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科幻 末世之霸艷雄途

第54章

末世之霸艷雄途 沒有方便面 7460 2024-03-02 00:07

  楊瑞東回到南涪區分局的時候,很多警員有一陣子沒看見他了,此時卻突兀的纏著繃帶現身,不免有些訝然,關系好點的連忙上前問候,順便打聽他出了什麼事,但都被楊瑞東簡單幾句給化解掉,只推說查案與歹徒搏斗時掛了點彩,小事一樁,不值一提。

  避開普通警員的圍觀,楊瑞東直奔刑警支隊辦公室,他要去找隊長鄭宏濤,看看關巍建這條线有沒有什麼新线索。

  等他說明來意,卻見鄭宏濤有點無奈,又有些不甘地說:“關巍建前兩天,就已經被抽調到廣德區協助破案去了,不僅如此,隊里還收到了他申請調動的報告,局里都已經通過了……”

  “什麼?!”楊瑞東聽到這消息一時有些愕然,但轉念一想,又覺得符合常理。

  畢竟,周璐已經被救出來,遲早會回憶起那段經歷,關巍建被指認出來是遲早的事,他若是不提前安排自己的退路,那才是咄咄怪事。

  唯一奇怪的是,局領導在刑警支隊都沒有書面上報的時候,便已經提前批准了此項調動,如果說這其中沒有一點內情,怕是誰都不會相信的。

  “他是以什麼理由申請調動的?!”

  “廣德區分局領導,指名道姓的要這個人,說是關巍建在協查案件中表現優異,為人沉穩干練經驗老到,江北區的刑偵科缺乏骨干力量,亟需補強,還請南涪區成人之美一回,同意他平級調動。”

  “局里說放就放了?”楊瑞東有點不可思議,就算再怎麼快,走流程也不是這麼個快法。

  鄭宏濤沒有再解釋什麼,只是默然點了點頭。

  楊瑞東靠在辦公室的椅子上,並沒有感到受挫或是意志消沉,反而露出一絲冷笑,“這次是連遮掩都已經顧不上了嗎?連退路都敢露出來!是有恃無恐,還是被逼得沒辦法了……”

  坦白的說,鄭宏濤並沒有覺得當前的形勢有利於專案組的工作,接下來就算想找關巍建問話,那都算是跨區域執法,沒那麼便利,而且很可能遭到阻撓,何況,還涉及警局內部人員泄密以及與黑社會性質團伙勾結,甚至直接參與誘騙綁架等罪名,這些問題追究起來,可沒一個好解決的,再加上關巍建背後勢力的牽連,簡直不要太麻煩!

  “下一步,是追過去找他談話,還是直接上報監察委?”鄭宏濤試探的問道。

  楊瑞東沉吟了一下,目光變得深邃幽暗:“鄭隊,我想悄悄過去對關巍建監控一段時間,看能否得到更多的线索,再約談不遲,否則,這邊一上報監察委,鬧得整個警局都知道了,怕是再沒有機會問他話了……”

  身在體制內多年的鄭宏濤,馬上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有些事情在警局內部,那保密工作簡直就是形同虛設,小圈子,小派系,甚至各占一邊的利益山頭,凡是涉及到敏感的政治問題,都怕站錯隊,反而不如普通案件保密性強,你透點口風,我漏點消息,小道消息很快就滿天飛了。

  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好吧,需要警隊這邊支持你什麼嗎?”

  楊瑞東淡淡一笑:“暫時還不需要,就現在這樣挺好,我們倆知道就足夠了!”

  ……

  一片衝天的熱浪火光之中,搖晃著影影綽綽難以數清的蹣跚人形,遍地流淌著刺目的猩紅,那鐵鏽般的味道直刺肺泡,觸目所及盡是斷肢殘體,血汙橫流。

  街道兩旁橫七豎八的擺著拋廢的汽車,有的已經在熊熊燃燒,有的車廂內傳來瘮人的慘叫和撕咬的狂吼,讓人脊背直冒涼氣。

  周劍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來到這麼個鬼地方,仿佛是電影里才有的生化末日般的場景,他習慣性的快速檢查了一下自身,還好沒有受傷,只是之前總是隨身攜帶的手槍不見了,不免讓他有些忐忑。

  朝四周環視一圈,他選擇了一個方向便立刻奔跑起來遠離此地,留在原地越久越是危險加劇。

  好不容易跑到人煙稀少的某條巷子里,周圍既沒有了火光,也不再有那種病變的怪物橫行,他剛停下腳步喘兩口氣,忽而聽到巷子深處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叫“爸爸……”,他原不欲多加理會,但警察的本能最終還是促使他走過去看看情況。

  可隨著腳步的臨近,周劍發現那個叫聲越來越熟悉,心里一下子就提了起來,但在心底又隱隱覺得好像不對頭,等到他孤身一人走進陰暗的小巷內,發現有個衣衫襤褸的女孩,穿著帶血跡的睡裙蹲在角落埋頭低低的哭泣著,不斷呼喚著自己的親人。

  “小妹妹,你沒事吧?”發現那女孩並不是自己的女兒,周劍暗自松了一口氣,試探的問道。

  那小女孩的哭聲頓了頓,卻並沒有擡起頭,然後繼續哭泣著,周劍無奈又向前邁出幾步,並不停大量著周圍的環境,靜悄悄的,一點人氣都沒有,偏偏就這麼個小女孩孤零零的蹲在這里,他是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對鬼神之類的迷信從來都不怎麼放在心上。

  “小妹妹,你的家里人呢?”周劍邊走邊繼續問道,期望對方能夠擡起頭回答自己。

  可那小女孩依然不出聲回話,只是默默地搖了搖頭。

  周劍走到離她只有兩步遠的距離,陡然寒毛倒豎,眼前看起來柔弱可憐的小女孩,倏然散發出令人心悸的氣息,他的腳步隨之停下。

  發覺周劍不再往前,那小女孩終於緩緩擡起了頭,露出一臉慘白泛青的臉龐,那雙眼睛竟然呈現出詭異的暗紅色,完全不是正常人類該有的樣子。

  沒有武器傍身的周劍,登時一個激靈,知道情況不對馬上拔腿便跑,可他幾乎是剛擡腳轉身的刹那,眼前的小女孩便發出夜梟一般令人頭皮發炸的怪叫,呼嘯著撲到了他的背上,一口狠狠咬下頓時血花飛濺!

  劇痛從肩頸部傳來,周劍吃疼後又驚又怒,雙手向後猛地一抓,肌肉記憶使他的身體熟練地擺出一個過背摔的姿勢,低頭拱腰雙腿一挺,一氣呵成,兩手借助慣性將後背偽裝成小女孩的怪物,狠狠摜倒在身前的地面上,發出重重的悶響!

  那怪物吃痛嘶叫著爬起身又要撲過來,周劍上前就是一個正蹬,穩穩地踹在對方的脖頸處,將其直接蹬飛了兩三米的距離。

  連續的反攻奏效,周劍也有了信心,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解決了這頭怪物再說,否則,一路追著自己背後偷襲,防不勝防。

  就在他上前一步擺出鞭腿的進攻姿勢,頭頂的天空中忽然傳來巨大的馬達轟鳴聲,像是從厚重的雲層里穿下來一樣,很快周圍的整個天空全是這種聲音,密集而嘈雜,見多識廣的周劍立刻分辨出,那是大型飛機發動機的聲音。

  但眼前的怪物沒有解決,他根本不敢多分心旁顧,全力防備對方的撲襲,可沒想到的是,那怪物聽到飛機的轟鳴臨近,猙獰的面孔一滯,不甘心地盯了周劍一眼,掉頭狂奔幾個騰躍,便消失在小巷的高牆之後。

  周劍還在奇怪這怪物為何會突然逃跑,不遠處巨大的震動和爆炸的氣浪便一起傳導過來,這是——轟炸?!

  是軍方的飛機!!

  他們在轟炸城市??!

  “這下完了!!”醒悟過來的周劍立刻不要命的發足狂奔,但人奔跑的速度,再快哪里比得上飛機的速度,何況他還有傷在身,絕望之中,背後一股狂猛的衝擊波襲來,瞬間將他崩到了半空中,眼黑前的瞬間,仿佛是慢鏡頭般,他瞧見了自己四分五裂的身軀……

  “啊!!”周劍渾身一震,從睡夢中醒來,猛地坐起了身,驚魂未定中,一身的冷汗已經滲了出來。

  他劇烈的喘著粗氣,夢境中末日之城的景象,猶在眼前,軍方最後的地毯式轟炸,更是讓他從頭到腳檢查了自身狀況好幾遍,才確定那只是一場驚魂的噩夢。

  定了定神,周劍下床走到桌旁倒了杯溫水,仰頭一氣灌進肚子里,徐徐吐出一口煩悶之氣,又去洗手間擦了把臉這才緩過勁兒來。

  這是周劍被汪佺軟禁的第二天。

  雖然沒有將他關進地牢,百般折磨,卻也不再被奉為上賓,以禮相待。

  每天只有一個小時的“放風”時間,還被切割成上午和下午,也就是每次只有半個小時。

  其余時間,就只能待在這間單人臥室里,每天管兩頓飯,最多吃個六成飽,走廊里隨時都有守衛來回巡邏。

  自從得知安剛的死訊,見過地牢里的病變行屍之後,周劍精神上的壓力比之前都沉重了數倍。

  老話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可他現在既沒有達成原定目標,還得配合歹徒演戲,去欺騙自己的老部下,以及聯手合作的軍方,這讓他頗感煎熬。

  而且,周劍隱隱猜測到,汪佺利用他拖延時間,就是為了給自己爭取出逃的機會,這更加讓周劍寢食難安!

  眼下如果再不做點什麼,汪佺臨走前,以他乖戾陰狠的行事風格,恐怕連周劍也會難逃毒手!

  目前最要緊的,是趕緊將消息給傳遞出去,防止汪佺脫逃!

  可如今周劍身陷囹圄,連個可信任能托付的人都沒有,根本沒法去傳什麼消息,何況,他現在連自己身處何方、身在何地都搞不清楚,完全就是兩眼一抹黑。

  私下里,他也有些後悔,早知道應該試試藏一個微型追蹤定位器在身上,萬一沒有被檢查出來呢?

  唉……算了,現在想這些都是馬後炮,根本於事無補!

  還不如想想其他辦法,看能不能另辟蹊徑。

  轉眼到了飯點,周劍抓緊時間幾下就吃完,然後就可以出去放風半小時。

  他剛走到前門大廳,只見之前那個給他止血治傷的枯瘦老頭,挎著藥箱走了進來,見到周劍出門,他招招手讓他過去坐下。

  “剛好,你過來,我給你把藥換了……”懂醫術的老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周劍腦中頓時靈光一閃,連忙配合的走過去坐下,或許,可以從老中醫這里試試。

  “嗯,沒有發燒,也基本沒有炎症,你身體的底子還不錯,換成一般人,挨了昨天那頓打,沒個三五天起不來!”老頭自顧自的說道,手里一刻不停,剪膠布、拆繃帶、給傷口消毒後,又重新塗抹上自制的蜜色藥膏,再重復包扎的流程。

  “您老這手藝,沒個十幾年,我看下不來吧?”周劍也不問對方名字,不咸不淡的隨口說道。

  “十幾年?!呵呵……”枯瘦老頭冷笑一聲,“你這後輩當真是沒見識,我這祖傳手藝,滿二十年才算入門!老朽雖不及先人那般出神入化,但浸淫此道四十余載,才有今日這般火候!”

  周劍面露驚容,隨後頗有點難堪道:“咳……我也不懂醫術,更沒聽過您的名號,勿怪~”

  “方圓幾百里,誰不知道我【鳳凰山陳妙手】,你……”陳老頭忽然有所警覺,連忙閉口不言,警惕地朝周劍望去,卻見他只盯著自己未包扎完的傷口出神,似乎並非有意在套他的話。

  陳老頭目光閃過一絲狐疑,也不再提及自己的過往,匆匆給周劍包扎完,背起藥箱就走,他可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陳老先生,多謝!”周劍起身對著陳老頭微微一鞠躬,說道,“我實在沒想到,在這大山里,還有位懸壺濟世,妙手仁心的杏林高手,失敬了!!”

  陳老頭也不答話,衝周劍擺擺手迅速離去。

  周劍微微一笑,他也不奢望憑一兩句話,就能讓對方冒著生命危險幫自己,但是卻已經得到他更想獲知的答案——鳳凰山!!

  面色平靜的走出屋外,在有限的院子里繞著圈漫步,周劍一邊活動筋骨,一邊思索著鳳凰山這個地名。

  方圓幾百里,鳳凰山,陳妙手。

  這一句話的信息,對他來說如獲至寶!

  有地名,也有人的名號。

  即便自己所在的地方,並非是鳳凰山,照理也不會相距太遠。

  這陳醫生看上去至少有六十多歲了,若是離得太遠,往返一趟怕是得費好大的功夫,他即便腿腳再利索,也是個不小的負擔,除非,汪佺將他強行留下就住在附近什麼地方……看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應該不會太親近,否則,陳老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小心謹慎,畏之若虎。

  下次再換藥時,不妨從汪佺的為人和行事風格刺激他一下,看能不能爭取到一點機會。

  退一萬步講,就算這里遠離鳳凰山,憑楊瑞東的能力,有了這條线索,也肯定能順藤摸瓜,最終找到這里來!!

  望著頭頂陰沉的天空,周劍的嘴角難得溢出了一絲笑意。

  ……

  方雨菡這幾天有些心緒不寧,主要源於她最近反復做的一個夢。

  丈夫在家時,精神上有依靠都還好點,現在,家里只剩下她和周璐娘倆,那個夢反而侵擾的她越發頻繁和厲害。

  夢里,她總是會莫名走進一個陌生的房間,看見丈夫周劍和一個看不清臉的女人赤身裸體地在床上翻滾做愛。

  她又驚又氣,馬上驚叫著,怒喊著衝過去伸手把他倆用力分開。

  但他們卻摟得異常緊,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是徒勞。

  但她並沒有放棄,終於還是把他們兩個分開了,那女人很快消失不見。

  隨後,她發現此時自己也是全身赤裸的,便伸手抱住丈夫,把他那根挺立的陰莖納入自己的陰道里,興奮地與他擁抱親吻,纏綿做愛,盡情大聲地呻吟著。

  當她感到整個身體輕飄飄的都要飛起來的時候,發現女兒周璐竟然站在房間門口,語氣幽幽的質問道:“媽媽,你在干什麼!他是誰?!”

  方雨菡聞言頓時一驚,正要開口解釋,可當她擡頭看向丈夫的時候,卻猛地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周劍!!

  卻是一個五官模糊不清,身強力壯的陌生男人!!

  她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無言辯白,但此時她已經無法停下來了,依然興奮地起伏扭擺著身體,高聲放肆地歡叫,宣泄自己心內的燥火和欲望,直到渾身顫抖著泄了身子,綿軟如泥。

  一旦泄身之後,方雨菡便會很快轉醒,看看窗外,天剛蒙蒙亮。

  剛才的夢境直到此刻,還令她面紅耳赤,心跳的速度根本未曾減緩多少。

  坦白說,她以前也做過一些性夢,但這次的夢卻使她體會高潮快感的同時感到羞愧和難堪。

  她伸手摸了摸陰部,襠下濕漉漉的一片。

  她抽出幾張紙巾擦拭干淨,翻身想繼續睡,可怎麼也睡不著了,干脆起來去浴室洗漱。

  上班的空閒時間,方雨菡也去搜過解夢之類的網頁,但除了說她精神壓力過大,需要一個合適的渠道去排解降壓有點道理外,其他大多是些穿鑿附會的解釋,根本不能讓她信服。

  這樣的感覺非常糟糕,以前的春夢,大多與長期禁欲有關,泄身之後,短期內就會平緩許多,可這次不但沒有平緩的跡象,反而有些著魔上癮了。

  這難免讓方雨菡想起上次被劫持後,下烈性春藥的事,難道那種毒還沒解干淨?

  可是,當時那個女兵說過,已經沒有大礙了,莫非這些是後遺症的副作用……

  但方雨涵又實在不好意思,再去找那位軍醫咨詢,畢竟事關自己的清譽,過去了就過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算了,再堅持一下吧,等丈夫出差回來,或許就沒事了。

  當晚,前半夜她睡得依然很安穩,但到了後半夜,不知不覺又陷入了那個夢境的循環,連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甚至懷疑這不是夢吧?

  難道是那時被迷暈後的記憶?!

  一旦有了這個念頭,夢中那個五官模糊的男人面容,似乎漸漸變得清晰了一些,她下意識不去看那張既陌生又近在眼前的臉,只把他當做丈夫混過這段夢境就好,然而,在理智與情欲的掙扎中,那張臉卻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真實,連男人強壯的身軀也日趨棱角分明。

  方雨菡美眸輕閉不敢去看他,只是雙手撫愛著“丈夫”緊靠的頭顱,感受乳房被男人百般捏弄把玩,欲望漸漸升騰,紅潤的小嘴哼出動人的聲調,男人順著她優美的身體曲线緩慢向下,滾燙的嘴唇也由胸部漸向下一路吻去,經過平坦的小腹時還特意多吻幾下肚臍眼,舌尖也在里邊打轉。

  隨後來到內褲上沿,隨著雙手的用力,紫色內褲也脫離嬌軀,黑色三角地帶暴露無遺,火熱嘴唇一下就貼了上去,鼻子里盡是女人陰部深處飄出的芳香,其中夾雜一絲極淡的騷味,瘋狂親吻。

  這時,方雨菡感到一條靈活的舌頭在撥弄下體的陰蒂,強烈酥癢的快感讓她的身體連連顫抖幾近痙攣,她情不自禁的主動將雙腿張得更開,方便那條靈活的舌頭,從陰蒂到陰唇再到陰道里來回舔掃,以前幻想過的淫靡場景就發生在自己身上,她才明白為何某些片子里,女人總會張開陰唇乞求男人的舔弄。

  當“丈夫”的嘴唇再次抿住她的陰唇到嘴里品嘗輕咬時,從男人口腔里噴出的熱氣直往她陰道里灌。

  淫水很快流了出來,在溫熱的舌頭挑撥下汩汩地向外流。

  她已經不能自已了,如果說剛才她的心里對這個身份不明的男人還有一些掙扎和抗拒,但現在她完全放棄了,而且是迎合著,她只想讓他那跟勃起的粗長肉棍趕快插進自己的體內。

  “進來……我要……啊嗯……”她呻吟著,要求著,並不住自我安慰這是夢境,是安全的。

  男人的龜頭又大又圓,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堅挺的陰莖像一個准備衝鋒的戰士一樣劍拔弩張,夢里無需戴套,更不需要擔心什麼排卵期或是安全期,他對准那個迷人的蜜穴,用龜頭來回蹭了幾下,便順利地插了進去,下體被充滿的那種脹滿感,讓方雨菡拱起了小腹,一陣輕微的痙攣抽搐。

  她心里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新鮮感,這種新鮮感是那種接觸陌生肉體的生澀期待,似乎也有對小別重逢的興奮刺激。

  男人興奮地在她體內肏干著,用那根有力的權杖在她的蜜穴內凶猛的抽插。

  方雨菡的淚水很快流了出來,下體的淫水也隨之汩汩分泌而出。

  這一切都證明,這才是她內心深處,最渴望的那種充滿澎湃激情的性愛,不留余地滿含征服感的肉體交合。

  她平時端莊俏麗的臉龐此時興奮地有些扭曲,滿面緋紅的呻吟著,全身的美肉都在亢奮地顫抖。

  太快美了!

  太滿足了!

  她多想一直停留在此刻,在床上,在這個時候,直到精疲力盡。

  夢境中的男人並沒有讓方雨菡停下來喘息片刻,而是繼續用肉棒刺激頂撞著她,讓那快感如潮水一樣一波又一波衝刷著她的岸堤。

  將她從浪底拋向浪尖,而後倏然墜落,懸在半空時,又被另一股浪潮卷起,拋向更高的空中,在上上下下的起伏中,頻頻眩暈,幾近昏厥。

  方雨菡在身下被動地搖曳著動人的雪白胴體,沉醉在快樂的風暴中欲罷不能。

  她顫抖著,迎接著愉悅地到來,像是炎旱的土地喜迎著甘霖。

  甘霖如滂沱大雨,淹沒滋潤著這一片久旱的沃土,雨水匯聚成潺潺的溪流,奔向低谷去澆灌那朵艷麗的雛菊。

  如果說以前迷離的性夢令方雨菡還感到羞愧和難堪,但此時她卻放開了自己,既然是在夢里,她就不想再被束縛住,不想被欲望的火焰持續煎熬。

  她需要一個熱切的眼神,一個強壯的男性身軀,哪怕這一切只是虛幻,也無所謂,就在這夢里釋放自己!

  想通了以後,性愛的刺激就像是連鎖反應讓她不能自控,完全停不下來,她也不想停下來。

  男人雄健的身軀仿佛給她無盡的激情和鼓勵,讓她毫無顧忌地向前再向前。

  她呻吟著,把心里的壓抑和愉悅都釋放出來。

  方雨菡更加大膽了,在自己私密的世界里,在這個一切都在她掌控的領地里,她扒光了對方的衣物,讓那健碩雄壯的軀體緊壓在她身上。

  她親吻了他,撫摸著那勃起的驕傲的男性權杖,它真的充滿了力量!

  像一團跳動的熾熱火團!

  她將那火放進自己的身體,讓起伏的身體和這火一起燃燒,一起飄散。

  她歡快地低吟淺唱著,在火焰中她逐漸升華,化作片片塵埃,向著廣闊無垠的天空飛去……

  又是一個清晨,方雨菡悠悠轉醒,這次嘴角帶著絲絲笑意,生理上的滿足讓她既興奮又羞赧,但心里變得愉快的,不再沉重壓抑。

  方雨菡發現自己的身上只剩上半身的睡衣,下體已然完全裸露。

  昨晚夢境中酣暢淋漓的交歡讓她體會到了久旱逢甘霖的歡愉,雖然她知道那一切都是一時的虛幻,當不得真。

  她的手緩緩伸向了兩腿之間,在那叢茂盛的林地觸到了比之前更加豐沛的濕潤,面色難以抑制的迅速染上了一層紅暈,現在想想她又有些遲疑,即便在夢里,她是不是也有些太放縱了?

  黏糊糊略冰涼的感覺,讓她頗為不適,翻身下床幾步衝進了浴室,很快傳出淅淅瀝瀝的衝洗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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