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快穿之渣女翻車紀事[H]

第二卷 第223章 禍亂朝綱的貴妃(48)H

  春曉急不可耐地扒開他的衣襟,露出白皙卻不顯得文弱的胸膛,他的骨架寬闊極有力道,因為少時常常勞務並沒有尋常讀書人的單薄,近年更是因為春曉的喜好,開始習武練劍,她極其喜愛他的胸膛,以及一雙如玉般的手。

  他的手掌白皙,指節修長,指甲瑩潤修剪合理,動靜入畫,生動極了。

  他用這雙漂亮的手撫摸她的臉頰,仍由她向他索取,即便身下難耐地挺立,面容依舊溫柔恬雅,他的指節穿過她的黑發,將那玉簪取下。

  他曾聽到她隨口說過,那謝岑丘也有一雙漂亮的手,舞文弄墨,常年帶著書墨香……

  春曉在他凸出明顯的喉結上親了親,他來前沐浴過,應該還焚了她最喜歡的幽蘭香,渾身帶著一股如深林湖面的風般清幽的氣味,四年過去,這男人對待她還是如一日的鄭重,她笑笑調侃他,“本宮已將司相的衣物剝光了,可也未看見什麼禮物?難不成,淨蓮是要將你自己獻給我不成?”

  司庭也笑了笑,握住她的手,自落地的衣物中抽出一截深黑色的長鞭,盤曲在他手掌。黑與白相映,瑰麗得令人目眩。

  這個司丞相在政事與權謀中如魚得水,游刃有余,可在情事上,卻極愛臉紅,總是羞澀得如同他們四年前的第一夜那般,他攤開手掌,“我有甚麼好獻的,早已是你的人。今日是將它送給你。”

  春曉不解,“這是何意?”他是將刑房的家伙帶出來了?

  “我,本性如此,刻板無趣。曉曉厭了我也不足為奇,這是我特意去教坊學來的,聽聞有些人在情事上喜愛凌虐,刺激新奇。曉曉,可以對我試一試。”

  他的目光溫和,胸膛上還有她留下的淫靡的紅痕,但是眉宇開闊,仿若觀音像般恬靜淡然,無嗔無怒。

  他頓了頓,又道:“你若不喜,我明日再想想旁的法子。”

  春曉不知為何眼眶有些酸澀。

  她還記得她狼狽從這個世界逃離的時候,陸慈的鞭打與燭台給她留下的心理陰影,可是現在,竟然有另一個男人,心甘情願將鞭子送到她的手里,不是因為特殊愛好,只是想哄她開心,不要厭棄他。

  “淨蓮,你這麼好。我怎麼會不喜愛你?”

  春曉眨去眼中水汽,可是偏偏,她就是不喜歡他。

  這麼多個世界輪轉下來,與其說她固守本心不被動搖,不如說她天生情感淡薄,難以動心。

  司庭將鞭子交到她手上,摘下頭頂白玉冠,青絲如雲披泄而下,男人端正俊美,如雲端明月皎潔。

  她說的話,他字字深信不疑。

  “會疼嗎?”

  她看著手中的鞭子。

  她的經驗只有陸慈對她的那夜夜虐待,雖說是性虐,但是鞭子與燭台都是不疼的,只是受人控制的屈辱和無助,教她受不了。

  司庭搖搖頭,“不疼。”

  春曉嘴上說著舍不得他,卻還是忍不住想要站在施虐者的位置試一試,究竟是有多刺激,令那陸慈不惜夜夜這般折磨她?

  春曉習過劍術,但卻不懂鞭法,揚了揚手中的鞭子,卻將自己的手臂給卷住了,差點抽到自己的臉。

  司庭無奈地笑笑,起身擋住亂飛的鞭子,“我教你。”

  終於,春曉也能將鞭子揮出破空聲,收放自如,“想不到淨蓮的鞭法竟然這麼好,看來相府的刑房不是白設的。”

  司庭在刑部任職過一陣子,後來相府地牢在嚴刑逼供,殘害忠良中,發揮到不小的作用。

  他背對她,緩緩跪下,將青絲攬到一側,露出白皙健壯的後背,垂頤道:“曉曉試一試。”

  春曉試著運起力氣,帶著對那個賤人的仇恨,重重落下一鞭。

  “啪!!!——”

  一道猙獰撕裂的血痕出現在潔白的後背上。

  “啊!”春曉驚慌地叫了一聲,不是說不會痛的鞭子嗎?怎麼會出血?

  司庭聽到身後的驚呼,不顧後背的疼痛,連忙回頭,“可是傷到手了?”

  春曉的手沒有傷到,反倒是收勢不及的黑色鞭尾擦過了男人偏過的臉頰,在那白皙的下頜上,留下一道血痕,像是撕裂的一刀。

  她倉皇丟了鞭子,連忙將他抱住,“這不是不會痛的嗎?淨蓮,你怎麼樣?”

  背後的鞭痕與臉側的血痕都在往外滲血,司庭看不到,只是抬手在頰側擦了一下,看著指尖一抹鮮血,搖搖頭,撿起先前為春曉擦汗的白帕擦去,安撫她,“無礙。鞭子是兵器,是刑具,哪有不會痛的,不過我皮糙肉厚耐痛得很。你不要怕。”

  春曉眼淚一下子掉出來了,“你在教坊學的什麼狗屁東西,連不會痛的情趣鞭子都不知道?傻乎乎帶著刑具來找我玩情趣,腦子壞掉了嗎?”

  司庭被罵得傻了傻,他確實去教坊借了些書來看,這是他的薄弱面,看來還有的學。

  只是,她都不會使鞭,是怎麼知道還有不會痛的鞭子……是誰對她用了這種鞭子?

  “司淨蓮,你就是個蠢貨。”春曉去找藥來給他擦。

  司庭拉住她,“皮外傷而已,過兩日便好了。”

  他不用養傷,也不會允許有人在他養傷期間趁虛而入,“曉曉兒,好久未與你共寢,我十分想念你。”

  斑駁的血痕橫亘在男人雋美的側臉,慣來柔和的面相被撕裂,有種墮落的美感,春曉心底竟然緩緩生出了幾分興奮,她看向司庭握住她紗裙角的手指,道:“當真無礙?”

  四年的相處,他了解她就像是了解自己融入靈魂的骨血,垂下纖長的眼睫,他露出了她最愛的笑容,恰到好處的弧度,男人青絲披散一身狼藉,卻美得帶著蠱惑。

  他起身將她抱起,大步走向床榻,隨手放下羅紗帳,輕薄的帳內,他親吻著她的唇,解開她薄薄的紗裙,撫摸她柔軟的身體,將自己綢褲也扯開。

  他的指尖壓著她的鬢角,親吻她的鼻尖,舌尖的溫度滾燙,從敏感的脖頸往下蔓延,在雪峰上留戀,含住梅珠,用舌尖來回挑逗,她在他身下發出難耐的吟聲。

  春曉揪緊了身下的床單,下方濕得一塌糊塗,她下意識用膝蓋去尋找,頂撞男人胯下的昂揚,那灼熱粗大的硬物令她情動不已,“淨蓮,淨蓮……進來……”

  司庭慢慢分開了她的雙腿,將她的兩膝頂開,置身其中,他偏愛這種傳統的姿勢,親密又貼合,較她高挑的身形令他可以收攬她的每一寸,他將在她的手指握住,灼熱的巨龍尋到入口,在緊窄的穴口摩挲,而後寸寸進入。

  “啊啊……”春曉口中不斷溢出低呼,被充盈填滿的快感從末梢神經迅速傳遞至全身,令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沉浸在快慰中,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她下意識絞緊,將他收納其中,卻又在他一步步看不到盡頭的進犯中,蜷縮起腳尖,死死咬住了唇。

  司庭眉頭微蹙,面頰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緋紅,情欲令他一貫淡然溫和的眸中水霧一片,他激動地挺身持續插入,低頭去尋她的唇親吻,又輾轉含住她的耳垂,柔軟的唇瓣將那薄薄小小的耳垂吻住,在口中舔舐。

  男人側臉的血痕還未愈合,些微鮮血擦過她的唇,留下淡淡的腥甜味,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司庭終於洞入最深,連同余下在外面的一截,也重重搗了進去,“唔……淨蓮……撐撐開了,好漲好漲啊……”她無意識地叫著他的名字,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去吻他。

  他開始抽送,從緩慢到逐漸加快速度,溫順地任由她親吻著他。

  春曉眸中看到了那抹妖冶的血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後吻上,品嘗著他的鮮血,隨口低喃:“淨蓮……這次我們真的是血乳交融了。”

  司庭心中微微一動,灼熱的鼻息落在她臉上,他壓著她敏感的那一點頂撞,將她刺得呻吟不止,他輕喘道:“我,我射進去,可以嗎?”

  春曉緊緊夾住他,手中絞緊了他的一縷青絲,“淨蓮,將你的精液都給我……你是我的。”

  他顫抖著和摟住她的背,壓抑的情感像是通過動作宣泄,他深重而快速地撞擊著她,“我是你的。”

  男人有力的腰肢狠狠擺動,交接處淫靡的液體被拍打成白沫,女子身子僵直著顫抖著,緊緊抓著他抵達了高潮。

  他密集地進攻著那一點,毫無保留,不再控制地將自己泄出,熾熱的液體衝入了最深處的宮房將她灌滿,溢得她輕顫著哭泣。

  他太渴望了,以至於忍不住先泄了一次,確認她願意接納他。

  春曉不經常允許他內射,並不是討厭這個感覺,而是這個男人每次射精進去後都要念叨會不會有孕,充滿父愛地撫摸她的小腹,令她很煩,索性常常不讓他射在里面。

  但不可否認,司庭在床上每次都會壓抑著自己的快感,先去滿足她的欲望,討好著她的身體,春曉還是很喜歡他的風格。

  “淨蓮,淨蓮……”她低聲叫他,他埋在她體內堵住自己的精液,那根又逐漸地恢復起來。

  這群男人都是天賦異稟的怪胎,還好她體內有藥性,不然得要日日服用滋陰補腎的藥物了。

  若是每次不要他控制一下頻率,荒唐起來,第二日就是下不來床的。

  顯然司大人在教坊借來的書里還是學到了一些的,這夜換了好幾個姿勢,入得她泄得渾身虛軟,喊叫得嗓音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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