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彥卿想起喬玉林:“他……”卻又頓住,看著桂喜在自己身下受盡愛寵不勝嫵媚的模樣,忽然眸光深邃地頜首:“好,不過吾京城還有事,你先行回去,若是不願,就等吾……”
“不用!”桂喜拒絕的太快,見他挑起眉梢,瞥開眼道:“京城一天冷似一天,風吹的人又干又燥,我受不住。”
“這次饒過你!”許彥卿嗓音溫和:“但總要嘗試習慣,待明年南邊生意穩定後,你還是要隨吾常居京城的。”
明年,明年他要迎娶正妻謝琳琅,而她償債期滿自行離開,京城有太多的傷心結,打死她也不會再踏進這里一步。
“在想甚麼?”許彥卿不滿她走神,輕咬俏挺挺的乳尖一口,桂喜啊呀嬌嗔:“還咬,都腫啦!”
又去推他精壯的胸膛:“還不出去。”
他那話兒縱是偃旗息鼓仍是一大坨,雖少了逞凶斗狠的狂悍,卻仍脹脹塞滿花徑叫人不自在。
“讓你喘口氣,我們再弄一回。”許彥卿沉沉地笑。
“不要臉皮!”
桂喜臉兒騰得泛紅,明明是幫他擦藥的,怎就被他使出輕軟手段惑去了神魂,瞟向滿桌喜禮,她抿了抿唇:“我要把那些都帶走。”
許彥卿嗯了一聲:“那些春瓶繡屏難帶易碎,經不得路途顛簸,就擺在這里候你日後回來。”
桂喜覺得也是,有些可惜地點頭,聽他接著說:“這些喜禮合起也算貴重,你個小婦人攜著一路打尖宿店,難保不會錢財外露遭人覬覦,甚謀財害命亦有。縱是你僥幸無虞至老宅,依母親稟性,定要按規矩由她替你收著,倒不如等吾回去時,一並帶給你更妥當。”
桂喜暗睇他真誠無欺的模樣,想想倒占在理上,暗忖若由他悉數帶回,那時要偷偷變賣換錢恐是不易,卻也無話反駁,默了稍頃,自暴自棄道:“那我就帶那柄玉如意好了。”
也很值錢,做人不能太貪心。
單純的丫頭,甚麼心思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
“好!”
許彥卿依舊爽快地答應,看她慵懶眼神倏得煥發神采,有些忍俊不禁:“你可要好生保管,這些喜禮都是宮里御賜打賞之物,皆戳有內務府造印不得售賣。若是被賊子偷竊盜取去,當鋪或珠寶玉器行非但不敢收,還得報官緝拿捉捕,到時查至你身上,總逃不脫干系!”
桂喜原還自樂,聽得此番話,心底如狂風刮過般一點念想都沒了。
許彥卿大笑,重重親她嘴兒一下:“傻桂喜,這府里的老爺太太都是精明人,喜禮送來送去不過是自家人轉個手,轉來轉去還都是許家的東西,跑不掉的。”
他抬手捏捏她的粉腮,說的意味深長:“只有吾的,才全是你的!”
桂喜哪聽得進他說的話兒,惱羞成怒的起身就要下榻,柔腰兒一扭,纖腿兒一蹬,許彥卿欲念重燃,仍里的那一杆迅速粗脹,愈發堅硬如鐵。
桂喜被他猝不及防實實一頂,頓時一陣麻筋酥骨,身子顫若篩抖個不住。
許彥卿只覺那花徑濕淋淋收縮著又將他裹緊包挾,有張小口含住馬眼,再度熱情的一吸一吮。
他爽快的難以形容,一巴掌不輕不重拍上她臀瓣,一面兒狂抽狠送,一面兒嗓音濁啞:“小騷婦,就這樣迫不及待想要?急甚麼!吾的……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