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擊鼠標的手有些顫抖,這種顫抖和以往深深的恐懼絕望有些微不同,摻雜著些微的興奮。
那天在我家操過媽媽以後,薛濤竟然晾了媽媽三天。
這天下午薛濤給媽媽發了條微信:來XX酒店的509房間,穿漂亮點,記得不准穿內褲!
這家酒店我知道,就在我常去的那條本市最繁華的步行街。
看薛濤發到帖子里的聊天記錄截圖,媽媽幾乎是秒回了他一個嗯字,距離薛濤發出消息不到一分鍾。
“周老師,三天沒被操,這麼著急的嗎?”給媽媽開門時,薛濤一臉賤笑的調侃著媽媽。
“……”媽媽沒有理他,抬腳想要進門。
“別急,穿得倒是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嘿嘿!”
薛濤伸手擋住了媽媽,眼神看向媽媽的小腹下方,不疾不徐的道,“我要檢查一下周老師聽話沒?”
媽媽確實特意打扮了一番,本就美艷不可方物,臉上化著精致的淡妝,一身銀灰色的修身連衣裙勾勒出曼妙絕倫的美好身材,整個人有一種只可遠觀,不敢褻瀆的高貴典雅氣質。
“你……”媽媽一臉羞憤,慌張的左右張望了一下。
媽媽的慌張也是有道理的,被人發現一個美艷的成熟女人和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如此荒唐的表情和對話,任誰也會感到震驚。
“掀開我看看!”薛濤命令道。
“讓我……先進去吧……”媽媽小聲哀求著,不時轉著頭緊張的左右張望。
“不行,必須在這里讓我檢查!”薛濤的聲音變得冷厲。
“我……穿了……”媽媽像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怯怯的低下頭去。
“那就在這里脫了!”薛濤低聲喝道。
媽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薛濤,雙手緊張的交叉在身前。
穿著高跟鞋媽媽明明比薛濤高了快一個頭,氣勢上卻被壓制得死死的。
“趁現在沒人,就幾秒鍾的事,等下就能享受到飛到天上的快感了,再說,越羞恥越能讓周老師你敏感,我猜,你的小騷逼早已發洪水了吧!”
見媽媽在猶豫糾結,薛濤踮起腳,湊到媽媽耳邊,語氣緩和下來,輕聲說道。
媽媽似乎被說動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小手緩緩伸向裙擺下方,同時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這個時候媽媽完全可以轉身走掉的!
我的內心無比的悲哀,同時因為這荒謬的場景感覺到強烈的興奮,甚至比看薛濤真槍實彈操干媽媽時更興奮,擼動肉棒的手越來越快。
媽媽的動作很快,麻利的脫掉了內褲,上面竟然有明顯的水痕。
交給薛濤時俏臉紅得像熟透的苹果,似乎都能擠出水來。
薛濤接過內褲,滿意的聞了聞,還特意把有水痕的地方在媽媽眼前亮了亮,卻還是沒有放媽媽進屋。
“還沒有檢查呢,誰知道周老師有沒有穿兩條內褲?”
薛濤掃過媽媽因為又羞又氣而些微顫抖的嬌軀,眼神玩味從容,仿佛老練的獵手面對待宰的獵物。
“你……”媽媽又急又氣,都說不出話來了。
“裙子撩開!”薛濤的聲音又變成不容置疑的語氣。
“……”媽媽沉默了。
低下頭猶豫了一小會兒,抬起頭來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這才一把掀起裙擺。
掀裙擺的同時,還在小心翼翼的左右張望,唯恐有人突然出現。
媽媽私處茂盛的黑森林和明顯濕潤的粉薄陰唇就這樣毫無遮攔的暴露在酒店走廊上。
任誰也不會相信這個知書達禮,優雅端莊的人民教師會在學生的命令下做出如此淫蕩背德的行為。
暴露只持續了一瞬,媽媽就急忙把裙子拉了下來。
“這樣行了吧?”媽媽一臉含羞忍辱的表情,狠狠瞪了一眼薛濤。
薛濤沒再為難媽媽,把媽媽拉進了屋。
一進屋,薛濤從背後抱住了媽媽,一手伸入領口,一手探入已經真空的下體。
駕輕就熟的攀上高聳的玉乳,揉捏抓玩,下體嬌嫩敏感的陰蒂也被找到,手指按壓在上面輕輕研磨。
媽媽很快就被薛濤極富技巧性的玩弄搞得嬌喘連連。
柔若無骨的嬌軀無力的靠在薛濤的胸膛上。
玩弄了幾分鍾,薛濤突然放開了媽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媽媽回頭看向薛濤,眼神迷離,表情疑惑。
薛濤一把脫掉褲子,露出了硬得發紅的粗大肉棒。
面對媽媽疑惑的表情薛濤笑了笑,撩開媽媽的裙擺,抓捏了幾下雪白渾圓的大屁股。
然後按住媽媽柔軟的腰肢緩緩向下壓,感覺到了合適的位置,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頂進了早已濕滑的蜜穴。
“啊……”媽媽被頂得身體一顫,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對著薛濤軟聲說道,“別在這……”
“不在這里,那要在哪里?”薛濤緩慢的抽插著,明知故問道。
“去……床上……”媽媽埋著頭,羞恥的小聲說道。
“那走吧!”薛濤語氣輕松的答應了,雙手抓緊媽媽的柳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薛濤……你……你這樣……啊……我走不了……啊……”媽媽小聲抱怨道。
“怎麼不能?慢一點走,我跟著你一起走,不就過去了。”
薛濤絲毫沒有停止抽插的意思,還夸張的呼了一口氣,“而且周老師你的騷逼也舍不得我的肉棒吧,夾得太緊了,好爽……嘶……”
“才……不是……你放開……啊……”媽媽剛想開口反駁,被薛濤重重捅了幾下,身體猛的一顫,發出了一聲動情的呻吟。
本就向前傾倒的上半身無處借力,失去平衡的柔軟嬌軀倒了下去。
這一下就變成了媽媽雙手撐住地面,四肢著地的姿勢,“不愧是周老師,就是聰明,腳不好走路知道用手!”薛濤得意的調笑著媽媽,操干得更加賣力了。
“啊……你……能不能……啊……別……作踐我……啊……”媽媽皺起秀氣的眉毛,臉上是既屈辱又愉悅的表情。
“沒辦法呀,誰讓周老師越羞恥騷逼夾得越緊,淫水流得越多呢?”薛濤繼續羞辱著媽媽。
仔細觀察,媽媽臉上的春情更濃了,雪白渾圓的翹臀因為薛濤的羞辱不自覺的晃動著,似乎能聽到“噗嗤噗嗤……”的水聲。
“快動!”薛濤用力扇了媽媽屁股一巴掌。
媽媽咬了咬牙,往前邁了半步。
“對,就是這樣,周老師加油,駕!”他滿意的連扇了幾巴掌,就像在使喚牲口一樣。
媽媽頭低臀高,肉穴里又被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撞擊著。
“唔……輕點……啊……啊……”
終於無奈的曲著膝蓋,手腳並用的向床那邊爬去。
薛濤這下真是名副其實的老漢推車姿勢,把媽媽這輛白玉香車一路推到床邊。
雙手撐到床上時,媽媽因為剛剛的事情太過羞恥,臉上的紅暈都蔓延到耳根了。
見媽媽上半身已經趴到床上,薛濤調整好姿勢,說了聲,“周老師真乖,我這就來好好獎勵你!”
說著,薛濤挺動腰腹,肉棒深入淺出的開始在溫軟濕滑的肉穴中進進出出。
“唔……好深……啊……”媽媽舒暢的呻吟起來。
堅硬的肉棒在媽媽的肉穴里戳刺,速度越來越快。
“嗯……啊……啊……太美了……啊……”
媽媽雪白豐潤的雙腿忍不住一陣陣的抖動,叫聲愈發放浪起來。
“啊……啊……要死了……啊……啊……”
“周老師,我操得你爽嗎?”薛濤一邊奮力操干,一邊問著媽媽羞恥的問題。
“唔……啊……舒……服……”被衝擊得搖頭晃腦的媽媽,老老實實的回應著薛濤。
“喜歡被我操嗎?肉便器老師!”薛濤繼續發問,刻意加重了肉便器幾個字。
同時用力挺動了幾下腰腹,把肉棒狠狠的刺入媽媽的肉穴深處。
“唔……”媽媽本來想忽略這個問題,薛濤這幾下凶狠的撞擊就像攻城錘一樣撞破了媽媽的城門,她放縱的喊了出來,“啊……喜歡……啊……”
“那為什麼不主動來求操呢?裝矜持的騷逼!”薛濤突然厲聲喝問。
“啊……啊……啊……啊……”媽媽只管肆無忌憚的浪叫,來化解太過激烈的快感。
薛濤放慢了速度,一下又一下既重且深的撞擊媽媽的翹臀,揚起手重重的扇了飽滿的屁股一巴掌,揚起一波白嫩的肉浪,開口厲聲喝問,“我都看到了微信上經常出現的正在輸入狀態了,騷逼!”
“啊……”正在享受酣暢淋漓快感的媽媽突然抬起頭來,滿臉羞恥至極的神情。
“都被我操成肉便器了還要裝矜持,我今天就要操死你這個騷逼老師,讓你明白我就是你的主人!”
薛濤喘著粗氣,發起狠來,用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度操干著媽媽。
“啊……好爽……啊……啊……啊……”
“啊……啊……要死了……啊……太深了……啊……啊……”
媽媽起初還很享受這猛烈的侵犯,放蕩的呻吟聲里透著股嬌媚。
“啊……啊……慢點……啊……我不行了……啊……啊……”
“啊……求求你……啊……我真不行了……啊……放過我吧……啊……”
隨著薛濤狂風暴雨般的操干,媽媽受不了這太過強烈的快感,開始連聲向自己的學生求饒。
“啊……薛濤……啊……老師錯了……啊……我不要了……我真不要了……啊……求求你了……啊……啊……”
想要扭動屁股逃脫那根快要把自己干死的大肉棒,無奈被薛濤緊緊箍住了柳腰,搖動屁股反而加大了雙方的快感。
突然,媽媽的身體猛的繃緊,透明的淫水順著兩人性器的結合處汩汩而出。
“要死了……死了……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我錯了……”媽媽已經處於失神狀態,身體也徹底癱軟了下去,嘴里兀自在無意識的低聲呢喃。
薛濤抽出了依然堅挺的粗大肉棒,看了一眼還在不斷冒出淫水伸縮顫動的肉洞,得意的笑了。
趁著媽媽還處於失神的狀態,薛濤把媽媽抱到了一張椅子上。
然後他把媽媽的雙腿抬起來放在扶手上,拿出兩根紅色的麻繩綁住了媽媽的雙腳。
兩條圓潤白嫩的大腿呈M型最大限度的張開,媽媽的私處毫無保留的暴露了出來。
當他剛把媽媽的雙手綁到椅子背後時,媽媽清醒了過來。
“薛濤,你干什麼?”媽媽緊張的小聲問,面對薛濤如此過分的行為卻沒有絲毫的不悅和憤怒。
“大功告成!”薛濤拍了下掌,轉到媽媽前面,一根手指輕佻的勾起媽媽精致的下巴,邪邪的笑著,“等下就能體驗更刺激的了,別急!”
“不要……”媽媽象征性的小聲拒絕了一聲,就默許一般低下了頭。
嬌柔的聲音更像是撒嬌,水霧朦朧的美眸里似乎隱藏著一絲期待和興奮。
薛濤沒有理她,轉身拿出一根紅色的綢帶和塞口球,不顧媽媽驚慌的眼神,在媽媽“不要!”的驚呼聲中一股腦戴了上去。
“唔……唔……”被蒙住雙眼,塞著塞口球,四肢更是不能動彈的媽媽臉上滿是驚慌的神色,聲音含混不清的叫著。
“別急,等我上個廁所就來玩你!”薛濤輕拍了幾下媽媽的臉,轉身向衛生間走去。
媽媽聽話的不再叫喊掙扎,只是身體因為未知的恐懼輕微的顫抖著。
畫面一轉,薛濤牽著一條狗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准確的說是一條美女狗,通體雪白,連後庭處蓬松的尾巴都是潔淨的白色。
這當然是已經被薛濤徹底奴化的蘇老師。
薛濤伸手指了指媽媽敞露著的濕潤蜜穴。
蘇老師瞬間心領神會,小臉煞的通紅,卻立馬點頭服從。
然後爬到媽媽胯下,伸出舌頭,擠開兩片小陰唇上下挑動著。
“唔……唔……”從沒被口交過的媽媽被刺激得嬌軀一顫,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蘇老師的奴性已經刻在骨子里了,專心致志的舔著自己最好朋友的蜜穴,絲毫不在意蜜穴里不斷流出的淫液,舔得津津有味。
“唔……唔……呃……唔……”被剝奪了視覺讓身體的感官更加敏感,媽媽不停悶哼著,因為太過刺激,秀美的小腳像彎弓一般翹了起來。
薛濤一臉得意的看著這淫亂的場景,一個已經奴化的美女老師在自己的命令下給另一個即將被自己徹底征服的美婦老師舔著逼。
關鍵這兩人的關系還親如姐妹,從他那邪惡的笑容都能看出,他似乎很期待媽媽知道真相後的精彩表情。
薛濤伸手比了個深入的手勢。
蘇老師瞬間領會,撅起小香舌向媽媽蜜穴深處頂去,即使被媽媽濕潤結團的濃密陰毛糊了一臉也毫不在意。
“唔……呃……呃……呃……”媽媽越來越難以忍受,悶哼聲更大了,用力掙扎躲閃卻被緊緊束縛住而不能動彈分毫,白皙的玉手因為太過用力而冒出股股青筋。
過了一會兒,薛濤又向媽媽因為興奮而膨脹通紅的粉嫩陰蒂指了指。
蘇老師馬上轉移了陣地,先是舔舐了一陣,又含住輕輕吮吸起來。
整個過程,媽媽的嬌軀一直不停的扭動顫抖,不斷發出“唔……呃……唔……呃……”的苦悶呻吟聲。
隨著媽媽渾身猛的一顫,力度大得椅子都動了一下。
大量的透明淫液噴涌而出,灑了蘇老師一臉。
高潮過後,媽媽無力的喘息著,身體還在激烈的痙攣。
這時,薛濤一把解開了媽媽眼睛上的綢帶。
“唔……呃!”媽媽美麗的雙眼瞪得如銅鈴般大,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
“把周老師的淫水都舔干淨!”薛濤玩味的看著媽媽震驚而羞憤的神情,對蘇老師命令道,刻意加重了周老師三個字。
“是!主人!”蘇老師不敢去看媽媽,羞澀的低下頭去,回應薛濤的命令卻絲毫沒有怠慢。
“抬起頭來,母狗!”薛濤有些不滿的命令道。
“是……主人!”蘇老師因為薛濤不滿的語氣害怕得身體一顫,趕緊抬起羞赧的俏臉。
蘇老師伸手把臉上的淫水細致的刮到手上,伸出舌頭,仔細舔了個干淨。
動作小心翼翼,仿佛面對珍稀的瓊漿玉液一般,生怕漏了一點。
然後埋下頭去,去舔舐媽媽蜜穴里沒有流盡的淫水。
媽媽羞恥得無地自容,用眼神瘋狂示意蘇老師,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只得緊閉美目,逃避這太過荒謬背德的場景。
隨著蘇老師耐心的舔舐清理,沒想到媽媽身體猛的又是一顫,再次高潮了。
蘇老師沒有任何怨言,還是溫柔細致的清理著媽媽的淫水。
好在這只是一次小小的高潮,淫水不多,蘇老師也很快清理干淨了。
而此時媽媽的臉上,有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薛濤取下了媽媽的塞口球。
嘴巴恢復自由的媽媽卻沒有開口,只是閉著眼睛沉默著。
薛濤沒有在意,他讓蘇老師爬到椅子上,趴在媽媽身上。
蘇老師按照薛濤的指示,把陰部緊緊的貼在了媽媽的蜜穴上,這樣兩個粉嫩的蜜穴都在薛濤能夠操到的范圍之內。
面對如此淫靡的畫面,早已興奮難耐的薛濤毫不猶豫的挺起肉棒,猛的插入了觀摩了良久淫戲而飢渴難耐的蘇老師。
“嗯……啊……好舒服……主人……啊……”
“啊……太棒了……啊……主人……啊……操死……小母狗了……啊……”
蘇老師毫無顧忌的嬌聲呻吟著。
“嘴也別閒著,快親周老師!”抽插了一陣,薛濤命令道。
“是……主人……啊……”蘇老師連聲答應著,低頭就要去吻媽媽。
比一條真正的母狗還聽話!
媽媽驚惶的看著蘇老師,因為聽著近在咫尺的蘇老師淫賤至極的放聲浪叫而布滿紅暈的俏臉上,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不敢相信,跟自己親若姐妹的蘇老師會墮落成這個樣子。
似乎聯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媽媽的臉上也閃過一絲悲哀和羞愧。
蘇老師因為太過羞恥牙齒都在輕輕發顫。
嘴上連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雅姐!”,卻還是堅定的向媽媽吻了下去。
媽媽緊緊的閉住嘴巴,任由蘇老師的小舌頭在紅唇上舔舐。
正在賣力操干的薛濤發現了這個情況,他轉移了陣地,大肉棒對著媽媽泥濘的蜜穴一頂,順順當當的插了進去。
沒插幾下,媽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強自忍耐的防线瞬間告破,小嘴不受控制的張開,蘇老師的舌頭趁機鑽了進去。
擔心傷害蘇老師的媽媽不敢閉嘴,只能任由蘇老師靈活的小舌頭長驅直入,在里面攪拌追逐。
對目前情況相當滿意的薛濤開始全速抽插。
很快將媽媽操得花枝亂顫,“嗯……啊……啊……”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薛濤仿佛擁有無盡的體力,“啪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像鞭炮般響起。
把媽媽操到高潮後又去操蘇老師,把蘇老師操到高潮後又換過來,如此循環往復。
直到把兩個老師都操到了四五次高潮,兩具絕美的雪白嬌軀渾身癱軟的痙攣著。
蘇老師還緊緊的抱住不能動彈的媽媽,保持著和媽媽兩嘴相連的姿勢。
薛濤第一發精液是射在蘇老師身體里的,第二發精液他選擇射在媽媽身體里。
猛插了幾十下後,也壓了上去,感受著兩具嫩滑軟潤的美肉。
休息了一兩分鍾,薛濤拔出了水淋淋的大肉棒,招呼蘇老師爬了下來。
蘇老師絲毫不避諱肉棒上面薛濤和媽媽流下的汙穢液體,溫柔細致的清理起來。
媽媽半睜著朦朧的美眸偷偷看著兩人,一臉若有所思的神色。
尚未閉合的肉穴還在不斷伸縮,緩緩流淌出混合著清澈淫水的白濁精液。
清理完畢以後,薛濤把蘇老師打發走了。
蘇老師眼神里雖有不甘,還是利落的穿好衣服,恭敬的對薛濤行了一禮,就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