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麼顆明珠早蒙塵多年。
隴西王把她奶兒給揉紅了,乳頭逐漸變硬在他指間立起來,他還拿自己的臉去蹭她的,磨得她臉疼,花錦往邊上避了避。
“我讓楊素在府里給你養幾只羊好不?”高堰抵著她的唇,“我聽說京中的貴女都喜歡用羊乳沐浴。”
花錦聞言略顯出嫌惡地蹙眉,又笑道:“妾身可不喜歡那股腥味兒。”
依著她,若能時不時在他那池子里泡上回她就心滿意足了,不管前事如何,她如今也算跟他綁在一條船上。
這人對她說了這麼些。
無非就是,我不打算放你走。
“王爺,回府里讓妾身再去惜亭那兒罷。”
花錦想,她總該收些利息才是,這買賣於她並不劃算,她並不想找蕭方業報仇,萬一哪日白白當了刀下亡魂,豈不虧大了。
高堰原本還能好好跟她講會兒子話,可身下這嬌人兒軟得似豆腐,他的手早不知道鑽到哪里去,指尖剝開花瓣直往她穴里摳。
分神聽她說了這麼句,又去舔她的臉:“你喜歡那兒是不是,天天泡都行,那池子本就是為了你才建的,空了幾年,得虧楊素誤打誤撞又把你給尋回來了。”
楊素至今大概還不知,他這輩子只要不去背主,高堰都會好吃好喝養著他一輩子。
“那怎麼行,王妃非叫人打殺了妾身不可。”她個妾室如何天天往王爺的院子里跑。
高堰卻道:“王妃那兒你不用擔心,她如今並不管事兒,就是……側妃有些麻煩,你再給我些時日……”
花錦睜大眼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隴西王,這人絮叨的時候真的比她以前殿里的老嬤嬤還囉嗦。
她其實心里已經信了這人或者是喜歡自己,但與那位置比起來,這點兒感情完全不值得一提。
不過花錦此刻再沒辦法思考這些,因為高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湊到她身下,扒了她的褻褲。
花錦感覺溫熱的呼吸往自己腿心撲。
他直接抬起她的臀,把她兩腿舉起來往自己雙肩一架,埋頭就對著肉縫舔嗦起來,也不知道是他如今長本事了,還是她太過敏感。
“王爺!”只這麼一下,花錦就尖叫聲拽著錦被直往後縮,卻讓他拽著不放。
小婦人小穴也生得漂亮,這會兒一處緊閉著,連口子都瞧不見,可明明吞下他的也是她,鮑肉惹得隴西王肆意玩弄好會兒。
揉搓著,唇舌逗著肉瓣,往她身體深處戳弄攪拌。
這大概是高堰身上最柔軟的地方,花錦只覺得渾身酥麻,半點疼痛感都沒,她如今什麼想法都沒,只妖嬈扭著身子向他求歡。
“王爺……妾身,唔,您再重些,嗚嗚……”她胡亂說著,小婦人嬌憨可人,根本不知道這些話多能把人往死路上逼。
這還是高堰同一回聽她說重些。
男人紅了眼在那處磨,費盡心思以唇舌迎合著她。
“心肝兒可真愛淌水,要不是我喝得多,你豈不是要把這莊子都給淹了。”他揶揄道,唇角仍掛著透明黏稠的汁液。
花錦神智渙散,腿兒在他頸後勾圈著。
肉穴頂端的褶皺被剝開,尋到里頭的肉芽,他對著吮吸輕咬好會兒才松口:“殿下,臣伺候得您好不好,您容臣在身邊伺候一輩子,嗯?”
這失而復得的明珠在他胯下婉轉承歡,嬌柔柳腰,風姿窈糾。
他把她覆在身下,高大的身軀籠著,連頭發絲都不叫人瞧見,臉蛋、乳兒、小腹、腳趾都讓他舔了又舔,他臉上髯須扎人,小婦人感覺癢,笑得花枝亂顫。
“王爺……王爺……”
“殿下,你應了臣。”
她的不甘高堰並非瞧不見,當日卻還是故作不知取了她的元紅。
何大夫千叮嚀萬囑咐他要禁房事數日,這才剛勉強解封,高堰就沒能忍住跑到莊子上來。
他褪了自己褲子,凶狠的長物在穴外碰了碰。
花錦下意識畏縮。
“心肝兒莫怕,我問過何大夫,他說你如今還會疼得需要用藥,其實是我太粗暴又弄得久,恰好我這傷還未完全痊愈,使不得太多勁兒,來試試?”
真的連臉都不要了。
花錦一點兒都不想聽他跟旁人討論,自己穴口大小的問題。
小婦人背過去不想說話,愣是讓男人給掰過身子。
就算她再如何否認,終究有些事不一樣了,像她先前,決計不會在他面前露出半絲不滿的情緒。
高堰挺著腰,黝黑粗大的陽具往穴肉里擠,花道被泡得濕潤,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捅開了口子。
高堰尺寸不小,不過花錦身子讓他舔弄得酸軟,內壁全然張開,高堰縱然已戳到底,花錦也僅僅揉著肚子,斂眉低哼了聲,除了脹痛外並沒太多不適。
“你看,這不是能吃下了,我少弄會兒。”他低頭看她腿心,見自己在里面來回進出。
花錦屁股讓高堰捧在手心,重復往自己碩物上撞,這張嘴兒又渴又餓,咬住他的東西便不肯松,箍得緊緊的。
他力道並不快,才弄幾十下,小婦人就扭著雪白的身子,聲如黃鶯:“王爺,妾身想睡覺,吃不下了,你摸摸。”
高堰大半夜精力未免太好了些。
“如何吃不下,我還沒往里頭灌東西。”
高堰聲音沙啞,掌從她屁股下面抽出,按壓住她陰唇部分的凸起,“平時這洞穴不都要含著本王肉棒才睡得著。”
分明是他趁她睡著了非塞進來,或者干脆直接不拔出去,讓她趴在他身上過一整夜。
“唔……求您……”
男人絲毫不為所動。
她又喚他:“高堰,高堰。”
上對下,尊對卑,方能直呼其名。
高堰初初讓她這樣喊時,不知道就抱了何種心思,跟著了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