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知還已有所猜測,不算很驚訝,只問道:“這人是個什麼樣的人?”
蕭棠枝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很清楚。以前我以為他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第,除了愛好美色,沒有其他的特點,但是看他如今的模樣,顯然是我看錯了他,一個不學無術的人,不可能這麼安穩地當上魔尊。”
“難道以前他是在演戲?但是他好像沒有演戲的必要啊,燕姬正受寵,魔尊也很喜歡他。”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天生就愛演戲,喜歡讓別人吃上一驚。”
床上坐著的兩名女子見到那邪氣的男人,皆吃了一驚,誠惶誠恐地拜下去道:“秦蕊仙(葉染衣),叩見陛下。”
薛湛輕輕扶起她們,模樣甚是和藹,兩手分別撫摸著她們的臉頰,笑道:“美人兒不必多禮。”
兩人顯然不太樂意,秀臉飛紅,嬌軀微顫,便如受驚的小動物一般。
薛湛道:“張開嘴來。”
兩人顫抖著張開了嘴。
薛湛把兩根拇指刺了進去,說道:“含住。”
兩人含住了。
“用舌頭舔一舔。”
兩人又羞恥不堪地動著香舌。
薛湛滿意地點了點頭,道:“不錯,你們很乖。”抽出手指,在她們臉上擦了擦,道:“把裙子脫了。”
兩人不敢不從,磨磨蹭蹭地解了腰帶,褪下裙子,露出兩只雪白渾圓的美臀。
薛湛道:“把我的腰帶也解了。”
兩人忍羞上前為他寬衣解帶。
雲知還見她們抓著魔尊的褲頭,便要褪下來,忙把手一揮,在那男子的關鍵部位弄出了一團水霧。
蕭棠枝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看下去,見了雲知還的動作,奇怪道:“你這是做什麼?”
雲知還摸了摸鼻子,口不對心地道:“這人的心地如此之壞,那東西想必也十分丑陋,我把它遮住,免得汙了蕭姑娘的眼睛。”
蕭棠枝美眸在他臉上一轉,忽然明白了他的心思,暗覺好笑,便也隨手揮出兩團水霧,把那兩名女子的臀部遮住,說道:“這兩名女子被迫露出身子,十分不幸,雲公子看在眼里,想必也不好受,還是不看得好。”
雲知還還以為她跟自己一樣吃醋了,心里十分高興,暗想:“她們的屁股有什麼好看的?要看也是看你的啊……”想到這里,不禁往蕭棠枝的玉臀上看了一眼。
蕭棠枝察覺,心中微羞,可惜屁股跟手不同,無法藏起來,只能勉強維持著鎮靜,任由他觀看了。
這時薛湛已經按著兩位美人兒的螓首,逼著她們輪流為自己舔弄陽物。
男人粗重的喘息聲、肉棒在女人口中進出的液響聲、女人羞恥不堪的呻吟聲,不斷響起,殿中充滿了一種令人耳熱心跳、蠢蠢欲動的淫靡氣息。
雲知還胯間早已撐起了一頂帳篷,為了避免難堪,雙手交叉放在腿上,盡力掩蓋住越漲越大的陽物,漸漸熾熱的目光卻情不自禁地頻頻落到蕭棠枝身上。
蕭棠枝暗感不妙,曖昧的氣氛越來越濃烈,竟有點不知如何安放自己的手腳。
可是又不能直接說“走”,那樣就太露痕跡了,何況他們是有正事在身的,萬一薛湛突然說了什麼重要信息出來,錯過了就白跑一趟了。
薛湛拍了拍兩位美人的臉,道:“轉過身去,把屁股翹起來。”
秦蕊仙和葉染衣粉額支在錦被上,羞不可抑地往後翹著兩只雪白梨臀。
雲知還的視线被水霧擋住了,看不清她們的私處,卻見薛湛蹲下身子,手撐著床緣,牛犢似的,頭不斷往前頂,輪流撞在兩位美人的香臀上。
殿中頓時響起了一陣滿含著羞恥的驚呼聲:“陛、陛下!嗚,嗚嗚……別、別撞了,嗚嗚……嗚!羞死人了……”
雲知還微感愕然,沒想到他還有這種愛好,隨即想起自己在那條通道中,無意撞上蕭棠枝玉臀的情形,不由把目光看向了身旁坐著的佳人,卻見她秀美絕倫的側臉上,微微泛著一層暈紅,精致如玉的耳垂,也透出一股嬌艷欲滴的粉紅色,心里不禁怦然一跳:“蕭姑娘是不是也想起那次親密接觸了呢?”
薛湛玩過了頭頂美人臀的游戲,站起身來,在面前兩只白臀上啪啪打了兩掌,扇起一陣迷人的肉浪,問道:“兩位仙子,寡人賜下的極樂淨穢膏,每天可有按時塗抹?”
秦蕊仙忍羞道:“啟稟陛下,我們都已按時抹過了。”
“嗯,那就好,”薛湛點了點頭,抓著她手臂,把她的身子拉起來,陽物刺進她腿間,命令道:“用力夾住,自己磨一磨。”
秦蕊仙沒奈何,只能扭腰擺臀,夾著火熱的肉棒,不斷廝磨,嘴里發出陣陣難耐的喘息呻吟聲。
這姿勢又湊巧跟雲知還兩人之前的十分相近。
雲知還看得口干舌燥,漸漸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底下摟在一起廝磨纏綿的兩個人,變成了自己和蕭棠枝,一顆心不由越跳越急,肉棒脹得微微發疼。
他往蕭棠枝的方向望去,恰巧蕭棠枝也側過臉來,兩人的目光稍一接觸,便如通了電一般,身子皆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
蕭棠枝只覺得臉上陣陣烘熱,忙轉過頭去,不敢直視他熾熱如火的眼睛。
雲知還恍如置身夢境,明明什麼都沒做,不知怎地,身子卻越靠越近,漸漸到了香澤微聞的程度。
蕭棠枝只覺得身旁好像燒著一只大火爐,空氣急劇升溫,冰雕雪凝的秀臉上出了一層薄汗,她側過頭,想讓他退後一點,忽然發現他已經靠得如此之近,心中不由一陣慌亂,玉手虛攔,身子自然而然地往後倒去,嘴上急道:“雲公子,你……唔……”剩下的話卻已說不出口,只因雲知還見了她這羞澀慌亂的模樣,再忍不住,往前一撲,把她抱進了懷里,熾熱的嘴唇重重親了上去。
蕭棠枝美目大大睜開,似是還有些不敢相信他會如此大膽,嬌軀仿佛遇到了天敵的金龜子,驟然僵住了。
雲知還一接觸到她柔軟濕潤的唇瓣,只覺得身心歡喜得像要炸開,積攢已久的情欲沸騰如岩漿,化成一陣深長狂亂的親吻,對著她兩片姣美菱唇吸磨吮咬,既花樣百出,又毫無章法,盡情發泄著自己的愛意和欲望。
蕭棠枝哪里遇到過這種狂猛的攻擊,身子被緊緊擁進男人暖熱的懷里,高聳的胸脯被壓在堅實寬厚的胸膛上,腰肢被有力的臂膀箍著,一動不能動,臉上襲來一陣陣熾烈的鼻息,整個人都不由迷亂起來,雙手虛推在他的胸口,卻沒了半分力氣。
雲知還雖然被欲火燒得幾乎失去理智,對她身體的反應卻極為敏感,一察覺到她喪失了抵抗的意志,便開始得寸進尺,伸出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徑直闖了進去,一陣攪拌纏弄,與她的滑嫩香舌縱情嬉戲起來。
蕭棠枝只覺得自己的唇舌被他整個吃了進去,四片嘴唇黏得緊緊的,沒有留出一點空隙,一根濕軟的舌頭在自己嘴里翻江倒海,不斷糾纏著自己的舌頭,有時稍稍一停,抵在自己的舌根處,對面便會傳來一股強勁的吸力,把自己嘴里的液體劫掠一空,不由羞得腦子發木,心中發出一陣無聲哀鳴:“天、天啊……他、他在吃我的口水……”
雲知還感覺懷中的美人嬌軀被自己吻得徹底軟了下去,抱在懷里仿佛抱著一團香香暖暖的棉花,知道她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掌握了,心中得意萬分,歡喜無限,便放開了她的菱唇,不斷舔吻著她雪膩無瑕的臉蛋。
逐分逐寸,由上到下,由左到右,反反復復,百親不厭。
他尤其喜歡她充滿英氣的眉眼,把她舔得睜不開眼來……
蕭棠枝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完全提不起掙扎的念頭,由得他在自己臉上亂親亂吻,塗滿了濕糊糊的口水,身子陣陣酥軟,底下更是傳來一陣莫名的空虛和麻癢感……
忽聞一陣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傳來,伴隨著的,是女子苦樂交集的響亮呻吟,“嗚,嗚嗚……陛下,您、您慢一點,輕一點……嗚嗚嗚,嗚嗚嗚……您要插死我了……”
蕭棠枝臉上一陣臊熱,知道底下的人開始干正事了,腿心處越發空虛難耐起來。
雲知還見著秀臉緋紅、嬌喘吁吁的絕代佳人,聽著底下激烈交合的淫響,剛剛褪下一點的欲火又熾燃起來,在粗逾三尺的金絲楠木橫梁上叉腿而坐,大著膽子,勾起蕭棠枝的一條美腿,盤到自己腰後,手臂一圈,往前一頂,已把兩人的下身緊緊貼在了一處。
蕭棠枝的敏感部位被一條粗硬滾燙的東西壓著,倏然驚醒過來,睜眼看到兩人此時的姿勢,不禁玉臉飛紅,急道:“你、你想做什麼?”
雲知還這時的膽子大得可以包天,把她摟在懷里,貼近她白嫩的耳孔,溫柔道:“我想要你。”
“不、不行!”
“為什麼?”
蕭棠枝推了推他的胸膛,道:“這哪有為什麼的?”
雲知還笑道:“現在氣氛正好,我們又兩情相悅,干柴烈火的,蕭姑娘若要反對,自然要拿出理由來。”
“哪里就兩情相悅了?我又沒說過喜歡你。”蕭棠枝紅著臉爭辯道。
雲知還在她光滑的臉頰上蹭了蹭,“你嘴上沒說,但是身體告訴我了。”
“沒有,你一定是搞錯了。”
“是嗎?”
雲知還把手插進兩人緊貼著的下身處,食中兩指在她的玉戶上一勾,勾出一聲無法抑制的呻吟,隨即把濕漉漉的手指抽出來,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那這麼多水,是誰流的?”
蕭棠枝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局面,羞得簡直無地自容,她一向能言善道,奈何事實勝於雄辯,張了幾次嘴,還是沒一句話能說得出來。
雲知還摟著她,在她眉心上親了親,看著她的眼睛,柔聲道:“蕭姑娘,你就別再否認了,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這樣不是很好嗎?”
蕭棠枝咬了咬唇,對著他坦誠熱烈的眼睛,終究沒再說拒絕的話。
雲知還心中大喜,便當她默認了,吻住她雙唇,把著她不堪一握的柔軟腰肢,前後左右地磨動起來。
經過方才的一番激吻,兩人此時皆已動情,敏感的下身緊緊貼著,伴隨著越來越多的粘滑漿汁,廝磨擠壓,很快便一起陷入溺人的情欲之中,不能自拔。
雲知還能清晰描畫出她私處的形狀,只覺得飽滿如雪桃,中間裂開一條柔嫩的縫兒,頂上凸起一粒小小的蛤珠。
情欲催迫之下,他抱著她動個不停,火熱粗長的肉棒把兩瓣細軟的花唇分開了,抵著敏感的內側反復摩擦。
本就國色天香的佳人,被弄得眼波似醉,顏若朝霞,顯出一番不同於往日的驚心動魄的媚態來。
蕭棠枝被他磨得漸漸挨受不住,咬唇遲疑良久,終於忍不住湊到他耳邊道:“你既然想要,那就快點進來吧。”
雲知還驚喜不已,問道:“蕭姑娘怎麼忽然轉性了?”
蕭棠枝嘆了口氣,道:“遇到你,算是我倒霉,長痛不如短痛,還是趕緊完事得好,免得你日日惦記,我夜夜提防。”
“這理由我倒是第一次聽見。不過既然蕭姑娘這麼說,我當然沒有拒絕的道理了。”
雲知還頓了一下,又湊到她耳邊道:“但是蕭姑娘有一點錯了。”
“哪點錯了?”
“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蕭姑娘以為我吃過一次就不惦記了,那就大錯特錯了,”雲知還抵著她額頭,得意笑道,“等以後天下太平了,我要每天插蕭姑娘十遍,包蕭姑娘食髓知味,再也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