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16歲了。
16歲的月娘,既有少女的鮮美,又有成熟女人的風情。
在衛子卿和衛子璇纏綿無休的調理下,她出落得驚人的美豔。
比起一年前的她,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更具惑誘人心的魅力。
兄弟倆對她的迷戀,不僅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有所減損,反而像吃甘蔗一般,越來越甜濃了。
由於月娘的身體已經來了月事,所以兩人便趁著她月事前後的,那半個月的所謂安全時期,盡情地做他們愛做的事。
在那些比較危險的日子里,他們都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欲念。
即便是與月娘歡好,也都射在她的小嘴里,或是她的小腹上。
他們誰也不想讓月娘太早懷孕。
一旦懷了孕,就等於是要他們對著她,禁欲幾個月。
而且,那孩子的父親,恐怕就說不清楚到底是誰了。
達成了這樣的共識,三人雖然幾乎夜夜笙歌,但月娘的肚子,卻始終結實平坦。
襄王神女的美豔生活,就這樣在看似平淡安寧的日子里渡過了。
夏季又如期而至。與上個夏天一樣,天氣熱的讓人心浮氣躁。
就連空氣中,都似乎彌漫著一種淺淡的煙火味道。
但在衛子卿的房里,這炎夏的夜晚,卻不覺得那麼令人生厭。
甚至,還有一種似幻似夢的迷人氣息。
房間的正中和床頭邊,都擺放著一盆盆的冰塊。
桌上猩紅的葡萄酒和新鮮的沙瓤西瓜,就鎮在冰塊中。
衛子璇躺在大床上,懷中抱著月娘,正口對口地,把鮮甜的葡萄喂給她。
燭光下的月娘,身上僅穿著一層薄薄的紫色輕紗。
就連這麼一層,衛子璇仍不能容忍。
他一邊喂著月娘,一邊把那礙事的東西,扒到月娘的胸脯之下。
豔麗的紫色輕紗,委委屈屈地堆迭在月娘飽滿的乳房下。
而月娘那對乳房,則被映襯得更為白皙。
乳頭偶爾擦到那輕紗,月娘就貓一樣地,在嗓子眼里發出一兩聲低吟。
衛子卿見他們玩得高興,也沒說什麼。
只是用手捧起床頭大盆中的一堆碎冰塊,放在手中反復磋磨著。
冰塊在他溫熱的大手中,很快沒了尖銳的棱角。
化開的冰水,順著衛子卿的手,流到他的手肘上,又流到他寬厚的胸膛上。
“月兒,熱不熱?”衛子卿把玩著那些冰塊說道。
月娘一邊吃著衛子璇嘴里的葡萄,一邊嬌嗔地埋怨著:“好熱,渾身都是汗。”
“子璇,我們想點辦法,給月兒消消暑吧。”衛子卿說著,嘴角浮上一層淺笑。
“好啊。”衛子璇松開月娘,對著壺嘴,喝了一大口冰鎮的葡萄酒。
衛子卿讓月娘躺平,把手中的一大捧冰塊,放在了她的胸前。
“好涼!”月娘驚呼著,想要躲閃。
“別動,月兒,馬上就會很舒服了。”衛子卿好聽的魔咒再度傳來,月娘只得軟軟地躺在那,任他擺弄。
冰塊接觸到月娘溫潤的身體,漸漸化開來。
月娘也很快適應了冰塊帶來的涼爽,她的頭向後仰著,發出舒服的輕嘆。
衛子卿對衛子璇使了個眼色,衛子璇會意,接手過一多半的冰塊,在月娘的乳房和肚子上,輕輕揉搓起來。
而衛子卿,則帶著余下的一點冰塊,大手緩緩滑到月娘隆起的陰阜上。
那里還是像個白嫩嫩的小饅頭,一根毛發都沒有。
他們愛上她這樣毫無遮蔽的小穴,索性每次長出來,都給她刮個精光。
這麼做還有一層妙處,月娘每次剃完陰毛,重新長出一點點小毛茬的時候,他們的寶貝進入她,她那帶著小毛刺的陰阜,就會不斷地刺激著他們的鼠蹊。
那軟軟硬硬的觸感,更讓他們體會到仙境的美妙。
感覺到上身的溫度漸漸涼下去,汗水也都隨著冰塊的消融而消逝。
月娘閉著眼睛,享受這難得的舒爽。
不料衛子卿的手,卻冷不防扒開她緊閉的小穴,把手里剩下的冰塊,都推入了她熾熱的甬道。
“啊!不要!涼啊!”月娘急的想要坐起來,但衛子璇卻按住她的肩膀,把嘴巴貼上她的胸部,舔吸著她乳房上化開的冰水。
衛子卿伸入三根手指,堵住了月娘的穴口。
她在拼命向外擠著那些冰塊,衛子卿偏偏不讓她如願。
他的手指在攪合著那些冰塊,那些冰塊在月娘的小穴里,越劃越深入。
“真的...好涼....”月娘試圖蜷起雙腿,也被衛子卿制止了。
“馬上,就舒服了,月兒,聽話,好好感受一下。”衛子卿的大手,還在努力把冰塊塞的更深一些。
月娘急促地喘息著,衛子璇火辣的舌頭和花徑深處刺骨的冰冷,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的子宮收縮著,她的小穴也像她的小嘴一樣,拼命擠壓著衛子卿的手指。
衛子卿的手指,忍不住開始在她的花徑內抽送起來,冰涼的水流出她的小穴,讓她在痛苦中,又體會到一種愉悅。
也許是月娘的小穴里的溫度太高,也許是衛子卿的手指太過熱切。
那冰水慢慢有了溫度,而月娘也分泌出了粘稠的愛液。
月娘伸直了腿,松了一口氣。她以為,這樣便是結束了。
可衛子卿並沒有放棄對小穴的虐愛,又抓了一小把冰塊,挨個塞進去。
“唔....”剛剛溫暖過來的花徑,又被冰塊塞滿。
花心深處傳來的冷意,讓月娘的身體顫抖著。
那種冷,透過她柔弱的花徑,一直發散到她的身體和四肢。
“大哥,月兒的身體,好涼,好舒服。”衛子璇贊嘆著,嘴巴里含著一塊冰,大手把她的兩只乳房都壓到中間,擠到一起,湊齊兩只小乳頭,頭一低,便吮了上去。
渾身上下的涼熱交戰,月娘像是掉進了水火交融的深窟中。
那滾燙的舌頭,那熱熱的手指,那些可惡的冰塊....
天哪,她胡亂搖著頭,拼命夾緊了小穴,拒絕衛子卿手指的繼續深入。
更試圖把那些冰塊都擠成粉末,讓它們化為涼而不冰的甘泉。
衛子卿察覺到她的抗拒,手指更賣力地,在她的甬道中進進出出。
讓她在冷與熱的交戰中,體會到無法言喻的快意。
“大哥,為什麼不加點這個呢?我好渴,你看,月兒的樣子,真騷,又騷,又美。”衛子璇把酒壺遞給衛子卿。
一年多的朝夕相處,讓兄弟倆的默契越來越好。
衛子卿知道,這個弟弟鬼花樣特別多。
而月兒雖然嘴上總說不要,但她的身體又誠實地出賣了她。
在那些鬼點子下,月兒的小穴,就像是一朵怒放的花。
對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怯怯地承受著,歡快地收縮著,最後就是盛放在他的面前。
衛子卿不知道月娘還能多美,所以他不厭其煩地試驗著。
他執住那酒壺,讓衛子璇抓起月娘的兩只細細的腳腕,把她盡力向上推。
她那含著冰塊的小穴,終於對著天花板,一點回避的余地都沒有了。
“不要...唔...你們,你們又這樣捉弄我...哦....”月娘的抗議,根本沒人理會。
兄弟倆熾熱的目光,都在盯著她那無可回避的小穴。
衛子卿把壺嘴插入她的小穴,緩慢地向里倒著。
冰冷的葡萄酒,更延緩了冰塊消融的時間。
“涼啊,太冰了!卿,卿,放過我吧。”月娘透過兩腿之間的縫隙,楚楚可憐地看著衛子卿。
壺里的葡萄酒,被倒出了近一半。
月娘的小穴無法承受那麼多壓力,猩紅的葡萄酒,便像地底溫泉一般冒了出來。
“月兒,我們都渴了。夾緊,我要好好品嘗。喝得高興了,讓它幫你焐熱小穴,好不好。”衛子卿說著,便用嘴巴堵住月娘的穴口,又伸出舌頭塞進小穴。
一面勾挑著月娘的欲望,一面把那些從舌頭周圍汩汩冒出的葡萄酒,都吞落腹內。
“好甜,月兒,你釀出的酒,來,嘗嘗。又冰,又暖...”衛子卿說完,又吸了一口,便把月娘的雙腿移交給衛子璇。
他自己則爬到月娘的頭上,示意月娘張開小嘴。
月娘聽話地張開嘴,衛子卿並不接觸她,而是把口中的酒,一絲絲地,像水龍頭一樣,居高臨下地吐給她。
衛子璇此時也效法大哥的樣子,一面吸纏著小穴,一面飽飲著美酒。
他的舌頭溫暖了月娘冰涼的穴口,每當他離開的時候,月娘都會不滿地呻吟。
她希望他靈巧的舌頭,可以伸的更長些,更深一些,直接舔入花心,熨燙她的花蕊。
“好喝嗎?加了淫水的葡萄酒,喜歡嗎?”衛子卿把口中的酒都喂給她,舌頭在她的嘴唇上,描繪她精巧的唇峰。
“嗯...哦,吻我,卿,吻我。璇...快,舌頭不行,我要你,我要你的肉棒插進去!太冷,璇...!”
月娘放蕩地要求著,衛子卿便抓著她的乳頭搓弄,與她唇舌糾纏起來。
衛子璇依舊提著月娘的腳踝,讓她的小穴向上。
那里,還有剩余的冰塊和美酒,他可不想浪費。
調整好身體的角度,衛子璇把火熱暴漲的肉棒,一點點擠入月娘的花徑。
“哦,月兒,今天,你,怎麼緊的邪門!”衛子璇說著,努力挪動腰肢,一寸一寸向他向往的聖地進發著,
那花徑里不再是火熱的,而是帶給他一種舒爽的涼意。
不是特別冰,而是沁人心腑的涼。
越往深處頂弄,那種涼意就更愜意。
衛子璇的肉刃,就像一個飢渴的旅人,在荒漠里找到了綠洲。
月娘內壁的嫩肉,緊箍著他的龜頭。
那彎曲的肉棒,甚至可以感覺到每一條皺褶里潛藏的冰水,溫和地滋潤著它。
每一次奮力的撞擊,肉棒都能帶出涼的水,冰的酒,溫的愛液。
混合在一起的液體,竟呈現出一種迷人的深粉色。
既有水的順滑,又有酒的甘醇,更美的,是月娘那些黏在肉棒上的,深粉色濃稠的淫液。
衛子璇嘗試著慢慢抽離月娘的小穴,而那些淫液,便隨著他的動作,被拉出一條長長的絲线。
有彈性的,不易拉斷的,淫蕩的絲线。
在兩人性器的交合處,妖媚地擺蕩著。
衛子卿當然也看到這樣淫美的一幕。
再看到喝了酒的月娘,臉色更是緋紅可愛。
嘴里嗯嗯啊啊地浪叫著,那粉色的口腔內壁,也像她的小穴那麼勾魂。
於是他把壺里剩下的酒,都倒進了月娘的口中。
又隨手抓起一小把冰塊塞進去。
跨坐在月娘的頭部兩側,衛子卿把巨大的肉棒,緩緩探入她的口中。
溫熱的口腔和冰冷的冰塊,讓他舒服得渾身一抖,那種快意從肉棒,直接打到他的全身。
他緩緩地抽插著,小心地在冰塊和她的牙齒之間捉迷藏。
肉棒蹭過那些撒歡的小冰塊,掠過她精巧的小牙,頂到她柔嫩無比的口腔內壁,頂到她濕滑充盈著口水的喉嚨深處。
月娘從上到下,被兄弟倆的肉棒重重占據。
她的身體早已沒了寒意,火熱的肉棒幫她解了圍。
微皺著眉頭,吸納著兩只肉棒,沉溺在歡愛中的月娘,陶醉得不知身在何處。
她好愛他們,恨不能他們現在就徹底刺穿她。
用他們不知疲倦的肉棒,在她淫蕩的身體里會合,把她從上到下都串在一起,她就永遠都不會失去他們。
“啪”,屋頂上傳來一聲細小的,瓦片翻動的聲音。
衛子卿警覺地向上看看,問了聲:“什麼人?!”
月娘在沉醉中驚醒,嚇得縮緊了身體。
衛子璇也暫停了身下的動作,狐疑地看著那聲音的來源。
“喵~”幾聲貓叫聲過去,一切都歸於寂靜。
“呵,野貓叫春呢,不用理它們。”衛子璇又重新開始,在月娘的身體里馳騁。
衛子卿也覺得自己有點大驚小怪,拍拍月娘的臉頰,提醒她不要停止。
於是三個人繼續沉醉於靡靡仙境中,以為這是一場永不會醒的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