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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木床

海寂(nph 女性向) 彪子 2306 2024-03-02 00:38

  熱,好熱啊。

  被子踢開了,還是熱。

  褻衣褪下了,還是熱。

  欲望來勢洶洶,星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這樣的處境對於海寂來說並不陌生,烈火燒灼感退去的夜晚,升騰起的就是這樣噬骨難熬的欲望。

  海寂長長地呼了一口氣,手探到身下開始自我紓解。

  正被架在欲火上煎烤的身體比平日里敏感得多,陰蒂輕輕一按捏就開始充血發硬,輕柔慢捻了幾下做個緩衝,她加快了速度,穴口處很快漸漸濕滑起來,她動作稍微大了一些,窄小的木板床吱吱嘎嘎地晃動著叫喚著,好像隨時都會散架。

  海寂只得緩了動作,在這樣的檔口卻像是隔靴搔癢,實難盡興。

  徐槐安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神智不太清醒,手在床上胡亂摸索了幾下,正好摸到海寂支起的裸露的大腿上。

  他的手掌溫熱,比起海寂的體溫來卻又算得上涼了。

  魔鬼在深淵發出蠱惑的聲音,海寂把徐槐安的手拉下,按在他絕不該涉足的禁地處。

  她聲音沙啞:“幫幫我吧,哥哥。”

  木板床的聲音叫得更大了。

  黑暗中兩道身影交迭在一起不分你我,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把屋內的空氣也燒得灼熱。

  徐槐安不僅生了一雙狗狗眼,連習性就像條狗似的,他毛茸茸的腦袋在海寂胸口拱著,舌頭伸的長長的,從下舔舐到上,粗糙的舌面刮過肌膚,帶起密密麻麻的顫栗感。

  他沒有章法地亂舔一通,每個動作都難說有情色的意味,若在平時,或許還會讓人癢得發笑。

  若不是他手指還算賣力,海寂怕要忍不住把他踹到床底下了。

  海寂掐著他腰間的軟肉,低聲催促:“快!”

  徐槐安的手指聽話地急速抖動起來,快感如雲不斷堆積,終於眼瞧著就要化為瓢潑大雨傾盆而下,海寂的手指甲緊緊掐進了徐槐安的肉里,雙腿也藤蔓一般纏上他的腿。

  雲層里水汽飽滿,搖搖欲墜,在最後一小片雲堆過來時,“嘩”得一聲,暴雨驟至。

  曾經燎原的烈火終被暴雨澆熄。

  海寂感覺身體里洶涌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酥麻的快慰感。

  徐槐安已經從她的胸口舔到了鎖骨和脖頸,堅持不懈地在每一處留下口水,海寂一把揪過他的腦袋對著他的唇啃了下去,徐槐安嗚嗚咽咽地掙扎了兩下,很快開始回應起海寂。

  徐槐安的唇瓣很軟,不像海寂的唇偏薄,他的唇偏厚實,咬起來肉嘟嘟的,像剛出籠的發面饅頭。

  海寂順著他張開的唇把舌頭探進去,沿著他的牙齒掃了一遍,發現他牙齒真是生得格外整齊。

  他口腔里的味道有些清涼,像蘆薈,也像薄荷,叫海寂回想起白日里澆在徐槐安身上的井水,必然也是這樣清涼沁人。

  “呼吸。”海寂意識到徐槐安緊張到屏息,松開他的唇提醒他。

  徐槐安羞愧地把頭埋到海寂頸窩里。

  “你做得很好。”海寂輕啄著他的耳垂夸獎他,“下面是給你的獎勵。”

  徐槐安的性器老早就脹大挺立,硬邦邦得頂在海寂腿根處,燙得灼人。

  海寂隔著褻褲揉了幾下這硬得像鐵杵的物件,徐槐安大驚,想要往回縮,被早有准備的海寂按得死死的。

  海寂又含住徐槐安的唇,輕吮慢舔,唇舌糾纏,趁徐槐安沉迷失神之際,把他的陽物從褻褲里掏了出來。

  徐槐安的這東西分量可觀,海寂幾乎一手握不過來,她用手指輕輕刮蹭著上面的脈絡,感受著柱身上的青筋在自己手里不安分地一跳一跳。

  徐槐安不再掙扎之後,海寂就兩只手上陣,一手撫弄他的柱身,一手揉捏圓潤的龜頭,時不時摳挖頂端的小眼,撫摸底端的精囊。

  徐槐安雙目漸漸失神,身體軟趴趴伏在海寂身上,喉嚨里發出絲絲氣音。

  徐槐安初經人事,經不住海寂這樣擺弄,很快有了射意,海寂卻按住了他頂端的小眼,不讓他發泄出來。

  他脹痛得難受,明明極樂就在前方,卻又仿佛隔著萬丈天塹,他懇求地看著海寂,顫抖著舔她的鎖骨和耳後,祈求她的憐憫。

  海寂反而攬著他坐起來,跨坐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肩膀,在他耳旁低語:“要快樂的話,還是一起吧。”

  她扶著徐槐安的陽具,將陰戶貼了上去,明明只是普通的肌膚相貼,性器相觸卻帶來額外的隱秘刺激感,徐槐安主動伸手托著海寂的腰,扶著她上上下下地摩擦著。

  陰蒂在這樣的摩擦下很快重燃了快感,海寂興致上來了,握住肉具,用那頂端的小眼抵在陰蒂處,小眼一翕一合,像是在吮吸著陰蒂,她打著圈研磨著,舒爽得腳趾都酥了。

  身下又快活地吐出一灘水,海寂一抬眼,卻看見徐槐安半支著身子倒在床上,眼角已經溢出了淚珠,就好像他那不斷吐著清液的龜頭一樣。

  她爽起來只顧自己,爽完之後才有心思理會旁人。

  這會兒她心情好,並起雙腿將他的物件收攏進腿間,濕潤的陰唇貼著柱身,水液一路流到了徐槐安的小腹。

  她抹去了徐槐安眼角的眼淚,俯下身子蜻蜓點水般吻他的長長的濕潤的眼睫:“別委屈了,你來動。”

  徐槐安得了命令,向上挺弄起來,這樣的動作有些費力,他很快累得一身是汗,可下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卻讓他只想快一些、再快一些,柔軟的陰唇包裹吮吻著他的肉具,像引人沉淪的泥淖沼澤,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緊閉的雙腿死死著箍著他,讓他每一下挺弄都分外困難,但又隨著肉與肉的摩擦快慰到脊椎骨都陣陣發麻。

  他隱約感覺到和妹妹做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男女七歲不同席,就算農家不講究這些,也不應當做這樣過分親密的事。

  可是趴在他身上的妹妹眉眼舒展,輕聲地喘息著,看起來很快樂。

  妹妹難受,他想讓妹妹快樂;妹妹快樂,他想讓妹妹更快樂。

  他,他也很快樂,不,他簡直快樂到飛升,他從未如此快樂。

  他不禁摟緊了妹妹的腰,和她緊密相貼,唇齒相依,心里總是空落落的一大片地方好像終於被填滿了。

  這是在人間可以擁有的快樂嗎?

  徐槐安腦子暈暈乎乎的,不知今夕何夕,只不斷加快著在海寂腿間的摩擦抽送,隨著下身驟然一緊,只覺得整個人都隨著洶涌的快感飛上高空炸成了一朵煙花。

  這一夜,可憐的木床吱吱嘎嘎地一直響到天色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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