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給夜星夜月帶到李向東身前時,丁菱正在紅蝶的指導下練習柔情七式,盡管她身上的重要部位仍然以彩帕包裹,可是此刻一雙粉腿盤在頸後,彩帕掉在腰間,玉雪可愛的牝戶光溜溜的進入眼簾,她的雙手還扶著腿根,張開柔嫩的肉唇,讓紅彤彤的肉洞完全暴露在燈光里,身在在沒有什幺秘密可言。
“東兒…”聖女是完全絕望了,主動拜倒李向東身前,泣道:“以前是娘錯了,求你饒了娘吧…娘也不知道妖後娘娘在哪里…要交人也交不出來的”
“那幺你還要殺我嗎?”李向東悻聲道。
“不…娘不敢了!”聖女哽咽道
“是不是我要你干什幺呢也答應?”李向東冷冷地說
“是…嗚嗚、、為奴為婢…汪汪…當母狗也行”聖女汪汪的吠了兩聲道。
“很好,那幺你給我生一個兒子,然後好好的養大他,繼承我的衣缽”李向東殘忍地說
“兒子??”聖女如墜冰窟地叫
“不錯,當年你沒有盡過母親的責任,這一趟可不要重蹈覆轍了。”李向東寒聲道
“不…不行的!”聖女尖叫道:“我是你的親生之母,怎能給你生孩子?殺了我吧…我不願活下去了!”
“你不要孩子,可是娘要是知道了,不知多幺開心呢。”夜星咯咯笑道
“我其實就是你們的娘…嗚嗚…是李向東的妖法使我性情大變…不…我不要生孩子!”聖女嚎哭道
“胡說,娘有你這幺惡毒嗎?更不會整天想著傷害帝君的!”夜月罵道
“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我已經決定了!”李向東瘋狂似的大笑道
“不行…嗚嗚…殺了我…讓我下淫獄吧,怎樣也不能生孩子的!”聖女恐怖地叫
“當年你懷胎七天,便硬把我生出來,才不懂珍惜,這一趟,我要你懷胎十月,該知道孩子的可貴了。”李向東陰森森地說
“我不要…不…不要孩子!”聖女肝腸寸斷道
“豈容你不要!”李向東冷笑一聲,指著貴妃床說:“從現在起,你便躺在上邊,吃喝拉撒也在那里,直至懷孕為止那時我會另外找地方給你安胎。”
“不…我不要…”聖女大叫一聲,起身便跑,然而哪里跑得了,才一動身,變給夜星夜月抓住了。
“把她縛在床上!”李向東冷哼道:“把雙腳張開吊起,腰下墊著軟枕,騷穴朝天高舉便是。”
聖女武功法術皆受禁止,手腳也扣上如意鎖,任她如何掙扎反抗,亦是徒勞無功,轉眼間,便給夜星夜月縛在床上,遮羞的彩帕也給他們扯下來,赤條條的不掛寸縷。
“可要干她嗎?”夜星問道。
“當然了,否則怎樣下種。”李向東笑道
“我看王傑等下種,一次便成了,你給她下種,不是一樣的嗎?”夜月狐疑道
“當然不同。”李向東解釋道:“王傑等下的是魔種,我要的是一個完美的孩子,功夫完全不同的。”
“那幺要多久才能讓她懷孕?”夜月問道
“我也不知道。”李向東沉吟道:“或許一次便成,或許要許多次也不行。”
“那不是要干她許多次嗎?”紅蝶笑問道
“不錯,早晚各一次,直至藍田種玉為止。”李向東嘆氣道:“她可快活,卻辛苦了我。”
“你不是說不會累的嗎?”夜星掩嘴笑道。
“要是尋歡作樂,你們一起上,也累不到我,下種可不同,我要瀉出精氣,不累才怪。”李向東哼道:“還有,她懷孕之前,你們也別來找我煞癢了。”
“那我們怎幺辦?”夜月嗔道
“自己動手吧。”李向東吃吃笑道
“最便宜是她了。”紅蝶笑道;“又有孩子,又能快活。”
“生孩子就是這樣的,快活一次,以後卻要受許多罪。”方佩君感觸地說
“還要受什幺罪?”兩女好奇地問道
“有孕後的頭幾個月,可不能胡鬧,生孩子時,更是苦透了。”方佩君答道
“能夠給帝君生孩子,受點罪也是值得的。”夜星氣憤地說:“最冤枉的是我們什幺也沒有,卻要陪她受罪。”
“如果沒有丁菱,你們受的罪還多哩!”李向東大笑道
這時丁菱已經悄悄停止了練習柔情七式,正在眼巴巴地看著這幕人間慘事,忽然聽到李向東提到自己,不由芳心巨震
“為什幺?”夜月奇道
“這個毒婦元陰損耗太多,本來很難懷孕的,但是丁菱與她一樣,也是修習御女心經,最重要的還是處女之身,分一些元陰給她,便能容易受孕了。”
“如何把元陰分給她?”紅蝶問道
“丁菱,你過來。”李向東招手道
丁菱暗暗吃驚,要是失去元陰,落紅驅魔大法亦難以施展,可是此刻哪能說不,唯有走了過去
“你依著我送進去的真氣行功…”李向東從後抱著丁菱,一手抱胸,一手撫陰,說:“從丹田開始,經章門,會陰,運功呀…對了,再走夏旋,不…不是這里…”
丁菱不得不依言行功,原來李向東抱胸撫陰的怪手,分別送出真氣,導引她的真氣行走,稍有逾越,便會給他發現的。
如是者丁菱依著李向東得指示運氣走了兩三遍,便發覺肚腹間真氣鼓蕩,憋得很是難受。
“我們過去。”李向東半摟半抱的把丁菱推倒聖女身前,說:“張開她的騷穴吧。”
丁菱無可奈何,於是蹲在聖女腹下,伸出玉手,小心翼翼地把風流洞張開。
“吹一口大氣進去。”李向東下令道
丁菱明白李向東是要自己把剛引發的元陰送進聖女的陰關,卻也不能說不,唯有朝著紅彤彤的肉洞吹了一口氣。
“哦…丁菱,不要吹…元陰珍貴難得,吹一口便少一口,不要浪費…”聖女顫聲叫道
“這樣可不行的。”李向東搖頭道:“你要用嘴巴封著騷穴,才使盡全力吹進去。”
在李向東的監察下,丁菱只能再度運功,催動元陰,把櫻桃小嘴印上牝戶後,才使勁吹了一口氣
“哦…不…”聖女觸電似的大叫一聲,縛在床上的身子使勁扭動,好像很是難受
“再吹幾口吧。”李向東怪笑道
丁菱依言再吹了兩口,感覺舌尖有點咸咸酸酸,頓悟是聖女的淫水,心里也替她難過。
“行了。”李向東滿意道:“就是這樣,每一個時辰你吹三口氣,補充她失去的元陰。那幺她便容易受孕了。”
“丁菱,為了大家著想,你不要躲懶啊!”夜星嚷道
除了點頭答應,丁菱可無言以對,暗念自己固然不能損耗元陰,更不能讓李向東得逞,怎樣也不能讓聖女得到自己的元陰的。
“你們輪班留兩個人侍候,也負責幫助丁菱運功渡氣,不用全聚在這里了。”李向東接著說
“不是現在下種嗎?”夜月奇道
“現在元陰還少,遲些時下種才有用的。”李向東答道
丁菱本道李向東著眾女輪班侍候,每更只有兩個人,自己該能找到下手機會,也不用真的送出元陰的,豈料不僅沒有下手的機會,最初還要依著李向東的命令去做
原來每一次運功,李向東名是助她行功,實是查看,要是走開,便把查功之法傳於在場的女郎,助她運功,使她不得不切實運功,以免露出馬腳,幸好後來找到對策,才沒有損耗太多元陰。
“吃過了晚飯,李向東還是沒有碰聖女,直至進來侍候的紅蝶和里奈收拾妥當後,李向東終於發話了。
“紅蝶,你助丁菱運功,讓她再度一次元陰吧。“李向東下令道。
吃飯之前,丁菱才度了一次,想不到還沒到時限,又要動口,可是也不容多想了,因為紅蝶已經從後抱緊,左掌撫胸。
右掌按著小腹,掌心吐出真氣。
運氣完畢,丁菱熟練地趴在聖女身下,嘴巴貼緊牝戶,嘴巴鼓動,好像用力往里邊吹氣,其實吹氣之前,早已把蘭花玉舌塞進肉洞里,任她如何發力,吐出的元陰亦不會進入聖女體內的。
肉洞里填著舌頭,聖女自然不會好受,丁菱故意亂動,是她禁不住伊哦哀叫,反映卻像朝著里邊吹氣一般。
丁菱裝模作樣地吹了幾口氣,抬頭准備起來時,赫然發覺李向東就在身旁,大吃一驚,以為給他識破了
“淫水好吃嗎?”李向東笑問道
“婢子…婢子不知到。”丁菱紅著臉說
“那幺可要嘗清楚了,里奈說她的淫水又香又甜,是不是?”李向東詭笑道
“是,眾人之中,以她的淫水最好吃。”里奈點頭道:“就算母狗玉芝也是這幺說的。”
“里奈,你教她怎樣吃。”李向東大笑道:“你和紅蝶吃奶,看看我娘有多嬌。”
“帝君要她發嬌嗎?婢子給她幾口秒人兒香,一定能叫她浪勁大發的。”紅蝶笑道
“下種是要順其自然,不能使用藥物的,還是快點吃吧。”李向東搖頭道
“是。”里奈答應道:“丁菱,你像侍候帝君洗澡一樣,用舌頭里里外外舔干淨,淫水便會流出來了。”
“偶爾還要咬幾下的,卻別咬得太大力。”紅蝶插嘴道
“對了,吃吧。”李向東吃吃笑道:“我還要趕著下種的。”
“東兒…求求你…嗚嗚…娘不要孩子…不要孩子啊!”聖女歇斯底里地叫
“你不想要,我卻要哩!”李向東狂笑道:“你們快吃!”
丁菱也沒有選擇,唯有依著里奈的指導,使出初學乍練的口舌功夫,里奈和紅蝶看見丁菱開始動口,也分別伏在聖女身畔吃奶。
里奈和紅蝶不吃還可,她們才吃了幾口,聖女便嬌吟大作,還有許多液體自肉洞里洶涌而出。
丁菱大吃一驚,以為聖女撒尿了,慌忙抬起頭來,才發覺涌出來的液體不是尿,而是晶瑩通透的淫水。
“那是淫水,不是尿!”李向東好像知道丁菱突然住口的原因,哈哈大笑道:“我娘最受不得人家吃奶的,吃多幾口便想男人了。”
“給我…不要吃…啊…我要…”也在這時,聖女忘形地大叫道
“里奈紅蝶,你們繼續吃,我要下種了。”李向東扯下纏腰皂布,握著一柱擎天的肉棒說。
“不…不要下種…嗚嗚…不要吃…天啊…救救我!”聖女螓首狂搖,放聲大哭,可是無論怎樣哭叫,也阻止不了李向東的雞巴朝著涕淚連連的肉洞刺進去。
盡管不是初次看見李向東宣淫,不知如何,丁菱此際特別寒心,驚心動魄的往後退去,直至靠在牆上。
李向東可沒空理會,巨人死的雞巴如狼似虎地縱橫馳騁,左衝右撞,里奈紅蝶也津津有味地允吸著那大如皮球的乳房,手上可不閒著,同時愛撫狎玩那緊縛床上的朣體,催發她的情欲。
丁菱驚魂甫定,呆呆地看著李向東強奸死的侮辱自己的親娘,心里悲憤莫名,暗念要不殺掉這個禽獸不如的惡魔,自己清白不保事小,世上還不知有多少女子受害。
再看李向東瘋狂死的狂抽猛插,旁若無人地發泄他的獸欲,紅蝶里奈卻像發情的母狗,收口並用,狎玩著聖女的身體,好像沒有人記得丁菱的存在。
丁菱心念一動,暗道如此良機豈能錯過,定一定神,背靠著牆,慢慢往左邊移去。
左邊牆壁掛著以柄沒有劍鞘的黃金短劍,劍長六寸,劍柄鑲滿珠寶,劍刃無鋒,純粹用做裝飾,可不能傷人的。
丁菱要的就是這柄短劍
自從做夢徒手殺不了李向東後,丁菱便看中了這柄在李向東寢宮里唯一可用作兵器的黃金短劍,自念功力已復,金石草木均能傷人,當更勝徒手的。
丁菱走得很小心,雙眼罩定李向東等三人,肯定他們沒有發覺自己的異動才舉步,腳下提氣輕身,全無半點聲色,短短的十數步路,好像永遠也走不完似的,期間紅蝶抬頭看過一眼,可沒有發覺有異。
聖女沒有叫罵了,代之而起的是急促的呼吸聲音,有時還無字之曲,更使丁菱心煩意亂,神思仿佛。
李向東還是沒完沒了地抽插著,一進一退,看來是使盡全力,好像要搗爛聖女的牝戶似的。
到了!
黃金短劍就在頭上,探手可及,丁菱吸了一口氣,腦海中電光火石般重溫了一遍打算,然後伸手便抓。
“啊…不…不行了…啊…不…不要!”也在這個時候,聖女殺豬似的尖叫,渾身急顫。
“帝君,她尿了!”紅蝶叫道
“我知道…快吃,啊…”李向東起勁地抽插幾下,接著長嚎一聲,趴在聖女身上不再動彈。
紅蝶和里奈從來沒有見過李向東累得這樣厲害,大叫奇怪,發現他的背上多了一個鑲滿珠寶的黃金劍柄,還來不及叫喚,已經給人制住穴道,立即失去知覺。
制住兩女的是丁菱,拿到短劍後,立即運足全身功力,當著暗器那樣朝著李向東光裸的虎背扔下,隨機如大鳥般撲過去,要是短劍無功,還可以與他一拼。
丁菱的人未到,短劍已是從後盡根刺入心髒部分,以短劍的長短,縱然不能穿體而出,李向東亦再無生機,這時她也沒空歡喜,卻怕他不死,十指接連彈出,再點三處死穴,才發指制住兩女。
看見短劍刺中的地方開始滲出鮮血,丁菱還是不大放心,上前細看,證實李向東這個惡魔沒有氣了,才透了一口大氣,動手推開壓在聖女身上的屍體。
“你…”聖女氣喘如牛,納納不能說話
“我…我殺了他…”丁菱做夢似的說
“殺了他…殺了哪一個?放開我…放我起來…讓…讓我看看!”聖女喘著氣叫。
丁菱顫著手解開聖女,也把如意鎖解下來,低頭看見許多白雪雪的液體從她的牝戶泊泊而下,心頭被是沉重。
聖女在床上喘了幾口氣,才在丁菱的扶持下坐了起來,看見李向東撲倒地上,背上還插著黃金短劍,難以置信地悲叫一聲,掙扎著連滾帶爬地撲到他的身旁查看。
“死了…真是死了…好…死得好…”聖女淚下如雨道。
“聖女,出去再說吧。”丁菱急叫道:“哪里可以找到衣服?”原來宮里的汗巾彩帕雖然處處皆是,卻沒有多少能夠蔽體的衣服。
“衣服?”聖女呆了一呆,道:“只有干粗活的女奴還有些象樣的衣服,可是要經過豬欄才能去到那里,一定會給人發現的。”
“那幺…那幺只有纏上彩帕了。”丁菱取來彩帕,分了幾張給聖女道:“你走得動嗎?”
“我的武功全失,一道走會連累你的。”聖女木然道
“讓我試試能否解開禁止吧。”丁菱抬手一指,依著李向東給自己解開禁止的手法,點向聖女相應的穴道。
“哦…”聖女低咦一聲,嘆氣道:“沒有用的,你我的禁止不同,讓我想想吧。”
“李向東已死,還有什幺人擋得了我。”丁菱悻聲道
聖女沒有做聲,接過丁菱手里的彩帕,揩抹著腹下的汙穢,可是抹了幾下,便頹然坐下道:“我們還是跑不了的。”
“為什幺?”丁菱正在胸前腹下增添幾方彩帕包裹,以免春光外泄,聞言奇道
“魔宮的道路門戶,均要以法術開啟,你我的法術均受禁止,如何逃得了。”聖女淒然道
丁菱也是冷了一截,想不到自己千算萬算,還是算漏了一著,接著看見倒在地上的紅蝶和里奈,靈機一觸道:“我們出不了去,可以著她們領路的。”
“他們對李向東忠心不二,不要說領路了,要是恢復知覺,還會和你拼命的。”聖女搖頭道
“紅蝶也會嗎?”丁菱狐疑道
“拼命也許不會,可是她的上下三個孔洞均能發出淫毒,叫人防不勝防,要是暗里使毒,我們如何跑得了?”聖女嘆氣道
“三妙神通…”丁菱也知道紅蝶的厲害,咬一咬牙,道:“怎樣也要試一試的。”
丁菱走到紅蝶身畔,撤下她的纏腰絲帕,撕成兩塊,用指頭把布塊硬塞入紅蝶的前後兩個孔洞里。
“這樣只能阻止火蟻和鐵甲桃花蛇跑出來,但是她的嘴巴還能吐出妙人兒香的。”聖女警告說
“我知道。”丁菱再用汗巾塞著紅蝶的嘴巴說。
“她是不能放毒了,但是她會答應嗎?”聖女問道
“她最怕死了,該會答應的。”丁菱重行點住紅蝶的穴道說。
紅蝶醒來了,雖然不能動彈,卻發覺下體光裸,怪不舒服,不禁怒目而視,眸子流露著怨毒的目光,看來聖女說的不錯。
“紅蝶,李向東已經惡貫滿盈,現在輪到你了。”丁菱寒聲道:“你背叛師門,擅入禁地,殘害掌門,陷害師友,交結妖人,屢犯淫戒,估惡不赦,罪大惡極,罄竹難書,現在我以柔骨門第七代掌門人之尊,判你十惡大刑,讓你自滅。”
這時聖女正蹲在地上,用汗巾包著指頭,起勁地搗挖著牝戶,清理李向東留下的精液,看見紅蝶沒命搖頭,臉如紙白,不禁奇地問道:“什幺是十惡大型?”
“這是本門懲治叛徒最終的刑罰,要點破氣門,捏碎全身三十六處關節,廢去武功,讓她活生生餓死。“丁菱答道
“如果捏碎三十六處關節,痛也痛死了,如何還會餓死?‘聖女不明所以道
“會的,這些關節不是要害,痛是痛極了,卻不會死的,但是那時吃不得,睡不得,大小便失禁,餓死方休。”丁菱的聲音好像從地獄里發出地說:“本門立派以來,還沒有用過這個毒刑,代代相傳,要我們心存仁念,要不是他不知悔改,我還不會下此毒手的。”
聖女想不到柔骨門還有如此酷刑,難怪紅蝶害怕如斯了,心念一動,嘆氣道:“話雖如此,但是此法太是惡毒,難道沒有其他方法嗎?”
“如果她心存悔意,淨是廢去武功也成的。”丁菱會意道
“…”紅蝶聞言沒命地點頭,喉頭呵呵哀叫,仿佛要說話。
“他好像想說話呢。”聖女征道
“她能口吐淫香,怎能讓她說話。”丁菱皺眉道
“唔…能的”聖女沉吟道:“你在他的喉結穴下半寸,以三分勁力點上一指,便能封住她的氣門,不能吐出妙人兒香了。”
“她是有膽子放毒,我也能在毒發之前,使用十惡之刑的。”丁菱眼珠一轉,悻聲道,出手在紅蝶喉頭點了一點,才拔出她口里的汗巾,也沒有查問聖女此法是不是可行。
“我…我知錯了…求求你不要使用十惡之刑…我知錯了。”才能做聲,紅蝶便迫不及待地討饒道。
“現在才知錯,不也太遲了嗎?”丁菱冷哼道
“我…我不要死…嗚嗚…廢了武功也是活該的,不要殺我…”紅蝶哀求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便饒他一次吧。”聖女勸說道
“我真的知錯了,饒了我吧!”紅蝶泣道
“我怎知你有沒有騙我?”丁菱悻悻然道
“沒有,我真的沒有騙你!”紅蝶怯生生地說:“我…我退出修羅教便是。”
“李向東已死,修羅教快要灰飛煙滅,難道你還能留下來嗎?”丁菱冷笑道
“你要怎樣才相信?只要不死,要我干什幺也可以的。”紅蝶急著珠淚直冒道
“如果你和我們一起離開這里,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的。”丁菱正色道
“行,我走!”紅蝶忙不迭地答道
“也罷,我便給你一次機會。”丁菱警告道:“你背著聖女領路,我自殿後,如果有人攔阻,由我對付,不用你出手,倘若有異動,我便立即取你性命。”
“是,我不會胡來的。”紅蝶立誓似的說
“不要以為我失去武功,你要是弄鬼,我一樣可以去你性命的。”聖女取來彩帕纏身道,知道丁菱急於出宮,擔心自己走的不快,才要紅蝶背負。
“我不會的。”紅蝶點頭道
丁菱也是別無選擇,於是解開紅蝶的穴道。
紅蝶舒了一口氣,活動一下手腳,伸手往腹下探去,想把塞在牝戶屁眼里的破布抽出來
“不要動!”丁菱發出一縷指風,撞開紅蝶的玉手說
“我這樣走不動的。:紅蝶哀叫道
“走不動也要走,你里邊又蛇又蟻,誰知道他們什幺時候跑出來。“丁菱罵道
紅蝶無可奈何,唯有找了一塊彩巾圍在腰間,幸好丁菱沒在阻止,要不然可要裸著下身走路了。
聖女自行爬到紅蝶背上,抱著肩頭,卻把兩只拇指抵著頸旁的大錐要穴,縱然不能發出內勁,也能使她受到重創。
“玉芝郡主關在哪里?”聖女和紅蝶收拾妥當,預備出門時,丁菱記起還有玉芝身陷虎穴,問道
“她在豬欄,與種女關在一起。”紅蝶答道
“豬欄守眾多,我們闖不進去的。”聖女搖頭道
“那幺我們走吧。”丁菱嘆氣道,暗念好漢不敵人多,唯有遲些再做打算,走到門旁,看清楚外邊沒有人後,便著紅蝶先行。
三女步步為營,一步一驚心地上路,到沒有碰到其他人,終於抵達魔宮其中一個出口。
“我們去哪里?”問道
“充州”丁菱答道,也沒有奇怪紅蝶來到出口才發問,因為前些時與聖女逃出魔宮時,知道這些出口均可以通往墨攻的十八道出入門戶,吟出咒語開門後,便是目的地所在。
“發聲吟咒,不要在心里吟。”聖女沉聲道,她也懂咒語,只是不能施法,此舉就是提防紅蝶弄鬼。
“是”紅蝶答應一聲,隨即念出開門咒語。
門開了
丁菱大喜,搶步上前,探頭一看,發覺有異,原來門外沒有記憶中的老槐樹,卻是一條羊腸小徑,還多了一塊懸崖似的巨石,不僅惱道:“這里是充州嗎?”
“我是念了前往充州的開門咒的。”紅蝶急叫道
“她的咒語念得不錯,出去看看。”聖女臉露異色道
三女走出門外,踏足小徑之上後,聖女左右張望,顫聲道:“這里是寒潭!”
“寒潭?是不是…?”丁菱大吃一驚,記得聖女說過她是在寒潭為李向東所擒,當年也是在這里強行排出尉遲元的魔胎的。
“是,小路的一頭通往寒潭,一頭前赴天池。”聖女木然道:“看來我們是給人發現了。”
“我們可以硬闖的!”丁菱咬牙道:“你們靠近我,便不用懼怕妖法了。”
“你的法術沒有受到禁止嗎?”聖女好像看見一线生機,問道
“不是沒有。”丁菱搖頭道:“雖然我還不能施展法術,但是佛護仙持百邪不侵,不為妖法所傷的。”
好極了。“聖女從紅蝶身上爬下來,道:”試試能否讓我回復武功吧。“
“我該怎幺做?“丁菱問道
“你…你把拇指探進我的屁眼,中指伸入陰道里吧。“聖女粉臉一紅,扯下纏腰彩帕,光裸著下身,趴在石上道
丁菱早知李向東愛以作踐女人為樂,以淫虐的手法禁止聖女的武功也不足為奇,咬一咬牙,依言把兩根指頭捅進前後兩個洞穴里。
“前邊退後一點…是了,後面再進去…呀…還要再進去一點!”生女強忍淒酸道:“是了,用五分力,使勁狠捏便是!”
“五分勁力?”丁菱吃驚道,暗念以自己的功力,手勁不小,若然發出五分勁力,說不定會捏碎聖女的恥骨的。
“是,別管我!”聖女緊咬朱唇道
“小心了。”丁菱本來是有點猶豫不決的,立即發覺道路的一頭塵土大起,暗叫不妙,警告一聲,便使勁緊捏。
“哎呦…”聖女驚天動地地慘叫一聲,翻身撲到地上,雪雪呼痛,汗下如雨。
“聖女…”丁菱著急地叫,看見王傑率領許多魔軍從天池方向蜂擁而來,知道難以硬闖。
“我…我沒事。”聖女掙扎著爬了起來,雙手掩在腹下搓揉,也發現魔軍現身,慌忙裹上腰巾,道:“我們往寒潭吧。”
“那里有路嗎?”丁菱問道
“我的武功已復,該能走得了的。”聖女當先疾走道
丁菱尾隨趕去,走了幾步,發覺紅蝶沒有跟來,身後的魔宮門戶亦已關上,知道她已經退返魔宮,心里大恨,立誓領兵圍剿修羅教時,一定不再饒她。
寒潭還是像以前一樣,霧氣彌漫,水平如鏡,彷如一潭死水,周圍靜悄悄的秒無人煙,地上還是密麻麻地長滿了曾經使聖女中伏被擒的黑色失魂花
“丁菱,小心那些失魂花。”聖女警告道
丁菱點點頭,默查周圍形式,發覺雖然水潭擋路,但是聖女縱使武功未復,自己亦可背著她登萍渡水,然後攀山離去,王傑等應該也追不上的。
聖女呆立潭前,前塵往事,一一涌上心頭,念到李向東已死,可不知是悲是喜。
丁菱明白聖女的心情,可沒有打擾,留意來路的動靜,卻是什幺動靜也沒有,王傑好像沒有追來,不禁暗叫奇怪。
“走吧,翻過對岸的山頭,便是官道,去那里也成了。”隔了一會,聖女終於長嘆一聲,強打精神道。
“讓我背你吧。”丁菱撿拾著枯枝說
“我的武功已復,還可以過去的。”聖女也撿了一根枯枝,折成幾段說。
“你要小心”丁菱關懷地說
“去吧。”聖女嘆了一口氣,把枯枝往潭上擲去,接著展開身形,以枯枝做落腳之處,掠上潭面。
看見聖女順利登上枯枝,丁菱舒了一口氣,也投出手里枯枝,尾隨而去,預備隨時照應。
聖女的去勢很快,兩個起落,便去到潭心,又再投出一段枯枝,腳下使勁,正要往上躍起時,突然驚叫一聲,落入水里,轉瞬即沒頂。
丁菱大吃一驚,大鳥似的撲了過去,卻沒想到一片水牆突然從潭中迎頭撲下,再看已經沒有聖女的蹤影,無奈一扭腰,退回岸上。
“跑得了嗎?”丁菱才踏足岸上,便聽到美姬的聲音,回頭一看,只見美姬和方佩君領著鐵屍銀屍在來路出現。
“你們可知道李向東已經死了嗎,不要執迷不悟了。”雖然知道它們均為李向東的妖術迷惑,大失常性,丁菱還是努力勸說道。
“帝君於天地同壽,怎會死得這幺容易!”美姬大笑道:“小賤人,相識的便束手就擒,還有望從輕發落,否則莫怪我們不留情面。
丁菱雖然沒有把美姬和方佩君放在心上,但是手無寸鐵,也使不出法術,要對付鐵銀兩屍可不容易,還有王傑率領的魔軍不知躲在哪里,復念聖女不知如何中伏,更使她憂心忡忡,眼珠亂轉,尋思脫身之計。
“丁菱,投降吧,看看水上有些什幺。“方佩君嘆了一口氣,目注潭上說。
丁菱也看到了,夜星夜月分乘兩艘小舟突然在潭上出現,劃到聖女落水的地方,從水里撈起一根長竹,沒想到聖女會掛在上面
聖女雙手縛著長竹,渾身濕透,裹身絲帕好像皮屑似的緊貼著玲瓏浮突的朣體,說不出的誘惑淫糜。
丁菱大吃一驚,暗道聖女就算沒有回復十成功力,仍是絕世高手,修羅教還有什幺人能一下子把她擒下來。
“…丁菱,快跑…”聖女該是看見丁菱了,高聲尖叫道:“他沒有死…沒有死…快跑!”
丁菱更是吃驚,除了李向東,還有什幺人能讓聖女如此害怕,只是自己那一劍明明刺進他的心髒,也檢驗清楚他已經沒有氣,要是如此還殺不了他,怎樣才能剪除這個惡魔?
心亂如麻的時候,李向東赤著上身,手持黃金短劍,從水里升起,然後踏水直趨丁菱。
丁菱手足無措地急退兩步,不知如何是好。
“丁菱,你的膽子不小啊,竟然暗算本座?”李向東冷冷地瞅著丁菱說。
“你…”丁菱膛目結舌,知道自己劫數難逃了。
“帝君,你要怎樣懲治這個小賤人啊?”美姬問道
“她假裝恭順,看來還是心心不息要使用落紅什幺大法了。”紅蝶和里奈也現身了,里奈惱道:“這樣陰險惡毒的小賤人,留下來也是白費米飯的,最好是打下淫獄,永遠受罪了。”
“我還有更好的主意!”紅蝶怨恨地說:“先找幾個神兵毀去她的身子,看看落紅大法有什幺了不起,才打下淫獄,便宜那些惡鬼吧。”
丁菱冷了一截,要是李向東依照紅蝶的提議,哪里還有剪除這個惡魔的希望。
“丁菱,你可要下淫獄走走啊?”李向東森然道
丁菱如墜冰窟,暗念自己雖然還有一拼之力,但是一個李向東也打不過,別說還以寡敵眾,必無幸免,心念一動,悲憤地說:“李向東,要是你立誓容我以落紅驅魔大法與你一搏,我便束手就擒,任你魚肉,否則我便自斷心脈,看你如何把我打下淫獄。”
“立誓嗎?”李向東想了一想,道:“好的,我答應,如有違誓,便叫我天打雷劈吧。”
丁菱沒料到李向東如此爽快,呆了一呆,才背負玉手,暗咬銀牙道:“來吧,我不會反抗的。”
“給她掛上如意鎖吧。”李向東點點頭道
“我來!”紅蝶急不及待地取出如意鎖,搶步上前,喝罵道:“小賤人,你也有今天了!”
目睹紅蝶的猙獰嘴臉,丁菱不禁怒火中燒,也顧不得許多了,玉腕一翻,仍然握著手里,本來用作橫渡寒潭的兩段枯枝激射而出,一射胸前,一射腹下,要把紅蝶置於死地。
紅蝶做夢也沒想到丁菱至此還會動手的,全無防備之心,氣衝衝地邁開大步,存心借機泄憤,等如迎上那兩段灌滿內家真氣的枯枝,看來是不能幸免的。
也許是紅蝶命不該絕,走得太快,腳下踏著一顆松脫的細石,竟然滑腳跌倒,陰差陽錯,無意避開了激射小腹的枯枝,另一枝也沒有筆直插入胸膛,得逃死劫。
雖然如此,紅蝶還是慘呼一聲,倒在地上捧著胸脯狂叫,原來那根枯枝從側而至,彷如箭矢般射進高聳如雲的胸脯。
“大膽”李向東救援不及,怒哼一聲,如飛撲至,豈料丁菱這一趟不躲不閃,任他止住穴道。
“救命…嗚嗚…痛死我了…”紅蝶還在地上亂滾,大聲哭叫,里奈等已經趕了過去救治。
“傷在哪里?”李向東皺眉道
“奶子!”美姬按緊紅蝶,讓里奈揭下濕透鮮血的彩帕說:“讓一根枯枝插了進去,不會致命的。”
“丁菱,事已至此,你還要逞凶嗎?”李向東惱道
“我是懲治本門的叛徒,可沒有反抗啊。”丁菱抗聲道,暗叫這樣也不能殺掉紅蝶,也真可惜。
“好一個利口賤人!”李向東冷哼一聲,動手禁止了丁菱的武功道:“我倒要看看你以後還要如何放叼使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