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柔認為,與莊德祥結婚以來,她暗中受了不少氣。
這次講故事,讓莊德祥有苦說不出,心里特別解氣,特別解恨,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尤其是她最近婚姻受到威脅,他產生了離婚的想法最終卻落下如此下場讓她覺得是罪有應得。
第二天,她打電話給候島,將她氣應德祥的事情詳細地與他講了一遍。
侯島聽了這些,心里大吃一驚,怎麼能這樣做呢,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如果有點衝突或者誤會就采取報復手段,故意氣對方,那麼還會有和好的機會嗎,那麼不將導致積怨越來越深深嗎,候島想了想,對她說:“你這樣做不是合適吧!他知道你在氣他,也會尋機氣你的。你們一旦陷入了這樣的惡劣循環之中,關系只會越來越僵,只會越來越接近攤牌的”
“你不知道,當然站著說話腰不痛!你知道嗎,我與他結婚以采,就不知道受了多少悶氣!這次讓他也受了一次,我心里特別舒服!”殷柔見候島不支持她,就在電話那頭跳起來罵道,“你小於懂得什麼,就知道教訓人!……”
“行了,行了,只當我沒說什麼的!”候島見她不耐煩,就不再跟她說這件事。
在那件事上已經惹怒了她,再去談那件事,無論說好聽的話,還是說不好聽的話,都只能引起她煩,因為她已經是提起那件事就心煩。
“這還差不多!怎麼樣,今晚一起慶祝下吧!”殷柔見他服軟,就立即笑著說。
她這個人就是有點爭強好勝,吃軟不吃硬。
在生氣時,你知道對她服軟,她頓時就能怒氣全消的。
“什麼,這不關我的事,我慶祝什麼,”侯島大惑不解地說,他不想在別人正痛苦時去搞什麼慶祝,以免將他也搭進去。
“怎麼不關你的事,這件事不解決,你也不得不提心吊膽呢!你操心一個多月沒解決的事,現在隨著小狐狸精被摔死一下子解決了,難道你不覺得值得慶賀一下麼,出來慶祝一下吧!我請你!”殷柔立即反駁他的話說。
她與應德祥、甄迎傑達成三人協議後,就處在暗中受氣的地位。
她覺得她是莊德祥討好上司的工具,是甄迎傑發泄變態性欲的工具。
因此,她看到甄迎傑與劉佳佳開房時襠部被踢心情就特別暢快,看到莊德祥被她氣得啞口無聲也特別暢快。
上次暢快是時光是與侯島一起度過的,這次也一定要與他一起度過。
“我的時間比較緊,免了吧!”候島想了想回答說。
他實在不是不想去慶賀什麼了,別人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僑,你卻以此為借口慶賀,這種將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做法,讓人心安麼?
“別扯蛋吧!請你還不去呢!”殷柔立即是著對他說,“怎麼啦,怕我吃了你?
“不是,不是,我最近想去找點事干干!”
“那也不在乎這點時間啊!你小子是不是想躲避我,以前躲避還情有可原,怕我逼你去做那些事,現在我請你,你害怕什麼呢,來吧!我在××那里等你!”殷柔嗔怪他說,“你也不要急著找什麼事干了。我幫你留意一下!快來啊,我在××那里!”
“好吧,我來!”侯島見她的話說到了那個份上,也不好再推辭,只好迅速笑著回答說,“我來,與你一起分享,一起快樂!”
“好,那我等你!”殷柔說完,就隔著電話吻了一下。
侯島笑了笑,也隔著電話吻了一下,然後掛了電話。
他掛了電話,就到她約定的地方去了。
他知道,今天她非常開心,與她約會,肯定免不了要瘋狂一場,肯定夜晚不能回家,就又給狄麗麗發了個信息,說他到老鄉那里去了,可能晚上不回家,不要等他。
他們見面後,先到附近的公園里玩了一圈,然後到一家餐館要了個小包間,一邊吃飯一邊聊天,將各自開心的事說給對方聽,一起分享著彼此的快樂。
殷柔異常興奮,一直在叨叨不停地講話。
她先講她如何氣莊德祥,然後講他生氣後如何如何氣憤。
侯島靜靜地聽著,一言不發,像一個聽話小學生在聽老師講課一樣。
他知道,殷柔此時最需要的是聽眾,而不是有人幫她指出她有什麼不好,而不是追要找個人交流。
“怎麼,一言不發,”見他半天不說話,殷柔吃驚地看著他說,“還真怕我吃了你?”
“呵呵,哪里啊!我聽著你說話啊!”
“你個豬頭啊!老是聽著我說話而不發言!你說話啊!”殷柔見他回答得模糊,就立即笑罵著說,“你別裝得這麼可憐巴巴的!好像不敢說話似的。你要是見了我不敢說話,你就不會有那個色膽的!”
“瞧你說的!我說話怕你不喜歡聽,所以還是不說為好!”候島見她那樣說他,就笑著對她說。
“說啊,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聽,”
“你這樣做,會激怒他的!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你激怒他就可能導致他做出衝動的事,然後退休避嫌!”候島見她緊追不舍,追根究底,就直截了當將他內心的擔憂說了出來。
“呵呵,怕什麼,來喝酒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呵呵,你好一副‘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豪情啊!我目前是‘金樽清灑斗十千,玉盤珍饈值萬錢。停杯投普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啊!”候島見她滿腹豪情,一副不顧一切不醉不罷休的樣子,迅速模仿她的語氣說了一句“你有什麼茫然的,怎麼我高興時,你卻偏偏憂心忡忡呢,有你說的那樣嚴重嗎,”殷柔見他那樣回答她,強忍住生氣說。
“大美女啊,你這樣氣他,你想沒想到他可能報復呢,目前,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如果逼迫他太緊,他就干脆撕破臉,然後退休,那麼你我將會受到怎樣的損失,你想了沒有?……”
“別危言聳聽啊!他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嗎,他要耐得住寂寞,就不會將自己的老婆拿去做禮物,換取獲得聲譽的機會了!喝酒吧,喝酒吧!你別掃我興啊!”殷柔故意回避他說的那些潑冷水的話,但他還是說了出來了,因此她不免對不識時務的他有幾分生氣。
“好,好,好,我不說!”侯島見與她話不投機,不得不停止了他要說的話。
“我們喝酒吧!不醉不罷休!不盡歡不回頭!來,干杯!”
“干杯!”
侯島將一杯酒喝下去後。殷柔抬起頭看了看他,說:我記得你以前能說會笑的。那次我讓你倒肚子的壞水時,你說了那麼多話,那些話雖然比較渾,但比你現在沉默不語有意思!你怎麼啦,是不是對我不感興趣了?“
“不是!我……”
“我我我個屁!當時想勾引我,所以用那些葷玩笑來試探我,現在我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所以對我不感興趣,也懶得哄我開心,是不是,男人啊,都一樣不是好東西,都把女人當作魚,上鈎的魚省得喂食兒……”殷柔說著,便搖了搖頭,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呵呵,你快成哲學家了,尤其是研究男人深透。”候島尷尬地笑著對她說,因為他的確沒以前那樣對她感興趣,因為她說的話的確很有哲理。
“什麼研究男人深透,我是為男人傷心大多,看穿了男人而已!莊德祥將我當工具,甄迎傑將我當工具,你他媽的也將我當工具!這一點白痴都看得到的!”侯島那樣回答,令她異常氣憤。
“糾正一下,我可是真心愛你的啊!”
“真心愛個屁!你都在躲著我!”
“我躲著你是有原因的!你讓我去強奸或者勾引那麼多女人上床,並拍下她們的裸照兒,這是犯法的事,也是缺德的事。我怎麼能去做,我糊里糊塗地答應了你,但不能去做,而你只不斷地催我,我不躲避你,還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嗎,”殷柔直接說出了他躲避她,他就不得不爭辯說。
“那幾個女人勾引有婦之夫,本身就是不道德,強奸或者勾引她們上床,她們是求之不得的,尤其是你這樣的帥哥!怎麼啦,你變成柳下惠了,那你怎麼連你師娘都要上,裝B……”殷柔見他認真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真是善於裝B……”
“得了!犯了法,司法機關要抓人時,是不管是否是帥哥的!”
“你錯了!你這樣的帥哥強奸或者勾引了她們上床,她們會認為占了便宜的,不會去報案的!”她繼續笑著對他說。
“我愛你是不假,但不能因為愛你而去犯法,去缺德啊!所以,我想了想,最好的辦法就是躲你,避免提起了那件事!拜托,再別提照裸照的事!”侯島見她還沒認識到那件事的嚴重性,就非常直接地對她說。
“呵呵,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厚道呢,這世界上,厚道的人吃虧是屢屢出現的,而那些奸佞之人也不見得有什麼不好!生老病死都與一個人厚道不厚道無關!所謂報應是精神上的自慰!”殷柔見他還是頑固不明,便帶著教訓的語氣說,人生苦短,及時尋歡!又有什麼不可?何必把那些鬼條條框框看得那樣重要呢!“”你不要教訓我!說實在的,我現在越來越感覺到莊德祥會報復我們!“
“不可能吧,他暫時還沒發現我們之間的事,而且他要是報復我,我就跟池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他是一個老頭兒,放棄了功名利祿,就沒什麼可牽掛的了!我們年紀輕輕的就與他魚死網破,不是虧大了,你啊,還是別將事做過了分,回去找合適的時間,安慰安慰他!甚至給他道歉!”侯島立即反駁她的話說。
“什麼,讓我安慰他,給他道歉,你簡直有毛病!”
“算了!我說服不了你!不談這件事了!我們喝酒喝酒!”候島見無法說服她,就只好將話題岔開。
“喝酒,喝酒!”
“干……”
侯島陪著殷柔喝了幾杯酒後,脖子紅紅的,讓她越看越想笑。
候島見她似笑非笑地看看他,好奇地問道:“怎麼,我很可愛嗎,你這樣色眯眯地看著我,有什麼企圖啊?”
“可愛,傻得可愛!”
“是嗎,我哪里傻得可愛,”
“越來越膽小!”
“哈哈,我膽小,看我待會兒怎樣弄你!”他立即是著說,隨後雙眼也流露出色眯眯的神態。
酒色相連嘛,喝了酒再打情罵俏,怎麼不容易讓人想到那個呢,“好啊,我等著你,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好,那就走吧!”
“干嘛?”
“開房啊!”
“開房,誰怕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