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前捧起她的雪臉一看,見上面滿是高潮過後的紅暈,幾縷秀發被汗水粘在臉頰嘴角,鼻翼不斷翕動,噴出陣陣溫熱香息,眼睛滿足又疲倦地閉起,睫毛輕顫,竟是昏睡過去了。
雲知還滿是憐惜地在她俏臉上柔吻一陣,便把她的身子溫柔地翻過來,讓她在毯子上舒服地躺好。
看了看她兩條美腿間一片狼藉的玉蛤,親了親手上戴著的扳指,自語道:“這枚扳指真是稀世珍寶,我可不能弄丟了。聽老爹說,把仙子與自己雲雨後的淫液抹上去,便能開始修道,不知是真是假。”
他爬到她腰間,左手拇食兩指按住兩片薄唇柔柔一分,啵地一聲輕響,女子最隱秘的嫩紅陰肉已暴露在他面前。
只見團脂嬌蠕,春露遍覆,煞是勾人欲火。
淡淡的腐蘭味中,另有一股清冽的香氣,雲知還一聞便知道,是一開始她口中香液的味道。
他一怔,想起李萼華所中之毒喚作美人釀,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個名字的意思是,能把女子的體液釀成一種與酒相類的飲料。
想起先前那冷冽甘醇的口感,雲知還大感惋惜,自己真是暴殄天物,無意之中竟然糟蹋掉了一管佳釀。
此時追悔無用,他嘆了口氣,戴著扳指的右手拇指在她蛤口弄濕,一點點地插了進去。
李萼華的花徑細長,濕潤溫暖,緊緊吸裹住拇指,有種香艷又刺激的感覺,雲知還的胯下陽物立即又勃了起來。
他看了看美人微微蹙起的秀眉,不由苦笑:“真是個迷人的小妖精,再等等吧,等我看完這玉扳指有何奇異之處,再來好好地疼你。”
他把拇指抽了出來,手舉在面前細看。
正奇怪怎麼沒動靜,扳指便嗡地輕震一下,射出了兩道扇形光束。
像是在感應什麼,光束微微顫動一會,然後投到了雲知還和李萼華的身上,把他倆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雲知還驚奇地看著,不懂這是在做什麼。
忽見兩道光束收回,微微一抖,合成了一面半圓形的光幕,垂直立在他眼前。
雲知還仔細一看,光幕上有許多圖像和文字。文字的開頭引了一段《周易》上的話:
“有天地然後有萬物,有萬物然後有男女,有男女然後有夫婦,有夫婦然後有父子,有父子然後有君臣,有君臣然後有上下,有上下然後禮義有所錯。”
這是在證男女交合之重要。後面緊跟著一大段文字,竟然是修行的功法口訣。
雲知還不禁大喜,又去看圖像,這下吃了一驚。
原來那些圖像全是各種姿勢的正在交媾著的一男一女,男女面容服飾栩栩如生,分明就是自己和李萼華。
旁邊還有注解文字,說明交合技巧和注意事項,如何與功法口訣配合,使修習之人早日得證陰陽大道。
雲知還想,這就是老爹所說的修行途徑了。
但是他又想到:我又沒有修道所需的根骨,如何能修習上面所記載的功法呢?
像是感應到了他的想法,光幕一動,又換了一個畫面:雲知還的影像壓在李萼華的影像上,不停地聳動。
雲知還不禁摸了摸下巴,這是什麼意思?一直與李萼華歡愛下去就可以修習了?
他看了看還在熟睡的李萼華,見她嫩臉勻紅、玉體橫陳的模樣甚是誘人,便又跪到她胯前,俯身在她臉上親了幾口,不好意思地笑笑,口不對心地道:“李仙子仍沒醒來,看來是中毒不淺,我還得再射點解藥進去才行。”
手抄起她粉光致致的雙腿,扛到肩上,身子一壓,已把她的嬌軀對折了起來。
勃挺如鐵的陽物在她蛤口磨了一會,便對准了用力聳進去。
雲知還雙臂摟著一雙修長美腿,眼睛盯著兩人的結合之處,輕抽緩送一會,待她花徑濕透,便又大力聳弄起來。
李萼華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地感到那份熟悉的酥麻透骨,便又蘇醒了過來。
待發覺身上的男人竟然還在自己的身體里進進出出時,頓時羞到了極處。
她立即回想起了方才被他弄得快感如潮、理智盡失之下,自己又喊又叫、花漿如漏的情形,不禁麗頰蒸透、身心俱顫地哀鳴一聲:這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完?
雲知還哪知道她此時的想法,對著她花徑深處的庾膏嫩脂急挑狠聳一陣,又去尋那粒脆滑軟彈的花心。
這回有了經驗,沒費多少功夫便找著了,棒頭頻頻戳去,每一下都是傾盡全力,又凶又狠。
李萼華休息了一會,又有修為在身,體力已恢復了大半,掙扎得比前次更加激烈,口中哀吟陣陣,螓首亂搖,胸前一對尖圓玉乳跳來蕩去,迷人眼目。
雲知還見她掙扎得厲害,便把她兩條長腿緊緊壓上香肩,使雪臀高舉在半空,自己傾壓其上,肉棒直上直下,對著她的嫩穴狠戳猛刺。
李萼華兩截雪白的小腿被舉過了頭頂,嬌軀被緊緊壓著,一動不能動,陰中唧唧作響,被刨刮出一股又一股粘稠花漿。
她腦中不由一片混亂,只要一想到自己此時的姿勢,就粉臉如燒,渾身嬌抖,忽一下被戳得狠了,嗚地長吟一聲,便又大丟起來。
雲知還正聳到暢快處,被她的陰精一澆,不願再拖,便也射了給她。
靜靜感受了片刻,正奇怪沒啥異狀,忽然扳指微熱,馬眼一開,似乎吸了一滴什麼東西進來,周身頓時升起一種暖融融的感覺。
一會兒過去,竟然飽睡了一覺般,精神抖擻,陽根又勃了起來。
李萼華立時感覺到了,不禁心下一慌,暗道:“完了完了,他又要來了……”穴肉一顫,像是迎接熟客般,竟自行分泌了一注蜜液出來。
雲知還提槍又上,這回把她擺成一個側躺的姿勢,一手握住她左腿膝彎,把微微發紅的柔嫩膝蓋貼在她胸前,坐在她圓潤的大腿內側,從側面聳了進去……
李萼華覺得身上的男人野獸一般,又凶猛又持久,把自己擺成種種羞人的姿勢,時輕時重,或急或緩,抽聳研磨,刨刮搓揉,把她送上一次又一次顛峰。
初時她還稍微掙扎一下,待身心適應了這種激烈的交合,沒那麼羞恥,或者說羞到麻木了,便覺出種種妙處來。
知道此時阻止不了他,逼人的快美又弄得她心酥體軟,就有些自暴自棄了,由得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有時被他弄到極酥絕癢處,她甚至悄悄地挪了挪身子,暗暗把花穴迎上去,好讓他刺得更准更深些。
雲知還也是銷魂無比,體力和陽精在蘇醒後的玉扳指加持之下,回復速度極快,竟像是不會疲累匱乏,讓他大為驚異,忍不住在她身上射了一注又一注,前所未有,酣暢淋漓。
又一次堤壩崩潰之後,雲知還算算時間,已有一個時辰,便把自己收拾了一下。
再看到香汗涔涔、周身白里透紅、軟躺在羊毛毯上的李萼華,就又拿出一條手帕,把她下身液化了的精水擦干了。
想著差不多了,雲知還便穿好衣服,在李萼華臉上吻了一吻,幫她把大衣披上,站起身來,走出十多步,提聲喊道:“羅仙子,小卿仙子,你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