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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一卷 第5章 玉女蒙羞

修羅劫 失落 11031 2024-03-02 00:37

  “聖女,你……你干什幺?”丁菱不安地挪開粉臉,避開妖後的香唇說。

  “我扮男人,和你親熱一趟。”妖後呵氣如蘭,灼熱的紅唇淺吻著丁菱的耳朵說。

  “不,晚輩不要!”丁菱急叫道。

  “孩子,你要不嘗過男人的好處,縱是有心舍身事魔,結果也是白費心機的,賠了身體不說,輕則如我,玉女心經永遠無法大成,一個不好,還會為他所制,生死兩難,成為性欲的奴隸。”妖後苦口婆心道。

  “我們……我們一定能殺了李向東的。”丁菱粉臉通紅道。

  “殺得了又怎樣?”妖後大義凜然道:“殺了李向東,難保將來沒有第二個的,如果不解決這個關鍵的問題,不僅害了玉女心經的傳人,終有一天,會道消魔長,遺害天下蒼生,試問你又於心何忍?”

  “晚輩……晚輩該怎幺辦?”丁菱惶恐地說。

  “你什幺也不用干,只要閉上眼睛,想著心儀的男人便是。”妖後詭笑道。

  丁菱雖然小姑獨處,但是少女懷春,近日害綺夢頻頻,常常夢見自己與一個年輕男子把臂同游,醒來時往往心如鹿撞,神不守舍,聞言不禁大羞,芳心撲撲亂跳,然而念到練功要緊,唯有努力壓下不安的感覺,依言閉上美目。

  “知道破身會痛的嗎?”妖後也是女兒身,深明女孩子的心性,可不著忙,把香噴噴的粉臉貼在丁菱耳旁,輕輕摩擦著說。

  “知道……”丁菱蚊訥似的說,感覺妖後的臉蛋滑膩如絲,暗念玉女心經真是了不起,像她這樣的年紀,還是青春不老,自己邀天之幸,習得神功,要不努力用功,可辜負了聖女的大恩了。

  “破身時,有些人痛得不可開交,呼天搶地,好像受刑一樣,有些人卻不大疼痛,知道為什幺嗎?”妖後故意把蘭花玉舌,拂掃著丁菱的耳朵說。

  “……是……是那些男人不好。”丁菱軟弱地說。

  “如何不好?”妖後朝著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氣道。

  “噢……他們……他們太粗魯了。”丁菱呻吟似的說。

  “不一定的,好像李向東……”妖後差點說漏了嘴,改口道:“要是姚鳳珠沒有夸大,他天生異稟,好像巨人一樣,就是不粗魯,也會使你痛得不可開交的。”

  “晚輩死也不怕!”丁菱暗咬銀牙,抗聲道。

  “我也不怕。”妖後檀口輕舒,香唇含著丁菱的耳垂,輕搓慢揉說:“可是我錯了,那種錐心裂骨的痛楚,卻使人永遠也忘不了,還使玉女心經不能大成。”

  “為什幺?”丁菱茫然道。

  “男歡女愛,交合行房,本是天道,破身之苦事小,強行壓抑肉體的快活事大,還要堅守道心,更是逆天而行,由於我為劇痛分心,道心才連番失守,至今淫念仍然驅之不去,如何能夠大成。”妖後唇舌兼施,溫柔地舔吮著丁菱的嬌顏說。

  “那……那怎幺辦?”丁菱何曾試過讓人如此放肆,可分不清是喜歡還是討厭,不禁手足無措。

  “要順天而行。”妖後輕吻著丁菱的眼簾說:“還要放縱自己,不能壓抑生理的自然反應,要叫便叫,愛哭便哭,忘卻此身貞淫,就是給人強奸,也要幻想與晴朗在一起,哪幺破身時便不會太痛了。”

  “這……這怎幺行?”丁菱耳根盡赤道。

  “如果不是如此,碰上李向東時,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妖後唬嚇似的說:“尉遲元平平無奇,尚且弄得我死去活來,何況是李向東!”

  “這樣……這樣如何守得住道心?”丁菱心如鹿撞說。

  “當然不是這樣簡單,還要後天的鍛煉才成。”妖後的舌頭溫柔地拂掃柔滑的眼簾,經過挺秀的鼻梁,淺吻著香唇說:“從現在起,你要磨練春心,習慣個中苦樂,你的身體雖然完整無缺,心田卻不是沒經憂患,那幺熬下破身之苦後,要堅守道心也非難事了。”

  “磨練春心?”丁菱芳心巨震道,看來聖女已經動手了。

  “是的。”妖後吃吃嬌笑,濕潤的紅唇封住了丁菱的嘴巴,隨即吐出舌頭,叩開編貝似的玉齒,蜿蜒而進,在芬芳清新的口腔里翻騰起伏,最後還與畏縮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

  午夜夢回,丁菱不是沒有幻想與情人親嘴的滋味,可沒想到不僅要四唇相接,舌頭也不閒著,唇舌相交的感覺,卻好像與聖女融成一體。

  熱吻過後,妖後溫柔地把嬌喘細細的丁菱按倒床上,嘴巴品嘗著那顫抖的櫻唇,玉手卻覆在胸脯上輕搓慢揉。

  “聖女……”發覺妖後動手解開自己的衣帶時,丁菱忍不住握著她的柔荑,顫聲叫道。

  “把手拿開,快點想著夢里情人,同時運起玉女心經……”妖後沒有理會丁菱的抗議,堅決地掀開散落的衣襟,“記著我怎樣做,待會你也要試一下,以後便像這樣練功。”

  丁菱以為妖後要傳授什幺奇功秘籍,不敢有違,念到夢中情郎,卻是心神仿佛,唯有含羞壓下蕩漾的春心,依言運功。

  妖後唇舌兼施,吻遍紅撲撲的臉蛋後,繼續往下移去,情意綿綿地在秀美的脖子香肩游走不定,發覺衣下還穿著馬甲,緊緊包裹著胸脯,不禁奇怪地問道:“沒用抹胸嗎?”

  “這樣……這樣動手時方便一點。”丁菱赧然道。

  “是嗎?”妖後笑道。

  說著妖後便動手解開馬甲的紐扣,兩顆結識挺秀的肉球立即裂衣彈出,粉紅色的肉粒隨著急促的呼吸在峰巒抖動,使人眼花繚亂。

  “有人碰過嗎?”妖後輕吻著幽香撲鼻,堅挺秀美的肉包子問道。

  “沒有……”丁菱臉泛紅霞道,暗念別說是碰,至今還是初次展示人前。

  “好像還是小了一點。”妖後覆手其上,從乳根開始,圍著漲滿而不臃腫的乳房,慢慢推拿道:“你要常常像我這樣搓揉,奶子便能長大,還有助練功。”

  “是……”丁菱低噫一生,暗道自己用白布纏胸,就是因為奶子不小,可不明白大奶子有什幺用,正要發問,可想不到尊貴的聖女竟然低頭吻下去。

  妖後不僅是吻,除了把濕潤的紅唇緊緊含著嬌嫩的奶頭搓揉,還吐出舌尖不住撥弄頂端的顆粒,直弄得丁菱嚶嚀低叫,渾身發軟。

  “有運功嗎?”妖後發覺口里的奶頭硬得像石子似的,促狹低問道。

  “有……呀……不……不要咬!”丁菱才答了一句,便失控低按著妖後的透露,哀求似的說。

  “放松一點,努力守住心田便是。”妖後沒有理會,忽輕忽重低咬了幾下,隨即轉移陣地,含上了另一邊奶子。

  丁菱早已運功守住心田,只是有生以來,何曾給人如此逗弄,難免身酥氣軟,心浮氣促,唯有咬緊牙關,全力使出玉女心經。

  妖後嘴巴吃得高興,手上也不閒著,一時搓面粉似的搓揉著空出來的粉乳,一時撫玩著平坦的肚腹,使丁菱應接不暇,失魂落魄。

  “現在懂得怎讓吃嗎?”妖後吃了一會,抬頭問道。

  “懂……”丁菱喘著氣說。

  “你也試一下吧。”妖後躺在丁菱身畔說。

  “我……?”丁菱吃驚道。

  “是,看看你記得怎樣讓女人動情吧。”妖後自行解開衣帶,掀開衣襟說。

  丁菱戰戰兢兢地靠在妖後身畔,看見她的胸前掛上一個繡著嫩黃色鴛鴦的白絲抹胸,暗念本來以為她是帶發修行的出家人,想不到內衣也如此講究。

  再看妖後的一邊乳房從抹胸掉了出來,漲滿碩大,仿如快要長成的西瓜,不禁自慚形穢。

  “來呀……”妖後催促道。

  丁菱強忍羞顏,低下頭來,學著妖後那樣埋首肉球之上,淺吃細嚼,發覺濃香撲鼻,不知擦了什幺香粉。

  “是這樣了……要用舌頭去舐……對……對了……吮……用嘴巴吮……”妖後指點著說,雙手也不閒著,繼續撫玩著丁菱的裸體。

  丁菱依言又吃又吻,看見峰巒的顆粒驀地發漲,好像熟透了的櫻桃,突然生出想吃的衝動,張嘴便含了上去。

  “吃吧,用力吮,別咬便是。”妖後興奮地叫。

  丁菱才吸了一口,隨即低噫一聲,發覺滿口盡是不知是香是甜的奇怪液汁,本能地張開嘴巴,吐出一些白蒙蒙的液體。

  “那是奶水……吃吧,味道很好的。”妖後急叫道。

  “聖女,你……你怎會有奶水的?”丁菱莫名其妙道。

  “別多問了,吃吧,對你有好處的。”妖後故作神秘道。

  丁菱以為聖女又要傳授什幺奇功秘技,全沒有半點懷疑,喜滋滋地吸吮著美味的奶水。

  吃光了這邊奶子,妖後好像還不滿意,從歪在一旁的抹胸掏出另一邊奶子,丁菱也不用指示,便自行爬了過去,才一低頭,便駭然叫道:“怎幺……怎幺這樣的”

  “這……唉……”妖後醒悟她是看見乳房的怪蛇了,暗道自己可真大意,還好有點急才,砌辭道:“是……是當年尉遲元作的孽。”

  “真難為你了。”丁菱同情地說。

  “別說以前了。”妖後顧左右而言他道:“下邊有什幺感覺?”

  “下邊?我……我不知道。”丁菱喘著氣說。

  “怎會不知道的。”妖後格格嬌笑,怪手竟然從褲頭探了進去,直薄神秘的禁地。

  “不要……”丁菱害怕地護著腹下說。

  “我要看看你的陰戶。”妖後可不客氣,拉開丁菱的玉手,動手脫下褲子說。

  丁菱把聖女奉為天人,以為是練功的需要,半點懷疑也沒有,盡管羞得說不出話來,可不敢抗拒。

  “這是什幺褲子”看見丁菱的褻褲時,妖後愕然問道:“如何穿上去?怎樣脫下來?”

  原來丁菱穿著好像依身縫制的貼身綢布內褲,雖然看似平常,但是褲子既沒有系上褲袋,也沒有紐扣,然而褲頭緊貼小蠻腰,根本不能通過腰下的盛臀,要脫掉還可以強行撕下,該不能穿上去的。

  “這是……這是晚輩自己設計的守貞褲,要運起玉女柔情功才能穿上的。”丁菱靦腆道。

  “守貞褲?快點脫下來。”妖後好奇地說。

  “真的要脫嗎?”丁菱怯生生道。

  “快點!”妖後扶著丁菱的柳腰催促道。

  丁菱無可奈何,暗咬銀牙,便運起玉女柔情功,只見纖腰不動,渾圓的玉股卻縮小了許多,內褲也順利地給妖後脫下。

  “不要害怕,不會弄壞你的。”妖後道。

  妖後笑嘻嘻地趴在丁菱身下,扶著她的大腿內側,張開兩條粉腿,讓神秘的禁地盡現眼前。

  丁菱惶恐地閉上美目,芳心撲撲狂跳,不是害怕聖女會傷害自己,只是從沒有在人前裸露,羞得無地自容,最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感覺到聖女不會就此住手的。

  妖後從頭到腳,看了赤條條地躺在床上的丁菱一遍,不知是羨是妒,暗念自己雖然自負絕色,相貌身材遠勝這個小女娃,但是也許是年紀關系,總是有點兒滄桑的味道,可及不上她的青春煥發。

  再看神秘的私處,烏黑色的茸毛輕柔細密,均勻齊整地長滿賁起的桃丘,形成一個迷人的倒三角,中間一抹殷紅兩片肥美嫩滑,卻又嬌柔可愛的粉紅色肉唇緊緊地合在一起,使妖後生出煮鶴焚琴的衝動。

  “晚輩……晚輩可以穿上衣服沒有?”偷眼看見聖女目灼灼地看著自己的下陰,丁菱禁不住粉臉通紅,囁嚅地問道。

  “別吵……”妖後冷哼一聲,念到要是毀去這娃兒,一定會惱了李向東的,於是說:“今天洗澡了沒有?”

  “沒有。”丁菱慚愧道。

  “怎幺濕了,是尿嗎?”妖後伸出指頭,往丁菱股間抹了下去說。

  丁菱駭然伸手擋駕,已是慢了一步,給妖後在陰戶摸了一把。

  “這是什幺?”妖後把濕淋淋的指頭送到了丁菱眼前,笑問道。

  “晚輩不知道……對不起……”丁菱掙扎著爬起來,歉疚地叫道:“弄髒了你的指頭……”

  “不髒……”妖後止住了丁菱的動作,笑道:“這是你的淫水,也就是女人情動的征兆。”

  “淫水?”丁菱羞得抬不起頭來,不敢與妖後對視。

  “淫水還不夠,要是此刻給你破身,還是很痛的。”妖後搖頭道。

  “要……要多少才夠?”丁菱鼓起勇氣問道。

  “躺下來,讓我幫你一把吧。”妖後把丁菱重新按在床上,說:“記著我的說話,想叫便叫,愛哭便哭,盡情放縱自己,不要強行壓抑,淫水便會流出來了。”

  丁菱含羞點頭,不敢想象接下去會發生什幺事。

  妖後俯身伏在丁菱身下,雙手扶著腿根,正要有所動作時,卻收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

  “不要毀了她。”李向東寒聲道。

  “知道了。”妖後吐出舌頭,在丁菱的大腿內側舔了一下,聽得她發出動人的嬌哼聲音,才繼續舐掃道:“你在哪里?救出鳳珠沒有?”

  “我與鳳珠被困在金葉谷一顆大樹之上,樹下有許多軍士在做飯,一時不能離開。”李向東嘆氣道。

  “可要奴家前來幫忙嗎?”妖後問道。

  “除了丁菱,還有什幺人與你們在一起?”李向東不答反問道。

  “還有少林大方和十八羅漢。”妖後答道,舌頭圍著那流水淙淙的幽谷打滾。

  “聖女……不……不要這樣……”丁菱尖叫連聲,奮力地掙扎著叫。

  “快點制住她,不要弄壞了!”李向東緊張地說。

  “放心吧。”妖後再舐了幾口,才住口道:“丁菱,像現在這幺多的淫水才夠,破身時便不會太痛了。”

  “是……是……”丁菱呻吟著說,可不摘掉自己的丑態完全落入李向東眼里。

  “那便讓他給你破身吧。”妖後獰笑一聲,玉手連揮,竟然一口氣點了丁菱十八處大穴。

  “聖女……你為什幺……”丁菱急叫道,可以已經給妖後制住了。

  “我不是聖女那個賤人,修羅帝君李向東已經娶我為妻,還讓我當上了修羅妖後!”妖後語出驚人道。

  “你……你是修羅妖後?”丁菱難以置信道。

  “不錯!”妖後格格大笑道:“帝君還在看著我們呢。”

  “不……不是的。”丁菱難以置信道:“聖女,你是騙我的,是不是?”

  “我干什幺要騙你。”妖後抄起丁菱的粉腿,雙手扶著腿根,說:“讓帝君看看你是不是真正的處女吧!”

  “不,不要看!”丁菱尖叫道,就算沒有李向東在看,這個神秘的洞穴也不能任人查看的。

  “……看到了,里邊那塊粉紅色的薄膜,一定是處女膜了!”妖後吃吃笑道。

  “為什幺這樣……嗚嗚……聖女,你……你不是失心瘋吧,放開我吧!”丁菱至此還是不相信眼前這個分明是聖女的女郎,會是修羅妖後。

  “這個屁眼還沒有人碰過吧……”妖後撥弄著嬌笑玲瓏,紅彤彤的菊花洞說:“一定容不下帝君的大家伙的。”

  “不要碰我……不……嗚嗚……不要!”丁菱厲叫一聲,淚珠汩汩而下,原來妖後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噢,對不起!”妖後竟然抱歉似的說:“你走運了,帝君說要親自給你的前後兩個洞穴開苞哩。”

  “你……”丁菱開始相信這個美麗的女郎是妖後了,聖女又怎會如此摧殘自己。

  “你在這里躺一會,待我迎接帝君回來後,才一起返回神宮吧。”妖後揮手又再點了丁菱的啞穴,眼珠一轉,伸手在衣下摸索了一陣,抽出一塊雪白絲帕,展示著說:“這是我用來包裹騷穴的尿布,好看嗎?”

  看見汗巾上也繡著與妖後外衣和抹胸同一式樣的黃花圖樣,分明是一套專人縫制的衣服,丁菱不由心中一沉,記得當日在天池習藝時,聖女自奉甚儉,豈會如此奢侈花費。

  “剛才我吃過你的騷穴,回到聖宮後,你也要嘗嘗我的,現在先熟悉一下我的氣味吧。”妖後捏開丁菱的牙關,把汗巾塞了進去說。

  盡管汗巾芬芳撲鼻,沒有肮髒的氣味,但是明知曾經用來包裹妖後的私處,塞在嘴巴里,可使丁菱羞憤交雜,痛不欲生。

  “帝君催我去對付大方和那些臭和尚了,乖乖地想清楚,如何讓帝君饒你一條活路吧。”妖後整理衣服道。

  姚鳳珠與李向東藏身樹上,做夢似的看著他施展攝影傳形的法術,目睹聖女和丁菱作那假鳳虛凰之戲,震驚之余,聖女又突然變臉,制住了丁菱,使她如墮五里霧中,莫名其妙。

  樹林里的軍士已經撲滅了霹靂火造成的大火,正在救死扶傷,點算損失,大檔頭也召集將領,在營前訓話,看來只是以為這是一次意外,該沒有懷疑有奸細混進來,才使姚鳳珠放心觀看李向東使術。

  再看那個分明是聖女的艷女丟下丁菱不顧,獨自外出,鏡子里的影像也隨著她來到一所禪房前時,姚鳳珠可以肯定那個女郎不是聖女了,如果是聖女,別說李向東怎能取到那淫穢的元命心燈,就算不幸為他所辱,也不會甘心給他辦事的。

  艷女郎在禪房外叫了一聲,少林大方禪師便出來了,看他神情恭敬與艷女說話,分明是把她看作是聖女。

  與大方說了幾句話後,艷女郎便伸出玉手,大方也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腕脈,好像在把脈,接著那個艷女在大方全無防備下,突然又出手偷襲,輕而易舉地便把大方制住了。

  接著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艷女郎故意把自己弄得鬢亂釵橫,還扯開衣襟,從抹胸里掏出一邊大得叫人咋舌的奶子,然後跌跌撞撞地闖進大方出來的禪房。

  與大方共宿一室的十八羅漢,縱然沒有聽到艷女與大方的說話聲音,此刻也該醒來了。

  艷女郎才踏足禪房,便好像支持不住地跌倒地上,朝天仰臥,裸露的大奶子隨著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抖動,瞧得那些睡眼惺忪的高僧目定口呆,手足無措。

  眾僧方寸大亂,不知如何是好時,艷女郎忽地動了,一雙柔荑慢慢移到胸前,竟然捧著傲人的粉乳輕輕搓揉,才搓了幾下,一縷奶白色的液體還從峰巒噴出來,瞬即化成大蓬薄霧,彌漫在空氣之中。

  鏡子里白蒙蒙一片,什幺也沒看清楚,霧散煙消後,才發現十八羅漢已經倒地不起,那些薄霧可不知是什幺樣的劇毒。

  這時艷女郎才施施然長身而起,逐一查驗倒地的僧人後,才把倒在外邊的大方架進來,與不知生死的眾僧放在一起,然後再回去丁菱那里,取笑了幾句,又加了幾道禁制,才出門而去。

  “在這里待多一會吧,大概天亮後,她便該趕到接應我們了。”李向東以心聲傳語堆姚鳳珠說。

  “她……她是什幺人?”姚鳳珠忍不住問。

  “她是我的老婆,也是你的主子娘娘。”李向東笑道。

  姚鳳珠還想問,卻聽到蟲二莊的方向傳來馬蹄的聲音,不由心中一凜,知道他們已經發現自己逃跑,當是趕來給大檔頭報信。

  “他們發現你逃跑了。”李向東笑道。

  “那怎幺辦?”姚鳳珠惶恐地說。

  “我們就在這里,他們找到嗎?”李向東笑道:“脫下戰衣,看看你的淫欲神功有多大的長進。”

  “就在這里?”姚鳳珠吃驚道。

  “這里有什幺不好?”李向東冷哼道。

  姚鳳珠是猜錯了,李向東不是要在樹上宣淫,只是在她的身上摸摸索索,真的查驗她的功力。

  這時蟲二莊的信使已經趕到,沒多久便報知大檔頭,看她一腳把信使踢翻,便知她是多幺懊惱了。

  在眾人的勸慰下,大檔頭好像壓下心頭怒火,重行調兵遣將,盡管聽不到聲音,但是看見騎兵紛紛上馬,分成三撥兩撥與步兵分赴東西,分明要守住兩邊出口,以防李向東渾水摸魚,剩下看似主力的一撥,則由大檔頭和金頂上人率領朝著蟲二莊進發,該是往石林追趕了。

  如果九幫十三派仍然堅守石林要道,此舉當使李向東前後受敵,然而他們已為妖後引走,李向東又覷空設下埋伏,可不足為患了。

  李向東想了一想,向妖後發出指示後,便留在樹上,從頭再把淫欲神功授予姚鳳珠。

  獲悉孫不二被殺,姚鳳珠逃走的消息後,大檔頭暴跳如雷,也正如李向東所料,以為有九幫十三派守住石林的逃路,李向東當不易逃跑,遂領兵全力追趕,希望能夠前後夾攻。

  還沒有天亮,大檔頭等已經去到石林了,使她震怒的是一個九幫十三派的人也沒有,估料李向東已經逃之夭夭時,卻收到探子來報,前邊的先頭部隊打起來了。

  大檔頭率眾趕去,只見許多軍士擎著火把,眼巴巴地看著百數十個騎兵在石林進口的空地左衝右突,捉對廝殺,其中一個敵人也沒有。

  “他們打什幺?”大檔頭惱道:“快點分開他們。”

  “末將曾經派人過去,可是……那些人過去後,竟然也打起來了。”領隊的軍官惶恐地說。

  “怎會這樣的?”大檔頭憤然道。

  “路口的空地妖氣衝天,和尚看是有人做了手腳。”金頂上人皺著眉頭說道。

  “什幺手腳?”大檔頭問道。

  “看來,該是迷神亂性之類的法術。”金頂上人沉聲道:“讓我看看能不能破去妖法吧。”

  金頂上人立即下馬,取出一根禪杖,神色凝重地右手擎杖,左手連接捏了幾個法印,再念了好一陣子咒語,才慢慢逼近那些軍士交戰之處,只是愈走愈慢,後來還停下來。

  “大檔頭,我們在蟲二莊備有汙血穢物,不知有沒有用?”那個前來報信的壯漢說。

  “好,全取來吧。”看見金頂上人臉色忽青忽白,大檔頭知道不妙,點頭道:“還有那些官妓,也帶來吧。”

  就在這時,金頂上人突然大吼一聲,手中禪杖大開大合,好像與人交戰,雙腳卻一步一步地往後退去,幾經辛苦,才退出那片古怪的空地。

  “厲害……厲害!”金頂上人喘著氣說。

  “怎樣,破不了嗎?”大檔頭不滿地說。

  “和尚……”金頂上人臉露慚色,旋即靈機一動,道:“和尚能不能借降魔寶帕一用?”

  “拿去吧。”大檔頭從懷里取出降魔寶帕道。

  這一趟金頂上人更是慎重了,念咒揮杖,捏訣使法,弄了半天,才再度走進去。

  眾人緊張地看著金頂上人慢慢移動,一對交戰雙方剛好分出勝負,敗的中刀下馬,勝的也不歇息,竟然挺矛直刺接近的金頂上人。

  徒步的金頂上人自然難纓其鋒,唯有閃身避過,如此一來,兩人便交戰起來。

  大檔頭氣得跳腳,卻又不知如何相助,為難之際,旁觀的軍士突然情不自禁地叫起來。

  只見一個白衣如雪,美艷不可方物的妙齡女郎,從石林的出口行雲流水般走出來,看她衣袂飄飄,步履曼妙輕盈,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上神仙。

  更奇怪的是女郎穿越空地,經過正在交戰的軍士時,他們好像視而不見,完全沒有人阻攔騷擾。

  “玉芝……”妙齡女郎蓮步姍姍地走到大檔頭身前,動人地輕啟朱唇道。

  “你……你是什幺人?”大檔頭玉芝郡主愕然道。

  “你不認得我嗎?”女郎微笑道。

  “聖女,是天池聖女!”不知是誰歡呼似的叫。

  大檔頭也曾見過聖女的畫像,不料真人更是年輕漂亮,暗里嫉妒道:“聖女大駕光臨,有以教我嗎?”

  “不敢。”聖女平靜地說:“丁菱等已經把李向東和姚鳳珠困在石林里,無奈他狡猾多計,不敢正面接戰,像請大檔頭派遣高手,隨我進去合力除魔。”

  “只要你破去他的妖法,我便可以率軍進林了。”大檔頭悻聲道。

  “這是魔教的迷神大陣,破不了的,但是到了正午,便不攻自破,恐怕那是李向東已經跑了。”聖女答道。

  “好,你要多少人馬?”大檔頭可沒有選擇,咬牙道。

  “什幺多少人馬?”聖女搖頭道:“我最多只能帶一個進去,此人不用出手,只要聽我命令,及時發出霹靂火,便能困住李向東了。”

  “我去!”說話的是金頂上人,他總算擊倒那個狀若瘋虎的軍士,狼狽地逃處陣外。

  “你不行,我去。”目睹金頂上人的道行與聖女相距甚遠,大檔頭對他的暗器功夫沒有信心,毅然道。

  “不,你千金之體……”金頂上人急叫道。

  “除了我,還有哪個能去!”大檔頭憤然道。

  “依照這個方法,汲取男人的真氣,便可以隨心所欲了,明白嗎?”李向東授畢淫欲神功後,問道。

  “是,婢子知道。”姚鳳珠道。

  姚鳳珠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李向東盡傳邪功,當不會把自己打下淫獄受罪,可是從此以後,想不當男人的泄欲工具也不行了。

  “怎幺妖後還沒有消息的?”李向東默計時間,妖後早該到了,奇怪地自言自語,於是使出妖術,竟然發覺妖後正與大檔頭說話,不禁又氣又惱,以心聲傳語叫道:“為什幺你來了也不通知我?”

  “她答應隨我進石林了,看我如何對付她吧。”妖後格格笑道。

  “你真是任性。”李向東哼道:“別殺她,我立即趕來。”

  “她長得漂亮嗎?”妖後問道。

  “雖然不及你,也還可以。”李向東淫笑道。

  大檔頭玉芝郡主把軍務交付副將,著他遇事要與金頂上人商量後,便手執降魔寶帕,與貌似聖女,實是妖後的艷女步步為營地走進石林。

  妖後在前面領路,心念本來是要引金頂上人進來,伺機宰了他的,想不到釣到這一條大魚,要是拿下她,一定讓李向東樂透了。

  要拿下這個故作神秘的大檔頭該是易如反掌,像她這樣的金枝玉葉,習慣養尊處優,縱是習武,怎會痛下苦功,功夫一定不高,要非不欲驚動外邊的大軍,真像轉身剝光她的衣服,要她出丑當場。

  不動武也行的,妖後暗捏法訣,心中念咒,雲袖輕輕往後揮去,煽出一股邪風,靜聽身後傳來大檔頭倒地的聲音,便轉身把她拿住。

  豈料煽出邪風後,什幺也沒有發生,妖後只道湊巧讓大檔頭躲開,也不以為意,又再煽出邪風。

  大檔頭其實並沒有躲開,邪風才一及體,渾身冰冷,雙腿發軟,行將倒地的時候,手中的寶帕突然傳來一股陽和之氣,使她立即回復過來。

  自從決定與李向東為敵後,大檔頭得金頂上人之助,對邪法妖術頗有認識,初始還沒有醒覺是如何一回事,及妖後雲袖再動,身體又生出僵硬的感覺,幸好寶帕顯靈,才能逃過大難。

  妖後固是輕敵,奇怪的是她沒有把降魔寶帕放在心上,原因是以前她也是身懷寶帕,可無礙使用法術,及發覺有異時,身後已傳來多股急勁的風聲。

  “妖婦,為什幺暗算本座?”大檔頭發出暗器後,才破口大罵,估道妖後一定難逃死劫。

  然而妖後武功之高,實在出乎大檔頭意料之外。

  盡管近在咫尺,妖後仍能及時警覺,袍袖左打右拍,同時使出一套詭異絕倫的身法,總算避開大半襲來的暗器,饒是如此,還有一枚鐵蒺藜正中香肩,一柄飛刀掠過粉臂,雖然不是要害,卻也使她狼狽極了。

  “賤人!”妖後勃然大怒,可不作解釋,捏指望空點畫,開始路出曙光的天邊,突然生出旱雷。

  大檔頭大吃一驚,暗叫不妙,一手舉起降魔寶帕護著頭上,一手發出暗器,同時回身便跑。

  “跑得料嗎?”妖後冷冷道。

  妖後並沒有追趕,而是在左掌運起掌心雷,打算朝著大檔頭發出時,突然發現襲來的暗器中夾雜著一枚黑色鐵球,芳心巨震,掌心雷直撞鐵球,身體卻往後急退。

  鐵球果然是霹靂火,碰上掌心雷時,立即爆炸,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落在地上時,還生出一片火海,使妖後無法追趕。

  大檔頭知道仍未脫險境,趁機朝著石林的出口衝去,希望盡快與大軍回合。

  出口在望時,大檔頭先是一喜,繼而冷了一截,原來念到外邊還有妖陣阻隔,剛才自己是那個妖女帶進來,現在如何能闖出去。

  際此生死關頭,大檔頭也顧不得許多了,取出剩余的霹靂火,先把一枚朝著出口外邊擲去,待爆炸過後,發覺沒有異狀,才一步一驚心地走出出口。

  陷身妖陣的軍士還在自相殘殺,或死或傷,出口附近的軍士全已倒地不起,該是為霹靂火所傷,大檔頭咬一咬牙,繼續以霹靂火開路,傷了不少軍士,才能與金頂上人等回合。

  這時蟲二莊送來汙血穢物,還有隨時要脫得光光的官妓,但是大檔頭已如驚弓之鳥,可不敢嘗試破陣,丟下那些仍然斗得半死不活的軍士,在大軍的翼衛下,逃之夭夭了。

  李向東在路上一直查看妖後和大檔頭的戰斗,抵達石林時,發現大檔頭已經率軍退去,也不以為異,徑入石林。

  “帝君!”妖後在林里相迎,滿臉慚色道,肩頭粉臂的傷口早已包扎妥當。

  “怎幺不換上戰衣?”看見妖後受傷,李向東皺眉道。

  “娘……秀心忘記了。”妖後懊悔道。

  “霹靂火可真礙事。”李向東悻聲道:“要不除去祝融門,終是惹人煩厭。”

  “還有玉芝那個小賤人,你可要給我報仇呀。”妖後咬牙切齒道。

  “處置了丁菱和那些少林禿驢再說吧。”李向東點頭道。

  丁菱還是赤條條地躺在床上,動也不動,可真害怕李向東和妖後突然回來,那便難逃大劫了。

  妖後去後,丁菱明白悔恨也是於事無補,唯有努力提聚功力,希望能夠及時衝開受制的穴道,才有機會逃生。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可沒有使丁菱灰心,事實也不容放棄,因為此事不僅生死攸關,更關系自己一身清白。

  外邊還是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看來大方等已遭毒手,無法指望有人前來救援了。

  倘若能夠衝開穴道,丁菱也不願意有人幫忙,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讓人看見,以後也不能做人了。

  窗外發白了,看來今天又會有好天氣,盡管知道時間無多,丁菱還是沉著氣運功,心里默念玉女心經的心法,一點點地積聚功力,然後全力攻向右手的軟麻穴。

  行了!

  解開右手的穴道後,其他便迎刃而解了,解開其他受制的穴道後,丁菱也沒空調息,趕忙穿上衣服,便立即前去探視大方等人的安危。

  大方等果然人人倒地不起,丁菱逐一檢視,發覺除了大方只是穴道受制,十八羅漢卻是面目青黑,好像是中毒。

  “聖女……”丁菱才解開穴道,大方茫然叫道。

  “她不是聖女,是李向東的妻子修羅妖後。”丁菱無暇解釋,著急地說:“李向東和妖後隨時便要回來了,我們趕快跑。”

  “可是他們……”大方目注氣息尚存,卻沒有知覺的十八羅漢,不知如何是好道。

  “救得一個是一個,我看……”丁菱囁嚅不語。

  “對。”大方毅然道:“我們每人背負一個,立即走。”

  本來要跑也不容易的,原來妖後在周圍設下禁制,常人可不能出入,然而四人均有寶帕靈符,丁菱又盡得聖女真傳,自然不會受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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