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身邊瘋狂修煉功夫的師徒四人,孫曉月雖然知道她們都是想早點為死得冤枉的阿躍報仇,卻難以理解她們為什麼如此的焦急,居然連等待自己夫君的短暫的時間都不休息一下;甚至連美艷的天心姐姐,一旦離開了夫君,也將全副心思放在了打坐上,很多時候對身邊的事不聞不問,如同入定之中的老僧一般。
心中感到陣陣苦悶的孫曉月,對著旁邊一臉思索的母親努了努嘴,首先漫步走出了房間。
熊妮趕上前面生著悶氣的女兒,拉住她的身子,口中無奈地說道:“曉月,媽媽明白你心中的志向和願望,希望有朝一日如同你的外公一般,馳騁在沙場之上,殺得敵人膽戰心驚。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機會到底從從何而來呢?”
回望著自己雍容華貴的母親,孫曉月語氣苦澀地問道:“難道世道之上,就沒有一個男人真正賞識我們,讓我們女人有機會在戰場之上與男人一爭高下,成就萬古美名與功業嗎?”
孫曉月的美麗鳳目之中全是迷茫的神色,不知道這個世道變成這個樣子;想到這個不公平的王朝、朝廷之上那個與自己有血海深仇的猜忌小人,她就明白自己不會得到大明王朝的任用,心中對朱家之人充滿了憤世的怨恨,恨不得立即將他們全部殺害。
撫摸著女兒的柔順秀發,熊妮笑著說道:“當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啊!媽媽就覺得我們的夫君與這個時代顯得格格不入、更有著他父親永遠都無法比擬的灑脫。他根本無視於這個時代的道德禮法,身上帶有了一種超越這個時空的讓人迷醉的氣息,讓人不知不覺就會喜歡上他;在他的心中,他的妻妾永遠都排會在第一位,沒有任何的東西可以超越。所以媽媽才會那樣迫不及待地成為他的女奴,呆在他的身邊,讓他賜予我們母女一個展現戰斗天賦的機會,趁著我們都還年輕的時候,就將心中的偉大理想實現。”
對於自己母親的眼光,孫曉月心中一直無比的佩服,那看人幾乎是一看一個准兒。
她的臉上漸漸浮現出笑容,後腦枕在自己母親高聳的雙峰之間,語氣興奮地說道:“是啊!所有的姐妹們都幾乎是江湖中人,根本不懂行軍打仗之事,夫君當然會將這樣的機會賜予我和媽媽,讓天下所有人都再次回憶起十五年前的京城熊。當然了,要論當今最傑出、統帥的話,媽媽肯定會排在第一位,而曉月就排在第二位,因為我們都得到了孫將軍、袁督師、外公,三位本朝最近兩百年最厲害元帥的真傳。”
說起傳授自己母親本事的三位最傑出的軍事家,她的美眸之中充滿了崇拜、緬懷和驕傲的神色。
除了那個小冤家明白自己的原本事,也只有女兒對自己行軍打仗的厲害知道得一清二楚。
被女兒一陣稱贊,熊妮雍容華貴、富態襲人的臉上,不自禁地露出了絲絲得意笑容,輕輕地拍著女兒的瘦肩說道:“只要我們母女倆聯手,將來絕對會見神殺神、佛阻殺佛,戰無不勝,所有敵人都會望風而逃。”
母女二人不會想到、更不會知道,自己今天的談話對將來帝國影響的巨大。
正是今天的決定讓她們為未來帝國開拓了最廣域的疆土,將華夏的威風傳到了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讓所有帝國都對華夏帝國的軍事實力懼怕三分。
沒有注意方向的母女二人,都沒有注意到底到了何處,眼神望著前面的小小洞口,心中感受到了小洞口對自己的巨大吸引力,腳步不由自主地向著里面走去,鑽進了地底甬道之中。
數十米高、兩三人寬的山洞,雖然顯得無比幽暗,幾乎讓平常人難以行走。
可是一對嬌艷母女,都剛才被自己夫君打通經脈,九陰真氣在體內自主地運轉了起來,幫助她們清清楚楚地看見了里面的情況。
在初次經歷了進入如此狹小甬道中的不適之後,一對母女也感覺在白晝之下行走,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行走了大約一公里的開闊甬道之後,母女二人就只有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緩緩地向著前方爬行。
緊密接觸的豐滿胸部,在背後碧岩的擠壓之下,都與對方做起碰對碰,每一次的對碰都會產生強烈的力,讓她們的心中升起強烈的瘙癢之感,也期盼身後的撞擊力量再大一些,讓這樣的摩擦來得更加的猛烈一些。
除了那只攀附在地面、匍匐前進的玉手,她們都不由自主地將另外一只手伸到了對方的後方,從潔白的脖子上撫摸而下,經過嫩滑的背部嫩膚,在同樣肥碩豐臀之上重重地撫弄起來。
越來越覺得心中的需要更加的迫切,熊妮不禁滿臉紅暈地對著懷里的女兒說道:“曉月,我們前進更快一些吧,那樣會讓我們娘倆感受著更加舒坦。”
說完,高貴的婦人就首先調整好母女的前進速度,帶領著女兒向著前方再次匍匐而行。
又是數十分鍾的前進,母女二人在轉過一個轉角之後,都迅速地停止了下來。
豎立的耳朵聽著前面傳過來的歡聲浪語,噼啪肉響,得意的男兒聲音,孫曉月臉上不禁泛起了惱怒的神色,不滿地對著身邊的熊妮說道:“媽媽,夫君真是太過分了,沒日沒夜地在這個地下迷宮里面宣淫,毫不思慮我們外面姐妹們的擔心。”
心中更為那個為著中原未來犧牲的阿躍感到不值,如此不勤於修煉功夫的夫君,要等到和是何年才能夠幫助他報仇、一削師門之辱。
對於自己的少年夫君,熊妮心中既有著四分的喜歡,更有著五分如同疼愛自己孩子般的寵溺,另外的一絲就是因為他是當年所崇拜男人的兒子。
想到自己少年夫君肩膀上的千斤重擔,熊妮不禁反問自己女兒道:“你以為明教教主很容易就可以當好嗎?就是有了高強的功夫、英俊的長相,也還是遠遠不夠的,明教教主也如同每一朝代的皇帝,也有著不計其數的美貌妻妾,她們不但伺候好自己的教主夫君,更會教主夫君分憂,處理很多的明教事務;而每一代的教主為了帶領明教走向又一個輝煌,當然會讓自己的妻妾們的才能完全地發揮出來,分擔著自己的責任和義務。而每一代的教主也必須將這些絕代媚婦調教得如同愛犬一般的恭順聽話,讓她們全心全意地為自己辦事;征服所有美婦的身體,讓她們都沉浸在自己的強悍之中,就是教主成功的第一步和先決條件。”
自己母親的墩墩誘導,讓孫曉月心中恍然大悟,也明白了蓮兒(陳玉蓮)妹妹所說的考驗了,就是教主在成為教主之前,必須接受本教甄主令使的欲關的錘煉,成為一個在床榻之上,能征善戰的勇士。
而自己的夫君現在正在接受甄主令使的考驗,再次升華著弄得自己欲死欲仙的本事。
如此地想著,孫曉月心中的幸福感更加的強烈;難以抑制的好奇,讓她將脖子向著前面伸去了一些,望著自己夫君在前方正在上演的龍戲雙鳳的肉體搏斗。
幾乎經過一天時間的深深睡眠,懷里的“女兒”鳳凰兒才最終清醒了過來,可是卻根本沒有普通女子初次體驗歡愛的痛楚和不適,反而再次主動地向著自己挑戰了起來。
袁承志心中不禁感嘆苗疆女子和鳳凰家族身體的奇妙,在經歷過男女之間的戰爭之後,仿佛經歷過浴火重生的鳳凰,顯得更加的美麗動人,也更加懂得勾引男人了。
我將左手伸到懷中嬌妻藍令狐的修長而又富有彈性的大腿之上,順著涓涓逆流的方向而上溯,緩慢地摸進了那塊神秘而又散發著濃郁芳香的森林之中,大大的手掌如同一個罩子迅速地覆蓋了上去,長長的五指如同豬八戒遇見了人參果,飛速地鑽探了進去。
感受到不斷將自己左手扯開的玉手,他不禁滿臉嚴肅地說道:“小狐,不要亂動,夫君立即就會幫助你化解掉體內過多的暴躁真氣,將她們都轉化為對你神功修煉有用的內氣,最後讓它們都被你所用。”
四十年沒有人稱呼自己孩提時候的名字了,突然聽見“小狐”的稱謂,藍令狐仿佛再次回到了承歡父母膝下,天真無憂的時代,心中對眼前小男人的愛戀也增添了幾分。
冷熱交替的兩股陰陽真氣,以不斷向著自己身上的極致的凹點穿進大指,隨著里面蠕動的五指,分化成六股真氣擊打在自己那最柔軟的地方,驚起里面一片蛙聲,也向著自己主人提示有了陌生的外敵入侵來了;被陰陽兩種最極端的真氣所金攝,既酥、既癢的美妙感受,又讓藍令狐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感,殷紅的小嘴微微張開地喊道:“夫君……”
聲音里面包含著對自己夫君化解掉體內暴躁真氣的感激之情,也包含著對美好生活的贊嘆之意。
進入山洞之中的一對母女,她們不會知道自己不聲不響的離開,讓外面的眾姐妹心中是多麼的焦急,也不會想起那樣的情況,因為她們二人現在都已經沉浸在了欲海之中成為了明教教主第一所征服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