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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花非花 gilgamesh21 8652 2024-03-02 00:54

  阿平揉了揉眼睛,天亮了。

  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這樣的情形已有一月,師父還是行蹤尚無。

  太平幫幾乎癱瘓,只有最基本的營生還在繼續。

  阿平除了每天陪著月泠,就無事可做。

  師父到底去了哪里,每次入睡前,這個念頭一直盤旋在阿平的腦海里。

  該給夫人送飯了,阿平端著餐點,輕輕敲了敲月泠的房門。

  “放著吧。”

  月泠的聲音有些嘶啞,阿平心里隱隱作痛。

  自從師父失蹤後,月泠愈見憔悴,除了自己,幾乎不想見人。

  昔日溫柔的微笑,高貴的舉止,如今時常被莫名的憂愁,忽然的呆滯取代。

  阿平只恨自己,除了祈禱師父的歸來,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了。

  “阿平,我今天有些不適,不想見客,你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

  “可是,夫人……”

  “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阿平嘆了口氣,放下餐點,無奈地離去了。

  屋內的月泠,聽到阿平離去的腳步,舒了口氣。

  此時的冷月仙子,臉色潮紅,眼神散亂,連衣著都不整齊了。

  一個月了,嚴無極已侵犯了自己五次,每次都讓她有一,兩天無法見人。

  不過他也守信用,月泠不但聽到了丈夫的聲音,還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於清的體溫。

  被侮辱的罪惡感,讓她幾乎無法接受丈夫手心傳來的體溫。

  自己想要聯絡江湖的友人,卻被嚴無極以保護之名,牢牢隔絕。

  如今之際,除了暫時忍耐,無法可想。

  忍,這種事要忍到何時,嚴無極的玩法越來越過分。

  月泠起身之時,全身都在顫抖,不是為了侵犯,是下體的褻褲之內,那根深入陰道的白玉觸器。

  嚴無極給自己裝上這麼一個丑惡的玩意不說,竟要自己戴上一整天。

  被鎖住的的皮革,牢牢固定住著觸器。

  每一次走動,晃動的龜棱都無情地刮弄敏感的肉壁,外側的凸起挑逗著鮮嫩的陰蒂,讓月泠幾乎邁不出步子。

  今天只好稱病不出了,月泠無奈地想著。

  吃東西也只有站立,若坐下來,觸器更加深入自己的秘部,帶來更強的羞辱感。

  只有臥在床上,竭力不去想那下身的玩意兒,月泠才能勉強忍受。

  看來今天便要臥床一天了,月泠想著。

  若不是為了丈夫的性命,月泠怎會做出如此羞恥之事。

  若救出丈夫,自己必當自盡。

  讓丈夫感受到自己的羞恥,月泠寧可一死。

  橫豎都要死,如今自己的身體,就當拯救丈夫的工具罷了。

  “夫人,師爺有請,還請移步議事堂。”

  月泠最不希望出現的情況出現了,看來嚴無極真的不打算放過自己,她一咬銀牙,坐了起來。

  下床的時候,不小心讓那觸器重重按住了自己的花唇。

  強烈的刺激差點讓身子軟下來,月泠足足站了數秒,才寧靜心思,緩緩踱步出門。

  行走在陽光之下,蓮中湖旁,月泠卻似走在刀鋒上一般,全身香汗,每一個步子都那麼艱難。

  她低著頭,不敢於任何人的目光接觸。

  而他人也只當是夫人心傷丈夫,才低頭不語,身形憔悴。

  殊不知,以月泠性格,失夫之痛,只會自己默默垂淚,絕不會在他人面前顯露。

  可這該死的玉器,每一次邁動雙腿,它就會邪惡的晃動,旋轉,攪得嬌嫩的密唇一陣陣緊縮。

  為了步伐的優雅,月泠從小便學會邁步時雙腿緊閉,這習慣如今令下體的感覺更加強烈。

  終於到了議事堂,嚴無極和幾位客人已守候多時。

  一見月泠進來,來客們紛紛起身,個個面露悲痛,語氣低沉。

  最前一人低聲道:“在下鹽幫徐家隆,於幫主突遭不幸,鹽幫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盡管吩咐,於幫主英雄豪傑,鹽幫上下都佩服得緊。”

  月泠擠出一點笑容,隨意回了一禮,吸了口氣,萬分小心地坐了下來。

  嚴無極在此刻,倒是面無表情,但偶爾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紅耳赤,雙手不由得握緊。

  這光明正大的議事堂內,其他人正談論正事,而自己下體居然插著如此羞恥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頭撞死。

  希望他們不要發現,月泠拼命乞求著,低著頭,眾人的說話,斷斷續續地傳入耳中。

  來人是鹽幫幾位掌事者,三當家唐達赫然在列,如今說話的卻不是他,乃是二當家徐家隆,只聽他說道:“師爺,非鹽幫不知好歹,但炭幫一事,於幫主已有承諾……”

  嚴無極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談論之時。”

  “可炭幫若翻臉不認,便如何是好?”

  徐家隆不依道。

  嚴無極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認賬,實在此事發生於壽宴之前,幫主還未通知在下。空口無憑,還等找到幫主再說。”

  徐家隆還未接話,唐達卻忍不住道:“師爺,這要等多久,要是萬一……”

  嚴無極哼了一聲,只是望向失魂落魄的月泠。

  徐家隆狠狠瞪了下唐達,陪笑道:“自是如此,鹽幫今日且先告退,還望於幫主早日平安歸來,到時候再做商議。”

  鹽幫告辭而去,可又苦了月泠,站起身還禮,送至門口。

  回首過來,她已是臉色潮紅,渾身顫抖。

  嚴無極看她這個樣子,似乎很欣賞,上上下下打量開來。

  月泠怒氣徒生,直視嚴無極雙眼,道:“還望師爺不要放肆,別像街頭的下流胚子,不識好歹。”

  嚴無極冷笑道:“夫人,事已至此,還撐什麼面子。”

  月泠凜然道:“我這身子早已不當是自己的了,就當被汙泥潑了,若你想我對你屈服,想也別想。”

  一回頭,竟不理嚴無極,獨自出了議事堂。

  “好一個高傲仙子,可惜今晚……”

  嚴無極的低吟,月泠是不會聽到了……

  深夜,無法入睡的阿平,走出房門,蹲坐在蓮中湖旁。

  夜晚的雲夢莊靜得有些可怕,層層迭迭的屋檐隱沒在黑暗中。

  清麗的流光亭在此時顯得如此孤獨,無助。

  師父失蹤,夫人又日漸憔悴,自己又能做點什麼?

  若自己早些學會武功,又怎會呆坐在這里無所適從?

  想起孤單痛苦的童年,想起師父的恩情,阿平雙拳緊握,恨不得縱聲長嘯,方能一舒胸口憋悶。

  忽地,阿平看到不遠處人影一閃,便消失不見。

  阿平有些奇怪,如此深夜,有誰會在走動?

  難道是外側守衛疏忽?

  有人進來了,看那方向,就在夫人居所之側啊。

  阿平開始擔心起來,站起身來,向方才方向走去。

  安靜的夜晚,除了幾盞燈火,一點動靜也沒有。

  阿平走到跟前,不見有何異狀,還道自己看錯了。

  也許最近心神不寧,阿平想道,剛回頭,忽地身體一麻,整個身子動彈不得。

  剛要張口呼叫,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內堂,密室里,月泠脫下外衣,里面只留一層薄紗包裹著玲瓏的身軀。

  不用說,這也是坐在床上淫笑的嚴無極所為。

  他仔細打量著月泠的全身,除了肚兜褻褲保護的重要所在,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膚都在白色輕紗下若隱若現。

  那雙修長的長腿,微微顫抖著,不用說,正是那深深插入蜜唇的觸器所帶來的刺激了。

  不似起初,月泠此時已橫下心來,對方越是羞辱自己,自己越是滿不在乎,一言不發,站在屋中。

  半晌,嚴無極道:“看夫人感覺不適,小的願取下那假陽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月泠偏過頭,更不答話。

  嚴無極一笑,拉過月泠,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分開她的雙腿,摸著那褻褲下的觸器,道:“夫人若不願意,便一直帶著如何。”

  月泠也不反抗,只是一語不發,便似人偶一般。

  嚴無極有些無趣,一把抱起月泠,拋在床上,取出鑰匙,道:“玉器雖好,畢竟是死物,還是讓小人取下來吧。”

  紗衣被拋離,褻褲也被扯下,嚴無極故意左右上下晃動假陽物數次,方才取出。

  本以為可以挑逗到月泠,可惜她除了動了動身子,一點反應也無。

  月泠閉著眼睛,任由嚴無極欺辱,只當身體不是自己的。

  反正一會他插進去,動作一下,就結束了,便有痛苦之處,只當摔了一跤,病了一場,不做反應便是。

  感覺到嚴無極的大手捂上雙乳,月泠心想,快了,一會暴虐的揉捏後,就要插入了,每次都是如此,如今已不像當初那般可怖。

  此次嚴無極的動作比起前幾次還輕柔了許多,莫非今天比較好熬?

  月泠有些寬心。

  那力道只比丈夫略微重了一些,不同的是嚴無極會不時輕捏乳頭,甚至用手指輕輕彈弄。

  莫非這衣冠禽獸這次變性了?

  無論如何,輕柔一點總比前次的暴虐來的好多了,月泠這樣想著。

  恐怕一會就要插入了,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的。

  雙手離開了乳房,月泠吸了口氣,准備那巨物的侵襲。

  這次她卻料錯了,那手居然開始撫弄自己的耳朵,刮弄著耳廓,揉著耳垂。

  奇怪,這是干什麼?

  月泠有些不解,丈夫行房事之時,也就摸摸自己的乳房,親吻自己的嘴唇,身體其他部位,基本沒有親熱的接觸。

  這耳朵又有什麼,看來嚴無極真是有什麼毛病,月泠心想。

  耳朵被撫摸著,接下來,月泠感到那濕熱的舌頭開始舔弄雪白的脖頸,耳朵,頸子,真是莫名其妙,月泠默念道。

  有一點點麻癢的感覺,從頸子處傳來,和平時撓癢不同,少了點刺感,多了點酥麻。

  不是令人發笑的癢,而是,另一種月泠不太熟悉的感覺。

  似乎在什麼時候有過類似的感覺,不是討厭的場合,仿佛是,有點甜蜜的味道?

  月泠不自覺的有些害怕,今次和平常不一樣,嚴無極打的什麼主意了?

  思考處,嚴無極的舌離開了自己的脖頸,月泠懸著的心,放了一點下來。

  忽地,她感覺肩頭又被吻住,然後居然是腋下,什麼,這是干什麼。

  月泠直覺腋下是有些肮髒的所在,這嚴無極,可真有些不正常。

  好在很快,他放棄了這兩個地方,出乎意料,月泠重新感覺頸子被吻上了,這次更細心,溫柔。

  那種感覺又慢慢浮現了,月泠有些懼怕這莫名的甜美,好像,好像美麗的鶴頂紅,隱藏在美麗下,是某些可怕的東西。

  嚴無極很滿意的看著月泠,她仍閉著眼睛,仿佛不省人事。

  但每當自己吻上脖頸,她的睫毛會微微晃動,鮮美的氣息會從緊閉的雙唇中泄露。

  第一個地方找到了,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的,嚴無極按捺著狂跳的心髒,今晚還很長,自己的計劃,可不能著急了。

  溫柔的親吻,細致的撫摸,如流水般地歷經了月泠的全身。

  除了那羞恥的秘部,光潔的背部,凹陷的纖腰,豐潤的粉臀,再到那修長的雙腿,甚至每一個指尖,都被品嘗過了。

  當大腿最柔軟的肌膚被撫摸時,月泠的心狂跳了,一股股熱意被導出,傳到那被刺激了一天,已經是嬌艷的花唇,濕潤的陰道。

  當指尖被吸吮,那感覺更加強烈,好幾次,月泠幾乎忍不住放松銀牙,把涌上的熱氣吐出。

  好奇怪,這感覺既又陌生,又熟悉,這是怎麼了?

  望著那本是冰冷的嬌軀,嚴無極笑了。

  月泠也許沒有發覺,她雪白的肌膚如今多了一分潮紅,嬌嫩的乳頭早已高高聳起,雙腿不經意的動作,都是為了摩擦某個開始有渴求的部位。

  若湊上前去,還可以隱約聽見櫻唇傳來的極其細微的吐息。

  是時候了,嚴無極雙手抹上了一層光澤,立刻光澤便傳到了月泠的雙乳上。

  這,這是什麼?

  滑膩膩的,有些涼意,但在男人雙手的撫摸下,很快變成一股熱流。

  就算丈夫含住自己的乳頭,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是了,月泠突然憶起了,盡管不經常出現,但和丈夫歡好之時。

  有過類似的感覺,不,是一樣的感覺出現過。

  雖然並不能延續太久,但月泠記住了那甜蜜的感覺,她以為是情濃到極處,才有的美妙。

  怎麼會現在在嚴無極面前也出現?

  而且,更加強烈,更加長久,甚至……月泠感覺自己的肉體重新開始和靈魂連接在一起,無論自己如何想逃脫,都無法抗拒。

  月泠真正害怕了,害怕的不是對方的侵犯,而是自己身體隱藏著的某種東西。

  不僅是雙乳,很快,月泠全身都被那奇異的蜜液撫弄過了。

  尤其是脖頸和大腿內側,更是充滿著光澤。

  嚴無極看著她,她的臉龐如仙子般清麗,沒有一絲狐媚,沒有一絲風騷。

  但她的鎖骨那麼凸顯,她的頸子如此修長,她的乳房高聳,她的粉臀豐滿。

  那腰間的曲线,又是如此妖嬈。

  雙腿間的花叢,就算經過修理,仍能看出它的豐盛,它的茂密。

  有些女人是天生的蕩婦,無論有沒有開導,她都會沉迷。

  有些女人,如果沒有一個人打開那道風情的門,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發現身體的秘密。

  但如果一旦那扇門被打開,也許會沉得更深,更無法自拔。

  既然丈夫三過其門而不入,便莫怪外人越俎代庖了。

  嚴無極吻住月泠的頸,揉著她的乳,緩緩撫摸著大腿內側,終於,他的手按上了那嬌嫩的花叢。

  就算是石女,被刺激了一天的秘部,也必然比平時敏感許多。

  月泠此刻,更是如此。

  羞恥的花瓣被打開,凸起的珍珠被觸動。

  月泠的身體顫抖了,她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她的牙咬上了她的唇,她的呻吟已經抑制不住。

  甜蜜而又邪惡的感覺,讓月泠已經對眼前的一切模糊了。

  一種強烈的刺激,從肉體最深處傳來。

  月泠從來沒想過那麼嬌小的東西,隱藏著如此多的快樂。

  天啊,他又摸到了另外一處,他分開了那片唇,他的手指開始緩緩侵入。

  不能,不能這樣,為什麼身體會不受意志的影響,為什麼陰道會貪婪的咬住手指,用力向內吸吮。

  最重要的,為什麼會這麼舒服,這麼甜蜜,這麼刺激。

  又一根邪惡的手指進入了陰道,探索著,蠕動著,月泠優美的纖足繃直了,雙腿分開,臀部難耐地動著。

  月泠的反應嚴無極看在眼里,該下一步了,他忽然咬住了硬挺的乳頭,更加猛烈地抽插手指。

  潺潺水聲,讓月泠羞憤欲死,那一波波的快感讓她無法抵抗。

  若是丈夫這般對我,那該多好,月泠這樣想著,為何這樣的快樂不是丈夫帶給我的。

  救我……月泠在腦海里尖叫著,不行了,我……月泠只覺得那快感的波動漸漸達到了高潮,急促的動作讓自己達到了巔峰,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巔峰。

  那一聲甜美的呻吟,終於從月泠口中哼了出來,當閘門被打開,洶涌的欲望便無法克制。

  阿平漸漸蘇醒了過來,頭腦一陣迷茫,自己在哪里?

  四肢都無法動彈,眼前的是什麼?

  一個縫隙,好像看到一個房間,燭火的房間,這地方不是自己的的居所啊。

  這是什麼聲音,有什麼人在低聲說話?

  還有隱隱的撞擊聲。

  那好象不是說話,是喘息?

  是呻吟?

  還是混雜在一起?

  眼睛漸漸看清楚了,啊,是一個人?

  還是兩個人,白花花的肉體,好像沒穿衣服?

  是他們發出來的聲音嗎,這是在做什麼。

  啊,是一男一女,他們在,在做夫妻之事。

  不行,怎能偷窺夫妻房事,阿平頭腦漸漸清楚起來。

  自己怎會被縛在這里,那一對男女又是誰?

  女人的雙腿被扛在男人肩上,那快樂中夾雜痛苦的呻吟一點點傳入耳中。

  血氣方剛的少年不禁面紅耳赤,雪白的嬌軀和黝黑的壯漢形成鮮明的反差。

  咦?

  那個女人,怎好像哪里見過?

  雖然她的頭發從沒如此散亂,她的臉龐從未如此紅潤,她的聲音從未如此嫵媚,但,那不是師父於清的愛妻,自己心目中的仙子,秦月泠麼?

  那個男子,不是師父啊?

  是誰,看不清臉面,但身形卻如此熟悉?

  還有,夫人的表現,怎會,怎會如此。

  就算未經人事,阿平也能清楚地看到,月泠並非抗拒,並非痛苦,那雙修長的美腿繃直著,那眼神透出享受,那呻吟帶著甜美啊。

  月泠並非不知身上馳騁的男人是仇非親,但肉體的感覺騙不了人。

  每次她想咬牙忍耐,陰道中火熱的陽具都會無情地進犯,讓她打消這個念頭。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月泠的淚水流了下來,這次不是痛苦,而是沮喪,絕望。

  前幾次,只是身體被凌辱,這次,連靈魂也被汙染了。

  我沒資格,沒資格在想起丈夫了,月泠想著,她從未想到,擊潰自己的,不是痛苦,而是快樂,無邊無際的快樂。

  她此時才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冷月仙子,不是莊主夫人,不是於清的妻子,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被仇人征服的女人,一個被欲望擊潰的女人。

  “夫人,這才對嗎,很享受吧。”

  可惡的嚴無極,看月泠已無力放抗,此刻方才出言挑逗。

  “胡……胡說……恩……恩……你……啊……”

  男人的言語伴隨著強力的抽動,讓月泠的反駁被一聲聲呻吟打斷。

  “夫人都是為了於幫主著想,才委身在下,何罪之有?是嗎?”

  嚴無極居然為月泠找起理由,這倒令月泠十分意外。

  “不……啊……是的……不……”

  月泠迷茫了,我,我是為了丈夫才會這樣的,不是為了享受肉體的快樂,不是……對啊,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於清,我沒有做錯。

  “來,翻個身,把屁股對著我。”

  月泠迷迷糊糊地做了,這個姿勢好羞恥,怎麼能如這般行房事。

  月泠抬著屁股,感受著男人的抽插。

  不同的姿勢,更強烈的刺激,天啊,這不是像街道上的犬,交配時的動作嗎?

  這太無法忍受了,可是,為什麼這麼舒服,對,這也是,為了丈夫,我要忍耐。

  漸漸地,月泠的理智消散了,現在的她,只是一個為了欲望,找出理由麻痹自己的女人。

  不可能,不可能,是夢,是夢。

  阿平的世界仿佛碎成了千千萬萬的碎片。

  在他的眼前,是那個溫婉如玉的夫人,那個出塵不染的仙子,月泠撅著屁股,被嚴無極從背後奸淫的場面。

  流光亭三人的晚餐仿佛還在眼前,夫人溫柔的微笑著叫他坐下吃飯的容顏,歷歷在目。

  眼前那個緊緊纏住男人,發出銷魂呻吟的女人,從未見過的表情,卻有著同樣的容貌。

  阿平只覺得眩暈,迷惑,痛苦,憤怒,他卻沒發覺,他的下身也已經高高勃起了……

  月泠的高潮是突然間到來的,伴隨著男人一次深深的撞擊,她爆發了,一聲長長的妖媚呻吟從唇中發出,恢復的一點點理智無法阻止這聲淫浪的叫聲。

  欲仙欲死的快感將她送上了從未體驗過的無比巔峰。

  月泠全身抽搐地倒下了,什麼也不想想,什麼不想動,肉體的余韻仍舊一波波地侵襲著。

  嚴無極也在同時發泄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緩緩流出通紅雜亂的花唇。

  真是太棒了,征服江湖上傳為仙子的女人,這種感覺真是無以倫比。

  現在是最後一擊的時候了,趁月泠趴在床上,嚴無極走到牆邊,打開機關。

  他便似沒看到阿平驚駭,痛恨的眼神,忽然出手,解開了他的穴道。

  “夫人,夫人……”

  細微的聲音傳入月泠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聽到,好熟悉的聲音,這,這不是阿平的聲音嗎?

  阿平?

  他在這里,難道?

  月泠忽然如涼水澆灌,猛地坐起。

  阿平絕望無助地跪在地上,雙眼完全失去了神采。

  月泠一聲尖叫,抓起被褥擋住赤裸的身子。

  阿平身後的嚴無極,冷笑著看著這一幕。

  “阿平,你怎麼在這里,嚴無極,你!”

  月泠羞恥萬分得低下頭,連責備嚴無極的語氣都軟綿綿的。

  自己剛才的羞態竟然被阿平看見了,他會怎麼想,自己的臉面,往哪兒擱。

  饒是月泠頗有應變之才,此時此刻,除了低頭縮身,卻是啞口無言。

  只聽嚴無極冷笑道:“阿平,看你這位夫人,表面上端莊賢淑,其實想男人都想瘋了,怎麼樣,想不想上了她?”

  月泠如遭雷擊,顫聲道:“你,你不是人!阿平,別……”

  嚴無極大笑:“這小子血氣方剛,看他下面不是也有反應,阿平,好好疼疼你師娘吧,這滋味好得緊呢!”

  說完,手一揮,月泠面前的被褥碎成片片,無論她如何遮掩,那剛剛雲雨過,充滿無窮嫵媚魔力的雪白嬌軀,都暴露在阿平的眼下。

  阿平雙眼充血,仿佛理智已漸漸喪失,內心深處抑制不住的欲望就要爆發開來。

  他忽然大吼一聲,月泠閉上眼睛,絕望的淚水流了下來。

  阿平卻沒有動作,他站在屋中,微微顫抖,唇間的鮮血緩緩地流下。

  尖銳的疼痛壓制了洶涌的欲火,阿平瞪著嚴無極,吼道:“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

  月泠懸起的心,剛剛放下,立時花容失色。

  因為,她親眼看到,嚴無極一掌擊中阿平的胸口。

  阿平瞪著眼睛,看了自己一眼,慢慢地,軟了下去。

  連月泠的驚叫,也是聽不見了。

  不知過了多久,阿平的眼睛慢慢睜開了,我死了嗎?

  這里是陰曹地府嗎?

  出乎意料,一股濃烈的香氣傳入鼻中,身子也暖暖的。

  他努力坐了起來,這是什麼地方。

  大紅的錦繡被褥,紫色的檀木家私,自己竟處於這麼一個房間。

  這擺設居然比雲夢莊還要豪華幾分,只是色彩太過濃烈,總有股輕浮庸俗的味道。

  活動了下筋骨,倒無大礙,只是身體還有些遲鈍。

  阿平一陣迷茫,難道這一切都是夢境,夫人,夫人也許並沒有……一陣陣頭痛,阿平無力地躺了下去。

  這副床鋪比自己睡過的任何一個都要舒服百倍,又是頭腦昏沉。

  阿平的意識,變得迷迷糊糊,也許,真是做夢吧。

  模糊間,忽聽有門打開的聲音,一陣香氣傳來,比屋內竟更加濃烈。

  只聽一個女子嬌聲嬌氣道:“姐姐,你看這姑娘,不錯吧。”

  姑娘,什麼姑娘?

  阿平努力撐起身子,忽覺有人摸了過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竟被上上下下摸了個遍。

  阿平剛要驚呀出聲,只聽一個粗聲粗氣的女聲道:“你瞎了眼了,這是個男的!客人接了這麼多,連男女都分不清。”

  那嬌氣的聲音有些委屈道:“你看他長成這樣,也不賴我啊,我在路邊看到他倒在那里,便好心帶回來的。”

  粗聲的女人道:“看他穿成這般破爛,死了算了,長得俊有個屁用,妓院里要個男人作甚?”

  阿平聽在耳里,大惑不解。

  這里居然是妓院,怎會這樣的?

  自己怎麼就倒在路邊了?

  那姑娘說自己俊?

  阿平長相雖說不至丑陋,但絕無法和俊俏搭上邊。

  他勉強說出聲:“你們……我……”

  話一出口,便絕不對,這聲音,竟仿佛不是自己發出來的。

  這一驚,阿平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了。

  那兩女卻不理他,粗聲那位道:“快,你帶回來的,給我扔出去,別汙了屋子。”

  嬌聲那位不情願地應了,剛要招呼人。

  忽地一龜奴走了進來,望了望阿平,道:“喲,聽說咱紫雲姑娘拾了個俊俏小伙回來?”

  紫雲便是那位嬌聲的女子,她沒好氣道:“便是這樣,又如何,我正要將他扔出去。”

  龜奴擺擺手:“嘖,嘖,這小伙,可能派上用場呢,大紅,找幾個人,好好將他洗洗,送到東府王大人那里。”

  粗聲的女子大紅道:“王大人?莫非……”

  龜奴陰笑道:“王大人喜好男色,豈不是討他老人家歡心的良策麼。”

  大紅拍手笑道:“你個齷齪混蛋,倒有點腦子,好,來人啊,做事了。”

  阿平聽著,直嚇得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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