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色的燈光,粉紅色的窗簾沒有拉上,里面一群穿著缺少個性但身材不缺少性感的*郎。
粉紅色的沙發,粉紅色的涼鞋,每一個門里面都沒有多余的花樣。
一家,連著一家,這一條街除了幾個賣保健品的和一家小吃部,全是這種連個招牌都沒有的門頭房。
我沒光顧過這種地方,卻在大學時代經常過來游覽觀光。
那時候帶著大光,兩人挨個門口打量,打量里面的姑娘,雖然這里的姑娘確實稱不上漂亮,卻也是我們的精神食糧。
看完了這些姑娘,我們才能回去好好招待十指姑娘。
如今已是幾年沒有來這條街了,這條位於墨都老城區的小街,我們以前經常觀察的比較有特點或者稍微有姿色的姑娘肯定已經改行或者遠走他鄉。
這一行的收入高,流動性也快,沒有客人喜歡熟悉的面孔,不管你接待的是豪門商賈大腹便便,還是生存民工年輕力壯。
重新走在這條街,大學時代的無數回憶涌上心頭。
還是處男時,多少次想走進那扇門,哪怕是跟里面的姑娘談一談價格,把服務項目商量商量。
多少次想等自己有錢了,也開這麼一間洗頭房,不為別的,就為了可以免費把自己的產品尊享。
但我現在的心情是復雜的,因為不小心點中了自己的穴道,我必須找到一個人,我能忍心去吸取他的能量,而不被我的良心譴責,而覺得理所應當。
我覺得這條街上比較好找這種人,窮得叮當響,啥事不想做,賺了點錢就想干這個,這種人最好還是讓他稍微緩和一下。
因為我現在已經在事業上小有所成,我的穿著和氣質與逛這條街的相比還是有些落差的。
所以各個門頭房的姑娘們都看好了我這塊肥肉,有的向我揮手,有的使勁拍窗。
我卻裝出一副不著急,我會擇優錄取的樣子。
讓我很無奈的是,在這條街上遛彎的,大多數是附近工地上打工的民工,他們長年累月不回家,每天賣命的干活,總得讓人家有處釋放。
這些人,我要是吸取了他們的能量,甚至連他們最大的本錢——強壯的身體給禍害了。
慢慢的,天漸漸黑了,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多,雖然達不到熙熙攘攘,說人流如織也不算夸張。
眼球都盯著各個門頭房,走路都很慢,偶爾有幾個人進門,談談價格,一般都會留下,去了門頭房後面的出租屋,完事之後再從別的小路出來。
我正在一臉茫然地尋找目標,突然看到了我沒想到的一個職業正在工作——一個大哥正在慢慢悠悠地逛,身後一個矮個禿頭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兜。
這禿頭膽子夠大的,大夏天,你把手伸進人家的褲兜人家還不知道?
嗯,人家還真不知道,輕松得手。
唉,幸虧在門頭房辦事都是先付費再服務,不然你要是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錢已經搬家,到時候辦完事掏不出錢來,你還指望走出這條街啊。
親愛的禿頭,今晚你是我的福星,你這手藝,我很不喜歡。所以,我也要偷你一點東西,算是給你職業的一份報答吧。
禿頭得手後快走了幾步,然後就慢了下來。
我瞅准他走路的姿勢和角度,拇指准備好動作,從他身邊快速走過,拇指在他最需要的地方碰了一下。
做賊的人,都是足夠敏感,何況我又不是個賊,禿頭立刻就感覺到了,大罵:你眼瞎啊?
我一聽禿頭的口音,我就差喊一句:禿頭老弟,咱倆還是老鄉啊!
但回頭一看他的表情,我好像心里沒底了,看來戰斗已經在所難免。
因為我看見後面跟上來兩個小子,三個人肯定是同盟。
我還是不惹他們為好,只要也用海舟話跟他說:不好意思啊,沒注意!
禿頭根本不買賬:放屁!你還沒注意,大拇指頭都狠狠地頂了那麼一下,你變態啊?
我說我確實有些變態,要不怎麼在這條街上啊。
後面有個戴耳釘的小子沒有禿頭這麼大的耐心,直接拔出了小刀,大夏天的,寒光凜凜啊。
我真的有些害怕了,雖然我知道我的“勇德神技”擊退他們三個沒有問題,雖然我也知道我用“飛天神雞”的絕技也可以脫身,但我看到小刀的那一刻,心里還是害怕。
耳釘拔刀過來就捅我,我運用“飛天神雞”踩地而起,然後腳勾住了他的脖子,大拇指又狠狠地戳向了他的穴道——再吸收一份能量!
我一躍而起的動作和連貫的出招,禿頭等三人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剛要退後,我飛起一腳又踢中了另一個小子,他落地後,我把大拇指又送到了他的穴道上。
耳釘爬起來,從旁邊店里拿起一個拖把杆就要追我打,我跳起來踩著禿頭的頭一下,然後跳出了包圍圈。
雞只能撲棱翅子飛不了幾下,然後我就落地了,他們三個人都掏出了刀子,耳釘另一只手還拿著拖把杆。
看來我想脫身光靠“飛天神雞”是肯定不夠的。
禿頭的話比較多,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對白:彈跳力不錯啊!
是哈,我的彈跳力確實不錯,我立刻出招繼續跳了一下,無奈這跳不如跑快,肯定是甩不開他們的。
一場惡戰,在所難免,等他們三個人圍上來,我積攢能量,突然一招不光能殺敵,而且也讓自己元氣大傷的“勇德神技”使出來,接著我看到了三個往外飛的身子。
死不了,也殘廢不了,這是聖月告訴我的。所以我不用擔心,大踏步離開。
周圍的旁觀者不少,但沒有人過來攔下我:你打了人就想走?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且他們見識到了我的厲害。其實我現在能感到自己的元氣已經受到了重創,今晚要好好回去調養調養。
但怕什麼來什麼,當我剛發動開汽車,准備開車回去時,胡媚打來了電話,讓我今晚到墨都市區,她想我了。
我試試自己身上的元氣,還有我不確定這三個家伙那方面的能量加在我身上我能否恢復。我只好找理由:胡姐,今晚我真沒時間啊。
胡媚根本不理我忙不忙:你別跟我扯沒時間,你一個大男人,又沒有說哪一天不方便,今晚什麼都不能干,馬上來找我。
還是那家賓館,我和米若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