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戰鼓轟鳴,飛天仙子就如同斷翅小鳥一般,再也不能夠飛天了,全身酥軟的攤在自己我的身上,一副楚楚動人的神態,看見旁邊神采奕奕的大姐姐,也不禁埋怨道:“大姐姐,你真會作弊,享受著此般美妙,還要中途休息,運功恢復體力。我終於明白你在這個小冤家心中那麼高地位的原因了。”
看見自己娘親的行為,我口中也不滿地嚷嚷道:“娘親真是太不知道疼惜兒子了,每一次都想將兒子的骨髓都吸干,那樣才會善罷甘休。”
喘了一口氣,莫非“撲哧——”
笑道:“原來姐姐還是妖精下凡的啊!我就說大姐姐都將近三十的人了,怎麼還如同十五六歲小姑娘一般年青呢?”
自己才將近三十?
美婦人楚玉心中頓時明白這個小妹妹不想將自己的真實年齡拿出來議論,可自己卻不怎麼計較年齡的問題,反而開心地說道:“哎喲!像小妹妹這般的長法,我明年就會十五歲了,本來三十四五的人了,卻被你說得年輕了足足十歲了,真是不誠實。”
說著,還將雙手高高舉起,拍到自己小妹妹那充滿無窮誘惑的渾圓臀部,雙眼微微眯起,不斷體會著兩片雪丘給予自己的美好感受,紅艷朱唇也喃語道:“真是壞孩子,連你‘丈夫’的年齡都沒有記住,是不是又找了新的丈夫了啊?唉,怎麼多年沒有感受你的這個好東西,比小時候有翹了、挺了不少啊?就是不知道你怎麼具有這般出眾的東西?”
莫非心中一陣得意,滿臉狐兩媚的說道:“難道還需要我告訴姐姐你嗎?它可代表了我將來可是一把生產的好手啊?它可以讓小承志以後更加喜歡我,讓我在家中更加得寵了,而我將來也會給小弟弟生育至少六七個小孩子啊?”
說起生育小孩的時候,莫非的神色無比的溫柔,滿臉散發著母性的光輝,讓本來就美麗的她增色了三分,也挑逗著身邊男人的忍受極限。
而這個時候,一直就關注著的美婦人急忙將小妹妹抱到了旁邊,直接地面對怒氣衝衝的小男人,提起抵擋來軍。
外面的車夫黃天,知道夫人幾天沒有與少主見面,現在正是情意綿綿、頸項相交的時刻,根據自己的估計,知道里面三位主人在短時間之內不會將戰斗結束,將馬車的速度控制到了極度緩慢的境地,等待著主人“開山立業”人生的事的完畢。
將兩位妻妾抱在懷抱中,鼻子嗅著三人之間散發出來復雜氣味,我都感覺無比的滿足,一陣幸福的情愫充斥於三人之間。
雙眼看著自己娘親,我心中卻是波瀾起伏,各種念頭不斷浮現在腦海中。
在自己和小惠妹妹兩人心中,這個性格溫婉賢惠,和藹慈祥的娘親,肯定是天下最好的娘親。
可真正裸逞相對的時候,見識到了她那內心之中被壓抑住的,超越常人的生理和心理方面的強烈需要,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與虎狼相當的年齡,什麼叫做寡婦門前是非多。
這個婦人真是一般男人難以承受得住的蕩婦,可又會讓所有體會到她給予的美妙的男人,終生難以心中忘記那種美妙,再與別的一般女人,也會變得淡然無味,在自己沒有具有超越這個時空意識的環境中,安劍清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終生都不取,希望以這樣的方式打動她的芳心,再次重溫那種美妙的感受。
以前她體罰侍女孫仲君的時候,自己還以為她是想好好教訓女奴一翻,讓侍女牢記自己的奴婢身份;可今天見到姐妹兩人會面,才終於發現這個美婦人最真實的一面,她是一個千真萬確的女同,從小以來,比起男人,她心中更加的喜歡女人,自己終於見到了一個同性戀。
當我神思不寧的時候,莫非纖指在我的胸膛上不斷地劃著,雙眼妖媚地盯著他問道:“小承志,我們什麼時候也如同大姐姐一般,生一個孩子吧?”
這樣的話,讓我聽得頭疼不已,自己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個過客,終歸是要回到將來的世界去的。
而恢復星辰力量的使命,已經讓自己心中彷徨無知,而怎麼將這些漂亮的妻妾帶回將來世界,更是讓自己心力憔悴。
莫非見到我久久沒有回答,雙眼漸漸升起陣陣迷霧,小嘴高高的撅起,雙手輕輕地錘打他的胸膛。
看見生氣的小姑姑,我心中感到很疼、很疼,支吾地說道:“我父親當年找到了一個仙境般的地方,我准備以後帶你們一起到達那里,做一對神仙眷侶。可要到達去那里,我們必須具有更加高深的功夫,而如果我們現在就有了孩子,將來就難以將他們一起帶過過去,難道你們願意承受母子分離的煎熬嗎?”
雖然是如此的說,可心中不斷地給自己父親禱告,希望他原諒自己將他拿出來作為擋箭牌。
二人聽見聖手書生找到了一個仙境般的地方,都高興地點頭,連自己丈夫話中的漏洞都沒有察覺,既然身懷高深武功,可以到達哪里,難道就不能夠回來嗎?
戀愛中情話的威力,可見一斑。
莫非和楚玉估摸時間都過了好幾個時辰,都搶著將自己小丈夫身子整理干淨,伺候自己他更衣。
剛好這個時候,旁邊小孔的地方,傳來了綠鳳的聲音:“夫人,姑爺,黃天舅舅說我們已經到了,請兩位現在就下車,聽說陳小姐就在前面等待姑爺。”
打開車廂的門,三人望見四周人頭攢動,將自己的馬車圍在了中間,袁承志苦笑著說道:“這是什麼到了,分明就是被人所擋道了嘛?這些人是干什麼的啊?”
坐在車轅的黃天哈哈笑了起來,帶著強烈期盼語氣說道:“少主,你只要一聲令下,今天我就使出桃花島的奇門異術,將這些人終生都困在這里。”
“哦,黃天,才僅僅幾年時間沒有見過你的本事,你的口氣卻是見長了啊!你難道想代表你家小姐向我們明教宣戰嗎?哼,真是大言不慚,你見過這樣擋道之人嗎?就是人群之中那個最出眾的小女子,你都難以對付,還說將所有人留住。”
看見外面聚集的都是明教弟子,莫非對這個仆人的狂妄的口氣嚴重不滿,好像所有人在他面前都不堪一擊,連本教也不放在心中。
連忙氣憤不平的反駁仆人道。
大家聽見她專門稱贊了人群中的小姑娘,都連忙伸頭向那人望去。
可這一望,就讓所有人的目光都難以離開那女子的身影了。
一個背影遙遙地對著這個方向,可卻不能夠掩飾住她那窈窕到了極至的身材;那對恰到好處的雙肩,就是當今最出色的大師、唐門大小姐也難以將它們雕塑出來;連天地間最自由的風也停下了腳步,將速度放緩,輕輕的將她滿頭青絲微微地向後拂動;一身白色宮裝,仿佛與身邊的傍晚余輝完全融會到了一起,顯得無比的靜謐。
她就靜靜的站在那里,美得是那樣的恬靜、秀淡,渾身上下,都抖落著青春的氣息,如同身邊的草、樹一般,正顯現著盎然生機。
女子的下屬們個個寂靜無聲,讓主人享受著這一份難得的美好;袁承志幾人雖然比那些人具有更加高深的修為,可還是不忍心去打擾這如同站立在畫中的美人,因為那將是對眼前美人圖的玷汙。
可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大家的幻覺還是真的看見了,女子的身子正在緩緩地旋轉著,一個如同夢寐般的激動聲音打破了這份靜謐:“你終於來了,讓我等得好苦啊!你知道嗎?我們等待著這一時刻,足足地等待了一百年時間了。”
聲音在場中飄忽不定地響了起來,我雖然難以使用出身體內的全部內力,可卻沒有妨礙他天生的靈覺,聽明白了這句話是那個女子對自己所說的,可其余所有人都在不斷的尋找說話的人。
而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讓了一下身子,給女子和馬車之間自動地讓出了一條寬敞的道路,足夠讓馬車驅使到女子的身後,一陣嘎吱的聲音,追風就跑了過去,剛好停在了女子的身後。
這個時候,風也仿佛更大了,對著場中眾人使力地吹拂了起來,也將一張面巾吹得不斷地向高空飄去,也將女子剛好轉身過來的面部顯現了出來。
而坐到車轅右邊的袁承志,與那張傾國容顏僅僅一尺之隔,剛好見到了這個完美的女子的真實容貌。
只見她生得妖媚之極,充滿成熟女性的風情,一對會說話的眼睛,閃閃生輝,臉龐雖然稍嫌長了一點,鼻梁微曲,朱唇亦豐厚了些,可是配起她秀媚的俏目,卻形成一種蕩人心魄的野性和誘惑力,尤其極具性格的檀口,唇角微往上彎,使男人感到要馴服她絕非易事。
也許如同看山之人一般,不同角度看美人,也出現了不同的效果。
這個女子真是仙子與魔女的綜合體,從背影看去,就是一個真正的仙子,仿佛能夠淨化人們那顆肮髒的心靈;可一旦看見了美麗、妖艷到了極至的臉,就真是見到了仿佛能將天下所有男人的魂魄都勾攝跑的魔女。
由於俯視的效果,他更是從那半透明的宮裝的領口見到了里底,紅色的貼身內衣,還不能完全覆蓋那兩座高聳玉峰,正不斷地起伏著。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四大美人的真正樣子,袁承志雖然沒有見過,可無數次的觀摩別人為她們所做的畫像。
在心中對五人一比較,他卻覺得那四人的美麗,都比面前美女差了一分。
面前這個女子,絕對稱得上當今第一美人,而如果江湖中關於天仙子的傳聞是真實的話,那麼她就是陳圓圓了。
看著面前的女子,我感覺自己與他天生就認識一般,心中一種仿佛被埋藏了千萬年的東西正不斷激昂,想要對她表達出來,可他的腦袋一片清醒,喉嚨也如同被東西所梗塞,含糊地喊道:“陳…圓……圓……”
陳圓圓目光流轉,從眾人臉上掠過,然後溫和地看著面前男人,不准確地說是還稍稍顯示出稚嫩的男孩的俊臉,聲音顫抖地問道:“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我叫圓圓。”
場中每個人與她眼波一接觸,都仿佛全身浸在暖洋洋的溫水中一般,說不出的舒服受用;他們都是第一次看到那張臉,可看過之後,滿腦子都是一片空白,沒有留下任何印象,心中對那張臉充滿了恐懼,口中都喃喃說道:“天仙子。”
想到身後妻妾們,我笑著說道:“哈哈,天仙子的威名,雖然我初出江湖,可也是知道的。”
原來他真的記不得自己了,原來自己一直就白高興了。
陳圓圓的心中也充滿了失望和悲傷。
可聖處女的身份,讓她立即恢復了一貫的麗容媚態,讓任何人都沒有發現那瞬間的天地變色,深深的無奈。
陳圓圓一雙媚眼盯著我的俊臉,鶯聲嚦嚦的說道:“屬下拜見右使大人。不知道右使召見小女子有什麼見教?”
聲音悠悠蕩漾著醉人的魔力,只聽她的聲音好像天生就帶有媚惑之力一樣,讓聽見之人的骨子都酥軟了,“余音繞梁,三日不絕”也不外乎如是吧?
如此的倒打一耙的問話,將得我手足無措,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話,連自己本來目的是向她要人的也忘記了。
而這個時候,莫非明白是真的遇見了魔女,將頭衝身子中伸了出來,以充滿了無奈的語氣對陳圓圓說道:“一段時間沒有見面,小妹妹就更加的美麗了,不知道你的香吻,賜予了你的哪個護花使者,唉!如果是我,得到你的香吻後,就是叫我去死,我也會願意。”
轉身看到身邊充滿嘉許和感激目光的丈夫,她又對那些呆呆的明教弟子罵道:“真是一群無用東西,難道你們沒有聽到聖處女說過右使大人又回來了嗎?”
話聲才落下,就是一陣海嘯般的大聲呼喊“拜見右使”的聲音,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上,一些年紀教大的教中弟子激動得嗚嗚地哭泣了起來。
是啊!
明教已經足足一百年時間沒有教主了,而右使一直就是教主的最好人選,讓江湖中聞風喪膽的金龍大俠現在又回來了,他們怎麼不會高興,又怎麼不會激動呢?
我心中也充滿了激動,這個在江湖中留下無數傳奇的教派,自己父輩為之付出無數心血的新家,是自己以後的根之所在。
他也躍下馬車,將前面的教眾一一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