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衛氏兄弟的殷勤照料下,月娘的傷口愈合得很快。
也難怪,本來月娘就是青春年少,自身愈合能力就快得多。
再加上衛子卿和衛子璇不計代價地,給她弄了許多補血的藥品和補品,所以月娘不僅沒有羸弱,反而更為豐腴動人起來。
少女的身材一天天在發育,傷口一點點在好轉。
衛氏兄弟每天對著月娘如花的俏臉,卻又顧著她的傷,死忍著不敢碰她。
可想而知,那是怎樣的一種酷刑。
衛子璇還好些,深夜不便在大哥房間整晚整晚地留宿,所以他可以回避這酷刑。
但衛子卿就苦了。
他不僅要幫月娘清洗漸好的傷口,給她不斷換藥,就看到她赤裸迷人的肌膚。
而且,他還要時不時地,幫助月娘洗她的頭發。
每當月娘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一雙眼睛含煙帶水望著他的時候,他就恨不能把她的傷轉移到自己身上。
那樣他就可以百無禁忌地擁有她,而不是現在這樣,只能看而不能碰。
尤其到了夜深,他擁著月娘,躺在水紅色床幔的大榻上,看著月娘燭光下粉彤彤的小臉和越來越豐滿的酥胸,他都想把她馬上揉進自己的身體。
可他不能,他還記得大夫的話。
已經忍耐了那麼久,他不想功虧一簣,更不想月娘再有任何閃失。
月娘在他們的照料下,心里對他們的情感,也更為深厚親密。
每天被他們這樣地呵護著寵愛著,月娘的性格也爽朗多了,甚至有些頑皮起來。
她仗著自己有傷,所以再也不怕自己的身體,與衛子卿的緊密貼合在一起。
她知道他不敢動她,索性放膽逗他。
她用乳頭去摩擦衛子卿的胸膛,一雙腿有意無意地搭在他的小腹上。
還總是無辜地看著他,說她有點熱了,想把褻褲都脫掉。
衛子卿這時就對衛子璇羨慕起來。
他可以躲,可自己呢?
無處可躲。
他總是被她這樣弄的煩躁不安,下身那根肉棍執著地撐起褲子。
“別鬧了月兒,你要是再敢挑逗我,我就真地不客氣了!”這天深夜,他再一次被月娘挑逗得無心安眠。
他的肉棍頂著月娘的小屁股,恨不能衝破那層薄薄的絲綢,衝進這小女人的身體里去。
他的大手揉捏著月娘的乳房,就像捏著根救命稻草。
可那無異於飲鴆止渴,他越是觸摸她光潔柔嫩的肌膚,就越想要她。
而月娘也兩個月沒與他親熱,被他的大手弄得渾身癢癢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卿....我下面...好癢...怎麼辦?”月娘仍是不怕死地,用小腳蹭著他最敏銳的肉棍頂端。
但她還可以控制自己,她只是想整整衛子卿。
她也只是想用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小蕩婦,既然你這麼想要,那我就....”衛子卿掏出又粗又長的陽具,就要壓住月娘,做他最愛做的事。
“哦----好痛!卿,我傷口好痛!”月娘驚呼著,刻意皺緊了眉頭。
“砰”!
----衛子卿氣得一拳砸在床板上,“月娘,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攥住自己那根寶貝,卻無能為力去安慰它。
它的胃口,被月娘驕縱得越來越不像話。
似乎除了她,它怎樣都無法滿足似的。
偏偏,偏偏她又不肯給他。不知道是真痛還是假痛。
月娘忍著笑,苦著臉點點頭說:“卿,我的傷還沒好,真的很痛。輕輕動一下,都不行呢。”
衛子卿低聲咒罵一聲,也不知到底該罵誰。
“小淫娃,既然你痛,就不要總是勾引我!我不會總這麼心軟的!”衛子卿披上衣服,就想下床出去走走,讓自己激動不堪的寶貝冷卻下來。
月娘卻一把攔住他,赤裸的上身抱著他的胸膛。
乳房和小腹都若有似無地,磨蹭擠壓他已經流淚的肉棍。
“卿,你生氣了?別不理人家嘛....這里,真地很癢呢...你說,該怎麼辦?”她聲音里都帶著水分,用她好聽的嬌吟,一起折磨著衛子卿的忍耐力。
“妖精,小妖精,你要折磨死我是不是?”衛子卿不容她再說話,低頭狠狠吮住她的小嘴,瘋狂汲取著他想念已久的甘美。
他環抱著她的小腰,另一只手輕輕地,輪流掐著她胸前的兩顆乳頭。
月娘在他醉死人熱辣辣的濕吻中,漸漸忘記了自己只是在逗他。
她沉醉其中,癱軟在他懷里。
她熱情地回應著他,小舌頭甚至大膽地掠過他的牙齒,舔著他的齒齦。
衛子卿的手,漸漸移到她的兩腿中間,隔著薄薄的褻褲,撫摸他求之不得的小穴。
那里已經濕透了,絲褲被月娘的愛液打濕,有一圈明顯的水漬。
他的手,精確地捕捉到月娘嬌弱的花蕊,月娘快樂地在他口中呻吟起來。
“唔....卿,好想要...”月娘輕咬著他的嘴唇說道。
衛子卿這時,卻突然間像被雷劈到一樣。
他飛快地跳下床,把一壺涼茶,潑到他那張俊逸的臉上。
“卿,你這是....這是做什麼?”月娘本已深陷他的柔情蜜意中,看到他這樣異常的舉動,扶著床頭輕笑起來。
看著月娘裹著絲被的身子,一大半裸露在外,在燭光下閃著珍珠般的光澤。
那對嫣紅光滑的小乳頭,也似櫻桃般挺立著。
隨著月娘那聲聲輕笑,它們也在快樂地跳動著。
衛子卿把剩下的茶水一飲而盡,喘著粗氣說道:“夠了!月娘,我真是受夠了!你這是在耍我,好吧。我惹不起,總可以躲吧!今晚我去子璇房里呆著,免得你總這樣整我。反正你現在,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會叫人來這邊伺候你,我是不肯受這活罪了!”
月娘聽了,一邊笑,一邊趕忙叫住他:“別走,卿,不要走。我會很想你的....”
衛子卿這次再也不肯被她迷惑,草草系好衣服襟帶,頭也不回逃難一樣地奔出房間。
月娘聽到他急促紊亂的腳步聲漸漸走遠,臉上促狹的笑意,變成溫和的微笑。
之前她並不確定他到底有多愛她,甚至不敢確定他到底是不是真地愛她。
可她現在知道了,衛子卿,是真地很愛她,而且非常地愛。
否則他就不必顧忌自己的傷情,不會死死壓抑他自身的渴求。
他若不愛她,只當她是個玩物,他完全可以趁著剛才她神魂顛倒的時候,就順勢進入她。
可他並沒有,他那樣逃走,無法是怕他的自制力不夠堅定,一不小心便要了她。
從這一刻開始,月娘發覺,在她的心里,衛子卿的分量更重了。
就算她做不了他的妻子,她也心甘情願跟著他一輩子了。
再想到衛子璇看到他大哥那樣狼狽的模樣,不知道會笑成什麼樣,月娘便紅了臉,悄然鑽進了絲被里。
她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到底是太倒霉了,還是太幸運了。
總之,能遇見這樣的兄弟倆,是她人生最快樂的事。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衛子璇也是孤枕難眠,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眼看到大哥,水鬼一樣站在他眼前,他覺得又好笑,又疑惑。
“不會是求歡不成,被月兒潑了一臉吧?”衛子璇看著衛子卿狼狽的神態漲紅的臉,笑著打趣他。
衛子卿脫下濕淋淋的長衫,隨手撇在地板上,恨恨地說:“相反!這小妮子不知死活,一個勁地勾引我!可你知道,我現在不敢碰她。所以,只好讓自己冷靜冷靜,來你這躲躲了。”
衛子璇聽完爆出一陣大笑,笑得幾乎上不來氣。
“哦哈哈哈哈,大哥...大哥...你真是....月娘她!她可真是....啊哈哈哈,笑死我了!”
衛子卿看著弟弟笑得在床上都要打滾,捂著肚子喊疼,也忍俊不住。
“衛子璇,別幸災樂禍。說不定哪天,月娘整治你的手段,比對我還狠。這個小妮子,被你教壞了。還笑!”
衛子璇終於笑得無力,捂著肚子說:“那也不錯。大哥,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月娘,才是真正的,一個活生生的美人嗎?如果她願意這樣整我,我也甘之如飴了。”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衛子卿邪惡地笑笑,想到了整治弟弟的辦法。
衛子璇看著大哥那種笑容,覺得一陣危險。
“嘿,嘿,我說著玩的,不許壞我。”他趕忙揮手解釋著。
讓他領教月娘那種媚功,還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他不用親身經歷,只看大哥這副慘象,就已經怕了。
這夜格外靜謐,天氣也不再那麼悶熱。
偌大的衛府里,只有月娘和衛子璇房里的燈燭,都還亮著,歡快地跳躍著。
而天上的那輪明月,也綻開了怒放的笑臉。
無聲地打量著這人間的喜怒哀樂,這情海的女怨男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