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地離開小姐姐柳如是幫助自己收錄下的弟子,我就發現坐下的靈騎追風一路上焉打打地行走著,完全一副後力不濟的模樣,一只聞香識人的鼻子也時而向著旁邊的道上嗅著,似乎在尋找著一個久違的朋友。
望著前面官道兩旁的茂密的低垂楊柳,茵茵的大片綠草,四周低矮小包,我的臉上露出了絲絲得意的笑容,緊夾住的雙腿突然加力,讓吃痛的追風如同發瘋地衝了過去,身體搖搖欲墜地在瘦弱的追風背上搖擺著。
“啪嗒——”
一聲,還沒有奔出好長一段距離,追風背上的我就摔倒在了草地之上,健碩的身體抽搐了數下之後,就如同一個直挺挺的死人地僵直在那里。
如同美人發絲一般的垂柳枝條,似乎突然遇到了疾風一般,向著空中而飄揚了起來,一個身著綠衫、豐神秀媚的精致美人,好像柳神一般地飄了出來,停滯在袁承志的身邊,冰玉鑄成的玉指伸到了我的鼻端,滿臉驚惶地喊道:“公子,公子,你趕快醒來啊!如是來找你了。”
手指接觸之處,傳來陣陣冰冷的氣息,讓柳如是也不禁慌了神,更忘記了自己主子身懷絕世神功。
水般柔軟的肌膚在自己的臉上滑過,鼻子嗅到似乎無比遙遠、卻又很是熟悉的美人芬芳,讓袁承志心中升起股股久違了的溫馨感,思緒也不禁回到了七年之前。
自己經過數天時間在秦淮河中的隱藏,因為在溺水而死的情況下,從而來到了這個不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
在那一段孤寂的日子之中,是這個天生麗質、秉性機敏的小女孩照顧了數月時間。
那段時間,這個小女孩成為了自己心靈上的唯一寄托,也成為自己真正熟悉這個時代的窗口,只有與這個女孩在一起,自己才不會感到真正的童年樂趣。
身上的垂柳不斷地拂動著,白瘙癢起臉上絲絲的異樣感,柳如是的芳心似乎再次回到了小時候一般,也是此般地躺在秦淮河邊,與這個小弟弟般的公子一起嬉戲玩耍。
機警的少女心中也恍然大悟了過來,狡黠的流動秋水波動起陣陣漣漪,玉濯的嫩臉上流動著晶瑩的幸福,翕合的嬌唇向著上面高高地翹起,似乎對於自己公子、小夫君的把戲有了深刻的認識一般,她那欣長的嬌軀也漸漸地傾倒在了草地上,與我並排地躺在了一起;一雙玉臂輕輕環繞上自己的的小夫君,玉指在挺翹的鼻子上緩緩地刮動著,香氣襲人的小嘴抵上袁承志的脖子,深情地親吻了起來。
自己早已設計好的引誘這個少女上鈎的橋段,在這個視封見禮法如無物的敢愛敢恨的少女眼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效用,因為她一直都不會隱藏自己心中的情意。
我張開大眼望著身邊躺著的少女,雙手緊緊環繞住她的蜂腰,面色尷尬卻語氣幸福地說道:“如是姐姐,你終於舍得出關,伴隨承志一起闖蕩江湖了?”
幾乎是小時候那張粉臉的長大版的玉容,表現著主人心中喜悅的兩個小酒窩,柔軟得富有少女風韻的身姿,似乎這個少女的身體每一個部位,都讓袁承志心中感到陣陣悸動,神魂都全部移動到了身邊的少女身上。
玉掌輕輕撫摸上無比英俊的面部,紅唇親吻一下右眉叢中的那道明顯疤痕,用妙舌在上面不斷地撫慰著,似乎想用自己的香津將它抹去一般,口中也回答著袁承志道:“如是姐姐最近兩年時間,都伴隨著著一位東海仙島上的神仙姐姐修煉,五天之前才順利出關,所以才來得如此得晚啊。難道承志是在埋怨姐姐一直沒有跟隨在你身邊的過錯嗎?”
將面頰緊貼上那閃動著哲哲晶瑩的玉臉,大舌舔掉還殘留在上面的汗滴,我口中疼惜地說道:“姐姐徒步跟隨追風數百里的路程,一直都不肯表露身份,真的應該受到責罰。”
說完,就如同小時候一般,在柳如是說出反駁話語之前,大嘴就緊緊地蓋住了誘人的小嘴,大舌也在她張口的瞬間鑽進了小嘴之中,與里面香氣四溢的妙舌纏斗了起來。
雖然明白小夫君給予自己的懲罰到底是什麼,但是柳如是總是在那一刻無法逃避開去。
感受到自己小夫君那似乎經過成千上萬次錘煉才獲得的本事,一雙眸子之中不禁升起了絲絲蒙蒙霧氣,嗔怪而又驚喜地回望著深情款款的小夫君,小舌也不甘地開始著反抗,抗擊著這個小夫君的無盡貪婪,似乎要將自己的小舌頭里面的營養全部都汲取走。
人體也是一個很好的導體,當然也會遵循熱量守恒的定律,柳如是也感覺酥胸之上的酥癢感也迅速地通過小腹,傳給了漸漸膨脹的瑤池玉宮,讓所有的疼痛感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漸漸的,她也不再借助妙器的功效,讓強烈的快感從深深的結合處散發開來,血色的紅暈開始遍布自己潔白而又柔嫩的軀體。
親密的結合,讓兩股互不相讓的強勁的真勁也開始逐漸的由於心神交融而漸漸地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一股新的強大力量,在二人於體內運轉一周之後,再次分成陰陽二氣分別隱藏在我和柳如是的身體里面。
這就是愛!
這就是自己七年中一直所期盼的愛!
每一個日日夜夜得寂寞難耐,在這一刻都升華為了一團團幸福的甜蜜,印象深刻的記憶在了柳如是的腦海中,曾經的影像模糊的小公子,在她的芳心中快速地成長為了一個英俊的夫君,深情款款的溫柔,勇猛強勢的作風,狂烈健碩的身體,都一一地深深印入了柳如是的心靈。
疲倦的感覺突然襲擊了柳如是,讓承受不了的她進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唱過“二人轉”轉入“獨角戲”的我終於安靜了下來,可是心中卻不斷地詢問自己:我是怎麼了呢?
不是要讓自己心中最適合當得首位夫人的柳如是,在人生的第一次就接受到人生最美妙的享受嗎?
我為什麼會作出這樣粗暴的舉動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始終找不到答案,只有抱著早已疲勞得昏迷過去的柳如是進行著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