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凶物還生生脹了幾分。
以前跟這人在一起時,雖然也累,可大部分都是他在動,她只把自己當作一塊砧板上的肉就成。
花錦暫時緩下動作,頭懵懵,委屈地仰面望著他:“王爺,妾身奶子疼,手也沒力氣了。”
低得不能叫第三人聽見,音也酥酥軟軟的。
高堰棱角分明的臉原先皺著,對上她的眼才柔和了些,隴西王難受也無奈,一下把底給她露了:“你動作重些,隨意叫兩聲,我便受不住了。”
她果然照著他的法子做。
小婦人聽話地挪了挪身子,她用力擠壓著自己的胸,幾乎沒留下一點縫隙,翹挺的棒身周圍根根青筋凸起。
她甚至拿自己的乳尖兒去擠壓男人最頂端的溺孔。
“王爺……唔……”她一遍又一遍擼動,情不自禁扭著臀。
“再喚。”他喘著粗氣命令她。
“高堰……”
花錦張嘴喊出他的名時,男人渾身猛地顫栗了下。
喘息聲越來越急促,高堰攥緊了花錦的肩,喉嚨中發出聲悶哼,猶如野獸吼叫般的滲人,花錦咬住了唇。
大概誰都沒看出來過,她怕他,縱然他如今已剃去髯須,也從未在她面前殺過人,可她依舊怕他。
陡然間,雙乳間陽具猛地痙攣抽搐,下一瞬,便緊跟著噴射出黏稠的白濁。
花錦頭低著就在它的斜上方,她完全來不及躲,粘噠噠的液體全濺到她臉和嫩乳上。
“王爺……有點咸。”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像是嘗著這世間美味般,衝著他笑得粲然。
這小妖精,是故意的。
高堰直接掀開她,向她撲了過去,花錦被男人牢牢壓在身下。
他的膝蓋強制抵進她腿心,方泄過一次的陰莖再次變得堅硬,戳著她的大腿:“別亂招惹我,嗯?真把你給肏死了,誰來賠本王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娘子。”
“王爺,妾身想去梳洗。”身上都是他的東西,還出了一身的汗。
他往外面高喊了聲:“備水。”
那楊素的聲音果然很快出現:“是,王爺。”
花錦心滿意足闔眼泡在水里,不過才三年,她就不大習慣人在身邊伺候,夏草、夏荷將衣服給她送進來便出去了。
在這王府里,看著繁花錦簇,其實跟牢籠無異,但外頭也未必就真正的好,花錦不知想到什麼,打了個哆嗦。
“有些涼了。”水面泛起圈漣漪,“要不要叫人換水。”
花錦睜開眼,才發現壯得跟熊一樣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王爺,不用,妾身已經泡好了。”
“這麼喜歡,下次去竹苑,那兒早年修了個池子,可比你這木桶大得多,讓你泡個痛快。”男人手里拿著塊錦布,直接把她從水里撈出來包住。
花錦有些稀奇,在這西北的地兒?
隴西王瞧著也不是多奢靡的人。
“王爺的院子,妾身去了不好。”她倒是守禮了,那竹苑按說連府里王妃都沒資格在他那兒呆著過夜,她如何敢僭越。
“你倒是懂事。”高堰打橫抱著她,低頭說了句。
花錦羞赧,倚在他心口處道:“謝王爺夸贊。”
高堰盯著這小婦人似花嬌艷的臉,一時梗塞,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