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房間,殷柔便倒在床上睡著,擺了個大字形。
侯島覺得她這造型非常好笑,猛然間想起了一個猜字游戲。
幾個娘們兒在河邊洗衣服時,一個無賴男子上前對那幾個娘們兒糾纏她們,並對她們說:“我與你們打個賭,只要你們贏了,你們叫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如果你們輸了,那麼……”
“那麼怎麼樣!”幾個娘們兒不約而同地問道。
“讓我隨便摸!”
“你小子想得美!”
“怎麼?不敢了吧!你們這些娘們兒就是膽小,連個賭都不敢打!”無賴男子立即十分得意地笑著說。
“打什麼賭?老娘不信就輸給你!如果老娘贏了,你怎麼辦!”一個好勝的娘們兒立即站出來對他說。
從她那副自信的樣子看,她是百分之百輸不了的。
“不難,就是猜字。我輸了聽你們處置,你們輸了就讓我摸一會兒!”無賴男子見娘們兒上當了,就立即淫褻地笑著說。
“猜字?怎麼猜啊!”
“就是我擺出一個造型,你們猜是什麼字。你們猜出來了就算贏,猜不出就算輸!”無賴男子繼續笑著說。
就在他笑著說時,他的兩只眼睛已經溜到了娘們兒胸前鼓鼓的奶子上,好像他馬上就能擁有撫摸奶子的權利似的。
有個娘們兒讀過幾年書,認識幾個字,認為就憑一個人擺造型,擺不出什麼難字,便挺起胸部說:“猜就猜!姐妹們,猜!他要是說話不算數,我們就將他抬起來丟到河里去喂魚!”
“好,將他抬起來丟到河里去喂魚!”
“呵呵,大嫂,要是你們輸了呢!”無賴男子盯看著那個女的的臉說。
那個女的對自己信心十足,臉紅了一下,隨口便說:“隨你摸!”
“好,不准反悔了啊!”無賴男子說罷就躺在地上,手腳都同時伸開。
“猜啊!我這擺的造型是什麼字!猜啊!”無賴男子躺在地上笑著問那幾個娘們兒。
“猜就猜,有什麼了不起!”幾個婦女朝他看了一眼,立即哈哈大笑說,“不就是一個大字嗎!我以為有多難呢!呵呵……學狗叫,學狗叫……”
無賴男子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笑著說:“嫂子們!別跑啊,我贏了,讓我摸摸你的屁屁……”
“無賴,流氓,你怎麼贏了!你輸了,還不學狗叫!”幾個娘們兒吵起來說。
“大嫂,我真的贏了!你們猜是大字,但那不是大字,而是太字!”無賴男子笑著對她們說,同時他下意識地將目光看向了他自己的褲襠。
有個娘們兒一時沒理解他的話,不得其解地問道:“明明是個大字,你怎麼說是個是字呢!”
“大嫂,你怎麼就忘了我兩腿之間還有一點呢!”
娘們兒聽出了他的話是占他們便宜的,就一哄而上,將那個無賴男子推到了河里,然後不停地向他潑水。
侯島想起了那個有趣的故事,就在她身邊大字形躺下,然後對她說:“我們來做個游戲!”
“什麼游戲?”
“猜字!”
“怎麼個猜法!”
“就是猜一猜我們兩人現在擺的造型是兩個什麼字!猜對了,我聽你的,猜不對,你聽我的!”侯島見她似乎很感興趣,就笑著對她說。
“好啊,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一言為定,不許反悔!”
殷柔偏頭看了看,笑著對他說:“我是大字形躺著的,你也是。我們兩人的造型不就是!大大!兩個字麼?這麼簡單的猜字游戲,你當我是白痴了!呵呵……”
“呵呵,你不是白痴,但你也會犯白痴那種水平的錯誤!我們倆的造型是!太大!”
“好啊,你小子欺負我!”她一翻身壓到他身上,騎在他身上捶打著。
“我哪里欺負你啊!明明是你欺負我,暗中罵我是太監!我兩腿間明明有一點,你卻偏偏說沒有……”侯島迅速將手放在她腋窩里擾癢,然後笑著對她說。
殷柔怕癢,很快將手並攏在身子上,故意裝作生氣地說:“討厭!要我玩這樣惡心的游戲!”
“什麼啊!這是小孩都會猜的!你卻偏偏忽略了中間的一點。我中間的一點還在,還在,不信給你摸模!”侯島一邊笑著一邊將她的手拉到他褲襠里去摸了摸“那一點”。
“嗯,還真的忘記了你這一點!硬的!”她摸了摸,就迅速笑著說,“不對,這不是一點,是一撤!”
“是一撤也是你的功勞,本來是一點,經你一挑逗,就變成了一撇!”侯島見她說得那樣幽默,也跟著幽默地說,“呵呵,你輸了吧,該聽我的了,待會兒,我用一撤將我和你兩人聯系起來……”
“討厭……”殷柔臉紅了,悄悄地將頭貼在他的胸部。
“討厭!”侯島模仿女人的聲音重復了她的話。
殷柔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一下子趴到他身上,不停地在他身上搔癢。
他扭動了幾下後,就將她緊緊抱在懷里,隔著薄薄的衣服緊緊地挨著,將鼻子嗅到她的脖子下面,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以及混雜在其中的體味,雖然這種體味並不像少女身上的體味兒那樣純,那樣香,但他依舊很喜歡。
愛一個人沒道理,喜歡她體味兒也是如此。
他曾經看過一本書,書上說每個人的體味都是獨特的,不像香水那樣同質化嚴重,尤其是在起處女童男時期,人身上的體味是獨一無二的。
許多男人迷戀處女,或者說處女情結濃厚,說是對處女的愛,那是值得商榷的,因為愛也不一定要迷戀非處女不可,但如果說他迷戀處女身上獨特的體味,或者說是芳香,那才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因為只有處女身生的體味兒才是最純的、最香的,那些天天做新娘夜夜進洞房的女人身上的體味兒,無論用什麼香水掩蓋,都是混合氣味,甚至是難聞的混合氣味……
雖然殷柔的體味不止與一個男人混合過,但侯島愛屋及烏,聞起她的體味兒來也不覺得惡心,後來就逐漸喜歡上了她的體味兒。
愛你的美,愛你的體味,愛陪你一起睡!
相愛的人,誰都避免不了要產生這種感覺的,侯島與殷柔也都逃脫不了此規律。
“去洗澡吧!不接近不知道,一接近嚇得一跳,你身上都有一股汗臭味兒了!雖然我喜歡這種味道,但不能讓它熏死我鼻子里不喜歡的細胞!”殷柔轉身親了親他,笑著對他說。
“呵呵,是嗎!有汗臭味兒才正常!”侯島笑著對她說,“因為男人是臭男人,女人是騷女人,如果男人變成了騷男人,女人變成了臭女人,他們就要受到社會的譴責了!”
“謬論!”
“不是謬論,是私下正確的理論!在生活中,很多理論被證明是謬論,但卻被部分事實證明是正確的理論……”候島見她反駁他,就嬉皮笑臉地說。
“你中邪了!給我舉個例子看看!”
“讓我想想……”
“怎麼啦!你所謂的理論都找不出證據了吧!”殷柔笑著對他說,“那就一笑而過吧!洗澡去!”
“好,洗澡去!”侯島站起來說,“不過,待會兒我會將事例告訴你的!”
殷柔說著也站起來了。
侯島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抱住她,迅速將她的衣服全部脫光了。
她看了看他,並不反抗,相反還很配合。
女人嘛,就是很奇怪。
她不喜歡一個男人時,哪怕是那個男人遠遠地看她一眼,當然是朝她認為不能看的地方看一眼,她就會與你拼命,覺得你欺負了她。
而喜歡一個男人時,那個男人做出了很出格的事,她也會很開心地默認並配合,甚至性虐待也是如此。
他笑著對她說:“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事例!有人喜歡被強奸,雖然強奸的行為曝光後,她們喜歡扮演成弱者,扮演成受害對象,但她們在強奸行為發生時卻是順從的,甚至是配合的!比如說,我剛才脫你的衣服時,你就是順從並略帶配合的……”
“你偷換概念!混淆是非!憑我們的關系,發生這樣的事是正常不過的,怎麼能說是強奸呢?”殷柔見他將給她脫衣服的那件事當作“很多理論被證明是謬論,但卻被部分事實證明是正確的”的事例,心理很不服氣,就大聲狡辯著說。
“哈哈,我不是偷換概念,而是陳述事實!強奸是什麼意思,就是在對方不同意的情況下強行發生性關系,或者強迫他人接受某事!我剛才沒征得你的同意,就脫光了你的衣服,這不是強奸又是什麼!而你卻沒絲毫反抗。卻順從和配合,這不是證明你喜歡強奸麼?”候島說著就將手伸到她胸部撫摸起來。
殷柔使動兒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罵說:“滾開,要不你又要胡說我喜歡被強奸了!你這個混蛋,占領便宜還要賣乖!吃了老娘的豆腐還要說老娘願意的……”
“呵呵,難道不是麼?”
“不是,絕對不是!如果按你說的那算強奸的話,我也要強奸你一回!”她笑著說的同時,趁他不注意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肉棒棒。
“哎喲,放手!這里是捏不得的,命根子!”侯島馬上叫著說,“給你親一下,捏一把,打一巴掌都行,就是別捏這里!”
“捏這里怎麼啦?隨我來!”殷柔說罷,就往洗手間里走。
“干嘛啊!”侯島吃驚地看著她說。
“強奸你!你有種就反抗啊!”殷柔帶著幾分得意地說。
“關鍵中的關鍵都掌握在你手中,種都捏在你的手中,我反抗也只能增加的受傷程及而已!我干嘛要魯莽反抗啊!”他面有難色地說,因他的肉棒棒被她捏住後,就像牛的鼻子被人用繩子穿住後一樣,想反抗也動彈不得,或者說無法用全力去動彈反抗,因為反抗只會導致更痛。
“你曉得這一點啊!你還認為女人在被強奸過程中不反抗就是喜歡被強奸麼?”她趁機問道。
“不,不,不,在我不出名前,在我沒戴上專家頭銜前,在我的話不足以影響社會上很多人前,我再也不提這種歪理論了!”
“什麼狗屁話!難道名人專家學者就可以談這些歪理論麼?”殷柔見他那樣滑稽地回答她,就立即在他的屁股上猛地拍打了一下。
“那當然,名人專家學者談歪理論能提升人氣和知名及,他們即使說錯也是百花齊放的學術言論自由的表現,而其他老百姓即使說了同樣的話,也是笑話瘋話屁話!”侯島笑著回答說,“你饒了我吧,就當我說的是笑話瘋話屁話……”
“別磨嘰了!洗澡!將你身上和心里的汙穢的東西全部洗去!”殷柔見他沒完沒了,就立即轉移了話題。
他沉默了半分鍾,很快笑著對她說:“遵命!”
他們一起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