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接受你的挑戰,你的要求,我全部接受。不過,我有話要說。”
一下子,整個跆拳道館一下子沸騰起來了。
今天,他們雖然知道柳天向跟李傑會有一場好戲看,說不定還會上演一場歐洲式的愛情決戰。
只不過,對於柳天向提起的失敗要求,他們都覺得這柳天向過分至極,他提出的那什麼學狗叫,分明是欺負人嗎?
連一點同學情份都不念。
想不到李傑對這個要求竟答應了。
柳天向嘴閃過一絲忍的笑意,道:“你說吧。”
李傑道:“那就是等一下,請你手上留情哦,別打我的臉哦。”
此話一出,眾人立即發出譏笑。
若等一下傷到臉,回到家,老媽該傷心死了。
“哈哈,放心,小白臉,等一下我會很小力的。”
柳天向說完看著‘潺弱’的李傑,道:“看你那熊樣,我先讓你打三拳吧,省得別人說我以強欺弱。”
“真的?”
李傑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柳天向柳天向道:“當然。本人一向說話算話。”
“不是啊,我是想問一下,你讓我打三拳,你受得了嗎?”
李傑非常認真地看著柳天向。
“哈哈,笑話,我自幼銅皮鐵骨,別說給你打三拳,就是打三十拳都不會有事的。小子,你盡管放馬過來吧。”
說完雙手擺開,做了一個跆拳道防過的姿式。
柳天向在跆拳道上能取得這麼多優異的成績,除了他的天賦外,跟自幼的體質有很大的關系,其中有一種,就像他所說的銅皮鐵骨。
李傑雙手握拳,道:“那我來了哦。”
說完一拳擊出,刹那間,便已擊在柳天向身上,虛空中,留下一陣殘影,還帶起的陣陣罡風。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道:“太快了,太快了,這是不是在拍電影啊!”
柳天向只覺得右腰如遭重擊,一股劇痛由中擊處傳遍全身,血液逆流,骨頭欲碎……肉體的疼痛還是小事,最可怕的是在他中拳那刹那,心靈間所傳來的那種死亡的驚悸。
他發誓,他一生也不會忘了那種可怕的感覺。
當然在外人眼中卻不是那麼一回事,眾人只見柳天向好像被一輛大碼力的汽車給撞了那般,整張臉在劇烈抽搐,快速地向後飛去,突破擂抬的護攔,重重地摔在百米之外。
眾人啊的一聲驚叫,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但地上的那攤血卻在提醒著所有人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這個變化實在太快,快得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修習跆拳道三年,一向所向無敵的柳天向竟給人一招打倒,而且是那麼的夸張。
李傑看著自己的右拳發呆,道:“我只不過用了兩層力而已。”
兩層力就將柳天向打成這個樣子,那要是用十層力,柳天向豈不是要上西天跟如來佛念《金剛經》了。
看著李傑一步步走上自己,已給一幫小弟扶起來的柳天向臉色劇變,道:“你,你要做什麼?你再過來,我報警了哦。”
“你沒事吧?”
聽到這一聲關心的問候,柳天向一顆提到喉嚨上的心才稍稍放下,但李傑的另一句話又打他打到十八層地獄去了。
“那剩下的兩拳還打嗎?”
還打,我又不是貓,有九條命,聽到李傑的話,柳天向差點暈倒在地,連忙搖頭,道:“不打了,不打了。”
李傑卻義正言辭地道:“那怎麼行,我們是一個男人,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柳天向身體一震,心頭不由自主浮現剛剛那徘徊在生與死之間的可怕感覺,跪在李傑面前,道:“傑哥,你饒了我吧?”
見到這一幕,許多人跌碎了眼鏡,想不到一向高高在上,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柳天向會如此低下,不顧臉面地跪下向李傑求饒。
他們不懂柳天向,是因為他們沒有感受到那種游走在地獄,有如噩夢般的感覺。
“剛剛好像有人說我是垃圾?”
“不,不,傑哥,你少年英武,怎麼可能是垃圾,我眼睛瞎了,有眼不是泰山,我才是垃圾。傑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柳天向喜道:“謝謝傑哥。”
“饒你前,我有幾句話跟你說。”
“您說,您說。”
“以後別再練那跆拳道了?這域外之技終不過是小道也,我們老祖宗留下的許多東西好著呢?”
“是,是,從今天起,我就不學那什麼狗屁跆拳道了。”
李傑在眾人矚目之一下,怡然自得地離開那寬大的跆拳道管。
自從上一次在永安縣被公安抓去後,他開始意識到‘強大’的作用,上一次,要是不是老爸是市委書記,自己可能就呆在永安了,而且一味的‘無爭’只會讓人感覺你的軟弱可欺。
他今天之所以出手,一來是柳天向侮辱了他,二來也像那些懷疑他跟陳星華間有什麼不清不楚的人一個警示:“老子,不是好欺負的,若是不想挨打,以後少惹我。”
在跆拳道二樓的一個看台上,一位很是俊俏,一身名牌的,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給人一種很儒雅,風度翩翩感覺的男孩指著李傑,對身邊的一位穿黑色西服的保鏢道:“你可以打得過他嗎?”
“打不過。”
保鏢的語氣很肯定“什麼?要知道,你可是我爸高薪聘請來的高手。”
“我沒有必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剛剛看他出拳的速度跟力量,我根本抵擋不了。如果必要,我不會直接面對他。我還想留著我這條命玩女人呢?”
“無用的廢物。”
說完氣衝衝地走了。
回到家後,李傑忙給陳星華打了個電話,問他病怎麼樣了?
陳星華顯料是沒有料到平日里,像塊木頭,對自己一點熱情都欠奉的傻瓜會打電話關心她,道:“啊,李傑,是你,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啊?”
只不過給你打個電話,何必開心成那個樣子,木頭顯然不了解一個女孩子微妙的心情,道:“那你病好一點了沒有?”
“我,我好多了,謝謝。”
“哦,那就好。”
說完就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傳來的盲音,陳星華既恨又惱,這個笨蛋怎麼不懂說幾句曖人心的話啊!
不過,他好有男子氣慨哦!
今天多發一點,明天要上架了.我能做的,也只有這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