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周軍和妹妹周惠捅破了禁忌的那層薄紙之後,周惠好像把積蓄多年了情欲都發泄了出來,她表現出來的仿佛是一個絕妙風騷的女人,可以說是出類撥悴之流;她的大膽狂野索取無度,跟往日那個溫雅賢淑簡直判若兩人。
只要倆個人在一起,他會自始至終占有她好幾個小時,她也會提出這方面的要求,她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他只需要用他的手指撫摸她的臂脯,足以使她激動不已。
那種貪婪和欲望現在回想起來足以讓人面紅心跳,他們相互吞噬。
一切都使他們銷魂蕩魄。
住進周惠五星酒店的套間,周軍還有些顧忌,周惠倒是恬不知恥:“這有什麼?這樓里的單人間,那個不是一男一女的。”她搔搔頭發,又說:“外出演出,就是劇團的歡愛盛宴,男女演員都如同掙脫牢籠的鳥,各自做著著自己喜歡的事。”
這麼一說,連周軍這見多識廣的男人也都感嘆不休,周惠又笑著又說:“更有的夫妻擋,似乎也默許了這種氣氛,逢有外出演出,都有一方請假的。”周惠全身上上下下一絲不掛,精致玲瓏的乳房像水蜜桃一般,下腹部那層卷曲的絨毛令人生出無限的遐思。
她抱住床單用它遮住一半的臉而給人以更大的剌激,她翻身趴下,豐滿雪白的臀部中間,閃動著白里透紅的精光,周軍立即熱血沸騰了,變得狂野的周惠總是激發起他的欲望。
而且在床上她總能將他帶上情欲帶上高峰。
周軍撲向床上的她,周惠的手臂像一條白色的銀蛇纏在他的脖子上,倆人的嘴唇貼到了一起,她的心髒劇烈地跳動,連周軍也感覺到了。
他脫下了衣服,結實的胸肌令她羨慕不已:“快來吧,”她仰著臉躺著,挺起豐乳乞求道。
周軍把臉埋進了她的雙峰之間,同時,強壯的身體猛地貼上去。
他衝撞而來的力氣大得周惠發出一聲驚叫,床上頓時變成了歡樂的世界,周惠用雙手遮住乳房,烏黑的長發散落在床單上,她的眼臉地輕微地抖動,等待著周軍。
他搖晃提起自己的屁股,他的陰莖已經堅挺。
周惠搖擺著身體並將雙腿打開。
在他上面支撐著自己,她托起他的陰莖將龜頭放到她已是濕潤了的花瓣上,他輕輕向下擠壓著使它差不多完全進入她的體內。
他輕輕地上下抽動著,兩處粘乎乎的地方一會兒湊到一起,一會兒分開,然後擠到一起,又分開。
他的陰莖一會兒鑽進了她的里面,一會兒又在她的花瓣間徘徊,那碩大的龜頭似乎舔吻著她肥厚的肉唇,而她腫脹的肉唇也熱烈地回應著。
周惠嘬起嘴唇:“親我!”她說道,聲音低沉,親切而又淘氣。
他猛地將自己的臀部一推,如此突然令她措手不及,他的陰莖龜頭已插進她的體內並停住了。
這種感覺太美妙了,在她緊收的陰道中它帶來的感覺太美妙了。
周惠渾身一緊,整個身子騰起緊緊地纏住了他。
隨著他越越快速的抽動,她夾緊自己多汁的陰肌。
“呵!”他興奮而又溫柔地呻吟著。
她又夾緊。
並且小腹湊動著急切擺動,似乎要將幅度維持在一個極小的空間里,以便能用陰唇夾住他的龜頭,既不讓他徹底插進去,也不許它輕易地脫開來。
周軍開始急喘著,他吐出了一聲:“狐狸精。”
他不禁挺直起身來,這樣便能更加直接更加用勁的抽插。
突然粗壯和堅硬的陰莖讓周惠快感連連,她碾磨著自己的屁股跟它親密地磨擦著,周軍接著突然停住,一下子沉了下去,這樣他的陰莖似乎就要戳穿她,也一直插入她的心靈深處。
他的臉上充滿了激情,他的陰莖在她體內的感覺竟如此美妙令周惠吃驚,他們開始痛痛快快地做愛。
當周惠用因為激動而有些朦朧的眼睛乜斜著,她的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發出一陣陣劇烈的痙攣,意識也模糊了起來。
周軍向她發射自己的能量後抽出身體,他仰臥著閉上眼睛等待能量再次聚集起來。
沒一會,周惠又不甘寂寞地翻上身來,她張開嘴巴將他那根柔軟、濕潤而又粗大的陰莖完全噙吸口中。
她用舌頭舔著吸吮著,又將他的睾丸含入口中輕輕地舔吮著。
周軍把她拽近著靠著他,他和她緊挨著平躺著。
他一只手伸到她雙腿之間,摸索著濕漉漉的陰戶。
周惠又再一次亢奮起來,她感到他的陰莖先是松軟的緊貼在她的腹部,然後又開始變硬。
隨著陰莖的堅挺,周惠爬上到他的身上。
她的雙手塔在他肩上,把臉埋進了他的頭發里。
他將向上挺舉的陰莖,刺進她的雙腿中間,她體味著堅挺飽滿插進體內的感覺。
她的陰道里面一陣痙攣,充滿淫液的陰道似乎忘了一切地吮吸著。
他開始長時間地用力抽動著,解渴似地愛撫著,他的臉孔埋在她的脖頸,雙唇親吻著她的喉嚨。
這個令她心馳心迷的男人拚命從她的肉體上獲取著快樂,同時也使她感到志得意滿的滿足,幾乎同時她的高潮來臨了。
伴隨他的性欲高潮降臨,他粗長的陰莖用力抽動著,帶著甜蜜的芳香填滿了她整個陰道,周惠用力拽他的頭發直到他的腦袋向後仰去,然後又貪婪地親吻他,他的雙眼他的嘴,他的耳朵,徹底領略他肉體中的一切,他的陰莖帶著甜蜜芳香的濁白精液充滿了她幽深的陰道。
“我已從你身上得到許多,但這遠遠不夠。我不會再住手,你也不要讓我停下來。”越來越興奮的周惠嚅嚅不停地說,“不行,”周軍答道,無比快活地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叫喊著。
“我們現在沒法停了。”然後,他又小聲地在她耳際低語:“我會給你一個女人需要的所有快樂。正如像你這樣一個女人應得的。”
“瞎吹,”她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你不信?”
“我相信,但每當男人對我夸耀時,我常這麼說。”
他親吻著她的鼻尖。
“我並沒有自夸。你會清楚的,你總有一天會知道,我們已經干了這事,你不能否認。”
她的雙臂輕輕繞住他的脖頸。
“你是一個令所有女人都瘋了的男人。”周惠毫不夸張地說。
“厲害得簡直讓我有點害怕。”
“你怕什麼?”他拿她調謔道,周惠悠悠地道:“我得把自己看牢了,不然的話,我會發瘋的!”
歡樂的日子顯得很是短暫,好景不長,隨著周惠他們演出的結束,周軍也不想招人耳目先行離開。
當他拖著疲憊的身體步出機場大廳時,他見到了接他的妻子少芬。
她的身上是華麗的的套裝,長發披散在肩頭,精心修飾過的臉上放射著少婦特有的成熟的光澤。
她接過了周軍手里的旅行箱拉杆:“累壞了吧?”周軍嘿嘿地一笑,少芬發現他的臉部輪廓有些不對勁,顴骨那兒一下就全鼓出來了,並且看起來很是憔悴。
兩人上了車,少芬抄過安全帶系到胸前:“我應給你接風。”“好吧,隨便找個地方,我餓壞了。”周軍說,她發動了引擎。
少芬把周軍帶到了一處裝飾堂皇的西餐廳,周軍雖嘴里埋怨沒必要破費,但還是讓那里的氣氛吸引了。
那地方的燈光柔和、神秘,而且安靜,待應生走路都輕腳輕手說話也慢聲細氣的。
一坐下去整個世界的喧囂就遠去了。
少芬點好菜,在等菜的間歇和周軍說一些閒話。
少芬說:“很久兩人沒有像這樣靜靜地吃飯了。”“我忙!”周軍說。
少芬悠悠地瞪了他一眼:“這不是借口。”待應生過來開了一瓶紅酒,少芬晃著玻璃杯說:“干杯!”
周軍淺淺地呷了一口,少芬問道:“這次東南亞之行怎麼樣?”“累!”周軍簡單地回答,“喝花酒了?”“沒!”“玩女人了?”“沒!”少芬嘻嘻地笑,周軍急了:“你不信?”“我信。”她說,但雙眼卻意味深長地在他身上探索。
周軍有些語不從心了,待應生送上他們的菜的時候周軍才逃脫了窘迫。
少芬不動聲色。
她拿起了刀叉,很不經意地開始用餐了。
“一定見過周惠了?”她問,然後很疲憊地咀嚼,她的疲憊使她的咀嚼有種洞若神明的感覺。
“見了,他們演出十分成功。”周軍說,他覺得毛發豎起,一種大禍臨頭時的預感,少芬看似不經意地說:“我問過馬天駿,你這次是休年假,沒有別的任務。”
“你們見過?”周軍有些緊張地問道,少芬說:“是他找了我。”
“什麼事?”
“關於你跟周惠,看出他一直對周惠念念不忘。”少芬又對著他晃動酒杯,周軍說:“別喝了,要開車的。”
“跟你在一起,還怕酒駕讓交警處罰。”少芬大口地把杯里的酒干了,她繼續地說:“我跟他解釋了,周惠真的是你的情人,在我之前周惠一直是你的情侶。你們兄妹沒有半點血緣上的關系,周惠是你媽收養的女孩。”
如炸雷一般周軍只覺得耳朵里嗡嗡地響,他不明白少芬為什麼要這樣說,他問:“你為什麼要撒謊?”
“周軍,這些年以來,我從來不怕你跟任何女人會有瓜葛,因為我知道你對那種女人會有感覺,我知道你很愛我,別的女人從末進入你的眼里。天底下的女人能對我構成威脅的,也僅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周惠。”少芬慢條斯理地說。
周軍抄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少芬攔住了他:“你別喝,等會你要開車的,我想把自己灌醉。”她又喝了一大杯的酒:“對於周惠,我自嘆不如,無論那個方面,花容月貌身段婀娜,光是那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別說是男人,有時連女人也會被她迷惑的。”
周軍不禁想起他跟她度過的興奮的、緊張的、狂野的、情迷的夜晚,她讓他神魂顛倒,她的玉臂、粉肩、櫻唇,逗引得他欲罷不能,她拿出那些妓女才有得征服男人得技巧,一次次裹攜著他衝向興奮的頂點,他從來沒和其他女人這樣瘋狂過,沉迷過。
“少芬,你想說什麼?”周軍只覺得仿佛後腦勺被一根棍子猛擊了一下,一時口呆目瞪地。
少芬的眼睛有一層水色,但不是醉酒的朦朧,似乎是淚水蕩漾著。
“我也只是隨口一說,你別當真。”少芬說到這兒眼睛又濕了。
周軍的心被此時她那無助的表情撥動了一下。
當周軍攙扶著步履蹣跚的少芬離開西餐廳時,他的心里有種陰謀敗露了的負罪感。
他似乎看到了少芬憤然地離他而去的背影、似乎看到了東平揮動拳頭怒吼的責怪、似乎看到了馬天駿藏在眼鏡後面那細小眼睛的嘲笑。
周軍的心仿佛墜入了一個無限的深淵,掙扎著就是飄浮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