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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3章

身有千千劫 范曉蓮 4769 2024-03-02 01:56

  “大哥,怎麼娘突然間,非要你去李府提什麼親?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還點著名,非要我跟著一起去。真是!想好好在家呆一天都不成!”衛子璇與衛子卿並排騎著馬,小聲地嘟囔著。

  “哼,還不是你。月兒倘若此時有孕,娘會那麼著急嗎?你以為我想成什麼親,誰能跟月兒相比?”衛子卿也老大不樂意。

  他才不管李府小姐長著三只眼睛六根指頭,他心里只裝著月娘一個。

  “嘿嘿,大哥,洞房花燭夜,你可好好樂呵著。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兒....”衛子璇靠的更近,與衛子卿玩笑著。

  “呸,門都沒有!告訴你,你也別美。我成親之後,就該輪到你了。看你還幸災樂禍。”衛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倆就這樣嬉笑著,去往李府的路上。

  誰也不知道,府中此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誰也想不到,月娘將面臨怎樣的遭遇。

  “來,月娘,把這個喝了。這是補身子的,喝了它,你也盡早給我們衛家開枝散葉。”衛夫人看著月娘笑著說。

  月娘手中捧著那碗紅紅黑黑的湯藥,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慚愧。

  夫人對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飾,給她絲緞,還這樣照顧她。

  可她.....月娘不敢被衛夫人發現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臉,將那碗中的“補藥”喝得干干淨淨。

  她看不到,衛夫人此時眼中一閃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衛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著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衛夫人拍拍月娘的肩膀,轉身帶著一臉詭異的笑意走了出去。

  月娘心里有點不安,總覺得今天衛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輕不重,那笑容也有點怪。

  可她也只能垂頭送她出房門,規規矩矩說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著衛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還有幾十兩銀子。

  為什麼要突然給她這麼多銀子?

  月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衛夫人只說,就當是衛家給她的嫁妝。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衛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衛子卿今天去提親了。

  他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個卑微的小妾。

  這個時間,衛夫人給她這些銀子,倒也合情理。

  她沒什麼親人了,衛府就是她唯一的歸宿。

  能給衛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她還敢奢求什麼呢?

  只是,這新夫人娶過來之後,會不會討厭她?

  會不會發現她和兩兄弟之間的畸戀?

  月娘不敢想,因為剛剛想了一個開頭,就覺得頭痛欲裂。

  頭好痛,兩邊太陽穴的血管劇烈地跳動著。

  頭頂也似是有根线,在生生拽著她的發根和頭皮。

  月娘覺得眼前的景物,開始漸漸模糊起來。

  她覺得自己也許是發燒了,生病了。她踉蹌著,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兩步,她的雙腿就無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來也是不能。

  一陣陣漫無邊際的無力感和疲憊感包圍著她。

  終於她手一垂,頭一歪,暈厥在床邊的腳踏上。

  “把這賤人給我拖出去,賣給妓院也好,賣給山野村夫也好,遠遠地把她給我送走!再也不要讓她回來,我再也不想看到這浪蹄子的臉!”衛夫人盯著地上癱成水一樣的月娘,恨恨地說著。

  那一碗湯水,不是補藥,是迷藥。

  她甚至懶得跟月娘多費唇舌,更不想被月娘得到什麼機會喊冤求饒。

  已經夠丟人的了,就讓這賤人靜靜地離開吧。

  她身邊,站著王春生。那個一心復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歡叫著,但臉上仍謙卑地說:“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辦好。”

  “可是....”春生欲言又止。

  “什麼,說吧。”衛夫人說。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來了。兩位少爺.....饒不了我的。”春生搓著手,低頭為難地說。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兩銀子,足夠你們娘倆在外地安身立命,還能做些小買賣。做好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衛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來。更不用害怕他們找你報復。”衛夫人拿過那包銀子,交給了春生。

  春生長這麼大,第一次拿著這麼多沉甸甸的銀子,更是第一次有機會,得到地上那水靈靈的美人。

  他的心,快樂得簡直要跳出了胸膛。

  他揣好那銀子,上前拖住月娘的身體,就要把她直接拖到院門口,那早已預備好的馬車上去。

  “綁住她,堵上她的嘴。萬一跑了怎麼辦?”

  衛夫人讓春生從馬車里,找出預備好的麻繩和破抹布。

  看著他把月娘的身體綁了個嚴嚴實實,把她的嘴巴堵得一絲不漏。

  衛夫人這才放心,她生怕再出什麼變故,生怕這災星還會自己再跑回來。

  她本來也不太放心,把這事交給一個半大孩子。

  但她實在不想讓這丑事,再被除他之外的人所知曉。

  讓春生離開衛府,也是最大限度地,把這丑事悶爛在鍋里。

  看著春生死死地捆住昏迷的月娘,衛夫人覺得心中的憤懣才稍稍減輕。

  她只沉溺在自己的恨中,沒發覺春生捆月娘的時候,也分明夾裹著欲望和仇恨。

  春生把月娘像扔一條死魚似的,扔在了車廂里。

  又把車廂門窗閂好,打著馬飛一般地揚塵而去。

  衛夫人站在府門口,冷眼看著那車消失在路面的盡頭,才拍拍衣擺回房去。

  但願從今以後,兄弟倆能忘掉這個賤人。

  她寧願他們出去狎妓作樂,也不要他們為了一個賤女人,而罔顧人倫。

  春生駕著馬車,先是回了一趟家。

  把三十兩銀子交給了他娘,讓她馬上回老家。

  他自己在辦完事之後,自然就去找她。京城,他們不呆了。

  春生的娘看著這麼多銀子,心里也突突的。

  丈夫死之後,她只有這麼個兒子可指望了。

  於是她也只能隨著兒子的意思,他叫她去哪,她就照他說的做。

  春生終於解決完了家里的事,駕著馬車向城外趕去。

  他知道,城外的兔兒山,有一片厚實的密林,且人跡罕至。

  他要把車廂里的月娘帶到那,好好地跟她算算賬。

  想著很快就要能在月娘的那處地方盡情操弄,一解這麼多天以來壓抑的欲望,春生把馬鞭子甩得飛快。

  胯間那生鐵一樣的肉棍,也直直地立起來了。

  月娘在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很長的春夢。

  那夢境似幻又似真。

  衛子卿綁住了她,那繩索圍繞著她的乳房,讓她既痛苦,又愉悅。

  而衛子璇的那根肉刃,也狠狠地堵著她的嘴巴。

  她想叫兩聲,也是沒辦法。

  他們三個,就像平時那樣,在床上蠕動著。

  她的身體,就像浮在海面上,被他們弄的拋起來,又落下去。

  衛子卿用了好大的力氣去頂弄他,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在不停地隨著他的動作跳躍著。

  而身下那小穴,也濕的一塌糊塗。

  浸得她的大腿根部,都涼涼膩膩的。

  突然頭頂一陣劇痛,好像誰在撕扯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身體都提了起來。

  一股冷水,從她的頭頂毫不留情地澆下。

  月娘瞬間從夢中轉醒,一眼就看到了露著半截黝黑胸膛的少年。

  再看看自己,全身從上到下都被繩索牢牢捆住,兩只手被反剪在腰後,口中還堵著一團氣味醃臢的破抹布。

  月娘的驚恐,從腳心一直涼到天靈蓋。

  那少年看她的眼光是血紅色的,就像是要活剮了她。

  他那半截袒露的胸脯,在劇烈起伏;挽起袖管的精瘦手臂,在微微顫抖。

  月娘唔唔地悶叫著,恐懼地搖著頭。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不是在衛府嗎?

  怎麼會到了這狹窄的車廂里?

  口中的破抹布,讓她的聲音都倒灌回了嗓子眼中。

  看眼見那少年就要跨上她的身子,月娘抬起腿,想要去踢他。

  可就連那雙腿,也被一條繩索死死纏著,根本邁不動,踢不開。

  月娘只能惶恐地悶叫著,像一條垂死的小蛇,無力地向後挪動著。

  可她根本還來不及向後挪動一小步,春生便捉住她的雙腿,用兩條膝蓋重重地壓在了她的小腿骨上。

  月娘痛得蜷起了身子,她的腿,像是斷了一樣。

  她動不了了,她只能無力地閉上眼睛,慢慢消化腿上傳來的劇痛。

  “騷貨!”春生看著月娘痛得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心里那種復仇的快意,漣漪般地擴散著。

  他現在不想跟她廢話,他只想操她,操她!

  他一把扯爛月娘前胸薄薄的衣襟。

  那對雪白的乳房在輕顫著,一對乳頭因為極度的恐慌,也挺挺地戰栗著。

  衣服破爛地掛在月娘身側,那繩索,將她的乳房勒得更為飽滿高聳。

  春生大口地喘息著,鼻子里都覺得發燙。

  他是第一次,把一個女人的乳房看得這麼清楚,這麼真切。

  而且,這女人還是個美女。

  而且,這美女還那麼淫蕩。

  而且,這淫蕩的女人,又是他的殺父仇人!

  春生一頭扎向月娘的懷里,嘴巴狠狠地撕咬吸吮著月娘的乳房。

  兩只手也輪流捧著那對乳房,掐揉按捏,像是和兩團面。

  他不知道該怎麼玩她才解恨,不知道該有怎樣的步驟章法。

  他只是憑著少年的直覺和本能,在月娘的胸脯上撒著野。

  月娘哀鳴著,哭泣著。她心里的大喊,卻沒人能聽到。

  衛子卿和衛子璇,他們在哪兒?

  為什麼任這樣一個半大孩子來欺辱她?

  她不認識他,與他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這樣凌虐她?

  春生狠狠地吸著月娘的乳頭,用舌頭狠命地卷著撥弄著。

  又覺得吸著不過癮,那就索性用牙齒咬。

  他叼著那對乳頭,頭一個勁地向上抬,把月娘可憐的乳頭,拽得變了形,被抻得老長。

  月娘痛得眼淚飛出了眼眶,她嘶啞地叫著哭著,用力向上抬起身子,遷就他的撕咬。

  可春生暴虐的一面,卻像極了他的死鬼爹王大。

  他兩手按住月娘的肩膀,讓她的肩貼著車廂地板動彈不得。

  口中的噬咬卻不肯停止,不斷切割著月娘脆弱的乳頭。

  月娘在這樣的身心折磨下,幾乎是痛不欲生。

  她大睜著一對哭紅的雙眼,看著頭上的車廂頂板,覺得那上面的花紋,在一點點糊掉,散開。

  終於,春生暫時玩夠了那對美乳。

  他吐出那對乳房,看到那上面,到處都是他的傑作。

  有青紫的手指痕,又有深深的牙印。

  兩只乳頭的邊緣,都被他咬出了血,沁出幾滴妖異的血珠。

  他肯放開她,並不是對她心生憐憫。

  而是他胯下那支鐵棍在提醒他,快點插入月娘的小穴。

  春生粗暴地扯開月娘的里褲,終於見到那白鼓鼓的陰戶。

  一條小縫藏在她的腿間,他生硬的手指全力向內一捅,舒服得長長呻吟一聲。

  那里又濕又緊又熱。還有一種膩人的粘度。

  春生偷偷聽過那些仆役們說葷話,他們都說,越是淫蕩的女人,水越多,越黏糊。

  “婊子!看爺現在就干你!”春生忍不住了,若不是看到那樣一對乳房,他早就插進去了。

  月娘絕望地任他掰開自己的雙腿。

  他的膝蓋雖然已經下去了,但她的小腿骨像是被壓碎了一般,麻木不堪。

  現在她想自己動一動,都是不可能。

  春生掏出火燙堅硬的肉棒,一刻也不能再等,一鼓作氣地,全部塞進了月娘緊繃的小穴。

  月娘在他插進去的一霎那,覺得自己似乎要被燙傷了。

  那東西,竟然那麼熱,那麼硬。

  可她只能像個死人一般,任他在那里折騰。

  春生舒服地大聲喊叫著,他第一次知道,女人的穴,不,是月娘這仇人的穴,是那麼緊,那麼好。

  龜頭所觸及的每一處,都那麼綿軟,那麼柔膩。

  還像長著舌頭一般,夾著他,舔著他,在他的棍子周圍頻繁地蠕動著。

  他每一次戳進去,都用盡全力。毫無章法,毫無規律。

  像一頭牛被趕入了獵場,沒頭沒腦地四處亂撞。

  “操死你,操死你!婊子,騷貨!”他大叫著,月娘又熱又緊的穴,讓他爽快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春生沒有任何經驗,只揣弄了二三十下,就受不住地哼叫著,把熱滾滾的精液,都灑入月娘的花徑中。

  趴在月娘的胸脯上,只休息了一小會兒,沒舍得拔出去的鐵棍,又精神了起來。

  月娘的小穴就那麼緊握著他,熱乎乎的淫水和精液,從鐵棍的邊緣漏出來。

  那種緩慢的流淌速度,讓他的鐵棍無比受用。

  月娘的乳房軟軟的,又那麼有彈力。

  劇烈的起伏,讓春生的身子也跟著波動,像是浮在海面上。

  附在她的胸口,春生聽得到她雜亂的心跳,聽得到她心里的哭泣。

  所有的這些,都刺激著他心內潛藏的暴虐欲望。

  剛才他干的太急太衝,只顧著埋頭插月娘的穴,一雙手都閒著呢。

  現在,看著眼前這淒美的,布滿手印的身體,春生回憶起之前偷看過的那些粗劣的春宮畫。

  那里面有太多他料想不到的姿勢,他決定,要在月娘身上,把那些個扭曲不堪的體位,都挨個演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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