陳鈞楠冷笑道:“她是個唱班出身,慣會拿腔作調演戲給爺們看,你勿要中她的圈套,反背後遭她恥笑了去。”
王老板聞言再把嬌喜面上瞧,雖雲鬢凌亂,鳳眼乜斜,但腮已起春紅,朱唇被他噙咬地濕腫,喘著氣哼哼,遂把手往她屁股間一抹,滿掌的濕滑,竟是黏津涔涔滾流。
他被戲耍卻也不氣,倒覺這南方小女兒痴憨撒嬌心思,是分外的有趣,心里有些愛,嘴里卻狠氣:“還沒哪個雌物敢戲耍你爺爺我,今非把你騷穴干爛不可。”
不再多話,開始狂抽猛送,橫衝直撞,很是粗暴地搗弄起來。
嬌喜自被陳鈞楠點破,暗叫苦,以為要受這關東客的苦楚,哪想見他不惱反受用,心思一轉便拿出平生絕學來伺候,雙足纏繞他的熊腰,吸口氣將花芯或縮或放,似蠶吸吮又似水鴨咂食,吧嗒吧嗒聲兒響徹不絕,那王老板便覺遇了對手,俯首吞咬她顫晃不停的乳尖,腰下聳動如猛虎下山,嬌喜尋常演戲練功,那腰肢軟柔韌性又非尋常女子能及,她被啄乳頂胸,情興狂燃,將柳腰曲抬離席,直往王老板胯間湊迎,起起落落,白生生平坦腹面,被鼓起杵狀之物,便嚶嚶如唱戲般聲:“爺把嬌喜要弄死了!”
王老板見她浪勁十足,渾身騷骨仰伏曲展,心里的快活委實難形容,眼底皆是赤紅,直立上身,拎起她的足踝擱至兩肩,聳動屁股朝著穴內狠命打樁,忽聽噗嗤噗嗤水聲不絕,便聽得嬌喜硬硬哦哦直呼尿了,他背胛大汗淋漓,驟覺屁股尖酥麻,忍不得低吼出聲,滾滾濃精噴薄而出,一如黃河倒流,淹沒巫山般暢意舒快。
陳鈞楠瞧了半晌,早動了淫性,推開粗喘難歇的王老板,手執肉雞就著滑精粘液衝入牝戶,嬌喜早沒了氣力,渾身癱軟如綿,一任他施威逞能去。
陳鈞楠不夠勁興,遂將她攔腰抱起,邊頂邊走至醉翁椅前坐下,又朝王老板笑道:“先前你不是問這藤椅兩邊把手怎如此細長?你過來便知。”
王老板索性褲也不提,精赤著腿好奇過去,按陳鈞楠所示,將嬌喜的兩條腿高高抬起,架到把手之上。
但見嬌喜背對著他,窗外如水月光映得她細肌豐肉如半透明的青玉,肉腰窄細之下,兩瓣堆雪之臀,似肥鵝之屁股,因腿足被架起而扒分得極開,依稀可見陳鈞楠那雞物正朝上挺塞地快活,頓時自己那話兒又顯得粗硬。
陳鈞楠隨手從香幾上拿過個黑漆描金雙頭芙蓉小圓盒扔給他:“嘗嘗後庭滋味,是另一番趣味。”
“你們南蠻最會玩女人。”
王老板嘴里嘀咕,擰轉盒蓋,一屁股子香氣散開,里頭是豬油般的白膏,陳鈞楠補充道:“你那陽物太大,沒得這個進不去。”
嬌喜此時已緩過勁來,回首可憐巴巴望著他,軟著聲告饒:“爺可要心疼我啊!”
王老板掐了一指腹油膏往她後臀內抹去,看著那如菊般褶皺縮緊的洞口,興奮地無以復加,拽住她松亂的發髻,朝她嘴兒用力親一口:“我的心肝,爺不疼你,還能疼誰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