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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狂風

海寂(nph 女性向) 彪子 2445 2024-03-02 00:38

  馮缺第一次在彈琴的時候走神了。

  回到房間後他一夜未眠,仿佛一閉上眼就能看見那雙狹長的冷漠的眼睛。

  他忍不住想起那只無法掙脫的手捏住自己喉嚨的窒息的感覺,想起她帶給自己的屈辱和恐懼,也想起她肌膚的溫度和觸感,想起她有些沙啞的喟嘆聲……

  馮缺不敢再想下去。

  琴弦“錚”地一聲斷了。

  同時驚醒了兩個人。

  沉浸在昨夜噩夢里的馮缺,和沉浸在馮缺美貌里的蔣虹升。

  馮缺的手指被斷裂的琴弦割破,殷紅的血涌出來。

  “茶語……”蔣虹升第一反應是心疼和著急,剛要上前,結果才想起來自己暈血,一頭栽在了琴桌上。

  馮缺只冷眼旁觀,不論是對自己受傷的手,還是對暈倒的蔣虹升。

  他的一生充滿了謊言、陰謀和殺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他的人生信條,他是被豢養的工具,也把其他人都只當作可以利用的工具。

  為了一桶水殺人又怎樣,人命本就卑微如草芥,他沒有做錯,他只是運氣不好,遇到了強於自己的人。

  馮缺試圖把昨晚的失敗和從前的每一次失敗合並在一起,告訴自己沒有什麼不同,但他再一次失敗了。

  他坐在琴桌前,眼神空洞洞的,任由手指上的血沾滿了純白的衣袖。

  許久,他回神,衝門外喊道:“來人啊,大少爺昏倒了。”

  山莊里的氣候總是變化無常,前兩天還悶熱著的天氣,到夜里驟然降了溫,東南方向吹過來的大風把院子里的竹子吹得歪倒一片,黑沉沉的雲壓下來,月亮藏得無影無蹤。

  馮缺在窗邊坐了好一會兒了,沁涼的雨絲從窗戶里吹進來,刺得他一激靈,他才恍恍惚惚去關窗戶。

  一回頭看見床邊坐著那個令他做了兩天噩夢的女人。

  海寂半躺在床側,上身倚靠著床柱,手里把玩著從他床縫里找到的的形狀別致的暗器。

  “你怎麼在這里?”馮缺怒氣衝衝地質問,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後氣勢又不由自主地弱了下來,面上仍染著慍怒,眼神里卻藏不住忐忑,有些後悔沒有按捺住脾氣。

  海寂不是會為無關緊要的人和事生氣的人,她隨手把手中暗器塞回床縫,望著馮缺道:“我對你很好奇。”

  燭火明明滅滅,海寂的影子映在床內側的牆面上,馮缺去看她的影子,不敢看影子的主人,影子只有輪廓沒有眼睛,而海寂的眼神明明平靜至極,他卻在那注視下感到無所遁形。

  他僵在原地,咬住下唇不作聲。

  他真實的本性暴戾而冷酷,是最沒有耐心的人,在海寂面前他不敢偽裝,但順應本性會讓他忍不住挑釁海寂,最明智的選擇就是沉默。

  與他相反,海寂的耐心多得讓人摸不到邊際。

  她走到馮缺面前,扯開他的衣領。

  沐浴過後馮缺只穿了褻衣,但里面仍穿著那件胸前縫著兩團布料的小衣。

  “你……”馮缺下意識後退一步,捂住胸口。

  他實在是生得一副好相貌,精致的五官在昏暗朦朧的燭光里顯得愈發柔媚,雙眼里含著驚恐,仿佛蒙上了一層水光,右眼角下有顆紅色的小痣,似是美人泣血。

  單薄的身軀在寬大的純白褻衣下瑟瑟發抖,嘴唇被他咬得泛白。

  他背後的窗戶被大風鼓動著哐哐作響,窗外狂風呼嘯,風聲陰冷而囂張。

  海寂的聲音不大,在風聲中有些不真切了。

  她問:“你不叫茶語吧,本名是什麼?”

  “我姓馮。”馮缺捏緊領口。

  “名字呢?”海寂擰眉。

  馮缺開不了口,名字代表著他最大的恥辱。

  他已經在這個女人面前被踩在腳底,可他不想連最後的尊嚴也失去。

  海寂見他沉默,沒有刨根問底。

  名字只是個代號,他不願說,也無所謂。

  她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她上前一步,就把躲躲閃閃的馮缺攬進懷里,接著往床上一扔。

  “你上次舔得我很舒服,今晚繼續吧。”

  她口氣平淡的像是討論晚飯吃了幾個饅頭,馮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

  海寂撩起衣服下擺,馮缺倒吸一口涼氣,原來她下身根本就沒穿底褲。

  見馮缺垂下眼不反抗卻也不配合,海寂捏起他的下巴:“我已經夠體諒你了,洗過澡才過來的,若是覺得屈辱你上次就該自盡了,實在沒勇氣自盡,我並不介意幫你這個忙。”

  下巴被死死鉗制住,馮缺被迫抬起頭直視她的下體。

  稀疏的毛發雜亂地鋪在陰皋上,隨著海寂把一只腳踩在他肩上,那最私密的領域也朝他敞開了,她的皮膚有些蒼白,陰唇的顏色也很淺淡,不是妓女們追求的粉紅,而是有點淺紫,陰唇一瓣大一瓣小一些,上面有著淺淺的細褶,大的那瓣蓋在小的那瓣之上,隨著呼吸翕動著。

  馮缺咽了下口水,心跳亂七八糟。

  海寂把他的頭按向自己,陰蒂直接貼到了他的鼻梁上,馮缺仿佛被肌膚的溫度燙到了,下意識往回撤,卻因海寂的桎梏紋絲不動。

  都到這地步了,馮缺干脆什麼都不想了,他認命地閉上眼,伸出舌頭舔上海寂的陰唇,他實在不懂什麼技巧,就把海寂的陰唇來來回回地舔,不經意地舔到陰蒂和尿道口時,感覺海寂的身體顫了一下。

  他知道這大約就是女子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了。

  “含住它。”海寂命令道。

  馮缺聽話地含住了海寂的陰蒂,輕輕吮吸著,聽著海寂“嘶”地一聲抽了一小口氣。

  他心里升騰起一種微妙的成就感,沉默而冷硬如海寂,身體也有柔軟的地方,也會因他的侍弄有所反應。

  他時輕時重地吮弄著陰蒂,不時用舌尖掃過陰唇和尿道口,感覺到下巴漸漸被某種液體沾濕。

  海寂抓起他的一只手,用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撥開陰唇,用他素日里彈琴的靈活的指尖摩擦著穴口。

  馮缺很快上道,不用海寂抓著也會自己動起來,手指在穴口處來回摩擦打轉。

  “嘶……”密密麻麻的快感從下體傳來,海寂手臂上最明顯的青筋突了起來,她按著馮缺頭的手變為緊抓他的頭發。

  馮缺頭皮被扯得生疼,眼淚差點掉出來,不小心用牙齒磕了一下陰蒂,海寂的身體猛得一顫,一股液體從穴口涌了出來。

  透明的粘稠液體順著馮缺的下巴流到他的脖頸,沾濕了他的鎖骨,聚在他突出的鎖骨形成的小窩里,又順著鎖骨流入被衣襟掩蓋的更深處。

  海寂高潮之後,把腳從他肩上拿下,去踩他的下體。

  意外的踩空讓海寂挑起了眉。

  馮缺的臉色卻突然變得蒼白異常,接著他情緒激動地劇烈掙扎起來,被海寂按頭時都沒有此刻掙扎的厲害。

  看著他一個勁地要往床里縮,海寂一手制住他,腳在他下身處探尋著,狹長的雙眼緊盯著馮缺:“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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