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阿平揉了揉眼睛,天亮了。
不知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這樣的情形已有一月,師父還是行蹤尚無。
太平幫幾乎癱瘓,只有最基本的營生還在繼續。
阿平除了每天陪著月泠,就無事可做。
師父到底去了哪里,每次入睡前,這個念頭一直盤旋在阿平的腦海里。
該給夫人送飯了,阿平端著餐點,輕輕敲了敲月泠的房門。
“放著吧。”
月泠的聲音有些嘶啞,阿平心里隱隱作痛。
自從師父失蹤後,月泠愈見憔悴,除了自己,幾乎不想見人。
昔日溫柔的微笑,高貴的舉止,如今時常被莫名的憂愁,忽然的呆滯取代。
阿平只恨自己,除了祈禱師父的歸來,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了。
“阿平,我今天有些不適,不想見客,你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
“可是,夫人……”
“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阿平嘆了口氣,放下餐點,無奈地離去了。
屋內的月泠,聽到阿平離去的腳步,舒了口氣。
此時的冷月仙子,臉色潮紅,眼神散亂,連衣著都不整齊了。
一個月了,嚴無極已侵犯了自己五次,每次都讓她有一,兩天無法見人。
不過他也守信用,月泠不但聽到了丈夫的聲音,還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於清的體溫。
被侮辱的罪惡感,讓她幾乎無法接受丈夫手心傳來的體溫。
自己想要聯絡江湖的友人,卻被嚴無極以保護之名,牢牢隔絕。
如今之際,除了暫時忍耐,無法可想。
忍,這種事要忍到何時,嚴無極的玩法越來越過分。
月泠起身之時,全身都在顫抖,不是為了侵犯,是下體的褻褲之內,那根深入陰道的白玉觸器。
嚴無極給自己裝上這麼一個丑惡的玩意不說,竟要自己戴上一整天。
被鎖住的的皮革,牢牢固定住著觸器。
每一次走動,晃動的龜棱都無情地刮弄敏感的肉壁,外側的凸起挑逗著鮮嫩的陰蒂,讓月泠幾乎邁不出步子。
今天只好稱病不出了,月泠無奈地想著。
吃東西也只有站立,若坐下來,觸器更加深入自己的秘部,帶來更強的羞辱感。
只有臥在床上,竭力不去想那下身的玩意兒,月泠才能勉強忍受。
看來今天便要臥床一天了,月泠想著。
若不是為了丈夫的性命,月泠怎會做出如此羞恥之事。
若救出丈夫,自己必當自盡。
讓丈夫感受到自己的羞恥,月泠寧可一死。
橫豎都要死,如今自己的身體,就當拯救丈夫的工具罷了。
“夫人,師爺有請,還請移步議事堂。”
月泠最不希望出現的情況出現了,看來嚴無極真的不打算放過自己,她一咬銀牙,坐了起來。
下床的時候,不小心讓那觸器重重按住了自己的花唇。
強烈的刺激差點讓身子軟下來,月泠足足站了數秒,才寧靜心思,緩緩踱步出門。
行走在陽光之下,蓮中湖旁,月泠卻似走在刀鋒上一般,全身香汗,每一個步子都那麼艱難。
她低著頭,不敢於任何人的目光接觸。
而他人也只當是夫人心傷丈夫,才低頭不語,身形憔悴。
殊不知,以月泠性格,失夫之痛,只會自己默默垂淚,絕不會在他人面前顯露。
可這該死的玉器,每一次邁動雙腿,它就會邪惡的晃動,旋轉,攪得嬌嫩的密唇一陣陣緊縮。
為了步伐的優雅,月泠從小便學會邁步時雙腿緊閉,這習慣如今令下體的感覺更加強烈。
終於到了議事堂,嚴無極和幾位客人已守候多時。
一見月泠進來,來客們紛紛起身,個個面露悲痛,語氣低沉。
最前一人低聲道:“在下鹽幫徐家隆,於幫主突遭不幸,鹽幫上下痛心不已,若有差遣,盡管吩咐,於幫主英雄豪傑,鹽幫上下都佩服得緊。”
月泠擠出一點笑容,隨意回了一禮,吸了口氣,萬分小心地坐了下來。
嚴無極在此刻,倒是面無表情,但偶爾一眼望向月泠,都令她面紅耳赤,雙手不由得握緊。
這光明正大的議事堂內,其他人正談論正事,而自己下體居然插著如此羞恥的物事,月泠真恨不得一頭撞死。
希望他們不要發現,月泠拼命乞求著,低著頭,眾人的說話,斷斷續續地傳入耳中。
來人是鹽幫幾位掌事者,三當家唐達赫然在列,如今說話的卻不是他,乃是二當家徐家隆,只聽他說道:“師爺,非鹽幫不知好歹,但炭幫一事,於幫主已有承諾……”
嚴無極冷冷道:“既然各位也知好歹,此刻便非談論之時。”
“可炭幫若翻臉不認,便如何是好?”
徐家隆不依道。
嚴無極沉吟半晌,道:“徐兄,非在下不認賬,實在此事發生於壽宴之前,幫主還未通知在下。空口無憑,還等找到幫主再說。”
徐家隆還未接話,唐達卻忍不住道:“師爺,這要等多久,要是萬一……”
嚴無極哼了一聲,只是望向失魂落魄的月泠。
徐家隆狠狠瞪了下唐達,陪笑道:“自是如此,鹽幫今日且先告退,還望於幫主早日平安歸來,到時候再做商議。”
鹽幫告辭而去,可又苦了月泠,站起身還禮,送至門口。
回首過來,她已是臉色潮紅,渾身顫抖。
嚴無極看她這個樣子,似乎很欣賞,上上下下打量開來。
月泠怒氣徒生,直視嚴無極雙眼,道:“還望師爺不要放肆,別像街頭的下流胚子,不識好歹。”
嚴無極冷笑道:“夫人,事已至此,還撐什麼面子。”
月泠凜然道:“我這身子早已不當是自己的了,就當被汙泥潑了,若你想我對你屈服,想也別想。”
一回頭,竟不理嚴無極,獨自出了議事堂。
“好一個高傲仙子,可惜今晚……”
嚴無極的低吟,月泠是不會聽到了……
深夜,無法入睡的阿平,走出房門,蹲坐在蓮中湖旁。
夜晚的雲夢莊靜得有些可怕,層層迭迭的屋檐隱沒在黑暗中。
清麗的流光亭在此時顯得如此孤獨,無助。
師父失蹤,夫人又日漸憔悴,自己又能做點什麼?
若自己早些學會武功,又怎會呆坐在這里無所適從?
想起孤單痛苦的童年,想起師父的恩情,阿平雙拳緊握,恨不得縱聲長嘯,方能一舒胸口憋悶。
忽地,阿平看到不遠處人影一閃,便消失不見。
阿平有些奇怪,如此深夜,有誰會在走動?
難道是外側守衛疏忽?
有人進來了,看那方向,就在夫人居所之側啊。
阿平開始擔心起來,站起身來,向方才方向走去。
安靜的夜晚,除了幾盞燈火,一點動靜也沒有。
阿平走到跟前,不見有何異狀,還道自己看錯了。
也許最近心神不寧,阿平想道,剛回頭,忽地身體一麻,整個身子動彈不得。
剛要張口呼叫,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內堂,密室里,月泠脫下外衣,里面只留一層薄紗包裹著玲瓏的身軀。
不用說,這也是坐在床上淫笑的嚴無極所為。
他仔細打量著月泠的全身,除了肚兜褻褲保護的重要所在,大片雪白粉嫩的肌膚都在白色輕紗下若隱若現。
那雙修長的長腿,微微顫抖著,不用說,正是那深深插入蜜唇的觸器所帶來的刺激了。
不似起初,月泠此時已橫下心來,對方越是羞辱自己,自己越是滿不在乎,一言不發,站在屋中。
半晌,嚴無極道:“看夫人感覺不適,小的願取下那假陽物,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月泠偏過頭,更不答話。
嚴無極一笑,拉過月泠,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分開她的雙腿,摸著那褻褲下的觸器,道:“夫人若不願意,便一直帶著如何。”
月泠也不反抗,只是一語不發,便似人偶一般。
嚴無極有些無趣,一把抱起月泠,拋在床上,取出鑰匙,道:“玉器雖好,畢竟是死物,還是讓小人取下來吧。”
紗衣被拋離,褻褲也被扯下,嚴無極故意左右上下晃動假陽物數次,方才取出。
本以為可以挑逗到月泠,可惜她除了動了動身子,一點反應也無。
月泠閉著眼睛,任由嚴無極欺辱,只當身體不是自己的。
反正一會他插進去,動作一下,就結束了,便有痛苦之處,只當摔了一跤,病了一場,不做反應便是。
感覺到嚴無極的大手捂上雙乳,月泠心想,快了,一會暴虐的揉捏後,就要插入了,每次都是如此,如今已不像當初那般可怖。
此次嚴無極的動作比起前幾次還輕柔了許多,莫非今天比較好熬?
月泠有些寬心。
那力道只比丈夫略微重了一些,不同的是嚴無極會不時輕捏乳頭,甚至用手指輕輕彈弄。
莫非這衣冠禽獸這次變性了?
無論如何,輕柔一點總比前次的暴虐來的好多了,月泠這樣想著。
恐怕一會就要插入了,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的。
雙手離開了乳房,月泠吸了口氣,准備那巨物的侵襲。
這次她卻料錯了,那手居然開始撫弄自己的耳朵,刮弄著耳廓,揉著耳垂。
奇怪,這是干什麼?
月泠有些不解,丈夫行房事之時,也就摸摸自己的乳房,親吻自己的嘴唇,身體其他部位,基本沒有親熱的接觸。
這耳朵又有什麼,看來嚴無極真是有什麼毛病,月泠心想。
耳朵被撫摸著,接下來,月泠感到那濕熱的舌頭開始舔弄雪白的脖頸,耳朵,頸子,真是莫名其妙,月泠默念道。
有一點點麻癢的感覺,從頸子處傳來,和平時撓癢不同,少了點刺感,多了點酥麻。
不是令人發笑的癢,而是,另一種月泠不太熟悉的感覺。
似乎在什麼時候有過類似的感覺,不是討厭的場合,仿佛是,有點甜蜜的味道?
月泠不自覺的有些害怕,今次和平常不一樣,嚴無極打的什麼主意了?
思考處,嚴無極的舌離開了自己的脖頸,月泠懸著的心,放了一點下來。
忽地,她感覺肩頭又被吻住,然後居然是腋下,什麼,這是干什麼。
月泠直覺腋下是有些肮髒的所在,這嚴無極,可真有些不正常。
好在很快,他放棄了這兩個地方,出乎意料,月泠重新感覺頸子被吻上了,這次更細心,溫柔。
那種感覺又慢慢浮現了,月泠有些懼怕這莫名的甜美,好像,好像美麗的鶴頂紅,隱藏在美麗下,是某些可怕的東西。
嚴無極很滿意的看著月泠,她仍閉著眼睛,仿佛不省人事。
但每當自己吻上脖頸,她的睫毛會微微晃動,鮮美的氣息會從緊閉的雙唇中泄露。
第一個地方找到了,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的,嚴無極按捺著狂跳的心髒,今晚還很長,自己的計劃,可不能著急了。
溫柔的親吻,細致的撫摸,如流水般地歷經了月泠的全身。
除了那羞恥的秘部,光潔的背部,凹陷的纖腰,豐潤的粉臀,再到那修長的雙腿,甚至每一個指尖,都被品嘗過了。
當大腿最柔軟的肌膚被撫摸時,月泠的心狂跳了,一股股熱意被導出,傳到那被刺激了一天,已經是嬌艷的花唇,濕潤的陰道。
當指尖被吸吮,那感覺更加強烈,好幾次,月泠幾乎忍不住放松銀牙,把涌上的熱氣吐出。
好奇怪,這感覺既又陌生,又熟悉,這是怎麼了?
望著那本是冰冷的嬌軀,嚴無極笑了。
月泠也許沒有發覺,她雪白的肌膚如今多了一分潮紅,嬌嫩的乳頭早已高高聳起,雙腿不經意的動作,都是為了摩擦某個開始有渴求的部位。
若湊上前去,還可以隱約聽見櫻唇傳來的極其細微的吐息。
是時候了,嚴無極雙手抹上了一層光澤,立刻光澤便傳到了月泠的雙乳上。
這,這是什麼?
滑膩膩的,有些涼意,但在男人雙手的撫摸下,很快變成一股熱流。
就算丈夫含住自己的乳頭,也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是了,月泠突然憶起了,盡管不經常出現,但和丈夫歡好之時。
有過類似的感覺,不,是一樣的感覺出現過。
雖然並不能延續太久,但月泠記住了那甜蜜的感覺,她以為是情濃到極處,才有的美妙。
怎麼會現在在嚴無極面前也出現?
而且,更加強烈,更加長久,甚至……月泠感覺自己的肉體重新開始和靈魂連接在一起,無論自己如何想逃脫,都無法抗拒。
月泠真正害怕了,害怕的不是對方的侵犯,而是自己身體隱藏著的某種東西。
不僅是雙乳,很快,月泠全身都被那奇異的蜜液撫弄過了。
尤其是脖頸和大腿內側,更是充滿著光澤。
嚴無極看著她,她的臉龐如仙子般清麗,沒有一絲狐媚,沒有一絲風騷。
但她的鎖骨那麼凸顯,她的頸子如此修長,她的乳房高聳,她的粉臀豐滿。
那腰間的曲线,又是如此妖嬈。
雙腿間的花叢,就算經過修理,仍能看出它的豐盛,它的茂密。
有些女人是天生的蕩婦,無論有沒有開導,她都會沉迷。
有些女人,如果沒有一個人打開那道風情的門,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發現身體的秘密。
但如果一旦那扇門被打開,也許會沉得更深,更無法自拔。
既然丈夫三過其門而不入,便莫怪外人越俎代庖了。
嚴無極吻住月泠的頸,揉著她的乳,緩緩撫摸著大腿內側,終於,他的手按上了那嬌嫩的花叢。
就算是石女,被刺激了一天的秘部,也必然比平時敏感許多。
月泠此刻,更是如此。
羞恥的花瓣被打開,凸起的珍珠被觸動。
月泠的身體顫抖了,她的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她的牙咬上了她的唇,她的呻吟已經抑制不住。
甜蜜而又邪惡的感覺,讓月泠已經對眼前的一切模糊了。
一種強烈的刺激,從肉體最深處傳來。
月泠從來沒想過那麼嬌小的東西,隱藏著如此多的快樂。
天啊,他又摸到了另外一處,他分開了那片唇,他的手指開始緩緩侵入。
不能,不能這樣,為什麼身體會不受意志的影響,為什麼陰道會貪婪的咬住手指,用力向內吸吮。
最重要的,為什麼會這麼舒服,這麼甜蜜,這麼刺激。
又一根邪惡的手指進入了陰道,探索著,蠕動著,月泠優美的纖足繃直了,雙腿分開,臀部難耐地動著。
月泠的反應嚴無極看在眼里,該下一步了,他忽然咬住了硬挺的乳頭,更加猛烈地抽插手指。
潺潺水聲,讓月泠羞憤欲死,那一波波的快感讓她無法抵抗。
若是丈夫這般對我,那該多好,月泠這樣想著,為何這樣的快樂不是丈夫帶給我的。
救我……月泠在腦海里尖叫著,不行了,我……月泠只覺得那快感的波動漸漸達到了高潮,急促的動作讓自己達到了巔峰,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巔峰。
那一聲甜美的呻吟,終於從月泠口中哼了出來,當閘門被打開,洶涌的欲望便無法克制。
阿平漸漸蘇醒了過來,頭腦一陣迷茫,自己在哪里?
四肢都無法動彈,眼前的是什麼?
一個縫隙,好像看到一個房間,燭火的房間,這地方不是自己的的居所啊。
這是什麼聲音,有什麼人在低聲說話?
還有隱隱的撞擊聲。
那好象不是說話,是喘息?
是呻吟?
還是混雜在一起?
眼睛漸漸看清楚了,啊,是一個人?
還是兩個人,白花花的肉體,好像沒穿衣服?
是他們發出來的聲音嗎,這是在做什麼。
啊,是一男一女,他們在,在做夫妻之事。
不行,怎能偷窺夫妻房事,阿平頭腦漸漸清楚起來。
自己怎會被縛在這里,那一對男女又是誰?
女人的雙腿被扛在男人肩上,那快樂中夾雜痛苦的呻吟一點點傳入耳中。
血氣方剛的少年不禁面紅耳赤,雪白的嬌軀和黝黑的壯漢形成鮮明的反差。
咦?
那個女人,怎好像哪里見過?
雖然她的頭發從沒如此散亂,她的臉龐從未如此紅潤,她的聲音從未如此嫵媚,但,那不是師父於清的愛妻,自己心目中的仙子,秦月泠麼?
那個男子,不是師父啊?
是誰,看不清臉面,但身形卻如此熟悉?
還有,夫人的表現,怎會,怎會如此。
就算未經人事,阿平也能清楚地看到,月泠並非抗拒,並非痛苦,那雙修長的美腿繃直著,那眼神透出享受,那呻吟帶著甜美啊。
月泠並非不知身上馳騁的男人是仇非親,但肉體的感覺騙不了人。
每次她想咬牙忍耐,陰道中火熱的陽具都會無情地進犯,讓她打消這個念頭。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月泠的淚水流了下來,這次不是痛苦,而是沮喪,絕望。
前幾次,只是身體被凌辱,這次,連靈魂也被汙染了。
我沒資格,沒資格在想起丈夫了,月泠想著,她從未想到,擊潰自己的,不是痛苦,而是快樂,無邊無際的快樂。
她此時才覺得,自己不是什麼冷月仙子,不是莊主夫人,不是於清的妻子,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被仇人征服的女人,一個被欲望擊潰的女人。
“夫人,這才對嗎,很享受吧。”
可惡的嚴無極,看月泠已無力放抗,此刻方才出言挑逗。
“胡……胡說……恩……恩……你……啊……”
男人的言語伴隨著強力的抽動,讓月泠的反駁被一聲聲呻吟打斷。
“夫人都是為了於幫主著想,才委身在下,何罪之有?是嗎?”
嚴無極居然為月泠找起理由,這倒令月泠十分意外。
“不……啊……是的……不……”
月泠迷茫了,我,我是為了丈夫才會這樣的,不是為了享受肉體的快樂,不是……對啊,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救於清,我沒有做錯。
“來,翻個身,把屁股對著我。”
月泠迷迷糊糊地做了,這個姿勢好羞恥,怎麼能如這般行房事。
月泠抬著屁股,感受著男人的抽插。
不同的姿勢,更強烈的刺激,天啊,這不是像街道上的犬,交配時的動作嗎?
這太無法忍受了,可是,為什麼這麼舒服,對,這也是,為了丈夫,我要忍耐。
漸漸地,月泠的理智消散了,現在的她,只是一個為了欲望,找出理由麻痹自己的女人。
不可能,不可能,是夢,是夢。
阿平的世界仿佛碎成了千千萬萬的碎片。
在他的眼前,是那個溫婉如玉的夫人,那個出塵不染的仙子,月泠撅著屁股,被嚴無極從背後奸淫的場面。
流光亭三人的晚餐仿佛還在眼前,夫人溫柔的微笑著叫他坐下吃飯的容顏,歷歷在目。
眼前那個緊緊纏住男人,發出銷魂呻吟的女人,從未見過的表情,卻有著同樣的容貌。
阿平只覺得眩暈,迷惑,痛苦,憤怒,他卻沒發覺,他的下身也已經高高勃起了……
月泠的高潮是突然間到來的,伴隨著男人一次深深的撞擊,她爆發了,一聲長長的妖媚呻吟從唇中發出,恢復的一點點理智無法阻止這聲淫浪的叫聲。
欲仙欲死的快感將她送上了從未體驗過的無比巔峰。
月泠全身抽搐地倒下了,什麼也不想想,什麼不想動,肉體的余韻仍舊一波波地侵襲著。
嚴無極也在同時發泄了出來,乳白色的精液緩緩流出通紅雜亂的花唇。
真是太棒了,征服江湖上傳為仙子的女人,這種感覺真是無以倫比。
現在是最後一擊的時候了,趁月泠趴在床上,嚴無極走到牆邊,打開機關。
他便似沒看到阿平驚駭,痛恨的眼神,忽然出手,解開了他的穴道。
“夫人,夫人……”
細微的聲音傳入月泠的耳朵,她迷迷糊糊地聽到,好熟悉的聲音,這,這不是阿平的聲音嗎?
阿平?
他在這里,難道?
月泠忽然如涼水澆灌,猛地坐起。
阿平絕望無助地跪在地上,雙眼完全失去了神采。
月泠一聲尖叫,抓起被褥擋住赤裸的身子。
阿平身後的嚴無極,冷笑著看著這一幕。
“阿平,你怎麼在這里,嚴無極,你!”
月泠羞恥萬分得低下頭,連責備嚴無極的語氣都軟綿綿的。
自己剛才的羞態竟然被阿平看見了,他會怎麼想,自己的臉面,往哪兒擱。
饒是月泠頗有應變之才,此時此刻,除了低頭縮身,卻是啞口無言。
只聽嚴無極冷笑道:“阿平,看你這位夫人,表面上端莊賢淑,其實想男人都想瘋了,怎麼樣,想不想上了她?”
月泠如遭雷擊,顫聲道:“你,你不是人!阿平,別……”
嚴無極大笑:“這小子血氣方剛,看他下面不是也有反應,阿平,好好疼疼你師娘吧,這滋味好得緊呢!”
說完,手一揮,月泠面前的被褥碎成片片,無論她如何遮掩,那剛剛雲雨過,充滿無窮嫵媚魔力的雪白嬌軀,都暴露在阿平的眼下。
阿平雙眼充血,仿佛理智已漸漸喪失,內心深處抑制不住的欲望就要爆發開來。
他忽然大吼一聲,月泠閉上眼睛,絕望的淚水流了下來。
阿平卻沒有動作,他站在屋中,微微顫抖,唇間的鮮血緩緩地流下。
尖銳的疼痛壓制了洶涌的欲火,阿平瞪著嚴無極,吼道:“你這個禽獸,我和你拼了!”
月泠懸起的心,剛剛放下,立時花容失色。
因為,她親眼看到,嚴無極一掌擊中阿平的胸口。
阿平瞪著眼睛,看了自己一眼,慢慢地,軟了下去。
連月泠的驚叫,也是聽不見了。
不知過了多久,阿平的眼睛慢慢睜開了,我死了嗎?
這里是陰曹地府嗎?
出乎意料,一股濃烈的香氣傳入鼻中,身子也暖暖的。
他努力坐了起來,這是什麼地方。
大紅的錦繡被褥,紫色的檀木家私,自己竟處於這麼一個房間。
這擺設居然比雲夢莊還要豪華幾分,只是色彩太過濃烈,總有股輕浮庸俗的味道。
活動了下筋骨,倒無大礙,只是身體還有些遲鈍。
阿平一陣迷茫,難道這一切都是夢境,夫人,夫人也許並沒有……一陣陣頭痛,阿平無力地躺了下去。
這副床鋪比自己睡過的任何一個都要舒服百倍,又是頭腦昏沉。
阿平的意識,變得迷迷糊糊,也許,真是做夢吧。
模糊間,忽聽有門打開的聲音,一陣香氣傳來,比屋內竟更加濃烈。
只聽一個女子嬌聲嬌氣道:“姐姐,你看這姑娘,不錯吧。”
姑娘,什麼姑娘?
阿平努力撐起身子,忽覺有人摸了過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竟被上上下下摸了個遍。
阿平剛要驚呀出聲,只聽一個粗聲粗氣的女聲道:“你瞎了眼了,這是個男的!客人接了這麼多,連男女都分不清。”
那嬌氣的聲音有些委屈道:“你看他長成這樣,也不賴我啊,我在路邊看到他倒在那里,便好心帶回來的。”
粗聲的女人道:“看他穿成這般破爛,死了算了,長得俊有個屁用,妓院里要個男人作甚?”
阿平聽在耳里,大惑不解。
這里居然是妓院,怎會這樣的?
自己怎麼就倒在路邊了?
那姑娘說自己俊?
阿平長相雖說不至丑陋,但絕無法和俊俏搭上邊。
他勉強說出聲:“你們……我……”
話一出口,便絕不對,這聲音,竟仿佛不是自己發出來的。
這一驚,阿平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了。
那兩女卻不理他,粗聲那位道:“快,你帶回來的,給我扔出去,別汙了屋子。”
嬌聲那位不情願地應了,剛要招呼人。
忽地一龜奴走了進來,望了望阿平,道:“喲,聽說咱紫雲姑娘拾了個俊俏小伙回來?”
紫雲便是那位嬌聲的女子,她沒好氣道:“便是這樣,又如何,我正要將他扔出去。”
龜奴擺擺手:“嘖,嘖,這小伙,可能派上用場呢,大紅,找幾個人,好好將他洗洗,送到東府王大人那里。”
粗聲的女子大紅道:“王大人?莫非……”
龜奴陰笑道:“王大人喜好男色,豈不是討他老人家歡心的良策麼。”
大紅拍手笑道:“你個齷齪混蛋,倒有點腦子,好,來人啊,做事了。”
阿平聽著,直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