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後,候島光著身子出來穿衣服。
狄麗而見此,埋怨他說:“你看你,洗個澡花了一個多小時!還在里面嘀嘀咕咕的呢!”
“心里不舒服,找你說話你不願意聽,還不願意我自言自語啊!一邊洗澡,一邊對著鏡子發泄,心理別提有多舒服啊!”他衝著她做了一個鬼臉,一邊穿衣服,一邊向她解釋說。
當然,他不願意她深究下去,怕她知道了紅茶仙子的事。
“平時也沒見你如此多話!你今天多喝了點,沒想到自言自語個沒完沒了!看,到了幾點啊!我還沒洗澡呢!”狄麗麗笑了笑,又瞪著他說,“發了酒瘋,害得我也跟著受罪!”
“明天又不上學,睡晚一點有什麼關系!再說,你是我老婆耶,我喝酒回家多說幾句話,你就不耐煩了嗎?我還不想某些男人喝酒回家打老婆呢……”見狄麗麗還在繼續嘮叨,他就趁著酒動兒接著說,“都說解放女權。我看現在中國的女權膨脹到了極限了。一個個女人哪里有點溫柔的樣子,河東獅吼,母雉司晨,將男人一個個搞得灰頭灰臉的,一個個得了妻管嚴。男權主義,是侵犯女人的人權,妻管嚴難道不是侵犯男人的人權嗎?……”
“別磨嘰了,我的瞌睡來急了!你還在這里沒完沒了地發酒瘋……”狄麗麗見他精神奕奕地與她磨嘰,見他越說越來精神,而她瞌睡來急了,就一邊瞪他一邊拿著睡衣睡褲迅速鑽進了洗手間。
看著她氣乎乎地進了洗手間,他便不再說話,認真將睡衣睡褲穿好,然後仰躺在沙發上睡著,計劃著明天做什麼事情去。
搬出學校半年了,學校的那些風景他早已經淡忘了,而再過一年就要畢業,不留幾張風景照,豈不是很遺憾。
明天沒什麼事,正好鑽到學校去照幾張吧!
對了,答應殷柔那幾張照片的事一直還沒完成呢!
兩個月前,以接近期末學習任務緊為由,請求她往後緩一緩,她能答應,到了新學期開始後,如果她再催,以什麼名義推辭呢?
還不如趁開學之際,尋找機會將那幾個女的像照下來,然後通過網上找那些與她們身材差不多的赤裸圖片,通過電腦技術,制作她們的裸照出來,以備萬一。
如果能夠敷衍過殷柔,無限期地拖下去,如果實在不行,就將這些假裸照拿去敷衍她。
這樣,他既不失誠信,完成了她交代的任務,又沒按照她說的去做那些缺德的事。
雖然做那些不一定派得上用場,但有備無患,不怕一萬,只怕萬一。
殷柔並不是好對付的角色,她什麼事都可能做得出來的……
他想了想,最終決定利用這幾天空閒時間,去將那幾個女人的全身照、側面照照下來。
這種做法雖然有些侵犯人權,但也是為了保護她們,避免她們遭到殷柔所要求的性侵犯。
做了決定後,他一下子從沙發上起來了,走進了房間,打開櫃子,拿出數碼相機,對著客廳試了一試,照了兩張相,看看數碼相機的性能是否依日,順便練練手,畢竟很長時間沒摸這東西了,先練練,明天去照風景照兒時可以將相片的質量照好點。
“干啉啊?到了半夜還把相機拿出來在客廳了亂照相!”狄麗而從洗手間走出來時,見他在客廳里照相,十分不理解地問道,“是不是發酒瘋了?”
“你廢什麼話?怎麼口口聲聲說我發酒瘋?我喝了酒形象不好,那是事實,但大腦如同平時一樣清醒!我告訴你吧。我拿出數碼相機不是我發酒瘋的行為,是我深思熟慮的行為。我好久沒照相了,突然想起了數碼相機,將它拿出來玩玩,不行!”候島見狄麗麗責問他,就帶著幾分生氣說。
他最受不得別人說他喝醉了,因為他喝酒紅臉是天生的,哪怕喝一口酒臉就紅。
狄麗麗口口聲聲說他發酒瘋,讓他不禁有幾分生氣。
“好了,好了,放回去!放回去!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她很不耐煩地說,隨後她就鑽到房間里去了。
候島發現她今天不太對動兒,將相機模了模,又悄悄地放到房間的櫃子里去了。
睡到床上時,候島驀然來了性趣,就輕輕在她身上摸了一會兒。
她非常不耐煩地將他一推,說:“哎喲,別煩了!別煩了!”
“怎麼別煩了?你是我老婆,睡在我的床上,我怎麼沒權力摸啊?”候島見她不高興,就一本正經地笑著說,“老婆的義務本來就是陪我的嘛。!
說罷,他又將手伸到她胸部,開始撫摸起來了。
“去,去,去,我沒性趣!”她再一次推他說。
“沒性趣可以給養啊!讓我模一會兒,你自然來了性趣的!”他嬉皮笑臉地說。
他也是過來人,知道女人的性趣要比男人來的慢得多。
作為男人,要滿足性欲,要愛護女人,在女人沒性趣時,就不能操之過急,就應該想辦法去培養女人的性趣。
因此,在狄麗麗不斷拒絕他時,他還笑著要培養她的性趣。
“你真煩,不達目的不罷休!我告訴你吧!我月經來了!你想做想摸都不行。”狄麗麗翻過身來對他說,“你要摸啊,你不怕髒,我還怕感染呢!你啊,好好休息幾天吧”
候島聽到這話,才驀然意識到她剛才那樣煩躁,說話那樣衝是有原因的,原來她到了月經期,情緒不穩定,容易太喜大悲。
但是,他卻不可思議地越來越想做愛,於是又將手放在她胸部撫摸起來,並帶著渴求的語氣對她說說:“我太想了!這樣吧,讓我摸摸,手絕不下到肚臍眼兒下面……”
“你真煩!”狄麗麗煩了他一眼,轉身睡過去了。
他也側著睡,將胸部抵在她的背上,然後用手撫摸著她的胸部,下面緊緊抵著她的屁股,輕輕地揉動著……
過了一會兒,候島慢慢地進入了夢鄉,抱著他的女人進入了夢鄉。
雖然穿著睡衣睡褲,雖然不能做愛,但他覺得那樣也不錯,感覺也別有風味。
而正是他感到別有風味,他做了一個後來論證可能是真實事實的夢。
那天天氣晴朗,風和日麗,他一個人走在公園里,看著公園里到處是綠色的草地,心情非常愉快。
草地被修剪得整整齊齊的,綠綠的,像一床撲在地上的綠毯,讓人產生了強烈的撲倒在上面蹂躪的衝動。
多好的草坪啊,躺在上面睡覺曬太陽該是多麼愜意啊!
躺在上面打滾翻筋斗該是多麼愜意啊!
他大腦了閃出了一個奇妙的念頭:撲到草坪上打滾翻筋斗,重溫兒時與伙伴們一起玩兒時的舊事!
兒時,他經常與伙伴兒們玩類似的游戲,在草坪上打滾翻筋斗是他的強項,當然也常常因此挨打……
正當他准備將腳踏上草坪打滾翻筋斗時,他看到了草坪邊有一塊小牌子,上面寫著一行字:小草也是生命,請不要去踐踏!
呵呵,這個提示牌倒挺幽默的。
他想了想,便將即將伸到草坪的腳又收了回來。
他想做賊一樣四處看了一眼,發現在不遠處草坪上,有一男一女並排趴著,看樣子好像是那男的在向女的講解著什麼。
嗬,這對狗男女,沒看到草坪邊的提示牌嗎?
怎麼就雙雙趴到草坪上蹂躪呢?
他心里憤憤罵道。
在中國,許多地萬提示牌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禁止做什麼,但是如果沒人現場強制監督執行的話,許多人就會我行我素地去做禁止的事情。
禁止吸煙嘛,反正沒人管,吸一支再說多禁止大聲喧嘩嘛,反正沒人管,將獨特的強調亮相一下;禁止插隊嘛,如果沒人管,照樣插隊往前擠……
候島是中國人,思維也難以與一般中國人有質的區別。
見一男一女若無其事地趴在草坪上,他心里憤憤地想:去他媽的!
愛護草坪又不是我一個人的事!
即使我萬般呵護,最終還不是被他人蹂躪了嗎?
於是,他一腳踏進了草坪,享受著草微微的彈力帶來的快感。
“莊教授,你真了不起!我太崇拜你了!”他剛剛踏進草坪,就聽見那個女的非常興奮地說。
他心里大吃一驚:莊教授!
隨後,他不由自主地朝著那男的背影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那男的背影真的非常熟悉,但他一時又認不出他究竟是誰。
“這個挺簡單的!你去好好琢磨琢磨,也會做得很好的!”那個男的笑了笑說。
顯然他很享用對方的夸獎和稱贊。
候島一聽這聲音,又看了看他的背影,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是莊德祥趴在草坪上給學生做單獨輔導呢!
教授,美女,草坪,並肩趴在一起輔導,多麼浪漫愜意啊!
他笑了笑,往後退了退,躲到樹蔭下去了。
他想很仔細地看看這對浪漫的師生究竟會發生什麼故事。
草坪上的一男一女說笑著,相互拍打著對萬的屁股……
他看著看著,不覺感到下面興奮起來。
他雖然風流倜儻過,但還從未享受過與美女並肩趴著,相互拍打對方屁股的樂趣呢!
看著,看著,他禁不住模仿起他們的動作來,在旁邊試著用手拍打著想像中美女的屁股。
突然,他聽到“啪”的一聲,隨後身邊跳起來一個人。
就在他驚詫的那一瞬間,燈亮了,狄麗麗十分惱怒地看著他說:“你有病啊!深夜在我屁股上猛拍!”
“啊?”候島瞪著眼睛看著她,半天也搞不清楚,他在夢中模擬那對相互拍打屁股的男女,怎麼會一巴掌打到了她的屁股上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別人打了我一耳光,我還了別人一耳光……”候島見她那樣看著他,兩眼里充滿了憤怒,立即笑著解釋說。
當然,他不敢按照夢中的事實去解釋,而是瞎編造了一個借口。
哪個男人會將他夢見別的女人那事告訴他的女人呢?
如果告訴他的女人,那不是自找苦吃嗎?
“我看你是欠打一耳光!”狄麗麗隨後一手打過來了。
候島發現她的神情不對,事先做好了提防,用手緊緊捏著她的肘子,說:“你瘋了?我只不過是做噩夢而已,你居然來這樣的!”
“哼!”狄麗麗非常氣憤地瞪了他一眼。
他趁機松開手,就她按到在床上,笑著說:“對不起,我賠罪還不行嗎?不早了,睡覺吧!”
狄麗麗嗯了一聲,不再說什麼。
趁此機會,他將電燈熄滅了,然後將她抱在懷里,緊緊抓住她的雙手,防止她生氣“襲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