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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粗鄙

海寂(nph 女性向) 彪子 2674 2024-03-02 00:38

  隨著整個人被海寂拽到懷里,許雋漸漸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掌控,不知名的陌生氣息包圍了他,同時侵蝕著他的肉體和靈魂。

  宛如溺水的窒息感扼住了他,他明明想要呼救,卻從喉間擠出了一聲呻吟。

  細弱的,啘囀的,帶著綿綿尾音的呻吟。

  海寂並不急著去解他的衣裳,只扯開了他的領口,按著他凸起的喉結,感受隨著他吞咽口水的動作,他的喉結在她的掌下像是在一下一下地跳動。

  相比海寂的不急不躁,耐心十足,許雋已是仿佛置身懸崖邊上,理智搖搖欲墜,半只腳已經踏空,只需旁人輕輕一推,或者他自己失足一滑,下一瞬就會萬劫不復,粉身碎骨。

  “許雋。”輕緩的語氣好像一陣風拂過他的耳邊,“給我。”

  許雋被這過於溫和如春風的聲音蠱惑,下意識就點了頭,卻不及細想,她要什麼,他又能給她什麼。

  他聽到那聲音在他耳邊輕笑了一下,笑得他耳畔酥癢,甚至一直癢到了心頭。

  “我說的是,把你自己交給我。”

  春風再溫和,也足以讓一顆火種見風漲焰,一寸寸終成燎原之勢。

  許雋的手緊緊地攥住了海寂的衣襟,眼中茫然無神,身體深處燃起的陌生渴望讓他難耐地小幅扭動著,凌亂的衣袍和海寂的衣衫摩擦在一起,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求,求你……”

  許雋迫切地希望能有個人來救他逃離這煎熬的境地。

  “求我什麼?”海寂隔著衣衫摟著他的纖細的腰肢,只是這腰雖然細,卻並不柔軟,而是充滿韌性的緊實。

  “求你……”許雋根本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他只是覺得海寂放在他腰上的手燙得厲害,燙得他腰軟腿也軟,又恨那兩層衣物的阻隔,不能讓他直接燙化在她掌中。

  衣帶被蹭開了,許雋難耐地褪了衣衫,用光裸的胸口去蹭海寂的上身,牙齒忍不住去撕扯海寂的領口,腰肢隨著海寂手掌的揉捏輕輕擺動,細嫩的肌膚與她粗糙的掌心摩擦,觸電般的酥麻感讓許雋克制不住地再度呻吟起來。

  “求你……要我。”兜不住的眼淚順著他通紅的眼角一顆顆滑落,掛在他瘦削的下頜處,滴進海寂的衣襟,許雋著了魔一般順著那眼淚的蹤跡吻過去,舔著海寂的鎖骨,舌尖還不斷向下探索,用下巴頂開了海寂合著的衣襟口。

  海寂感覺到胸前一片濡濕,既是因為他不斷滴落的淚水,也是因為他小心翼翼的舔舐。

  她低下頭,正好可以看見許雋伸著嫣紅的舌尖,一點一點舔過她胸前的肌膚,長而濃密的睫毛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滴,他的眉很細也很淡,鼻梁不是高挺的形狀,卻很秀氣,小巧的鼻頭隨著他緊張而急促的呼吸翕動著。

  許雋的確人如其名,有一副過於清雋的容顏,平日里笑意不達眼底,氣質高潔冷淡,仿佛拒人千里,不容一絲褻瀆。

  可實際上許雋又有一雙過分勾人的眼睛,眼尾微微上翹,眼眸楚楚含淚,在紅潮遍布如盛放桃花一般的面龐上是極為驚艷的點綴。

  許雋變得這樣騷,這樣勾人,是因為藥性,還是他的本性?

  這點讓海寂有些好奇,卻難以求證。

  她索性直接問他:“許雋,你為什麼這麼騷?”

  許雋無暇去分辨她話中詞語的含義,只是含混地應著:“我……騷……”

  這回應誤打誤撞地取悅了海寂,作為獎賞,她手掌下移,去揉許雋飽滿緊實、富有彈性的臀肉。

  許雋不由得翹起臀部去迎合她的揉捏,卻仍嫌不夠似的,解開褲帶一股腦把長褲和底褲都一並褪了個干淨,用白嫩光滑的臀肉去蹭海寂粗糙的掌心。

  “怎麼騷成這樣。”海寂難得遇到在她面前解褲子解得這樣干脆的,輕拍了兩下許雋的臀部,便在那雪白的肉團上留下一大片紅印,她的手又繞到他身前屈指彈了一下那早已漲硬挺立多時的玉莖,肉棒輕輕顫動,頂端不斷顫巍巍地吐著清液。

  說是玉莖,倒不是夸張。

  許雋性器的顏色和他的玉瓷般的膚色相差無幾,瑩白如玉,色澤溫潤,柱身偏細長,下部筆直,頂部有些不服帖的上翹,底端的囊袋小巧圓潤,像是兩顆潔白的蚌珠。

  要不是肉棒溫度滾燙,馬眼不斷吐水,打眼兒一看真像一柄精致的玉勢,還得造價不菲。

  “你這樣騷,這物給不少人碰過了吧。”海寂只用指甲輕輕擦過他的柱身,雖然坊間傳言男人這物件用多了會變得色深而丑陋,但也難保有些天賦異稟的,怎麼用也用不黑,就像總有些人天生膚白無懼曝曬。

  “沒,沒有。”這是許雋下意識的回答,也是他發自內心的回答,因為他此刻的感覺太陌生了,是他從未體會過的感覺,她似有若無的觸碰,她猶如實質的視线,都讓他全副心神都匯集在臍下叁寸之處,火熱、滾燙、疼脹,之前身體上的所有難耐和煎熬在那處都仿佛瞬間翻了好幾倍,像置身於滾燙的油鍋中被反復烹煮。

  “沒有人碰過……”許雋喃喃重復,“沒有人碰過我……”

  “碰過你什麼?”海寂看到他被碎發遮掩下的耳垂也小巧得很,輕輕用唇碰了碰,感受到許雋的身體一陣戰栗。

  許雋搜刮著自己貧瘠的詞匯,很多詞在他識海飄過,卻無法被他混亂的意識捕捉,紛繁錯雜的記憶里,他印象最深的還是幼時在市井中無意識聽到的那些粗鄙話語。

  “雞巴,沒有人碰過我的雞巴。”許雋脫口而出,他好像知道這個詞意味著什麼,又好像不知道,他知道這個詞可以用來形容他身下這根肉棒,卻不知道鋪天蓋地的令他無地自容的羞恥感從何而來。

  海寂簡直要笑出聲,許雋頂著一張神仙般雋雅脫俗的臉,干的是溝通天地的活兒,受百姓仰慕、百官追捧,連天子都對他心有敬崇,可是這樣唇形優美的檀口中,一開口就是這樣粗俗不堪的詞語。

  真是有趣。

  “那你想怎樣,想讓我碰你的,雞巴?”海寂屈指用指關節刮過肉莖下的冠狀溝,許雋敏感得經不起一點碰觸,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身體更是完全癱軟在海寂懷里,肉棒緊張得一跳一跳,龜頭漲得泛起粉紅色,小眼里滲出的液體慢慢變得有些渾濁。

  “求你……”許雋抓著海寂的手臂,除了一味哀求,實在不知道究竟怎樣她才願意幫助他、救贖他,他明明貼在她懷里,卻覺得她離他有千里之遙,她始終對他若即若離,讓他一顆心懸在嗓子眼,瀕臨窒息的感覺不斷加深,他開始胡言亂語,“我是你的,它也是你的,你摸摸它……”

  “我要它何用。”海寂輕輕嗤笑,不過許雋這東西確實比其他男人的美觀漂亮,連觸感都要細膩柔嫩得多,她指了指桌上半滿的酒壺,“去好好洗洗,洗得仔細些。”

  琥珀色的酒液從酒壺中倒出,汩汩得澆在翹挺的玉色肉莖上,像是潔白的蓮藕陷進汙泥中,又被一雙同樣瑩白的手搓洗掉泥漬,恢復到原本纖塵不染的模樣。

  午後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櫺落在桌邊的許雋身上,給他整副白皙如玉的身體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男子眉眼沉靜,神情認真,宛如畫中救世救民的神祇,而他掌中所托則是他所珍藏的聖器。

  眼前的場景有些不真實到如夢似幻,海寂卻出神想著,若是裴兆英知曉她所鍾愛的美酒被這樣糟蹋,該是怎樣忿忿,憑她的氣性,會一劍直接閹了許雋也說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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