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

第二卷 第241章 禍亂朝綱的貴妃(66)

  與她麾下秘密集結的武將們會面後,春曉在夜色中回宮,晚秋的夜寒得厲害,皇城中燈光千盞伶伶,輝煌又寂寞地燃燒著。

  池月為她推開了殿門,她褪下了披風赤足走入殿中,燭火點燃的一瞬,盈盈的光中,她看見了在殿內不知站了多久的男人,一身清寒的背影立於窗前,緩緩轉過來。

  “淨蓮?”她微詫,揮手令池月下去。

  司庭一動不動,那雙潤澤漂亮的睡鳳眼微微垂著,在燭光下靜靜看著她,有著斑斑駁駁的失意。

  春曉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一句話。

  那是她高中時期,有個男孩子寫給她的情書中的一段話。

  “時間是那般遙遠,我們沐浴的星光來自萬萬光年之外的曾經,興許那些星星早已消亡,我們見到的日月也不過是瞬時之前散落的幻影,而你站在我面前,落入我瞳孔中的模樣,也只不過是你須臾前的模樣,春同學,我從未讀懂過你,我像是永遠也無法追上你的步伐。”

  那封信不知被她丟進了校園里那個垃圾桶,那個少年的模樣她也記不清了,但是此刻司淨蓮這寂寞又蕭索的模樣,她想她能記很久。

  他站在光芒邊緣的地方,安靜又疏然,明明咫尺,卻像隔著千千萬萬的時光,觸摸不到。

  她喉頭一時有些哽咽,上前了兩步,“淨蓮,你怎麼了?”

  他任由她輕輕將她抱住。

  司庭低眸看著她的發頂,伸手將她摟住,將她的臉龐壓入自己胸膛,沉默良久,一滴淚從那俊逸皎然的面龐落下。

  春曉察覺不到他的情緒。

  她聽到他低低的聲音響起,“你寵幸他了?”

  春曉微微一愣,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誰,“是你將他送給了我。”

  司庭的手背緩緩收緊,夜色昏沉,他又道:“你寵幸他了。”

  春曉微微掙扎,想要從他懷里離開,卻被他緊緊制住無法動彈,“司淨蓮,你是後悔了不成?”

  他松了手。

  春曉掙脫出來,看他垂著臉,覺得這男人著實喜怒無常,送木榮月進宮的是他,因為木榮月不高興的也是他。

  “你是在向我問罪?”她揚起下頜,問道。

  只點了一盞燈的大殿內光线黯淡,他的神情看不清,“若我反悔了呢?”

  “那你要做什麼?”

  春曉轉身去換衣服,在外面奔波一場,總覺得身上蓋著一層灰塵。

  她坐在梳妝台前,將頭上的發飾一件件卸下來。

  忽然身旁掀起一陣風,她連忙轉頭去看,只見到首輔大人跪在了她的腳下。

  並不是單膝著地,而是雙膝跪在地上,卑微又臣服,他的掌骨撐在地面,垂著頭,像是被雪壓低了腰的青松,他輕聲道:“我嫉妒。”

  春曉微微顰眉,聽到司庭以這個謙卑的姿態,輕聲道:“謝小姐,我嫉妒。他只不過是我送給你的一個玩物,你怎能這麼寵愛他?我這就去殺了他。”

  “不要胡鬧。”她斥責。

  男人垂著頭,一聲不吭。

  “抬起頭來。”她無奈地伸手。

  他才緩緩抬起頭,冠玉般皎潔俊美的面龐貼在她的掌心,眼角微紅,首輔大人像是受了大委屈。

  春曉的指尖在他的眼尾和高挺的鼻梁滑了滑,思索了一下,道:“淨蓮,你曾說過,你的余生無論悲喜,都盡數交給我,由我玩弄,可是在誆我?”

  他的眸底暗了暗,“自然句句屬實。”是他這些年,生了逾越之心。

  “可是,你答應了我,十年後便會嫁給我。”

  司庭不甘道,他的嗓音清沉,“我對謝小姐說過的話,謝小姐答應過我的諾言,司庭一日也不敢忘。”

  他咬著唇,而後俯下身,在她的足尖落下一吻,顫抖又熾熱。

  她在他心中從來不是誰的貴妃娘娘,她只是他的謝小姐,他無時無刻不再盼望著廝守的謝小姐。

  “淨蓮。”春曉的指尖穿過他柔滑的黑發,嘆了口氣,哄道:“那人只不過是個解悶的小東西,你為何醋勁這般大?”

  司庭抬起頭,春曉便俯身親吻他的唇角。

  “淨蓮,你才是我心悅的郎君,謝春曉的心中從來只有你一人,你為何總不信我?”

  她嫌棄他剛剛親了她的腳,所以只將唇印在他的唇角,嗓音低柔。

  “可你,你……”

  春曉用指尖壓住了他的唇,她知道他要說可是她與旁人睡了,便將他的話堵了起來,眉眼含笑地感嘆道:“淨蓮,這世間,唯有你能為我做這一步,你是對我最好的男子。這一世,便是負了天下,我也定不會負你。”

  他握住她的指尖,站起身,神色逐漸恢復正常,鼻尖輕輕哼出一聲,“你總是用這些花言巧語來哄我。”

  春曉抬手攬住他的脖頸,這一世與她狼狽為奸的反派大人實在太可愛,太好順毛了,“那司公子被我哄好了嗎?”

  司庭捏了捏她的臉,又哼了一聲。

  她黏黏膩膩地叫他,“我的狀元郎。”

  司庭臉龐微微一紅,“我早不是狀元郎。”

  她踮腳去親他的白皙的脖頸,親吻他的喉結,他俯下身迎合她,她便又親他的下巴和鼻尖,口中調侃他,“可你永遠是我心愛的淨蓮公子,一眼萬年的狀元郎呀!”

  司庭的臉燙得厲害,輕輕推搡了一下她,“真不害羞。”

  春曉笑道:“那我不說了。”

  司庭咽了咽喉結,輕聲道:“我愛聽的。”

  春曉又笑了,拽著他的衣襟,踮腳去親吻他紅透的耳尖,含住了耳廓,喃喃:“淨蓮,愛我。”

  司庭一把將她抱起,大步走向殿內拔步床,簾帳垂落掩住一室春色。

  男女衣裳散落一地,肌膚滾燙相貼,紅燭冉冉,囈語呀呀。

  他撞得又深又重,將她緊緊抱著,清清沉沉的嗓音叫著她的名字。

  朝中心機深沉,城府極重的首輔大人,這般輕易地被糊弄住了,所有怨憤一概不究。

  她弓著腰愉悅地呻吟,他壓在她耳邊,嗓音充滿情欲,啞然問她,“謝春曉,我究竟是你的什麼人?”

  你是我最忠心最能干的走狗,“你是我最可愛的小淨蓮。”

  “我今年二十有七,可不小。”他不滿。

  春曉低低地笑,一般男人被說小都會想到那處,只有這司庭才會第一反應是年紀。

  她主動去迎上他的動作,將自己的唇送上,“司淨蓮,是我威猛強壯俊美無雙的夫郎啊。”

  他愈發情動,幾乎控制不住精關,肩背肌肉繃緊,嗓音顫抖,“曉曉……”

  “唔啊啊……淨蓮淨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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