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天生我材必有用(生命的奔流)

第一卷 第196章 家庭分工(上)

  我們這邊一會兒鬧一會兒笑,引得祠堂里的其他人紛紛側目而視,不過我們的聲音都比較低,諒他們也聽不到什麼。

  見我們越說越開心,丁玲在葉政委那邊坐不住了,又應付了幾句就拉著姐姐的手回到我們這邊來,道:“在說什麼呢,把我們的名字寫好了沒有,我和小新最先認識的,我的名字一定要在前面。”

  剛才姐姐和丁玲把家譜拿過來之後,還沒說上幾句話就又被葉政委請過去“聊天”了,至於聊天的內容自然一開始是先問在學校學習怎麼樣啊,和我是不是在談戀愛啊,不過我想很快就會把話題引到丁玲的爸爸媽媽身上去的。

  就象我們普通市民最關心現在的非典疫情一樣,這些有個一官半職的官員們目前最關心的自然就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了。

  在上個月剛剛結束的十屆兩會期間,新一代的國家領導人終於新鮮出爐,中國的政壇也由第三代向第四代過渡。

  當然了,說是新鮮出爐,其實大部分人馬在去年召開過十六大之後就已經是呼之欲出了。

  隨著新一代國家領導人的確定,接下來自然就要對各級官員作相應的調整和變動了。

  這一點各位官員自然也都明白,現在正是重新站隊及表忠心的緊要關頭,到時候是上還是下,或進或退,都將在未來的幾個月之內決定自己的命運。

  近段時間,就連張三豐也老實了不少,和我之間都沒有再發生大的衝突,應該是被他老爸教育過了吧。

  據我目前從方小怡處聽來的小道消息,我們市的市委書記和市長這次都要動,新的市委書記將是從外地調動過來的,而新市長人選則在我們市里產生,張三豐的老爸是市長寶座的熱門人選,在這段關鍵時期自然是不能節外生枝的。

  有人歡喜有人愁,和春風得意的張市長比起來,丁局自然就有些郁悶了,二位是情敵加政敵的老對方了,如果張市長扶了正,不但會讓丁局很沒面子,而且被他壓制之後,自己將來的政治發展也會受影響。

  這都是因為我這位岳父太自傲,認為自己既有業績又有威望,就以中間派自居,對於張市長所處的那一派自然是不屑加入,但對另一派的拉攏又沒有表現出站隊的意思,結果二邊都不討好,不然的話二年前他就已經當上公安局的局長了。

  這公安局的局長可是個要害的位置,只要當上了局長,一般情況下就已經是市委的常務,而且大多還兼著個政法委副書記之類的頭銜,你既然不肯明確站好隊,別人當然要讓自己人坐這個位子了。

  這次正月初一的時候,方小怡本來想告訴他一些有關的政壇最新動態,話還沒說完,就被丁局認為是要壓他同意我和丁玲的事,拂袖而去。

  不過方小怡的脾氣也好,一點也沒有生氣,後來還背著我和丁玲的媽媽見過面,也不知道她們之間談了些什麼,開學之後問丁玲她也不知道內情。

  前二天我聽丁玲對我說,她媽媽過些天就要去省黨校學習,這在中國基本上就是升職的一種表示,看來丁玲的媽媽這回應該可以再升一級,她現在是區局的副局長,這次應該可以扶正,如果再升一點的話,說不定直接就可以到市財政局當副局長了。

  剛才在山上的時候,方小怡已經在提前祝賀丁玲,還要她回去跟丁局說,過些天會有他的好消息,看來在這其中方小怡多多少少也是發揮了一定的作用的。

  葉政委剛才拉著丁玲聊天,關心的自然也是丁局的前途,如果丁局能上去,他作為關系較好的老同事老部下多少也是能沾上點光的。

  幸好他不知道方小怡的背景是多麼的深,不然現在他聊天的對象就是方大小姐了。

  林詩怡不樂意了,道:“為什麼你的名字就要在前面,而且當初是我先認識小新的,他就坐在我前桌。”

  丁玲道:“坐在你前桌就一定是你先認識小新了嗎,我可看你那個時候和別的男生說說笑笑很開心呢。”

  林詩怡急了,道:“你胡說,你才和別的男生有說有笑呢,我可是見到小新就喜歡上他了的,不象你,小新作業沒有交,你就到老師那里去告狀,害得小新被柳若蘭關晚學、學檢討。”

  我靠,這不是在當著張寧她們的面就揭我的短嗎,也太有損我的光輝形象了。

  我忙道:“好啦好啦,家譜的事以後再說,現在讓我們來說說姐姐的事。”

  姐姐奇道:“說我的事?我有什麼事啊?”

  我道:“姐姐,以後你別在醫院上班了,從明天起就辭職吧。”

  姐姐嗔道:“胡說什麼呢,我工作好好的干嘛要辭職啊,我不上班回家你來養我啊?”

  我道:“這個是當然了,我可是你的老公,老公養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

  聽到我叫她老婆,姐姐臉兒微紅,心里卻是歡喜,啐道:“要死啊,這里還有外人在呢,要被他們聽到了叫我怎麼見人啊。”

  我道:“這有什麼,以後我就不叫你姐姐了,就叫你老婆。”

  接下來也不用說了,自然要安撫其他女友們,每人也都老婆、夫人地叫了一通才罷。

  玩笑之後,我又對姐姐道:“姐姐,你真的不要再在醫院上班了,現在非典傳得這麼厲害,你再呆在醫院里太危險了。”

  前段時間的搶藥風波已經漸漸平息下去了,在報紙和電視的大力鼓吹之下,廣大人民群眾的不安情緒也暫時得以控制。

  例如,3月26日,新華社刊出報道:北京市衛生局新聞發言人稱,北京輸入性非典型肺炎得到有效控制,病源沒有向社會擴散,本地沒有發現原發“非典型肺炎”病例。

  這也是首次有關北京非典型肺炎的官方報道。

  4月1日,中國外交部發言人劉建超在北京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說,目前,發生在中國部分地區的非典型肺炎已經得到有效控制。

  劉建超說,按規定,非典型性肺炎不屬於中國國家法定公布的傳染病,有關疫情的相關數據將由地方政府定期向社會公布。

  但是據我從方小怡處得到的情況卻與此相反,日益肆虐的非典型性肺炎並沒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而是繼續呈現漫延擴散的趨勢。

  在各地上報中央的內參中,已經有很多地方的醫院相繼發生不明原因的發熱病例,但是各地政府出於“穩定”的考慮,嚴令不許出現與此相關的報道。

  有內參顯示,僅僅在北京的一家軍隊醫院的患者就超過官方公布的人數,內參呼吁必須盡快向各地醫院機構通報疫情,以便能對症處理,不要再發生醫生護士因不明白病因而被動感染非典的情況。

  對此消息,我在震驚之余更是恐慌,姐姐就在醫院上班,如果真的在不明不白中感染了非典那可怎麼辦,這可是要死人的。

  雖然按照一般的情況,姐姐作為特護病房的護士長,是很少有機會接觸這樣的病人的,畢竟能進特護病房的人非富即貴,個個都怕死的很,現在都躲在家里不肯外出。

  但萬事都沒有絕對,我絕不能把姐姐的安全置於一個危險的境地。

  姐姐安慰我道:“沒關系的,現在疫情不是基本被控制住了嗎,我們這里還沒有發生過一例呢。再說了,我是學醫的,‘救死扶傷’是醫療工作者的職責,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可以退出工作崗位。”

  我道:“姐姐,你那工作崗位可是特護病房,進來的一個個都是有財有勢的,大把大把的錢扔出來,還怕會治不好啊。真要有生命危險的也是那些普通病房的病人,聽說治這病的費用可貴著呢,要是沒錢的話就只好等死了。姐姐,你要真想救死扶傷的話,還不如回來我們自己開家平價醫院,就算大病我們治不好,但一些平常的病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要是我們能讓老百姓花最少的錢就看好病,這才是真正的救死扶傷呢。”

  現在的國家也真是的,一邊哭著喊著要奔小康,另一邊卻連最起碼的醫療保障都做不到,很多人看不起病,還有人根本就不敢去看病,一旦得了病,要是硬抗過去,抗不過去的話就只能在家等死了,在城市的貧民階層是這樣,在農村更是這樣。

  常有報道說醫院拒絕救治發生車禍或因其他情況受傷的病人,因為醫院怕事後收不到錢,所以就寧可看著他們死。

  醫院說他們不是慈善機構,這是不是在告訴人們,要是沒錢的話,該死的還是要死,只有有錢的才能活。

  面對死亡和生存的選擇,在那些毫無憐憫之心的同胞面前,人們還能說什麼?

  姐姐道:“你現在就專心讀你的書吧,別的事你就少管了,一家藥店就已經夠我們忙的了,還想著要開平價醫院,錢呢,人呢,哪有你嘴巴說說這麼容易。”

  我道:“對啊,現在藥店就已經夠我們忙的了,姐姐你當然要專門管理藥店的事,醫院里的那份工作就不要再干了。”

  抱著姐姐道:“姐姐,一想到每天都有男人在你面前脫褲子,我就吃醋啦,你也不想我被醋淹死吧。”

  姐姐羞怒道:“死小鬼,什麼男人在我面前脫褲子,那是打針,你吃什麼干醋啊。”

  我道:“我不管,反正我不會再讓你在醫院里干了。”

  見到了小青青,我心中一動,道:“姐姐,我們葉家還要靠你傳宗接代呢,聽說和藥品藥水接觸多了將來對孩子發育會不好的,你就回家休息吧,正好給我生個小寶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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