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始終還繃著一根弦的方雨菡,從淺睡中忽然轉醒,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手機看時間,發現已經快十點半了,稍稍松了口氣,在床上蠕動了一下雪白豐腴的胴體,幾分鍾後,她還是堅持從安天河的懷抱中爬了起來。
以前在家里,夫妻之間即便連戰兩場,最多也就在床上相擁著躺一小會,體力和精神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可每次跟眼前這個男人做過之後,都至少要睡上半個小時才能緩過來,下體這會依然有些許的酸澀感,證明著先前那場如暴風驟雨般的纏綿歡愛,是真實而激烈的。
“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方雨菡輕聲說著,在床上或地面四下尋找著自己貼身的文胸和內褲。
“今晚,不能留下來嗎?”安天河半闔著雙眼,瞧著方雨菡穿上文胸,又彎下腰將蕾絲內褲套進修長的左腿,視线從那兩瓣豐滿挺翹的圓臀,滑入那一閃而過的深邃幽谷,一時流連難舍。
“你知道這不可能的……我在外面徹夜不歸,沒法對我父母交代,還有女兒璐璐會怎麼想?再說……今天都讓你沒戴套,直接射進里面兩次了,還沒夠啊……”方雨菡整理好文胸,發現陰道口仍然有半干的精液流出,連忙扯了紙巾擦拭幾下,回頭嗔怪的橫了安天河一眼,而後拉起內褲快步衝進了浴室。
安天河聽到花灑放水的聲音,不由偷偷一笑,隨後也開始起床穿衣服。
五分鍾以後,方雨菡風風火火的從浴室里走出來,之前脫掉的連衣裙已經重新穿戴整齊,烏黑的秀發也扎得一絲不苟,臉上更是仔細地洗過,現在除了殘留的一抹紅暈,誰也想象不出就在一個小時前,她縱情呻吟瘋狂索取的騷浪模樣。
“時間不早了,我開車送送你!免得巡邏隊臨檢,耽擱時間。”
安天河隨手拿起鑰匙,對收拾完私人物品,剛剛挎好包的方雨菡伸出了手。
回去的路上安天河把車子開得比平時要快,當他把車子拐進小區院子里時,時間還沒到十一點。
抬頭望著家里透出燈光的窗戶,方雨菡總算長舒一口氣。
下車之前,方雨菡還想說點什麼,但總是張不開口,兩人現在的關系特殊而親密,雙方都需要一點時間去適應。
“雨菡,既然我們已經在一起了,就遲早要讓親人知道,但我不會逼你跟家人坦白的,無論是你的父母,還是你的女兒周璐,我想,他們都需要一個恰當的時機,來接受我們之間的事。等你什麼時候准備好了,就告訴我,我再正式登門拜訪,盡量不會讓你夾在中間難做!”
方雨菡此時有些感動,也有些欣慰,暗忖自己沒有挑錯人,對方幾句話就將兩人關系中最難越過的坎,說的透徹明白,還將事情的主導權完全交給自己,他的信任、縝密和溫柔,正是她現在很需要的東西。
“謝謝你!天河~”方雨菡主動湊過來,將溫潤的唇瓣印上安天河的嘴唇,兩人抱在一起溫存了片刻,方雨菡這才下車離開。
每天都要走幾趟的小院和台階,明明只有十幾步的距離,今天卻顯得格外的漫長,方雨菡站在家門前的門廊里,從挎包里拿出小梳妝鏡再次檢視了一遍自己的儀容,一本正經扎在腦後的馬尾,臉頰重新補上了些許腮紅,應該能夠掩飾住情欲滿足後未褪的淺紅,身上的衣裙規規整整,絲毫看不出曾經被毫無保留地從身體上剝離過,但是身體內某個部位的濕潤黏滑,無不清楚地提醒她今晚發生過的激情片段,尤其底褲中間部位的稠膩讓她頗為心虛,猶豫片刻,還是掏出鑰匙扭開了門。
在玄關換鞋的功夫,客廳里電視機的聲音清晰的傳來,似乎正在點播一部幾年前的都市劇。
聽到門口有動靜,方爸當先走了過來,看見是自己女兒回來了,像是跟她打招呼,又像是跟客廳里的方母反饋信息:“小菡回來了~”
“嗯~爸,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休息啊?”屋外汽車的轟鳴聲漸漸遠去。
“都這個點了,你還沒回來,我們怎麼能放心睡覺啊!”
“嗐,難得跟朋友聚聚,聊天聊得起勁,一不小心就過了時間,抱歉!害你們擔心了。”
“什麼朋友啊?我們認識嗎?是老朋友,還是新朋友啊?”
方母立刻來了精神,伸長了脖子轉頭對女兒問道。
“媽~!看你,動不動就開始查戶口!我都多大人了,怎麼還像對小孩子似的!”方雨菡走進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邊喝邊說。
“你才多大呀?在父母跟前,你永遠都是孩子!”方母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審視了女兒一遍,沒發覺什麼異常,似乎反而有些失望,“小菡啊,你交朋友我們支持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反對阻攔呢,只要他人品好,脾性跟你合適,我們——”
“媽,璐璐睡了嗎?”方雨菡連忙打斷方母的話,也不等她回答,“我去看看她,時間不早了,您二老也早點休息吧,別熬夜了!”
“嘿~這孩子,剛說她兩句,就不耐煩,你說——”
“好了好了,老婆子,你小點兒聲,她那是怕璐璐聽見,小周才走多久啊,你呀,就別瞎操心了!”
方母一聽就急了,壓低聲音道:“瞧你這話說的,我怎麼瞎操心了!小菡才多大,你就忍心看著她守活寡是吧……”
“……”
方雨菡快速遠離了父母的爭論,徑直來到二樓女兒的房間,輕輕扭開把手,悄悄來到床前,看起來周璐確實睡了,隨手將空調溫度調高,又把薄被給女兒蓋好,環視一周後,轉身准備返回自己臥室。
“幾點了?才知道回來……”
一聲頗為不滿的嘟囔聲,忽然從身後的床上傳來。
方雨菡面容一僵,心里發虛的回過身,盡力保持自己作為母親的矜持,伸手在薄被外拍了一下道:“跟我在這裝睡是吧?!”
“哪里裝了?我明明就快睡著了,你一進來就把我吵醒了。”
周璐不滿道。
“好了好了,那我不吵你了,快睡吧!”方雨菡輕撫了女兒的臉頰一下,催促道。
周璐把被子掀開至胸口,露出輕薄的粉色睡衣,少女正在茁壯發育的曲线已經不可小覷:“反正已經醒了,你就不跟我說點什麼?”
“怎麼?媽媽出去一趟,回來不光要接受你外婆的盤問,還要再跟你匯報是吧?”方雨菡佯怒地捏了一下女兒的鼻頭。
“我,我是關心你!”周璐憤憤地坐起身子。
“行了,你只管安心學習,局勢最近漸漸穩定下來了,搞不好就要重新開課,小孩子家家的,一天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你要是在學習上,能有這麼積極主動,我能少操多少心!”
“你就會用學習來壓我!”
“你這孩子!知不知道現在蓉城以外的地方有多亂?你還能在家安靜的學習,這是前线犧牲了多少條人命換來的!”
“就是因為外面開始亂了,我才擔心你會被人騙,被人欺負!”
周璐的眼中隱隱現出了淚光。
母女倆相對沉默了一陣,方雨菡才側身坐到床邊,將周璐摟進懷里,“傻孩子,我沒事的,媽媽是警察,身邊有那麼多同事,誰敢欺負你媽媽。”
“警察怎麼了,警察隊伍里,不也有敗類?!”周璐這話,指的是當初參與誘騙綁架她的關巍建,這家伙自從被調到其他片區之後,就很少有消息了。
“你信不過所有警察,那你總該相信,你冰闊樂叔叔吧?”方雨菡無奈,只得用安天河當借口轉移注意力。
“冰闊樂叔叔?你見過他了?他最近在哪兒?!”周璐頓時兩眼放光的追問。
方雨菡被女兒發亮的眼神刺得心跳加速,臉上也開始升溫,趕忙道:“前兩天我執勤的時候,在街上碰見過他,聊了一會才知道,他現在駐扎在蓉城,帶領部隊維護城內的治安。”
“難怪城里秩序恢復的這麼快,原來是他帶隊!”周璐眼睛里幾乎要蹦出小星星。
“你就對他這麼有信心?”
“那當然,他可是……咳,救過我的大英雄!”周璐驚覺自己差點說漏了嘴,趕緊改口道。
“行了行了,這下可以安心了吧?小祖宗,趕快睡覺吧!”
“媽,你能不能……嗯~請他來家里坐坐,或者……我們一起去見見他?”周璐暗自捏著裙擺角,有些扭捏著說道。
“人家現在忙得很,城里城外到處跑,哪有時間來見你喲~”方雨菡忽然想到下車前安天河說的那番話,“不過嘛,他幫過咱們家大忙,等閒下來的時候,是可以請他來吃頓飯。”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不然,也顯得咱家太不懂感恩了!”
“哼,人小鬼大!也不見你在學習上這麼用心!”
“媽~你又來了!”
“對了,你們舞蹈班的沐老師,最近有說要復課嗎?”
周璐搖搖頭道:“沒有,只是叮囑我們有時間還是要練練基本功,千萬別荒廢了,可我認識的不少同學都准備放棄了,現在這局勢,誰還練舞啊……”
“不管如何,學習還是要抓緊,這個是要跟隨你一輩子的,絕對不能蒙混過關!至於舞蹈,等局勢緩和,看情況再說吧。好了,你該睡覺了!這麼晚了!”
……
從女兒房間出來,方雨菡趕緊返回自己的臥室,將挎包掛好,立刻開始扒拉貼身衣物,准備開始洗澡,剛剛坐在女兒床邊,生怕身體里殘留的精液從褲子里浸出,沾到床單上,那可就露餡兒了。
想到這里,方雨菡才有點後怕,跟安天河發展這種關系是不是太冒險了?
萬一被女兒察覺發現,自己該如何面對她?
又該怎麼和她解釋?
會對青春期的她產生什麼樣的心理影響?
璐璐是如此的崇拜她的冰闊樂叔叔,已經是盲目的狀態,一旦得知自己的媽媽居然跟他有染……
周璐時刻警惕著其他的男人,不許他們靠近自己美麗的媽媽,就是為了維護她已去世的爸爸周劍,維護自己家庭的純潔性。
卻忘記了冰闊樂叔叔也是一個男人,還是其中非常強壯且極具雄性侵略力的男人,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媽媽早就已經失身於他,在經歷過內心激烈的掙扎之後,現在,甚至連心也逐漸交給了對方。
她,能接受嗎?!
然而第一步已經跨出去了,生米已經煮成熟飯,無論她接受與否,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了。
“她還小,小孩子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要小心一些,多給她點時間,應該不會有事的,至少有他站在我身邊!”方雨菡這樣安慰著自己,一邊打開床頭櫃,從里面取出以前剩余的半盒毓婷,撕開包裝拿出一粒放進了嘴里,然後就著一大杯水吞了下去。
雖然她最近是安全期,但經歷過生養小孩的方雨菡,知道這並非百分之百保險,為求穩妥,還是吃了避孕藥才能安心。
以後,還是要監督他戴套才行!
站在浴室里,方雨菡仰頭於蓮蓬花灑下,讓水流盡情地在赤裸雪白的身體上傾瀉穿梭,雙手將沐浴露塗在豐滿的雙乳,然後抹向全身,泡沫的芬香混合著水蒸氣,讓狹小的浴室充滿一種迷離旖旎的氛圍。
她的思緒此時有點恍惚,才被突破以前的上限滿足過的肉體,還殘留著情欲的痕跡,全身軟綿綿的一絲氣力都沒有,雙手撫弄著被安天河盡情把玩吮吸過的傲人豐乳,驕傲的蓓蕾還隱隱因興奮而作痛,方雨菡托住這兩團高聳的球體輕輕晃蕩了一下,小腹倏然隱隱地抽搐了幾次,往常這麼做總會升起一絲欲火,可是現在,那種滿足感,依然像羊水般在肌體深處蕩漾游走,溫潤著她的整個嬌軀。
嘴里溢出兩聲壓抑又銷魂的呻吟,右手滑到了小腹下面的花園里,被水打濕的倒三角毛發貼在肌膚上,白嫩的手指輕輕地從兩片肉唇中間滑過,想著剛才安天河那粗若玉米棒子般的男性陽具插進來的時候,那種滿脹的被撐開的感覺,方雨菡渾身發軟,幾乎快站不穩了,背部緊緊貼在冰涼的牆壁瓷磚上。
她轉身一只手撐在瓷磚粗糙的紋路表面,一只手把蓮蓬花灑頭從架子上抽了下來,噴頭的水流開到最大,對著兩腿中間衝洗著安天河剛射進去不久的精液,溫暖柔韌的水流噴射在敏感的陰唇上又酥又癢,茂密的陰毛被細密的水柱衝得亂七八糟,濕漉漉地緊貼在平坦的小腹上。
留在身體里的精液應該已經被衝刷干淨了吧,不然等會躺在床上,又會弄濕一片,那就不好收拾了,萬一被老媽發現自己偷洗床單,一想到她會露出某種會心明了的笑容,方雨菡就羞臊的不行,干淨又將兩根手指插進依然酸澀敏感的花徑,仔細摳挖清理,直到洗的有些微微發痛了才停止。
把身體擦干以後,方雨菡換上了一套頗為保守的內衣,沒有細細的吊帶,也沒有透明的蕾絲印花,豐滿的乳房自然而然地懸垂成渾圓微翹的角度,純棉透氣料子的胸罩穩穩兜住了兩團圓碩的球體,然後雙手反背著在背上把胸罩的搭扣扣上。
這套內衣買了有幾年了,當初就純粹為了穿著舒適,胸前省力才買的,現在感覺自己身材似乎比那時候稍胖了一點,因為胸罩的兩條橫條都微微勒到肉里去了,唉,以後要加強鍛煉了。
配套的內褲是略高腰的款式,從腰部一直到襠部,遮擋的嚴嚴實實,只有那飽滿的陰阜不安分地高高鼓起,未經修剪的恥毛黑乎乎的一小片,在內褲的面料里服服帖帖的聚成倒三角形。
在穿衣鏡里故意夸張地扭動了幾下身體,成熟女性特有的豐腴曲线顯露無疑,只有重點部分被安全的保護著,感受到下體不再有液體流出來,方雨菡總算放心的走出浴室,躺下休息時已經是深夜了。
……
安天河開車回去的時候,心里也有一小團亂麻理不順。
隨著自己的女人逐漸增多,他已經開始有了分身乏術的無力感,是該找個機會讓她們知曉其她佳人的存在,並且默許甚至接受跟著安天河組建一個新的大家庭。
通常來說,這樣的事是不被世俗社會理解和接受的,更不被現行法律所允許。
但在外部大環境劇烈變動,秩序迅速喪失,連基本生存都受到嚴重威脅的特殊情況下,倫理上的問題,已經並沒有那麼重要了,一夫多妻,蓄養女奴,都逐漸在強權和暴力的壓制下暫露頭角。
從廣元、劍閣,甚至漢中一路逃難過來的災民口中,安天河漸漸得知了一些可怕又令人心痛的事情正在發生。
許多跟親人走散,無依無靠的單身女性,在失去了所有依靠,已無力獨自生存的情況下,為了活下去,為了尋找自己的家人,半是被迫,半是自願的開始出賣自己的身體。
一開始,還能過得比一般災民舒服,有車坐,有東西吃,不用操心。
可隨著物質資源的嚴重匱乏,油料飛速耗盡,在逃難人群中,某些私下抱團的勢力,開始有目標有選擇的針對富人發動了襲擊和搶劫,起初還不敢搞出人命,畢竟還是怕國家律法秋後算賬。
可隨著一路向南,沿途所見所聞的種種慘劇,他們逐漸對國家救援和恢復秩序失去了信心,直至突破底线,再也收不住。
強奸、搶劫、殺人、焚屍等等血腥暴力事件一旦有人挑頭,那些活不下去,看不見希望又極為不甘的人,便會將黑手伸向孱弱缺乏自保能力的人群。
或是為了吃飽,或是為了宣泄自己的欲望,或是單純的報復這個社會。
三人成虎,在缺乏國家機器干預的范圍內,嘯聚地方,建立團伙,他們沒膽子跟屍群硬碰硬,但欺負普通老百姓的膽子還是有的,而且很大!
許多無辜的民眾在屍潮的侵襲下僥幸逃生,卻喪命在沒有被病毒感染的同類手中,當場被殺居然還算運氣好的,那些被留下來的女人,則是受盡蹂躪和屈辱。
模樣好看身材出眾的,都被領頭的收藏玩弄,那些外表一般的就盡數賞給手下,成為團伙共有的玩物和奴隸,誰都能去欺負她們,有的人沒有扛住這種非人的遭遇,很快就瘋掉了,被趕離窩點自生自滅,甚至玩殘後扔給喪屍吃掉,供這些禽獸們取樂。
部分災民在訴說這些可怖的事情時,渾身發抖牙齒打顫不止,眼神透著無盡的絕望,偶爾從那些團伙手中僥幸逃生的女人,被路過的車隊好心帶到江油,女軍醫在給她們做身體檢查後,即便她們是克隆人士兵,都無法忍耐自己的憤怒,遮掩發紅的眼眶!
體檢報告顯示:5根肋骨被鈍器敲斷、兩條腿膝蓋以下皮膚嚴重潰爛、乳頭被刃器割掉,小腹及陰部多處有抓傷、煙頭燙傷、咬傷的痕跡,下巴也被鈍器擊碎,牙齒僅剩不到6顆,且大多松動不能咀嚼太硬的食物,兩根手指被砍掉,患處已經發黑發爛,以及罹患多種嚴重的婦科病,有可能落下終生殘疾……
看過多份類似體檢報告的安天河,才知道自己全力支撐維持的軍管秩序是多麼的可貴,他無法想象那樣的人間慘劇,若是落在自己關心愛惜的女人身上,他會做出多麼血腥和出格的舉動,方能紓解心頭之恨!
於是,他第一次嚴令散布在北方的間諜,加快收集廣元附近的情報,尤其是那幾個喪盡天良泯滅人性團伙的資料,他要讓這些人接受公審,處以酷刑,以儆效尤!
但是在冷靜下來之後,站在統治者的位置,安天河發現,還可以更多的利用它們,為自己贏得民心和抬高威望。
治下的民眾,因為缺少對比,且國內信息不暢通,似乎並沒有切身的體會,眼下穩定的生活秩序是多麼的難得和珍貴!
尤其從個人私心的角度出發,如果蓉城一開始就是類似的爛攤子,再由安天河來收復並恢復秩序,那麼久完全不需要操心,怎麼讓自己的女人接受一夫多妻的現實了,他的後宮早就順順當當的建立起來了。
只是,那樣的話,跟隨自己的女人,恐怕多半沒有現在這般干淨和純良,不是精神上受過刺激和虐待,就是肉體經歷過摧殘,都不知道是第幾道涮鍋水了,那樣的女人,安天河恐怕也不會太珍惜的。
思來想去,他決定,一定要利用好這次收復廣元的戰後宣傳,帶領民眾去當地賑災走訪,自己就可以順便挨個帶她們出去多逛逛,多看看,一旦內心的認知有了松動,然後再說服她們,就會順利的多。
而且,根據撒出去的“蒲公英”們傳回的情報,國內部分地方,已經開始公然豢養女仆和性奴了,許多不如自己的勢力,不僅後宮成群,還建立了自己的賭場、會所、洗浴中心,沒有了管束的酒池肉林和天上人間,那些花樣看得人直咂舌。
某些實權派們,不光自己放得開,還相互贈送性奴和極品收藏,甚至當面交換著玩,兩人夾住一個女人亂搞……
安天河自然明白,這些都是表面的東西,暗地里那些武器裝備、糧食彈藥、機密情報,甚至是人口的私下交易才是其核心本質。
若是只羨慕那些人會玩,也只想著去玩,准備若是不充分,恐怕幾下就會被對面聯手給陰死!
之後,你的軍隊、地盤、資源以及喜愛的女人,就會淪為別人的盤中餐和玩物了。
那樣的事,傻子才會去做!
現在,他的首要目標,依然是——晉升二級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