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暢飲後,甄英傑提出打一會兒牌:斗地主。
據說斗地主起源於武漢,後來才逐步傳遍全國的。
君不見全國各地不時能夠看到幾個人湊在一起斗地主的身影。
斗地主的妙處就是時而讓干“做地主”,時而合作“做貧窮”,即能發揮人的獨立能力,也能合作人的合作能力,在各種氣派游戲中算是簡明而深奧的一種,算是對人綜合素質培養最有利的一種。
候島雖平時很少斗地主,但他學會斗地主比較早,大概上種中時,他就跟同學學會了。
因此相對於甄英傑和莊德祥來說,候島是斗地主的革命老前輩了,只是長時間沒斗過,感到有點生疏,而他也不如道甄英傑和莊德祥是不是經常斗地主,因此多少還是有些含糊。
“斗幾盤,斗幾盤,出來就是輕松輕松的!”莊德祥見候島有幾分猶豫,笑著勸他說。
去吧,去吧,玩大玩小都不要在乎,關鍵時要全身心去玩!“劉欣也笑著鼓勵候島說。
“好吧,玩就玩吧!我好久沒玩了,生疏了,生疏了!”候島說著就轉身對服務員說,“服務員,拿副撲克牌來!”
“不用了!我這里有!”甄英傑立即阻止住了服務女,從他隨身帶的小皮包里拿出了一夫撲克牌。
看來,他是早有准備了!
看來,他是經常斗地主了。
候島心里不由得一顫,看來與他們斗地主是遇到了強手,凶多吉少啊!
這輸多輸少是一方面的,關鍵是輸了後的那種心情難受。
男人都有豪賭心理,都有渴切希望贏的心理,而看到自己與對手賭輸多贏少,內心的失望和沮喪是顯而易見的。
但侯島是男人,面子重要,明知道輸多贏少,內心怯懦但表面也不會認輸的,也會硬著賭下去的。
“早有准備啊!這餐廳里,恐怕……”候島笑了笑說。
當然餐廳包間是斗地主的地方之一,但決不是賭錢的好地方,候島明白像甄英傑莊德祥他們都地主,肯定是不會白來的,肯定是要下大把的,都一塊錢兩塊錢的地主,丟他們的身份。
“沒什麼,我們都客房里去斗啊!”甄英傑笑了笑回答說,“我今天向你這九頭鳥學習了。聽說斗地主時從你們那里傳出來的……”
“甄助理說笑了,說笑了,我還不會斗地主呢?還要向你們多學習呢?”候島一邊謙虛地說,一邊回頭示意劉欣去結賬。
劉欣笑了笑,對他們說:“你們先到房間里去,我去結賬,我去結賬!”
英傑莊德祥等人立即走出了餐廳,上樓來到了甄英傑和劉佳佳落腳的那房間里,甄英傑笑了笑說:“大家都洗腳去吧!一起上床,一起上床斗地主……”
“我們也參加啊?斗地主不是就三個人參加嗎?我們也不會,還參加什麼動兒啊!”劉佳佳略帶幾分驚訝地問甄英傑。
她知道他們斗地主是三個男人之間的事,他們要坐上床斗地主,就他們去斗唄,怎麼也要將她們女人扯上。
“參加,當然要參加1人家不是說成功的男人背後必有一個優秀的女人嗎?斗地主為了開個好彩頭,你們這些女人也要跟著一起上!你們愛,坐在各自的男人背後做參謀,數錢,那不是挺好的嗎?”甄英傑見劉佳佳不明白,只好向她作了一番解釋。
“佳佳,甄助理說得對啊!打球都需要拉拉隊呢?斗地主還不需要人作參謀,不需要人幫著數錢啊!走吧,我們洗腳去!”竇欣儀一下子明白了,立即笑著勸劉佳佳。
那好,那好,贏了的錢都是我們女人的啊!“劉佳佳立即笑著說。
“那輸了的呢?輸了的就是算我們自己的啊!”莊德祥與劉佳佳開玩笑說。
“那當然,自己為自己做的事自責嘛!”劉佳佳毫不猶豫地回答說。
“那好事都給你們女人占光了!”
“那當然!誰叫我們是美女呢!”
“走,洗腳去,別耽誤了!”竇欣儀催促著劉佳佳說,她不想劉佳佳與莊德祥接觸過多,因為莊德祥那色心,哪個女人漂亮他就可能泡哪個女人,而劉佳佳那騷貨,哪個男人能給她帶來好處她就可能勾引哪個男人的。
竇欣儀雖與她是好朋友,但內心卻一直放著她與莊德祥勾搭。
“喲,這是干什麼?”劉欣正好進來了,看到她們古里古怪地說著那些莫名其妙的話,好奇地追問道。
“洗腳去啊!他們三個上床斗地主,還要我們三人陪著,要我們三人當參謀,安我們三人數錢呢!”劉佳佳見劉欣有幾分吃驚,立即向她解釋說。
“哦,是這樣啊!那我也去洗腳!”劉欣也跟著她們到了洗手間洗腳。
大家洗完腳後,都紛紛坐到了床上。
劉欣坐在候島身後,劉佳佳坐在甄英傑身後,竇欣儀坐在莊德祥身後一個男人背後貼著一個女人,各人為了各人的男人。
於是,一場男人之間的搏殺就在賓館的大床上開展了。
牌打到一半時,“貧農”候島眼看己方牌力不濟,便偷瞄了一下“地主”莊德莊德祥正襟危坐、眉毛上揚,一幅自信的樣子,很顯然他手里還有重量級的牌甚至有“炸彈”等著去轟炸對方。
看來莊德祥贏得這一盤是穩操勝券。
候島心理著急啊,前幾盤他都輸了,一盤就是幾百,他都輸了好幾千塊錢。
這一盤再輸的話,他將沒信心了。
不行,非得想辦法將連贏五把地主的莊德祥搞下莊不可,否則還沒開始兜里的錢便將被他收光了。
候島向“貧農”甄英傑瞄了一眼,起身上廁所去了。
“干嘛去啊?”莊德祥見候島突然起身,略有幾分不滿地對他說,“打牌到了中途,你起去干什麼?”
“我上廁所,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候島尷尬地笑了笑,就朝洗手間所那邊跑過去了。
“呵呵……”在場的人都忍不住被候島的姿勢逗笑了。
我也去一下廁所,我也去一下廁所!……“甄英傑說著也跑到了洗手間,其他人有到後,也跟著呵呵笑起來。但莊德祥卻不高興,懷疑他們到洗手間換牌,但沒說出來。
候島到洗手間後並沒有解手,而是用冷水洗了洗臉,對著鏡子照了照,當然他將洗手間的門敞開著,以便讓甄英傑進來。
見甄英傑進來了,候島慌忙對他說:“怎麼搞的,老莊的火怎麼那樣好啊!”
“是啊,火好了,擋都擋不住的!你的牌帶來了沒?”甄英傑笑著說,“給我看看,換幾張關鍵的……”
候島不說話,將手中的牌給他看了看。
甄英傑從中交換了幾張,就還給了候島候島將牌放進了口袋,走出洗手間嘀咕說:“真是的,上個廁所還要不斷地催,受不了……”
“你洗手了沒有?”劉欣笑著追問候島。
“多此一舉,我不如道要洗手嗎!真是的!”候島磨磨唧唧地爬到他剛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甄英傑過了片刻才出來,估計他真的是內急,要不也不會耽誤那麼長的時間。
他回到原位置後,他們又開始打牌。
莊德祥仗著手中有炸彈,牛B烘烘地出牌,但最終不僅無法轟炸兩個“貧農”,還讓自己挨了兩炸,將連坐幾莊的地主被迫讓給了甄英傑。
莊德祥的火被壓下去後,候島斗地主漸漸來了感覺,火氣也開始上升了。
不等甄英傑當兩盤地主,他就將地主的高帽子搶到了自己頭上。
甄英傑對斗地主沒什麼潛能,輸得多贏得少。
候島毫不客氣,不僅一口氣將輸出去的錢全部贏回來了,還贏了他們好多錢,讓劉欣跟在背後忙不停地數錢,讓竇心儀和劉佳佳起的嘎著嘴唇不斷地給劉欣遞錢。
候島心情大好,再接再厲,最終贏得莊德祥和甄傑灰頭灰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