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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章

身有千千劫 范曉蓮 1958 2024-03-02 01:56

  鐵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麼,他眼睜睜地看著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絲线,靠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個主意,好好玩玩這小婊子。”王大拍拍鐵牛汗流浹背的身子說道。

  鐵牛也有點累了,於是好奇地停下來,暫時抽出了肉棒,不眨眼地看著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經被折磨得成了鮮麗的緋紅色,細密的汗珠,在她的額頭上和胸脯上沁出來。

  尤其是乳溝部位,密密麻麻一層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後的梨花了。

  既綺麗,又淫靡。

  王大拿著手中的絲线,湊近了月娘的乳頭。

  挑亮了燭火,把兩根韌度很高的紅色細絲线,都綁在了月娘的乳頭上。

  月娘只覺得胸前一陣刺痛,並不知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但她直覺就明白,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說什麼,生怕招來更多的報復,只是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王大知道她害怕,於是用力把絲线纏的更緊。

  把她的一對乳頭,都用細絲线綁得更緊了。

  他惡意地輕輕一拽那兩條絲线,月娘忍不住痛,輕聲叫了一聲“痛。”

  鐵牛饒有興趣地看著王大的妙想,又聽到月娘勾魂的呻吟,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頭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齒,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勞地躲避著,舌頭不肯與鐵牛熱烘烘的唇舌糾纏。

  可鐵牛卻吻得來了勁頭,捏住她的下顎和臉頰,強迫她接受自己,輕而易舉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樣地吸吮她的舌頭,不讓她逃脫。

  這時,月娘的乳頭被王大手中的細絲线牽引著,勒得充血,更為硬挺地挺立著。

  原本粉嫩的乳頭,此時已經成了誘人深沉的紫紅色。

  王大把兩條絲线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兩腿間。

  高高舉起她的一雙美腿,再度把兩條絲线,狠狠系到月娘的兩個大腳趾上。

  細絲线刻意被綁得很短很緊,月娘胸部越發刺痛,只好更高地抬起雙腿,減輕乳頭的牽動引發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翹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後庭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淨,因為姿勢的關系,那些細密的小皺褶都被撐開了多半,看起來更為圓潤可愛。

  菊穴周圍還長著淺淡稀疏的一圈絨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頓時像受驚一般地縮起來,隱沒在臀縫中。

  “淫貨,一會兒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這幾個洞,爺一個也不浪費。”王大獰笑地說著,毫無預警毫無潤混地,突然扒開月娘的臀縫,看准那處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了進去。

  “啊!”月娘一聲大叫,吐出鐵牛的舌頭,頭搖擺著嘶啞喊道:“不要,不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鐵牛嚇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

  月娘的眼淚撲簌簌低落,一會兒就把枕邊的床單都濕透了。

  鐵牛回頭一看,被那綺麗的景色震住了。

  兩顆紫紅色的乳頭,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腳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掙扎,把那梭子擠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腳抬上去。

  倒讓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頭,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傷,邊緣的皮膚也破了,滲著絲絲血跡。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動抬高的雙腿,把硬到極限的肉棍,一鼓作氣地全部捅進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緊了。

  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占著她,王大的肉棍就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開始了在她小穴里的衝刺。

  月娘陷入了地獄般的境地。

  鐵牛粗壯的肉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鳴,發瘋一般地,把她當做一件沒生命的器具那樣,用胯間的猛獸捅著她的咽喉。

  身下的王大則欣賞著她上不去下不來的苦楚,發狂地在她體內插著,轉著圈地挑逗著她。

  還時不時地拽那兩條紅絲线,讓她的乳頭也不得安寧。

  操到興頭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來,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穴。

  絲絲血跡和腸液,透過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這梭子,開發著月娘生澀的後庭,期望她一會兒,便可以接納他更為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全身到處都被凌虐著,讓她不知哪一處最痛。

  終於,鐵牛和王大經過漫長的第二輪抽插,分別在她的穴內和嘴里,又射出了大量濃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時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

  她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潤滑了她的菊穴。

  那被插進去的梭子,也終於被月娘的本能反應,擠出了體外。

  王大和鐵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沒有解開絲线的意思。

  月娘還維持著那最恥辱的姿態,兩手腕掙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

  一雙腿蜷縮在乳房上,兩只腳幾乎觸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頭,已經紫得發黑了。

  乳頭的體積也憑空增大了兩倍。

  像兩顆熟透的葡萄般,顫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兩個男人則累得半死。

  三個人誰也不出聲,都只是喘息著。

  誰都沒發現,這間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雙泛著靄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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