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春暖花開,萬物生機勃勃。
一座幽靜處的私房,隱藏在這郁郁蔥蔥的叢林之中。
外表看上去,只是普通的泥瓦所築。
內里卻是豪華艷麗,紅蘿織就的床鋪,上好的絨毛地毯,飄著微微的香氣。
這哪是郊外的偏僻房間,分明是哪家大戶夫人的閨房才是。
此等好所在,怎能沒有人享用?
看那大床上,兩個赤裸的身體正在享受那雲雨之樂。
那女子趴在床上,高聳豐臀,浪叫著迎合著男人從背後的抽插。
看她臉頰通紅,淫聲亂語不斷。
這女人身材略顯豐腴,屁股上的肉團隨著衝擊一陣陣波動,胸口那對大乳房壓在床上,擠出好洶涌的一團。
皮膚白的亮眼,好似一年四季都無曝露在陽光之下。
這女子,一看便知是大家閨秀,看那樣子,肯定也是嫁作人妻有些時候了。
那男子卻半分也不像她丈夫的樣子,雖說皮膚也算細膩白嫩,但身上幾乎沒有贅肉,尤其是那挺動的腰部,緊實的肌肉隨著每一次動作繃緊。
最主要的是年紀,那女子少說也有三十之數,這男子頂多廿十年紀,看這番光景,大半能才猜出是春心萌動的女人,紅杏出牆了。
那男子看來諳熟房事之道,變換姿勢,強力衝擊。
和少女不同,成熟的女人需要更猛烈的動作,才能發泄心中的欲火。
這男人的力道當真讓女人欲仙欲死,浪叫聲中,一陣陣的抽搐,達到了高潮。
完事後的女人,一臉釋然,幸福的模樣,赤身枕在男人的胸前,還上下撫摸著。
男人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一副例行公事的樣子。
只當女人抬起頭,對他說起話來,才獻出笑容。
無怪女人如此對他痴迷,這副漂亮的臉龐,便是女子有這樣樣貌,也算秀麗嫵媚。
何況那眉宇間的男子之氣,更令人著迷。
這般男人露出笑容之時,只怕沒什麼女子可以抗拒。
只不過,此時這笑容,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當然,女人是不會察覺的。
“雲兒,你真是個小妖精,把我伺候的這麼舒服。”
女人點著男人的胸口,嬌嗲地說道。
“馨瑤,能和你在一起,真是上輩子的福分,若論美女,方圓五百里也找不出一個和你一樣的啊。”
男人望著女人的眼睛,那痴迷的樣子,誰看見了,都以為他是真心愛著自己。
“討厭鬼,喂,過幾天你要入川,我們又有幾月不能見面,你可要好好把我服侍好,不然,我就去找其他男人咯。”
馨瑤撇嘴道。
“除了我,還有誰能滿足你呢,放心吧。”
女人嬌羞聲中,已經被男人再次壓了下去。
又是一番交纏,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馨瑤終於支撐不住,完全癱軟下來。
看女人已然完全完事,男人才放心地射出了精液。
那被稱為雲兒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柔聲道:“馨瑤,可滿意麼。”
馨瑤呼氣道:“冤家,你可太厲害了,比我家里那個不中用的,真是強太多了。”
雲兒微笑道:“張大官人英雄了得,我怎與他相比。”
馨瑤提起聲音,道:“他再了不起都五十多了,比我大二十多歲,這和守活寡有何分別,恩……討厭……啊……”
言語間,身子軟了下來,男人的手,撫弄著她的乳房,下身,這事後的溫存,也是馨瑤的喜歡雲兒的一點。
良久,雲兒道:“馨瑤,這次跟徐大人入川,路途遙遠,我拜托的事情,還請……”
馨瑤吃吃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和那邊管家說好了,給你坐在車馬靠窗處,隨時能開門透氣便是。我怎忍心把你這俊人兒憋壞了呢。”
雲兒的臉龐一刹那舒展,一絲生氣從那略顯虛假的肌膚中漏了出來。
很快,恢復了原狀,“你對我真好,馨瑤……”
輕輕在她耳垂吐著氣,直逗得馨瑤呵呵直笑。
輕掩房門,雲兒走在林子中,忽地一轉彎,到了一隱蔽處。
他蹲了下來,俊美的臉龐糾結在一起,仿佛要嘔吐一般,片刻,他重新站起,臉上恢復了正常,便似什麼也沒發生,繼續上路了。
三年了,從雲夢莊到妓院,再從妓院到現在這個樣子,雲兒算著時間。
誰能想到,這麼一個周旋於女人間的俊美青年,居然便是那個木訥單純的少年阿平?
若是天下最肮髒丑惡,卻最能鍛煉一個人的地方,妓院便是其一。
而阿平還不止如此,被救起後,他被送到東府王大人那里。
那幾個月,是永遠也忘不了的恥辱,作為一個人,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被扯出來,被撕碎,再塞進體內,再扯出來撕得更碎。
阿平想反抗,但本來也算健壯的身體,卻如女子般虛弱。
當他看到自己的臉的那一刻,他絕望了。
雖然不知道為何如此,但有一點是明白的。
自己的一切都消失了,這世上,已沒有任何人能幫助自己。
阿平想到了死……
半年後,他沒有死,他回到了妓院,成為了幾個男妓之一,留了下來。
這三年,他服侍過女人,男人,什麼肮髒汙穢的事都干過,什麼禮義廉恥都已拋之腦後。
他忍受了下來,有些比王大人所為更惡心的事,他也忍了下來。
沒人知道為什麼,大家只不過把他當成一個玩物,沒有人看得起他,包括最丑陋的妓女。
除了在床上,阿平,不,雲天,他的藝名,根本就是垃圾一般的存在而已。
這次隨徐大人入關,也是秘密之舉。
徐梁徐大人,本城富豪之一,和王大人沆瀣一氣,頗好男風。
這次點名讓雲天同行,本來是要他藏在車內,絲毫不得露面。
但不知為何,雲天想法拜托了馨瑤,徐夫人的一個好友,把自己安排到了窗邊的位置。
是真的為了吐口氣,還是?
妓院里的人都是笑臉相迎,雲天也回報微笑,還禮。
回到住所,他再無絲毫表情,冷冷的看著屋內的一切,就像審視一堆破爛一般。
剛才眾人的笑臉,雲天知道只不過看他能給妓院帶來的銀子,一轉頭便是指尖戳著脊梁,一臉不屑的羞辱自己而已。
這一切也無妨,他的臉頰忽然抽搐了幾下,透出熱烈的目光,幾乎要流下淚來。
“師父,師娘。”
雲天默念道,“阿平絕不會……絕對會來救你們的!”
遠處,不知道是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才能到達。
因為張瑋張公子的眼前,一直是蒙著黑布,坐了馬車,才到這里的。
搞得這麼神秘,到底值不值得一千兩銀子,而且,只能買“半個人”又是什麼道理。
張瑋心想。
作為本地的紈絝子弟,女人不知道玩過多少,但這番引薦人卻信誓旦旦絕不會令人失望,他才慕名而來。
此時他身處一個狹小的房間,面前是一扇門,張瑋打開它,是一串陡峭的樓梯。
下了樓梯,再打開一扇門,忽然芳香撲鼻,金碧輝煌,這隱藏的地方,竟是如此豪華。
芬芳的花瓣,溫熱的池水,錦繡的大床。
若只是屋內布置,張瑋倒也不稀罕,但他此刻面紅耳赤,口干舌燥。
在那床鋪上,他看到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從腳趾到大腿,沒有一絲瑕疵,柔嫩而無贅肉,緊實卻又溫軟。
小腿曲线玲瓏,大腿豐潤嫵媚。
那高高聳起的臀部,圓潤,挺翹,那致命的线條,讓張瑋只是看著,便覺得身下那根陽物,就要爆炸了一般。
他走近身前,張著口,看著這從未見過的完美軀體。
這樣的嬌軀,自己以前看過的女人,完全無法與之相比。
每一寸肌膚都那麼光潔,每一處凹陷都恰到好處。
只可惜,果然和所說一樣,這,只是“半個人”。
因為自纖腰處以上,便在牆壁的開口中,不屬於這個房間了。
看著被柔軟的綢緞裹著,不至於受傷的腰部,張瑋心頭狂跳,這牆壁的另一端,到底是如何美景?
算了,只是下半身,足以此行不虛,張瑋便如第一次接觸女人一樣,顫抖著摸上了這女子的粉臀。
感覺到男人的熱力,那臀肉忽地收縮了一下,整個屁股微微晃動著。
那掀起的臀浪讓張瑋再也忍耐不住,用最快速度脫光了衣服,他嚎叫著撲了上去。
牆壁的另一邊,也布置的極為舒服。
一個中年男子,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赤裸地端坐在柔軟的床榻上。
在他面前,是一個只有上半身露出的絕世美女,她趴在床上,清麗絕倫的容顏帶著無限的嬌羞,清雅脂粉下的肌膚帶著紅潤,美麗的眼睛忽閃忽閃。
誰也不會想到,這居然會是那個傳聞中的冷月仙子,太平幫幫主夫人,秦月泠。
而那個中年男子,便是太平幫師爺,嚴無極了。
嚴無極托起她的下巴,看著美人兒的嬌羞樣子,笑道:“別怕,又不是第一次,好好享受吧,看不見的感覺,月泠也很喜歡呢。”
“胡說,恩……”
月泠不敢看他,低下頭,忽然嬌聲呻吟開來,雪白赤裸的嬌軀,難耐地扭動著。
“看來那小子也忍不住了呢,來,別顧著自己一個人享受,張開嘴,伺候一下我這寶貝吧。”
嚴無極居然無恥地挺著下身,堅硬挺立的陰莖,搭在月泠絕美的面容上,火紅碩大的龜頭更是打濕了那嬌嫩的肌膚。
以冷月仙子的優雅高貴,端莊賢淑,怎會忍受如此丑惡的東西。
但月泠只不過害羞地嗯了一聲,就張開櫻桃小嘴,緩緩將這粗黑的陽物一點一點納入口中。
“哦……”
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嚴無極還是極度滿足這快樂感覺。
月泠的小舌在龜頭上滑動,舔弄著那條細縫,柔軟的唇上下撫慰肉棒。
居高臨下,嚴無極看著月泠仙子般的容貌,卻盡力服侍著毒蛇般的陽物。
這味道,就算拿帝皇之位,也換不來啊。
漸漸地,月泠的舔弄開始亂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後擺動,好似受到強烈的衝擊似的。
沒錯,張瑋此時,正扶著她的臀部,扛起一只美腿,邊用力抽插著,邊舔舐這小腿和大腿。
太棒了,這女人不但外表如此完美,連陰道內部也如此濕潤,火熱,緊緊地吮吸這自己的陽物。
兼具少女的緊實和熟女的渴求,這樣的名器真是聞所未聞啊。
張瑋此刻只有一個念頭,晚一點發泄出來,好好享受夠這完美的肉體。
他咬緊牙關,拼命忍耐才拔出了陰莖,吸了幾口氣,待那感覺稍微減弱,將月泠翻了個身子,換了姿勢再次用力地插了進去。
這邊的男人閉著眼睛,銷魂地奸淫著身下的美女。
另一邊的春色絲毫不弱,嚴無極跨坐在月泠腰間,將陽物擱置在那對豐滿的乳房中間,來回抽插著,還不時挑逗著那對堅硬挺立的可愛乳頭。
同時被兩個男人攻擊,月泠除了發出嬌媚的呻吟,還能做什麼呢。
比起三年前,她的乳房似乎顯得更為豐滿,陰道更具熱力,連呻吟聲也大了一些。
但那骨子里透出的嬌羞,那份抗拒,絲毫沒有減弱,也正是這樣的月泠,才讓嚴無極為之痴迷。
三年了,月泠幾乎放棄了抵抗。
雖然丈夫依然被囚禁,但月泠亦可以每月見上他一面,呆上一陣。
那一刹那的柔情蜜意,是月泠生存的支柱。
除此之外,她面對的是嚴無極無止境的欲求。
各式的花樣,別說體驗,就連聽也沒聽過,想也想不到,月泠被帶進了一個未知的世界,那里只有肉體的歡愉,無邊無際。
這“半個人”的玩法,是最近才嘗試的。
最初月泠打死也不願意讓第三個男人享用自己的肉體,但過了第一次,月泠也就認了,反正身子也髒了,丈夫之外,多幾個人,也不那麼要緊了。
嚴無極依然是太平幫的師爺,表面上也未放棄搜尋於清。
但自於清失蹤後,太平幫已是江河日下,聲勢不在。
八成的弟子都已離開,只留下一個孤零零的雲夢莊。
雖然仍有江湖人士拜見,但大都是催債。
於清俠義無雙的名頭,很快就被忘卻,那些信誓旦旦的幫助,更是風消雲散。
就連當初交情甚篤的金大鏢頭,也只是搖搖頭,嘆道於清必以不在人世。
能逢年過節送點禮品給遺孀秦月泠的,大半都非好心,只是秦月泠每次只是淡淡謝上幾句,便起身送客。
往復幾次,便連這種人也少了。
“嗯……啊……”
月泠難耐的呻吟著,一陣顫抖,她感到了高潮的喜悅。
也許只有這一刻,她才能忘記所有的哀愁,放縱著達到快樂的頂峰。
張瑋大大喘了一口氣,看架勢,這女子終於泄身了。
精關一松,精液一股股地注射進了女人的身體。
平時女人是否高潮,張瑋根本不在意,但今天,他卻覺得若是辜負了這般美麗的身軀,不免心中有愧啊。
真是太銷魂了,他靠著床頭,呆呆看著面前的美景。
那雙美腿大大分開,黑色的叢林潤濕著倒了下去,紅嫩的花唇微微張開,白色的小溪慢慢淌出。
張瑋悔道,早知如此,便忍上半月,說不定還能再來一次。
可惜此刻,只能望之興嘆,力不從心了。
忽聽一個低沉的語聲:“客人若已完事,可洗浴後原路返回,自有人帶公子回去。”
張瑋忙道:“此間主人,不知下次可否讓小可再來此處。”
那聲音答到:“只此一次,不可宣揚,否則必有禍害。”
張瑋無奈,道:“既是如此,小可告辭。”
洗好身子,戀戀不舍看了那美體一眼,不情願地離去了。
想必是那戶名望人士的女子,否則怎會如此美麗,又怎會只露半個身子。
算了,不要深究,免得真有禍事,那就麻煩了。
另一邊,月泠閉著眼睛,秀美的臉龐竟被男人白濁的精液浸濕著。
嚴無極笑著起身,道:“這小子有點本事,能讓月泠泄身,看來這次不用老夫親自滿足夫人了,哈哈。”
月泠便似沒聽到,軟軟地躺著,清哥,我這般,到底要持續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