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不住了,她要去親眼驗證,春生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
叫來了貼身丫頭春秀,讓她去通知各房丫頭仆役,今晚一律老實呆在房里。
縝密治家的衛夫人,深知傳言的可怕。
她不會再給任何人機會,去探聽到兩個兒子的秘密。
借著天上的月光,她獨自一人走去衛子卿房里的路上,燈籠都沒提一盞。
她不想驚動任何人,但心里卻還抱著最後的希望。
但願是春生說謊,但願是春生看錯了。
可她又知道,那可能微乎其微。
靜靜走到衛子卿院門口,衛夫人豎起耳朵,先聽了一下里面的聲音。
奇怪,安靜的很,似乎沒人在里面。或者,他們已經先睡下了。
慢慢推開院門,看到衛子卿房里的燈卻還亮著。
窗子開著,她飛快地向里瞟了一眼----沒人在里面。
衛子卿和月娘,都不在。
衛夫人攥緊了拳頭,她大概可以猜到,他們去哪了。
穿花拂柳地來到小兒子衛子璇的院門口,隔著門板,衛夫人就已經聽到了里面輕細的說話聲。
那聲音,既有兩個兒子的,也有月娘的。
“月兒,快,再張開一點,讓我瞧清楚些。”衛子卿說著。
“不要了...”月娘的聲音不像拒絕,倒像是在調情撒嬌。
“不要,不要我可就用強的了。”衛子璇戲謔的聲音傳過來。
衛夫人聽這話的意思,就已經知道事情壞了。
那明明是男女歡愛才有的語氣,看來,春生說的並沒錯。
衛夫人終於找到一條極細窄的門縫,向院子里望去。
月娘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子上,身上什麼都沒穿。
衛子卿扳著她的小臉,跟她吻得難解難分。
而衛子璇,則蹲跪在月娘的大腿中間,向兩旁扯著她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忘情地舔舐著她的陰戶。
月娘那對妖異晃動的乳房,那嗓子眼里細密的呻吟聲,都深深刺痛了衛夫人的感官神經。
看到這里,她連忙轉過頭,心里直念阿彌陀佛。
這賤人,居然辜負了她的信任,糟蹋了她的善意!
就是因為有了這樣的騷貨,她的兩個兒子才會做出這樣的丑事!
衛夫人護子心切,從不覺得這是兩個兒子造成的。
這件事的罪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月娘!
看她那騷浪浪的樣子,衛府只要有她在,就早晚都會成為京城中的丑聞。
衛夫人雖然很想衝進去,把這樣淫亂的事情衝散。
可她思忖再三,還是決定暫時忍下來。
一來不至於傷了兩個兒子的臉面,二來也免得他們護著那賤人。
最重要的,是她要把月娘遠遠地打發走。
賣到妓院也好,隨便給了哪個瞎貓瘸狗都好。
就是決不能讓兒子們再有找到她的機會!
衛夫人咬咬牙,已經有了決定。
於是一聲不吭地,轉身回去自己房里。
月光下的衛子卿和衛子璇,還欣賞著渾身閃著月白色珍珠光澤的月娘,都覺得她美得讓人不忍錯目。
她頭向後仰著,兩只蓮藕般的手臂,緊抓著秋千架兩側的鐵鏈。
一雙玉腿大敞著,那干淨迷人的小穴里,一波接一波的淫水不斷流出來,霪濕了她身下的秋千座。
在月光下,就連那淫水都閃著妖異魅人的光。
衛子卿和衛子璇,一人捉住她一側渾圓綿軟的乳房。
兩人在她的臉頰和耳邊,印下了無數熱情的濕吻。
那濕吻不僅迷亂了他們的心,也將月娘潛藏的那些情欲,都激發出來。
“耳朵....好癢...卿...璇...不要,別伸進去,耳朵癢...哦...下面,下面也癢的不行....快,快點,我們回房,你們快插進來吧。”月娘閉著眼睛,忍不住抽回一只手,自行撥弄著那濕漉漉的花穴。
“不要...月兒...在這里,你更美,我想在這里....操你。”衛子卿看著月娘欲求不滿的樣子,更賣力地舔著她的耳垂。
“是啊月兒,就在這秋千架上,不是更有趣?”衛子璇邪邪地笑著,一邊把月娘從座位上抱了起來。
“不行,不行,回房去...這里,會被人看到的。”月娘看著四周,總覺得有人在窺探。
“不會,有人來了,會有腳步聲音,也會有燈籠。放心,萬一有人,也來得及躲起來。”衛子卿安慰著她,覺得她太杞人憂天了。
這個時辰,勞累了一天的家仆丫頭們,早就睡過去了。
於是衛子卿抱住她,讓她張開兩腿,盤在他的腰間。
而她的胳膊,就環著他的脖子。
有力的蜂腰一聳,衛子卿那粗壯的肉棒,就遁入了月娘熟悉而緊熱的小穴。
這小穴竟一天比一天更勾著他,引著他,絲毫沒有膩煩的征兆。
衛子璇立即上前,握住月娘的小腰。
這樣的姿勢,讓她那粉嫩可愛的小菊穴,變得更容易尋找。
握著已經流水的彎刀,把月娘小穴周圍的愛液,均勻地塗抹在菊穴穴口。
他的動作讓月娘一陣顫抖,小穴更不自覺地握緊了衛子卿的肉棒。
“快點,在這麼樣,月兒就要把我夾斷了。”衛子卿笑著說。
衛子璇看月娘也准備好了,把一根彎彎的肉刃,一點點擠入了那狹窄不堪的菊穴。
原本衛子璇從不愛玩後庭花那一套,因為他總覺得那里髒髒的。
可在月娘身上,他做盡了之前沒有對其他女人做過的事。
比如給她口交,喝她的淫液,舔她的腳趾,插入她的小菊穴......
月娘身體的一切都是干淨的,甜蜜的。
衛子璇現在,就進入了她甜蜜的腸道。
兩根鼓鼓的肉棒,一前一後靜止在月娘下身。
月娘輕喘著,覺得自己要被他們撐爆了。
兩根肉棒較勁似地,在她體內隔著那一層柔軟薄薄的肉膜,頂觸在她下身的某一個點。
誰也不肯動作,但卻時不時地挑動一下。
身前的那根滿滿塞著她的小穴,壓迫得她的菊穴更為緊窄。
而身後的那根,同樣把她的菊穴堵得嚴嚴實實,反過去又讓小穴倍感壓力。
“冤家,動一動吧....好難過。”月娘自己扭動了幾下,湊上去主動尋找衛子卿的舌頭。
聽到月娘那一聲嬌滴滴的“冤家”,兩個男人的肉棒,同時在月娘體內又漲了一圈,跳了一下。
他們就這樣抱著月娘,一起跨到了秋千上。
秋千戰抖著,鐵鏈子嘩啦啦地直響。
似乎連這死物,都被這樣的情欲感染了,騷動了。
“啊...不行,斷了怎麼辦。”月娘抱緊了衛子卿。
身後的衛子璇捉緊鐵鏈子,輕咬著月娘的耳垂低語道:“不怕,斷了,咱們三個,就一起摔死,我也心甘。”
說罷,兄弟倆便一前一後,在月娘身體里撞擊起來。
月娘聽到衛子璇所說的“一起摔死,我也心甘”,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害怕。
她愛著兩個男人,這是天理不容的事。
這樣看似甜蜜的日子,她怕,她真怕。
怕哪一天,就突然斷了线,倏忽到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