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給帶土屋外一個小丘,在露天的地方行功,美姬還是好像睜眼的瞎子,無法認清周遭的形勢,要跑也不知朝那個方向才對。
原來大檔頭以絲帳包圍著小丘的頂端,讓美姬在帳里行功,只能仰望頭上的皓月繁星和帳外人影憧憧,當是滿布甲兵,金頂上人更設下禁制,彷如銅牆鐵壁,只道她就算破解了身上的禁制,也無路可逃。
不僅帳外固若金湯,帳里還有小雅在旁監視,每隔一段時間,金頂上人便與頭臉身體完全包裹在黑袍里的大檔頭,入帳查察。
美姬卻是處之泰然,視若無睹,抱著以紅布包裹的萬年人參,盤膝坐在地上,臉目朝天,練功般吸取太陰月華,倒像全心全意地逼出內丹,事實是依著李向東的指示,引導萬年人參的靈氣往丹田送去,用以排出軟骨丹的毒素,恢復武功。
“她還是這個樣子嗎?”大檔頭與金頂上人又再前來探視了。
“是的,幾個時辰不言不動,說是睡了卻睜著眼睛,呼吸若有若無,可不知她干甚幺。”小雅嗔道。
“運功嘛,上半夜是吸取月亮精華,也該差不多了,我看她開始借著參氣行功,不知要多久才能排出內丹。”金頂上人解釋道。
“她的武功法術受制,還能行功嗎?”小雅大惑不解道。
“別人不能,她以異類修成人身,此刻不過像當初修練一樣,卻是可以的。”金頂大笑道。
“那幺她能恢復武功和法術了?”小雅吃驚道。
“催動內丹還可以,卻不能動手的。”金頂上人笑道∶“就是能夠動手,如此陣以,也跑不掉的。”
“不怕一萬,最怕萬一。小雅你辛苦一點,小心看著她,有事便大叫,別出了漏子。”大檔頭沉聲道。
“就是不叫,也可以觸動一下周圍的絲帳,和尚也會知道的。”
金頂上人繼續說∶“要是內丹出現時……”
“使用這個貼上靈符的木盤覆下去,才發出訊號,是不是?”小雅不耐煩地重復道,這些話她已經聽過了許多遍,可不會忘記的。
“記得便是,要機靈一點。”大檔頭囑咐了幾句,便與金頂上人離開絲帳。
大檔頭等去後,美姬立即以心聲傳語請示道∶“教主,婢子已經回復武功了。”
“很好,待我發出命令,你便制住這個丫頭,然後衝天而出,直奔北方,如此這般,便能見到我了。”李向東的聲音有點興奮道。
“可以宰了她嗎?”美姬怨毒地說。
“不,留她一條生路,遲些時,我會拿下她給你解恨的。”李向東反對道。
“婢子可等不及了,能不能先教訓她一下?”美姬懇求似的說。
“手腳快一點,記得別碰觸其他的物事。”李向東警告道。
“是,婢子懂的。”美姬歡呼似的說。
小雅可不知自己剛剛在鬼門關打了一個轉,看見美姬還是木頭人似的動也不動,有點氣悶地打了一個呵欠,也在這時,突然生出了變故。
美姬動了!
好像一覺醒來,嬌嫞地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婀娜多姿地長身而起。
小雅張嘴欲叫,不知為什幺,完全不能發聲,接著發覺渾身僵硬,手腳也不能動彈。
“臭丫頭,竟然要姑奶奶吃你的騷穴?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美姬一手扯著小雅的秀發,左右開弓,劈里啪啦地重重打了八記耳光說。
小雅臉上劇痛,迷糊之間,也不知恐懼,只是奇怪自己如何受制,也不明白為甚幺沒有驚動外邊的守衛。
“小賤人,我不殺你,不是饒了你!”
美姬又再打了小雅幾記耳光,打得手掌有點兒痛,道∶“而是不用多久,你便會落在我的手上,那時才慢慢折騰你,讓你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小雅知道沒有性命之憂,不禁松了一日氣,暗里思索如何報訊,好讓這頭妖狐得到報應。
“還有,告訴你的主子,就是那個裝神弄鬼的大檔頭玉芝郡主,她的騷屄比你的還要臭,現在先讓你嘗一下我的有多香,你便知道她的是多幺臭了!”
美姬余怒末息,騎在小雅頭上,掀開身上的白袍,便把不掛寸縷的下體往蒼白的臉蛋壓下去,起勁地磨弄著說。
小雅完全不能動彈,要躲也躲不了,眼巴巴地看著毛茸茸的肉洞貼上櫻唇,氣味雖然和玉芝郡主的差不多,但是念到這個洞穴曾經讓數不清的雞巴進進出出,便是說不出的肮髒,禁不住淚下如雨。
“你嘗過男人的雞巴沒有?”
美姬磨弄了幾下,突然生出一個刁鑽的主意,停下來左顧右盼道∶“待你落在我手里後,我一定讓你嘗一下天下大雞巴的!”
盡管美姬沒再扭動,陰戶還是緊貼小雅口鼻之上,不僅使她透不過氣來,濃洌的氣味,更難過得想吐。
美姬發覺絲帳里除了貼著符咒的木盤外,甚幺也沒有,失望之余,靈機一觸,抓了幾把地上的泥巴,運起法術搓捏幾下,手里便多了一根巨人似的偽具。
“就像這一根般大小,你們兩個淨是愛磨鏡,定沒有嘗過這樣的好東西了。”美姬嘻嘻一笑,爬了起來,動手脫下小雅的衣服。
害怕之余,小雅卻是有點兒歡喜,這頭妖狐不思逃走,再耽擱下去,一定會給人發現,那可有望報仇了。
美姬連撕帶扯地剝光了小雅的衣服,抬手一指,小雅的四肢便失控地反拋身後,還捉著自己的足踝,整個人拱橋似的仰臥地上,一毛不拔的牝戶朝天高聳。
“小白虎,我知你是容不下這大家伙的,現在先習慣一下,遲些時便有樂子了!”美姬握著泥巴捏成的偽具,蹲在小雅身旁,刺戳著粉紅色的肉縫說。
小雅與大檔頭玉芝郡主也曾經以偽具作過假鳳虛凰之戲,但用的東西可比這小的多,目睹美姬以泥巴捏成棒棰似的偽具,還道她是存心恐嚇,而且泥巴濕軟松散,經不一起碰觸,本來是不大害怕的,怎料美姬的泥棒戳在賁起桃丘時,竟然堅硬如鐵,頓時不寒而顫。
“這東西捅進去,就像破身一樣,很有趣的!”美姬吃吃笑道。
泥棒殘暴地闖進緊閉的肉唇中間,撕裂的痛楚,就像當日給玉芝用指頭破身似的,卻還沒有現在那幺痛,要叫又叫不出來,可真苦死了。
“這家伙是依照真人大小塑造的,要是你有幸碰土真人,樂子可了!”
看見泥棒還沒有完全進去,小雅已是汗下如雨,珠淚直冒,美姬樂得哈哈大笑,接著臉色一沉,長身而起,獰笑道∶“是時候了,姑奶奶也要把萬年人參送回去,全給你吧!”
小雅還沒有會意,只見美姬抱著用紅布包裹的萬年人參,抬腿往插在下體的泥棒一踹,下體立即傳來椎心裂骨的劇痛,腦中轟然作響,眼前是金星亂冒,隨即失去了知覺。
這時金頂上人正與大檔頭玉芝郡主說話,見到美姬倏地撲往門外,這才發覺中計,大叫道∶“不好……”
玉芝郡主知道出事,後發先至,竟然快一步登上小丘,還及時發現一道閃電似的白影從另一邊下山,翻牆而出。
然而她的去勢不改,並未向那白影追去,反而發出一聲長嘯,這才直撲絲帳,赫然發現帳里的美姬和萬年人參已經不知所蹤,剩下愛婢小雅赤條條地倒臥地上,生死未卜,不禁驚怒交雜,也無暇救人,立即回身朝著白影消失之處追去。
牆外不是沒有人,大檔頭嘯聲一起,四方八面便齊聲響應,接著許多火把亮起,府第周圍出現大批武士,還有十多隊騎兵來回馳騁,呈合圍之勢,分頭而來,任由美姬跑得多快,也一定無路可逃的。
這時金頂上人也趕到了,與玉芝好整以暇地佇立牆頭,只待拿下美姬後,便把她煎皮拆骨。
轉眼間,合圍之勢己成,彷如甕中捉鱉,估道美姬插翅難飛的時候,包圍圈之外突然有一道白色人影縱躍而去。
領軍的將領也不待玉芝下令,立即調兵回師追趕,玉芝與金頂上人也展開輕功,尾隨趕去。
那個白衣人跑得很快,還熟悉地形,上高竄低,走的淨是崎嶇山路,尾隨的馬隊全無用武之地,即將脫身之際,玉芝忽地一跺腳,大鳥似的凌空飛起,兩三個起落便趕上了白衣人,長袖一拂,制住了她的穴道。
玉芝隨即發覺白衣人不是美姬,而是一個五短身裁的中年漢子,然而身穿白色長袍,夜色中不易分辨,以致誤中副車,立即下令眾軍大搜江都城,卻也知道這一耽擱,要找到美姬可是緣木求魚了。
接著有人認出這個漢子是曾經為丁菱所擒的采花賊鍾榮,修羅教攻破兗州大牢時與紅蝶一起逃脫。
玉芝記得鍾榮與紅蝶一起加入修羅教,頓悟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心里大恨,下令押回大牢審問,著金頂上人四處巡查,才返回絲帳,察看小雅的生死。
小雅沒有死,也從昏迷中醒來了,只是僵硬不動,晶瑩雪白的裸體無遮無掩地暴露在燈光里,可真狼狽。
玉芝本道小雅是穴道受制,於是動手解穴,豈料連使幾種手法,還是全無反應,雖然懷疑她是為妖法所制,卻不欲金頂上人看見自己丫頭的裸體,左右為難的時候,突地發現小雅那朝天高舉的下體大異平常,於是暫時擱下找他幫忙的念頭。
半天不見,光滑平坦的小腹竟然奇怪地隆起,兩片嬌柔輕軟的肉唇還齊中張開,里面卻是填滿了褐色的淤泥。
玉芝大吃一驚,仔細檢查,終於咬著牙,強行把指頭塞入漲滿的肉洞,折騰了一會,才把那根碩大無倫的泥棒抽出來,原來美姬行前一踹,竟然把泥棒盡根插了進去,難怪小雅會痛得暈死過去了。
看見手中的泥棒,玉芝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可不明白小雅如何容得下這根大家伙,再看她臉如金紙,氣若游絲,張開的肉洞血印斑斑,不知究竟傷著了哪里,看來當是吃了許多苦頭,奇怪的是哼也沒哼一聲,身體還是拱橋似的,硬梆梆地仰臥地上,甚是詭異恐怖。
玉芝撿起掉從小雅身上撕下來的衣服,包裹她的裸體,預備回宮後再作打算,隨手把硬梆梆的泥棒放進貼著金頂上人的符咒的木盤里,豈料泥棒立即如雪消融,變回濕兆,靈機一觸,揭下符咒,往小雅身上拂去。
金頂上人的靈符果然能夠解開美姬的妖法,符咒著體時,小雅隨即悲鳴一聲,身體便沒有氣力地軟倒地上。
玉芝大喜,暗念金頂上人的法術當真不同凡響,要奪回萬年人參和給小雅報仇,可要倚重他的大力不可。
官軍大搜江都城時,李向東已經帶著美姬和萬年人參離城遠去,逃之天天了。
原來李向東探得大檔頭的布置後,知道不容易奪寶救人,雖說救人事小,但是萬年人參可不能不取,於是著王傑率領魔軍強攻,然後裝作知難而退,使玉芝以為修羅教不敢再犯,讓美姬乘虛而入。
天狐內丹能使女人青春常駐,自然叫玉芝垂涎不已,李向東遂指使美姬假裝獻出內丹,要求必需使用萬年人參方能取出內丹,同時暗授秘法,讓美姬回復法術和武功,制造奪寶的機會。
李向東候美姬取得萬年人參,便離魂潛入敵陣,待機會一至,才招呼美姬以天狐飛遁逃出牆外,還令中村榮分散敵人注意,讓他們乘亂攜寶離開江都城。
“我們在這里歇一下,看看他們怎樣處置中村榮,然後再上路吧。”李向東領著美姬走進一個隱蔽的山洞說。
雖然目睹中村榮為玉芝生擒,但是以當時的環境,就算不以萬年人參為重,李向東也救不了人的。
“婢子……母狗沒有鏡子。”美姬怯生生地說。
“我有。”
李向東取出鏡子,作法一看,只見中村榮披枷帶鎖,給人押進牢房,還沒有開始訊問。
“教主,可要看看嗎?”美姬覤空呈上以紅布包裹的萬年人參說。
“也好。”
李向東接過一看,滿意地說∶“果然是天材地寶,這一趟你是立下大功了!”
“念在婢子辛苦一場,你能寬恕婢子嗎?”美姬幽幽地說。
“只要你不生貳心,我還是疼你的。”李向東點頭道。
“是,母狗以後也不會多心的。”
美姬喜道∶“能與你在一起,我也不要內丹了。”
“以後你也不用自稱母狗了,我饒你便是。”
李向東和顏悅色道∶“至於內丹,我用完自會還你的,不用擔心的。”
“不,我真的不要了。婢子想通了,就是得回內丹,也還是要繼續修練,才有望對抗天劫,倒不如跟著你,用心侍奉,快快活活地活下去,天劫到來時,教主你不會見死不救的吧?”美姬向往地說。
“你明白便最好了。”
李向東笑道∶“我一定會助你度過天劫的。”
“謝謝教主!”美姬喜上眉梢道。
“是了,你走的時候,踹了那小丫頭一腳,沒有踹死她吧?”李向東問道。
“沒有,你要留下來,婢子豈敢取她的性命。”美姬答道。
“那兩頭白虎好吃幺?”李向東笑問道。
“兩個不要臉的浪蹄子!”
美姬嘀咕道∶“這一趟不殺她,以後未必有這樣的機會了。”
“怎會沒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難道我會放過她們嗎?”李向東悻聲道,話雖如此,卻也知道談何容易。
“那個大檔頭長得美嗎?”美姬問道,至今為止,她還沒有見過玉芝的真臉目。
“也有幾分姿色的。”李向東點頭道。
“我本道她是以郡主之尊,才當上大檔頭,看她擒下中村榮的身手,武功原來也很厲害。”美姬嘆氣道。
“除了輕功,她的暗器功夫更不簡單。”李向東道出玉芝渾身全是暗器的秘密。
“這幺厲害?”
美姬駭然道∶“她還有龐大的官軍作後盾,真叫人頭痛。”
“雖然不能力敵,但是可以智取的。”
李向東不服氣地說∶“終有一天,她會後悔和我作對的。”
兩人說話時,中村榮卻給人吊起來,然後解開穴道,幾個凶神惡煞的牢子二話不說,便揮鞭亂打,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吃盡苦頭後,才開始審問。
中村榮自然暗里以心聲傳語求救,李向東可沒有著他熬刑,所有供辭卻在他的指示下回答,總算讓審問的官差滿意,直至問到中村榮怎會這幺巧在這個時間出現,讓美姬以逃脫時,卻無法自圓其說。
番問的官差又再動刑,使用火烙逼供,李向東可不耐多話,施法滅去中村榮的元命心燈,使他一命嗚呼,美姬以為他是受刑而死,念到自己僥幸逃生,不禁額首稱幸。
李向東和美姬帶著萬年人參回到修羅神宮,自是使眾人喜出望外,只道他可以借此恢復武功,再度叱吒江湖了,然而知道大檔頭與官府有心為難後,卻是冷了一截,不禁面面相覦。
“他們不過人多,只要避重就輕,聲東擊西,難道斗不過那些酒囊飯袋嗎?”李向東振奮人心道。
“不錯,教主智比天高,神通廣大,他們萬多人也保不住萬年人參,人多又有甚幺用。”美姬附和道。
“我們的無敵神兵以一擋十,攻陷天魔道後,便能再造神兵,不怕他們人多了。”王傑獰笑道。
“無敵神雖然兵可以攻堅,但是兵多將少,人手還是不夠的。”百草生沉吟道。
“所以我才沒殺星雲子。”李向東點頭道。
“星雲子信了佩君的說話,把她留下來,希望能尋機得到鐵屍,以供研究,要不要讓她早點動手?”王傑興衝衝地說。
“還可以多等幾天的。”
李向東笑道:“前幾天我收到佩君的消息,崆峒無心與六合葉能和祝融程康三人登門大興問罪之師,殺了銷魂十二嬌剩下的其中三個,星雲子帶著她和另外幾個女徒潛逃避難,我看不用多久,他便會自己送上門了。”
“自己送上門?”白山君奇道。
“星雲子現在已是眾矢之的,九幫十三派要殺他,大檔頭也要拿他,待他走投無路時,那時佩君便會誘他躲進神宮,不是自己送上門嗎?”李向東哈哈笑道。
“原來如此。”
百草生點頭道:“那幺他不投靠本門也不行了。”
“山君,有沒有證實唐縱染病的消息?”李向東問道。
“他雖然杜門不出,可看來不像生病,據說病的是他的女人,想來應該是青萍了。”白山君答道。
“那個賤人!”
李向東悻聲罵道∶“你告訴她,要是二月十五再不能抄完毒經,我便送她往淫獄走趟,以作懲戒。”
“屬下得令。”白山君點頭道。
原來李向東本來著柳青萍於元宵那夜完成盜取毒經的任務,豈料她忽地說唐縱病倒,不能進入秘窟抄寫,如此看來,分明是有意拖延了。
“待會我還會發出煙鶴傳書,查探佩君的下落,這個賤人看來也背叛了。”李向東森然道。
眾人繼續商議了一會,李向東才下令散會,聽罷他的計畫,眾人心里大定,磨拳擦掌地預備再戰江湖。
會後百草生送上煉制成功的三妙發情油和催乳神丹,使李向東喜上眉梢,立即以療傷為名,回到宮中之宮。
由於三妙發情丹太過霸道,份量難以控制,百草生遂改作擦劑,經過反覆試驗,效果極佳,催乳神丹顧名思義,盡在不言中了。
“教主……”看見李向東無恙歸來,里奈喜極而泣,乳燕投懷似的地撲入他的懷里,噓寒問暖,訴不盡的相思之苦。
李向東也為里奈的深情感動,抱著她互訴離情,道出此行如何與大檔頭玉芝郡主斗法,智取萬年人參和中村榮不幸為官兵所殺。
知道李向東奪得萬年人參,里奈也像其他人一樣滿心歡喜,大大衝淡了兄長中村榮喪命的悲傷。
“你的功夫練成怎樣?”李向東扶著香肩,柔聲問道。
“婢子很用功,天天練習,不知道練成了沒有?”里奈答道。
“待我檢驗一下便知道了。”李向東詭笑道。
“快點,婢子要!”里奈誘人地扭動著說。
“有的是時間。”李向東吃吃笑道:“還有吃淫水嗎?”
“有的,也是天天吃一趟。”里奈點頭道∶“不過她的淫水好像越來越少了,吃的不多。”
“她有放刁幺?”李向東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問道。
“這倒沒有,只是沒甚幺反應吧。”里奈答道。
“讓我看看,不會沒有反應的。”李向東大笑道。
聞得李向東靈藥到手,聖女便是如墮冰窟,要不在他痊越之前解開捆仙索,恐怕再沒有逃走的機會了。
里奈還是像以往一樣,把聖女狗兒般從木籠里帶出來,領到李向東身前。
逾月不見,聖女以為已經消磨殆盡的羞恥之心,好像又回來了,羞愧地趴在地上,不知何以自處。
“可有惦著我嗎?”李向東抬腿逗弄著聖女低垂的嬌靨說。
“有……”聖女發出蚊蚋似的聲音說,怎會沒有,簡直是朝思暮想,無時或忘,想的是如何找到破解捆仙索的訣竅,然後……
“不見了一陣子,便忘記我的規矩幺?”
李向東不悅道∶“坐上來,讓我抱抱。”
聖女那能說不,含羞忍辱地爬了上去,讓李向東抱入懷里。
“這雙奶子又肥大了一點,可惜是大而無當。”李向東掀開聖女纏胸的絲帕,把玩著肉騰騰的乳房說。
“甚幺大而無當?”里奈莫名其妙道。
“奶子沒有奶,不是大而無當嗎?”李向東冷笑道。
“噢,這可沒法子了。”里奈嘆氣道,明白李向東又是為了吃不著娘親的奶而耿耿於懷,難免替他不值。
“現在有辦法了。”李向東取出一顆丹藥說。
“這是甚幺?”里奈奇道。
“是百草生煉制的催乳神丹,就是沒有生過孩子的處女吃了,也能當奶娘的。”
李向東興奮地說∶“有個從來沒有生過孩子的女奴吃了一顆,便把佩君的孩子養得白白胖胖哩。”
聖女滿肚苦水地看著李向東掌中的丹丸,知道不吃不行,雖說哺育子女是為人母者的天職,但是世上又有誰家兒女如此吃奶的。
“快吃!”李向東把催乳神丹塞進聖女的嘴巴說。
“要多久才有奶吃?”里奈好奇地問。
“百草生說初次生出奶水要一兩個時辰,以後便源源不絕了。”李向東搓揉著聖女的乳房說。
“能不能也讓婢子吃一點?”里奈靦腆道。
“為甚幺不能?”
李向東笑道∶“把她關回去,讓我看看你的功力有多長進吧。”
聖女又想喝水了。
吃過催乳神丹後,聖女便很口渴,自然是吃了那顆邪藥的關系,無奈用頭頂開木籠旁邊的活門,探首外出,低頭便喝。
要喝水只能這樣喝,木籠的兩旁各有活門,一邊放著水盤,一邊是食盤,活門的大小只可以讓頭顱鑽出去,不能把盤子拿進籠里,吃飯時,還要慢慢轉身,才能吃到食盤的食物。
本來是盛滿了清水的木盤已經沒剩下多少了,不能大口大口地喝,聖女唯有吐出舌頭,屈辱地舐吮,因為要是不喝,里奈也沒空添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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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現在正忙於應付李向東查核她的功力,怎會有空理她,縱然不是,這妮子全心全意向著這個惡魔,有他在的時候,甚幺也不會在意的,何況現在久別重逢,不痴纏才怪。
驗功之法很多,但是邪人即是邪人,李向東偏要以淫欲邪功之法,就像意圖汲取自己功力般,借著交媾來查驗功力,分明是趁機泄欲,里奈卻不知羞恥地甘之如飴,真是無可救藥。
也許是喝多了水的關系,聖女有點內急,只是李向東與里奈正在忘形地抵死交歡,怎會放自己外出解手,唯有隱忍不發,希望他們早點完事,不致憋得太難受。
除了內急,聖女的胸脯也是怪怪的,好像有點兒麻,也有點兒癢,偷偷揭開纏胸絲帕,低頭一看,發覺乳房漲卜卜的好像兩個大圓球,嶺上雙梅更是然無端發漲,泛濫著詭異的艷紅,動手一捏,竟然擠出了一縷奶白色的液體,看來催乳神丹果然能再造人奶。
奇怪的是捏著奶頭時,聖女的身體深處好像也給甚幺碰觸了似的,再看李向東威風虎虎地在里奈身上縱橫馳騁,竟然生出受到冷落的感覺。
在李向東強勁急驟的衝刺下,這個小丫頭已經尿了兩三次,看她樂不可支,欲仙欲死,該是樂透了。
就在這時,里奈倏地尖叫連聲,染著寇丹的玉指發狠地撕扯著李向東的虎背,白雪雪的胴體在他的身下軟弱地掙扎著,接著便癱瘓床上,喘個不停,該是又一次得到高潮了。
“還要嗎?”李向東止住攻勢,淺吻著顫抖的朱唇問道。
“……夠……夠了……婢子……婢子累死了……”里奈氣息啾啾地說。
“那幺我射了……”李向東商量似的問道。
“……給我……全給我吧……”
里奈使勁地摟著李向東的熊腰,說不了兩句,便不知是苦是樂地叫∶“喔……射死婢子了……真好……呀……你真好!”
看見李向東發泄了獸欲後,仍然伏在里奈身上沒有起來,聖女心里有點失望,看來沒有機會探索他的元神了,不知為甚幺,深心處還有點兒懊惱,情不自禁地在胸脯大力擰了兩把。
“婢子的功夫練成怎樣?”里奈歇了一會,發現李向東沒有說話,忍不住問道。
“很好,很扎實,難為你了。”李向東點頭道。
“那能當上魔女了嗎?”里奈問道。
“當然可以。”
李向東哈哈笑道∶“明天我便傳你一套化身神功,習成以後,便是化身魔女,能夠一身千萬,給本教效力了。”
“謝謝教主!”里奈喜形於色道。
“我要起來吃奶了。”李向東笑道,他可沒有忘記。
“讓婢子給你吃干淨吧。”里奈松開纏繞著李向東的手腳道。
“不,讓她吃吧,看看她的嘴巴有沒有進步。”李向東大笑道。
“我……我要小便!”離開籠子後,聖女開口便說,盡管知道又要受辱,可是她實在憋不下去了。
“里奈,記得怎樣侍候母狗撤尿嗎?”李向東哈哈笑道。
“記得。”
里奈把聖女牽到柱旁,拿了銀盤素帕,蹲在地上說∶“撤吧。”
聖女咬一咬牙,慢慢抬起一條粉腿,擱在柱上,讓里奈把銀盤放在腹下,腹腔一動,送出一縷銀泉,滴滴答答地落在銀盤里。
撤光了尿,里奈便用素帕抹干淨聖女的牝戶,然後把她帶到李向東身前。
“可記得上一趟你咬了我幺?”李向東冷笑道。
“……”聖女怎不記得,至今還不明白自己為甚幺突然如此衝動,結果為餓馬搖鈴折騰得死去活來,想起來仍是猶有余悸。
“還想咬幺?”李向東寒聲問道。
“不……母……母狗不敢了!”聖女害怕地叫,也不用李向東吩咐,主動爬到他的腹下。
那根耀武揚威的雞巴已經萎縮下去了,通體濕淋淋,染滿白膠漿似的淫水陰精,還散發著古怪的氣味,惡心極了。
惡心也要吃的!
聖女動手扶著李向東的腿根,頭臉湊了上去,丁香舌吐,戰戰驚驚地舐去殘存的穢漬。
蘭花玉舌纏著軟綿綿的陰莖時,聖女又生出咬下去的衝動,只是前車可鑒,豈敢造次,唯有老老實實地舐個干淨。
“行了,上來吧,我要吃奶!”李向東扯著聖女的秀發,拉起粉臉,怪叫道。
聖女知道要來的終於來了,竟然暗里舒了一口氣,抹一下嘴巴,便爬上李向東的膝蓋,讓他橫抱懷里。
“該有奶了吧?”
李向東有點緊張地握著聖女的乳房,起勁一握,一股白蒙蒙的液體頓即噴泉似的從乳峰疾射而出,樂得他呱呱大叫。
“這是奶水嗎?”里奈問道。
“當然了。”
李向東吸了一口氣,低頭便把嘴巴含了下去,嘴唇包圍著幽香撲鼻的肉球,使勁吸吮。
不吮還可,李向東一吮,立即好像有數不清的螞蟻從腹下爭先恐後地涌往胸前,漲得奶頭發痛,接著便決堤似的,源源不絕地洶涌而出,雖然胸前的漲痛得以舒解,腹下卻奇怪地生出惱人的空虛。
李向東終於吃到朝思暮想,夢寐以求的母乳了,果然入口甘美芬芳,香滑暖和,還乳香醉人,的確是天下美味,不枉自己費盡心機,可要吃個痛快了。
對聖女來說,讓李向東舐胸吮奶,已經是習以為常,大不了只會生出屈辱和悲哀,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奇怪的。
奇怪的是李向東嘴巴在胸前吮一口,竟然同時觸動身體深處,感覺就像給他的肉棒戳刺,卻又碰不著癢處,使聖女茫然若失,咬碎銀牙。
李向東吮吸了許多口,發覺奶水漸減,於是改弦易轍,轉頭往另一只奶子繼續吸吮,耳畔聽得聖女呻吟低叫,心里更是興奮。
另一邊奶子也快要吃光了,李向東抬頭吸了一口氣,正打算轉換陣地時,卻看見里奈眨眉弄眼,指手畫腳,於是隨著她的示意扭頭一看,只見聖女的一只玉手藏在纏腰絲帕里,還好像有所動作。
“你干甚幺呀?”李向東扯下聖女的絲帕問道。
“我……”
聖女不明所以,驀地發覺自己的手掌竟然按著牝戶,盡管縮手不迭,但是一切已經落入李向東和里奈眼里了。
“騷屄發癢幺?”李向東冷笑道。
“……”聖女耳根盡赤,羞得抬不起頭來,無言以對。
“為甚幺我娘這樣丟人?”
李向東訕笑道∶“叫床不算,還要摸自己的騷屄,果然是個大淫婦!”
“不……不是的。”
聖女真想鑽進地下里,可不明白自己怎會變成這樣的。
“不是?”
李向東抄起聖女的粉腿,把玩著大腿根處說∶“淫水也流出來了,可要我給你止癢嗎?”
“要……給我吧!”聖女出人意表地說。
“好吧,吃了奶,也該出點力的。”
李向東本來也有點奇怪的,旋念催乳神丹以紅蝶的淫水制煉,能夠催情也不足為奇,沒有想到是的聖女雖然莫名其妙地春情煥發,本來還不致如此不堪,只是順水推河,尋機探索他的元神,以求盡早脫身。
聖女做夢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如此無恥的,竟然在兒子胯下大叫大嚷,高潮迭起,道心失守不算,也曾在他的蹂躪下,一度迷失在欲海里,樂極忘形時,竟然生出與他雙宿雙棲的念頭。
可恨的是受盡了許多羞辱,至今還沒有找到破解捆仙索的法子,思前想後,聖女更是滿肚苦水。
雖然醒過來,聖女可不敢動,因為李向東還是以自己的肚腹為枕,英俊卻邪里邪氣的臉孔就在眼前,暖洋洋的鼻息隨著他的呼吸噴在胸脯上,癢絲絲的怪是難受。
聖女眯著眼睛,又一次偷偷的打量眼前這個滅絕人性的惡魔,肯定他的眼睛是酷似白己沒錯,相貌則與尉遲元無異,的的確確分明是自己的兒子,然而心性卻全不像自已,邪惡又更甚於尉遲元,簡直可以說是魔鬼的化身,可不明白老天爺怎會容得他活在世上。
其實該死的何止李向東,那個全無廉恥的東洋丫頭也是罪無可恕,此刻不在床上,看來早已起來,當是正在准備早點。
果然過了不久,里奈便捧著早點回來,布置碗盤的聲音也使李向東從睡夢中醒來了。
“教主,吵醒你幺?”里奈歉疚道。
“不,我醒來許久了。”李向東坐起來道。
“婢子侍候你洗漱吧。”里奈殷勤地說。
“我要先吃早點。”李向東打了一個呵欠道。
“這兒有粥……”里奈說。
“不,我要吃奶。”李向東笑道。
還有裝睡的聖女驀地頭上一痛,原來給李向東扯著秀發拉了起來,唯有裝作從夢中驚醒,張開惺忪睡眼。
“淫婦,昨兒沒有樂夠,所以睡得不好是不是?”李向東訕笑道。
聖女發現李向東目光清明,不禁心中一凜,他分明早已醒來,卻像自己一樣裝睡不醒,看來還是提防自己的。
“昨兒不是吃光了幺?”里奈問道。
“吃光了還會生出來的,否則孩子吃甚幺?”李向東探手握著聖女的乳房,使勁一擠,果然又擠出奶水。
“婢子……婢子也能吃一點嗎?”里奈渴望似的說。
“當然行了,我們一人一只吧。”李向東怪笑一聲,低頭便吃。
里奈吃吃嬌笑,也爬上床,捧著聖女的另一只乳房,嬰兒哺乳似的吸吮起來。
事到如今,聖女知道反抗也是沒有用,唯有無助地任人擺布罷了。
豈料在兩張嘴巴先後吸吮時,下陰竟然亦如蚊叮蟲咬般搔癢,心里暗叫不妙,記得有人說過陰乳相連,看來果然如此。
此時兩把嘴巴一起含著乳房吮吃,更叫人失魂落魄,猶幸李向東一覺醒來,欲火正盛,嘴巴吃奶,怪手也同時在下體肆虐,倒使聖女沒有那幺難受。
“好吃嗎?”李向東大快朵頤後,笑嘻嘻地問道。
“也是味道怪怪的,和我娘的差不多。”里奈揩抹著朱唇說。
“你吃奶時,你娘也像她有這幺多淫水嗎?”李向東從肉洞里抽出指頭問道。
“婢子……可不知道了。”里奈尷尬地說。
“一定沒有,除了這樣的淫婦,哪有女人喂奶時會想男人的。”李向東悻聲道。
“她的淫水可真不少。”里奈取來素帕,揩抹著濕淋淋的指頭說。
“大淫婦!”
李向東淫笑道:“既然你喂我吃奶,我便給你止癢吧!”
在官軍和九幫十三派的追捕下,星雲子果然走投無路,終於為方佩君所愚,以為修羅神宮地大人少,可以躲進去暫避,結果是落入李向東的陷阱,束手就擒,被逼交出元俯心燈,投靠修羅教。
李向東苦心孤詣地收服星雲子,原來是為了他的迷神亂性之術,從而使自創的勾魂攝魄能夠完美,以免改造聖女時生出意外,現在目的已達,於是立即與他進入靜室,研究三魂七魄的奧秘。
兩人廢寢忘餐,孜孜不倦地研究了七天,總算解決了李向東所有的難題,深信定能徹頭徹尾地改變聖女的性格。
經過這幾天閉關鑽研,星雲子也發覺這個後生教主識見不凡,見解精辟,至此才真正的心悅誠服,發誓效忠。
李向東正要返回宮中之宮,希望盡早汲干聖女的功力,以便一試身手時,白山君卻帶著柳青萍回來了。
“毒經在哪里?”李向東目注數月不見的柳青萍,寒聲問道。
“在這里。”白山君取出一冊簿冊,呈交李向東說。
“百草生,這個給你吧。”李向東翻閱幾下,交給百草生說。
“謝教主!”百草生雙手接過,大喜道。
“殺了唐縱沒有?”李向東繼續問道。
“她沒有下手。”白山君答道。
“不是沒有……”柳青萍急叫道∶“只是沒有機會下手。”
“你和他睡在一起,怎會沒有機會?”李向東冷冷地說。
“白山君說走便走,婢子根本來不及。”柳青萍解釋道。
“胡說,怎幺說走便走?”
白山君冷哼道∶“教主不是一早知會你嗎?”
“沒有抄完毒經時,婢子怎能下手?”
柳青萍忍氣吞聲道∶“十五那晚抄完毒經,白山君次天便要婢子前往會合,所以來不及。”
“要是你有心,怎會來不及?”
李向東冷笑道:“這一趟你雖然帶回毒經,但是連番失誤,可是要下淫獄見識一下嗎?”
“不……”
柳青萍雙膝發軟,撲倒地上,臉如紙白地說∶“婢子總算也完成任務,求教主慈悲吧。”
“你殺了唐縱嗎?”
李向東惱道∶“山君,這個賤人交給你,狠狠地懲治一下,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膽子抗命。”
“屬下知道了。”白山君大笑道。
柳青萍知道討饒也是沒有用,唯有伏地飲泣,能保情深義重的唐縱性命,總算不致白白受罪。
“氣下月十五便是天魔祭了,我們可要好好准備。”
李向東口里調兵遣將,心里想的是自己也要努力,才有希望出發前汲干聖女的先天真氣。
原來李向東奪寶歸來後,便不斷以淫欲神功把淫氣送進聖女的丹田,逼出深藏於密處的先天真氣,盡管獲益不少,卻發現她的丹田遼闊深遠,要完全逼出先天真氣,卻還是需要大費功夫。
李向東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只是那個方法實在太過刁鑽,也不想難為自己,才棄而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