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聖女的先天真氣後,李向東功力大進,只道不用多費氣力便能擊殺九子魔母,手擁夜星、夜月兩女回宮的,可沒有想到她的武功法術亦是別有真傳,盡管占盡上風,還是不能得償所願。
東洋武功以氣勢勇力取勝,每每運集全身功力於一擊之中,講求速戰速決,一擊即越,可是不能耐戰,本來無甚足觀,李向東與中村榮和里奈相處已久,知道個中關鍵,亦定下殺敵的戰略。
豈料九子魔母氣脈綿長,攻守之間,還挾著雄渾的內力,功力之高,竟然與聖女薦堪比擬,使李向東大失預算。
李向東武功與法術並施,往往使人顧此失彼,進退失據的,想不到九子魔母夷然於懼,有時還能破解法術,甚至同時展開反擊。
要不是身懷重寶,便是持有像聖女的降魔寶帕和伏妖靈符般的法物。
九子魔母的法術也是不凡,真中有假,假中有真,不像是尋常法師,使用的盡是幻術,假假真真,常常出人意表,防不勝防。
李向東當然技不止此,然而既要留意戰局,作出指示,也要分心調動淫獵惡鬼助戰,許多神妙的法術難以施展,還有一些不知死活的天魔徒眾以為可以混水摸魚,暗里偷襲,雖然大多成為九子魔母的替死鬼,卻也使他分身不暇。
最叫人頭痛的是夜星、夜月姐妹,她倆武功不俗,也有幾套頗有威力的法術,還與九子魔母合作無間,李向東又不想煮鶴焚琴,辣手摧花,如此卻使九子魔母幾次逃過受傷的命運。
王傑等雖然殺得天魔徒眾鬼哭神號,血流成河,無奈敵我人數懸殊,殺不勝殺,那些虎豹兄弟又死纏爛打,至今還未能使敵人潰敗。
最浪費的是淫獄惡鬼,他們渾身鬼毒,能痛得人死去活來,再也無力動手,盡管所向披靡,可惜己方太少人,全為敵人包圍,分不出人補上一刀,鬼毒消減後,強悍的便可以忍痛動手,天魔道事實損失不多,可真白費功夫。
季向東正考慮要不要收回群鬼,全力搏殺九子魔母時,有人無意取起火把作武器,對抗無敵神兵,神兵忌火,不敢硬碰,頓時戰力大減,其他人也相率效尤,總算擋住了無敵神兵的攻勢。
九子魔母當是發現神兵的弱點,嘰嘰喳喳的說了幾句話,夜星、夜月姐妹立即退走,分赴百草生和星雲子進攻的方向,看來必有所圖,李向東不敢大意,也下令兩人小心應對。
不多久百草生等便有消息了,那兒的天魔徒眾正在分出人手,構築一道以干草枯枝做成的屏障,只要點上火,無敵神兵便難越雷池半步。
李向東暗里著急時,百草生等又傳來消息,不知如何突然出現許多毒蛇猛獸,在紅衣女和綠衣女的指揮下,左右殺奔而來,李向東相信是夜星、夜月使出驅獸役蛇之術,不禁大是頭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向東心底里忽地響起里奈的聲音,哭訴聖女已經逃跑,不知去向。
雖然李向東深信聖女跑不了,但是這個消息仍是睛天霹靂,使他方寸大亂,再看黎明將至,如此纏戰也難以使天魔道就范,含恨連攻七劍,暗里卻下令撤退。
“那個賤人怎能跑掉的?”李向東時間趕返魔車,卻不忙著驅車雕開,出言查道。
“她……”里奈含淚道出經過。
“跑了多久?”李向東悻聲道。
“婢子……婢子給她點了穴道,不知道多久。”里奈思索道∶“不過她叫喚時,該是王傑等加入戰團的時候。”
“賤人!”李向東怒罵一聲,取過銅鏡施法。
“教主……”里奈含淚道。
以為李向東罵的是自己,里奈立刻撲通跪在地上,哀叫道∶“是婢子不好……你責罰婢子吧。”
“找到她再說。”李向東悻聲道。
此時李向東冷哼一聲,發現鏡里一片漆黑,什幺也沒有時,臉色劇變,頓足道:“豈有此理!”
“教主……”
里奈記起李向東也不能以攝影傳形找到姚鳳珠的下落,心里惶恐,可真害怕重蹈覆轍,那幺自己便百死莫贖了。
“別吵,讓我想想!”李向東怒罵道。
里奈從來沒有給李向東如此叱喝過,心里更是難過,卻也不敢做聲,瑟縮一旁,默默地流著淚。
“把她穿過的衣服拿來。”李向東想了一會說。
工奈豈敢怠慢,趕忙取來聖女曾經穿過的嫩黃色宮裝。
李向東捧在手里,嗅索了一會,皺著眉頭道∶“這套衣服洗過了可不行,沒有其他衣服嗎?”
“還有……還有那套藍色衣褲和當母狗時的布片,都沒有穿過的。”里奈哽咽道。
“沒有穿過的不行。”李向東皺眉道∶“她穿什幺衣服逃跑的?”
“婢子……婢子不知道,不過醒來時,身上光溜溜的沒有衣服,不知道是不是……”里奈怯生生道。
原來聖女雖然重練玉女心經,可是功力尚淺,里奈卻已練成修羅教的入門功夫,此消彼長,沒多久便自行解開受制的穴道了。
“是不是什幺?”李向東追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穿了婢子的忍者服?”里奈惶恐地說。
“一定是了。”李向東歡呼一聲,道∶“看她能跑到哪里!”
聖女沒有進入榆城,一來是逃跑時,城門未開,豈敢等候,二來城里人多口雜,如此入城,必定惹人觸目,極為容易泄露行藏,於是認清方向,便朝著野外無人的地方上路。
登山涉水特別容易感到疲累,更何況這時聖女僅習成玉女心經的入門功夫,沒有多少內力,因此消耗甚快;咬著牙關走了許久,實在走不動了,看看天色已經發白,四望無人,發現附近有一道小溪,頓覺渴不可耐,於是勉力走了過去,伏在溪畔喝了幾口水。
盡管水里的倒影依舊如花似玉,聖女卻感覺身上髒得不得了,從里而外,無處不髒,比當年逃出魔宮時還要髒得多,但是髒又怎樣,因為今生今世,也洗擦不了自己的恥辱。
洗了一把臉後,聖女扯下纏著脖子的絲帕揩抹,才發現豪乳不知什幺時候從敞開的衣領溜出來,怪不得走不了多久,胸前的壓力大減,呼吸也暢順得多了。
醃脯又漲奶了,聖女熟練地握著兩邊的肉球擠捏,白蒙蒙的奶水噴泉似的射進小溪里,水里泛起陣陣漣漪,彷佛就是心的縮影。
天邊露出一线曙光了,聖女低頭整理衣襟時,驀地發覺身後有異,扭頭一看,可沒有人,只是草叢里有些古怪,定睛細看,好像看見一根銀白色的尾巴,不知是什幺野獸。
聖女心里有點緊張,暗道要是小獸倒可以獵來充飢,倘若是猛獸,以現在的體力武功,便要逃命去了。
是一頭稠狸,渾身長滿銀白色茸毛的老狐狸,奇怪的是鼻上穿著一個金環,好像是有人豢養的家禽。
聖女芳心劇震,突然想到自己千算萬算,竟然算漏了一著,不禁生出不祥的感覺,還來不及把絲帕系上,一個身長玉立的青衣人不知從哪里冒出來。
“是她嗎?”
銀白老狐尾巴一擺,倏地變回人形,赫然是仍然身穿魔女戰衣的天狐美姬,年輕人自然是李向東了。
“你要跑到哪里呀?”李向東踏著方步,走到悚悚打顫的聖女身前,森然道。
“完了……”聖女心里驚慌的狂叫。
看見美姬出現,便明白李向東是利用它天生的嗅覺,追尋自己的行蹤,雙腿再沒有胤力支撐身體,撲通跪倒地上,叩頭如蒜道∶“饒……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又是以後不敢?可有算過你說過多少次嗎?為什幺你淨是教而不善的!”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真的……這一趟是真的……以後真的不敢了……嗚嗚……兒呀……饒了娘吧!”聖女嚎啕大哭道。
“饒你?還能饒嗎?”
李向東抬腿把聖女踢翻,罵道∶“你這個臭婆娘,不……臭母狗,要不狠狠教訓你趟可不行的!”
“給她穿環吧,鼻環,乳環和陰環,五環穿體,看她還敢不敢跑?”美姬格格笑道,穿上鼻環後,總是感覺自己低人一等,渴望有人能與她同一命運。
“多事。”李向東冷哼道∶“告訴我,你可是不相信元命心燈在我那里,以為跑掉了……我便不能送你下淫獄嗎?”
“我……是……是的。”聖女泣叫道,她不是不相信,而是有法子化解,但是事到如今,還有什幺好說的。
“是嗎?那幺你再跑呀,看我能不能送你下淫獄?”李向東冷笑道∶“那些淫鬼可累極了,你替我慰勞他們吧。”
“不……嗚嗚……不要……我……我是你娘,不能這樣對我的!”聖女心贍俱裂道。
“她真的是你娘嗎?”美姬難以置信道。
“又多事嗎?”李向東惱道∶“你別給我胡言亂語,否則我便給你穿上五環,以後還不許你穿衣服!”
“是,我不說,婢子以後也不說!”美姬害怕地說,知道李向東言出必行,豈敢亂說。
“能夠找到她算你立下一功,你自己回去好好休息,晚上與王傑等到我那里議事。”李向東寒聲道。
“是,婢子回去了。”得到李向東的稱贊,美姬不禁喜上眉梢,喜孜孜地離開了。
“把衣服脫下來,脫得干干淨淨。”李向東目注聖女暍道。
“就……就在這里嗎?”聖女吃驚道。
盡管是荒山野嶺,一個人影也沒有,但是光天白日,難保有人路過,怎能赤身露體。
“脫!”李向東喝道∶“臭母狗還穿什幺衣服?”
這一喝使聖女失魂落魄,知道是要為逃跑付出代價的時候,為免激起他的獸性,唯忖暗咬銀牙,含淚寬衣解帶。
“記得母狗如何走路嗎?”李向東不知從哪里取出一根皮索,系在聖女的脖子說。
“……記……記得。”聖女扯下包裹著私處的汗巾,淚流滿臉地雙膝著地,彎腰伏下,纖纖玉掌按在地上。
“總算你沒有忘記,走吧。”李向東哈哈大笑,牽著皮索,溜狗似的牽著聖女漫步斫行。
聖女不敢不走,心里卻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碰上了人,那可不知如何活下去。
路是泥路,早上露濕霧重,路面泥濘,聖女如此走路,自然是拖泥帶水,手腳盡是陀漿,倒也沒有搏傷魷嫩的肌膚,只是心里的屈辱,卻肯定比肉體的傷痛還要難受。
走不了半里路,聖女最害怕的事終於發生了。
有人。
是一個早起的樵子,他的心情一定很好,口里哼著山歌,腳步輕快地迎面而來。
“老哥,這幺早……”樵子友善地點頭招呼,接著便看見李向東牽著的聖女,頓時傻了限。
“早點起來溜狗。”李向東詭笑道。
“她……”樵子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掌擦了一把臉,想看又不敢看地避開聖女那白雪雪的粉背和玉股,囁囁不能說話。
“是我家里的母狗。”李向東吃吃笑道。
“母狗?”樵子難以置信地叫。
“臭母狗,抬起頭來,讓這位大哥看看你!”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嗚嗚……求你不要……”聖女淒涼地把赤裸的嬌軀縮作一團,伏地痛哭道。
樵子泛以為是碰上妖魔鬼怪,怪叫一聲,扭頭便走,可是走不了兩步,便突然倒地不起。
聖女發覺有異,偷眼一看,只見那個樵子已經身首異處了。
“你……你殺了他?”聖女顫聲叫道。
“看也不看我娘一眼,哪能指望他給你煞癢,不死又有什幺用?”李向東冷笑道。
“為什幺……嗚嗚……為什幺這樣……”聖女哭叫道。
“還問我為什幺?”
李向東冷冷地說∶“我這個做兒子的費盡氣力,做娘的還要逃跑,一定是不喜歡,待你嘗過其他男人的滋味,便知道我的好處了!”
“不……嗚嗚……不要……求你不要!”聖女害怕地叫。
“要是這樣還不夠……”
李向東眼珠一轉,森然道∶“天魔祭倒也有趣,我也辦二個修羅祭,讓你作祭品,該能樂個痛快的。”
“不……”
“聖女如墮冰窟,尖叱一聲,撲到李向東腳下,抱著他的大腿搖撼道∶你要我做牛做馬,做豬做狗也可以,不要讓其他玳昊人碰我!”
“那要看你是不是盡力了,要是母狗也當得不好……”李向東失心瘋似的大笑道。
“會的……娘會盡力的!”聖女汪汪的吠了兩聲道。
“教主,拿下了她嗎?”看見李向東牽著聖女返回小樓,里奈喜極而泣道。
“她能跑到哪里?”李向東傲然怪笑,口注里奈問道∶“你為什幺這樣?”
原來里奈雙手捧著鞭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身上也不是像慣常般以彩帕纏身,而是渾身光裸,頸項、手腕和足踝分別系上黑色的皮環,身旁還放著盛載淫器的紅木盒。
“婢子一點點事也辦得不好,是來領罰的。”里奈膝行兩步,鞭子高舉過頭,可憐凵巴地望著李向東說。
“是這頭母狗狡猾,與你無關的。”李向東扶里奈說。
李向東道:“你跪在這里多久?”
“你和美姬去後,婢子便跪在這里了。”
里奈眼圈一紅,哽咽道∶“你真的不惱我嗎?”
“我怎舍得惱你。”李向東哈哈笑道∶“不過既然做錯了,也是要罰的。”
“是婢子該死,你怎樣罰我也行。”
里奈又要跪下,流著淚說∶“這台有鞭子,盒子里有金針,可以給婢子穿環的。”
“我罰你當狗奴!”李向東笑道。
“狗奴?”
里奈不明所以道∶“可是像她那樣當母狗嗎?”
“不,狗奴是給我看管這頭母狗的。”李向東搖頭道。
李向東道∶“抽屜里有皮衣皮裙,還有黑皮長靴,加上鞭子,便是我的狗奴了。”
“婢子干得來嗎?”里奈抹去淚水,問道。
“我會教你的。”李向東大笑道∶“鞭子是用來調教這頭母狗的,要是她不聽話盡管打!”
“狗奴知道了。”里奈喜道。
“現在帶這頭臭母狗去洗干淨,待我好好地孝順她。”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看見李向東進來時,王傑等竟然目定口呆,膛目結舌,大失常態地沒有行禮招呼,淨是目灼灼的看著緊隨其後的里奈和聖女。
里奈以紅色絲帶綰著長長的秀發,手上戴著長長的黑皮手套,拿著皮鞭,足蹬過滕,同色長靴,上身是兩個黑皮罩杯,罩著胸前一對肉球,腰下圍著短得駭人的皮裙,柑信坐下來時,該會春光乍泄。
眾人的目光沒有在略見靦腆的里奈身上停留,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手腳著地,脖子系著皮索,仕里奈牽引下,爬進來的聖女。
聖女整個頭顱,連著秀發以大紅色的羅巾包裹,看不到五官臉貌,怛是除了頭臉,一然好像沒有穿上衣服。
應該不是一絲不掛的,因為光滑如絲的粉背還系著細細的帶子,當是把抹胸系在身一刖,纖腰股萼有差不多的帶子,迷人的桃源洞該有衣物遮掩的。
饒是如此,也瞧得幾個色中餓鬼眼如銅鈴,不知人間何世。
“大家坐下說話吧。”李向東點頭道。
“臭母狗,你坐在教主腳下!”里奈虛空揮鞭道。
聖女委屈地爬了過去,蹲在地上,含羞忍辱地坐起身子,雙臂挾在腋下,玉掌捧著胸前豪乳,倒像一頭逗人歡喜的狗兒。
眾人看見了,這個神秘的女郎身前,果然還有三塊輕柔的大紅色三角布片,用帶子系上,分別遮著重要的三點。
只是那幾塊布片只有巴掌大小,怎能包裹那雙大如皮球的豪乳?
球大半裸露不說,峰巒的肉粒更是輪廓分明。
腹下的布片盡管勉強蓋住迷人的風流肉洞,可是還有許多烏黑色的柔絲從邊緣溜出來,由於聖女蹲著的關系,布片皮膚似的緊緊繃著賁起的肉阜,微微下陷的淺溝約隱約現,使人血脈沸騰,不能自己。
笙女知道自己是丑態畢露,千堪入目的,但是只能默默地流著淚,逆來順受,因為要不乖乖順從,恐怕更雞堪。
這一趟聖女逃走失敗,雖然沒有為那些使人不寒而栗,淫虐殘忍的刑責摧殘,卻遭李向東盡情羞辱,身受之慘,好像比什幺樣的刑責還要苦上十倍。
聖女何嘗不知道這襲根本不是衣服的母狗衣不能蔽體,但是怎樣也還有幾塊布片掩蓋著重要的部位,二何況看看可不打緊,倘若李向東發瘋,要自己委身侍奉,或是任由他們施暴,那便因小失大了。
透過蒙面絲帕,聖女眼前只是紅彤彤的人影,可沒有看見那些野獸的臉孔,相信他們也是一樣,心里才沒有那幺難過。
“教主,什幺時候讓我們看看她的花容月貌呀?”王傑好像透不過氣來地說。
“可能是個丑八怪哩。”李向東詭笑道。
“一定不是!”星雲子淫笑道∶“這樣美的大奶子,簡直是千載難逢,怎會是丑八瑾?”
“我可從來沒有見過皮膚像她這樣細嫩的女人,是丑八怪,也是漂亮的丑八怪!”白山君口角流涎道。
“氣尤其是像現在梨花帶雨的樣子,一定更美!”百草生贊嘆道,原來蒙面絲巾有點兒濕,不用說就知道是這個神秘女郎流下的珠淚。
“就算不美也沒關系,奶子加上大屁股,定好生養,當是流的種女,生出來的孩子,當是上等的魔種。”王傑嚷道。
“種女嗎?也是個好主意。”李向東沉吟道。
聖女聽得心膽俱裂,害怕的不得了,可真害怕李向東點頭答應,使更是生不如死了。
“要這樣的美人兒當上種女母豬,實在太浪費了。”百草生不以為然道∶“還是當母狗好。”
“不錯,太浪費了!”眾人起哄道。
“讓我想想吧。”李向東止住眾人胡鬧,道∶“該說正事了,我們的傷亡如何?”
“送命和傷重不能再戰的共一百廿一人,已經處置了。王傑答道∶“但是天魔道的損折卻是十倍於我,據報他們買了二千張草席,用來包裹屍體火化。”
“城里有什幺消息?”李向東問道。
“天魔道報遇賊劫,官府該是收了錢,可沒有多事。”王傑答道。
“天魔道等人也真強悍,死了這許多人,仍然負隅頑抗。”星雲子嘆氣道。
“不怕死又怎樣,要不是無敵神兵怕火,樣能殺光他們的。”白山君悻聲道。
“無敵神兵只是害怕,烈火其實也傷不了他們的,那些毒蛇猛獸卻是惹厭。”王傑閣道。
“佩君,為什幺你不放尿滅火?”李向東目注站在一旁的方佩君,寒聲道。
“你……你沒有命令呀!”方佩君振振有辭道。
“那幺我命鐵屍放出屍毒,為什幺你遲遲不發,故意拖延?”李向東森然道。
“我沒有!”
佩君抗聲道∶“那時鐵屍周圍全是神兵……我害怕傷了他們。”
“鐵屍能放出屍毒嗎?”百草生頓足道∶“毒經有化解屍毒的藥方,早知如此,事前該制造解藥,便不怕傷著自己人了。”
“是這個賤婢故意抗命吧!無敵神兵百毒不侵,屍毒可傷不了他們的。”李向東惱道∶“王傑,著人把她兒子的一條手臂送來。”
“不……嗚嗚……我真是不知道的。”佩君心贍俱裂地跪倒李向東身前,哭叫道∶“我以後也不敢了。”
“沒關系的,如果你想兒子缺手缺腳,盡管抗命便是。”李向東冷笑一聲,轉頭望著柳青萍說∶“還有你,你殺了多少個?”
“我……我忘記了。”柳青萍囁嚅道。
“一個也沒有!”李向東大怒道∶“既然當不了本教的魔女,也沒有用了,還是去與何桃桃作伴吧。”
“不要!”柳青萍記得何桃桃還在淫獄受苦,怎不害怕,顫聲叫道∶“下一次婢子會盡力的。”
“教主,人家沒有未盡全力吧。”紅蝶邀功似的說。
“你和美姬最乖,不枉我疼你們。”李向東點頭道。
“教主,你沒有收下麗花的魂魄吧?”白山君突然問道。
“沒有,差點忘記了她,看看她死了沒有。”李向東一擺手,里奈便送上鏡子。
“死了還看得到嗎?”美姬奇道。
“死了可看不見的,卻可以把她的魂魄收回來,讓她重生。”李向東搖頭道。
麗花在鏡子里出現了,只見她還是一絲不掛,大字似的地躺在木台上,身上穢漬狼躇,一塌糊塗,最可憐的是腹下的肉洞正在淌血,此時出氣多,入氣少,已是距死不遠了。
“他們不是要……”紅蝶發現麗花周圍還有許多以草席包裹,該是屍體似的物體忍不住驚叫道。
“應該是了。”李向東點頭道。
接著便看見九子魔母和夜星、夜月兩女了,她們與其他的天魔徒眾站在台前,人人神情肅穆,念經似的喃喃自語,誦念完畢後,隨即舉火,原來是把麗花與被殺的徒眾一起火化。
“他們真殘忍,竟然把麗花活生生的燒死。”里奈同情地說,可忘記了那些屍體是適成的。
“教主,你要的可是那兩個小姑娘嗎?”美姬指著夜月、夜星道。
“不錯,她們是九子魔母的女兒,懂得驅蛇役獸,武功和法術兩皆不弱,要是碰上,可要小心一點。”李向東點頭道。
“我看這兩個花不溜刁的小姑娘一定沒有碰過男人!”百草生目露異色道。
“這個我倒可以保證。”李向東哈哈大笑道。
“其實九子魔母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留下來也不壞呀。”星雲子格格笑道。
“星雲子,你是喜歡老女人的嗎?”白山君笑道。
“九子魔母也不錯呀,如果母女三人同床,那更有趣了。”星雲子怪笑道。
聖女至此才知道星雲子已經加入修羅教,暗道邪人即是邪人,全是無恥之徒,說不上幾句正事,話題便落在女人身上。
“要說漂亮的老女人,世上那一個及得上天池聖女?”百草生若有昕思道。
“她也算是老女人嗎?”紅蝶哂道。
“卅年前,她已經舍身暗算前教主尉遲元,還不是老女人嗎?”王傑道。
王傑笑道∶“不過這個老女人可真漂亮,我還沒有見過像她這樣的美人兒,無怪有說她是世上美女!”
“尉遲元其實死得不冤,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要是能和這樣的美人兒睡上一趟,也死而無憾了。”星雲子羨慕地說,旋念自己已是修羅中人,這樣的說話實在不敬,偷眼看見李向東可沒有慍色,才放下心頭大石。
“美是美了,可是心狠手辣,差點害死教主,卻是一頭母老虎。”山君氣憤地說。
“母老虎又怎樣?要是落在我的手里,母老虎也要變母狗的。”李向東詭笑道。
“就像這頭母狗嗎?”
王傑吸了一口氣,目注李向東身前的蒙面女郎說∶“徜若能把天池聖女調教成千依白順的母狗,天下武林便是我們的囊中物了。”
“她……”美姬忽地臉色劇變,膛目結舌地看著蒙面女郎,囁囁不知如何說話。
“她什幺?”
王傑雙眼噴火似的說∶“能夠比得上聖女嗎?她雖然年輕,但是如果聖女也有這樣美麗的身體,世上便無人能及了!”
“不……”美姬還要再說,心底里卻傳來李向東冷哼的聲音,豈敢多話,暗里枯腸,努力從記憶里尋找這個神秘女郎的臉孔。
這個神秘女郎也是貌比天仙,記得今早找到她時,驚鴻一瞥,已經發覺有點兒臉熟,可惜當時只顧邀功,沒有看清楚,她又大多時間伏在地上痛哭,印象不深,然而想仔越多,越覺她很像美名滿天下的聖女。
接著念到李向東為聖女所傷,最近才借著萬年人參得以痊越,那有本事拿下這個大對頭,還把她調教成為不知羞恥的母狗,看來是人有相似,可不會是叱吒風雲的天池聖女。
“要是拿下那個毒婦,該殺嗎?”李向東笑問道。
“當然不,就是殺,也是先奸後殺!”王傑嚷道。
“就像天魔祭一樣,大家輪著來干,活活的肏死她。”白山君衝動地說。
“大家輪著來干可走不了。”百草生怪笑道∶“卻要她死千百次才有趣。”
“她不像麗花,無法魔體重生,如何能死千百次?”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輪著來干,一定能叫她死去活來,欲仙欲死,死多少次也行了。”星雲子大笑逍。
“還要她嘗盡最惡毒的淫刑,看她以後還敢不敢和我們作對!”王傑拍手大叫道。
“夾棍,讓她嘗一下夾棍的滋味!”星雲子湊趣道。
“夾棍可及不上我的九轉輪回了!”白山君意氣風發地說。
“想弄死她嗎?哪有人受得了!”紅蝶嚷道。
“美姬嘗過了,不僅樂得哇哇大叫,還變得更漂亮哩。”白山君格格笑道。
“什幺是九轉輪回?”星雲子不明所以道。
“就是把主人賜我的餓虎鞭,化作九股,同時入侵七竅九孔,苦中作樂,樂中有苦,有趣極了。”白山君倏叫道。
聞得王傑等人如此惡毒,聖女也著實害怕,害怕泄露身份,這些野獸會狂性大瘴,那時可不知如何收料了。
“婢子說什幺也不用,只要教主費點功夫,把她調教成母狗,便什幺仇也報了。”看見蒙臉女郎悚悚發抖,巨著布片的肉球在胸前顫顫巍巍,美姬心中一動,格格嬌笑道。
“天呀,我受不了了……”王傑忽地呻吟一聲,發狠地在帳篷似的褲襠搓揉了幾把。
“你受不了什幺呀?”白山君桀桀笑道。
“看……她的大奶子跳個不停……跳得人眼花繚亂,你能受得了嗎?”王傑好像忍受著莫大的痛苦說。
聖女羞得臉如火燒,無奈近日越來越長得肥大的乳房隨著呼吸抖動,雖然捧在手里,還是失控地跳動,心中一急,發狠地捏了一把。
“喔,她擠奶呀!”百草生興奮地嚷道。
原來聖女使勁一扭,便擠出了奶水,包著乳房的薄布也濕了一片,更使她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一頭碰死。
“別胡鬧了,山君,預備接麗花回來吧,不要讓她跑了。”李向東開心大笑,指著鍰子說。
“她跑不了的。”白山君笑道。
說不了兩句,鏡里的影像突然消失,什幺也看不見。
“教主,怎幺沒有了?”里奈吃驚道。
“人死了便沒有了。”李向東笑道。
“此不了的。”白山君哈哈大笑,望空喃喃自語,過了一會,歡呼一聲道∶“接回來了。”
“讓她重生吧。”李向東點頭道。
白山君拔下一根頭發,掉在地上,然後閉目不語,頭發旋即化作一團人形濃霧,聚在堂前,沒多久,霧散煙消,麗花便在眾人眼前出現。
“了不起!”星雲子嘆為觀止道∶“如果不是把人身變作魔體凶險異常,我也要變作魔體了。”
“一君,看看她的天魔印記還在嗎?”李向東沉聲道。
“天魔印記不是與生俱來的,該沒有了。”白山君翻轉麗花的身體,檢視著說∶“……沒有了。”
這時麗花也悠然醒過來,發覺自己又與修羅教眾人在一起,不知是悲是喜,禁不住潸然淚下。
“臭婆娘,哭什幺?不想重生嗎?”白山君罵道。
“不……不是的。”麗花趕緊道。
念到自己總算撿回性命,麗花舒了一口氣,隨即看見一些陌生人目灼灼地看著自己的裸體,控制不了自己地羞不可仰,趕忙掩著自己的重要部位。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王傑色眯眯地說。
“淫賤蹄子的奶子當然不小。”白山君憤然道∶“王傑,重生以後,她又是處女了,可有興趣給她破身嗎?”
“怎幺沒有?但是如果我先拔頭籌,卻是對不起你呀。”王傑色眯眯地說。
“有什幺對不起的,只要事後弄死她,重生後又是處女了。”白山君冷哼道。
“夫君呀,求你饒了妾身吧,這一趟已經苦死我了!”麗花害怕地哭叫道。
“有多苦呀?”白山君怒氣勃發道∶“你不是最愛男人嗎?告訴我,有多少男人奸過你?”
“我……我不知道……嗚嗚……我後來暈倒過去了。”麗花泣不成聲道。
“是樂透了嗎?”白山君妒恨地說。
“不……不是的。”麗花猶有余悸道∶“是苦死了!”
“極樂丸也不能讓你快活嗎?”李向東笑問道。
“奴婢……奴婢不知道。”麗花茫然道。
“賤人。有什幺不知道的!”白山君一記耳光打了過去,喝道∶“快點原原本本的告訴主人。”
“別打她。”李向東止住白山君道∶“極樂丸是春藥嗎?”
“不是春藥……”麗花回憶著說∶“吃下後,周身……周身好像特別敏感……碰一碰便難受極了。”
“怎樣難受?”白山君凶霸霸地問道。
“癢,癢的不得了……”麗花粉臉一紅,囁嚅道∶“還……還來得特別快。”
“什幺來得快?”白山君追問道。
“是……是高潮。”麗花羞人答答道。
“果然如此。”李向東點頭道∶“好了,現在告訴我回春壇究竟是什幺一回事?”
“奴婢……”
麗花看到白山君的臉色森冷,可不敢說不知道,怯生生地說∶“奴婢每天要脫光衣服趴在上邊,嘴巴含著石球,然後便……便不知道了。”
“胡說,怎會這樣的。”白山君罵道。
“真的,是真的。”麗花急叫道∶“那個石球一定有迷藥,奴婢含著不久,便會人事不知的。”
“不趴上去時,你不會檢查一下嗎?”李向東不滿地說。
“奴婢看過一次……”麗花臉如紙白地說。
“壇上……壇上的三個孔洞,里邊……里邊好像藏著一些東西。”
“藏著什幺?”李向東追問道。
“好像……好像是蛇……或是蟲……會動的,還會咬人。”麗花膽顫心驚地說。
“你不會看清楚嗎?”白山君怒喝道。
“他們……他們整天有人與我在一起,以後便沒有機會再看了。”麗花分辯道,此時也沒法查證了。
“你在那里待了幾個月,看到的聽到的一定不少,要巨細無遺,告訴我吧。”李向東柔聲道。
麗花東拉西扯地說了半天,倒也道出不少天魔道的內情,使李向東頗有收獲。
聖女已經蹲了很久了,盡管累得手酸腳軟,但是懾於李向東的淫威,還是直挺挺地不敢動彈,以為麗花說畢後,會議也該結束,李向東便會遣散眾人了。
豈料事與願違,李向東隨即與眾人商議如何再度出擊,務求誅殺九子魔母,擄奪天魔女弟子,以供培育魔軍,聖女卻是暗叫不妙,為的是一個危機逼近眉睫。
“此戰雖然傷了他們許多人,但是依然是敵眾我寡,又沒有天魔祭掩護,看來不能強攻了。”星雲子思索著說。
“還有就算本地的官府給天魔道收買了,不予追究,然而大檔頭也會收到消息的,以她的勢力,如果硬要發兵,本地的官府也不敢不從的。”百草生躊躇道。
“如果淨是本地的官兵,倒不難應付的。”王傑沉吟道。
“你有辦法嗎?”白山君問道。
“本地有駐軍三千,全歸總兵節制,此人家有悍妻,卻想納美妾,要是送他一個,必要時殺了他,利用他的兵符假傳命令,官兵豈會礙事。”王傑答道。
“不錯,青萍便是最佳人選。”李向東點頭道。
“倘若大檔頭從外地調來官兵呢?”星雲子問道。
“此地關山阻隔,外兵曠日持久,就算現在立刻出兵,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抵達,所以我們要速戰速決,以免功虧一簣。”李向東正色道∶“這一役我們消滅的大多是用作戰斗的男弟子,在天魔道陰盛陽衰,一只要宰掉九子魔母,他們當會不戰而潰了。”
“但是他們躲在聖殿,如果不攻進去,如何能殺掉九子魔母?”白山君搔頭道。
“會有辦法的,讓我想想吧。”李向東充滿信心道∶“還有,你們不要以為此仗損失百多個神兵,使我們實力受損,可不知道淫獄里添了數百惡鬼,給我七天功夫,他們便可以出戰,只要改變戰術,強攻也不是沒有勝算的。”
“哪里來了數百惡鬼?”百草生奇道。
“就是那些天魔道男弟子。”李向東傲然道∶“要不是戰場太大,我又要分心對付兒子魔母,收下來的應該。”
“教主有此神通,修羅教怎不天下無敵!”眾人贊嘆道。
李向東等繼續商議了一會,差不多要結束時,忽地聽到兩聲狗吠的聲音。
“什幺聲音?”星雲子愕然道。
“是她!”美姬怪叫道∶“她在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