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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末世費洛蒙(NPH) 糍蜜嚅嚅 4400 2024-03-02 01:44

  “……”

  明明天氣並不炎熱,可戚燕額頭上還是浮了一層薄汗。

  她的視线偷偷掃向駕駛座的鄭澤,男人今天在她身邊待著的時候也沒再戴口罩,有些銳利的下頜线和薄唇就這麼露在外面,顯得有些緊繃。

  自從昨天以後,鄭澤就不再和她說話了,但主動又跟白鶴雲他們提起讓她跟他坐一輛車——所以倒也不算無視,應該說是……放置?

  就比如現在鄭澤感受到了右邊的視线,他的頭就往左偏了偏。

  現在還在開車誒,不看路很危險……戚燕抿抿嘴,乖乖把視线轉回來,不讓人困擾。

  鄭澤余光瞟見戚燕低垂著的臉,他突然又有些不自在了,於是挑著話說。

  “……已經沒事了?”

  “啊……嗯,現在好像是正常、正常了……”

  戚燕隔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忙不迭地答。男人點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好,好尷尬啊。

  如果想要了解這個對話的詳細內容,我們就得把時間往前倒推十幾個小時。

  昨天鄭澤抱著明顯被人下藥的戚燕匆忙進了街邊小診所,診所里空空蕩蕩,藥品一大半都過期了,可酒精還能用,鄭澤只能用酒精和退熱貼給戚燕一遍遍地降溫,女孩明顯認得人,身體卻不住扒著他亂蹭。

  “放開。”

  鄭澤皺著眉呵斥,他的字典里顯然沒有“憐香惜玉”這個詞,直接把渾身上下燒得通紅的少女往地上一撂,簡單粗暴地把人給鉗制住了。

  “你們還要多久?”通過耳機傳話的聲音十足煩躁。

  “……至少要二十分鍾,我們車被一男一女偷走了。”

  白鶴雨咬牙,在他們察覺到動靜的時候車子已經跑遠了,再追上去又要浪費更多時間,他索性直接用跑的。

  二十分鍾。

  鄭澤看看戚燕,少女因為長時間被藥性侵蝕,身體已經出現了輕微抽搐,別說是二十分鍾,看樣子再挺個兩分鍾都懸。

  末世以來他跑了許多任務,知道有些黑市流通的禁藥如果不及時疏解,很可能會對人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她要是死了傻了,他這個監護人……聯想到一系列後果和層層手續,男人額角瞬間突突亂跳。

  早知道就該用繩子把她牽死了。

  鄭澤切斷通訊,一只手壓住了口罩,用另一只手的虎口恨恨掐住戚燕的臉:“我會幫你,但是你給我忍住了,別再往我身上蹭,聽見沒有?”

  戚燕被疼痛喚回幾分清明,霧著眼睛點頭:“綁、綁……”

  他當然不需要提醒,也用不上工具,少女的腕子又白又細,骨頭都像是軟的,一用力就能給掐沒了。他一只手就能輕松扣住兩個。

  鄭澤扯著衣領透了幾口氣,沉思片刻就把戚燕身上的衣服拽得稀碎。

  焦渴的肌膚終於接觸到男人手掌,水遇上岩漿似的,她好像都能聽見“刺啦——”一聲。

  “呼……嗚嗯……”

  戚燕難耐地向上拱起腰,她兩條腿都不自覺打顫,意識明明還算清醒,卻根本得不到身體的主動權……

  倒不如讓她徹底暈過去,這樣就不用提心吊膽地看著自己冒犯鄭澤了。

  也不知道鄭澤會不會真的一個不耐煩就直接把她殺了了事,仔細回想一下這一路上她委實給人添了不少麻煩……

  這里又離基地那麼遠,他又從來都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把她殺了拋屍恐怕也是有可能的吧……

  “再也……不敢了,對,對不起……”戚燕張張嘴,卻只能發出幾個模糊的氣音,沒等傳到人耳朵里就散了,鄭澤根本沒注意到。

  他把頭發重新扎緊之後試探著觸碰少女裸露在外的柔軟肚皮,臉色有些僵硬。

  雖然說了會幫忙,但對於這種事情,鄭澤其實還處於只看過豬跑的理論階段而已。

  青春期時的生理萌動,正值混賬年紀的小子們互相起哄著從低俗網站上獲取廉價欲望,只是這樣的程度。

  他年紀再大一些之後覺得這行為實在像未開化的野狗一樣蠢,就算有欲望也是用手隨意解決,沒興趣在這件事情上浪費多余的時間。

  不過也歸功於這像未開化的野狗一樣蠢的少不更事,現在他好歹不會插錯位置。

  鄭澤忍下渾身不自在,視线直盯著少女粉圓的膝蓋,余光卻落在被他兩指緩慢拓開的性器上。

  燙、濕、緊、軟。

  他不想知道,但這種最直接的觸感通過手指肌膚直接傳達到大腦中樞。

  男人將手指盡數插入,指節被腔壁蠕動著劇烈擠壓,讓人頭皮都發麻。

  鄭澤死死夾著眉毛,原本清絕的臉都猙獰了幾分。

  “呀嗯……!”

  不知道是不是忍了太久,僅僅是這一下就讓戚燕繃著腳尖高潮了。

  她身上說不出是什麼的香味頃刻間濃烈到灼人的地步,好像能順著鼻腔一路燒到心髒。

  鄭澤屏住呼吸,額頭暴起的青筋上都覆著一層熱汗。

  他壓下再催促那兩兄弟的想法,屈著兩根手指去挖女孩的穴,眼看戚燕在他手里抽搐著去了一次又一次,連四分鍾不到,少女整個人就像從水里撈出來的快要窒息的魚。

  她受不了了,現在這種不間斷高潮卻又不得紓解的情況簡直比死還難受。

  被求生欲驅使著,戚燕用盡了力氣發聲。

  “嗚嗚……射進來……求你,嗚,我,我要吃精液的……”吃了精液就好了,只要鄭澤願意把精液給她……

  “把嘴閉上!”

  戚燕被喝得一縮,更擔心小命休已。

  “對不起,嗚嗯……我,我以後再也不”說到一半她眼淚嘩地就下來了,抽抽搭搭的:“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嗚嗚……救救我……對不起嗚嗚……”

  哭得一點形象都沒了,倒也有種別樣的可憐,也不知道羞恥兩字怎麼寫,嘴里就囁嚅著“精液”“精液”,真不要臉。

  鄭澤突然又想起那一門之隔,吮吸的滋滋聲。

  真不要臉。

  “你這……”男人低聲罵了句。

  這人說不定是他上輩子的債主,是他上輩子造的孽這輩子追著趕著要他還。

  鄭澤自暴自棄地扯落了口罩,任由口鼻被她的氣味瘋狂侵入,下一秒他壓著女孩的手腕欺身而上,帶著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情緒,一口咬在女孩臉上。

  十分鍾後小診所本來就年久失修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在吱呀聲中,白鶴雨看到了讓他綠雲壓頂的合奸一幕。

  在鄭澤不接通訊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這個預感,但親眼看見就是另一回事了。

  小診所地方不大,藥味和灰塵味讓人聞了直皺眉,本來就逼仄的空間更是灑落了滿地藥盒,看起來簡直無從下腳。

  白鶴雨往前走出幾步就停了,他沉著眉眼,重重吸了口氣又呼出,這才將激烈鼓動的心安放下去。

  在他視线盡頭,灰撲撲的地磚和牆面被角落里女孩顫瑩瑩的肉體襯得越發失色。

  少女手撐著診所的藥櫃,單腳站著,另一條腿掛在男人臂彎,就那麼光溜溜地被人從身後一下下貫穿,白鶴雨趕到的時候她恰好被頂上一個小高潮,呻吟都帶著泣音。

  “嗯啊,鄭、慢……慢點……肚子要破了……”

  “呃,不行,的……嗚嗚……”

  鄭澤第一次射得很快,戚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拎起來滿滿地操了個徹底,精水和愛液經過快速拍擊被陰莖攪打成泡沫狀,在女孩紅腫柔韌的穴口糊了厚厚一層。

  男人的性器很有分量,跟他本人偏柔美的長相不同,他陰莖很粗,顏色偏淺,彎刀一樣曲著上翹,龜頭部分卻向下垂,棒身和首部形成夾角,每次進入都能咬著少女花穴的肉隙剮蹭,幾下就給人搞崩潰了,模模糊糊地跟他討饒。

  他動作生疏,姿勢也單一,偏偏體力和身體素質過硬,肌肉鼓動發力每一下都撞得少女眼淚直流,只能勉強吞下這壓迫性的欲望。

  說是做愛,倒不如說是另一種方式的軍訓。

  戚燕根本分不出精力感受周邊情況,也就沒發現到來的白鶴雨和他身上愈來愈低的氣壓。

  白鶴雨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心里火氣翻涌。

  爽得連人都看不到了是吧?行。

  “你這樣搞她不舒服。”白鶴雨噙著點笑走過去,嘴里分享著經驗,眼神卻算不上多友好:“不要硬往里面撞,多摸摸這,她平時都很喜歡。”

  這話是對鄭澤說的,男人只在白鶴雨進門的時候給了個眼神,聽見這話動作連停都沒停一下,只是白鶴雨一邊擠著少女漏奶的乳包一邊脫下外套的時候,屋內的氣氛稍微發生了些變化。

  白鶴雨臉上開朗愛笑但實際暗暗咬著後槽牙,視线挑剔地掃過二人交合部位,這老牛犁地的蠻干架勢要說這人是處男都有可能。

  他就不信了,戚燕經歷過他的技術,總不能真和這人搞出火花吧?

  那他不如找根麻繩上吊算了。

  燃起斗志的男人好歹沒被氣昏頭,還記得順手把門帶好。

  ……

  之後的事情就讓戚燕非常胃痛了,白鶴雨加入之後沒過多久,人偶身上發生的一切體感就降臨到少女身上,和正當頭的藥性混合在一起,幾乎要把她搞成瘋子。

  等到白鶴雲姍姍來遲,看見神色混沌淫媚全身上下又沒一塊好肉的戚燕,罕見的朝二人發了火。

  前面的車不動了。

  白鶴雲和白鶴雨一起下了車,帶著眼鏡的斯文男人低聲說了什麼,另一個人皺著眉懟回去,卻乖乖站在原地沒動,老實望風。

  鄭澤回過神,手肘支在車窗邊,即使是放松狀態下男人的腰板也是直的。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眼車前的白鶴雨,又順著對方視线轉到戚燕臉上,少女眼觀鼻鼻觀心,在副駕駛縮成一小團。

  白鶴雲剛才說要在路邊停靠一會,是為了什麼,四人心照不宣。

  “困嗎?”白鶴雲從弟弟身邊繞到戚燕的副駕駛座,把手探進車窗,摸了摸女孩的臉。

  戚燕搖頭。

  “好,要不要上廁所?前面有個休息站,那里喪屍會比較密集,不太方便停車。”

  “……嗯……”

  鄭澤傾身幫她開了車門,門外的男人一伸手臂,直接把她抱了出去。

  戚燕恥得慌,牙齒在唇上碾磨。

  她的身體直到現在都沒恢復過來,像灘稀泥似的,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只能麻煩別人抱來抱去。

  白鶴雲抱著人走開幾米,背對車子的方向替她攏住頭發,又把裙子卷起來——里面沒有內褲阻擋,省了點事。

  少女垂頭閉眼不敢亂動,能感覺到男人托著她腿彎將她雙腿打開,腿心呼呼的灌著涼風,這種小兒把尿的丟人姿勢這幾個小時內她已經嘗了好幾回,但依舊難脫敏。

  “好了,他們看不見的。”確定把人擋嚴實了,白鶴雲低頭親了親女孩發頂,像父親帶小孩似的,有種別樣的寵溺:“尿吧。”

  真是每一秒連呼吸都是煎熬。

  戚燕紅著臉別開頭,羞得腳趾蜷起來,堅持了沒一會就軟了。

  尿眼收縮著向外排泄,水线很細,滴落到地上的聲音不大,但是這種在開放環境被人注視的失禁行為足夠可恥。

  她的角度看不見男人的臉,自然也就錯過了對方膠著在她陰阜的灼熱視线。

  女孩已經脫去恥毛的肉阜什麼也擋不住,肉瓣隨著開腿姿勢略微分開,露出里面不曾消腫的淺紅肉蒂。

  那顆原本豆子大小的花蒂現在鼓得有小拇指肚那麼大,又紅又濕,就這麼翹在陰唇外,讓她連內褲都不能穿。

  白鶴雲喉嚨發緊,下意識想抬手去扯領帶,而後才反應過來現在自己穿的只是一件方便行動的襯衫。於是無處安放的情緒便再次落在女孩身上。

  “好乖。”

  拇指輕輕摩挲著少女腿根,男人專注地欣賞完排泄全程,等戚燕忍不住小聲提醒之後,他才幫她擦拭。

  溫熱粗糙的手指隔著一層阻礙貼上陰阜,擦下去的不僅是尿液,還有些透亮微粘的液體。

  戚燕回到車上更是覺得自己見不得人了,穩著聲音道完謝就縮成一團,連脖子都是紅的。

  事情變成這樣都是有原因的——經過昨天發生的那些事情,她身體也留下了點讓人難以啟齒的後遺症。

  她膀胱存儲的閾值變得非常低,光是昨夜就失禁了兩次,肆意傾斜的水液單只是刮過尿道和腫脹的穴口就能讓她小小高潮一回,陰部劇烈的收縮抽動實在太過明顯,這種反常的情況當然瞞不過兩兄弟,戚燕原本也沒打算隱瞞,乖乖地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

  他們原先還以為這是少女身上的藥物導致,等聽完戚燕的話當晚就決定啟程回A市,即使喪屍在夜晚比白天更活躍他們也要離開,所以只能一邊上路一邊等她自己慢慢恢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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