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算你運氣好。今兒你遇見的,是咱們福王的世子,當今聖上的堂弟。他一句話,可以讓你活,也可以讓你死!”領頭的侍衛首領對著春生喝道。
春生一聽這紅衣男子竟是皇室後裔,嚇得冷汗直流,忙低頭服軟:“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世子。還請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
紅衣男子無所謂地笑笑,用手中的馬鞭托住春生的下巴,盯著他問道:“我再問你一次,這女人----你到底有沒有奸汙她?你要知道,我若去你的主人家查問,連他們也不敢有一絲隱瞞。”
春生此刻嚇得兩腿如篩糠一般,跪都跪不住了。
有心隱瞞說謊吧,又知道根本瞞不住。
賣身契上清楚地寫明了月娘的出身,及與衛府之間的淵源。
可若如實講明,他又實在不知道,這世子到底會怎麼處置他。
“說!”領頭的侍衛看春生默不出聲,主子眼中的冷冽越來越深重,逼問著春生。
“是...只因這女子之前害死了我父親,又與府中兩位公子勾搭成奸,於是夫人讓我把她賣到南方。半途中...我為父報仇心切,就.....”春生終於狠狠心,說出了實情。
“這麼說,就是強奸嘍?戴淳,按我大明律,強奸者該當何罪呢?”福王世子朱由菘輕描淡寫地問。
那侍衛首領低頭肅立答道:“強奸者,絞。”
“哦----既是這樣,你們還愣著做什麼?”朱由菘笑笑說道。
“不,不!世子,世子饒命啊!小的只是為父報仇!若是小的有罪,那,那這女人,她的罪更重!她同時與兄弟倆通奸,她是個淫婦!世子,殺了她,殺了她啊!”春生被那群侍衛拖著走,不斷徒勞地掙扎著。
經過月娘身旁的時候,他更是起了同歸於盡的殺心,要把月娘也拖下水。
如果真地要死,月娘也不能繼續活著!
即便做了鬼,他也要在陰間繼續折磨她!
朱由菘一擺手,那群侍衛暫停了腳步。
春生以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一雙眼睛懇切地看著朱由菘,一步步朝他走過去。
“唉----”朱由菘嘆口氣,看著月娘那具美麗的裸體,仍處於昏厥中。
他笑笑說:“小子,你叫什麼?”
“世子,世子,饒了小的吧。小的賤名叫春生,王春生!父親已經被這女人害死,家中還有一位老母需我供養。世子,您就可憐可憐我,饒過小子一條賤命吧!”春生哭著哀求道。
“王春生,本來呢,我真想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絞死,雖然不舒服,但也不算太難受。可你叫的我心好煩。知不知道,我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螞蟻更簡單。我做事,除了當今聖上和我的父王,誰也無權命令和干涉。這個女人,我想讓她活著,她就決不能給我死。而你----我想讓你死,而且,不再死的那麼痛快了。戴淳!”
朱由菘一張笑臉,隨著這段話的結束,逐漸轉為冰冷。
“在!”戴淳恭恭敬敬地拱手伏腰應道。
“把他討厭的嘴巴,給我堵上!尊重我們的大明律,仍舊吊起來絞死!在他死之前,我要親眼看到,他那髒汙的命根子,被慢慢廢掉!明白嗎?”朱由菘厲聲命令道。
“明白。”戴淳說這兩字的時候,那些一向服侍朱由菘的侍衛們,便已撿起地上殘破的衣服碎片,堵住了春生的嘴。
無論他是哀求還是咒罵,都被噎在嗓子眼里,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了。
他扭動著掙扎著,渾身是汗。
一想到自己不但復仇無望,連小命都葬送在了月娘的身上,他更是恨。
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大意,更恨自己沒有早一步下手,殺了月娘。
可所有的恨都無濟於事了。
他被那些訓練有素的侍衛們死死地按住,戴淳一個顏色,其中一個侍衛,便伸手探入了春生的褲襠。
撈起他那軟塌塌的命根子,用捕獸才用的鐵鈎子,快准狠地,一下子便穿透了那東西!
春生嗓子里發出了獸一樣的嚎叫,可那聲音,低沉暗啞。
他眼見著自己傳宗接代的東西,就這樣被廢了。
他眼見著那鈎子,帶著血肉掛在他的寶貝上。
他眼見著自己,因為劇痛而尿了出來。
熱熱的尿液,刺激的傷口更為痛楚難當。
可這,仍不是結束。
那侍衛拽著鐵鈎上的粗麻线,一點點地發力。
那鈎子,便一點點扯著春生的命根子,豁得越來越多,越來越長。
終於到了極限,那鈎子竟將那命根子,徹底地扯落他的身體!
春生在絕望中昏厥過去。
心里的痛苦,似乎與入肉體上的銳痛不相上下。
戴淳把手中的水囊扔過去,那侍衛會意地接住,一股腦地倒在春生的臉上。
冰冷的水,讓春生不得不醒過來,面對自己殘缺疼痛的身軀。
那些侍衛架住他虛軟的身體,春生已經喪失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和想法。
他倒寧願死得再快些,因為下身那種冷颼颼熱辣辣的痛,讓他如同身處十八層煉獄。
其中的一個侍衛,掏出一大段架獵網的銅絲。
不費一絲力氣,套住了春生細弱的脖子。
春生滿面淚水,卻詭異地笑笑。
他笑,他笑自己終於還是躲不過宿命的追殺。
笑他和他爹王大一樣,到底都死在了月娘的身上。
笑他竟然連死法,都跟他爹那麼地類似。
只是,那鐵絲一點點拽著他,脫離踏實的地面時,春生才真地知道,原來被吊死,比他想象的還要難過。
手舞足蹈地掙扎了一會兒,他終於再也不動了。
脖子上勒住的銅絲,已經嵌入了他的肉中。
在他的脖子周圍,種下了一圈深深的血痕。
戴淳上去親自檢查了一下,向朱由菘稟告道:“主子,人已經死了。舌頭都被他咬斷了。”
“嗯,好,這樣不是很好嘛?罷了,通知所有人,提前回府。這獵,不打了。”朱由菘滿意地嘆口氣,看看月娘的身體說道。
“世子,那----她,怎麼處置?”戴淳眼觀鼻鼻觀心,小心地探問。
並不敢多瞧一眼。
“廢話,第一天跟我?解下來,送到馬車里,帶回去。”朱由菘簡單地指示完,想想又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風,扔給戴淳。
“用這個,裹上她。那麼好的身子,可惜了的。”說完,朱由菘便快步向樹林外走去。
那兒,有他華麗高貴的馬車在等著他。
本來想趁著這初秋的天氣,來兔兒山打獵解悶。
最近朱由菘的心情並不好。
京城里有點姿色的女人,他還有哪個沒玩過?
但竟沒有一個,可以讓他真正歡喜滿意的。
否則,他怎麼會突發奇想,在這樣一個獵物並不豐沛的季節,來到這杳無人跡的兔兒山?
不過,當他的屬下悄悄回報他,說看到有人在此野合的時候,他的心情就好起來了。
這事非常有趣。是什麼樣的女人,會與男人做出這樣大膽的勾當?
所以他命令所有人把馬系在遠處,屏氣噤聲地圍過來,觀賞這樣靡麗的春宮圖。
原本他以為,也許就是一般的村婦蠻夫,看個熱鬧也就罷了。
可當他看到月娘那張姿容,那副身段,那般神情,他的小腹不由得又熱又緊,下身那根龍陽,又熱又漲又硬。
所以當下他便決定,這個女人,他這親王世子,算是要定了。
而這男人,必須死。
月娘,這美麗的裸女,叫蘇月娘。
她的肩頭,又有一塊如月牙般的疤痕。
這名字,真地很襯這美人。
朱由菘歪著薄薄的嘴唇笑笑,覺得這獵算是沒有白打。
這山中所有珍禽異獸都加起來,也沒有眼前這個蘇月娘珍貴,更讓他覺得不虛此行。
月娘在顛簸中昏睡著,隱約中覺得,自己的下身好舒服,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滋潤著那里。
她的小穴和菊穴都熱辣辣地痛著,被春生折磨得又紅又腫。
如果她可以選擇,她寧願自己再也不要醒來。
不要再面對這殘酷的世界,和殘酷的人心。
可下身一陣陣傳來的舒爽,讓她不由自主地輕嘆一聲。
月娘慢慢張開眼睛,就看到對面那英俊而邪魅的,男人的面孔。
是那紅衣男子!是那帶著幾十個人,看到她那麼淫賤一幕的男人!
月娘真想再度昏過去。
可當她定神看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卻窘得連昏過去都不能了。
她身處於一輛寬大的馬車車廂中。
她的身體,就坐在其中一側的車廂座上。
那上面,鋪著極盡奢華柔軟的白熊皮。
而她的姿勢,說是坐著,並不算完全正確。
她是仰躺在車座上,後背靠著質感極佳的鵝絨軟墊。
但她的兩條腿,則被人擺成了近乎一字型。
兩旁的腳踝上,各拴著一條不粗不細的金鏈,鏈子的另一頭,就分別固定在車廂兩旁的門把上。
而對面這紅衣似血的男人,就玩味地盯著她赤裸的胸部,和明晃晃敞開的下身。
還不斷用著水囊里的水,一點點倒在她大開的小穴上。
好像他一點都不在意,她身下的熊皮,早已被那些水和她小穴里殘留的液體沾汙。
“醒了?蘇月娘?”朱由菘仍舊執拗地倒著水囊里的水,更刻意地,把那小小的凸起的囊嘴,探入她的小穴中去。
“不...不要!你...為什麼?你知道我的名字?你...他們...都看到了?讓我死,讓我死了吧!”月娘嗚咽著,扭過臉去盡量不看他。
門外紛雜的馬蹄聲,讓她清楚地回憶起,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赤裸的身子和淫亂的表情。
“死?蘇月娘,不要把死想的那麼簡單。你死了,衛家那兄弟倆,罪就大了。知不知道,通奸是很大的罪名,嗯?”朱由菘平靜地說著,欣賞著月娘驚恐的表情。
她的心涼了。
她萬萬想不到,這人不僅知道她的名字,就連她的出身和她的過往,都似乎了如指掌。
“你....,你到底是誰?”月娘驚恐得大睜著一對美目,小嘴微微地張開著。
她忘了自己是什麼處境,忘了自己現在這個羞恥的姿態。
她只是恐懼,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想怎樣,不知道他到底想對衛子卿和衛子璇做什麼。
“我...就是這個木匠皇帝的堂弟。福王,是我父王。我,就是將來的福王。這麼說,你明白了嗎?春生,已經死了,罪名是強奸。我也算是為你報了仇。可他臨死前說出,你與衛家的那兩個兒子通奸。你知道,那是要流放千里的麼?”
朱由菘說完這些,豁然站起身,手撐著月娘身後的車廂,直盯著她慌亂的神情,又接著說:“不過----如果月娘你改個名字,叫月奴,就是我世子府的人了。自然與那兩兄弟的瓜葛,也沒人再去追究。只是,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能為世子府做點什麼呢?奴婢?我可不缺。月娘,你好好想想,你有什麼,是值得我去收留的。”
原本他實在是想直接在這車廂里,就享用了月娘的身體。
不過畢竟他出身高貴,又是獵色老手。
看著月娘被糟蹋得那麼淒慘的小穴,覺得未免有點敗興。
於是他忍了,決定回府後,讓她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把那美麗的小穴養好了,再盡情享用。
月娘怔怔地想了一會兒。
她現在才明白,原來,就連死,對她而言也是奢望。
這人張狂的語氣,華麗的排場,讓她明白,他說的都是真的。
以往在她眼中,衛府那樣的人家,便已是人生極致了。
現在看到這王爺的兒子,她才知道,這種人對她來說,更是天上人間的差別。
他手里捏著的,不止是她的賤命一條,更是衛府和衛子卿衛子璇兄弟二人的命運。
“爺...你叫我做什麼,月娘...哦不...月奴...就做什麼。”月娘看著近在咫尺的,朱由菘的臉龐,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那就----做給我看,月奴,把你的騷勁,都拿出來給我看看。還有,從今以後,叫我主子。你,就是我的----愛奴了。”朱由菘說著,抓住月娘捂著乳房的手,一路向下,滑到了她的小穴上。
既然暫時不能碰,他也要先飽了眼福。
月娘怯怯地看看他,他一臉不容置疑的表情。
“快點,我沒什麼耐心。”朱由菘把她的手指向小穴里一推,冷冷地命令道。
於是月娘羞紅了臉,咬著嬌嫩的下唇,把臉扭向一旁,用她的手指,慢慢輕輕地撫弄她的花徑。
“看著我,不許躲。”朱由菘不理會她的羞澀,繼續命令著。
月娘從沒想到,她要在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男人面前,用自己的手指,去淫辱自己的身體。
可她現在沒得選擇,只有聽從這主子的命令。
紅著臉,看著朱由菘漸漸轉紅的雙眼,用她纖長的中指,在穴口慢慢地畫著圈,然後插入了那花徑中。
“很好...再多一點,再深一些...食指,也插進去,快!”朱由菘看著月娘漲紅的臉和吞吐著手指的小穴,原本清朗的嗓音,也漸漸沙啞起來。
月娘嚶嚀一聲,狠狠心,照他說的,把食指也加入進去。
朱由菘捏捏拳頭,把水囊里的水,高高地,緩緩地澆灌在月娘的穴口上。
月娘的兩條腿,被兩旁的門扯得開開的,花徑中傳來的酸癢,她想擠緊雙腿都不能。
於是她只能小聲喘息著,加快手指的律動,並且不由自主地,開始用她的大麼指,去按壓磨蹭那充血勃起的花核。
小穴被手指抽插著,穴口被清涼的水激打著,身下那些柔軟的長長的毛,都跟著車廂的顛簸,刺激著月娘敏銳的感官。
她的手指很快就濕了,不是水,而是黏黏的淫液。
隨著她快速的抽動,那些淫液在穴口堆積,每一次插動,手指都會帶出一條銀亮的長絲。
月娘的另外一只手,也自發地開始揉捏那嫣紅的乳頭,擠壓著那兩團豐滿白皙的軟肉。
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迷茫,喘息越來越激烈,朱由菘趴在她的耳畔,極魅惑地誘導著:“月奴,叫出來,大聲叫。叫給你的新主子聽。”
月娘無助地搖著頭,小聲哀求著:“主子,求你,別....外面,外面好多人,月奴....不敢,好羞人....”
“沒關系,他們褲襠里,沒有男人那東西。你就用力地叫,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嗯?”朱由菘說著,用那水囊的嘴,扣在了月娘的另一只乳頭上。
水囊里的水,已經幾乎被他倒空了。
他稍一用力,那水囊嘴,便牢牢吸住了月娘的乳暈和乳頭。
月娘本已瀕臨高潮,被他這樣一弄,忍不住輕呼了一聲。
外面沒有任何反應,那些人都是常年伺候朱由菘的人,對這樣的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更因為自小便被閹割,又選到朱由菘身邊做了死士,對男女之事就更不掛心了。
月娘稍稍得了些安慰,知道自己與春生那樣的一幕,是被一群閹人所見,也就不那麼羞愧;
加上朱由菘不斷在她耳邊喘息著,傳遞著男人的熱力和氣味,那水囊的嘴也一陣緊似一陣,吸吮著她的乳頭。
於是她醉了一般地,望著朱由菘熱辣的眼睛,開始漸漸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
她開始小聲淫叫起來,到了後來,她的手指終於夠到花徑深處的那一點,她開始放蕩地大叫。
小穴里的手指的力量和速度,都加重加快了。
“就是這樣,再浪一點,月奴,再騷一點...”朱由菘的陽具,已經高高地翹起,頂的衣擺都高了起來。
他用那翹起的一端,隔著衣服磨蹭著月娘的乳房。
他長長的手指,也探入月娘的口中,撥弄著月娘柔滑的小舌,四處撫摸她溫熱的口腔。
“啊,啊...主子,哦...不行了,我...哦,到了,嗯...就要到了!”月娘一面含著他的手指,一面含糊地大叫著。
朱由菘看著她已近崩潰,知道她就要泄了。
於是他高喊一聲:“快!行進速度加快!”
外面的侍衛們,對月娘的淫叫裝聾作啞,但對朱由菘的命令,卻是忠實地執行者。
外面衛隊和馬車,都開始全速前進。
月娘的身體在並不算平整的路面上,急速地顛簸。
那種顛簸,就像要顛散她全身的骨架。
她的兩條長腿,被迫繃得筆直,去平衡身體的晃動;
而那上下之間不規則的顛動,讓她的手指更是不受控地,輕一下,重一下地勾撓著那火熱的花心。
突然她覺得一身的虛無感,似乎她這個人都飄飄然飛上了天空。
只留下那敏銳的小穴在抽搐著,牢牢吸住她的手指。
隨即,大量的淫液蓬勃噴泄,打濕了她的手指。
她眯著雙眼看著朱由菘,忘情地大叫著:“啊...到了,我到了,嗯----”
朱由菘頂著她乳房的龍陽也隨之一熱。
他竟然只是看著這淫蕩不堪的月娘,就已可以讓他泄了身子。
他閉著眼睛喘息著,用手去撫弄那巨大的龍陽。
他很慶幸,自己沒有直接插了她那小穴。
因為他要那過程,他不介意多留些期待。
他要把那最醇最好的酒,留到最後才去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