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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迷霧重重

不要考驗枕邊人 童話 5868 2024-03-02 00:06

  周傳福剛才那些想法只是做最壞的推論,如果僅僅就是表面的那樣,就是劉小濤想要非禮東琴而受傷,東琴做了頑強抵抗後逃走,那麼他們所面對的惡勢力相對要少一些。

  而且這種事是不能放到明面做的,所以在白天惡勢力不應該觸犯眾怒,到處都是眼睛看著。

  只有在晚上、在夜里、在黑暗中使用丑陋卑鄙的手段傷害無辜者。

  事情已經發生,作為家里的男人、作為周東琴的丈夫,周傳福必須挺身而出站在前面,老婆的安全比天還大,現在要第一時間找到周東琴,帶她馬上離開這個城市,先回到父母那里。

  周傳福真想自己抽自己耳光,他看著手里已經屏幕碎裂的智能手機,手機呈弧形彎曲,里面的電路板已經斷裂,它徹底的失去了功能和作用。

  就在幾個小時前,手機最後一次消息是老婆的來電,周傳福他徹底誤會了老婆,他以為那個電話是老婆找借口與劉小濤開房,實際可能是老婆遇到了危險,所以打電話求救。

  如果他接了電話,情況或許就沒有那麼糟糕。

  如果他當時闖進去解圍,或許已經將老婆帶離危險之地。

  ……

  凌晨三點半,很多人都在夢想中做著發財夢、美女夢、官位夢,還有一些人為了生計則要在 KTV門口等待給他們溫飽機會的客人。

  客人有很多種,還算清醒的、講理不講理的、成雙成對的,這些客人是真客人,需要用飽滿的熱情招待接納。

  還有一種,就是周傳福這類人,滿臉是血恐怖之極,寧可空車拒載也不能接待不吉之人,這是夜晚的行業規矩。

  周傳福瘋狂的往家里跑,沒有一輛出租車拉他,哪怕他將價格提高了兩倍。

  他恨自己的愚蠢行為,如果手機沒壞,他可以用滴滴出行軟件叫輛汽車。

  如果還是不拉他,至少還能開輛摩拜單車。

  路上不好跑,夜晚有巡邏的警車,他這樣跑法會被當做壞人給攔下,所以只能跑跑走走。

  保潔大姐說他臉上都是血,至於血是從哪里來的他不清楚,他也不在乎,他現在就想趕快回家,看看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在家里,如果不在家里,那事情就大了。

  焦急的心情讓他忘記疲勞,他靠著一鼓作氣使勁的往家的方向跑去,幾公里的路程跑了半個小時,終於跑到了樓下。

  好在租的房子是老舊樓片,沒有正規小區管理,不然小區保安是不會讓他輕易進入。

  “哈”周傳福笑了,一顆大石落地,緊繃的內心的終於輕松下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累的氣喘吁吁、腹部靠右側的位置非常難受,嗓子里感覺有股苦澀的血味,頻繁快速的呼吸讓喉嚨如刀尖劃過。

  他站在樓下抬頭向上看去,屋子里面的燈是亮的,說明家里有人,那是老婆回來了,老婆一定在焦急的等待丈夫的回家。

  “吹”周傳福耳邊又傳來了那次的感覺,一股迷離之香從他身後侵襲而來,聞到鼻子里給人以誘惑動情。

  他知道是上次那個變態暴露女人來了,上次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要殺他,結果只是有驚無險。

  今天她又來做什麼?

  周傳福突然想到一些事情,他不知道懷疑的對不對,但是所有關系都指向那里。

  “撞”一點也不意外,周傳福正在琢磨變態女人要干什麼的時候,背心處承受一股強大的撞擊,他被一腳踹出很遠,地面上拖出一道長長痕跡。

  後背傳來鑽心的疼痛,他趴在地下匍匐前行,深呼吸向前吹氣,好像在撫平自己的傷口。

  周傳福轉頭罵向:“你有毛病嗎,咱們有仇嗎,我有急事,沒時間和你糾纏。”

  “你讓姐姐我足足等了一晚上,踹你一腳不怨。”

  變態女人和上次一樣,藏在黑暗之中並不顯露真身。

  在說完一句話後,既不在說話,她前不說原因後不說結果,讓事件顯得非常神秘。

  周傳福沒時間和她打啞謎,變態女人等一晚上和他有什麼關系,他現在要做的是馬上回家,看看自己的妻子怎麼樣了,晚回家一分老婆就危險一分,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

  “你等我干什麼,我又不認識你,我真有急事,咱們的事回頭在說行嗎,我謝謝你了。”

  “什麼急事,和姐姐說說,我最喜歡管閒事了。是不是與女人有關,剛才有個美女披頭散發跑上樓,衣服、裙子都破了,這女人長得真好看,和我一樣好看,身材玲瓏、該鼓該翹的地方都很棒,真有點嫉妒。”

  變態女人根本去關心什麼事情,而是女人天性就愛對比的面容和身體嘮叨沒完。

  女人說話很輕松,但周傳福心中傳來無比震撼,他感覺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上次他從家里出來,在半路上被這個變態女人攔截,差點殺了他。

  那次他就當遇到了變態,完全沒有當回事。

  這次就不一樣,這個變態就在他家門口等著他,這個變態還知道他老婆回來了。

  那麼可以說,他個人或者是他們夫妻必然受到了監視,在不知不覺中,他們被人在旁邊窺伺。

  周傳福在深思,在來到這個城市後,他莫名的有種奇怪感覺,到底是什麼感覺說不上來,現在明白了,這種感覺是源於有人在偷看他,這種感覺他只能歸功於人的第六感。

  通過這個變態女人,他印證了這種感覺。

  他不知道他或者他妻子有什麼價值會讓某些人惦記,但是這些人已經開始付諸於行動了,就比如說眼前這個變態女人已經兩次找到他。

  周傳福正在調整思路,他著急上樓,可眼前的事情可能關系到他們夫妻的安危。

  在第一次和變態暴露女見面時候,她曾經說過打擾了她,這說明周傳福在從家里出來時已經被發現並且有人通知了變態女人。

  所以才能印證,在這次見面時,變態女人說等了他幾個小時。

  那麼就說明,這個變態女人不是一個人,可能是兩個、三個、或者一個組織。

  周傳福就這樣躺在地下盯著遠處的曼妙身影,他在思考,這些陌生人監視的范圍,是從他離開家門監視的,還是他在家里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從現在收集的信息來看,他們應該只是從他離開家門時被監視到,他在家里的一舉一動沒有被監視到。

  因為兩次都找的是他,所以他們監視的應該是自己,與周東琴沒有多大關系。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只有知道他們的目的才能轉守為攻,可是自己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小市民,身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可以給他們。

  他們是如何監視的?

  只有知道他們如何監視才能躲避風險,現在科技發達,如果對方不是用人監視,而是用科技技術監視,那麼自己也找不到哪個是監視他的,是對面小超市的攝像頭,還是門口打牌的老頭。

  他們現在想干什麼?

  如果要監視自己就不應該暴露位置,第一次見面揍了他一頓就走了,這次又揍了他,難道這些人閒著無聊來著,盯著一些外地來的老實人欺負。

  黑影再次出現在燈光之下,抬腳前向,用腳尖提起周傳福的下顎,還是那火紅嬌艷的頭發、還是那麼妖嬈身材、還是那麼精簡的穿著,比基尼包裹著豐滿神韻的女人,鼓脹的乳房被一條細布緊緊纏繞擠壓。

  黑色透明丁字褲包裹著碩大的臀部,一條黑絲組成的內褲還不如不穿。

  只有女人最神秘的私處勉強被遮掩蓋住,私處隆隆鼓起,那是肥大陰唇的傑作。

  光滑漂亮的紅色陰毛在胯部完全暴露,陰毛呈整齊倒三角形狀,一看就知道是精心修剪的效果。

  丁字褲外的陰唇肉上黑黑點點,那些應該是被刮刀從根部刮去的陰毛囊,這說明,以前這個肥沃的土地上有無數的雜草,“騷浪”。

  變態女人像是看懂了周傳福的想法,有些發怒的將腳尖向上提起,好像一把尖刀要將敵人從下巴挑起來。

  周傳福並不屈服,他自認為從來沒有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對方沒有理由找他麻煩,他衝著變態女人說道:“你到底想干什麼、想怎麼樣?”

  變態女人回答還是很簡單:“找人,要人,殺人。”

  周傳福聽不懂她的意思,他也不想聽了,眼前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就在變態女人把他腦袋挑起的時候,他看到他房間的窗戶上印出人影,那是妻子在窗前焦急的來回走動,他看的很清楚,影子靠在窗前來回晃動,好像在向外張望著什麼,沒錯,那是妻子在迫切的等待自己歸來,他要趕快回去,將妻子擁抱在懷中,安撫妻子難過的心靈,告訴妻子不要害怕,天塌下來有丈夫頂著。

  周傳福的身體頓時產生一股浩瀚之力充滿全身,這是心愛女人賜給他的力量,妻子是他的精神支柱、能量源泉。

  他支撐起虛弱的身體向樓道走去,完全不理會身後人的惱怒。

  “你給我回來,我還沒說完話了。”

  變態女人單手伸向周傳福的衣領,她要像上次一樣,將這個目中無人的男人丟到牆上,在男人落地之前一腳踢到空中,在男人落地後拉住雙腳向地面猛砸。

  變態女人的細小手臂肌肉瞬間青筋暴露山龍盤繞,這就是為什麼她能夠將一個一百多斤男人丟出很遠的根本所在。

  如果這一掌認真拍在周傳福的腦袋上,一定會頭開骨碎血噴肉炸。

  “有完沒完”就是這樣一個強壯又恐怖的小臂被硬生生的控制在半空中一動不動。

  空氣有些凝固,樓梯間的聲控燈驟然亮起,明亮的燈光照出男人的義憤填膺、照出女人的艷姿百態。

  如果換做平時,周傳福清楚的看到面前女人時,可能會被美女的神美而震撼,不僅是他,可能所有男人都會折膝低頭、謙遜卑躬。

  這次不一樣,他有更重要的使命,就在樓上,有一個愛著他的女人在急切盼著他的回歸,他沒有時間和經歷估計其他一切。

  就在剛才,變態女人手臂馬上要抓住他的那一刻,他猛的轉身,探出干瘦的右手,像一只鋼鐵巨鉗死死扣住變態女人的手腕不能移動半分。

  此時的周傳福一改往常平靜,他的雙眼瞳孔中分別冒出不同光芒,像衝擊波一樣擴散摧毀前方一切,又像流水微風一樣平靜的撫柔接觸之物。

  “啊”事情沒有像變態女人想的那樣發生,她沒想到如此軟弱的男人會突然變得強而有力。

  變態女人堅信,如果在有防備的情況下,男人的當前狀態還是無法打敗她,但是事情來的太突然,她太輕敵了,讓對方的攻擊趁虛而入。

  先是一道魯莽光芒撞擊她的身體,撞擊力量對她來說一點也不大,但如果是一個一百多斤的普通人,則會被撞個跟頭,雖然對她沒有傷害,但這是一種實力打臉,是過度驕傲導致的,如果換做和她一樣強大的對手,她現在可能已經被打碎半個身體。

  緊接著,另一道柔和光芒像行雲流水衝刷女人的身體,給變態女人的感覺太舒服了,這哪里是攻擊,就像在做愛,無數只溫柔大手在撫摸全身,輕輕拉開胸口前的布料,一對堅挺豐滿的粉色乳房完全暴露在外,乳房上有數個移動的癟坑,像是有數雙透明的手掌在胸前推拿。

  柔柔的光芒又將丁字褲慢慢撤下到腳裸,白色光芒像清晨山間的白雲,緊緊纏繞著兩棵龐大粗獷的肉柱,從腳裸開始又向上盤繞,直到兩個肉柱之間的小肉粒哪里盤旋摩擦。

  “嗯~”變態女人渾身發軟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之聲,這是一種軟攻擊,這種攻擊介於物理攻擊和精神攻擊之間。

  雖然沒有真正的身體傷害,但是這種攻擊可以削弱人體的肉體抵抗能力。

  如果在換做和她一樣強大的對手,她剩下的半個身體也會被拍的粉碎。

  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經驗,對於變態女人來說,經過這次意外之後,她在也不會小看任何人,她生活在你死我活之中,一個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

  當變態女人緩過神時,周傳福已經收回手掌,收斂眼中光芒,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轉身上樓。

  “周傳福,你給我站住,你這個流氓。”變態女人還有話要說,不能放周傳福離開。

  周傳福納悶的回頭,一種震撼壯烈的場面出現在他眼前,變態女人已經全身赤裸的呈現在他的面前,他記得在樓棟門口說完話就往里走,剛走幾步一回頭怎麼就全脫了,震驚的說道:“你才流氓了,剛才還穿點東西,現在直接光屁溜,打人就算了,還要用身體羞辱別人,你就沒有點羞恥嗎?你這個廉價的暴露變態女。”

  變態女人發現了問題,剛才和她對戰的周傳福與眼前這個周傳福在氣勢上有所不同,剛才對戰的那個周傳福氣勢上充滿剛硬強勢,現在這個周傳福就是一個普通人,身體散發出微弱的光輝。

  而且兩者除了氣勢以外還有所不同,對戰的周傳福雙眼發出的光芒不是燈光的反射,而是能量的體現,她以前見過這種光芒,現在的周傳福眼中只是明亮而已。

  變態女人之所以會受挫,並不是之前的不同造成的,而是在他們對視的一瞬間,周傳福眉心中有股能量波動,像是有一只眼睛在看她,將她身體完全禁錮,不能動用一絲能力。

  他們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這次是變態女人捂著女人的重要部位主動說話:“上去吧,周東琴等急了,咱兩人發生的事和對話千萬不要與任何人說起,你現在既安全又危險,我不能和你透露任何事情,你自己小心。”

  變態女不冷不熱的說完話後向後退去,再次進入黑暗。

  “還有,我不是變態,我叫紅發。”

  周傳福看了一眼黑暗之影,沒有停留快速上樓,他心里有些害怕:“這個女人叫出了我和老婆的名字,她是不小心叫的還是故意叫的?這是在提醒我嗎?如果是故意提醒我,那麼對這個叫紅發的女人有什麼好處,難道他們內部並不是一條心?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了,他們一直在暗處監視著我們。紅發說我們既安全又危險,難道是不止一股人要找我們嗎?安全說明紅發他們有所目的的監視我們,可能順帶保護我們。危險說明可能還有別的人要針對我們,或者說,只有紅發他們一股人,因為他們的目的還沒達成,所以暫時不會對我們下手。”

  周傳福不想在考慮這些問題,眼前的問題就已經很麻煩了。

  周東琴將健身房經理劉小濤的命根子給切了,現在醫學發達,但就算接回去估計也只是一個擺式了。

  而且這種事是要臉面的問題,可能明天,整個城市的紈絝子弟就都知道了,劉小濤的命根子讓人切了,玩鷹人讓鷹給啄了眼,以後他到哪里都抬不起頭了,除非出國永遠別回來,不然,就算在其他城市也照樣能被人挖出來。

  而且這次聚會中,劉小濤還邀請了和他不對付的幾個人,這就弄巧成拙反讓事件更加盡人皆知。

  保潔大姐聽他們領導說,劉小濤家里在這個城市有很大勢力,黑道白道都能搞定,這就說明為什麼報警後的警察都銷案不管,警察銷案是有記錄的,如果將來有些人想搞事的話,這些銷案記錄可是能拿出來當把柄,這可是冒著很大風險的問題,搞不好從上到下全都被擼下來。

  所以,劉小濤的後台只能用不光彩的方法去解決這個問題,他們利用黑社會來處理此事,只要有錢,不管以後發生什麼,都可以推的一干二淨,而且事情發生的地方讓黑社會去處理也比較方便。

  同時,我們夫妻的情況,現在應該已經傳到了劉小濤後台的手里,我們是沒有任何背景、沒有任何關系的外鄉人,我們這種人在社會上如同花園中最卑微的螞蟻,任意大一點的生物都能至於他們死地。

  更何況我們可能惹怒了花園的主人。

  不論這些人怎麼想的,他們的目的肯定不是要救東琴,他們想讓劉小濤出丑,想借機拿出點問題,無論事情大小,先埋伏下一個棋子。

  但是,他們肯定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結果,東琴會用這樣極端的方式處理問題,可見東琴的決心和毅力,這點連自己都比不上。

  總之,周東琴已經惹上了麻煩,她既是受害者又是被利用者,這是雙重傷害,所有問題都推到了她的頭上。

  周傳福剛才那些想法只是做最壞的推論,如果僅僅就是表面的那樣,就是劉小濤想要非禮東琴而受傷,東琴做了頑強抵抗後逃走,那麼他們所面對的惡勢力相對要少一些。

  而且這種事是不能放到明面做的,所以在白天惡勢力不應該觸犯眾怒,到處都是眼睛看著。

  只有在晚上、在夜里、在黑暗中使用丑陋卑鄙的手段傷害無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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