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山林老屍(h)
夏季天氣變幻無常,外面大風大雨的,兩人窩在屋子里懶得出去。飽暖思淫欲,白絡坐在齊的身上,壓著她威脅。
“不許動!我要生氣的。”她張牙舞爪的小模樣,兩只手直接摁著齊案眉的胸口,時不時抓握,惹的人不好意思直視。
她玩了一會沒有回應覺得有點無聊,索性放低身子趴在齊案眉的身上,兩條腿趴直了擠進身下人的腿心,臉靠在肩膀上,屁股時有時無的聳動頂弄。
抵不過生理反應,齊被頂得胸前脹脹的,下體更是難挨,白絡又不讓她動。
她忍不住伸手回抱,在白絡後背摸索,跟隨下體的快感來到調皮的屁股,照著屁股蛋拍了一下。
身上的人被打的一震,發出嬌哼,抬起臉湊到她下巴上要親。
齊案眉仰著下巴給了她一個吻,得到甜處的人追上去糾纏,粘膩的聲音在口腔里炸開。
接吻的聲音就像外面的風雨,被情欲阻隔在外,安穩而親密。
白絡吻了一會見她呼吸急促便放過她,又埋在耳根鴿鴿的笑。
“我剛才…好像咬掉了你的唇皮…”
被咬掉唇皮的人伸出舌尖探索,果然嘴角一處隱隱作痛。
“干嘛?伸舌頭誘惑我啊,沒吻夠嗎?”
白絡作勢又要欺身而上,被齊案眉摁著頭緊緊抱在懷里。
“絡絡。”
“嗯?”
“抱抱我。”
她的聲音不清白,手從白絡的衣擺摸進去,解掉扣子把胸衣扯了出來,然後是自己的。
她們隔著布料柔軟相貼,頂端茱萸剮蹭著彼此,白絡抱著她,吻從耳根落下,一路親至鎖骨,留下旖旎的痕跡。
齊案眉看著她可愛的發頂在眼前晃動,耳尖滾燙,然後被隔著衣服叼住乳頭,絲絲脹痛和酥麻傳至全身,啞著嗓子問。
“要親親它麼?”
隨後手滑到胯骨,指尖勾帶著布料掀至露出雙乳。
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起乳頭,像喂奶一樣塞到白絡嗷嗷待哺的嘴中。
被濕潤滾燙的口腔包裹,被一張神奇的小嘴吸咗,偶爾被舌尖寵幸頂端,酥麻蔓延。
白絡含著一邊,用手玩弄另一邊,變幻著力道揉捏。
裹咋的聲音悅耳,身下人緩緩頂弄,熱燙的肉物從半褪的褲邊探出,抵著細膩的小腹留下水痕。
“難受……”
玩得正起勁,白絡任她磨蹭自己,埋在乳上難舍難分。
沒有得到回應的人只好由著自己被折騰,掌心按著毛躁的頭不安分的摩擦。
一會捏住耳朵,一會握住脖頸,因為姿勢變換夠不著屁股,手指滑著腰窩上下。
等好不容易玩夠的白絡抬起頭,映入滿眼欲求。
“姐姐…我舔得你不舒服麼?”
這讓人怎麼回答。
因為過於舒服,所以太貪心還想要別的舒服。
她挺挺自己的腰,把熱燙擠進縫隙,然後抱住身上的人想要翻過去壓住。
卻被早有防備的人按住身子,紋絲未動。
“想干嘛?搞偷襲哦~”
“是不是唧唧難受了,它好硬,頂著我的肚子呢…”
白絡移開肚腹,證明自己被她的欲望追隨。
脹紅的頭部堪堪探出,頂端掛著汁液,視线投過去似乎引得它更加敏感,隔著褲腰羞澀地跳動。
幫它一點點褪去束縛,滾燙的硬挺彈跳出來,突兀地抬著頭,朝前方的目光行注目禮。
她被跨坐在身上,下體被用略有薄繭指腹扶起,頂端試觸濕潤軟滑的入口,然後身上一重,孽欲擠進深淵。
和上面那張小嘴不一樣,這是張毫無技巧的囫圇,熱液包裹著她,粘膜與她契合,所有的翕動都伴隨神經反射,讓人抑制不住淫語。
“絡絡…好濕…下面在咬我…”
“嗯…很濕麼…”
“我這樣動你舒服麼…”
她們都是第一次擺出這樣的姿勢,白絡生澀的搖晃著腰肢,內里被淺淺的戳刺,細膩的臀肉磨著齊案眉的胯骨。
她在努力照顧著對方的感受,試圖用新鮮感幫她釋放,但顯然效果一般。
齊案眉開始拱起腿彎,支撐臀部離開床鋪,給衝刺預留空間。
白絡被她頂了起來,膝蓋嗑在腰邊,為了保持平衡伸出手掌抵在不安分的雙肩,卻還是被急色的人頂得身體顛顫,碎發掃著眼臉。
“呃啊…輕點姐姐…”
白絡調整臀位,讓硬挺更加方便的進出,偶爾被滑出的龜頭頂到陰蒂,整個人癱軟在齊案眉的身上,又恢復原始的體位,被抱著抽插,汁水淌在交合處,和著發汗的皮膚緊密接觸。
“呼啊…絡絡…”
她喜歡聽白絡叫自己姐姐,尤其是被自己按在身上入的時候,明明對方是強勢的一方,可每當這種時候,都會讓人生出熱烈的毀滅欲,想要占有她,狠狠地入,想把孽欲泄在她的深淵之中。
渴望肉體比靈魂更深的交流。
“…要我肏你麼…狠狠肏你…”
“…肏我…快點,射到我里面…”
“叫姐姐…”
“姐姐…好棒啊姐姐…給我吧…”
齊案眉被她喚的頭昏腦脹,滿心墜欲,胸腔極速的起伏,心跳與之幾乎共振,一種瀕臨崩潰的快慰。
掌著濕滑的臀跟隨節奏撞擊,把帶來極致的孽根鑿進更深處,幾番衝刺之後顫著身子泄了進去。
這是她們第一次體驗內射。
激射的液體扣在肉壁上,正在經歷高潮的陰道吸嘬著性器頂端,把興奮的肉體嬌慣,直到吐不出任何精華。
兩人滾燙的抱在一起,享受高潮之後的溫馨。等到疲軟的肉根從穴道里滑出來,白絡移開身體,捂著下體躺倒在一旁。
“怎麼了?弄疼你了麼?”
齊案眉擔心地問,從一旁拿起濕毛巾遞過去。
白絡推開她的手,臉上堆著竊喜。
“我要捂著,不讓它們流出來嘻嘻…”
“流出來會舒服一點,我幫你弄干淨吧。”
齊當然不知道她的那點心思,只想著自己的東西會讓人不舒服,又髒兮兮的,急著幫忙清理。
“我不!弄出來了要怎麼懷寶寶,你是不是傻。”
齊一時靜默,隨後輕呵一口氣,任由她夾著自己的精液睡覺。
等白絡睡醒了,一身干爽,下體也被清理干淨。她床上衣服,氣鼓鼓跑去找人算賬。得到齊案眉溫柔的嘲笑。
“沒關系的,我都弄到你里面去了,流出來也沒關系,會有寶寶的。”
抱住氣呼呼又被安撫下去的人,在她的臉頰印上親吻。
“而且,不是每次進去都一定會懷孕,有概率的。”
白絡回吻她,推開她油膩膩的手,找個凳子坐下。
“那我們就多做幾次,總會有的。”
然後繞到鍋灶開始幫忙添火。
雨漸小,烏雲散去,山風很快將濕氣帶走。
她們享用完午飯准備去南邊的山林探路。
齊案眉將昨晚登到涼亭看到的景象告訴了白絡,她們決定再去上面看一次。
先去車庫帶出來一扎麻繩,兩人爬到亭子將麻繩綁在柱子上,然後沿著石梯系下去,給上山下山的人多一層防護。
亭子地處中心,人面朝正南,偏東約15度方向有一座種植園,山腳似乎是莊園,白牆黑瓦。
偏西45度方向隱約可見她們前幾日到達的水庫,其余地方因為亭身並不是完全裸露被植被遮擋了視线。
記錄好大概的方位和標志性地點,兩人從亭子下來。
路過竹屋,從竹欄跨進去。
這個木屋不過一丈長,院子一丈半,堆滿落葉,人踩在上面會形成一個兩寸深的坑。
她們推開吱呀干澀的竹門,鋪面一股淤泥的腐爛味。
室內也是竹制的牆壁和地板,有幾棵新竹從地板鑽出直長到屋頂。
不大的屋子被一張簾布一分為二,外室只有一張竹制茶幾和兩個竹凳,茶幾上的餐具散落,余下的蒙上一層厚厚的灰。
牆壁上掛滿各是工具。
砍刀斧頭,大小不一的鋸子等,還有兩件獸皮。
白絡一一把它們收入囊中。
齊案眉擦拭著桌上的餐具,依稀聽到有從簾後傳來類似於老鼠的囁嚅聲。
小心掀開簾布,入眼一個干枯的癟屍背對她坐在床沿,齊案眉被嚇了一跳,松開簾布跌坐在地上。
白絡聞身看過來,只暼見簾布落下前的一角,立馬操起框里的斧頭。
那邊卻又沒什麼動靜。
扶起齊案眉,兩人交換眼神,各執武器,准備再次掀開簾布徹查真相。
床那邊的癟屍依舊背坐,肩頭上的腦袋顫顫巍巍,身體跟著擺動,愈發清晰的囁嚅聲從嘴里傳出。
喪屍的聽覺該是靈敏的,她倆鬧出不小的動靜卻沒有惹它注意,應當是個生前就已然失聰的。
白絡轉身出去,砍下一節屋內的竹子,然後朝癟屍戳去。
那癟屍肩頭一擺,以盆骨為中心,整個上半身繞著中心扭轉,緩緩回過頭來。
只見它面頰干枯,眼洞深陷,嘴里的囁嚅正是它在咀嚼半個小孩手臂粗的蛇。
那蛇身是從它的腹部鑽出來的,尾巴從癟屍的下體露出盤住它的半個腰身。
見有人到訪,癟屍放下死蛇,搖晃著身子欲起,卻因肢體銜接不牢嘎吱跪地,再也起不來。
白絡饒是見慣如此恐怖的畫面,卻還是被它滿口蛇肉血肉模糊惡心到了。
揮刀立下,斬斷它的頸椎,癟屍應聲倒下。
“它居然能在這里不死不活這麼久。”
齊案眉長舒一口氣,隨白絡一道繼續搜刮有用的東西。
“它的身體已經空了,應該是被食腐動物咬的,它靠身體吸引一些活物然後捕食它們,這才熬到現在。我們到訪也是給它一個痛快,早日往生。”
齊案眉頓住身子,指著剛剛被砍掉的頭顱,哀聲問道。
“你說往生,又怎麼知道它在被病毒侵蝕那一刻靈魂有沒有逃走。”
“不過行屍走肉。”
白絡搜刮彎臂彎一撈,將人從竹屋帶了出去,安慰她。
“讓它一座行屍走肉像個螻蟻一樣苟延殘喘,繼續殘害活人,不如我手起刀落。”
二人在院里挖出一道深坑,將屍骨埋入,整頓背框後向另一條山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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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險+1
寫蛇被啃那一段我自己腦補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