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島想了很久,想起了以前聽過的一幅黃色對聯,就把它坦誠向殷柔交待出來了:“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蝦跳”
殷柔聽了上聯,迅速打斷了他的話說:“你故意拖延時間,耍花招,是不是?罰你喝酒……”
侯島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說:“且慢,聽完我的匯報再說。”
“那你就快點說出來唄!”她猶疑地看了他一眼,立即笑著說。
“師傅愛師娘,師娘愛床,床動。”他一邊說,一邊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真是卑鄙下流無恥,說這個……”她聽了下聯,不由得有些生氣,禁不住拿餐巾紙丟到了他身上。
女人嘛,男人在她面前說這個,她生氣才正常,不生氣則說明她與那個男人關系不正常,當然夫妻關系除外的。
“剛才還拉鈎的。說我傾吐壞水時,你不准發脾氣。現在你發脾氣了!呵呵,不好意思,既然你要懲罰我的衝動,那麼我對你的違規行為也不得不按照規矩來辦哦……”他一邊躲避一邊笑著說,“來來,喝酒……喝酒……”
“不喝,不喝……”殷柔見她上當了,便急忙拒絕了喝酒。
“不喝也行。那我也不得不接受您的再教育了,也不必向你吐我肚子里的壞水了!”他立即抗議著說。
她想了一會兒,擺出一副下巨大決心的樣子,對他說:“為了天下的美女不再受騙,我決定喝下那瓶酒,讓你小子把肚子的壞水吐干淨,不再到處騙美女。”說著,她拿一瓶啤酒開了就喝。
他見她要喝一瓶啤酒,有些擔心,因為她已經喝得很高了,再多喝容易出問題,就勸她說:“這樣吧,我看你已經喝高了!就罰半瓶吧!”
“不行!”說罷,她拿著整瓶啤酒就吹了起來。
很顯然,她不服輸,她對自己的酒量很自信,她想放開陪他好好玩一玩。
等她喝了幾口,他就把酒瓶搶了過來,說:“半瓶就半瓶!”她已經喝得夠多了。
萬一她再喝一瓶出了什麼問題,那麼引出不堪設想的後果怎麼辦?
侯島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她見他搶過了酒瓶,也找到了台階下,只好作罷,但她趁機要求他繼續“吐壞水”。
侯島見目的達到,就決定繼續接受她的再教育,把他內心對女人的一些齷齪想法都吐了出來了。
他想來想去,實在覺得對美女沒什麼齷齪的想法,只好如實說:“我實在沒什麼壞水可吐的了……”
殷柔玩得正起勁兒,一口咬定:“不要認為你叫侯島,別人就理所當然地認為你厚道。你那一肚子壞水我看得明明白白的,快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肚子里實在沒壞水了!”
“別磨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見她一副不容討價還價的樣子,他便敲開記憶那道門,搜索他從關注女性開始的那些對女性的一些歪歪的想法。
不過,他越搜索那些事情越覺得男人對女人有點企圖是正常的。
作為正常的男人,見了女人哪有不動心的?
不吐出那些想法來吧,她說他在敷衍,內心隱藏著更大的罪惡;吐出那些想法來吧,他又實在沒什麼可吐,又不得不要去喝下那3瓶酒……
他一番深思熟慮後,終於想到了讀高中時偷聽到別人講的一個黃色笑話,那就是用“腳”(jo)“擱”(go)“往”“落”(lo)為韻腳作打油詩時,有一首特別黃。
他想,那首打油詩大概可以代表男人對女人的壞水吧!
他想了想,裝作一本正經地對她說:“既然你非說我滿肚子壞水沒吐出來,既然你非要為天下美女做出犧牲,那我就成全你!我坦白交待吧。我以前做過一首黃詩:師傅師娘四只腳,晚上師傅在師娘的肚子上擱,雞巴常來常往,屁股時起時落……”
她還沒聽完聽,就又將餐巾紙丟到了他身上,同時大罵到:“下流……無恥……不要臉……臉皮厚……”呵呵,這倒像是她在向他傾吐女人對男人的一肚子惡水了。
沒辦法,按照規定,她又得罰喝酒。
她一時很氣憤,也很委屈,一口氣把剩下的半瓶喝下去了。
她喝下去了後,輕輕地趴在桌子上。
見此,侯島內心不免有幾分後悔。
為什麼要提出罰她喝酒呢?
現在她喝得這樣高,怎麼辦呢?
衝動啊,喝酒時容易衝動啊!
他想了想,便走過去扶她。
誰知,她將他推了一把,就衝到洗手間去了。
他只好找來服務員,請服務員跟著去看看她。
在她去洗手間的空檔,他趕快結了帳。
一看時間,十點了。
他們都該回家了。
從洗手間出來後,她的氣色好多了。
他提起她留在憶湘館的手提包,對她說:“走吧,不早了,該回去了。”
殷柔顯然對他的那一做法不滿,一把搶過手提包,就往外走。
她突然腳一滑,身子一歪,眼看就要倒下了!
他雖然喝高了一點,但已經醒得差不多了,趕快上前去扶她。
沒想到,她順勢倒在了他懷里,將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說實在的,他們今晚在一起喝酒異常開心。
但他還是覺得不“貪時間”為好,待會兒她回去時,他們那個樣子去面對莊德祥,怎麼也說不過去。
因此,他期盼著她能較快酒醒,至少要她能從樓下爬回家。
要不,深夜了。
學生抱著醉酒的師娘,送她回家,老師心里總免不了有些異樣想法的。
雖然莊德祥已上了他的女友,但那至少是偷偷的,如果他上師娘被莊德祥發現了,那麼他的結局肯定很慘。
想到這些,他放棄了酒後亂性的想法,把她抱在懷里,用手捏了捏她的人中,將她弄醒。
過了片刻,她清醒了一些,便扶著他的腰,重一腳輕一腳地走出了紅樓續夢酒家。
他攔了一輛出租車,到她家所在的小區門口後,委托保安把她送上樓去了。
等他回家時,狄麗麗早已經上床睡覺了。
進門後,她睜開眼睛問他:“干嘛一天不回家?”
“遇到了以前的老朋友,喝酒去了!他們拉著一起喝,不知不覺地就喝高了!”
“還要不要這個家啊?就知道喝酒喝酒!看都到了幾點!快點去洗澡吧!”狄麗麗滿臉怒容地對他說。
侯島看了看她,氣得半天沒說話。
他心想,他媽的,心理素質真強,上午跟別人做了苟且之事,晚上還能裝作什麼都沒有地面對男朋友!
難怪現在某些男人被女人當木偶玩,原來女人這樣深不可測……
他想了想,沒說什麼,就去洗澡了!
睡覺時,狄麗麗出乎意料地對他溫柔,輕輕地抱著他,雙眼里充滿了柔情,並用手不斷拍打著他的背。
可他實在沒心情,實在興奮不起來,翻過身壓在她身上就呼呼地睡著了。
酒色相連。
此時此刻,任何女人向他示好,他都能毫不猶豫地興奮起來,但狄麗麗卻讓他興奮不起來,因為白天的事讓他此時難以釋懷。
白天遇到了那樣的事,他只能像鴕鳥一樣消極回避,作為男人,他覺得很失敗,很失敗!
做夢都要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