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騎士少女安柏的丘丘人煉獄(修改過一次)
暖陽朝朝,山風寂靜。
偉大的暗之神,大步走在淫邪之路的偽裝蘿莉——派蒙同志,正像個竊賊一樣偷偷摸摸地躲在樹蔭的遮蔽下,豎起一根肥嘟嘟的手指比在嘴前。
“噓。”
尾隨其後的熒貓著腰蹲下身,和派蒙一起鬼鬼祟祟地探出腦袋,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般,精致的小臉上滿是驚嘆。
“這就是風魔龍嗎?它好像在和什麼人在嘗試接觸。”
熒有點懵。
方才她們二人路過森林附近,正好遇上一頭體型龐大的飛龍從頭上飛過,彼時的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派蒙拉著向飛龍行進的方向狂奔。
‘快!熒,我們去看看!’
現在她的視线中,青藍色的巨龍正俯下身,和一個遠看有些許瘦小的綠衣少年離得很近。
她轉過頭,想問派蒙為什麼這麼火急火燎地追上來,卻發現對方沒有去看龍的方向,反而是在注視著自己......
萌萌噠的雙目有些發直.....
“派蒙?”
發覺自己失態的暗之神同志連忙搖搖頭,用貌似驚訝的語氣咋呼道:“啊?哦哦,是誒!這可是四風守護風魔龍特瓦林,居然會和人類交流,派蒙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呢。”
好吧,真實的原因是——自己漂浮的角度正好可以把熒俯下身後,胸前展露而出的春情盡收眼底。
膚如凝脂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被揮灑上了一層鍍金的薄紗,胸長裙下兩道溫玉般的微圓更是盛裝上最璀璨的兩粒點綴,既有少女的青澀,又帶著點純真的誘惑。
這誰頂得住?至少禁欲了兩千年的派蒙不行。
怎麼感覺比前兩天大了一點點,這小妮子不會做夢的時候動情一直自己揉吧?
今天晚上得晚點睡......
短暫的失神後,暗之神大人可沒忘了正事,臉色瞬間難得的有些嚴肅起來。
方才擦肩而過時,他就覺得這風魔龍特瓦林不正常——它身上竟然有暗系魔法的影子!很稀薄,還有些古怪,但的確是他的暗之魔法,這便是他火急火燎追上來想要一看究竟的原因。
但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個綠衣少年他認識——風之神巴巴托斯,兩人接觸卻仿佛是在試探,遠遠沒有當年他所熟知的那般親近。
他手托著下巴,小聲嘀咕著:“特瓦林果然中了暗魔法,居然和巴巴托斯生疏了...這說明這個大陸上還有暗系使用者......”
熒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腦袋,“派蒙,你在說什麼?”
“啊?沒什麼沒什麼,派蒙在想這個少年是誰哦,居然敢和飛龍接觸,好棒棒誒!”
棒個錘錘,雖然巴巴托斯看起來莫名比以前弱了很多,但他懶得追究這事兒,再待下去被如果被巴巴托斯發現自己,那樂子就大了。
他渾圓的大眼睛突然一閃。
隨後,熒的手上便爆閃出了一道耀眼的亮光,當即被那邊的風魔龍所發現。
“吼!”
後者發現還有其他人後立馬騰飛而起,驚弓之鳥般飛上了九霄雲外。而實則為風神巴巴托斯的少年,也如派蒙所願緊跟著追了上去,瞬間便消失了蹤影。
運氣不錯,這要是特瓦林真衝過來,估計自己就要享年兩千歲了......
“誒!那邊好像掉了什麼東西,我們去康康!”
節奏大師派蒙又帶著還沒來得及說話的熒撲騰撲騰地就飛了上去。
方才特瓦林待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顆紅色的水珠,卻猶如鵝蛋一般滯留在了草地上,並沒有像尋常液體一般潰散。
果然有暗系魔法的殘痕,而且還是對堂堂風魔龍用了...精神控制和精神干擾?
呵,看來蒙德不太平啊。
也是好事,我倒要好好找找,這麼配合我攪渾水的是哪方勢力,說不定就能好好利用一下。
至於這滴沾染了些許暗元素眼淚,他發現好像自己也可以利用一下。他可是暗之神,這些暗元素他眨眼間就可以淨化掉。
“哇!這是什麼東東,熒你快過來......”
絲毫沒有自己被帶節奏意識的熒,緊跟著走了過來,然後下意識地聽從派蒙的指揮把那滴紅色的水滴捧在了手心......
“誒?這是怎麼回事?”
“哇!好神奇哦,熒你是怎麼做到的?”
緊接著,在兩人一個不明所以,一個裝模作樣的驚嘆中,那滴紅色的淚珠變為了藍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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熒最近一直在做著相似的夢境。
准確地來說,相似的春夢。少年是同一個少年,但劇情是不同的劇情。
嗯...或者說,不同的場所和姿勢?
她似乎因此而受到了一些困擾,比如有的時候......
“熒!小心前面!”
“嗯...誒?”
一輛馬車從她的面前飛馳而過,拂面而過的氣流掀起了她飄柔的裙擺,讓那兩條白嫩的漱玉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一閃而逝,春光乍現。
先前開小差的她如果沒有派蒙的提醒,可能瘦小的身姿就要和馬車親密接觸了。有些後怕的她捋了捋掛在鼻尖上的發絲,渾然不知少女這刹那的風情成為了今夜多少回首行人的魂牽夢縈。
‘好美的小姑娘,如果能被這對柔嫩的美腿夾住......’
‘是白色的胖次吧!我沒看錯吧!’
聽不到這些私語的她對身邊的派蒙笑著謝道:“謝謝你啊派蒙,還好還好。”
派蒙擔憂道:“熒,你看上去無精打采的誒,是不是餓了?要不,我把我珍藏的雞肉串給你吃?”
看著派蒙說道後面一臉有些心疼的表情,她笑著搖搖頭。
“沒事的,你留著就好啦。”
她現在時而會下意識地走神,睡眠的時間也比以前長了許多。
至於身體異樣的情欲,好像並沒有因為每日的春夢而緩解。
反而變本加厲了......
想到這,她沒來由地低垂螓首,猶如一名被情郎表白的青澀少女般,羞紅了臉頰。
她憶起今日清晨時分,半睡半醒間的她竟是下意識地渾身蜷縮在草地上,顫抖著用手掀起了自己的裙擺,伸入了汁水泛濫的大腿深處......
因為每一個夢境無論過程多麼的蕩氣回腸,讓她就就難以忘懷,都沒有進行到最後便會戛然而止。
她下意識地沒忍住,就......
殊不知當時派蒙早就醒了...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被盡收眼底......
還好是派蒙,萬一在野外遇到什麼歹人,她簡直不敢往下想......
派蒙鼓勵的聲音再度在耳邊響起:“熒你不要擔心哦,你很厲害滴!什麼深淵教團,什麼廢墟秘境肯定都不在話下!再說啦,實在不行,還有派蒙在呢,嘻嘻!”
派蒙一邊假裝蘿莉的口吻鼓勵著熒,一邊自己在內心盤算著。
他的計劃到現在進行得非常成功。
依靠可以淨化風魔龍淚珠的神奇能力,熒和自己在進入蒙德城後,很快就被守護一方土地的西風騎士團接見。他在那里看到了一眾貌美如花的西風騎士,一個個都將是以後被他強行扭轉元素屬性,並化成自己部下的得力性奴干將,哈哈哈想便覺得美妙!
麗薩的黑絲美腿,芭芭拉的白絲公主裙,還有英姿颯爽的琴團長那雙包裹在緊身長褲下修長美腿!真是...嘖嘖嘖,未來的性福生活一定非常美妙。
不過現在,他們接受了西風騎士團委托,前往掃除四風守護廟宇的殘留力量,為了融入西風騎士團,完成了他的淫邪計劃,幫他們跑跑腿他是不介意。
他更關心的是......
“深淵教團,聽說是指揮丘丘人的幕後黑手,如果廟宇里真的有他們的存在,派蒙可要緊緊跟住我。”
他連連點頭:“放心吧!派蒙是絕對不會拖累熒的呢。”
只是他心中冷笑。
呵,將丘丘人完全奴隸化,成為無腦的戰爭機器供人驅使。這種精神控制的伎倆不是他暗之魔法的邪惡尿性...哦不,特性?
這個深淵教團居然會如此法術,他當真要好好接觸一下,說不定自己行動的步伐可以大幅度加快了。
想起那個將要和他們同行,盯著一對兔兒的西風騎士團偵察兵,他暗自淫笑著。
好戲開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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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城,風之境最大的城市。
蒙德城被果酒湖四面環繞,猶如孤島懸浮其中,作為自由之邦,日日夜夜有吟游詩人在城中頌唱,那果酒湖上輕柔的漣漪看起來就像是詩人們吟誦的樂章,譜寫著風之境源遠流長的詩篇。
一個少女俏生生地立在城前長長的拱橋上,望著穿梭於城里城外的市民,也望著更遠處一直到視野窮盡的山湖一线。
人聲鼎沸,民泰安康,連帶著那徐徐清風都刻滿了書情畫意,果真是孕育得了一方藝術人文的自由都市。只是,她仿佛不願享受這片刻的靜怡,低下頭,掩了掩遮蓋在頭頂的兜帽。
這些與她無關,她不屬於這里。
清風浮動她藍白相間的裙擺,輕柔地貼著大腿翻滾,像是一層細細的撥浪。那裹著黑絲的小腿,便是光明的城市中唯一的幽秘。
隱藏在兜帽下的頭發是少見的淡紫色,一如她的上身系著的精致小衣,也如她背後懸著的凜然長劍。
她懷著莫大的決心,跨過兩個國度的距離,站在這座象征著自由的城池前,久久駐足。
蒙德城的景色,其實不如璃月港。
但初來駕到,她便覺得自己更喜歡這里。
忽然之間,拱橋上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一群方才還在上面閒庭信步的白鴿飛上了雲巔,少女轉頭望去,瞳孔中是兩道精致的粉。
群鴿紛飛的簇擁中,走過一位與她年紀相仿的金發少女,後者的臉上泛著一絲微笑,漣漪一般。
但她的目光,卻不在這位金發少女身上。
而是那漂浮在其身邊的那名小巧蘿莉。
一人一神,四目相對。
很多年後,派蒙憶起此刻。
人生若只如初見,便是蒙德城頭紛飛的白鴿,婚紗般編織著兩位身邊的少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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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和熒抵達了目的地——西風之鷹的廢棄神殿時,已然入夜。
此時正逢初春,清流漲水,無數溪流上浮滿了細紅落花,有魚親輕吻花瓣,一觸即走,散成清蓮。
沿著著溪流的蜿蜒,派蒙抬起頭,隔著數十步遠,一襲耀眼的紅色徑直撞入他的視野中。
那是與城門口驚鴻一瞥的少女截然不同的風格,耀眼但不刺目,仿佛山草青木間一道律動的火燭,配合上頭頂的一對兔耳發箍,洋溢著青春愉悅的芬芳。
她背靠著參天古樹,顯得身材更為的嬌小纖細。坐在岸邊瑩潤的石頭上,白色的長靴和赤紅的過膝襪整齊地疊在一邊,赤著的雙足蕩漾著溪水,亭亭玉立的一對玉腿輕輕擺動,輕巧的水珠和波紋像是一簇簇綻放的小花。
她抬頭看著皓月當空,哼著歡快小曲,一頭栗色的長發連綿而下, 遮住了她的側顏。
“咔嚓。”
隨著熒步履的接近,踩碎落葉的沙沙聲驚擾了正在歡唱的少女,她回過頭,盡是令人舒適的熱情。
並不過分美麗,卻仿若縹緲大雪中升起的火燭。
很溫暖,是個好相處的人。
“你們來啦!稍等一下哦。”
她從水中抽出雙足,波紋粼粼。
從石頭上站起身,抬起還沾染著點點露水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的一對玉足,一一伸進過膝長筒襪,派蒙甚至能夠依稀看到那青蔥般的玉趾在筒襪中收緊伸縮輪廓,再在他依依不舍的視线中,穿進進那雙亮麗的銀色長靴。
活潑可人的少女那對精致的白嫩纖足竟是在這簡單的穿戴中,展現出了一抹還尚有幾分稚氣的嫵媚,讓本來應該咋咋呼呼的派蒙沉浸其中,一時忘了偽裝的言語。
雖然此前已經見過了,但是此時細看,少女的身材很是美好,不過分纖細亦不臃腫,紅色褐色相間的衣衫貼著粉背玲瓏姣好,衣領上露出了一截如雪脖頸,仿佛夜色中一道明艷的月光。
她笑著,“和名為安柏的偵查騎士少女一起進入廟宇吧!”
熒鄭重地回道:“嗯!多多指教。”
名為安柏的紅衣少女熱切地走上前拍拍比她還隱隱要矮上一些的熒。
“待會兒有什麼困難別客氣,安柏絕對義不容辭,放心說便是。”
說著她指了指派蒙,“還有你也是哦,萬一遇到危險一定跟好我,我會保護你的。”
雖然才剛剛結交沒多久,但這位充滿正義感,待人熱情似火的西風騎士團偵查騎士,已經自來熟地和熒攀談在一起,將幫助和保護她們視為己任。
“好的,嘻嘻,派蒙會飛,可以躲好的哦。”
看著安柏充滿活力的笑容,和再度找到新同伴的熒,這些時日來難得的熱情,派蒙心中的罪惡感一閃而逝。
這麼正義友善的兔耳少女,居然只是本尊豐功大業上的一個工具人,真是......
漂浮在二人身後的他,看著那雙搖曳的美腿,想象著那珍藏其中綻放著誘人光澤一對玉足,淫邪的邪性再度占據了臉龐。
真是太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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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機關要按下去,才可以繼續通行哦。”
“這些樹枝藤蔓雖然攔在路中央很煩人,但別擔心,我用火都可以燒掉!”
熒作為一名初出茅廬的旅行者,熱情洋溢的安柏對她而言無疑是一名可靠的領路人,一路上都體貼地在教導熒進入這些廢棄廟宇里應該注意的事項。
除此之外,這名號稱蒙德城飛行冠軍的偵查騎士身手亦是不凡。
“熒放心地進攻吧,我會保護好你的後背的!”
帶著紅色手套的雙手彎弓搭箭,眨眼間便可在箭頭凝聚出燃燒的烈火,瞄准那准備偷襲熒背後的丘丘人,一箭精准地射中它的手腕,致使武器脫落。
緊接著箭矢連發,猶如在弓矢上附著上銳利的鷹眼般,根根莫入那些丘丘人的身軀。
“安柏好厲害,那我也不能畏縮不前了。”
安柏在背後強有力的支援讓近日本來狀態不佳的熒也是大受鼓舞,干淨利落地揮劍接連砍翻數名丘丘人,兩名少女初次的配合便見成效,一前一後相得益彰,互為臂膀。
尤其是熒,輕松了不少的她再沒有像之前那樣,短暫地交手後便因為體內古怪的情欲而迅速脫力,這讓她臉上亦是露出了久違的自信。
“漂亮!不愧是熒,當時還因為你只是個普通的旅行者呢,沒想到身手了得啊。”
暫時清除了威脅之後,安柏歡快地跳步上前和熒擊掌慶祝。
戰斗過後的熒,臉上浮現出幾抹微醺般的紅暈,“還好有安柏幫忙,否則只有我自己的話恐怕要遇上麻煩了。”
“小事小事,誒?熒的臉有點紅誒,是哪里不舒服嗎?”
熒有些許局促地低頭捏了捏自己的裙擺,“啊?沒有...我...我一運動完就會這樣。”
“這樣哦,那就好!如果不適應的話要告訴我哦。”
“嗯!”
瞧瞧這友誼飛速進展的溫馨畫面,派蒙真是......沒什麼欣賞的興趣。
他的眼睛里,只有熒因為戰斗導致裙擺被掀起而若影若現的純白風光,和安柏勾勒出她完美腿部曲线的銀白長靴。
尤其是後者,分明生得不太高,卻給人以雙腿修長的美妙觀感,比例堪稱完美。熱褲與長筒紅襪之間展露的白嫩大腿豐滿渾圓,這種只露出一小節的雪嫩往往比比整條美腿裸露在外,更讓人有想要感受好好揉捏的欲火。
少女行動間,熱褲下的嬌臀搖曳忸怩,被勾勒的格外挺翹,大腿深處的雪白嫩肉互相廝磨,配合上那張仿佛才是豆蔻年華的清純面孔,居然還更添了幾分色氣!
嗯...這往腰上一纏,豈不是完美的炮架......
咳咳,偉大的暗之神當然不會只做一個暗中觀察的偷窺者,性福...哦不,完美的狩獵計劃已經醞釀而生了。
他飄蕩而下,環繞著正熱切交流的二女說道:“這些丘丘人好沒用誒,給他們吃食物簡直是浪費食材!剛剛還有幾個沒用的膽小鬼逃走了。”
說到著安柏倒是露出幾分疑惑,習慣性地伸出大拇指頂在了她紅潤的嘴唇上,若有所思。
“這個我也發現了,按理說丘丘人應該只會盲從深淵教團的命令,逃跑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誒。”
派蒙在一邊‘訝異’道:“這樣哦,嘻嘻那我們應該運氣不錯,碰到一群膽小鬼了。”
訝異個雞兒,派蒙現在內心狂笑。
他的猜測是正確的,這些丘丘人被施加的法術正是暗之魔法,雖然不知道這個深淵教團是如何在沒有暗元素的情況下施展暗魔法的,但身為暗之神的他輕輕松松就抹除了丘丘人身上的魔法烙印,讓恢復了神智的他們立馬就落荒而逃了。
不過嘛,雖然他不是來拯救這些丘丘人的大善人,不過可以給他們發發福利的說。
比如...把活潑可愛的偵查騎士少女送給你們發泄一下肉體的淫欲。
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腦門,好似想起什麼要事般,接著說道:“哎呀,那我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呀,會不會他們假裝撤走其實是在前面埋伏我們!”
安柏聞言道:“哇,小派蒙有點聰明啊。”
說著她伸手捏了捏派蒙小圓臉上的肉肉,“還以為你就知道吃呢,還是有點用的嘛。”
派蒙嘻嘻一笑,“嘻嘻,派蒙可是很聰明的!”
實則暗中腹誹:捏你個頭捏,看你待會兒不被那幫丘丘人捏的嚶嚶叫!
安柏隨即對一旁的熒說道:“那我去前面偵查一下,你先把這些丘丘人身上有用的東西收集一下,這以後可能都用得到的哦。”
宛如後輩般的熒乖巧地點點頭,“好的,我馬上跟上你,注意安全。”
充滿活力的少女騎士揮揮手便往深處走去,“放心我不會莽撞的,偵查可是我的拿手把式。”
派蒙則自告奮勇跟了上去,“我也一起!派蒙可以在天上幫安柏探查敵情哦。”
“好的,派蒙真棒!”\t
然後......
“轟隆隆!”
當安柏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身後的通道已經被兩側滾落的巨石阻擋得嚴嚴實實了。
一路上信心滿滿的少女第一次露出驚訝的神情,“怎麼會這樣!”
“哎呀!派蒙!”
隨即她一聲驚呼,連忙上前,把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演戲演到足的派蒙從一顆石頭下撈了出來。
“派蒙你怎麼樣?哎呀,你眼珠里都出現星星啦!”
演技派神靈派蒙同志在安柏的懷里好似眩暈般地搖頭晃腦,最後一頭栽倒在了安柏白花花的胸脯上。
“嗚...派蒙...暈掉了...唔...”
他一邊結巴地模仿暈倒,一邊在那份清純的誘惑下,過於逼真地把嘴角流淌的口水都順著敞開的衣領,流進了安柏的內衣之中......
小姑娘被鬧得臉上一紅,小聲地‘哎呀’一聲,之後只能抱著‘暈眩’的派蒙往上一抬,將他的小腦袋放在了肩膀上。
隨後,她擔憂地看著身後被巨石阻擋得嚴嚴實實的通道,這可不是她依靠火元素能燒開的道路了。
每當她思考的時候,就會習慣性緊咬大拇指,“嗯...撤退是不能撤退了,雖然廟宇的盡頭也能出去,但是我一個人帶著派蒙會不會有點危險,還是在這里等待增援比較好。”
正當少女還在思考的時候,道路的盡頭又跳出了好幾個張牙舞爪的丘丘人,朝著她的方向撲了過來!
這下可沒得選了,與其在這坐以待斃,少女騎士也只能在這廟宇中帶著昏倒的派蒙殺出一條血路了!
“來吧!安柏一個人照樣可以殺出...誒?”
正想要和平常一樣彎弓退敵的她發現了一件很尷尬的事情。
再厲害的弓箭手拉弓上弦也需要兩只手,可她身上還抱著個小累贅......
“這...小派蒙忍受一下!”
無奈之下,她拉弓的手臂只能用肘部的位置按在派蒙的腰上,將他小巧的身軀像布娃娃一樣緊緊地夾在胸口,這樣才能讓她勉強做到保護派蒙的同時去射箭攻擊。
“這幫丘丘人...唔......”
結果她射箭的一瞬間突然一彎腰,導致素來精准的她第一箭居然射歪了,嘴里還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呢喃。
原來是那小小派蒙,趴在她的胸脯上哪里是什麼忍受,簡直就是在縱享絲滑。小巧的身軀被摟在胸口後,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了安柏的一只嬌乳上,剛剛好抱了個嚴嚴實實。隨著安柏手臂拉弓用力,他也順勢全身撲了上去,仿佛要將自己的身體都鑽進去一般用力按揉。
變小也有變小的好處啊,雖然隔著層上衣,但是簡直就像是撲入了棉花糖的包圍一樣,好軟,好嫩,比用手揉還爽......
他腦袋也不閒著,在胸口裸露的白嫩肌膚上不住地晃頭廝磨,小巧的鼻尖皺緊,用力聞著少女身上特有的體香,如果熒的香味是沁人心脾的丁香花,那安柏便是一株姹紫嫣紅的野罌粟,直叫人......
獸血沸騰!想要將她采摘嗅聞!
結果在派蒙‘用力’地干擾之中,從未被人這樣揉捏過乳房的神射手少女准星大失水准,根本沒對衝過來的丘丘人們造成太的傷害,自己還被派蒙揉的俏臉通紅,睫毛顫抖,發出一聲淺淺的聲音。
“咿......”
身為騎士的她,絕不可能棄下派蒙不顧,只是就要陷入白刃戰了,這對於擅使弓箭的她無疑更加不利......
“不行!西風騎士團的騎士怎麼可以敗在這種地方!”
這不利的局面竟是沒有讓少女氣餒,祖上便一直是騎士的她反倒被激發出了戰斗的意志。
矯健而又誘人的銀色長靴點起而起,鞋跟在地上踏出一聲脆響。抱著依舊在她胸口按壓揉捏,致使她裸露在衣領外的乳肉不住顫動的派蒙,一躍而起。
另一只手徑直握住一柄箭矢,手臂上火紅氣息怦然暴漲,在箭頭凝聚一團璀璨的煙火,伴隨著披風般在身後揚起的栗色長發,少女騎士飛身躲過一名丘丘人的前衝,自側身閃過的同時,將利箭莫入丘丘人的脖頸之中!
火焰的魔法在丘丘人脆弱的脖頸中爆裂開來,瞬間便收割了敵人的性命!
孤軍奮戰無法使用長弓的安柏卻是在秒殺了來犯之敵後,渾身氣勢愈發滂湃,不再單單是那名充滿活力猶如鄰家妹妹般的熱情少女。
站在這里單手持箭作戰的,已經是一名足以獨當一面的西風騎士,單是那戰意凜然的棕色雙目,就讓那些丘丘人前衝之時驟減,如果不是還被人用魔法控制著,怕是直接就要屁滾尿流地逃亡了。
“哈!”
緊接著,少女一聲嬌哼,竟是單靠著幾根箭矢便和一眾身形比她粗壯上好幾圈的丘丘人纏斗在一起。
而且看她猶如戰場精靈般地輾轉橫挪,穿梭自如,竟是讓那群看似來勢洶洶的丘丘人被耍得團團轉,根本拿不住她。
在她懷里玩得興起的派蒙也是忍不住嘖嘖稱奇,這乳房真嫩,如果能擠出汁水來一定很香吧......不對不對,是這安柏人不可貌相啊,還挺有幾分真本事。
可惜將肉體送上門來勾引偉大的暗之神派蒙,是一定要付出代價的!
畢竟啊,他為數不多的溫柔恐怕只會用在熒一個人身上了。
至於其她的人,只要最後他能上手,順從地跟他巫山煙雨,被他改變元素魔法就行了,是個什麼樣惡臭的過程他就不管咯。
瞳孔中紫色的妖異光芒再度閃亮。
對於丘丘人身上的控制刻印,他可不是只能消除。
還能做出各種各樣的加強補充。
“嘭!”
安柏閃身躲過丘丘人的攻擊後,卻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
“它們的力氣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她之前站立的位置,居然被丘丘人用棒槌硬生生砸出了一個凹陷的裂縫!
待她再放眼望去時,竟是感覺這些本來就身形高大的丘丘人,比方才要更為健壯了幾分,胸口驟然暴漲的堅實肌肉幾乎要撐破它們本來簡陋的皮衣了。
“這是怎麼回事...哎呀!”
她忽然又發出了一聲驚呼,連忙伸手將派蒙的位置又往上提了提。
這個暈眩的小家伙一直攀附在胸上,把她本就堪堪只能擋住大半嫩乳風光的上衣一路往下拉扯,眼瞅著不僅春光乍現衣衫半解,更是連粉嫩的乳暈都差點被展露了出來......
這要是被一群丘丘人看到了,豈不是羞死個人......
“西風騎士就是這樣在戰斗分心的嗎?”
一陣尖銳的話語忽然從遠處響起,安柏順著聲音望去,一眼便望認出了來犯之敵。
她赫然厲聲道:“深淵法師!你們既然帶著丘丘人駐守在這里,想來風魔龍的失控也是你們的陰謀吧!”
那深淵法師長著一張烏鴉般的丑陋面孔,體型像個圓球一樣穿著白色的長袍,周身環繞著一層淡藍色的屏障。
他再度發出了尖酸嘶啞的聲音,“腦子轉的還挺快,可惜你怕再是也出不去了嘎嘎嘎。”
“丘丘人干掉她...誒?你們怎麼壯了一大圈?不管了,好事!都給老子衝衝衝,只要抓住她,她就是你們肆意享用的肉便器,隨便你們這群母胎單身去發泄猥瑣的欲望!嘎嘎嘎!”
也不知道是深淵法師的承諾太過誘人,還是被派蒙拉扯得衣衫不整的安柏,那略顯凌亂的身姿有著與騎士精神背道而馳的背德感。那群丘丘人真的就如同殺紅了眼般,不要命地涌了過來。
而聽到對方戲謔的話語,安柏亦是怒火中燒,“膽敢小瞧西風騎士團,是要付出代價的!”
少女騎士再度和敵人戰斗在了一起,但這一次,她厲聲的話語沒有再回報給她豐碩的戰果。
“呃......”
少女的悶哼聲逐漸增多,一手護著派蒙只能單手作戰的她本就行動不便,且不精於近戰。偏偏丘丘人的戰斗力突然暴漲,每次正面的交鋒都讓她感到雙手發麻,渾身發軟,反而敵人卻是越戰越勇,絲毫不減頹勢。
“唔...”
而且那深淵法師自不會袖手旁觀,每每都在她將要一舉收割丘丘人性命的關鍵時刻將蘊藏著水魔法的法球擊打在她的側身。
四面夾擊下,她靈活的身姿被糾纏在了包圍圈中,嬌小的身軀在一群肌肉大漢的中間疲於應付,身上單薄的上衣還被水花所沾染,緊致地貼在她的嬌軀上,尤其是胸口白色的布料,讓她一對可愛的玉兔都是在浸濕過後的半透明布料中若隱若現。
胸口的派蒙更是倍感過癮,從他趴扶的角度往下看去,濕透了的上衣已經將一對嬌乳的形狀完全襯托而出,他甚至能夠感到自己小腹的位置正頂著一點略顯堅硬的可愛凸起,定是那已然有些發情小巧蓓蕾。
“可惡,給我閃開!”
忽然安柏身形一矮,輕巧地躲過頭頂丘丘人的一擊重擊,長靴點地,猶如一只展開烈焰雙翅騰飛而起的火烈鳥,瞬間變閃身刺入一名丘丘人的胸口。
打定主意要突圍的她自下而上,將燃燒著火焰的弓矢狠狠地刺入了丘丘人的胸膛。
擒賊先擒王,她要干掉一個丘丘人,然後再一並拿下那名深淵法師......
“唔!”
誰料,本來應該借機衝出包圍圈的她忽然發出一聲清脆的呻吟,竟是沒能做出接下來的動作,另一只手猛地捂住胸口,大腿向內一扭,發軟似的蹲伏在了地上,沾染著點點光澤,令人浮想聯翩的嬌軀竟是在眾目睽睽中微微顫抖。
“好奇怪的...感覺......”
原來她俯身衝鋒的姿態,讓掛在胸口的派蒙身形又往下順勢移動了幾分,那張小嘴剛好隔著濕透的上衣,對准了那隱隱透露著粉嫩光澤的乳首。
派蒙自是不管安柏現在千鈞一發的狀態,張開嘴巴猶如嗷嗷待哺渴求著母乳一般的稚童,一口將那可人的裴蕾含入嘴中,用牙齒輕輕一咬。
“派蒙......”
少女騎士的嫩乳何曾遭遇過這種刺激,本就在派蒙持續不斷地揉捏中有些許情動的她更是被這一咬傳來的電流激得渾身酥麻,甚至她感覺那分明是昏迷的派蒙還未完全停止昏睡著中的動作,居然還像個嬰兒一般,用嘴巴在用力地吮吸,仿佛在所求著她的母乳......
知道自己身處險境的她不敢過多停滯,連忙再度抬起頭,准備......
撲面而來的,卻是一股令人幾乎窒息的腥臭之氣。
她方才那道包裹著火焰的箭矢,不僅刺透了丘丘人的胸膛,更是自下而上,燒卻了對方遮掩在襠部的幾縷破爛布料,那在戰斗中不知何時已經堅硬昂揚的粗大肉棒宛如一根褐色的長槍直指蒼穹。
這...這是......
平生第一次看見雄性性器的她一時愣在了原地,因為驚訝而略微張開的嘴唇正對著肉棒前段沾染著些許透明液體的馬眼,那雄厚的男性氣息,配合著乳首上令她身軀嬌顫的吮吸,竟是讓她內心深處猛地一顫。
那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架勢,仿若一名情竇初開的少女正要為情郎上演一場青澀的口交侍奉。而那實則已經被殺死的丘丘人亦是無比的配合,喪失了生機的身軀歪歪扭扭間,往前一斜,堅挺的龜頭徑直點在了少女微張的唇口......
“唔!”
那堅硬的觸感終於將其喚醒,在檀口徹底被惡臭難聞的肉棒占據前,慌忙地推開了已經死去了丘丘人。
“呃!”
只是這已經耽誤了太長的時間,她來不及做更多的動作,身後緊跟而上一名丘丘人便一棍將她纖細的身軀敲飛了出去。
被圍攻的少女猶如斷了弦的風箏飄飛而去,渾身酸痛的跌倒在地。
“唔...痛...誒?派蒙!”
等到安柏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懷里的派蒙已然不見了蹤影。
她連忙忍著劇痛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不行...我答應了熒要保護好派蒙......”
看到少女騎士如此狼狽的模樣,那深淵法師發出了陣陣尖聲淫笑,“嘎嘎嘎,原來你們這些西風女騎士都是看到巨根便會走不動路的騷貨。”
“想來是騎士團里那些男騎士都是又快又小的軟腳蝦吧!讓我滿足你,去盡情地享受丘丘人粗大肉棒的侵犯吧!”
趁著安柏沒反應過來,深淵法師手中的法杖凝聚出了一團足以將人籠罩其中的巨大氣泡。
“呀!這是什麼......”
驚呼聲中安柏被氣泡完全吞噬,雖然她眼疾手快,用火焰立馬將這水泡燒破得以脫身,但是那氣泡中蘊藏的大量水露還是無可避免地拍打在了她的身上,將徹底澆灌成了一只散步無限春光的落湯雞。
這一次,渾身上下每一寸的衣服都親密無間地緊貼在了她的身上,不僅能讓胸口的一對嫩乳被勾畫得更加細致,不需要脫去遮掩的衣物就足以將她們圓潤的外形盡收眼底。
本就只到大腿根部的熱褲又因為被水浸透被收緊向上提了幾分,猶如一對還在成長水蜜桃青澀又不是豐盈,那熱褲的邊緣更是無法將全部春情盡數包裹,幾道雪白的臀肉難以約束地脫穎而出,煞是刺目。
“嗯...咿...”
最令人獸血沸騰的,是張被濕透了的栗色長發緊貼在臉頰上的清純面孔上竟是從青澀的幼果化為了熟透了的紅潤,一對杏目時閉時睜,期間竟是有如絲媚色環繞其中,嬌嫩的嘴唇漸漸殷紅入血,鼻翼輕輕煽動,婉轉低吟在喉嚨口徘徊,將出未出。
深淵法師發出了得意洋洋的奸笑:“嘎嘎嘎嘎嘎,這可是我為你精心准備的淫水盛宴,浸泡了教團特質的春藥,保證讓你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女立馬變成只知道肉棒的......誒?”
他的笑聲突然停滯了。
他看到那分明被一汪春水完全浸泡,以至於搖搖欲墜的少女,竟是朝天空投出了一支帶著火光的箭矢......
“箭...雨!”
他抬其頭,那根箭矢在他漆黑的瞳孔中,幻化為了一道艷麗的花火,在空中轟然盛開......
“啊哦...王八羔子了。”
煙花的花瓣在廟宇的頂部化為了天上的流火,呼嘯著垂直落下,瞬間擊碎了深淵法師的水系護盾,將這個驕傲過頭的家伙直接轟飛了出去。
“我可是...西風騎士......”
她的長筒襪和熱褲間沾滿水露,閃閃發光的大腿不住地向內收縮顫抖,卻還是勉力地再度站起來,甚至在極端不利的逆境下反殺了一時大意的深淵法師!
可她的戰斗,卻遠遠還未結束。
那份少女獨有的清純,搭配上原本雪白的肌膚上,姹紫嫣紅般的粉嫩媚意,比起那教團所謂的特制春藥,這又純又欲的嫵媚恐怕才是大陸上最激烈的特效藥。
那些個丘丘人一個個都是目露凶光,仿佛進入暴走的狀態,什麼遮掩的布料通通不要,將他們個頂個粗壯神勇的神龍昂揚在了空氣中,向著那具朝他們播撒著勾魂春情的嬌軀發出了名為陽剛之氣的盛大邀請。
然後他們衝到一半,發現地上莫名多了一個巨大的兔子布偶。
安柏測過身,長發披面只有一道褐色的瞳孔出現在朦朧的發束中,疲憊,欲火,掙扎,充斥其中。
還有未尚未燃盡的戰意。
“兔兔...伯爵...”
“轟!”
激蕩的氣浪把早已脫身躲在一旁的派蒙差點吹上了天花板,死死抓著牆壁的他眼中忍不住泛出了真切的贊譽。
他本來還在擔心,無論最後安柏是否戰敗,這些缺乏神智的丘丘人他都可以輕而易舉用暗魔法打發走,唯獨這個深淵法師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結果沒想到這個安柏比他想象的還要厲害,居然極限反殺了深淵法師,還留了一手布偶炸彈,將大多數丘丘人都炸上了天!
大多數。
如果不是自己給了這幫丘丘人暗之狂化的增強BUFF,安柏肯定化險為夷了。可惜,在這最後的一擊後,還有兩只丘丘人完好無損地站在戰場上,朝著被淫毒摧殘到一塌糊塗的少女步步逼近。
猥瑣的派蒙同志可不會像救熒一樣去英雄救美刷好感度,他就是等著這兩個丘丘人把安柏玩弄到徹底失去反抗的力氣,最好還要被欲火焚身不能自拔,然後自己就可以衝上去撿現成的啦!哈哈哈哈!
什麼?這樣有違神靈的逼格?
拜托拜托,都偽裝成蘿莉了還要什麼臉啊,為了光復暗系大業,我這叫臥薪嘗膽好不?
在派蒙再度開啟偷窺模式的同時,安柏迎來了將要決定她命運的最終戰斗。
“只有兩個...我一定可以......”
可她的身體已然無法配合她尚未消散的斗志了,在兩名丘丘人的進攻中,她縱使不用再保護派蒙雙手可以彎弓放箭,卻不再擁有之前的靈敏和力量,被敵人步步緊逼,節節敗退。
大量的水流流淌進了她的銀色長靴,堆積在最底部浸泡著她的一對纖足,無比得潮濕而又難受,讓本就感到酥軟無力的雙腿在戰斗中顯得愈發的沉重。
嬌喘的聲音亦是愈發粗重,身體在戰斗中讓那柔軟的雙峰在喘息中,隔著一層幾乎透亮的濕潤白衣上下起伏搖曳,乳首的櫻紅更是清晰可見,帶著一股欲拒還羞般的淫糜。
欲火焚身的少女再難有翻盤的氣力,在最後的掙扎中,那對褐色的雙瞳再無純真,在名為情欲的渾濁汙穢中,她的視线每每都是難以自拔地落在了丘丘人展露在外的碩大男根上。
她是堂堂西風騎士...怎麼可以在這里敗給幾個丘丘人......
但與秉持的其實榮耀背道而馳的,是她內心深處真切的渴望。
那分明惡臭難聞,猙獰而又丑陋的肉棒...為什麼看起來那麼...迷人?她感到自己竟然有一種...想要臣服在地,好好親吻它們,撫弄它們的衝動......
這麼想著,被水跡勒緊的熱褲中,娓娓流淌出了點點水珠溪流,一時竟是分不清那液體的成分,只能看到那雙纖嫩的大腿在戰斗中不住地收緊廝磨,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暗暗挑弄著她大腿深處的風光,激得她一時間瘙癢難耐......
“呃...”
迷離的神情注定了她失敗的結局,戰弓被丘丘人無情的拍飛,她抬腿想要將敵人踢開,分明正中胸腹卻因為自身的軟綿無力而無法造成絲毫的傷害,反倒被丘丘人反手一把抓住腳腕。
“呀!還給我...”
她驚慌之下連忙向後退去,腿雖然得以收回,結果那只銀色的長靴卻是被丘丘人一把從腳上脫了下來。
秀腿上赤紅色的長筒襪已經被水露浸泡成了厚重的深紅色,腳尖只得輕輕點在地上,筒襪中積攢的水珠順著長襪滴滴落下,沒了長靴的那份凜然,此刻被長筒襪勾勒出的秀腿顯得修長迷人,曲线婉好,那狼狽的姿態,又有幾分落魄般的無助和柔弱,看得好想就要人握入懷中細細把玩。
騎士少女已經慌了神,她踉蹌著想要上前奪回自己的長靴,卻被敵人輕而易舉地再度擊退,虛軟地步伐中,她的後背靠上一塊石板般堅硬的身軀。
還有一根讓她嬌軀驟顫的滾燙。
“唔...放開我......”
另一名丘丘人直接在背後將毫無防備的她束縛住,巨大的手中牢牢地抓緊她的手臂,那猙獰的長槍徑直頂在了她包裹著豐盈翹臀的熱褲上,因為汁水的浸泡,她的熱褲已經隨著戰斗深深凹陷,讓丘丘人的肉棒得以在她柔軟臀肉的包裹中,縱情暢游那道柔嫩的臀溝。
“力氣...好大...”
安柏的掙扎很快就以失敗告終,反倒是臀肉上那滾燙的溫度,猶如一擊深深地烙印刻在了她顫抖的芳心上,直感到大腿深處一道暖流拂過,蘇爽的電流傳遍全身,讓她僅存的斗志和勇氣變為了眼中的絲絲嫵媚,郁郁春情。
“我...這樣下去...要輸了......”
少女姣好的身軀在丘丘人懷中的扭捏不再有反抗的模樣,那嬌聲的喘息滿臉媚態不過就是一個初嘗情欲的少女在欲拒還羞,看看一對玉腿都摩擦成什麼樣了,想來那熱褲之中定然是汁水泛濫,潮濕的一塌糊塗。
“不要...啊......”
仿佛是為了回應安柏身體的訴求,那背後被少女翹臀摩擦到幾乎要當場發射的丘丘人發出一聲低吼,昂揚的巨根從身後徑直穿過了她的大腿嫩肉的包夾,讓她低下頭便可以看到那根猙獰的肉棒的前段。
“放開我...把我放開...啊......”
這一次沒有熱褲的阻隔,滾燙的觸感和柔嫩的大腿零距離接觸在一起,讓動情的少女難掩唇中嬌吟,殘存的理智還想要抽身反抗,卻連一丁點的阻礙都做不到。
“嘶。”
“啊...嗚啊...放開...唔...痛......”
那丘丘人還不滿足,不僅享受著少女大腿的春光,兩只手探上胸前,撕破了安柏濕透的上衣,讓那兩團被派蒙吮吸多時的白嫩玉兔可愛地躍動而出,只是沒有理智的它可不懂的什麼憐香惜玉,完全是發泄欲望地巨掌用力攥住,狠狠地揉捏把玩了起來。
“嗯...這樣...唔...乳房好痛...啊...要被揉碎了......”
在胸部的揉搓和大腿嫩肉包裹中的衝刺,安柏仿佛被抽空了全部的氣力乃至靈魂,酥軟無骨般癱軟在了丘丘人的懷里,帶著紅色的手套雙手無力搭在揉搓自己乳肉的雙手上,卻沒有一點向外拉扯阻止的效果。兩腿因為下體的瘙癢感而愈發動情的廝磨,就仿佛是在配合丘丘人的抽插一般,將腿肉的柔軟和光滑全部賜予了正在瘋狂索求的肉棒上。
派蒙感覺自己已經要有點坐不住了,他看著那兩條夾著肉棒,猶如兩條蜿蜒細柳般扭動的風騷玉腿,幻想著那定然是足以讓人如墜仙境的完美觸感,少女獨有的彈性和猶如塗抹了牛乳般白皙光滑的肌膚,定然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尤物。
熒或許更加可愛,但光是輪這雙玉腿翹腿,那安柏還是更勝一籌。
正當他覺得差不多了,可以轟走這兩個丘丘人時,一道熟悉的尖聲當即打斷了他的行動。
“嘎嘎嘎嘎!果然是個騷貨騎士,被性欲干擾之後就會變弱的淫蕩少女,那箭雨只是打破了我的防護罩卻沒能殺死我哦。”
深淵法師竟是沒能被安柏一擊斃命,飄蕩著丑陋的嘴臉,叫囂著嘲諷的話語,從廢墟里飛了出來,落在了安柏的面前。
見到這一幕的派蒙也是不得不暫時停止了動作。
這天殺的法師,命居然還挺硬的......
不過他倒也無所謂,安柏會多慘和他也沒什麼關系,他在一邊看著美少女被欺凌自己也樂呵,只可惜這小姑娘要多遭點罪了,這幫丘丘人可要比自己的粗暴多咯。
深淵法師繼續尖酸地嘲諷著安柏,“嘎嘎嘎!噢,我美麗的少女,瞧瞧你動人的樣子,怎麼樣?被夢寐以求的丘丘人牌大肉棒在腿間抽插是不是爽翻了?”
安柏的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絕望,她知道既然這個深淵法師還活著,她就更沒有逃出生天的機會了。
但她還是不禁對著深淵法師怒聲道:“你這樣對一個西風騎士...嗯...琴團長...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只可惜那怒聲的威脅在她搭配上她被丘丘人肆意威脅,滿臉春情的場面實則是很有什麼說服力。
“嘎嘎嘎!你先考慮你自己的處境吧,還琴團長,風神巴巴托斯親至今天也不能改變你被丘丘人艹成母狗的結局了!”
說著他便對另一個丘丘人招呼道:“還有你,等什麼呢,還嫌雞巴不夠腫嗎?來一起欺凌美麗的少女騎士啊。”
安柏本來還想強忍著語調,繼續用言語反抗,待看到另一名丘丘人的舉措後卻是被滿臉的驚愕生生打斷。
“啊...這是...嗯...做什麼......”
另一個丘丘人當然不可能作壁上觀,他急不可耐地撲了上來,竟是一把抓住了安柏纖細的腳腕,將她一雙美腿給抬了起來,分別將銀白色的兩粒長靴和還裹著濕透了的長筒襪的玉足放在了自己挺立的巨根上。
“嘎嘎嘎,你個丘丘人還挺玩,不錯!就這樣盡情地羞辱少女騎士的小腳吧!”
連好整以暇准備欣賞大戲的派蒙都是嘖嘖稱奇,沒想到丘丘人這樣的種族居然還有足控?人才啊。
對這種事情經驗完全為零的安柏完全沒回過神,直到那丘丘人變本加厲,將她另一條腿上的長靴和筒襪一同脫了下來,纖滑的皮膚一寸一寸地暴露在空氣中,圓潤的膝蓋,纖細的小腿,無不是和豐盈的大腿保持了一條完美的弧线,也讓上面盡是水露的白嫩玉足暴露在了空氣中,可以想象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觸感定是充滿彈性吹彈可破。
“嗯......”
當裸露的裸足和尚且穿戴者筒襪的玉足同時觸碰到丘丘人肉幫上,從被人如此把玩過的安博忍不住發出了難為情的呻吟。柔嫩的腳掌與肉棒炙熱的包皮緩緩摩擦,一道道激蕩的暖流竟是從腳心傳遍全身,竟是讓她感到一陣難以言語的酥麻......
她完全沒有想過...是因為被布滿了春藥的水流浸泡了太長時間嗎?自己的足底竟然也會有同樣敏感的快感傳來......
看到安柏本來強自撐起的憤怒,竟是在腳底觸碰到丘丘人肉棒的一瞬間便逐漸坍塌,深淵法師自是樂不可支,大肆嘲諷了起來:
“嘎嘎嘎!你比我想象的都要淫蕩啊,我以為你被強制足交會惱羞成怒呢,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開始享受了,真是太風騷了。”
被戳中心中痛楚的安柏羞紅了臉不敢去直視那張盡是嘲弄的嘴臉,伸手捂住嘴盡可能地不讓自己在對方面前暴露出過多淫亂的聲響,只是完全癱軟依靠在肉幫上的翹臀,還因為刺激而繃緊收束的可人玉趾,無不是暴露著她此刻春情流動的糟糕狀態。
那丘丘人將她的雙足一左一右,用細嫩的腳掌抱住了龜頭以下的部分,用裸足的柔軟和筒襪的粗糙同時刺激著自己青筋暴起的肉棒,開始上下蠕動了起來。
派蒙雖然無法感同身受那足交的快感,但是光看安柏此刻的神情——想要反抗卻渾身無力的不甘。肌肉繃緊卻丘丘人高高抬起的俏麗長腿,光滑的肌膚細嫩白皙,猶如羊奶凝脂在空中畫成了一道唯美的畫卷,和丘丘人丑陋的肉棒形成了淫糜的視覺衝擊。還有那緊張生澀的玉趾,顆顆飽滿如粒又羞澀地蜷縮在了一團,說不出的可愛誘人。
更有身後那相比同伴要粗暴的多的丘丘人,一邊雙手粗暴地變化著安柏玉乳的形狀,一邊用巨大的肉棒不僅完全撐起了安柏全身的重量,還隔著一層單薄的熱褲,接著大腿軟肉的合攏廝磨,在少女最是敏感嬌羞的私處瘋狂地上下摩擦,讓肉根上逐漸都是凝聚起了點點晶瑩的愛液,待看安柏那在丘丘人懷中止不住搖動螓首,吐露呢喃的表情,便可知這愛液來自何處。
這三人搭配而成的舞台猶如一場夢幻的表演,美輪美奐,背德而又羞恥,讓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禁是深入了著情欲的深淵。
秀色可餐啊,派蒙心中記著,等之後大功告成了,自己一定要好好享用一番這對美腿玉足,嗯...還要用今天被丘丘人凌辱的事情好好羞辱一下這個少女騎士。
緊接著,似乎是腳底溫暖的質感讓那丘丘人性欲愈發旺盛,還是不滿足的他竟是將那只羞澀粉足抬的更高,徑直伸到了自己的面前。
安柏的臉上閃過了一份切實的驚恐,忍不住驚聲道:“嗯...不要...”
她感到自己的腳底比想象的還要敏感,如果再則好麼被玩下去的話......
“唔!”
但丘丘人卻二胡不說,張開嘴便將她小巧的玉足含入口中,滑膩惡心的舌頭觸碰到腳背的一瞬間,便讓她發出了一聲難以掩飾的嬌呼,而再一次的,柔情似水的喘息很快便再度將其所代替。
“嗚啊...咿...不要...唔......”
她柔軟的腳掌被丘丘人握在手中,大拇指猶如精心的按摩般不斷地按壓著她敏感的足心,舌頭貪婪地享受著安柏少女的氣息,用舌尖挑逗地輕拂再穿過趾縫之間,宛如捕食的青蛇一般將青蔥玉趾換換包裹,細細摩擦。每每此時,安柏便會渾身用繃緊,嬌軀起伏,尤為可人。
“嘎嘎嘎!好小子舌功真厲害,這個少女騎士春心蕩漾,馬上就要被你舔上高潮啦,加把勁!”
那丘丘人仿佛大受鼓舞,舌頭輪流舔舐著光滑的腳背和纖細的腳裸,最後點在了她蜷縮的腳弓上,在她最是敏感的腳心處用丘丘人難得的溫柔緩緩舔舐著。
“唔...不要...我...咿啊...啊...”
少女竟是在身體多重的刺激中,被腳心溫暖的致命一擊,直接送上了欲望的頂峰,小巧的身軀在清脆的呻吟聲中不住上揚顫抖,最終虛軟再度成了一團。
深淵法師戲謔地湊近身,用法杖抬起那張盡是羞憤和屈辱的俏臉,那張還在頑抗的面孔痛苦地雙目緊閉,眼角楚楚動人的淚痕卻是深淵法師興奮的良好。
“嘎嘎嘎!西風的騎士被丘丘人舔足舔上了高潮,這傳出去簡直是笑掉大牙!”
說著他的法杖緩緩往下移動,游過安柏透紅的脖頸,游過還在被巨掌把玩按壓的雙乳,游過平坦的小腹,最後停止在了少女最後的那道屏障——熱褲上。
“前戲差不多了,現在就讓丘丘人們正式把你采摘......”
說著說著,他竟是感覺有一點點不對勁,心髒竟是沒來由地悚然顫動。
那感覺,就好像...被陰狠的毒蛇死死定緊了他的大動脈。
他連忙回頭望去......
什麼都沒有,只有那個喜好足交的丘丘人。
他回過頭,准備繼續自己的調戲,“難道我多慮了?”
突然,他愣住了。
不對。
那個丘丘人的手,不應該握著少女騎士的裸足嗎?
剛剛他好像...重新握住了自己的棒槌?
“嘭!”
下一刻,他的眼前一片黑暗。
一聲愉悅的感嘆從角落里傳出,“媽的,終於搞定了。”
派蒙時隔多日,終於再度變回了正常形態,白衣紫發,一臉邪笑的神靈少年自廟宇黑色的帷幕中緩緩走出,
他唯一的機會就是借著丘丘人的手搞定深淵法師,深怕出錯的他有且只有一次偷襲的機會,一旦距離拉開丘丘人定然不是法師的對手。
不過嘛......
他目露淫光地看著還在高潮的余韻中,被逃走的丘丘人丟在地上眼神迷離嬌軀顫抖的安柏,內心狂喜。
至少這法師露出破綻的時機很不錯,剛剛好在安柏最虛弱的時刻。
安柏發現了來者後,顯然第一時間沒有往敵人的方向去想,稍微恢復了一點神智的她連忙有些艱難地撐起身體,一只手羞澀地護在胸前,“是你救了我嗎?”
派蒙邪氣凌然的眼眸直直地看著嬌柔的少女,“沒錯,是我救了你。”
身為偵查騎士的她雖然暫時脫线,卻還不至於完全放松警惕,“你...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里?”
她的聲音依舊帶著隱約的顫抖,不僅僅是身體里的欲火絲毫未見......
少年的眼神,就像有魔力...更准確地來說,猶如擁有磁力一般深深地將她的視线,乃至全部的神智吸引其中。
那是一潭深不見底的深淵,她卻沒有絲毫脫離的念頭.....
以至於,當派蒙蹲坐在面前,兩個人近在咫尺的時候,她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猶如著了魔般緊緊地注視著那道妖異的瞳孔。
少女媚眼如絲,滿臉潮紅,一只手撐著地,一只手嬌羞難耐地護著胸口風光,衣衫半解,酥胸外露,帶著晶瑩水珠的白皙玉腿蜷縮環繞,收緊的玉趾上滿是丘丘人留下的惡臭口水。
淫糜,純情,羞澀,如果昏暗的廟宇是一副黑白畫卷,那少女風情萬種的身姿便是唯一的彩色。
“我是暗之神。”
派蒙眼中紫光刺目的亮起。
在正式的轉換之前,他要上演暗系魔法的拿手好戲,在少女最虛弱的時候,給她刻上永不消逝的刻印。
他俯下身,將受盡屈辱的少女騎士摟入懷中。
安柏錯愣,她沒有任何的反抗,沒有任何的動作,就那麼靜靜地被這個陌生的少女抱在懷里。
是因為方才才被粗暴地侵犯了嗎...
她覺得這個擁抱好溫暖...好溫馨...讓她沒有絲毫想要掙扎的驅動。
她抬起頭,褐色的雙瞳與少年眼中紫色的邪光重疊在了一起。
“我是你崇敬的神靈。”
“是你永遠都不能反抗的,主人。”
下一刻,他環抱中安柏的後腦勺,俯下身,讓炙熱的雙唇交織在了一起。
少年的話語猶如煉獄的魔音,在安柏靈魂的最深處隨著那霸道的一吻轟然炸響。
神靈......
主人......
那聲音並不刺耳...反而,有些軟,有些麻,讓分明是初吻的她卻很快地放松緊繃的身軀,軟綿綿地依偎在了少年的胸膛。
唇齒間的交融觸碰,再度點燃了她體內愈燃愈烈的欲火,裹著赤紅手套的手臂順從地環繞在了派蒙的脖頸,袒露的雪白雙乳緊緊地貼靠在了後者的胸膛,與那炙熱的男子氣息廝磨在一起,任由對方對自己的丁香小舌肆意采摘。
“唔...嗯......”
輕聲的呢喃不再帶有倔強的反抗,少女徹底卸下了騎士的防備,熱吻之中一股異樣的情緒莫名地涌上心頭,體內的情欲在此刻如同拉緊的弓弦終於繃不住,猝然扯斷。
她嚶嚀一聲,完全燃不起絲毫反抗的欲望,任由派蒙溫熱的手掌游離在她嬌軀的每一個角落,袒露的酥胸,豐盈的翹臀,連綿的玉腿,甚至連那最後一條守護自己的熱褲被派蒙退下,她都沒有任何的掙扎,甚至當她被派蒙強硬地抱起,貼在牆壁上後,真的猶如一只動情的兔子,主動地纏繞上了派蒙的腰肢,任由那之丘丘人要更令她動心酥軟數倍的炙熱,親密地觸碰在了她嬌嫩的花蕊上。
她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的言語,但滿目的情迷早已述說了她的答案。
“你會永遠聽從我的話語。”
“對吧?”
褐色雙目睫毛輕顫,怔怔地看著分明是除此見面,卻讓她沉淪其中的少女。
“嗯。”
下一刻滾燙的龍根終於莫入了早已蜜汁泛濫的玉穴。
安柏發出了一聲啼哭般的低吟,環繞在派蒙腰測的玉足因為破處的疼痛蜷縮繃緊,點點少女的處紅自兩人的交合處點點滴落。
那空虛已久的蜜穴便被神靈的性器徹底占據,本該深入骨髓的痛楚迅速被潮水般的情欲吞噬,讓少女很快就感到那渴求已久般的滿足感。
派蒙挺動的身軀看似極慢,但是在安柏的心湖上,卻是下起了一陣狂風暴雨,沒有片刻,她的心神便徹底被歡愉占領。初嘗性愛的少女嬌媚動人的纏繞在情郎的身上,揚起雪白的脖頸發出一聲又一聲甜美的浪叫,與先前被丘丘人羞辱時刻意的壓抑天差地別。
“啊...嗚啊...嗯...安柏...好...舒服......”
於此同時,被抬起雙腿,以抱空式被按在牆上抽插的少女竟是在短暫的疼痛後,便在肉棒的洗禮中主動聳動其腰肢,幅度和頻率更是在抽插之間越來越大,兩條被高高挽起的玉腿淫糜地上下晃動著,挺翹的雪臀臀浪反抗,交合處淫糜的水聲猶如魔音繞耳。
“啊...我要...啊...太...舒服...不行了...唔!”
很快,被深淵教團的春水浸泡地極度敏感的安柏,便在縱情的交合中淫水四濺,在地上留下了汪汪小潭,一聲聲銷魂嬌啼如泣如訴,上下翻飛間被挑弄得不停抽插,呼吸也愈發雜亂,情不自禁地不斷挺身銀河,仿佛要於對放合二為一般螓首搖曳,秀發飛瀑凌亂甩動,最終在一計悠長的浪啼盛中,玉穴痙攣般緊緊收縮,隨著腰肢幾番迅速抽動,下身閘門打開,淫水泄了滿地。
少女騎士消失無蹤,只剩下了因欲所困的嫵媚少女。
派蒙貼在她的耳邊,輕啄她粉嫩的耳垂,“這根肉棒的感覺,永遠都不許忘記。”
安柏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但她眼中依舊濃郁的情欲無疑再度訴說了答案。
無論再怎麼落魄,一個心房崩碎的少女他派蒙還是足以拿下的。
但是,在做出改變元素這最關鍵的一步前,她卻從少女從未有過的千嬌百媚中,悄然抽身。
他心中一聲嘆息。
唉,真倒霉,順從的烙印是刻下了,正戲是沒時間了,自己明明還沒爽夠呢。
耳邊響起了一陣‘嘶嗦’的聲響。
有點像耗子的叫聲,也有點像...電流在凝聚。
想來不會是前者。
他最後在尚且處於情動之後的安柏柔嫩的嘴角,輕輕一點。
“我們馬上就會再見面的。”
“嘭!”
那本來被巨石封鎖的道路被一道崩騰的雷電轟然炸穿。
飛石四濺中,兩名少女的身影在塵埃中緩緩浮現。
那在蒙德城前久久駐足的少女,不知為何握住了那柄震蕩著電光的紫色長劍,站在了這里。
爆破的氣流吹起了她頭頂的兜帽,絕世的容顏猶如深淵中孤獨綻放的紫羅蘭,只此一朵,便可照耀滿是灰燼。
頭頂上,是矚目的兩道淡紫色馬尾。
猶如天邊的流星,搖曳著爛漫的刻痕。
她的身邊,站著熒。
後者臉上本來滿是對同班的擔憂,卻在石路破開的一瞬間凝固在了臉上。
並非是因為安柏衣衫半解的狼狽姿態。
而是她看到了,那個最後在安柏嘴角輕輕一啄的邪異少年。
古朴白衣,紫色發束,還有...邪氣的笑容。
和夢境里的人一模一樣...她絕對不會認錯...
他...居然是真實存在的人嗎......
她蒼茫之間追了上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追到少年之後要說些什麼,但她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的舉措。
卻最終失神落魄地停了下來。
不見了,猶如夢幻般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