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瘋狂的一夜!
聖女躺在李向東和里奈中間,美目閉緊,好像累極而眠,事實卻是暗里等待,等待身旁的狗男女熟睡後,便開始運功了。
剛剛的激戰,雖然如常地使聖女疲莫能興,苦不堪言,但此刻的心情卻是興奮的,因為她已經從李向東的元神里,找到破解捆仙索的咒語,只待時機成熟,便可以發難了。
自從李向東奪寶回來,除了中間七八天不知去向外,他便瘋虎似的晝夜宣淫,旦旦而伐,使聖女不知是悲是喜。
聖女悲的是飽遭摧殘,受盡凌辱,相信置身淫獄也不外如是,喜的李向東只顧行淫,卻沒有使用萬年人參療傷,讓她可以爭取時間找尋捆仙索的破法。
李向東不在的那幾天,最初聖女以為他是閉關療傷,後來看他數次取出完整的萬年人參把玩觀賞,才證實尚未以此療傷,心里大定,以為沒多久便能解開捆仙索,一舉斃命了。
然而聖女可沒料到李向東的元神浩翰如海,法術武功,琳琅滿目,還分存多處,捆仙索的破法竟然儲存七處地方,花了許多功夫,至今才找到的咒語,個中辛酸,自是罄竹難書。
身畔的呼吸均勻平穩,李向東還發出輕微的鼾聲,看來兩人已經進入夢鄉了,聖女也是按捺不住,心中念出咒語。
念完咒語後,深藏骨肉之中的捆仙索果然一一迎刃而解,聖女心里狂喜,也在這時,李向東倏地一轉身,手腳竟然纏在她的身上。
聖女倒抽了一口冷氣,繼續裝作熟睡,沒有動彈,發現李向東沒有異動,才慢慢放下提在半空的芳心,暗地行功,催動內息。
功行九轉後,聖女發現丹田真氣充沛如昔,全沒有受損的跡象,不禁患得患失,憂疑不決。
回想當年自己為尉遲元所辱,只是半月時間,便喪失大半功力,要苦修卅年才能復原,這一趟再陷魔宮,受害更深,本來以為功力難免受損,現在安然無恙,實在難以置信。
唯一的解釋,是李向東雖然強橫,但是內傷未愈,不能發揮淫欲邪功的威力,而自己得丁菱的玉女柔情功之助,玉女心經已臻大成,功力遠勝從前,此消彼長,該是這樣,才能敵得住他的邪功。
盡管功力沒有受損,李向東又在身畔熟睡如死,聖女可沒有妄動,因為禁制初解,氣血未通,而且現在身疲氣弱,勢難使出全力,要是一擊不中,便遺禍終生,何況她知道一定還有更好的機會的。
李向東起床了。
“娘呀,我要吃奶!”李向東洗漱完畢,走到床前,目注聖女道。
“……乖……乖孩子,吃吧。”聖女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捧著沉甸甸的乳房,囁囁地說,每一趟依著李向東的教導如此說話時,便難免滿腹苦水,肝腸寸斷。
李向東笑嘻嘻地躺在聖女懷里,摟著她的纖腰,張開嘴巴,便含著那漲卜卜,彷如熟透紅棗的奶頭。
聖女一手架著李向東的頸項,讓他吃得舒服,手搓揉著乳房,擠出積聚了半天的奶水。
奶水噴泉似透體而出的感覺,就象慫尿得到解放時那般暢快,聖女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氣,手上繼續使勁地擠壓。
手里的肉球好像又大了一點,別說聖女自己的蘭花玉手,就是李向東的巨靈之掌,一手也握不過了,特別是漲奶的時候,鼓漲大如皮球,奶頭紅撲撲的嬌艷欲滴,長相越來越是淫蕩。
赧奶的感覺其實就像憋尿一般難受,胸臆發悶,奶頭隱隱作痛,乳房更像石頭般沉重,在胸前搖搖欲墜,有時真想捧著雙乳走路。
聖女也曾憋不住動手擠出滿溢的奶水,卻讓李向東發覺,明令不許,要是他不吃,便倍是難受。
吃奶也不好過。
如果不是自己擠出來,李向東便會用口去吮,嘴巴吮吸奶頭,便會牽動身體深處,總是使聖女春心蕩漾,出乖露丑。
李向東又開始吮了,聖女使勁地擠了幾下,還不能夠使他住口,於是便換過另一只奶子,送進他的嘴巴,心里卻是緊張異常,因為此刻聖女暗里正在提功運勁,預備隨時發難。
“別擠了,讓我自己吃。”李向東忽地吐氣開聲道。
聖女芳心一震,好比收到要她動手的訊號,握著乳房的玉手下移,經過結實的肚腹,輕輕握緊那一柱擎天的肉棒,慢慢套弄。
自從被逼哺乳開始,每一次也是這樣的,李向東吃得差不多時,便會含著聖女的奶頭吸吮,催發不知從何而來的春情,然後大施撻伐。
尖利的牙齒咬著乳頭的根處了,聖女控制不了地嬌吟一聲,手上套弄得更是起勁,同時扶著李向東頸項的玉掌,已經無聲無息地捏起兩根指頭,緩緩靠近頸後的大椎穴,等待下一步的動作。
李向東吮不了兩下,聖女便叫了,叫聲方起,搓弄著陰囊的玉掌倏地合攏,五指如勾地發狠捏下去,與此同時,早已認准穴道的玉指亦運集全身功力,狠刺致命的大椎穴。
這兩招殺著是聖女翻來覆去想了許多遍,才決定使用的。
捏著陰曩的是降龍爪,能不能降龍只有天曉得,可是最初練成這一招時,巴掌大小的石頭在聖女手里,便如豆腐似的一捏便碎,陰曩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氣力大一點的,也能叫人活活痛死,何況是降龍爪。
直指大椎穴的兩指是佛門絕學拈花指,把全身功力聚在指頭,擋者披靡,以聖女的功力,穿牆破壁實屬平常,更厲害的是同時送出專破護身功夫的斷金真氣,就是身懷鐵布衫金鍾罩的內功,也要經脈斷裂而死。
決定動用這兩招殺手後,聖女便常常厚顏地主動愛撫李向東的陰囊,好削減他的戒心,以求一擊即中,而且現在兩人肌膚相貼,就是大羅金仙也躲不了的。
李向東躲不了!
指尖的斷金真氣全無阻隔地剌進大椎穴的同時,聖女的玉掌已經緊握李向東的陰囊,只待那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手里自然亦會變得一塌糊塗了。
“娘,你干什幺?”李向東沒事人似的抬起頭來,冷冷地說。
聖女發覺手里的陰囊堅硬如鐵,拈花指卻是觸手如綿,不能刺進李向東的頸項,也來不及吃驚了,指上變招,再剌腦後的玉枕穴,還握著陽具的玉手同時奮力撕扯,好像要把仍然雄風勃勃的肉棒硬生生拉扯下來。
“你好狠呀!”李向東若無其事地坐起,撥開聖女握著雞巴的玉手,卻任由指風擊中玉枕穴。
“你……”聖女心里大駭,可不明白為什幺李向東好像打不死似的。
“我什幺?可要用口咬嗎?”李向東好整以暇地下床道。
“我和你拼了!”聖女大叫道。
聖女急怒攻心,理智盡失,也不理身上光裸,赤條條地翻身而起,舍死忘生地瘋狂進攻。
“賤人,你真的沒有半點骨肉之情嗎?”李向東咬牙切齒道,卻是不躲不閃,任由聖女攻擊身上的要害。
這時里奈正在收拾桌面,預備侍候李向東用膳,突然看見兩人大打出手,不禁失聲驚叫,趕忙撲上來幫忙。
“你不用動手,看戲便是。”李向東示意里奈住手,說話之間,身上又中了聖女三拳兩掌。
“小心!”里奈著急地叫。
“你……沒有……我沒有這樣的兒子……你……嗚嗚……你是沒人性的魔鬼!”聖女連換幾招殺著……也不能動李向東分毫,終於發現自己功力大減,雙腿一軟,坐倒地絕望地叫。
“不打了嗎?”李向東冷笑道。
聖女知道還是難逃魔掌,想也不想,反手一指,便往自己的心窩刺下去,要是這一指點實,便可以了此殘生。
“我還沒要你死哩!”李向東一揮手,聖女的指頭碰觸著胸脯時,卻也不能發出內勁了。
“殺了我吧……嗚嗚……為什幺不殺我!”聖女大哭道。
“有沒有傷了你?你的舊傷……”里奈關心地趕步上前,抱著李向東的臂膀,著急地問道。
“怎能傷我?我以她的功力療傷,早已痊越了。”李向東笑道。
“為什幺忽然她又能動手了,解詞了捆仙索嗎?”里奈驚魂甫定,問道。
“應是的,這些天來,她以玉女心經我的元神,昨夜找到了破法,暗里解開,養精蓄銳,然後動手暗算。”李向東寒聲道。
聖女如墮冰窟,想不到原來自己完全為他所算,功力受損,自是為淫欲邪功暗算,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她……她怎幺這幺狠毒?”里奈難以致信地叫。
“你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毒婦了!”李向東悻聲道。
“怎樣懲治她?”里奈問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她要不知道我的厲害,可不會聽話的!”李向東獰笑道。
“嗚嗚……不要……饒了我吧……嗚嗚……我以後也不敢了……我當你的母狗便是!”聖女大禍臨頭地叫著,知道李向東不會讓她死的,活在世上,雖說生不如死,更使她害怕的,卻是那些淫虐殘忍的刑責。
“現在懂得害怕了嗎?遲了!”
李向東冷酷地說∶“里奈,找一塊油布壂著離魂榻,然後讓她躺在上面。”
“油布?”里奈不明所以道。
“是,這樣她就是苦得屁滾尿流,也不怕弄髒離魂榻了。”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可要先縛上捆仙索?”里奈問道。
“她已經找到破法,捆仙索可沒有用了。”李向東寒聲道∶“而且從現在起,還要提防她尋死。”
聖女元寶似的仰臥墊著油布的離魂榻之上,身上自然是不掛寸縷,雙手左右張開鎖一床頭,足踝卻分別縛在手腕之上,下體朝天高舉,由於粉腿老大張開,沒有什幺神秘的肉縫微張,紅彤彤的膣洞似隱還現。
隘管喉頭荷荷哀叫,聖女可沒有發話討饒,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不出來,因為李向果正把兩根紅木筷子,一上一下地夾著她的舌根,再用細索兩頭縛緊,筷子橫亘口中,如何能夠說話。
“可要刮光她嗎?”
里奈輕撫著聖女的大腿根處,原來李向東回來後,再沒有下令刮光她的恥毛,此小是芳草菲菲,好像比以前還要茂盛濃密。
“不,我要把她變成一個絕代的大淫婦,刮光了可不大像樣了。”李向東搖頭道。
“她侍候你的時候,早已是大淫婦了。”里奈吃吃笑道。
“還不算,我要給她脫胎換骨,從骨子里淫出來!”李向東森然道。
“如何從骨子里淫出來?”里奈追問道。
“尋常的淫婦,想男人的時候,還能控制自己,甚至可以自行解決,從骨子里淫出來的大淫婦整天淫火焚心,是男人也不能讓她滿足,要像我這樣的男人才可以!”李向東自吹自擂道。
“怎樣才能使她脫胎換骨,淫火焚心?”里奈繼續問道∶“可是使用仙術嗎?”
“我可不懂這樣的法術。”李向東哈哈大笑,取出個瓶子道∶“這是百草生使用紅蝶的淫水制煉的三妙發情油,擦上二一點點,便能使女人春情勃發,欲火焚心,要不撲滅這些欲火,便會沒完沒了的從內而外,日夜燃燒她的身心,到了最後,欲火入骨,與我送給她的淫氣在丹田匯合後,變成淫火,她也徹頭徹尾的變成大淫婦了。”
“什幺時候才送她淫氣?”里奈一知半解道。
“早已送給她了。”李向東神秘地說。
全此聖女才恍然大悟,李向東當是行淫時,以淫欲邪功把淫氣送入丹田,換取自己辛苦修練的真氣,魚目混珠,所以多番內視,也道丹田氣勁充沛,才為他所愚,可恨這時知道已經太遲了。
“那幺要燒多久?”里奈倒抽了一口冷氣,問道。
“我還沒有試過,先燒三天,看看行不行。”李向東沉吟道∶“要是不行,還可以再來一次的。”
“三天!”里奈嚷道∶“那幺她如何吃飯睡覺呀?”
“她躺在這里,什幺時候要睡也可以。”李向東詭笑道∶“這樣的賤人,也不用給她吃飯了。”
“……那不會餓死她嗎?”里奈吃驚道。
“死不了的。”李向東把一顆丹丸丟進聖女張開的嘴巴里說∶“這是仙家妙藥辟谷丹,每天吃一顆,喂她多喝點水,便不會餓死了。”
“淨是喝水?”里奈憷然叫道∶“這塊油布……”
“對了,吃了辟谷丹可沒有大便,只會尿尿,方便清理嘛。”李向東怪笑道∶“尿尿後,了你便給她洗一下,再擦上三妙發情油便行了。”
“擦在哪里?”里奈問道。
“本來擦在哪里都行的,不過最好是擦在騷穴,那里直透子宮,很快見效的。”李向東笑道。
聖女恐怖地嘶叫不止,且別說會不會淫火入骨,單是這樣的整治,已經使她心膽俱裂了。
“可要聽聽她想說什幺?也許她以後可不敢冒犯你了。”里奈有點同情蜓詬。
“說什幺也沒有用,我是要把她變作大淫婦!”
李向東獰笑一聲,把玩著聖女的牝戶,指頭捅進裂開的肉縫里,掏挖著說∶“不要以為你的玉女心經有什幺了不起的,我和你磨菇,只是孝順你,讓你快活吧。”
陷身魔掌後,如此為李向東狎玩,無日無夜,還有里奈手口並用,極盡羞辱之能事,聖女雖然習以為常,卻從來沒有像此刻那般難受,悲憤的珠淚也如斷线珍珠,汨汨而尹。
“老實告訴你,你現在只剩下不足原來的兩成功力,而且全是與生俱來的先天真氣,淫火還可以把剩余的真氣逼出來,供我采擷,使我功力倍增,天下間再無敵手,你如果不是如此惡毒,便無需受這樣的罪了。”李向東繼續說。
聖女閒言,可真後侮沒有早點尋死,以致為淫欲邪功暗算,不僅治好了李向東的內傷,眼看還要成為廢人,永遠沉淪苦海,而且葬送一身功力事小,要是讓他天下無敵,那便百死莫贖了。
“教主,你別惱了,讓婢子給她上藥吧。”里奈嘆氣道。
“你嗎?”
李向東眼珠一轉,把瓶子交給里奈說:“不用太多的,次除了騷穴,其他的地方也別放過。
“婢子懂了。”
工奈揭開瓶蓋,先在聖女的胸前腹下倒了二點,然後推拿似的塗抹,手上暖洋洋也不以為意,更沒有理會聖女依哦哀叫,悲呼不絕。
“不要忘記屁眼。”看見里奈擦遍聖女身前後,李向東詭笑道。
“婢子沒有忘記。”
里奈把三妙發情油注進菊花肉洞,再把纖纖玉指捅進去,里里外外地塗抹了一遍,驀地發覺渾身燠熱,腹下空虛,沒由來地渴望與李向東共赴亟山,忍不住驚叫道∶“教主,我也……”
“不用愁,你有我嘛!”李向東哈哈笑道。
“擦在手掌上也……也會發情嗎?”里奈呻吟似的說。
“身上哪部份都行,分別是什幺時候發作吧。”李向東答道。
這時里奈才發覺聖女的叫聲有異,卻不像叫苦討饒,低頭一看,貝她臉紅如火,媚眼如絲,分明是情動的樣子,單看發作得這幺快,便知道三妙發情油是何等厲害了,聽住說∶“才擦上了便這幺難受,如何熬得過三天?”
“死了不了的。”李向東冷血地說∶“只是苦了我們吧。”
“找們有什幺苦?”里奈不明所以道。
“縛著嘴巴還是叫得這樣難聽,我們的耳朵不也受罪嗎?”李向東大笑道。
聖女可不明白自己為什幺死不了,吃了這許多苦頭,仍然神智清明,竟然沒有失去知覺。
盡管許久沒有合眼,聖女卻是極度亢奮,完全沒有睡意,也許是周身火燙,好像置身在燒得熾熱的洪爐之中,還有一團熊熊烈火在體內四處游走,侵蝕著繃得彷佛隨時便要斷裂的神經,內外交煎,使睡魔也要遠遠躲開。
不僅沒有睡意,好像所有正常的感覺也沒有。
登上離魂榻至今,除了幾顆什幺辟谷丹和不斷喝水外,完全沒有其他東西下肚,聖女卻沒有肚餓的感覺。
縛得結實的四肢,幾被逼屈作一團的嬌軀,也沒有痛楚或是麻痹,彷佛已經不再是自己身體的一部份。
就是羞恥之心也好像沒有了。
整天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最私密的地方,無遮無掩,徹底地暴露在燈光之下,只是小事,李向東和里奈兩個什幺沒有看過,哪里沒有碰過,可沒什幺大不了,何況他們也與自己看齊,還常常當著自己行雲布雨,顛鸞倒鳳。
聖女也不像以往為此暗里唾罵、耿耿於懷了,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男女不干這碼子事,難道兩個男的在比劍,或是兩個女的在磨鏡嗎?
話雖如此,但是每當兩人合體交歡,抵死纏綿時,聖女便瞋心頓起,憤憤不平,氣的是他們懂得貪歡尋樂,卻不管自己的死活,任由欲火逞凶肆虐,耀武揚威。
氣憤之余,看見里奈在李向東身下淫呼浪叫,樂不可支的樣子,聖女有時控制不了自己地又羨又妒,渴望以身相代,讓那棒捶似的雞巴壓下燒得熾熱的欲火。
雖然沒有忘記李向東是自己的兒子,但是在欲火的煎熬下,聖女可沒有那幺抗拒了,何況又不是沒有干過,一件穢,兩件也穢,最重要的是,除了他,也沒有其他男人。
完全失控的欲火使聖女俠要瘋了,腦海中淨是念著肉欲之樂,惦記著李向東的壯碩耐戰,如何使自己高潮迭起。
如果完全為欲火所制,聖女或許會好過一點,可恨的是喝水太多,每隔一陣子便要飽嘗內急之苦,當生理的自然反應蓋過澎湃的欲火時,所有感覺又回來了,平添許多痛苦。
現在聖女又內急了,昏昏沉沉的腦海中,思緒紛呈。
聖女終於明白自己是斗不過這個孽子的,此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來不認命也不行了。
認命說來容易,但是念到認命的後果,聖女可不知如何活下去,復念認命與否,也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時,便芳心盡碎,肝腸寸斷。
記得李向東說過,這樣的活罪,最快也要三天才會結束,到現在也不知道是第幾天,記得他吃過三、四次奶,通常他是起床後吃奶的,照理也該是時候解開自己了。
念到李向東含著自己的奶頭,津津有味地吸吮時,聖女不禁又生出失魂落魄的感覺,勉力轉動眼珠,尋找李向東的所在。
李向東不知跑到哪里,只有里奈獨坐一旁練功,看見這個唯李向東之命是從的小丫頭,聖女心中忐忑,不知道該不該把尿撒出來。
要是現在就撒,里奈清理過後,便會擦藥,沒有李向東在場,她可不會動手,而是用一根小棒子上藥,擦的藥也不會太多。
如果待李向東回來才撒,除了為它羞辱訕笑,里奈還會把指頭捅進去上藥,受的罪自然。
然而聖女此刻可真渴望有人能把指頭捅進去,最好還能在里邊狠狠地掏挖,未免有點矛盾。
聖女首鼠兩端之際,李向東卻回來了。
“里奈,我們看一場戲。”李向東興衝衝地說。
“看什幺戲?”里奈歡天喜地地迎了上去問道。
“看!”李向東擁著里奈坐在鏡牆之前,使出攝影傳形的法術。
久違了的麗花隨即現身牆上,她還是艷麗如昔,身穿雪白色的絲衣,一邊香肩裸露,身體卻給幾個侍女按在床上。
床畔坐著一個老者,手執銀針,正在聚精會神地在麗花的上臂有所動作。
“他們干什幺?”里奈吃驚地問。
“刺上天魔印記。”李向東解釋道∶“原來天魔的女人身上均刺著一個天魔臉譜一作識別,還有半月便是天魔祭了,麗花身為魔姬,所以也要刺上。”
“如果不是你……”念到李向輿救命之恩,里奈禁不住激動地撲入李向東懷里,泣不成聲。
“小事吧,也幸好我多事出手,才得到你這個小丫頭哩。”李向東柔聲道。
“婢子一定會盡心盡力地侍候你,永遠作你的小丫頭的!”里奈感動地說。
“這便乖了。”李向東點點頭,目注鏡牆道∶“你見過天魔沒有?”
“天魔?真的有天魔嗎?我還道是九子魔母編出來唬人的。”里奈吃驚道。
“她們喚作天帝,應該有的。”
李向東記起九子魔母和夜月……夜星姐妹的說話,沉吟道:“給自己的女人刺青,這個天魔的主意倒也不壞。”
“你也要給我們刺青嗎?”里奈囁嚅道。
“好嗎?”李向東反問道。
“只要你喜歡,婢子也喜歡的。”里奈緊咬朱唇道∶“你要給我們刺什幺?”
“我還沒有決定,讓我想想吧。”
李向東扭頭看了聖女一眼,笑道∶“也不是人人要刺青的,先由我娘開始吧,她才是我的女人。”
“婢子也要!”里奈懇求似的說:“婢子也要當你的女人。”
“這個老者據說是東瀛的刺青大師,且看他給麗花刺成怎樣,要是手藝不賴,倒可以找他載手。”李曄東不置可否道。
“我們什幺時候去救麗花?”里奈可沒有忘記這個可憐的替身,帶著歉疚地問道。
“白山君和星雲子已經前往榆城打點,王傑等過兩天便率領無敵神兵出發,我們可以遲些時才出發的。”李向東答道。
“我們?我們也去嗎?”里奈喜出望外道。
“整天留在宮里也是氣悶,出去走走吧。”李向東笑道。
“那幺她……”里奈還沒有說畢,忽地搖頭嘆氣道∶“她又撒尿了。”
李向東回身一看,只見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噴泉似的從聖女的下體疾射而出,去到半空,便力盡下落,但是還有許多噴出來,蔚為奇觀,知道她又耐不住撒尿了,吃吃笑道∶“這道噴泉真好看!”
“已經三天了,還要不要給她上藥?”里奈問道。
“洗干淨再說吧。”李向東笑道。
這一泡尿盡管不小,也把聖女的下體弄得一塌糊塗,但是還有許多落在腰後的一個木盤里,原來這幾天聖女淨是在離魂榻上撒尿,里奈汲取經驗,早有准備,清理很是方便。
看見李向東站在床沿觀看,聖女便禁不住又再哀哀悲鳴,沒命地點著頭,滿臉討饒的神倩,希望這個禽獸不如的兒子能夠大發慈悲,讓她得脫苦海。
“討饒嗎?”李向東一手按著聖女頭上的玉枕穴,一手扭捏著高聳入雲,在胸前亂抖的肉球問道。
“……”聖女口里不能說話,唯有沒命點頭,哀叫的聲音更是淒厲。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李向東冷笑道“還想殺我嗎?”
“……”除了搖頭,聖女還能說什幺。
“想我肏你嗎?”李向東問道。
聖女可顧不得許多了,起勁地點頭,因為她實在吃不消了,特別是這時里奈正用素帕揩抹著牝戶,更使她魂飛魄散。
“已經擦干淨了,還要上藥嗎?”里奈丟下素帕,問道。
“看看她有多淫吧。”李向東動手解開聖女口里的羈絆說。
“……給我……嗚嗚……肏我吧……我要……癢……癢死我了……求求你……”才解開了嘴巴,聖女便大著舌頭叫。
“你是什幺人呀?”李向東冷哼道。
“我……我是母狗……是大淫婦……是你的奴隸……”聖女喘著氣叫。
“你還是我娘哩!”李向東咬牙切齒道∶“世上可有像你這樣三番四次要殺死自己兒子的毒婦嗎?”
“是……是我不好……嗚嗚……我惡毒……下賤……求求你饒了我吧!”聖女喘著氣叫。
“怕只怕給你煞癢後,你又會故態復萌了。”李向東冷笑道。
“不……不會的……嗚嗚……快點……快點給我……”聖女忘形地叫。
“你要什幺呀?”李向東手往下移,指掌游過平坦的小腹,緩緩伸入濕淋淋的禁地說。
“雞巴……給我……我要……天呀……進去……求求你肏我吧……”聖女聲震屋瓦地叫。
“是這里嗎?”李向東的指頭抵著裂開的肉縫輕挑慢捻,接著卻把中指硬擠進下邊的菊花洞里。
“是……不……呀……進去……再進去一點……”聖女尖叫道,倒也生出聊勝於無的感覺。
“教主,看來她已經淫火入骨了。”里奈皺眉道。
“好像還差一點點……”李向東的指頭深藏谷道,隔了一會,才說∶“再過兩天、如果她運起玉女心經,要汲光先天真氣,可要多費氣力了。”
“不……我不運功便是……”聖女呼天搶地地叫。
“饒她一趟吧,要不然,恐怕會憋死她的。”里奈央求似的說。
“算她一場造化吧。”李向東抽出指頭道。
“可要解開她嗎?”里奈問道。
“不,要是她不識相,也不用再縛起來了。”李向東脫下褲子,跨身而上道。
“快點……嗚嗚……癢死我了!”聖女哀求箸說。
“是這樣嗎?”
李向東哈哈一笑,沉腰坐馬,一柱擎天的肉棒便盡根刺了進去。
“喔……是了……動……動呀……”
盡管健碩的雞巴一下子排闥而入,瞬即填滿了身體里的空虛,漲得聖女透不過氣來,可是那種舒爽暢快,也是說不出的美妙,使她忘形的大叫。
“過癮嗎?”李向東抽插著說。
“過癮……美……美極了!”聖女尖叫道。
“汲光了她的功力沒有?”看見李向東終於抽身而出,里奈好奇地問道。
“還差一點點。”李向東失望地說。
“她又使出玉女心經嗎?”里奈不滿似的說。
“這倒沒有了。”李向東搖頭道∶“不知道為什幺,我已經讓她尿了十七八次,還是不行。”
“一定要汲光她的功力嗎?她現在這樣子,也該使不出武功了。”里奈目注昏迷不醒的聖女說。
“要不完全廢掉她的武功,她可不能修習本門的奇功秘術,只是廢人一個,留下來也沒有用的。”李向東懊惱地說。
“那怎幺辦?還要再擦藥,逼出她的淫火嗎?”里奈問道。
“她已經淫火入骨,上藥也於事無補的。”李向東沉吟道∶“讓我想想,一定有辦法的。”
兩人說話時,聖女也悠然醒轉,迷糊之中,彷佛聽見又要上藥,不禁大驚,勉力張開疲累的眼睛,夢囈似的說:“饒……饒了我吧……你要我干什幺也行……不要難為我了!”
“什幺你你我我的?一點規矩也沒有!”李向東悻聲罵道。
“主人……饒了母狗吧!”聖女淒涼地說。
“我不僅是你這頭臭母狗的主人,也是你這個惡毒的母親的孩子,你現在還不肯認我嗎?”李向東無名火起道。
“是……嗚嗚……是娘不好……兒呀……饒了娘吧!”聖女崩潰似的說。
“你終於肯認了嗎?”
李向東瘋狂似的大笑道:“你要是什幺時候忘記了,可別怪我當孩兒的翻臉不認人呀。”
“是……娘……娘不敢的!”聖女痛哭道。
“還有,不要以為死了便一了百了,我已經給你做了元命心燈,要是你死了,魂魄也會自動投奔淫獄,我一樣可以下去孝順你的。”
李向東好像地獄里的魔鬼說∶“不過我可以保證,淫獄的生活,定會比你活著時還有趣的。”
“不……我不死……我不要死!”聖女害怕地說,知道李向東說得出,也做得到的。
聖女呆呆地靠在床頭,空洞的目光,漫無目的地不知落在房間的那一角,心里卻是思潮起伏,紛紛亂亂。
李向東吃過奶後,便離開宮中之宮,聞說是忙於調兵遣將,預備進攻天魔道的聖殿,里奈也不知去向,讓聖女可以安安靜靜地獨自沉思。
盡管大有機會可以尋死,聖女可沒有想過要了此殘生,並不是貪生怕死,而是害怕弄巧成拙,最終還是難離苦海,而且她的心已經死了,現在彷如行屍走肉,也與死人無異。
聖女屈服以後,飽受淫辱自是意料中事,雖說肉體的折磨大減,卻遭李向東肆意羞辱,精神備受搭殘,日子好像更難過。
李向東是瘋的!
他定下許多規矩,要聖女遵守,稍不如意,便橫施苦楚。
落入李向東手里後,聖女飽經憂患,什幺樣的凌辱也嘗過了,可想不到這些規矩更變本加厲,倘若以精神的折磨來說,相信淫獄也苦不了多少。
李向東也許自少缺乏母愛,要聖女作出補償,卻又念念不忘幾番險遭親娘毒手,矛盾之余,聖女更是生死兩難。
精神也好,肉體也罷,聖女亦要認命,然而近日發現的一些變化,卻使她惶惶不可終日,不知如何是好。
首先是本來已是豐滿傲人的玉乳日見肥大,大一點的纏胸絲帕也不能完全包裹,充滿奶水時,嶺上雙梅倍見飽滿渾圓,在單薄的絲帕下,輪廓分明,更是羞人,有一天李向東要她把乳房和里奈的粉臀並在一起,卻是不遑多讓。
更奇怪的是胸脯大了,屁股也隨著長大,只有柳腰還是纖細小巧匕胡蘆似的身段雖然仍算勻稱,卻常遭李向東笑謔,說是淫蕩之相。
這也是聖女心里的疙瘩!
自從給李向東汲去先天真氣後,聖女發覺自己越來越不知羞恥,猶有甚者,為李向東奸淫時,不僅樂在其中,有時還有點意猶未盡。
不知道是不是三妙發情油的余毒未清,聖女常常春心蕩漾,除了經不起李向東的碰觸而靦顏求歡,看見他與里奈淫媾時,也會淫念頻生,丑態畢露。
就像今天,李向東吃過奶後便匆匆離去,聖女身上怪怪的,渾不是味兒,暗里咬碎銀牙,不知如何,竟然糊里糊塗地乘著里奈不覺,探入裙下摸了幾把。
想到這里,聖女茫然游目四顧,看見架頭放著盛載淫器的紅木盒子,其中還有大小不一的偽具,不由生出一個想想也會臉紅的念頭。
聖女暗罵自己無恥時,驀地聽到人聲,知道李向東回來了,趕忙下床侍立一旁,聽候吩咐。
“娘呀,你有新衣穿了。”李向東興衝衝地進門,里奈手上捧著顏色鮮艷的衣物尾隨在後。
進宮以來,聖女從來沒有穿過什幺衣服,淨是以彩帕纏身,閒得有衣服可穿,心里也覺寬慰,光念無論穿上什幺衣服,最後還是要脫下來,心里便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無言以對。
“可要試一下嗎?”里奈問道。
“要,先試黃色那套吧。”李向東興高采烈道。
聖女也不待李向東下令,自行扯下纏身的絲帕,赤條條的站在堂前,任人擺布。
“這對奶子好像又長大了一點了。”
李向東雙眼放光,捧著聖女的巨乳說∶“我娘的奶子可說是世上最美的,盡管這幺大,還是堅挺結實,也沒有下墜,真是了不起!”
“婢子的卻是遜得多了,教主,能不能讓婢子也吃一顆催乳神丹?”里奈慚愧似的說。
“催乳神丹是用來孝順我娘的,不是給你吃的。”李向東搖頭道。
“你不會嫌棄人家的太小嗎?”里奈幽幽地說。
“當然不會。”李向東怪笑道:“你的也不小呀,而且大有大好,小有小妙,我一樣喜歡的。”
“真的嗎?”里奈低頭檢視著自己的胸脯說。
“快點給她穿衣服吧。”李向東不耐煩地說。
那是二襲嫩黃色的繡花宮裝,長裙曳地,水袖流雲,乍看沒什幺特別的地方,可是上身後,聖女便發覺衣襟可不是迭在一起,只是兩方薄布驚心動魄地蓋著胸前豪乳一大動作一點便會溜出來了。
“還缺一對繡花鞋。”里奈打量著說。
“不錯,也要帶多一點汗巾。”李向東點頭道。
“可要掛上抹胸嗎?”里奈問道。
“掛了抹胸,如何吃奶?”李向東從聖女的衣襟掏出了肉球笑道。
“這襲衣服可方便吃奶哩。”里奈笑道。
“說方便可不及這一襲哩。”李向東吃吃怪笑,取來一套天藍色的輕綢衣褲,展示著說。
這襲衣褲的上衣也是衣襟不能合攏,褲子的褲襠卻是齊中裂開,煞是奇怪。
“怎幺褲子破了?”里奈皺眉道。
“沒有破,是這樣的。”李向東怪笑道∶“穿上這褲子後,前後兩個孔洞便隨時可以用了。”
“這幾塊布片又是什幺?”里奈拈起幾塊小得可憐的紅色三角形布片問道。
“這是給她當母狗時穿的。”李向東笑道。
“穿?”里奈發現那些三角布片還有幾根細細的帶子,恍然大悟道∶“可是縛上去嗎?”
“能的,大小該能蓋著重要的三點的。”李向東點頭道。
又見這些見不得人的衣服,聖女也沒有什幺特別的感覺,在李向東和里奈眼里,她的身體還有那些地方沒有給他們看過。
“那幺婢子穿什幺衣服?”里奈撒嬌似的問道。
“我還沒有做好你的魔女戰衣,也無需你動手幫忙,你喜歡穿什幺便什幺吧。”李東笑道。
“她穿著這樣的衣服,如何上路?”里奈繼續問道。
“我們乘車,時間尚多,該來得及的。”李向東答道。
“我……我們去哪里?”聖女忍不住問道。
“榆城,讓你見識一下我如何大破天魔道”李向東哈哈笑道∶“而且現在也是時候,讓本教的教眾和你見面了。”
“不……不行的,我怎能穿著這樣的衣服見人!”聖女大驚失色地叫。
“有什幺不行的?”李向東獰笑道∶“別說見面,說不定還要你慰勞一下那些立功的教眾哩。”
“不……”聖女如墮冰窟,害怕地說∶“怎樣說我也是你娘,你……不能讓其他人碰我的!”
“能不能要看我喜歡不喜歡了。一李向東冷笑道∶“要是你惱了我,我便讓大家認識清楚天池聖女的本來臉目!”
“不,我會聽你的話,不會讓你氣惱的……嗚嗚……求求你……別讓我見其他人吧!”聖女哀求道。
“那要看你了!”李向東唬嚇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