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個月,葵水結束兩天後,墨水寒的獸性又大發了,將魔爪伸向他越發動人的養女身上。
剝了那衣服,發現里面什麼也沒穿,那兩團小小的乳肉就這麼俏生生的挺立在他面前。
白晳頂端的兩粒奶尖兒,就剛剝了殼的雞蛋那麼滑嫩。
“丫頭,你的肚兜兒呢?”
他本來挺期待傻丫頭裹著肚兜的風情,結果直接就上演這麼火辣的春色。
“不愛穿。”
她已經習慣她阿爹三不五時就剝光她衣服,來搖一段。
所以很主動的將乳肉送到墨水寒的嘴前。
她阿爹特愛吃它們。
“下次要穿上,要不然傻丫頭以後變丑了就沒人要了。”
他毫不客氣的含著一粒奶頭,一邊模糊著警告道。
“哦。”
不穿肚兜兒就會變丑,傻丫頭不要變丑。
然後,她推開了他那餓狼的阿爹,開始翻箱倒櫃找出墨水寒買的肚兜兒。
“爹爹幫我穿肚兜兒。”
墨水寒正欲火攻心之即,傻丫頭卻拿著一條米色的肚兜兒讓他給她穿上。
“現在不用穿,先讓爹爹愛過你再說。”
穿了還要脫掉,麻煩。
“不要,爹爹幫人家穿上。”
傻丫頭脾氣倔起來了,墨水寒只得無奈忍下欲火接手肚兜為她穿上。
一穿上,小小的乳肉被素色布料遮蓋了,只兩端各凸起一點。
比起直接裸露,這又是另一凡風情。
墨水寒突然覺得就這樣穿著也不錯。
“爹爹,好看嗎?”
傻丫頭剝掉了衣服,只著兜衣褻褲在墨水寒面前走動。
“好看。”
墨水寒的視线隨著傻丫頭左右崩跳移動著。
他伸出大掌,一把抱住傻丫頭,讓她跪坐在他面前。
他站在榻前,掌著傻丫頭的小腋,俯低了頭,將唇湊進肚兜兒,隔著薄薄的布料含住那小凸點。
他用牙齒輕輕的咬住那凸點,舌頭將布料舔得一片濕濘。
他抬頭,滿意的見到傻丫頭情欲朦朧的小臉,那素色布料亦緊緊的貼在身上,更加明顯的將奶尖形狀勾勒出。
“丫頭,你看,都俏起來了。”
他用指甲搔刮著那小小的凸點。
“討厭,都是爹爹害的啦!”
傻丫頭羞紅著小臉嬌喃埋怨道。
墨水寒不懷好意的笑著,俯低頭含住另一粒乳頭。
他吮得極為猛浪,強烈的快感讓傻丫頭輕蹙了細眉,小臉兒一片陶醉。
“爹、爹……再用力點……”
她小嘴急急的催促著,沒有一絲女孩家應有的矜持。
總是誠實的表達出身體的歡愉。
墨水寒順從的加重了口中的力道。
他將掩著奶尖的那部份肚兜兒全部舔濕了。
當墨水寒的手開始剝下傻丫頭的褻褲時,屋外一聲輕呼阻止了他。
“墨師傅在嗎?我是花百家掌櫃的——”
墨水寒深吸一口氣,不情願的抽離了傻丫頭。
傻丫頭熏了大眼,見墨水寒離開她,失落涌上心頭。
“等爹爹回來。”
他拍拍她的頭安撫著。
“嗯。”
傻丫頭蜷在床上,一臉欲求不滿的瞅著他。
墨水寒走了出去,見籬笆牆外,花百家的肥胖掌櫃,臉色有點不悅的問道:“花掌櫃,這個時候找我有何事?”
天都快黑了,他大老遠的跑來打擾了他的好事,別怪他有好臉色能給他。
花掌櫃的知墨水寒的規矩,每個月上一次城送花,其它時間除非必要不能來找他。
所以他的臭臉他吃下了,還得陪著笑,“墨師傅,能否再加五十株白牡丹?我們家老板千金過生日,急著用呀。錢我們出三倍!”
墨水寒皺了眉,五十株?
“花掌櫃,我這只剩不到四十株了。”
他在月初就將上百盆白牡丹全送城里大戶人家賣了。
“那可以再換點其它顏色也成。”
花掌櫃退一步打著商量。
“可以。那再換十株粉牡丹吧。”
“成!那明兒個我派人來取?”
“嗯。”
那再閒聊了幾句後花掌櫃就走了。
想來他是沒時間吃傻丫頭了,墨水寒陰著臉,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
“傻丫頭,出來幫爹爹整理牡丹。”
----------------
雖說整理,只是略略將枯萎的枝葉與花瓣摘掉即可。
傻丫頭這幾年陪著阿爹,對花也學了幾分,不至於像剛來時常將他的花給弄死。
“爹爹呀,弄完了花我們繼續愛愛不?”
在整理牡丹時,傻丫頭心心念念著。
“嗯。”
夜還很長,他有很多時間。
得到滿意答復,傻丫頭可樂了。
只是她不知道,這夜墨水寒沒時間陪她愛愛。
只因……
當墨水寒與傻丫頭用過晚膳,准備泡溫泉上床愛愛時,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那是關友人。
當初將傻丫頭交給他的朋友。
“你怎麼來了?”
對關友人的出現,墨水寒不無驚訝。
自他將傻丫頭交給他之後,就舉家搬到洛陽去了。
一去好幾年都不曾聯絡過。
“我來找你,有急事呀。”
關友人的臉色並不太好看,並時時的望向坐在榻上的傻丫頭。
“什麼事?”
他順著他的視线望過去,心里有了幾分底。
“是為這丫頭來的。”
關友人見傻丫頭長得標致,眼底有著驚艷。
然後在見墨水寒不悅的眼神時,忙正色道:“我長話短說。你得將傻丫頭帶離這里一段時間,當然,也多虧你沒將她帶出外去,知道她的人很少。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帶傻丫頭出外游山玩水一番再回來吧。”
“為什麼?”
“唉,一言難盡。總之,兄弟,我不會害你,聽我的沒錯。”
他顯然不想多談傻丫頭的事。
“……我走了這些花沒人照顧。”
他不說,墨水寒也不再追問,選擇相信他。
畢竟關友人從小和他玩到大,雖是大戶人家,卻從不在他面前擺富人架子,是他少數的幾個知心朋友。
他也曾想要帶傻丫頭出外玩,只是那些寶貝花離不開他。
“這事好辦,我特意從洛陽帶了一位花匠,一定幫你養得肥肥壯壯。”
看來關友人是有備而來。
“好吧。”
他壓下眼中的異色,答應了他。
----------------
第二天,在花掌櫃派人來接完花,墨水寒交代了那花匠一些注意的事後便帶著傻丫頭坐馬車離開了襄陽。
“阿爹呀,我們要去哪里?”
傻丫頭坐在馬車里,撩開了布簾問著駕車的墨水寒。
“去洛陽看牡丹吧。正巧爹爹要去看一批新品種。”
他回頭淡聲道。
“嗯嗯,洛陽很漂亮嗎?”
昨夜墨水寒一告訴她要出遠門,傻丫頭就興奮得一整夜也未睡。
“很漂亮。”
他駕著馬車,不急不慢的走著。
“那爹爹,我們要去多久呀?”
“兩個月。”
“哦。”
----------------
花了三天半來到了洛陽,正值牡丹盛開之時。
各地慕名而來的外鄉人全往此涌。
洛陽城很富有,馬車在街道間不易行走,墨水寒便將它賣了,帶著傻丫頭找了間民房租宿。
傻丫頭為了早日看到洛陽的熱鬧榮景,一安頓好就拉著墨水寒往人群中竄。
“爹……師傅,快看,好漂亮哦……”
她拉著墨水寒來到牡丹花展的大壩上,在墨水寒微瞪下將‘爹爹’轉換成‘師傅’。
唔,真是叫著別扭,還是爹爹更親熱。
傻丫頭在心里埋怨著。
牡丹有六種顏色,現今人類不斷的嘗試,已經發展到七種顏色了。
以綠色最後珍貴。
墨水寒此行,就是為這綠牡丹而來。
“嗯,非常漂亮。”
素有花中之王的牡丹,的確是名不虛傳。
----------------
來到洛陽,傻丫頭可不是來看牡丹的,對於花,她沒她爹爹這麼熱愛,充其量不討厭。
她喜歡的是吃喝玩樂。
還有就是去廟里拜拜。
不過,看完牡丹已是接近傍晚了,墨水寒決定明天帶她去寺廟。
買了熟食帶回家吃,傻丫頭一路上吵著要逛逛夜晚的街市。
墨水寒可不願意。
“女孩兒晚上不該出來的。”
他這樣搪塞她,其實是自已獸性大發,想馬上撲倒傻丫頭。
三天前,下午的激情,因為一連竄事物的關系,到現在還沒完成。
墨水寒忍了幾天了,莫不是體貼傻丫頭周車勞頓,他早在馬車里就解了渴了。
嗯,他不能忍了。
“不要嘛,不要嘛……人家聽說今晚有燈市耶……”
傻丫頭不依了。
“燈市明晚也有。”
他好聲好氣的哄著。
“不要嘛,人家就要今晚看嘛……”
脾氣倔起來也是不得了的。
“……丫頭,再不乖,你連明晚都沒得看。”
果然女孩子是不能寵的。
“……嗚……”
兩泡淚水又下來了,卻不敢再堅持。
她爹會寵她,卻是有分寸的。
“乖,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帶你出來玩一天。”
“好嘛。”
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
----------------
今晚的晚膳有糖醋鯉魚,傻丫頭足足吃了兩大碗白米飯。
“好好吃喲……”
傻丫頭吃飽了坐院子里看星星。
鄰近的幾個院落熱鬧非凡,吸引了傻丫頭的注意。
她趁墨水寒還在洗碗時找了凳子爬牆邊去偷看。
隔壁是間四合院,院子里掛滿了許多燈籠,燈籠下擺著許多酒菜,桌上旁邊坐滿了人。
院牆四周貼著‘壽’字,傻丫頭想那里面哪家人過生辰了,正在祝壽咧。
她看得有趣,圓亮的眼滴溜溜的盯著那四合院內的一景一物。
受那熱鬧的氣氛感染,她不知不覺看得望神。
直到墨水寒走過來。
“丫頭,你在做什麼?”
墨水寒的聲音一出,嚇了傻丫頭一跳,差點兒從凳子上摔下來。
墨水寒忙接住她小小的身子。
“爹、爹你嚇人哦!”
傻丫頭驚魂未定的埋怨。
墨水寒壞心輕笑說道:“誰讓你要去偷看別人。”
說著,他抱著她走回屋里頭。
“那人家只是想看下熱鬧嘛,一個人很無聊。”
她委屈著解釋。
他挑眉,“無聊?等下爹爹就讓你沒得聊了。”
傻丫頭眨巴著眼,見墨水寒眼里一抹異色劃過,了解的點點頭:“爹爹,你又想愛愛了呀?”
“嗯。”
真是越來越懂他了。
他為傻丫頭的‘善解人意’而滿意。
“好嘛,但傻丫頭明天要出去玩,爹爹不准讓人家腿軟哦。”
她先下摞下話。
每次她爹都用那手指弄得她腿酸酸軟軟的,有時連床都下不了,害她只能無聊的躺在床上。
“好。”
他不會讓她腿軟,讓她嘴酸就成了。
談話間,兩人已來到里屋,他將她放在床上,確定四周窗戶緊閉,放下了床頭的簾布掩去了床上的風景。
這畢竟只是間小小的民宿,不怎麼安全,他可不想讓別人偷看到他和傻丫頭的歡愉。
嗯,不能讓別人知道他是變態。
傻丫頭跪在床上,主動的給自已脫下了衣物,全身光溜溜的。
“爹爹,脫衣服,快上床咧。”
除了爹爹有時弄得她下不床,其它的她都很喜歡爹爹的碰觸。
他為傻丫頭的猴急而啞然。
“丫頭,很喜歡愛愛啊。”
“嗯嗯,最喜歡愛愛了。”
傻丫頭點頭如搗蒜。
他失笑,伸手撫摸著傻丫頭的白嫩的小臉,“傻丫頭,只能跟爹爹愛愛,絕不能跟別人哦。”
她的天真,有時會令他很失落。
失落於,他對她的愛越深,她對他的,卻完全不清楚。
“嗯,丫頭只跟爹爹愛愛!”
她順著他話,沒有深思過他話中含義。
他一嘆,黑眸有些黯然。
“爹爹,愛愛啦!”
見她爹久未行動,傻丫頭嘟著嘴催道。
“好,愛愛。”
他將衣服脫光了上了床,抱著傻丫頭坐在他腿上。
傻丫頭將腿張得大大的,圈住他的健腰。
那嬌小的羞花無可避免的抵著男性的碩大。
傻丫頭觸到那腫脹物,自行的扭動著小腰用洞口去磨蹭那‘大磨菇’的頂端。
“哈、哈……嗯……”
笠頭頂著她脆弱的桃源洞口,那羞花太過窄小,幾根細毛覆蓋著,男人的笠頭進不去,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在洞口磨礪以解飢渴難耐。
咕啾咕啾的水聲,充沛的蜜液,少女動情極快。
她是他一手調教的,從八歲起,他對她的身子比她自已還要熟悉。
見她動情,手伸到兩人結合的地兒一抹,沾了一手的濕液上來。
他抬起手指,舉至女娃面前,“丫頭,吃下去。”
他將那汁液放入她微張的小嘴中,她的舌頭立即伸了過來纏卷著他的指,將那指上的淫液由自已的唾液代替。
他愛極了她對情欲的主動。
抽出手指,連著她的唾液,他放進了嘴里吸吮。
傻丫頭見狀,笑得咯咯響,她主動將紅唇湊了過來,男人張嘴咬住,飢餓的吃起她的櫻唇。
“唔唔……”
他吃得太重了,粉嫩的櫻唇被咬腫了,傻丫頭感到輕微的疼痛向後縮。
他卻牢牢的用手掌住她的後腦勺,絕不讓她逃脫。
身下,他的腰由輕漸快,規律的插刺著,弄得那小洞的水將他胯下的黑色毛發一並沾濕。
“爹、爹爹……好疼呀……”
當他終於放開了她的唇,她捶他那硬邦邦的胸膛,極為委屈的埋怨。
他捧著她的頭,伸出舌頭開始溫柔的舔刷著她紅腫的唇瓣,嘴里說著毫不具誠意的道歉:“對不起……爹爹下次會輕點。”才怪。
他壞心的說著,他愛極她的粉唇,不將它吃得精光是不會罷休的。
她得有心理准備他的粗魯。
“嗯嗯……爹……爹……好難、受……”
他的輕刺引發了她體內強烈的空虛,讓她極不滿的扭動小屁股,越深的往他那笠頭抵去。
卻在笠頭剝開肉瓣的瞬間,她感到熟悉的疼痛而退縮了。
他輕笑,拍打她的俏臀:“丫頭,現在你還吃不成爹爹呢。”
這樣的輕刺也無法滿足他,但她還未發育完全,根本吃不下他。
“那、那好久才能吃嘛……嗚嗚……”
她難受的嗚咽著,好想吃爹爹的大磨菇。
爹爹每次只喂她吃手指,都不喂她吃大磨菇。
那根大磨菇鐵定很好吃吧。
但她吃進嘴里又沒味道啊。
“等你及笄了,就能吃下爹爹了。用你的小穴吞下爹爹的大磨菇,那味道,可比你用小嘴吃好上千萬倍……”
他說著,腦海中想象著那怯生生的肉嫩被撕開,那流著淫水的小洞一寸一寸的吞納他的欲龍時,那滋味,讓他下意識的捧住她的小臀兒喂進他的欲根。
“疼!爹爹住手——啊啊——”
突來的疼痛殺了她個措手不及,她哭叫著捶打他,他卻未聞,徑直困難的往里擠。
就像水蛭,吸上了香甜的血液,怎麼也拉不出來,反而更深的往里鑽。
他的肉柱在擠進她小穴時,那因外物入侵的反射壓縮,夾住了他!
脊椎骨瞬間竄上酥麻,甚至讓他控制不住的在將笠頭整個喂入她體內時,便泄了!
“啊啊——”
他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身子,嘴里吐出了細微的呻吟。
“好痛呀——爹爹出來!出來——”
她在他將笠頭送進來的同時,因為疼痛而尖叫,在他將那種子射在她體內時,猛的一咬牙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嗚嗚……好疼呀——
他為肩膀的疼痛而回過神,知道他自已做了何事時,他眼里閃過懊惱。
“對不起,丫頭,都是爹爹的錯!”
他忙安慰仍咬住他肩膀死死不放的傻丫頭。
她怕是嚇傻了吧,趴在他肩上一動也不動,害他也不敢將分身從她小穴內抽出來。
“爹爹是大壞蛋!!把人家弄疼了——不要再和爹爹愛愛了……嗚嗚……”
傻丫頭使勁吃奶的力量捶打墨水寒,倒是乖巧的也不敢亂扭。
她只要一扭,那小洞就疼,傻丫頭最怕疼了。
“對不起,丫頭,都是爹爹的錯!”
他不停安慰著她,捧起她的小臉吻掉她眼角的淚珠。
她的淚讓他心疼不已,更是後悔自已對她的粗暴。
“爹爹答應你,不會再將傻丫頭弄疼了……”
他急急的向她許下保證。
“嗚嗚……好疼……好疼……”
她只一個徑兒的哭,紅嫩的小嘴兒不停的嚷叫著疼痛。
他見狀,輕嘆一聲,大掌漸漸游走她周身。
“等下就沒事了,爹爹要出來了……丫頭,不要動。”
一直被她夾著也不是辦法,那只會讓他更想失控的衝破她的處子血衣,狠狠的愛她一場。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漸升的欲火,小心而緩慢的將笠頭從她體內抽出。
她僵著不動,卻在他即將抽離的瞬間,小洞的嫩肉因受到反物的刺激,反射性的更箍緊他的肉柱。
他狠狠的抽了一口氣,吸呼開始急促,身子繃得緊緊的。
傻丫頭發現了他爹的異樣,他的臉似乎很痛苦,額際冒著大顆的汗珠。
從那緊繃的身體,卉起的肌肉來看,傻丫頭心里感到了不安。
“爹、爹……怎、怎麼了……”
她試探性輕問,小臉有著懼怕。
嫩肉敏感的感覺到被漸漸撐開而升起的疼痛,這痛苦她剛經歷過一次……
“丫頭……乖孩子,將身子放松,不要咬著爹爹……”
他以極強的意志力硬生生壓下那欲火,聲音沙啞的對她說。
“……嗯。”
她聽話的讓自已放松,他感到內壁嫩肉不再夾緊他時,馬上抽了出來。
她輕叫一聲,他剛抽出來時有絲絲的疼痛,還帶了一絲異樣的酥麻。
“爹、爹……”
那味兒像極了與爹爹愛愛時的歡樂,讓她忍不住的小眼兒迷醉恍惚了下,情不自禁的叫了他。
“怎麼了?爹爹弄疼你了嗎?”
他一臉擔心的反問。
她搖搖頭,突然說道:“剛剛好舒服。”
他有些錯愕的盯著她。
“爹爹出來時弄得人家好舒服哦。”
她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是啊……等丫頭長大,爹爹會讓你更舒服的……”
他笑了,笑眼前的傻丫頭好了傷巴忘了疼,卻令他很開心。
這就表示,她不會因為他的粗魯而排斥與他親熱。
他松了口氣,將傻丫頭放在床榻上,一臉溫柔的對她說道:“爹爹現在去給你燒水洗澡好嗎?”
瞄向她腿間,緊閉著看不出什麼異樣。
卻在瞧見笠頭的頂端染著一縷血絲時怔了下。
“爹爹?”
她不解她爹爹怎麼一下子臉色蒼白。
他拉開她的大腿,因那動作而拉扯了小洞內的傷口,傻丫頭正待發作,卻見墨水寒一臉自責。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撫上他嚴肅的俊臉,小聲呢喃道:“怎麼了?”
那羞花處染了點點血絲,難怪傻丫頭會疼成那樣。
他料定那柔軟濕滑的內壁一定受傷了,想必現在伸手指進去,丫頭會疼得一腿踢開他。
“……爹爹弄傷你了。”
他抿著嘴,語氣有點顫抖。
“沒事的爹爹,丫頭已經不疼了。”
明明就還疼著,卻見墨水寒一臉的自責而難過,傻丫頭說了謊。
他輕笑,摸摸她的頭,感動於她的體貼。
“爹爹現在去燒水了,你乖乖在床上等我。”
“嗯。”
----------------
不知不覺傻丫頭睡熟了,醒來是天大亮。
爹爹早已不在她身邊,屋內旁邊放著個大水盆,傻丫頭在睡覺中被墨水寒服侍著洗淨了身子。
傻丫頭翻開被子,正抬腿要下床之即,腿根部傳來一陣抽疼皺了她小臉。
她有點兒不解的思索著那里怎麼會疼呢?
好半天,她想起了,昨晚爹爹弄疼了她。
“嗚……壞爹爹!”
把她弄得好疼好疼,她不要跟他愛愛啦!
完全忘了昨晚自已原諒他的事。
房門咿呀一聲被從推開了,墨水寒手里拿著個小瓶子走了進來。
傻丫頭抬頭,瞅著墨水寒,小嘴兒一扁,就張開了大腿,讓那羞花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爹爹,你弄疼我了!”
一大早就這麼受激烈,男性的欲望猛的又竄了上來,刺激得墨水寒差點兒又要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將她壓在身下,做昨晚未完的事。
“丫頭,別再刺激爹爹了。”
他丟臉的主動求饒。
“但人家只是要告訴你很疼嘛。”
傻丫頭也很委屈的反駁啊。
“爹爹知錯了。”
他舉雙手討饒。
“爹爹你手上拿是什麼呀?”
她望著那小瓶子。
傻丫頭被刺激得很舒服,小嘴里吐出了聲聲呻吟。
“給傻丫頭上藥。保持那姿勢不要動。”
他大步上前,將瓶塞打開,倒出了些冰涼的液體,開始仔仔細細的塗抹在那紅腫的花瓣上。
原本疼痛的羞花,被這冰涼的液體一沾,立即消失了。
“還有里面,爹爹伸進來。”
她將腿張得更開,讓那花瓣中的小洞暴露了出來。
他深吸口氣,將手指插了進去。
“嗯嗯……”
“丫頭,不准叫。”
他有些惱的輕喊著,她的呻吟撩撥他的欲望紅腫而疼痛。
傻丫頭乖乖的閉上了嘴,她本來想叫她爹爹可以出來了,她已經不疼了。
那手指卻流連再三的在體內進進出出,勾勒了晶瑩的液體流出來時才肯罷手。
給傻丫頭擦完藥後,墨水寒對她說:“乖乖在床上躺一會兒,等藥散發了。”
“但人家今天要去玩嘛。”
噘著嘴,她心心念念今天要出外玩一天的。
“你要現在下床呆會兒痛起來可別怪爹爹。”
“……好嘛。”
----------------
躺到中午用過午膳,因為太陽太大,墨水寒決定傍晚出門。
用了午膳,傻丫頭就躺里屋睡得東倒西歪的。
墨水寒將上午去書舍買來的有關花的書翻出來細細閱讀。
有人敲了門。
他擰眉,沒有立即上前應門。
“屋里頭有人嗎?”
見未有人應門,屋外高喊了起來。
墨水寒怕傻丫頭被吵醒,只得起身上去去開門。
一開門,即見一個高瘦的老頭子,長得很精神,穿著不錯的料子。
他想可能是哪家大戶人家的管家之類的。
“你好,我是華府的管家阿九。我們老爺仰慕墨師傅多年,這是我們老爺的拜貼,邀請您和您的徒兒今晚上府作客。”
他從袖中抽出了一張精美的貼子送給墨水寒。
墨水寒接過,淡淡道:“誠蒙華老爺的美意,今晚會前去叨嘮一會。”
打發了管家,他轉身反手關了門,擰著貼子回了里屋。
將貼子放在一邊看也不看,他繼續翻讀書冊。
半響,里屋傳來蟋嗦的聲音,他轉頭,便見門被打開,傻丫頭揉著眼睛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爹爹,剛才有誰來了嗎?”
只著兜衣褻褲,傻丫頭赤著小腳走向墨水寒。
他放下書,將傻丫頭抱在腿上。
“有人請我們去吃一頓。”
“有很好吃的嗎?”
傻丫頭蜷在墨水寒的腿上,她是被吵醒的,還處於半夢半醒間。
“有,有許多傻丫頭愛吃的。”
他愛戀的揉揉她的頭,親了親白嫩的臉頰兒,再順便咬了咬那紅嫩的小唇。
她柔順的任他貪吃著她的小嘴兒,眼皮子很沉重的閉上。
沒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見傻丫頭沒了反應,他放過了她的小紅唇,抱起她走回里屋。
他也和她睡個午覺好了。
----------------
太陽落山了,傻丫頭睡得飽飽的。
“爹爹你在哪里?”
里屋外屋都沒見到熟悉的身形,傻丫頭咬著手指,圓亮的眼珠兒一溜,跑去小櫃子里掏出甜點來吃。
來到院子里,坐在搖椅上,盯著大門等著阿爹回來。
太陽完全落下山後墨水寒才回來。
傻丫頭一見,從椅上起身跑了過去,“爹爹,你手里拿著什麼呀。”
她見他提著一個大包裹。
“出去給丫頭買了幾套漂亮的衣服。”
“又是衣服呀……”
她的聲音好失落哦。
爹爹怎麼只曉得給她買衣服咧?
唉。
“怎麼了?”
他聽出了她的異樣。
“爹爹,人家比較想帶那漂亮的簪子,還有耳環,還有戒指。”
嗯,她看到那些女孩子們手上脖子上頭上都有掛漂亮的鏈飾,傻丫頭她也很喜歡說。
“那些呀……那明天爹爹帶你去買。”
看來傻丫頭真長大了,女孩家愛的玩意兒一個也不落下。
“現在去換套新衣裳,晚上我們要出門吃飯。”
“上館子麼?”
傻丫頭忘了下午的事了。
“是別人的府上,很有錢的大府,所以要給傻丫頭換好衣裳。”
免得被那里的仆人給欺負了。
他是不愛去華府的,偏人情債還沒還完,不得不去。
太陽西落,下了山頭,墨水寒帶著傻丫頭一路坐馬車到了華府。
“爹爹,人家想看夜市,不要坐客啦。”
傻丫頭很不悅,在出門前撕嬌不成功後,她選擇沉默抵制墨水寒又一次的食言。
“乖丫頭,計劃趕不上變化,爹爹答應你一等做完客馬上帶你去燈市玩。”
墨水寒陪著笑臉哄著,可惜這次傻丫頭是鐵了心選擇不再相信,不理。
她撇過頭,寧願將視线放在窗外黑漆漆的街景,也不給黑水寒一個微笑。
“丫頭……”
他輕嘆,是自已一而再食言在先,怪不得她。
馬車里恢復一陣沉默,直到停在華府門口。
“墨師傅,已經到了。”
華府派來的車夫在簾外輕聲說道。
“嗯。”
他應了聲,看向以頭發面對他的傻丫頭:“丫頭,到了,下車吧。”
見她不理,他只得隨手一撈,將她抱出馬車。
出了馬車,扶正傻丫頭立在他身旁。
華府門前燈火通明,華府的老爺跨出了高高的門檻,一臉笑意盎然的迎了上來。
“墨師傅,你終於來了呀!自那日牡丹花賞匆匆一別,咱倆可有七年沒見過了呢!”
華府的老爺很年輕,看起來和墨水寒差不多年歲。
他和墨水寒打著招呼的同時,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沉默的傻丫頭。
“這位是……”
他不著痕跡的將好奇提了出來。
記得他的印象中,眼前這位在花界享有盛名的藝花大師是不愛親近女人的。
“我的愚徒兒,不懂禮貌,都怪我平日太寵她了,請華老爺勿怪。”
“哪里哪里!”
傻丫頭聽到,撇頭瞪了墨水寒一眼,墨水寒無奈苦笑。
華老爺眼里來了興味,看得出墨水寒的確相當寵愛他的徒弟呢。
“墨師傅,府內早已略備薄酒,請進府一敘吧。”
----------------
出了華府已是戌時,他挽拒了華老爺派的馬車,帶著傻丫頭向燈市走去。
終於來到夢想已久的燈市,熱鬧的景象讓傻丫頭終於笑了。
“今晚隨丫頭玩多久。”
他一路上陪笑著。
傻丫頭是一個攤點玩過一個,挑了許多可愛的小玩意由他掏錢。
直到人潮漸逝,各攤主開始打烊了她才甘心。
也是兩個時辰以後,終於願意解除與墨水寒的冷戰了。
“人家明天還要玩!”
“好好,都依你。”
那之後,傻丫頭就不再氣了,與她阿爹的氣氛又如膠似漆了。
----------------
回到家已經近午夜,傻丫頭累得連眼睛都張不開了(其實偶也累得眼睛都張不開了,凌晨還在趕)。
“爹爹……臭豆腐……好好吃……”
將困極的傻丫頭放到床上,就聽她在夢中也念念不忘在夜市里吃的臭豆腐。
真是貶給她了。
他寵溺一笑,摸摸她的頭,燒了熱水徑直抱著她一同沐浴後入了眠。
傻丫頭是被吵醒的。
她困難的睜開眼睛,就見墨水寒俯在她身上。
她的腿兒被他扳開,置於他腰兩側。
羞花處一根炙鐵抵著,剝開了那細嫩的肉瓣,在那小小的縫隙中來回聳弄。
“爹、爹……”
她輕喘,那肉柱煨得她好燙,腹內一片火熱,她的小穴濕噠噠的,順著股縫流到床單上。
“丫頭……”
他的俊臉混合著舒服與難過,他將手指伸進傻丫頭微啟的小嘴里。
“舔……”
他簡短的命令,為脊椎骨即將到來的極致酥麻而奮斗。
他一手捧高她的小臀兒,讓她的私處緊緊的抵住他的肉柱。
那根欲龍被濕液沾得晶晶亮,笠頭頂端的小孔因為即將而來的高潮而興奮的溢出幾許白灼。
她乖巧的口舌並用,對著那細細的手指又吸又吮,嘴里發出淫穢的聲音。
嘴角邊沿滑落的律液讓男人伸出舌頭猛浪的盡數喂入自已的口腔內。
接著,他抽出手指,沿著那完美的瓣唇細細的吸吮。
兩人的口中都發出淫蕩的聲音。
“唔唔……爹爹……”
好麻……
她的唇兒被吃得好疼,她的私處被磨得好難過。
她不耐的輕喚,為私處傳來的空虛而不滿。
緊窒的內壁,少了男人手指的喂食,竟是那樣的難受。
他的那根鐵棍一直在那里磨著她的洞口,時不時的向前壓向那腫透了的紅豆。
“爹爹……嗚嗚……要、快給人家……”
小聲的哭泣著,她不耐的扭動著小蠻腰,他的磨弄越來越強烈,每一次,他都更深的將肉棒抵壓她的花穴,那洞口被翻出了小小的嫩肉,那嫩肉被磨得麻癢中帶著疼痛。
“丫頭……”
他雙目噴火的盯著下方。
“爹爹……嗚嗚……”
她小手兒摸呀摸,直接摸到男根上,一把握住它。
“唔!”
他狠狠的抽了口氣,沒想到傻丫頭竟來陰的。
“人家要……”
她握著那根炙鐵肆意的放在小洞口磨弄了幾下,接著徑直摞動小腰往下,讓笠頭對准泛濫成災的私穴往內擠。
“心急的小淫娃。”
他為她的猴急而啞然,撥開了她的小手,一手捧起她的小臀兒,一手牢牢的鎖住她的雙手。
“爹爹要進來了……”
他說著,將笠頭一寸一寸緩慢的往里擠。
傻丫頭的眉又皺了起來,在被撐大的同時,她開始掙扎。
“出去,爹爹!不要,好疼呀——”
熟悉的疼痛又襲來,快感已漸漸消失中。
她從情欲中回過神來,淚流滿面。
全身被男人壓住,連動彈的縫隙也沒用。
她哭叫著要他退出來,這一次,墨水寒卻沒有辦法做到。
他嘗到了她的甜美。
“忍一下,丫頭,就忍一下,之後就不會再痛了……”
他俯頭吻掉了她頰邊的淚花,輕聲哄道。
“真、真的嗎……”
她以為像上次那樣,她爹爹等下就會退出去,所以傻傻的相信了。
“嗯。”
他知道她單純,明明做了決定在她十五歲之前都不會碰的。
但是……
現在傻丫頭只有十三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