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雨點不停的滴在章雅男赤裸的酥胸上。
在冷雨的刺激下,她裸露的乳頭無可抑制的豎了起來,更是把陰天鏽原本就已經高升的欲望燃燒起來。
章雅男想要拔刀,但右手一動就已被陰天鏽一腳踏著,一時之間動彈不得。
陰天鏽嘿嘿一笑,“你盡量反抗吧!大爺最喜歡凶悍的女人了!嘿嘿,待會讓大爺好好的招待你!”
他話中的淫穢之意真的是呼之欲出,使章雅男聽了不禁打了個寒顫。
嬴春雷曉得陰天鏽這人原本乃是中土人士,但在十多年前遠渡東瀛,拜當地浪人為師。
他藝成後就連同一群扶桑浪人一起回到中土,一群人為非作歹,惹了公憤後就只得投靠魔尊這個大靠山。
此人性格陰險,擅長暗算,而且為人淫邪,嗜好女色,章雅男落在他手里恐怕難保清白之身。
嬴春雷情急之下,原本因為受了傷而堵住了的一股真氣,突然之間通暢無阻,從丹田直達他雙掌。
他大喜過望,趕緊從地上躍起,一招雷厲風行往陰天鏽打過去。
他雖然傷重,但這一招依然虎虎生威,若是命中,對手非死即傷。
陰天鏽面對著這來勢洶洶的一拳,竟然不慌不忙,只是陰森森的看著嬴春雷。
嬴春雷行走江湖多時,看見陰天鏽的表情就心知不妙。
果然就在他拳頭快將接觸到對手時,他突然感到腳跟一緊,竟然被人抓住了,他的拳勢也因此停止了。
他低頭一看,赫然看見一雙手從地上伸出來,緊緊的抓住自己雙腳。
“起!”嬴春雷怒吼一聲,整個人衝天躍起,把藏在地下的敵人連根拔起。
一時之間,泥土四處飛灑,把離他不遠的章雅男以及陰天鏽都濺得一身泥。
原來除了陰天鏽之外,此次來襲的還有一個扶桑忍者。
此人一直藏在地下,等到合適時機才出手,嬴春雷雖然江湖經驗豐富,依然被他抓住雙腳。
陰天鏽也趁機出擊了,他右手一揮,鞭子已經擊中了嬴春雷胸口。
受此重擊,嬴春雷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從半空中倒在地上。
那個藏在地下的忍者是個禿頭漢子。
他隨著嬴春雷落在地上,但立刻就掏出一把短刀,一刀插在嬴春雷大腿上。
看見了從嬴春雷大腿上噴出來的血,那禿頭眼瞳發出了光。
他把短刀拔出來,然後往嬴春雷心口多補一刀。
嬴春雷狂吼一聲,一雙鐵拳擊出,與那禿頭忍者刀刃相碰。
他拳頭上滿是真氣,不僅僅把短刀擊斷,鐵拳還隨著擊中那禿頭鼻梁。
隨著一陣骨折聲,那禿頭忍者鼻血橫飛,整個人飛起來,猶如斷线風箏般的倒在幾丈之外,再也起不來,看來是暈過去了。
嬴春雷剛想要爬起來,陰天鏽那條毒蛇般的軟鞭就來了,一連在他身上抽了十來鞭。
嬴春雷出了方才那一拳後已經力竭,竟然無力抵抗,只能以雙臂護臉。
“姑娘,快逃!”
嬴春雷一邊挨著鞭打,一邊向章雅男大喊。
“嘿嘿嘿,一個都逃不了!”
陰天鏽鞭子一轉,已經卷著章雅男玉腿,把她拉到身前。
嬴春雷怒吼說,“陰天鏽,魔尊想要殺的是我嬴春雷!這位姑娘只是個捕快,你把她放了!”
陰天鏽笑著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你說的不錯,魔尊要的是你們風雨雷電!
可是……嘿嘿嘿!”
他轉頭看了章雅男一眼,“可是大爺要的卻是她!”嬴春雷想了想,“陰天鏽,嬴某和你做個交易。若是你今天放過這位姑娘,嬴某任你宰割。不然的話,嬴某對天發誓,有朝一日,必定把你碎屍萬段!”陰天鏽忍不住仰頭狂笑,“呵呵呵!嬴春雷,若是平時,大爺還會忌你三分!
可是你已經傷得如此之重,竟然還大言不慚說要把大爺碎屍萬段?明年今天就是你的死忌了!”
章雅男也覺得嬴春雷劫數難逃了,但聽見他為了自己甘願受死,心中不由一陣感動。
她心想與其被這個魔將奸淫,不如與眼前這個大胡子共死。
她心念已決,馬上大聲的說,“大胡子,你放心!本姑娘會陪著你一起死!
你不會一個人寂寞的!”
嬴春雷一聽大喜,“姑娘爽快!到了當前這個田地,嬴某別無所求了,但求知曉姑娘你的芳名!望請告知!”
章雅男大聲的回答說,“我姓章,文章的章,不是弓字張!名字叫做雅男,文雅的雅,男子漢的男!你可記住了?”
嬴春雷呵呵大笑,“章姑娘的芳名,嬴某一聽就記住了!這輩子也不會忘記!”
陰天鏽看見他們兩人一唱一和,把他視若無睹,不怒反笑,“你們倆就盡量耍嘴皮子吧!待會大爺就要你們後悔莫及!嘿嘿嘿!”
他再狠狠地抽了嬴春雷幾鞭後就伸手抓住章雅男酥胸,使勁兒的搓揉著她從沒經男人之手沾汙過的乳房。
章雅男右手被他踏著,左手一招猴子偷桃,一爪往他雙腿之間的要害抓過去。
“小娘們夠狠啊!”
陰天鏽咒罵了一句,身體一側,章雅男那一招只擊中他大腿外側。
陰天鏽武功高強,章雅男那一抓只要不是命中要害,對於他而言只是撓癢而已,可是他沒有料到章雅男竟然隨即一口狠狠地咬在他左腿上。
原來章雅男從小就與男孩子一起習武,還經常與他們打群架,對一切無賴打法了如指掌,到了當前這個生死存亡的時刻,竟然盡數使出來。
陰天鏽被她一咬,忍不住痛到狂呼,踏著她右手的腳也稍微松了點,章雅男立刻趁機把右手抽出,然後一刀砍在陰天鏽左腿上。
陰天鏽左腿連受兩擊,真的是痛徹心扉,對章雅男恨之入骨,馬上把鞭子從嬴春雷身上收回,准備狠狠地抽打這膽大包天的女捕快一頓以泄他心頭之恨。
人在狂怒之下不免會犯錯,陰天鏽也不例外。
他顧著要抽打章雅男,卻忘記了嬴春雷。
這個風雨雷電中的雷霆萬鈞,雖然身上多處已是皮開肉綻,但看見章雅男奮勇抗敵,不由熱血沸騰。
他精神一振之下力氣頓生,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一招雷聲震耳在陰天鏽沒有防備之下,擊中他雙耳。
若不是嬴春雷受傷在先,就這兩掌就已經要了陰天鏽的命。
饒是如此,陰天鏽也已雙耳巨鳴,整個人天旋地轉了。
嬴春雷抓住機會,再加一招雷動九天,一拳擊中陰天鏽後心。
陰天鏽悶哼一聲後就吐出了一口鮮血,剛好噴在章雅男赤裸的酥胸上,在她嫩滑的肌膚上添加了一朵血花。
陰天鏽受了傷後不敢戀戰,也顧不得自己同伙了,轉身就此飛奔離去,由得那個傷重的禿頭忍者留在原地。
他一走,嬴春雷也轟然倒地了。
章雅男趕緊跑到他身邊,發現他臉色蒼白,看來真的是傷上加傷了。
嬴春雷看見章雅男一臉擔憂,馬上拼了命擠出了一絲笑容,“章姑娘,先過去在那個禿頭身上多補一刀……”
章雅男身為捕快,一向都秉公執法,聽見嬴春雷要她殺一個受了傷的人,臉上不由露出了為難之色。
嬴春雷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章姑娘宅心仁厚,殺人這種粗活就讓嬴某代勞吧!”
他把章雅男手上的刀取過來,步履蹣跚的往那個禿頭忍者走過去。
可是他傷勢實在不輕,才走了幾步就倒下來了,還在地上翻了幾滾後才被章雅男接住。
嬴春雷一邊喘著氣一邊向章雅男說,“章姑娘,那個忍者一旦醒過來,恐怕我們倆都不是他敵手……”
章雅男伸手掩住他嘴巴,“你別說了,我把他殺了便是了。”她走到那個禿頭忍者身前,發現他依然昏迷不醒。
她把刀舉起來,想要一刀噼下,但卻不忍心下手,一直猶豫不決。
嬴春雷曉得這個女捕快心中交戰,只好大喝一聲,“章姑娘,趕快下手!”
章雅男被他如此一喝,心中一震,右手一松,鋼刀就此脫手落在禿頭忍者身上。
那忍者吃痛之下竟然醒過來,不停的慘叫。
章雅男曉得若再猶豫,恐怕兩人小命不保,於是閉上眼睛,一腳狠狠地踩在自己鋼刀上,刀鋒因此深深地嵌入禿頭忍者身上,幾乎把他半個身軀也截成兩段。
一時之間,鮮血橫飛,那禿頭忍者怪叫了幾聲後就沒有氣息了。
章雅男不敢親眼目睹那人的慘狀,繼續把眼睛閉上直到那人的慘叫停止了才把鋼刀從他身上拔出來。
沒想到鋼刀一離身,那人又再慘叫了好幾聲,而且渾身抽搐了一陣子後才真真正正的斷了氣。
章雅男在辦桉時雖然見過無數死屍,但此人可是她自己親手所殺,給予她的感受不亞於初次入公門與仵作一起到凶桉現場檢驗屍體時那種震撼感。
嬴春雷看見她一張俏臉泛白,不由心中不忍,於是柔聲勸解說,“章姑娘,是他想要把我們置於死地,我們只是自衛而已。”
章雅男木然的點點頭,走過去想把嬴春雷扶起來,可是她方才也挨了陰天鏽不少鞭子,受傷也不輕,一伸手竟然無法把嬴春雷扶起來。
嬴春雷苦笑著說,“章姑娘,不如你自個兒逃生去吧!嬴某受了傷,加上身體又笨重,只會拖累你……”
章雅男大聲喝止他說下去,“你別說下了!剛才我不是說了嗎?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你說那麼多廢話干啥?”
她是個衝動的女子,雖然才和嬴春雷相識不到一天,但卻一起經歷了生死關頭,忽然之間就有了一種彷佛與他已經相知多年,可以同生共死的感覺了。
嬴春雷凝視著她說,“你真的肯與嬴某一起死一起活?”
章雅男並沒有意識到他這句話真正的含義,想也不想就回答說,“你這個人怎麼如此婆婆媽媽的?我章雅男說話算話!”
她繼續努力,總算成功把嬴春雷扶起來。
嬴春雷聽了章雅男的回答後突然精神一振,“章姑娘,嬴某有個計較。我們先回到樹上,在上面兜一圈後再回到這里附近。”
章雅男大感不解,“回到這附近?”
嬴春雷回答說,“是的。我們爬上樹後,他們看不到我們的足跡,必定認為我們跑遠了。我們就來個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偏偏不走遠,就留在這附近。”
章雅男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她照著嬴春雷的建議,鼓起一口氣把他背起來,在樹枝上奔馳了一陣子後又回到了原地附近。
她靜悄悄的從樹枝上跳下來,找了一個野草叢生的所在躲起來。
她自己也受了傷,加上背著嬴春雷這大個子施展了輕功那麼一會,真的是精疲力盡了,她把嬴春雷放下來時一個腳步不穩,竟然和那大胡子一起摔倒,兩人一起在地上翻了幾滾。
兩人終於停下來時章雅男赫然發現自己被嬴春雷壓住。
嬴春雷是一絲不掛,而章雅男上衣被陰天鏽撕破後一直衣不蔽體。
如此一來,章雅男赤裸裸的酥胸就被嬴春雷堅實的胸膛壓住了。
章雅男無限嬌羞的想要把嬴春雷推開,可是已經力竭的她如何能夠推得動一座小山般的大胡子呢?
“你這個無賴,趕緊給我爬起來!”嬴春雷軟玉溫香抱滿懷,說實話真不想爬起來。
他雖然是傷重,但看著章雅男那張紅透了的俏臉,巨龍依然抬頭了。
章雅男發現嬴春雷不僅僅沒有爬起來,而且還傻痴痴的盯著自己,俏臉不禁紅上加紅。
更糟糕的是她還感覺到壓在自己雙腿之間敏感部位的那根巨物正在逐漸脹大,很快就變成了一根硬邦邦熱乎乎的鐵棒,把她燙得情迷意亂。
她曉得若不當機立斷,恐怕會犯下大錯,於是立刻板著臉瞪著眼說,“嬴春雷!我數到三,你趕緊給我爬起來!一,二……”章雅男還沒來得及數到三,嬴春雷就突然低下頭來。
她以為嬴春雷這無賴想要親吻自己,一時之間不由心如鹿撞。
沒想到那大胡子只是把頭靠在她肩膀上,然後在她耳邊低聲說,“禁聲……有人來了。”
章雅男聽了他這話才曉得自己會錯意了,一顆心算是放下來了,但同時又有一丁點失望。
嬴春雷可不曉得她心中有如此多計較,他閉住氣息直到聽見一陣非常輕盈的腳步聲逐漸遠離才把一顆心放下來。
“來者武功高強,估計與我不相伯仲。若真的被發現了,我只好拚死纏著敵人,好讓雅男姑娘逃生。”
直到此時,他才察覺到自己依然是趴在章雅男身上,自己雄壯的胸膛還是壓著她酥胸。
浪子如他,此時也不禁心中一蕩,忍不住在章雅男臉頰上吻了一吻。
章雅男這一輩子還是首次與男人如此親密,嬴春雷雖然是輕輕的一吻,對於她而言卻與受了電擊無異,整個人劇烈的顫了一顫。
她的美態,嬴春雷真的是越看越愛,一雙大手忍不住放在伊人嬌軀上,從她腰肢上開始游走到她腋下。
方才嬴春雷只是輕輕一吻,章雅男已經渾身顫抖,此刻被他如此愛撫,叫她如何承受得住?
她這個初次與男人家親密接觸的處子實在壓不住心中的激蕩,櫻唇微張就要發出人生的第一聲呻吟。
嬴春雷心想敵人雖然已經離去了,但難保會被懷中人的呻吟驚動,於是立刻當機立斷,低下頭來用自己嘴唇封住章雅男櫻唇。
章雅男初吻被奪,不由杏目園睜,心中又驚又喜。
“怎麼會是他?怎麼會是這個大胡子啊?”
兩個男人的樣貌突然之間在她腦海中浮現,一個是英俊儒雅的蕭七,而另一人竟然是衣衫襤褸,一臉頹廢的庾靖風。
“怎麼啦?怎麼我會想起這兩個人呢?我想起七哥是理所當然的,但是為何我也想起那個狂風庾靖風呢?”
嬴春雷從她的反應曉得她依然是處子之身後有了另一番打算,“若是我在當下一個如此不堪的環境下破她身子,日後她必定會怪我過於心急。女孩子的第一次的的確確是應該在一個花前月下的環境下進行,當前我們兩人不僅僅身上帶著傷,而且還滿身泥濘,真的是委屈了她。再說,她破身時必定會發出一些驚天動地的叫聲,在此時此刻也會驚動追兵……”
一個動了真情的浪子,竟然放過了放在面前的佳肴嬴春雷心意已決,也就沒有再進一步,可是那個巨龍卻不肯就此屈服,依然保持著那一柱擎天之勢。
他想了一下,只好向章雅男求助,“雅男姑娘,嬴某有個不情之請。”
章雅男一聽見不情之請一顆芳心就砰砰亂跳,“他……他不會是想在幕天席地之下要了我吧?”
幸好嬴春雷接著說的是另一回事,“嬴某對雅男姑娘你一見傾心,可惜此時卻非與姑娘你共享魚水之歡的好時機……”
他頓了一頓才厚著臉皮說下去,“……可是嬴某當下真的是欲火焚身,所以希望姑娘你可以稍微安撫一下嬴某這不聽話的玩意……”章雅男似懂非懂的看著嬴春雷,後者曉得未經人事的她對於男女之事了解不深,於是就自把自為的把伊人玉手放在自己巨龍上,同時柔聲說,“姑娘,請你握緊嬴某這玩意。”
正處於情迷意亂狀況的鐵血女捕快就煳里煳塗的照住嬴春雷的指示,玉手一緊,把那巨物緊緊握住。
別看她平時舞劍弄刀的,卻是手如柔荑,嬴春雷一被她握住就色授魂收,不能自己。
他握著章雅男手腕,以行動指導她如何套弄那巨龍。
玲瓏心竅的章雅男很快就掌握好這技巧,玉手不緩不急的愛撫著那巨物,手技之妙使嬴春雷喜出望外。
人,總是貪心的。
嬴春雷原本只是想章雅男撫慰一下自己巨龍而已,現在如願以償了後又想得寸進尺。
他握著章雅男另一只手,把它放在自己兩腿之間的睾丸上。
“雅男姑娘,請你輕輕的摸摸嬴某吧……”
他貼著章雅男耳邊低聲的說。
章雅男心中暗罵,“這個混賬大胡子,竟然讓我撫摸這些羞人的部位……他真不是個好人!”
她罵歸罵,一雙玉手還是隨著嬴春雷的指示在套弄巨龍之餘,還把玩著他那兩粒睾丸。
嬴春雷被她愛撫了一陣子後就有了射意。
他曉得當下危機四伏,實在是不適宜沉醉於這風流勾當上,於是就隨著章雅男玉手的套弄而擺動著下身,讓巨龍在她五指中進進出出。
他凝視著章雅男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露出的羞澀之意,更是情難自禁,巨龍突然一陣抽搐,一股火般燙熱的岩漿就此噴到章雅男裸露的酥胸上。
章雅男沒有預料到會如此一個結果,忍不住就要驚呼了,幸好嬴春雷早有准備,一看見她張嘴就再次以自己嘴巴使她禁聲。
嬴春雷個子夠高,噴出來的岩漿也比常人多,直到章雅男酥胸已是一片濕淋淋才停止。
他滿足的呼出了一口氣後就把那半裸的女神捕抱在懷里,一臉壞笑的欣賞著佳人的美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