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外面那個人有一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
一般人都會覺得這聲音很悅耳,但此刻在王大和鐵牛聽來,卻如無常索命一般。
他們一起向窗子外發出的聲音望去。
“誰?!”王大胡亂披上衣服,壯著膽子問道。
他知道,此刻只要這人喊一聲,他和鐵牛的奸淫罪,就算是坐實了。
鐵牛也急忙提好褲子,一身的溫度都降了下來。
欲望得到了紓解之後,他的理智終於回來了。
奸淫罪不小,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月娘嚶嚶地低泣著,把頭扭向另一側。
她既高興有人終於解救了她,可又覺得深深的恥辱。
想必那人早已把自己的丑態,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現在這個樣子,以後該怎麼見人呢?
她真想死了算了。
可月娘又不甘心。
這兩個男人,不值得她為了他們死。
“給你們一個機會。立刻穿好衣服,滾出來。否則,就別怪我,帶你們去見官。”外面的那把悅耳的聲音淡淡說道。
“不要!”三個人同時喊出來。
鐵牛和王大,不想罪行敗露而受刑罰。
而月娘,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被奸汙了。
她明白,不管怎麼說,女子這個名聲傳出去,這輩子就算是完了。
鐵牛匆匆系好褲帶,王大不想解開月娘眼睛上的腰帶,怕自己被她看到了真面目。
就用手拽著褲腰,照那人所說的,下了床撥開門閂走出去。
一見那人月色下深沉的臉色,兩人大吃一驚。怎麼會是這個祖宗?
兩人一起跪下去,剛想開口叫他,被那人一個噤聲的手勢給制止了。
“不要說話。想活命,現在馬上滾。這事,要守口如瓶,爛在肚子里。”那人不帶情緒地低聲說道。
王大和鐵牛點頭如搗蒜,站起來一溜煙跑掉。
兩個鬼祟的背影,倏忽消失在衛府大院里。
那人輕蔑地撇撇嘴,悠然地踱進小屋。
看看床上的月娘,又輕輕地把門閂上。
月娘知道那人已經進來了,忍著羞恥央求道:“謝謝您,救了我。能不能......把我解開。”
可那人卻沒有任何回應。
月娘慌了,把臉扭向對門的那一側。
可她看不到任何東西,讓她更為驚惶如小鳥。
突然間,一只手撫上了她的臉頰。
那只手很大,溫暖中又帶著些許涼意。
原來,那人已經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床邊。
看著月娘淚痕縱橫的臉,凌亂的長發,白玉般的身體被捆綁成淒美扭曲的樣子,他輕輕地嘆口氣。
不知道是一種同情,還是一種贊賞。
他溫柔地撥開貼在月娘臉上的頭發,那上面既有汗水和淚水,又有男人汙濁的精液。
對月娘剛才的請求,他似是充耳不聞,只是附在月娘耳邊輕聲問道:“怎麼這麼不小心?這美麗的身子,簡直是暴殄天物。”
他搖著頭,撇撇嘴,竟笑了。
“恩人,求你,求你放開我吧。我這個樣子,好難過。”月娘心里越來越怕,這男人反常的舉動,讓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尤其是,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別急。月娘,平時我還真是看走了眼。我知道你美,你俊俏。可我總覺得,你不過是個孩子,總得再過個兩三年,才是摘取的時候。可如今看來,你已經是個純粹的女人了。風騷天成,媚骨橫生。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那人用手中攜帶的扇子,輕輕劃過月娘的臉頰和脖頸,停留在月娘已經痛到麻木的乳頭上。
月娘緊張地呼吸著,感覺到那冰涼的扇骨,停在自己的乳頭上。
她感覺這人似乎也沒有什麼善意,急忙說道:“恩人,別,不要這樣,我是被強迫的。你是誰?不管你是誰,求你,救了我,放開我,求您了。我會感激您一輩子的。”
“是麼?”那人輕笑著,用扇柄在那顆葡萄般的乳頭上畫著圈,又問:“感激我?月娘,你想用什麼,來感激我?”
看月娘只是咬著下唇不做聲,他的扇子一路又向下滑,滑到月娘狼狽不堪的陰部。
撥弄著月娘兩片濕淋淋的花唇,他又說:“用這里,來報答,好不好?”
月娘咬著嘴唇搖頭哀求道:“恩人,恩人,求你不要。你是個好人,別這麼對我。”
那人的手又撫上月娘的嘴唇,輕輕揉捏著,貼著月娘的耳廓說:“我不要做你的恩人,我要,做你的恩客。若你不答應,也無妨。我一生最不喜的,就是強迫女人。”
“謝謝您,我......”還不等月娘說完感恩戴德的話,那人的手又按住了她的嘴巴。
繼續在她耳邊吹著氣說道:“我救了你,這事到此為止。我沒有義務解開你。如果我走出這個門口,你的房門就會大開著。明天一早,衛府所有人,都會看到你這麼美又這麼淫蕩的身子。那時,即便是你自盡了,這事也會在京城流傳下去。你,想好了再說話。”
月娘聽著這把好聽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讓她越來越心涼。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人們看到她這副樣子的驚叫聲和恥笑聲。
“想好了嗎?我可沒什麼耐心。”那人站起身,貓捉老鼠似的,欣賞著月娘矛盾掙扎的表情。
他知道,她一定會成為自己的禁臠的。
月娘聽見他好像失去了耐心,就要走出去的樣子,忙點頭應允:“答應,我答應。別扔下我,不要......”她低聲哭著,眼淚把眼前的黑布都浸透了。
“這才是我要的女人。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麼,現在,如你所願。”那人得意地歪嘴笑笑,把月娘眼睛上蒙了好久的布帶解了下來。
月娘感覺眼前的光有點刺眼,緩了一小會,才看清楚面前的人。
“大公子,怎麼,是你?”
這身材高大頎長,面目俊朗中帶著幾絲邪佞的男人,就是衛府的大公子,衛子卿。
他經常在外狎妓飲酒作樂,經常夜不歸宿或回府很晚,因此今夜才碰巧趕上了這件事。
他路過偏僻的後院,耳聰目明的他便聽到了這間小屋里傳出來的,那種熟悉的床鋪吱嘎作響的聲。
他知道這是下人的房間,他只是好奇,是誰這麼大膽子,在府中搞這些男女之事。
於是他上前一看,卻看到了讓他大為吃驚的一幕。
月娘不再是平日里那個總是低頭不語的孩子,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她渾身散發出騷媚入骨的風情。
他知道,自己應該現在就進去阻止那兩個男人。
可他被她那種風情所吸引,他不想打斷這樣淫靡的過程。
於是他眼見著王大捆綁了她,眼見著他把那梭子插入她的後庭,眼見著鐵牛抽插她的嘴巴插到出血。
她柔弱,可憐----卻該死的,同時那麼誘惑。
甚至比他平日里所喜愛的那些個青樓妓女,更讓他心神迷醉。
所以他一直等到那兩人發泄之後,才出面制止這事。
從他決定開口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玩物了。
“很意外?其實,連我自己都意外。沒想到,你在床上,比那些妓女更有味道。”衛子卿解開她綁在床頭的兩只手。
月娘的手自由了,可那被磨破皮腫起來的手腕,卻一時不敢動彈。
她羞愧地看看衛子卿,又看看自己胸前的乳頭和雙腿,希望他可以繼續。
衛子卿手指輕輕撥動了一下絲线,月娘立即反彈似地抬高了雙腿。
衛子卿覺得有趣,便蹲在她的腿間觀察著。
他只要一弄那絲线,月娘就向上抬腿,她的花穴穴口也同時會收縮一下。
剛才王大留在里面的精液,也就被擠出來一股。
精液從穴口流出,緩緩淌到她的菊花上。
陰部和菊穴都在燭光下,散發著淫蕩的光澤。
衛子卿盯著這一切,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可惜這小人兒渾身都髒的,從上到下充斥著其他男人的精液,他不想這樣就上了她。
月娘知道衛子卿盯著她那里看,羞得滿面通紅。
眼前的布條被拿下,讓她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更覺得難為情了。
“大公子,不要......別......別那樣看我。”她不安地扭動著身體,不知道這樣會引發男人心里更多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