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極為突然,葉流霜美目一下子睜圓,身體緊繃著,腦海里溷溷沌沌,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雲知還重重親了一口之後,動作又變得輕柔起來,在她的兩片柔軟唇瓣上觸碰摩擦含吮,一手環著她的細腰,一手在她光滑如玉的美背上劃弄。
葉流霜回過神來,想要推開他,卻又騰不出手,只覺得從男人身上唇上傳來陣陣暖熱,不覺霞染雙頰,心里撲通撲通亂跳。
雲知還忙了好一會,見她沒有反應,便在她的腰肢上輕輕擰了一下。
葉流霜吃痛,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雲知還覺得她這模樣甚是可愛,只是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便以食指在她背上畫了三道橫线。
葉流霜不明其意。
雲知還又畫了兩道。
這下她反應過來,這是一個倒計時。
雲知還畫了最後一道,見她的眼睛終於恢復了澄澈,便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在她的美背上寫字。
弄了好半天,葉流霜的兩片唇瓣都被吸得微微發麻了,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要借著親熱的掩護,跟她商量一個計劃。
他的手指告訴她,此地除了那道光柱,還有一個陣法,能把人體內的真元打散消耗掉,但是據他的推斷,這個陣法肯定設置了某種界限,低於界限者不會遭到攻擊,這就是那個怪人修為尚存的原因。
而這個界限,很合理的推測,是地元境初階。
理由有兩點,一是雲知還受到了攻擊,二是那個怪人在立威之時表現出來的修為——要把她的衣衫打成一片片的,沒有人息境高階的實力,是無法做到的。
雲知還的計劃很簡單:以雙修之術,把兩人真元恢復到人息境高階的水准,然後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葉流霜沒有考慮太久,既然有了逃走的希望,以她的行事風格,自然願意試上一試,所謂“貞操”,比起性命,微不足道,何況還有師父、師姐……
她微微點了點頭。
雲知還心里大為高興,對懷中的女子,也油然而生十分敬意,畢竟要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跟另一個並不熟識的男人交合,其中的羞恥和屈辱,不是一般女子能承受的。
他用手指在她背上寫了幾句佩服的話,又寫道:“葉姑娘,幫我把懷里的東西取出來,不要被那人發現。掩護我,我要把它丟到外面去。”
身子稍稍分開了一些。
葉流霜遲疑了一下,捂著胸部的手離開了,露出兩只雪白尖圓的玉乳,頂上兩朵紅梅顫巍巍的,嬌艷欲滴。
雲知還的嘴唇還黏在她的唇瓣上,看不見下方的美景,感覺一只軟綿綿的玉手在自己懷里摸索,早已勃起的陽根脹得更加厲害。
葉流霜很快找著了,把東西遞給了他。
雲知還接過,悄悄轉移到她的背後,手臂用力一甩,把用綢布包起的小桃樹遠遠擲了出去,同時離開葉流霜的櫻唇,叫了一聲:“蓁蓁快跑!”
蓁蓁極為乖覺,還未落地,便幻化成人形,落地之時,一蹬地面,眨眼之間,就逃得沒了影。
那人再要出手,已經遲了,怒極反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
雲知還放開葉流霜,笑嘻嘻地道:“沒辦法,她年紀還小,不是您老人家的對手,等下場面又太過刺激,只能讓她先跑了。”
“老人家?”那人摸了摸臉頰,“我很老嗎?”
雲知還哪看得出他老不老,“晚輩隨口一叫,前輩不必在意。”
那人道:“你們已經決定了?”
雲知還道:“是的,前輩說得對,螻蟻尚且偷生,我們又何必因為一點可憐的自尊,就死在這里呢?”
那人連說了三個好字,又關切地問道:“你們身上可還有夜明珠?這里的光线不好,看不太真切。”
雲知還從身上取出兩顆,道:“就這麼多了。”
“夠了,把它們嵌在洞壁上吧,可以看得清楚一點。”
雲知還把夜明珠弄好了,走回來,撿起地上葉流霜那顆,道:“這顆也要掛起來嗎?”
那人道:“不,等下我叫你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先拿在手里。”
“前輩的愛好真不一般。”
“你是想說我心理變態嗎?”
“晚輩不敢。”
那人嘆了一聲,道:“若不是那個狠心的女人,我又豈能落到這般悲慘的境地?對一個男人來說,最重要的東西便是陽物,如今我陽根已斷,即使能出去,欲要尋她報仇,把她狠插一頓,也是不能了。”
雲知還聽他把如此淫穢的話,說得如此傷感,暗覺好笑,卻又不敢表露出來,道:“還未請教前輩的高姓大名?”
“我叫蔣武神。”
雲知還贊道:“好威風的名字。”
“你不用拍我馬屁,我自己知道,當今之世,還記得我這名號的,恐怕沒幾個人了。”
“不知前輩所說的那個女子是誰?”
“她原來告訴我她叫秦落衣,後來我才知道不是。”
雲知還見他沒下文了,似是不願多說,便道:“前輩跟她有什麼恩怨,可否告訴晚輩?”
蔣武神道:“你這小子羅里吧嗦,真是煩人,你先把她弄一頓,老子看得高興了,便告訴你一些。”
雲知還沒法子,便向葉流霜道:“葉姑娘,看來我們是避不開了。”
葉流霜輕咬著唇瓣,慢慢走近了,道:“你來吧。”雙手握拳,艱難地垂在身體兩側。
珠光下,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暴露了出來。
最顯眼的是胸前傲然挺立的一對雪乳,乳廓渾圓,乳暈小小一圈,色澤淺澹,兩粒乳頭尖尖翹起,像是兩顆新摘的櫻桃,讓人生出口干舌燥之感。
最引人遐想的,則是黑亮蜷曲的燕草下,若隱若現的粉嫩溪谷,讓人恨不得立即掰開兩條雪滑大腿,尋幽探勝一番。
最美的,除了一張冰凋雪砌毫無瑕疵的臉,便是兩條粉光致致修長筆直的腿,肌膚細白,光潔如瓷。
底下蹬著一雙雲絲繡鞋,雖不能一睹玉足真容,但只看腳型,就已經足夠小巧美麗。
雲知還暗贊一聲,正要上前擁住她親吻愛撫,卻聽蔣武神道:“等等。”
雲知還道:“怎麼了?”
蔣武神道:“我忽然想起抓住那個狠毒的女人後,跟她發生的第一次交合,不如我來說,你來做,把當年的事情重演一遍,我看起來會更過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