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拂曉時分,只睡了兩三個時辰的葉靈龍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胯下持續傳來地痛感讓他無法再入睡。
緊緊被硬物抑制住進一步膨脹的陰莖在那籠中痛苦地呻吟著想要掙脫出去,而此時已經換回一身正常睡衣的葉靈龍突然開始意識到昨晚他做的事是多麼的瘋狂,隨之而來的是排山倒海般的懊悔。
“柳哥知道了的話,會瘋了去的吧…這種不知廉恥的籠子…”側躺,蜷曲在床上的葉靈龍一只手伸進此刻夾緊的雙腿之中,撥弄了幾下那堅硬的鳥籠,卻絲毫無法讓它從胯下脫離,“今天晚上去找…鳳姐姐,讓她幫我把這鎖打開吧…唔…”
隨著那幾下撥弄,胯下的充血感變得更加強烈,試圖徹底伸展開的陰莖處再次傳來難以忍受的痛苦,而葉靈龍也只得作罷,而是把手抽出來,在床上側翻了一個身子,用枕頭罩住腦袋,試圖再次睡去。
“嗚…好想要啊…” 被枕頭捂住,葉靈龍體內那種難以散去的燥熱仍然在體內醞釀著,腦海中忽然閃過絲襪裹在雙腿之上的柔滑觸感,葉靈龍的手又一次忍不住的伸進了雙腿之間。
這一次並不試圖拜托這一把玉鎖,而只是在鎖的外層無助地摩梭著,距離讓自己釋放只隔著這並不算厚的一層玉雕,然而卻是咫尺天涯。
忽然,葉靈龍感到一陣閃電席卷過全身,緊閉的嘴中露出些許桃色的喘息,原來是葉靈龍的手不小心搓過了因為勃起而突出在鎖籠末端那一條縫的開口處的龜頭最頂端的些許軟肉。
“啊…” 感受著這一陣快感洗過全身,葉靈龍的手又下意識地開始摩擦起了那唯一一部分他現在能觸碰到的,他自己的陰莖的部分,渾身的燥熱也變得更加濃郁,“好想要啊……嗚…”
這一點點的刺激並沒有緩解葉靈龍陰莖因為想要勃起而帶來的痛感,反而是火上澆油一般的加劇了這一感覺,“不行…好疼…”,腦海中忽然回想起鳳銀燭那一對高挺的雙峰,纖纖玉手溫柔地摩擦,和若有若無的屬於成熟女人的氣息,葉靈龍又在床上轉過身子,繼續摩擦了幾下鎖頭處突出來的那塊“小豆豆”。
很快一些先走汁從小豆豆上分泌了出來,但是下體的疼痛依然沒有絲毫緩解,在那一瞬間,葉靈龍感到一種巨大的無力感席卷過全身,而腦海中只能想著那擁有鑰匙的鳳銀燭的臉龐。
“不行…再躺著我會瘋掉去的…” 從床上跳起,葉靈龍決定今天早點起床,好開啟新一天的調查,畢竟,他終於把萬花樓的貴賓名冊拿到手了,雖然過程有點…
無法對他如兄如父的柳哥哥明說。
“欸,葉道長也起得這麼早啊?”
此刻穿著一身繡得滿滿是金元寶的睡袍的金富貴在廁所前叫住了葉靈龍,他撓了撓他那圓滾滾的屁股,又提了一下褲腰帶,滿臉都是討好的笑容,“沒想到大家都是早起之人,你說哪天我們找個花前月下之地,好好探討探討早起之道怎麼樣…”
“呃…金先生也早啊…還是不了吧…我…呃,和師兄還要為金先生調查殺人魔之事呢,實在是無比繁忙呀…” 兩人一起走進廁所之中,而就當金富貴扒拉下來他那寬大的睡褲,把他胯下那此刻仍然比手掌要長,半軟半硬而自由懸掛在空中的小金富貴對准地上的便盆,想要釋放早晨第一泡尿的時候,站在他旁邊的葉靈龍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停下了那只習慣性而要脫下睡褲的手。
“呃…我要出個大恭…” 感受著胯下那被緊緊鎖住的感覺,葉靈龍趕忙把褲子提了起來,轉身走向廁所里面的隔間之中。
“欸,沒事沒事,葉道長隨意,不要在意我,”後面仍然是一臉討好笑容的金富貴此刻已經釋放完畢,抖了抖他的小兄弟,神清氣爽地把褲子提了起來,“不知道葉道長是否能賞個臉,一起吃早餐呀,畢竟…我難得見到有和我一般喜歡早起之道的人…”
“砰!” 回應他的是隔間的門緊緊關上的聲音。
葉靈龍在隔間之中,把褲子脫下來苦惱地看著胯下此刻被鎖在透亮粉嫩的玉雕鳥籠之中的,並沒有完全塞滿的陰莖,輕輕嘆了一口氣,然後蹲了下來,開始放松自己的下體。
“難道女孩子就是這樣尿尿的嗎…” 一股奇怪的思慮穿過腦海,莫名地讓葉靈龍的心跳漏了幾拍,而感覺到緊繃的膀胱開始松懈下來,些許暖意開始滑過葉靈龍那懸掛在空中的陰囊之上。
“欸??”
低頭伸手摸去,卻發現手指之上沾上了一些金黃的液體,“不會吧…” 一股巨大的羞恥感燒得葉靈龍滿臉通紅,很快意識到,應該是籠子阻礙了尿液的流通,從而順著籠壁流到了陰囊之上,葉靈龍此刻也只能硬著頭皮先把膀胱之中的尿液全部放空。
“哎…鳳姐姐為什麼要把這個作為令牌呀…” 擔心站起身來會讓尿液滴落到內褲之中,葉靈龍從廁所牆壁上取下些許手紙,就這樣蹲著開始緩慢擦拭起自己的私處來。
“女孩子上完廁所也是要這樣擦嗎…” 又是一個奇怪的想法閃過腦海,惹得身體一陣燥熱,葉靈龍手中加快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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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緩緩把手中毛筆放下,柳春風臉上神色明朗了些許,“這些就是全部的貴賓名單…” 看著桌上寫得滿滿當當的幾張紙,他轉而望向葉靈龍,語氣中有些許責怪,但是眼神中卻也有毫不吝嗇的贊賞,“我不追究你怎麼弄到的了…總是有些有的沒的鬼點子,我就怕哪天你自己被自己坑進去…下次先和為兄說一聲,可好?”
“我昨晚…” 端坐在桌子的另一端的葉靈龍一邊試圖把站在他背後的師姐的魔爪從他臉上挪開,一邊斷斷續續道,“又去了一次萬花樓…” 說罷回頭看了看此刻正在一臉滿足地揉捏著自己臉的師姐,見她沒什麼反應,又接著道:“然後就把這份名單背下來帶出來了…”
“也罷,說到這里,我昨天又去深入調查了一下,死去的那布商在本地還算有名氣,似乎和京城四大家族的李家有生意來往,” 從桌上那幾張紙中抽出一張來,指了指“趙三知”這個名字,後面標注著他在這八月中拜訪萬花樓的日期。
“最後一次是八月二十七…” 又抽出一張紙,“吳仕,酒樓老板,並沒有查出更多有用的信息,不過…” 用毛筆圈出吳仕名字後那個“八月二十七”,柳春風又拿起桌上兩張紙,“趙佳仁,那個快報主管,和安豪興,禮部侍郎,” 兩人最後一次拜訪同樣是八月二十七。
“安豪興是最近提拔上來的,負責審核趙家武林快報,而在他死後,提拔上來的新禮部侍郎,是個半只腳踏進棺材的老學究老古董了…” 把幾張紙整整齊齊的放在一排,柳春風注意到此刻走進來的金富貴,“不難想象他對武林快報會有多大的恨意…”
“欸,柳道長,你找我干什麼呀?難道是你也認為我和葉道長理應是天作之…呃” 看著柳春風一雙星目之中爆發出令人難以想象的殺氣,金富貴渾身的肥肉都抖了幾下,“莫逆之交,莫逆之交!”
“我只是想問問,金家主不知道昨夜三更半夜和那房中之人暢談可還親密?”
“呃…柳道長,你也知道,我這金家家大業大,和別人工作到半夜三更也是常事呀,你看我這,都瘦了不少了,” 一只短短的手裝模做樣的在他那圓滾滾的肚皮上掐出厚厚的一個脂肪圈,金富貴依然是笑容不改,“倒是柳道長對金某的夜生活這麼感興趣,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呀?”
“我可不知道金先生做賬還需要請武功如此高強之人來幫忙啊…” 也是一臉和和氣氣的柳春風此刻語調古波不驚,“至於對夜生活感興趣,我只是對家妹待了這麼久的金家感到好奇,於是秉燭夜游了一陣,碰巧經過金家主的院子罷了。”
“哦,原來是責怪金某招待不周,沒有詳細介紹金府嗎,那沒事,還請柳道長隨意出入,我今日就和巡夜的護衛去說,假如見到了柳道長絕對不要大驚小怪,” 一張肥圓的臉上在望向柳春風的時候仍然是和氣生財的表情,然而在金富貴緩緩轉過了身子的一沙拉,那堆滿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不過調查歸調查,還請柳道長不要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我這金府就是了,畢竟,在這里可找不出殺害我家那老頭子的凶手。”
“哦對了,金家主作為京城金趙安李四大家族之一,相比對李家有很多了解吧?”
“嗯?!” 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驚奇,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見的金富貴又轉過身來,“啊,李家啊,道長為何對李家如此好奇?”
“無他,只是目前這些被害者,或多或少都和四大家族扯上了關系,我想,到處去打聽還不如問問金家主來得直接。”
敏銳地捕捉到了金富貴一瞬間透露出的驚訝,柳春風仍然不動聲色道。
“四大家族,那是說一天一夜也說不完的。不過一言以蔽之的話,金某家主營錢莊,趙家主營布匹,安家乃是官宦世家,而李家則是有鏢局和礦場” 又一次轉過身想要離去的金富貴此時已經走到了門口。
“假如柳道長感興趣,去找金某管家,他會帶你去檔案室由你隨意翻看,里面對四大家族都有頗為詳細的記載…”,最後一次回過頭來,金富貴臉上擠出一個市儈的笑容,“不過希望在隨意翻看之後,柳道長還是不要半夜秉燭夜游了呀,畢竟,對睡眠不好。”
看著那穿金帶銀,胖如圓球的金富貴離去,柳春風嘆了一口氣,緊接著發現在談話中一直沒有作聲的葉靈龍已經把所有八月二十七日去過萬花樓的人全部圈了出來,原本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了些許,對著葉靈龍笑道,“師弟還是知我心。”
“超能干的!” 此刻已經停止捏葉靈龍臉,而是兩只手撐著頭,別過臉去,站在葉靈龍椅子後的醉春融裝作若無其事地插嘴道。
葉靈龍對面對著師兄吐了吐舌頭,把那一疊標有八月二十七去過萬花樓的名冊遞給師兄,微微咬著下嘴唇,似乎在努力忍耐著什麼,臉上滿是被師兄表揚的喜悅,“所以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左手接過葉靈龍遞過來的名冊,柳春風不急不慢地用右手把它們放在桌子上,列成另一排,“…嗯?”
文件減低,柳春風突然發現自己左手上滿是墨跡。
“啊哈哈哈哈哈哈” 姐弟兩同時爆發出歡樂的笑聲,而柳春風把最後一頁紙翻過來,看到背面塗有未干的墨跡之後,也只是習慣性地對著這個他寵溺但是又無可奈何的師弟嘆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但是緊接著又意識到什麼似的,電光火石之間,把沾有墨水的左手在葉靈龍臉上畫了幾筆。
三人同時笑出聲來,整個房間洋溢著歡樂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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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大大張開嘴巴,把舌頭吐露在空氣中,醉春融無精打采的趴在酒館的桌子上,接著又灌了一口酒。
自己最喜歡的師弟和超認真的師兄決定把金家檔案全部過一遍,而在書庫里幾次試圖揉小葉葉臉失敗被師兄轟出來的醉春融,只好采用起師兄弟沒來之前的傳統調查方法:先喝醉,然後滿城亂逛。
“掌櫃,再來兩壇竹葉青,記在金家頭上,” 巴咂巴咂嘴的時候又不小心咬到自己舌頭的醉春融臉上一抹紅暈變得更甚了,這兩天每次不小心咬到嘴巴時,她的身體都會宛如顫抖不已,而下體也會變得仿佛被咬到一般。
然而醉春融雖然對此感到奇怪不已,卻也並沒有對別人多提,因為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啊。
此時仍然被下體傳來的那種麻癢但是又舒服的感覺給分神著,醉春融一把把新遞過來的兩壇酒打開,又給自己面前的碗給滿上了。
“欸?等等?”已經端起酒碗要一口悶的醉春融突然轉過身來,叫停了那送酒上來的老嫗,“咱怎麼沒見過你啊?”
“啊,老婆子我是新來的,” 先是停下了腳步,接著轉過身來的那老嫗干巴巴的笑了幾聲,“客官沒見過也是正常。”
端詳著眼前這老嫗,她的容貌醉春融並不熟悉,說話的聲音也只是尋常老嫗那般,嘶啞的同時缺少一種生的活力。
又把手中那兩壇酒仔細端詳了一會,醉春融提起放在桌子上的劍,起身准備離去,“啊,算了,你幫咱把這兩壇酒也記載賬上,咱先回去了…”
搓了搓一雙干枯的手,老嫗咧了咧嘴,“啊,女俠你是說,記在誰家頭上啊?”
醉春融聲音提高了些許,“金家!”
說罷已經准備離開,劍就這樣拿在手中,也並沒有別在腰上。
“不好意思,老婆子老了,有點聽不清楚…” 橫在醉春融離開的路上,那老嫗湊到她身邊,而就在醉春融想要閃身拉開些許距離的時候,老婆子那張干癟而缺少血色的嘴唇上下開合了幾下。
“谷神不死。”
剛剛想要躲開的醉春融此刻忽然如同斷线的木偶,順著原本想要躲閃的方向直直的落下,眼看就要摔到地上。
但是那雙干枯的手此刻卻忽的出現在醉春融的身後,嘈雜的酒館此刻也有一些人注意到了這靚麗的火紅短發的巨乳美女忽然落地的事實。
“啊,這姑娘怎麼喝得這麼多,誰來幫幫老生把這姑娘先架到後面去休息一下啊…” 那老嫗忽然開始大聲地自言自語著,而周遭傳來地問詢的目光也漸漸散去,只剩下兩個年輕氣盛的壯漢走了過來,一起幫著老嫗把此刻失去意識的醉春融帶到了酒樓地下的酒窖之中。
“真是謝謝各位了啊…” 習慣性地搓了搓手,那老嫗滿是皺紋的臉上裂出一張毫無生氣的笑容,接著對著兩個年輕人都握了握手。
其中一名比較健壯的那名年輕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沒啥,就是等這大妹子醒來以後,能和她說說,俺給幫了點忙不…” 而另一邊似乎是他好友,更為瘦弱一點的年輕人則是拉了拉他的衣袖,催促著他朋友離開。
“沒事,王老婆子會的,王老婆子會的…” 轉過身去不再看著兩名年輕人,這老嫗看著躺在地上的醉春融,臉上露出了些許因為那兩壇酒被看穿的恨意,但很快又被計劃得逞的笑容給取代,“管你再怎麼聰明…落到月尊手上,還是無處可逃的啊…”。
隨著身後傳來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王老嫗又是轉過身去,完全無視了之前還生龍活虎,此刻卻已經悄無聲息地在被慢慢化成滿的清水,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一聲的兩個年輕人,王老嫗登上了酒窖的樓梯,確保門鎖好之後,又是得意的笑了幾聲。
“你覺得婆婆的蠱蟲會醉?婆婆這幾天可是給你整了不少‘好酒’,要讓你喝個夠啊…” 以完全不像她身體所能爆發出的力量用一只手把醉春融抬起來,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進酒窖的一張剛好夠一人平躺的木桌上,王老嫗此刻輕車熟路地把藏在此處的瓶瓶罐罐和幾個紅色木盒給全部拿了出來。
先是把醉春融那一身白色俠客勁裝給解開,那雙此刻被包裹在紅色裹胸里的巨乳就急不可耐地跳了出來,堅挺而圓潤。
仍然是雙目無神的醉春融就這樣被王老嫗把全身的衣服都脫了下來,一具白皙而又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此刻躺在桌上一動不動,任君宰割的姿態能看得任何男人血脈噴張。
“哼哼,這麼下賤的身子,果然要再好好開發一下才可以啊…”雖然知道她目前穿著的這身衣服就是和那晚把自己一具肉身毀滅的時候穿的一樣的衣服,王老嫗還是習慣性地把那一套衣物和內褲一絲不苟地折疊成了四方八正的一塊豆腐一般,放到了一旁。
“嘿嘿…” 或許是無聊,又或許是出於炫耀,王老嫗一邊從那壇壇罐罐中拿出三個顏色各異的壇子,一邊自言自語地解說道,“蠱蟲這種東西,其實也是有相性的…”
“婆婆在自己身體里種了這麼多蠱,才最後得以種入那一只生死蠱…你可知道,每一具化身的准備要花費多少時間嗎?三百六十小蠱,八十大蠱,四十王蠱…十二正經,奇經八脈,每處都需要種入…更別提腦中的七只輔蠱…” 接著神神叨叨著,王老嫗把銀色的那個壇子打開,接著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和一對白色不透光手套。
“泥沙銀蟲…海外奇蟲,唯有廣州羅城有售,每一只都細小無比,聚在一起時狀若稀泥流汞,喜食甜漿,懼冷而好熱…” 如同鷹爪的手被那一雙白色手套包裹著,在醉春融那一對挺立的乳房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接著王老嫗從那小瓶里倒出透明而又粘稠的液體,一雙干癟的手就這樣開始老道的揉搓起了醉春融的玉乳,而醉春融也開始非常誠實地開始低聲呻吟著。
“忘憂花和欲情草,配合上冰石乳…這些也都是專門為你准備的啊…” 兩座雙峰在那一雙手中不斷地變換著形狀,時而被摩梭著乳頭,時而擠壓著乳腺,時而把兩顆顏色鮮艷,此刻因為刺激已經挺立起來的乳尖捏住提起,湊在一起。
接著一雙手又快速地壓下去,這一雙雪白而又柔軟地巨乳又迅速被擠壓成兩個圓盤,松手之後又回復成原來的彈性,驕傲地挺立著。
“不錯…不錯…這麼大計量的春藥…嘿嘿,石佛都會流水的吧…” 隨著那些透明粘稠的液體漸漸完整地覆蓋住了醉春融的胸部,王老嫗一雙手又錮在了醉春融此刻因為春藥而變得有些發紅的奶子上,兩只大拇指開始用指甲快速而又節奏地撥弄著那此刻因為欲情草而高高挺起的乳頭。
“啊!!”
突然感受到那一陣陣劇烈的刺激,醉春融已經微張的嘴中爆發出一陣千嬌百媚的喘息,但是很快隨著王老嫗一聲噤聲的命令,而卡死在喉嚨里。
醉春融此時的一雙巨乳,在那似油似水的透明液體的覆蓋下,看上去變得更加光滑,並且在酒窖天窗透進來的日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透亮和晶瑩。
見到之前還在舒服得呻吟出來的醉春融此刻沒了聲音,王老嫗滿意地笑了幾聲,又拿起一個小瓶,把些許金黃色的粘稠液體滴落在那挺立的乳頭上,“蜂王漿…那可是泥沙銀蟲的最愛啊…”
把兩只手套丟到一旁,又拿出一副新的手套。
緊接著在從一側紅色木盒里拿出一把侵泡在另一個玄冰玉壇中的刷子,蘸有些許黃色粉末的刷子在銀色的小瓶子中挑出銀色的軟膏狀物質,倘若你仔細觀察,還能看到其似乎不斷地在自顧自地抵抗重力流動著,顯得妖邪無比。
“桀桀桀…你會喜歡這些君黃酒曲的…” 銀色的流體夾雜著略微低於室溫的黃色的粉末就這樣刷在了那此刻顯得晶瑩剔透的挺立乳頭之上,而感受到甜食味道的泥沙蟲並沒有在醉春融那乳房之上擴散開來,而是聚集在了乳暈附近,攜著黃色的酒曲不斷地流動,而光线照上之後,那金屬般的光澤也如水般變換著。
“然後婆婆只要…吹一吹就好了…這種蟲子,可是小到連粗一點的皮膚都可以直接鑽進去的…” 一陣陣微風從王老嫗嘴里吹出,感受到寒冷的泥沙銀蟲很快就就開始爭先恐後地朝著醉春融那乳頭之內,此刻因為發情而變得開口稍微大一些的輸乳道,也就是溫度更加高一點的地方鑽了進去。
似乎覺得量並不足夠,王老嫗又是用小拇指挑出更多的酒曲,灑落在此刻爭先恐後涌入醉春融那聳立著的乳房之中的泥沙銀蟲流之上,而接著又用刷子加入了更多的銀蟲。
“沒錯…你不是喜歡喝酒嗎…讓你喝個夠…這些君黃酒曲…可是連奶水都能直接在很短時間內發酵成酒的頂級酒曲啊…桀桀桀…只要等待在你那一雙淫蕩的奶子里醒來…” 繼續持續地吹著氣,王老嫗的手也沒有停下,而是不斷地在加入更多的
如同流沙又好似銀汞的小蟲在寒冷的驅動下,爭先恐後地鑽進了醉春融那一雙貼在胸前的明月之中,在輸乳管道之中不斷流動著,把那些酵母散布到她乳房內的每一塊角落。
君黃酒曲感受到高於室溫的溫度,開始從冬眠狀態中蘇醒,緩緩依附在了那此刻面色潮紅,身體在痛感和快感混雜之下微微顫抖的少女的乳房中。
看著那違反自然逆向流動的“水銀”涌入醉春融胸中的速度開始變慢,王老嫗滿意地笑了笑,又用戴著手套的手揉捏把玩了幾下那此刻因為塞滿異蟲而變得僵硬腫脹,更加巨大的乳房,而受到刺激,些許“水銀”反而就這樣反涌了出來,不過卻沒看見黃色的顆粒。
眼看第一步改造接近結束了,王老嫗從盒子中拿出一對一頭封閉一頭開口的琉璃圓筒和兩塊散發著寒氣的玉織護胸。
把那寒冷的護胸扣在醉春融一對僵硬而堅挺的巨乳之上,王老嫗從盒中拿出八張散發著異香的符紙。
“嘿嘿…送子木制成的紙…倘若熏制得當,那種能夠挑起男人欲火的味道可以在皮膚之上持續兩三個月有余…婆婆也是下血本了呀…”
用地窖內的燈火點燃其中兩張,分別塞進兩個琉璃圓筒之中,就這樣如同拔火罐一般,扣在了醉春融那一對紅腫的乳頭上。
正在催眠狀態的醉春融此刻感受到來自乳頭附近的轉化成快感的灼燒感又一次舒服地呻吟出了聲。
兩邊溫度對調,同時感受到吸力而緩緩又從醉春融乳頭中爬出來的泥沙銀蟲們,就這樣進入到了圓筒之中,而醉春融那原本只是平均大小的乳頭,此刻因為真空的吸力而似乎變得更長了一些。
符紙漸漸燃燒殆盡,把銀蟲接著小心翼翼地收入壇中,王老嫗先是判斷性地又揉了一把醉春融的奶子,接著再次燒起一對符紙,就這樣重復了起來。
隨著每一次重復,醉春融那一雙銷魂聳立的巨乳就變得柔軟幾分,與此同時,她那原本只是半個小指尖大小的乳頭,此刻在不斷地真空吮吸之下,長大了一倍有余。
更為奇妙的是,那些含有異香的送子木紙,在醉春融的乳頭附近燒化成灰燼之後,其黑灰竟然難以吹散,反而是隨著每一次的施加,都讓醉春融原本鮮艷的乳頭和乳暈變得更加暗沉,就如同是那種奶子被不知道多少人玩過多少次的真正的流娼的乳頭乳暈的顏色一般。
第四次火罐之下,醉春融的奶子此刻已經恢復到了原來的大小和柔軟程度,而王老嫗也收起來之前那些壇壇罐罐,轉而掏出了另一套工具。
“桀桀桀…接下來就是婆婆為你准備的蠱蟲了…” 拿出一壇酒,王老嫗內力運轉,些許黑紫色的真氣沿著她那如同干柴一般的手下的血管游走,而兩條小拇指指甲大的頭尖尾肥的蠱蟲也緩緩地從王老嫗左手胳膊處,撐大著血管,慢慢挪動到了指尖。
另一只手打開那壇酒,接著均勻地把酒漿塗抹到躺在桌上那恍惚狀態的少女的胸上,王老嫗左手快如閃電一般的點出兩指,那兩只指甲大的蠱蟲幼蟲就這樣順著真氣的牽引,飛撲到了醉春融此刻變得肥大而又棕黑的乳頭之上,緊接著開始啃咬著血肉,開始緩緩沒入醉春融的雙峰之中。
“嗜酒蠱…桀桀桀…只有喝入足夠多的酒漿才會真正化為成蠱,而覺醒之後,每每聞到酒氣便會在皮膚之下四處游走,令人瘙癢難耐…而其中的嗜酒情蠱…甚至還能使得成蠱之後,每次游走都催得宿主情欲高漲,身體愈發敏感…”
那兩只幼蠱此時只剩下了肥大的黑色屁股露在外面,仿佛就好像是目前正在熟睡的這個少女給自己那一對足以羨煞一般女子的嬌乳之上打了兩顆撐開乳頭的黑玉乳釘一般。
“嘿嘿嘿…而婆婆的嘛…自然是要給你最好之中的最好了…婆婆這些特殊的嗜酒情蠱,每當聞到酒氣,不但會情欲高漲,身體敏感,而且效用是一般嗜酒情蠱的數倍有余,而最好的是…這種提升是沒有上限的…到時候你這小丫頭喝酒喝得燒壞了腦子,可別怪婆婆沒提醒你哦…”
肥大的黑色屁股此刻也沒入了醉春融的那潔白如瓷一樣的奶子內,而兩只蠱蟲進入時咬開的通道,此刻也緩緩開始閉合。
然而就好像被打碎的瓷器就算拼回去也仍然可以看到裂痕,醉春融現在那小拇指指甲蓋大小,棕黑色的乳頭上,又留下了兩條小小的肉縫,展示出些病態的美麗。
“桀桀桀…這麼美妙的身體,不過婆婆還是更加喜歡明慧那種種馬一樣的肉體…” 開始緩緩收起工具,把周圍可疑的痕跡全部打掃干淨的王老嫗又是陰森森的笑了幾句,而此刻在萬花樓里巡邏的明慧突然莫名的打了個冷顫。
“等你醒來以後,會覺得身體的變化都只是因為喝酒不夠而產生的…” 把仍然在催眠狀態的醉春融扶了起來,王老嫗對著她耳邊小聲暗示道,“沒錯…感覺身體不對的時候…只需要再喝一點能把那種感覺麻痹了…” 扶著醉春融放入一個酒缸之中,確保那兩只蠱蟲能夠吸收到足夠的酒精而變成成蟲,王老嫗心滿意足地准備離開了。
酒窖的門被漸漸推開,和整個外部世界相隔離的地下室此刻終於又涌進來了些許新鮮的空氣,而那全新的世界也慢慢朝著此刻仍然躺在桌上的醉春融在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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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資料室。
空氣中彌漫著書卷味的氣息,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並無多少腐爛的味道,顯然金家的卷宗們都被保存的非常完好。
“金富貴,並不是第一順位繼承人…還是私生子?”
柳春風翻動著金家的譜系紀錄,大聲地喊道,而在穿過層層書架之後,到達了此刻坐在桌子旁記錄收集到的信息的葉靈龍耳中。
“哦…”心不在焉地回復了一聲,葉靈龍此刻的心緒又飄到了九霄雲外去。
從一早上到現在,他那鎖在籠子里的陰莖就不斷地提醒著自己的存在:
走路的時候感受到些許擠壓,於是在今天沒得到釋放的情況下擅自的勃起,而又受限於那剛好不大不小的籠子只能勃起到一半而產生的痛感。
擔心自己步伐太大從而扯得褲子把胯下那額外多出來的裝置外形給凸顯出來,所以只能下意識的如同女孩子一般緩緩移動而帶來的不適應。
更為糟糕的是,勃起之後,龜頭頂部的軟肉會在籠子前端的縫隙之中凸出來,而在這種情況下,每一步都有可能會讓葉靈龍那原本穿著並沒多少感覺的粗糙男士內褲和他陰莖最敏感的部分產生摩擦,從而惹得渾身因為快感而顫抖起來。
葉靈龍在一生之中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恨過任何人,但是現在坐在椅子上,回想起這一天的經歷,他卻有一種想回到房間之後把他這條四角內褲給徹底撕碎的衝動。
“如果換成絲滑的女士內褲…會不會好一些…” 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似乎是自己說出的聲音,而緊接著想象著自己下體被可愛而又絲滑的粉色內褲包裹著的場景,一股暖流又從小腹漸漸游走到下體。
“……救救我啊…我今天不想再勃起了…”把筆丟到桌子上,葉靈龍無奈地撓了撓頭,接著腦海中試圖重復地告訴自己,“不要勃起…不要勃起…不要勃起…”
不過血液的走向卻非常誠實,葉靈龍很快感覺到自己陰莖處先是傳來一陣酸痛,緊接著又是些許膨脹感,最後那種熟悉的禁錮感從陰莖四周傳來,葉靈龍弓起了身子,腦海中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女人狡黠的微笑,和那一句,“快樂的事情…和痛苦的事情…”
緊接著鳳銀燭的聲音漸漸散去,但是她那張沒有表情時冷艷高傲,笑起來又風情萬種的臉卻在葉靈龍眼前揮之不去。
“鳳姐姐太可惡了…鑰匙又在她手上…” 下體仍然腫脹得難受,葉靈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想要換個姿勢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不過這種徒勞無功的嘗試很快就證明了它自己,葉靈龍身體依然是仿佛在被小火慢慢烘烤著。
“這樣下去根本沒法工作啊……” 下意識地把腰往前挺,葉靈龍此刻那凸出來的小豆豆和桌角輕微的撞在了一起,而那小火就在這一瞬間轉化為閃電,夾帶著巨大的痛楚和些許快感,席卷了葉靈龍全身。
緊緊咬住自己下嘴唇而不至於叫出來的葉靈龍就這樣紅著臉,小聲地喘息了一會,而師兄的聲音在此刻突然從他背後傳來。
“我去那邊看一下關於金家產業位置的規劃…師弟你這邊怎麼樣了?在伸展身體嗎?枯坐太久確實對身體不好哦。”
很明顯柳春風並沒有停下腳步,於是一開始從背後傳來地聲音又漸漸遠去。
“還好!”大聲吼出來的葉靈龍又坐了下來,提起被丟下的筆,再一次開始整理了起來,“不知道醉姐姐此刻怎麼樣了啊…”
話說醉春融此刻正走在街上,只記得自己喝飽了要離開酒店的她,在醒來以後自然而然地認為自己只不過是喝酒喝到酒窖之中去了,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把別在腰間的葫蘆里裝滿酒,醉春融離開了那家店,開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游蕩,哦,不對,調查著。
街上人來人往,而性子跳脫的醉春融也很快感到了無聊,於是習慣性地打開酒葫蘆,兩三口甜美而又辣口的液體就這樣順著醉春融那櫻桃小嘴下了肚。
隨著酒精落在腹中被慢慢吸收,醉春融忽然覺得胸部一陣瘙癢,緊接著是一種難以抑制的燥熱從她那碩大的胸部源起,接著傳遍全身。
“這酒不行啊…怎麼喝著怪怪的…再試幾口…應該就會好了…”
又是幾口酒,這次那種瘙癢變得更加難以讓人忍受了,以至於晃神之間,醉春融甚至就這樣直挺挺地撞上了一位行人。
這位行人說來也奇怪,明明是艷陽天,卻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不過依然可以看出,那是一個擁有十分壯碩體格的男子。
“啊…對不起啊…咱這酒…可能有些不行…嗷!”
忽然又咬到自己舌頭,那種陰蒂被掐住的感覺和胸上傳來地燥熱和瘙癢相互映照著,惹得醉春融下一刻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她面前這行人聽到地嬌喘了出來,而私處也變得開始濕潤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 雖然平時對葉靈龍十分大大咧咧,但是此刻在陌生人面前表現出如此有失禮數的事情,醉春融那原本就已然潮紅的臉此刻更是紅得像一個紅苹果。
不過就在她低下頭的時候,卻震驚的發現,那男子用布包裹得緊緊的大腿附近,仿佛有一條巨蟒盤桓在那里似的。
“沒事的…施主身上的味道當真是好聞啊…” 那被裹得嚴嚴實實的行人似乎並沒有在意,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溫柔地回應道。
有點手足無措的看著那條碩大的蟒蛇,雖然醉春融自認為她未經人事,不過仍然認出了那是一條勃起的雞巴。
渾身上下被情欲如同火一般灼燒著,而因為蠱蟲而變得格外敏感的皮膚此刻也讓醉春融好似有千百只小手在挑逗著的她,下意識地緊閉著雙腿,此刻顯得十分窘迫。
更為讓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是,這男子話語中也並無敵意,反而是充滿了善意,於是大聲高罵流氓反而會顯得她十分無禮一樣。
然而那男子卻並沒有更進一步,只是就這樣在說完那一句話之後離開了。
看著那男子這樣離開,突然有點悵然若失的醉春融只得搖了搖頭,決定就這樣先回金府,好好休息一番。
卻說那行人走過一兩個拐角,確定醉春融沒有跟上來之後,先是大笑了幾聲,又把那包裹著他腦袋的麻布取下來,露出明慧那張已經被燒成怪物一般的猙獰面孔,“王老嫗這蠱蟲當真是了得,媽的醉春融看著貧僧的雞巴,連眼睛都不肯眨一下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葉靈龍這邊,苦於無法發泄,只得強迫自己不斷工作著。不過很快幸運的是,很快師兄那邊就傳來了好消息。
“這酒樓老板的三處地產,其中一處剛好隔在金家在明年打算修建的新銀行中間啊…” 柳春風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葉靈龍便把這些消息記錄在紙上,“我覺得我們在這里應該找到所有想要的東西了…”
聽到可以離開之後,葉靈龍從椅子上直直地跳起來,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從庫房離開,而柳春風從幾座書架之中緩緩走出以後,也笑道,“今天真是辛苦師弟了啊…居然能憋住只惡作劇我一次…”
聽到並沒有人回應,才意識到師弟已經離開的柳春風,抬頭望了一眼漸漸落下的夕陽,又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把桌上那些紙收集在一起,也離開了金家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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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促不安的站在萬花樓前,並沒有怎麼化妝,但是仍然笨拙地把那一身粉裙白衣的女裝套在了身上的葉靈龍,心中回憶起了昨晚鳳姐姐臨別前的話語。
“明天晚上也要過來,要不然不但你醉姐姐的事就會在整個京城傳的沸沸揚揚,而且你那鎖也打不開了哦~~” 推開寢室中另一扇不同於通向梳妝室的門,跟在鳳銀燭身後,葉靈龍感受到些許夜風襲來,不少片刻兩人就來到了一個小小的露台之上,“不要嘗試用輕功從這里進來,畢竟機關無眼。”
幫葉靈龍把覆蓋住上半邊臉的玉狐面具取下,鳳銀燭湊到葉靈龍耳邊輕聲道,“明天如果有人讓你停下來,記得把裙子掀起來給他們看看你的令牌…” 空著的那只手此刻猶如靈蛇一般滑到了葉靈龍裙下,扭了扭他胯下的那小籠子。
“可是…我今晚戴著面具…他們也都看到了…為什麼還要…讓別人看那里啊…” 想到要把自己那鎖在籠子中的小鳥給別人看,葉靈龍試著反駁道。
鳳銀燭忽然一改那溫柔地語氣,冷冷地哼了一聲,強大的氣場讓葉靈龍原本還想解釋些什麼的想法煙消雲散。
“按照奴家說的做就是了” 仿佛剛才那一聲冷哼只是幻覺,又變得和顏悅色的鳳銀燭已經轉過了身,不再搭理葉靈龍。
“王老婆子你說,現在去上廁所的那個玄牝教親衛說,這月尊先是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個人當作心狐,又在昨晚提拔她當少教主…真是不知道哪些躲在面具後面鬼鬼祟祟的家伙有什麼資格成為星宿呀…”
聽著樓下傳來的嘈雜的聲音,明慧此刻仍然是一身袈裟,不過腦後掛著那張金羊面具此刻已經移到了面前,遮掩住了他那可怖的燒傷。
“婆婆勸你一句,少去管她們玄牝教的事情…如今我們雖同屬聖盟,不過到時候你因為嚼月尊舌根被扒皮了,太素大人也不會向著你們金剛宗的…”
已經被那因為需要巡邏而下體無法得到發泄的明慧煩了一晚上,王老嫗此刻說話已經變得不怎麼客氣了,看著前方出現的岔路口,她提前一步朝著右邊拐去,
“你往左邊去巡邏吧…不過婆婆還是奉勸你一句,你口中哪些鬼鬼祟祟,躲在面具後的星宿里,讓婆婆的生死蠱嚇得都要直接飛離化身的存在,已經遇到三四個了…” 聲音變得越來越小,王老嫗雖然步伐看似緩慢,但是此刻卻已經消失在了右邊的拐角里,留下仍然是一臉不忿的明慧站在原地。
“啊!”
忽然感到胸前傳來一陣輕微的衝擊力,把明慧從滿臉不快中拉回了現實。
目光向下看去,一名披散著到肩長發,面上帶著玉狐面具,身穿極具有少女感的針織短衫,粉色短裙和白色絲襪,但是有有些衣冠不整的女子此刻正在撫摸著自己那撞到了明慧胸部的鼻子,那少女聲音並不算高亢,反而有些如同男子般低沉。
“對…對不起…” 似乎是察覺到了明慧的目光,葉靈龍一邊試著道歉,一邊小步的向一旁挪動著,同時心底期望著面前這高大的禪師不會讓他掀起裙子來檢查身份。
“玉狐面具…你就是心狐?”
一臉懷疑的明慧一邊驚訝於她竟然可以悄無聲息地接近他,同時也驚訝於這少女的年齡,“衣冠不整的,剛剛才被男人干過嗎?”
或許是不滿於面前這柔弱而又年輕的少女居然也和自己一樣是星宿,或許是單純出於對月尊的不滿,又或許只是單純憋了一晚無處發泄,明慧向前逼近了一步,一只手隨意地摸在了葉靈龍的屁股上,就好像是對待這樓中一般的女娼一樣。
“啊!!!請你把手拿開…” 突然被一只火熱的大手摸在屁股上,葉靈龍身形微動,搖晃之間催動著輕功閃過了明慧那雙手的繼續侵襲。
“喲…你這娘們聲音挺男孩子氣的…屁股上和胸上的料也真的不多…比我昨晚干的那個差遠了…” 再次驚訝於這少女高超的身法,不過明慧顯然也不是吃素的,就在葉靈龍躲過襲擊臀部的那一只手時,明慧的另一只手已經把他臉上的面具給摘了下來。
“欸…”
“請把它還給我!”
在這昏黃的燈光下端詳了片刻,突然意識到面前這身著短裙的女子其實是男兒身,明慧先是笑出了聲,接著又錯身躲過撲來的葉靈龍,手中面具舉起到他難以夠及的高度,“沒想到月尊居然還有這種愛好,不過也是,這萬花樓里男娼也是不少啊…”
心中的羞恥在被認出是男兒身之後反而變得更甚的葉靈龍見一招未成,左手掐動劍訣,右手以指代劍,對著面前這僧人又是連著三刺,不過並未附帶真氣。
明慧見指尖並未附帶內力,心中又是一陣輕蔑的嘲笑,就這樣不閃不避的想要吃下來。
“停下!”
後面緩緩走來一名面帶黑玉烏鴉面具,柔順的銀發梳成一條簡單的高馬尾,身著戎裝,和明慧差不多高大的女子。
背負著一把與人差不多高的玄鐵重劍,這女子走路的聲音竟然也是和葉靈龍一般悄無聲息,“金羊你想死就直說,聖盟之中星宿不互相打探身份是軍律,倘若我稟告給教主大人…”
這戎裝女子聲音低沉有力,而語氣中攜著怒火,在這不算寬敞的走廊之中回蕩,竟然震得葉靈龍有些心慌。
燈火之下,葉靈龍並不能看得這女子真切,但是卻也可以從手腕和脖頸處看出,這女子那一身黝黑烏亮的膚色。
“畢烏你不會真當聖盟是軍隊吧?”
見到面前這母老虎來了,心知討不到更多好處的明慧悻悻地把面具丟還給了葉靈龍,但是緊接著卻被一記玄鐵大劍劍身的橫拍給擊飛了出去。
“是不是軍律,不由你說了算…接著去巡邏!”
看著周圍些許包廂房門打開,探出幾位顧客被打攪而滿臉不快的面容,明慧也只能把此刻那被羞辱的滿腔怒火給吞到肚子里,緩緩離去了,“畢烏算你狠…我們走著瞧!”
“如果不是危燕因為你的愚蠢被殺,你們如今也不會在這里了,哼!”
語氣中怒火隨著這一劍並沒有散去,反而變得更盛的畢烏把拖在地上的重劍放回背上,走到了葉靈龍面前。
“心狐!”
“啊,在!”
似乎是因為畢烏那強大的軍人氣場,看著面前這高大的女人,葉靈龍雖然並沒有習慣心狐這名字,但也下意識地站直了身子。
“面具戴上,露出!”
滿腔怒火似乎仍沒散去,畢烏此刻居高臨下地望著葉靈龍,那一雙金色的眼睛透過黑玉面具打量著面前這少年,“嗯?!”
見到他笨拙地把面具戴上,緊接著眼神中透露出些許迷茫之後,畢烏又是冷哼了一聲。
被那一聲冷哼嚇出些許背汗的葉靈龍突然意識到了面前這高大的女子是要自己露出胯下那粉色的籠子,於是一只手緩緩地撩起裙子,舉到和地面平行的程度,而另一只手把胯下的男士內褲給褪了下來。
“看不清!”
又是一聲嗬斥,葉靈龍連忙把裙子掀到和小腹貼平,接著挺腰,把那鎖在籠子里而無法完全勃起的小雞雞徹底展露在空中,一張清秀的臉此刻也因此變得有些潮紅。
“還是差遠了!” 口中仍然是十分嚴肅的語氣,不過此刻畢烏卻轉過了身去,開始緩緩朝著樓梯間走去,“你可以見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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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嫗啊…這月尊也太囂張了吧?”
巡邏結束,赤裸著上半身的明慧此刻抓著一名長相還算清秀的女子的腦袋,正在粗魯地把他那碩大的肉棒刺入女子嘴中,引得那女子一陣干嘔。
“那你又能怎麼樣,我們畢竟是在她的地盤上啊…” 習慣性地把明慧的袈裟折疊成一塊方方的豆腐狀,王老嫗在陰影之中挪了挪身子。
“你那些蠱蟲,就對她沒用嗎?再怎麼厲害她也不過是肉體凡軀吧?”
並沒有理會胯下女子痛苦地呻吟,明慧試圖把之前被羞辱的怒火一股腦的發泄出來。
“婆婆倒確實有一些蠱,只需要放進她房間或許就能奏效…不過你也知道頂樓機關重重…更何況她那奪人心神的功法,也實非你我二人可敵啊…”
“只需要放進她房間?說來聽聽?至於奪人心神的功法…”腦海中想起自己幾年前機緣巧合得到的一顆護神舍利子,明慧卻並沒有說出來,“我們只要趁她不在的時候進去不就好了,我就不信那些機關還能擊破我的明王拙火定。”
“不是我們,是你,”從懷中掏出一個琉璃小瓶放在那疊成豆腐的袈裟之上,“這種不需要寄宿在血肉之中就可長時間存活的蠱蟲婆婆也沒多少,不過說得好像這次失敗了還可能會有下次一樣,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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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來了啊,” 無聊地玩弄著面前茶幾上的幾塊糕點,鳳銀燭今天也如同停在樓梯前就不再上來的畢烏一樣,扎著一束簡單的高馬尾,左右兩邊耳垂上掛著兩顆紫水晶掛飾。
些許淡妝讓她那原本就勾魂奪魄的雙眼此刻顯得更加深邃,仿佛對上之後就會把魂兒勾走一般。
同時大紅色的唇膏也讓她那原本就令人百看不厭的小嘴變得更加嬌艷欲滴。
一套朴素的白色到腳長衫並無法掩蓋她那傲人的雙峰和挺翹的屁股,而一雙美腿鎖在灰色的絲襪之中,配合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在冷淡之中又透露著致命的誘惑。
“今天奴家可准備了好多東西呢…”舉起一塊白色的方糕,鳳銀燭先是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接著小口地開始吃起了那糕點。
葉靈龍局促地走到鳳銀燭面前,先是打量了一會今日鳳姐姐的裝扮,而緊接著感受到小腹處又升起的熱流,正准備開口道,“鳳…唔…”
整塊糕點已經吃進去的鳳銀燭沒等葉靈龍開口,一只手就靈巧地摟住了他的脖子,把他頭拉低,接著那嬌艷欲滴的紅唇就吻上了葉靈龍的嘴。
感受著口中些許粘稠的液體從鳳銀燭那邊渡了過來,葉靈龍起先是有些迷茫,但是很快那有些許甜味,不過仍然難以掩蓋其腥臭的味道就在他口腔里爆發了出來,令葉靈龍難以相信這會是那糕點的味道。
鳳銀燭的舌頭靈活地不斷把那已經咀嚼成糊狀的糕點送進葉靈龍口中,另一只手此刻卻掐住了他的鼻子。
下意識想要呼吸而迫於無奈的葉靈龍此刻也不得不強忍著反胃感和嘔吐感,勉強地一點點吞入這惡臭稠密的物質。
“嘔!!!” 一陣長吻過後,那塊糕點已經絲毫不剩,不過葉靈龍口中仍然殘留著那種帶有些許栗子花味的腥臭,此刻正在不斷地干嘔著。
“現在,按照天魔經第一篇來運轉,” 鳳銀燭忽然沒頭沒尾的命令道,而起先有些許迷茫的葉靈龍在鳳銀燭接著開口之後,身體也下意識地有了反應。
“哄吧唄咪嗡撒呐,噠哩咪哄撒嗡呐…” 正是那晚鳳銀燭灌輸到葉靈龍耳中的那些晦澀難懂的異域語言,而在提示之下,葉靈龍此刻關於那晚的回憶也開始漸漸蘇醒。
下意識地盤坐下來,運轉起那經法,兩三股寒流從小腹處如同靈蛇般游走出來,在經過腹部之後變得壯大了些許,而那兩三條氣蛇每每游經過穴位,給葉靈龍帶來的感覺並非是令人難受的寒冷,反而是一種莫名舒適的燥熱。
就在這奇妙的冰火交加之感中,葉靈龍忽然覺得自己心中的情緒變得更加活躍了。
原本就十分活躍的喜愛,快樂自是不必說,而隱藏在他內心深處的怒火,悲傷,恐懼,厭惡和欲望,竟然也都在這兩三股寒流的運轉下,變得放大而明顯。
“娘,為什麼要離開我!!” 自己的聲音中此刻夾雜著滿腔怒火;
“你這樣怎麼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啊…” 師兄語氣中滿是恨鐵不成鋼;
“就你這樣,連無極劍式的皮毛都摸不著呢!”師傅的冷哼;
“聽話的孩子就有獎勵哦~~”鳳姐姐那嬌媚的聲音;
各種自己的,別人的,真實的,虛假的聲音在葉靈龍腦海中轟鳴著,讓他在這七情六欲的暴動之中就好似一葉扁舟在那狂風暴雨之中無助地前行。
而體內那原本緩緩運轉的寒氣,此刻也突然變得如同火熱無比,刹那之間轉變為了流動的火焰。
“控制住你的情緒,發之於心,存乎於情,馭之以意,是故人心而映天心,隨念而塑乾坤…”看著葉靈龍此刻微皺的眉頭,鳳銀燭把原本側對著葉靈龍的身子徹底轉過來,雙手舞動,如同兩只翻飛的蝴蝶,其上黑氣纏繞。
緊接著兩只手一左一右按在葉靈龍此刻不斷跳動的太陽穴上,那些纏繞的黑氣也隨之鑽入他皮膚之下,些許黑色的裂紋沾染在他眼角兩側,但是又很快消失不見。
感受到體內那如同火焰般的氣流被外來的幾股更為強壯的寒氣給馴服,變得再次緩慢下來,葉靈龍腦海中那些嘈雜的聲音也減弱了些許,而鳳銀燭的話語也在此刻從好似天邊般遙遠的地方傳入到了葉靈龍的意識當中。
聽到提示之後,葉靈龍試圖去壓制住那些腦海中的聲音,然而每一次他內心不斷念叨著“這並不是真的”之後,雖然那七情六欲之聲會減弱幾分,不過又很快的卷土重來。
見到葉靈龍緊皺的眉頭仍然沒有松開,鳳銀燭也並不驚訝,“情欲因心而存,心因情欲而動,故絕情無欲無異於自戕,而縱情任欲亦非正道。以心馭情而借情以鑄本心。”
夾雜著些許噪音,但是仍聽得真切的葉靈龍下意識地繼續順著鳳銀燭的提示,一改之前壓制的策略,而是任由那些情緒影響著自己,不過又在每一次一種情緒快要失控的時候,借助其他情緒去削弱失控的那種。
看見緊皺的眉頭漸漸松開,而體內那循環著的魔氣也再次趨於平靜,鳳銀燭又從桌上拿起一塊糕點,另一只手捏住葉靈龍的下巴,把他的嘴撬開,就這樣把糕點送了進去。
專心於控制自己內心情緒的葉靈龍下意識地咀嚼著口中的食物,而隨著那粘稠的漿糊吞進肚中以後,那周天流轉的魔氣也再一次壯大了幾分。
“奴家就說妹妹果然和魔氣相性很好…嘻嘻” 看著眼前那隨著魔氣變得更加壯大,而身體也在隨著每一個周天運轉而慢慢發生改變的葉靈龍,鳳銀燭臉上也露出了今夜第一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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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的時候,葉靈龍發覺自己赤身裸體地被固定在一張台子上,雙手被束在腦後,動彈不得,而兩腿被分開束縛著,把他那一根此刻還有些許疲軟,但是已經從貞操籠中自由的小鳥,和不同於大腿處那種潔白,而是有些許暗沉顏色的菊穴露在空中。
“妹妹醒來了啊,” 被那白晃晃的燈光刺痛著眼睛,葉靈龍又閉上眼睛過了些許後再次睜開,才看清那站在他面前的身影。
仍然是穿著一身白大褂,腳套灰色絲襪,扎著方便行動的高馬尾的鳳銀燭此刻手中拿著一根黝黑的紫杉活木假陽具,上面居然還刻有些許粗壯的血管。
“啊…”先是不適的掙扎了幾下,緊接著呻吟出來的葉靈龍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聲調和往常相比要高出了些許,也更加清脆。
“之後你會需要好好學習怎麼偽裝自己聲音的…” 看著手中那黝黑的中空木制假陽具,鳳銀燭把它均勻的塗抹上一些透明但不粘稠的液體,緊接著又拿出幾個統一外貌的瓷罐,先是自己陶醉地嗅了嗅其中的味道,接著又把那些白濁而又粘稠的液體倒入了陽具之中,然後封閉好,“畢竟嬌滴滴的女聲和我們的葉大俠客可不怎麼配呢~”
驚愕於自己嗓音的變化和被完全固定的身體的葉靈龍此刻還想開口詢問什麼,但是此刻已經忙活完手中活的鳳銀燭走到了他面前。
“唔!”
感受著口中突然被那巨大的陽具給充滿著,上面附著的透明液體那酸澀的味道很快充滿了葉靈龍的口腔。
“忘憂花應該能幫助你克服那種反胃的感覺,而欲情草嘛,大概可以讓你很快就享受起這種被大雞雞捅進胃中的感覺哦。”
感覺到嘴巴被徹底的撐開,葉靈龍又一次產生了干嘔感,不過奇怪的是,小舌附近被那木制的陽具不輕不重的衝撞著,他卻只有在第一下感到一些痛感,相比是那忘憂草在起作用了。
不過更令他困惑的是,嘴巴被這樣粗魯的侵犯著的時候,他下體似乎也起了反應,此刻已經有些微微硬起,也不知道是那欲情草的緣故還是他天生下賤。
鳳銀燭的左手在把那陽具塞入葉靈龍口中之後,開始機械地在葉靈龍的嘴中抽插了起來,而另一只手此刻卻抓著了葉靈龍那半軟半硬的陰莖,開始靈活地調弄著。
異物侵入感一次又一次的隨著鳳銀燭手中假陽具的抽插而襲擊著葉靈龍,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如同火燒一般的感覺以口,喉,胃為發源地,向四周蔓延開去。
感受著陰莖處傳來地壓力,葉靈龍知道他那緊鎖了一天的陰莖此刻已經變得如同火熱的石頭一般,而隨著鳳姐姐那靈活地大拇指在龜頭上的幾次打轉,葉靈龍可以感受到他的先走汁在這幾下的玩弄里已經流了出來。
“嘴巴里被插著雞巴,下面還能流水流成這樣啊,” 語氣里滿滿的奚落讓葉靈龍那被欲火燒得有些許迷糊的心神之中此刻充滿了羞愧,不過伴隨著這種巨大的羞愧,葉靈龍感覺他胯下的陰莖反而變得更硬了些許。
“妹妹果然是和玄牝教天造地設呢,不過就是怕妹妹的師兄知道了,會覺得妹妹是下流無恥的變態哦,” 手中陽具仍然不斷有節奏地進出,適當的語言挑逗之後的鳳銀燭把那陽具停在了葉靈龍張開的嘴巴之中,死死地抵住他的小舌。
節奏突然改變而變得有些許不適應的葉靈龍此刻因為過度的興奮而穿著粗氣,舌頭被迫貼在那陽具之上,感受著暴起的血管而帶來的凹凸不平,葉靈龍忽然覺得那陽具似乎活了過來似的,在他口中跳動了幾下。
伴隨著些許玄陰內力,鳳銀燭把陽具內的白濁液體全部逼出其中,而葉靈龍也忽地感覺到一股陰冷,粘稠,腥臭的味道從嘴中爆發出來,“哎,可惜奴家並非純陽真氣,要不然就能讓妹妹喝上熱乎乎的精液了~”
從未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喝過精液的葉靈龍在此刻意識到,之前吃過的糕點竟然和此刻源源不斷射入他口中的渾濁液體是同一個味道,一股比之前更加強烈的反胃感席卷全身,肚子也開始陣陣絞痛。
“乖哦,不要吐出來,” 原本玩弄著陰莖的那只手轉過來對著葉靈龍胸部連點出兩下穴道,而那醞釀了一會,此刻從胃部翻滾而上的熾熱酸流,也兀地卡在了喉嚨之下,無法動彈,頃刻之後,又回到了胃里。
“我們還要再來一次哦,” 絲毫不管葉靈龍此刻眼角已經翻出了淚花,而手腳也在不斷地試圖掙扎出那床的束縛,鳳銀燭把陽具留在了葉靈龍嘴中。
再次拿出幾個小瓶,而葉靈龍並沒有注意到的是,這些小瓶雖然外形和之前的一樣,上面卻刻著一顆鮮紅的愛心,“奴家當年也是和妹妹一樣呢…嘻嘻,沒錯,就是因為喜歡而激動得和妹妹一樣哦。”
再一次習慣性地放到鼻子下嗅了幾下,雖然仍然是精液的氣息,但是卻又多了一種特殊的甜味。
“嗚嗚嗚!!!”心底強烈的抗議著鳳銀燭的說法,葉靈龍那一根挺立的陰莖此刻也開始漸漸地軟了下來,變得一心開始不斷地掙扎。
“欸,怎麼妹妹的小家伙已經開始軟了,” 把再一次灌得滿滿當當的假陽具封閉好,鳳銀燭把這角先生抽離了葉靈龍的嘴中,那做工精細的陽具和葉靈龍大大張開的嘴巴之間產生了些許晶瑩的細线,“啊,你看我,都忘了替妹妹換上絲襪和內衣了。”
“咳咳,嘔…嗚嗚嗚…不是這樣的…!!”
干咳了幾聲之後開始大聲抗議的葉靈龍又試圖掙扎出那束縛,“放我出來啊!”
不過鳳銀燭此刻已經離開了這一間隔間,自然也聽不到他的抗議了。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次葉靈龍並沒有等多久,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緊接著鳳銀燭拿著兩條黑色而開口處縫有嫩粉色條紋的絲襪,和一條棉質天青色女式內褲進來了。
“讓奴家幫妹妹穿上哦,” 絲毫動彈不得的葉靈龍聽著耳邊傳來的聲音,緊接著那種熟悉的包裹感從小腿處蔓延上膝蓋,緊接著到達大腿,而另一只腳也是如此。
被絲襪包裹住後,葉靈龍心底似乎感到幾許心安,掙扎也漸漸停止了。
“果然是這樣,”把那條天青色內褲順著光滑修長,此刻隨著光影變幻而改變的黑絲美腿滑到了葉靈龍的胯下,而感受著那柔軟的質地覆蓋住此刻已經柔軟下來的陰莖和屁股,葉靈龍小腹處又升起了些許邪火。
“記住那種女裝射精的感覺……我享受剛剛的射精…剛剛那種感覺讓我快樂…我渴望這種裝扮…”
耳邊響起一些熟悉的話語,而那晚穿著粉色內褲射精時候的快感也再次涌上心頭,葉靈龍雙眼此刻漸漸陷入了輕度的催眠之中,而那種對女裝的渴望也是徹底刻印在了葉靈龍的潛意識里。
“果然誠實的硬了起來呢,你的身體對這種感覺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 在耳邊加深著暗示的強度,鳳銀燭挑逗地在那撐起來的小帳篷頂端摩擦了幾下,引得葉靈龍又是一陣呻吟。
不再是把那忘憂草和欲情草混合成的透明液體塗抹在假陽具上,鳳銀燭直接把不少量的液體倒入葉靈龍微張的口中,又把一些塗抹在了那天青色的內褲上,打濕之後若隱若現地可以看見撐在下面的肉棒。
“奴家又要開始了哦,”
催情藥開始發作,原本葉靈龍渾身潔白的肌膚也開始全部染上潮紅,恍惚之中葉靈龍似乎覺得此刻一縷風吹過都能讓他身體興起些許反應。
已經有些許熟悉那陽具侵入口中感覺的葉靈龍此刻感覺到下體那仿佛如同燒紅的鐵塊一般的陰莖又開始被一只冰涼如玉的纖纖細手給包裹住,含糊不清地呻吟著。
“妹妹胯下的陰蒂被揉捏的很好受吧,”在葉靈龍那輕度的催眠狀態下,鳳銀燭開始誘導道,而此刻失去判斷力的他竟然也就默認了自己勃起的陰莖被成為陰蒂的這一荒誕語句。
“妹妹現在感覺非常舒服…” 套弄著陰莖的手把葉靈龍的雞巴撥弄出內褲里露在空氣中,開始加大力度和速度,而另一只手也不斷地把假陽具從葉靈龍張開的口中進出,兩邊玩弄的節奏漸漸同步,“妹妹現在嘴巴里有大雞巴…”
“妹妹現在感覺非常舒服,而且嘴里還有一根不斷抽插的雞巴,所以被雞巴在嘴里抽插的時候,妹妹覺得就像現在這樣舒服…”
把拇指按在龜頭上再次開始熟練地打轉,在催情藥的潤滑之下而變得光滑的頂部此刻也是比平常更是敏感了數倍。
無法判斷那錯誤邏輯的話語的葉靈龍只是下意識地吸收著他耳邊傳來的話語,“所以嘴巴里有雞巴的時候,妹妹就會覺得舒服…”
身體自然而然地把嘴中那種強烈的異物感和下體那被不斷刺激地快感聯系到一起,而隨著催眠生效,而變得口中抽插和下體被玩弄同時產生快感的葉靈龍,那含含糊糊地呻吟變得更大了。
此刻葉靈龍只覺得自己仿佛在被前後同時侵犯著,嘴巴中和下體在同一時間不斷地向大腦反饋著快感,本應該是讓他作嘔的感覺此刻也被那一波又一波,毫無止境的歡愉給徹底衝垮。
“而嘴巴里的雞巴在最快樂的時候就會射精哦…所以嘴里的雞巴射精的時候,就會是最快樂的時候…所以嘴里的雞巴射精的時候,就算下面沒有被玩弄…妹妹也會感到一種巨大的快樂哦…”
錯誤邏輯的話語不斷扭曲著葉靈龍的現實,而感受到手中那不算粗壯的陰莖此刻開始下意識地抽動,快要到射精邊緣的時候,鳳銀燭把擼動著陰莖的那只手松開了,
“為了快樂的話…精液的味道其實也沒那麼難吃的哦,恰恰相反,妹妹覺得精液的味道難吃,只是因為道德的束縛而已…不過在絲襪的保護下…這種事情不需要擔心的…享受精液的快樂就是了…”
葉靈龍在下體快要爆炸的瞬間,忽然感到下體那源源不斷的刺激忽然停止了,而身體也變得有些許空虛,想要發射卻無法發射的痛楚讓他不由得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嘴中不斷出來的相似快感之中,
“是啊…只要能讓我獲得快樂的話…精液什麼的也是可以的…好想射啊啊啊!”
被絲襪包裹著而放縱著自己思緒的葉靈龍此刻淪為了欲望的俘虜,身體也開始在不斷地扭動著,想要尋找解脫。
“好了哦…記住這種令你快樂的味道…”之前松開陰莖的那只手此刻不斷地輕輕拍打著葉靈龍梆硬的小雞巴,確保它不會軟下去,但是也不會射出來。
而另一只手中內力流轉,濃厚的精液就這樣射入了葉靈龍,和上一次相比,量更大,速度也更快。
忽然覺得口中傳來一股陰涼,咸濕,粘稠的味道,不過很快這種味道就被一種令人目眩神迷的甜味給覆蓋了,這種甜味很快涌上葉靈龍的大腦,讓他難以忘懷。
“沒錯…精液的味道就是這樣讓人目眩神迷呢…” 又湊到耳邊緩緩呢喃著的鳳銀燭舌頭調皮地舔舐了幾下葉靈龍的耳垂,“記住哦,嘴里的大肉棒射精的話,妹妹也會覺得十分快樂才是呢。”
仿佛是記起來之前的暗示,葉靈龍那已經在爆發邊緣,但是此刻並沒有收到刺激的肉棒也忽然開始不自覺地顫抖了起來,些許精液就這樣噴射…
哦,不對,從龜頭頂端緩緩流淌了下來。
感受著下體漸漸空虛,一陣陣令渾身酥麻的快感隨著這並不能稱得上是完全滿足的釋放而席卷全身。
陰莖處仍然從傳來些許脹痛,就這樣挺立在空中,葉靈龍大口大口地把嘴中那些精液吞進腹中,“這樣就乖多了哦,不要忘記把這些精液都吸收干淨呢…” 又一次在一旁提示的鳳銀燭此刻走到房間一旁的櫃台側,從一排整整齊齊的小罐子中拿出一個。
下意識開始運轉天魔經的葉靈龍很快就感覺到體內那幾股寒氣變得更加壯大了,此刻仿佛有小指一般粗細,而原本存在丹田中的純陽內力,不知道為什麼也隨著魔氣的流轉而變得躁動不安起來。
“接下來的話…” 打開小罐子,里面是數十條猶如通體銀色,狀如同鐵线蟲,大約有兩指長的小蟲,此刻似乎因為空氣中傳來的精液味道而不斷興奮地扭動著,
“雌銀线龍蠱…聞到精液氣息便會活躍過來,讓宿主對精液的嗅覺更加敏感,而成蠱需要有足夠多人的精液氣息即可催化成功…” 用櫃台另一側放著的小夾子從中挑出一條,鳳銀燭走到此刻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韻中,吸收著體內精液的葉靈龍附近,“成蠱之後,每當察覺到精液氣息,就可以將宿主變得發情…而且來自不同人的精液越多,發情就越強烈…”
那在空中不斷扭動的小蟲,感受到葉靈龍此刻仍然挺立的陰莖上殘留的精液之後,似乎變得十分興奮,蟲體也變得筆直,指向葉靈龍雞雞的方向,“而且最妙的是,這種蠱蟲因為對精液和前列腺液的喜愛,如果沿著男性尿道放進去的話…就會自然而然地咬破些許障礙,寄宿在前列腺之中,讓其變得更加肥大…到時候雞巴一插進小穴里就能捅到那里呢…”
仍然在運功之中的葉靈龍並沒有聽清鳳銀燭喃喃自語地解說,然而陰莖處突然傳來些許尖銳的刺痛感,而後是異物入侵進尿道的填充感,所幸因為忘憂草的緣故,大部分的疼痛都被壓抑住了,然而葉靈龍還是小聲的叫出了聲。
“沒事的哦…” 感覺到小腹突然被一只冰涼的手給撫摸上去,伴隨著些許玄陰真氣特有的滋潤特性,葉靈龍下體傳來的那種陣痛也趨於平淡了。
不過過了一會,在陰莖根部忽然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感,葉靈龍終於忍不住嘶吼了出來。
從小到大其實並未經歷過任何死斗,也從未切身體會過被刀劍刺傷是何感覺的葉靈龍現在只覺得那種忽如其來的劇痛就仿佛一把劍從他陰莖根部刺了進去,而伴隨著這種痛苦,他也很快從輕微的催眠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站在一旁的鳳銀燭仍然面無表情,不過此刻空著的那一只手卻取了些許透明的催情藥施加在手指上,接著抵在了葉靈龍尚未開發過的肛門之上,撫摸了幾下。
“沒事了…沒事了…”又重復了一邊,鳳銀燭的一根手指入侵到了葉靈龍後穴之中,開始尋找著前列腺的位置,而葉靈龍此刻被撕心裂肺的刺痛感給主導著,反而後穴之中被入侵的感覺沒有那麼強烈了。
摸到那一塊並不算大的突起,鳳銀燭催動玄陰內力,一股淡淡的清涼感很快從後穴之中傳遞到了此刻那散發出尖銳刺痛感的前列腺附近。
突然感覺傷口仿佛被水流洗刷著的葉靈龍嘶吼的聲音漸漸變小,緊接著趨於平靜,“剛剛…剛剛那是什麼啊…”
回復清醒的葉靈龍此刻感到些許脫力,望向仍然在溫柔撫摸著他小腹的鳳銀燭。
“是妹妹會喜歡的東西呢…” 原本面無表情的鳳銀燭突然抿嘴一笑,抬頭回應道。
“我不太確定我是否真的喜歡這里的任何一點東西…至少這間房里的…” 葉靈龍有氣無力的回應道,腦海中又回憶起那被巨大陽具頂撞喉嚨的感覺,然而奇怪的是,這時候回想起來,他卻不再怎麼覺得討厭了,反而是一種奇怪的燥熱傳遍全身。
“妹妹可真會說笑,” 突然對著葉靈龍肛門中的那一小塊突起稍加用力,葉靈龍只覺得一股之前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就這樣從此刻隨著刺痛感減弱而意識到異物入侵的肛門之中傳來,“啊…好奇怪的感覺…癢癢的…”
“是妹妹以後會上癮的感覺啊…” 接著笑道,手中刺激前列腺的頻率也變得加快了些許,此刻已經軟下來的陰莖此刻並沒有硬起,然而那種類似於射精的飽脹感卻不斷地從下體傳來。
“舔~” 原本放在小腹上的那只手這時候拿起假陽具,就這樣放在葉靈龍的面前,看著他那仍然有些抗拒的眼神,鳳銀燭把陰莖抵到了他嘴前,“妹妹再試一試嘛,說不定你會覺得雞巴在嘴里抽插十分舒服哦。”
“雞巴在嘴里抽插…” 下意識地把舌頭伸了出來,輕輕地舔上那仍然有點點精液殘留下來的假屌龜頭,很快一種令葉靈龍渾身顫抖的快樂就這樣從口中蔓延到全身,而舌頭也再次舔了上去。
“沒錯…雖然還要再學一學,不過精神頭已經上來了呢,” 看著葉靈龍脖子微微前伸,把整個龜頭就這樣含了進去,鳳銀燭此刻也十分配合的開始又一次拿著假陽具抽插了起來。
“作為女人,侍奉大肉棒的時候要以大肉棒為中心來保持節奏哦…” 不再是機械地抽插,鳳銀燭此刻一只手操弄著假陽具忽快忽慢地在葉靈龍口中進出,而另一只手也不停地繼續調弄著前列腺。
原本已經爆發過一次的葉靈龍此刻只覺得身體又陷入了火中,從來沒有意識到雞巴在嘴中抽插是如此快樂的他此刻認真的學習著鳳姐姐所教授的倒錯而又淫穢的知識,
“…跪著舔舐雞巴的時候,記得要把眼睛望向雞巴的主人,這樣會給他們一種征服感哦…”
“沒錯,冠溝處舔一舔,然後再整根吞進去…”
屁股後面傳來著一陣又一陣的快感,葉靈龍雖然能察覺到此刻陰莖仍然沒有完全硬起,但是那種強烈的尿意卻越來越重,特別是每一次口中的雞巴插入又拔出的時候,他都會覺得仿佛是一只芊芊玉手在上下套弄他自己的陰莖一般。
“沒錯,妹妹學得真快呢…” 仿佛是為了獎勵他一樣,在肛門中的那只手挑逗的力度加大了些許,“現在還不喜歡這里嗎?”
緊接著在葉靈龍後穴之中的那根手指就這樣拔了出來,而假陽具也就這樣拿離了葉靈龍嘴中。
“嗚…喜歡…喜歡…” 後面原本被塞滿的感覺突然轉變為空虛,那種舒服的尿脹感也忽然散去,葉靈龍先是把目光固定在眼前那根巨大的陽具之上,緊接著又轉而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鳳銀燭。
“今天就這樣了哦,” 但是鳳銀燭卻絲毫沒有被其所打動,而是轉身把那假陽具放在了櫃邊,“只要能感受到快樂的話…稍微打破一點道德常規也沒什麼的,對吧。”
此刻只想盡力討好鳳銀燭,好讓他再次體驗到那種新奇而上癮的感覺的葉靈龍只是拼命的點著頭,然而鳳銀燭卻已經轉過了身子,從櫃子之下的抽屜里拿出了些什麼。
“是這樣的話,奴家這里有個小禮物給你哦,等你回去之後自己選擇明天要不要戴上…” 一個小小的粉紅色肛塞出現在葉靈龍面前,而鳳銀燭另一只手上卻是拿著那之前已經取下來的貞操籠。
“畢竟,沒人會發現這種事情的話,把那個放在屁股後面戴上一整天,體驗一整天都被塞得滿滿的快感,想想都會十分快樂的吧,” 潛移默化地誘導著,鳳銀燭熟練地把貞操籠鎖在了此刻已經徹底疲軟下來的陰莖上,“新的籠子還需要一會,你自己抉擇要不要戴上肛塞咯…”
嘴角浮起一律戲謔的笑容,鳳銀燭幫葉靈龍解開了捆綁。
而從床上翻下來的葉靈龍先是咬著下嘴唇盯著面前這此刻讓他又愛又恨的女子,朝著櫃台挪動了一點,但是很快又在鳳銀燭的注視下停下來了。
察覺到什麼的鳳銀燭那戲謔的笑容終於變成笑聲,她轉過身,自信地朝著門外走去,也不去看葉靈龍到底打算做什麼。
而失去觀察者的葉靈龍先是走到櫃台前,猶豫了一會,緊接著感受到雙腿之上那緊緊包裹著他的絲襪,又是把肛塞拿到了手中,也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