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升起一股罪惡感。
卻在同時,有誰曾對他說過:“十三歲可以嫁人生子了呢。”
那麼恍惚中,他沒停止自已的動作,猛的,將三分之二的肉棒擠了進去!
好舒服……
那一瞬,他為脊椎骨傳來酥麻而嘆息陶醉。
被捅破的處女膜,血絲順著男根的抽出而帶了出來,染紅了白色的床單。
傻丫頭的哭叫,沒有進入他耳里。
他像發了狂似的,順著原始的欲望,開始由慢而快的在那濕潤的嫩肉中抽送了起來。
“啊啊——爹爹——不要再進來了——嗚嗚……”
她的聲音啞了,她疼得直打哆嗦,那里好疼,火辣辣的疼……
在她身上律動的男人,卻是徑直閉上了眼,一張俊臉閃過狂喜。
那不是她所熟悉的爹爹呀——
“啊……”
窄小的內壁,緊緊的吸附著他。
每一次抽出時,都緊緊的咬著他,咬得他疼痛卻也舒暢。
每一次進入,總要重新撐開那緊窒的嫩肉,那帶著征服的異樣快樂令他欲罷不能。
半眯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張嬌美的小臉,那上面混合著痛苦,喚起了男人最深處的孽根,征服的快意!
終於,男人釋放了火燙的種子在少女的子宮深處。
激情,告一段落。
他回神,傻丫頭早已昏死過去。
那緊閉的雙眼,淚濕的頰面,痛苦的皺眉,震痛了他心神。
他開始顫抖,她一動也不動就像死了……
“丫、丫頭……”
他驚恐的輕喚她,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好不容易,他止住了身體的顫意,抬起手伸向她鼻間,那里還有著微弱的呼吸。
他松了口氣,黑瞳中愧色涌上來。
他退出了傻丫頭的體內,勾出了那紅色的血絲。
“對不起……”
他懊惱的向那昏厥的人兒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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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做了個噩夢,夢里爹爹化身為野獸,弄得她很疼很疼。
她哭叫著求他放開她,他卻像著了魔似的完全不聽她的。
把她弄得好疼好疼,疼得快要死去了……
傻丫頭猛的睜開了眼,坐起了身!
看看四周,簡陋的裝飾是她爹爹租的民房。
“是夢……”
她扳開了大腿兒,拿來櫃上的銅鏡照向那尿尿的地方,那里是腫腫的,卻不痛。
“太好了,只是做夢。”
沒有夢里的疼痛,傻丫頭放松的笑了。
她丟開銅鏡,想下床,卻跌倒在地上。
“好痛喲!”
這一摔,可把傻丫頭給摔疼了。
墨水寒一進屋,就見全身赤裸的傻丫頭趴在地上,那小小的乳肉垂下,乳尖兒看得一清二楚。
“傻丫頭,怎麼了?!”
他顧不得眼前美景,忙上前抱她回榻上。
“人家腿腿沒力氣啦!”
她的細皮嫩肉還好沒摔出傷痕來。
“那乖乖的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他啞然失笑。
“嗚嗚……爹爹不愛人家了……人家摔疼了都不關心人家一下……嗚嗚……”
傻丫頭好傷心的指控。
“摔到哪兒了,爹爹幫你揉揉。”
“小屁屁啦。”
受傷最慘重的地方。
說著,她抬高小屁股,讓他看。
“青了。”
雪白的屁股上有一團青紫,看起來很疼的樣子。
“很痛,爹爹拿藥酒給人家揉揉。”
她趴在床上,背對著他,在墨水寒面前將那雪白的俏臀晃過來晃過去,存心誘惑他似的。
他深深的吸一口氣,要自已忍耐。
轉過身,他從櫃子里翻出一瓶藥,給她塗在傷口上。
傻丫頭發出哼哼的撩人聲。
“丫頭,爹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准發出怪聲音。”
他手一停,黑眸變得幽暗,眼角有意無意的溜向那高高俏起的臀部下方。
那處嬌嫩的花朵兒灩瀲的散發出誘人的芬香,誘得他手不受控制的摸向那。
他沿著紅嫩的花唇回來撫弄。
“爹爹,丫頭又不是那里疼。”
傻丫頭的嬌嗔阻止了他失控的手。
“爹、爹知道。”
他的聲音微啞。
忍受著欲火焚身的痛苦,他為傻丫頭擦好藥酒後,又見她沉沉睡去。
他一聲輕嘆,眼中一抹愧色閃過。
將傻丫頭放進暖暖的被窩里,他盯著她發呆。
傻丫頭一定當昨夜發生的事是場夢,這樣也好,讓她忘了破瓜的疼痛就不會對雲雨那回事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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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醒來時,天黑了,她肚子餓得咕咕叫。
屋里點了一盞小燈,昏昏暗暗的不是很明亮。
有點舊的桌上擺放著還冒著熱氣的飯菜。
傻丫頭一見,吞吞口水披了件單衣便跳下床跑桌上狼吞虎咽起來。
她今天沒吃早膳和午膳,好餓哦。
用完了膳,還不見墨水寒回來。
傻丫頭跳上床繼續睡。
半夜被驚醒了,一具寬厚的身軀覆了上來。
“唔……爹爹……”
熟悉的味道讓她順著那溫暖偎了過去。
在貌似胸膛的部位蹭了蹭,嘴唇不小心觸到了小凸點,下意識張開小唇兒含上去吸得嘖嘖有聲。
男人一聲抽氣,以為傻丫頭故意的,細下一看,傻丫頭閉著眼睡得很熟,看來是下意識的舉動。
傻丫頭咬上了癮,越是加重嘴里的力道,吸呀吸的,吸得男人乳頭一片紅腫與堅硬。
“沒奶奶……”
吸了半天,什麼也沒吸到,傻丫頭將它吐了出來,小臉色一皺,語帶埋怨咕噥著。
墨水寒失笑,敢情她把他當成娘了?
“丫頭,吃了爹爹的奶,也要換爹爹吃你的才公平呀。”
他徑直低喃著,也不管傻丫頭有同意沒,撥開了她的單衣,露出了那潔白如玉的小乳房。
他單手就能將兩只玉乳一並覆上。
奶子的正中間,櫻紅的小奶尖鮮艷欲滴,他俯頭,一口咬上去,放在嘴里又吸又吮。
他的力道很重,他張嘴吃進她一半的乳肉。
他吮得很用力,那雪白的乳肉一片嫣紅。
“嗯嗯……痛……爹爹痛……”
她倦極的張開眼,見到男人將頭埋在她胸前,小小的乳房中一片疼痛喚出了她的眼淚。
她伸出小手推開了他的頭顱,雙手護住乳房不讓他有機會再對她使壞。
“爹爹好壞,人家奶奶好疼!”
她噙著淚珠指控他的粗暴。
“對不起,爹爹失控了。”
他抱著傻丫頭,輕輕的安撫。
黑眸中卻閃著不懷好意的邪佞。
她的身子就像糖,舔了一口便欲罷不能,恨不得將她的骨與血都溶入他的身子里。
面對她,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總是會失控。
不顧她還年幼,強行占有了她。
為了讓她能忘記破處的疼痛,他失控的獸性,他給她下了迷魂術。
“爹爹太可惡了,人家奶奶本來就疼了,還故意弄疼……嗚嗚……”
真的好疼喲。
自從她胸前兩團肉肉開始漲起來時,偶爾輕輕一觸就疼得她直掉眼淚。
以往爹爹都會很輕柔的用唇安慰它們,這次卻這麼粗魯,太過份了啦!
“那是傻丫頭還在成長呀,爹爹這麼粗魯是想讓它們快快長大。”
“人家不要長大啦!”
那麼疼,她寧可它們不要漲起來。
“要是不長大,傻丫頭以後穿衣服就不好看了,還會被別人笑話是個沒胸部的怪物呢!”
他恫嚇她。
“人家要穿漂亮的衣服,不要他們當成怪物。”
嗚嗚……
“那就乖乖的讓爹爹幫你揉揉,讓它們快點長大,要長到爹爹一只手掌剛剛好的尺寸哦。”
爹爹的手掌很大耶……
“那要好久哇,會很疼的耶。”
一想到爹爹給她揉就會很疼很疼,傻丫頭有想反悔不要長大的衝動了。
“爹爹向你保證很溫柔的對待它們好嗎?丫頭的奶奶很快就會長大的,一長大了就不疼了呢。”
他在說謊,他的信用基本上在傻丫頭面前早就沒了,只是傻丫頭仍是傻傻的選擇相信她爹爹的話。
“那爹爹要快點給丫頭搓搓,就快點長大了哇。”
到頭來還是沒弄清楚長大的具體時間。
“好,那等下會有點疼哦,丫頭不准反抗哦。”
“嗯嗯。”
小白兔落入狼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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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寒捧起傻丫頭小小的乳肉,那兩團雪白頂端的櫻紅小得可憐。
如此嬌小,以後孩子能吃到奶嗎……
可能不小心就給咬沒了吧……
他湊上去,張嘴將乳頭納入口中,輕輕的吃了起來。
“唔……爹爹……好舒服……嗯、哈……”
傻丫頭張著小嘴,哼哼啊啊個不停。
她的小手揪住墨水寒的長發,輕輕的拉扯著。
“啊咿……”
嗑嗑……
好像有人在敲門。
嗑嗑……
墨水寒吐出了被吮得腫亮的小奶尖。
“爹、爹……傻丫頭還要……”
快感陡然消失,傻丫頭不解的睜開了迷蒙的大眼。
“有人在敲門,丫頭等下。”
他深吸了口氣,壓下炙熱的欲望,整了整衣服前去開門。
傻丫頭坐在床上,也沒拿被子遮蓋身子,手臂不小心擦過紅腫的奶尖,細小的酥麻劃過全身。
傻丫頭一愣,用手指輕觸了幾下。
“唔……”
感覺好舒服哦。
接著,她學著爹爹曾對她做過的動作,依樣畫葫。
“唔唔……”
當墨水寒打發敲錯門的人回來後,就見傻丫頭獨個兒捧著那小小的乳房,揉搓著那乳尖,嘴里徑直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丫頭……”
他的丫頭可真是熱情啊!
“爹爹……丫頭丫頭……好舒服哦……”
她迷離著大眼兒盯著他,口中發出咕噥。
“看來不用爹爹的手傻丫頭自已也能做到……”
他褪了衣服窩到傻丫頭旁邊,大手一撈,將她撈進懷中,讓她背靠著自已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男根火熱的抵著她的小屁股,讓傻丫頭不自在的勿自摞了摞身子,磨蹭得欲根青筋鼓漲。
“讓爹爹摸摸這里夠不夠濕了……”
他的手順著她的腰往下摞,摸上了雙腿之間。
一摸,沾了一指的濕意。
他舉起手,勾著那淫液放到傻丫頭面前。
“丫頭,將它吃下去。”
他親吻著她雪白的脖子,輕柔的命令道。
他用另一只手抬起傻丫頭的小屁股,從後面壓向那濕熱的小穴。
他用龜頭在那小穴入口處幾個磨礪,並不時滑向陰蒂給於刺激。
“哈嗯……爹……熱、好熱……”
她的小手握住男人的手臂,伸出粉紅色的小舌舔吮那沾滿她淫液的手指。
一根,一根,舔得極為仔細。
“唔!”
他的龜毛不小心滑進了穴口內,被它緊緊的咬住了。
“丫頭,放松。”
感覺著那如絲的滑潤,他幾乎迫不及待的欲插進去一逞雄威。
“丫頭不舒服,爹爹進來。”
她的下體好空虛,她已顧不得舔他的手指,全副心神都放在那碩大的龜頭上。
她徑直抬高小腰,不再聽從他的吩咐,往下狠狠一坐,她將他的肉棍含進了三分之二!
“啊啊——疼——”
以為是極致的快慰,卻不知是可怕的疼痛,傻丫頭疼得眼淚都溢了出來。
墨水寒不舍她的難受,停在她體內不動,手指伸向那腫大的陰蒂揉搓。
很快,疼痛消失,因陰蒂而升起的快感火辣辣的煨進她心口,傻丫頭松了柳眉,一臉陶醉著墨水寒的懷中輕輕的蠕動。
他的另一只手則爬上她的胸前,握住那小小的乳肉輕輕的揉捏,並不時用大拇指和食指搓拉粉色的小乳頭。
感覺桃源內分泌出更多的水液,他試探性的輕輕向上一頂。
傻丫頭被頂得尖叫,嗯嗯啊啊個不停。
見她已能適應,他嘗試著將速度加快,每一次都深深抵入她的子宮口。
“啊咿、爹爹……快、再快點……哈、哈……”
她張開小嘴盡情的嘶喊著,很快的抓住他的動作配合著他的抽送。
“丫頭……你想咬死爹爹嗎?吸得那麼緊!”
他咬著牙,在她體內劇烈的聳弄著。
她的小穴是那樣的緊,每一次進入都得重新撐開嫩肉,每一次出入都被緊緊的絞住不放。
“真是個天生的小淫娃……少有的名器!”
他急促的喘息著,酥麻已升至他脊椎。
最後的數十次衝刺後,他將種子全射在她子宮口!
高潮過後,傻丫頭睡得很熟,墨水寒一夜無眠盯著她的肚子沉思。
這天,是他們暫住洛陽半個月後,墨水寒被花界的人邀走了。
臨去前千叮萬囑不准傻丫頭亂跑。
傻丫頭點頭如搗蒜什麼都答應,卻在墨水寒一離開,後腳就溜出了門。
經過一段日子,洛陽雖大,前往集市的路她還是找得到的。
傻丫頭最近迷上了看戲,看那出貂蟬與呂布,美人與英雄的絕戀真是賺掉了她不少眼淚。
傻丫頭今天還要去看,看那西施與范蠡淒美的苦戀。
走在繁華的街道,突然偶遇熟人,只是一面之緣。
華府的主人華寅。
傻丫頭記得她爹給她提過華寅的事。
很多年前,墨水寒因為某些事而得罪了人被下了毒,路過華府被華寅救了。
他傷好後就承諾會還華寅這個人情。
傻丫頭不太喜歡華寅這個人,上次在他府中,他看她的眼光怪怪的,她不喜歡。
正巧見他從一珠寶店出來沒看到她,她下意識躲進一旁賣面具的小攤後。
攤主瞧了她一眼,她伸手指壓在唇上比了個靜聲,攤主沒說什麼的轉開了視线。
確定華寅走了後,她離開了面具鋪又繼續朝戲館走去。
這幾天,傻丫頭三不五時跑來聽戲,戲館的幾個小二都認識她了。
長相甜美的女娃是很受男孩歡迎的呢。
“喲,這不是傻丫頭麼,又來聽戲了呀!”
名叫阿寶的小二一見傻丫頭就樂開了顏。
“人家要聽西施。”
“西施呀,那在春秋時期可是位大美人呢!我想跟傻丫頭長得差不多吧。”
阿寶說著,還很不好意思的瞧了那麗容一眼。
傻丫頭是很漂亮的,有著彎彎的眉,又圓又亮的杏眼,櫻桃般紅嫩的小唇,像雪一股白皙的肌膚。
“是麼?傻丫頭像西施麼?”
她眨眨眼,摸摸自個兒的臉,西施就長她這樣麼……
“小二的意思是說你跟西施一樣美麗。”
一旁,有好心人作旁白。
傻丫頭和阿寶同時望向那多話的人,是華寅。
“傻丫頭,你家師傅人呢?”
“有事出去了。”
傻丫頭呆呆的望著他,不解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和我一起去看戲吧。”
“哦。”
就這樣,傻丫頭和最不想見的人看了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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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傻丫頭坐在華寅豪華的馬車向她家趕去。
一路上,華寅不似外表那樣寡言,問了她很多問題。
傻丫頭傻傻的全拖出了,一點渣都不剩。
當華寅送她到家門口時,丟了句:“我終於知道你師傅為何給你取這名了。”
太過保護讓傻丫頭不解世事,該是墨水寒太過愛護她,還是……
不過,華寅只知道,對於墨水寒,應從傻丫頭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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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水寒陰沉著一張臉回來的。
傻丫頭在吃甜棒子坐在院牆上看屋外的河塘。
“爹爹,你回來了哇!”
一見墨水寒回來,傻丫頭開心的跳下院牆撲了上去。
墨水寒一把接住她,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
傻丫頭被摟得骨頭都疼了,“爹、爹……疼。”
他這才擔心的放開了她,“丫頭哪里疼了?”
“你抱得人家好疼哦。”
傻丫頭一臉委屈的撒著嬌。
“爹爹給你呼呼。”
說著,他抱起她走向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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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友人特意從小鎮里趕到了洛陽,花了不少的功夫。
今天在回家的路上墨水寒遇上了關友人,從他口中得知了傻丫頭的來路不明。
“總之,當初是別人拿刀逼著我讓你收養的,我估計呀,傻丫頭可能跟江湖人扯上了關系。”
那時關友人一臉神秘的下結論。
他的臉色極為陰沉。
他從未懷疑過傻丫頭的來歷……
“那些人來到洛陽了嗎?”說的是追查傻丫頭下落的神秘人。
“沒呢,我會當作來洛陽辦年貨,你不要讓傻丫頭出去露面才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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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傻丫頭一向不怎麼靈光的腦袋都感覺到了墨水寒有心事。
若是以往,爹爹說要給她“呼呼”一定是抱著她在床上搖來搖去,但現在爹爹卻什麼也沒做的就抱著她躺在床上,把她壓在他身下,將頭埋在她脖間。
他的呼吸噴得她脖子好癢,傻丫頭縮縮脖子,想推開她爹爹的頭。
“丫頭,想永遠跟爹爹在一起嗎?”
“想!”
傻丫頭忙點頭,她要一直陪在爹爹身邊,哪都不去。
忘了她要推開她阿爹那顆大頭的事了。
“那長大後嫁給爹爹,給爹爹生個娃兒吧……”
……
“嫁給爹爹就能永遠不分開了嗎?”
傻丫頭沒抓到重點,在這社會,養女嫁給養父,仍是違背淪常的。
“嗯,嫁給爹爹就沒人能帶走你了。”
“那人家嫁。”
毫不猶豫的就賣出了自已的一生。
墨水寒笑了,求親如此容易令他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
“爹爹,你不難過了呀?”
“嗯。”
“那給人家呼呼。”
說著,她嘟起了小嘴兒,等待她阿爹餓虎撲羊。
“你的肚子叫了。”
不合適的,傻丫頭的肚子很不急氣的給它破壞氣氛。
“那等丫頭吃飽了再來呼呼。”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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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飽,還沒來得及呼呼傻丫頭就夢周公去了。
她忘了她今天出去溜噠了一圈,精力不支了。
一躺床上就睡死了。
墨水寒趁夜出了門,神神秘秘的上了華府。
回來已是三更天,屋內燭火早已滅,他借著月光望著床上睡得深沉的傻丫頭,輕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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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來,阿爹說要帶她回鎮里去了。
想到終於可以回家了,傻丫頭別提有多開心了。
一路上開心的哼著曲兒,吃著燒餅。
“爹爹,回家後我要吃葡萄。”
她去年在花院里種了兩棵葡萄樹,為了摞地方把墨水寒辛苦種的金蝶蘭給拔了。
“葡萄……”
一想到那不值錢的葡萄,墨水寒差不多沉淀的心痛又冒出來了。
她見他阿爹垮了臉,繼續啃燒餅,繼續往他傷口上灑鹽。
“人家今年還想種,爹爹把那些草給拔了。”
草?!
那可是價值百兩的名貴蘭花,哪能跟那雜草相比?!
好痛,他的心。
“好,爹給你拔了。”
他得計劃重新開懇一塊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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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咕嚕咕嚕駛回了小鎮,駛進了自家院子。
確定一切無礙,給了工錢給那雇來守花的花匠。
回到家第一件事,去葡萄園。
顆顆飽滿的葡萄還未紫,粒粒青色。
“爹爹,還要等好久才吃得到呀。”
傻丫頭盯著那些葡萄直滴口水。
墨水寒摘了一粒丟進她嘴里,傻丫頭直覺一咬,酸了牙。
“好酸!”
小臉兒整個皺了起來。
“酸嗎?爹爹覺得它比成熟了更美味呢。”
說著,又摘了一粒送入自已的嘴里。
是很酸,卻也甜呢……
他望著那些葡萄,閃過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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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嘴饞,墨水寒特地趕在黃昏下山前跑集市里買了早熟的紫葡萄。
將葡萄洗得干干淨淨遞給傻丫頭,墨水寒閃進屋子忙去照顧他的寶貝花園。
傻丫頭吃著葡萄,翻閱著手頭的愛情小傳。
識的字還不太多,她不愛看枯躁的花冊,墨水寒特地給她買了姑娘家愛看的才子佳人小傳回來,一來是讓她多識字不忘字,二來是讓她早日開竅將少女情懷給他。
小盤子里裝滿了葡萄籽,傻丫頭要來種的。
吃得飽飽的,往床上一躺,又准備像只醉生夢死的小豬般幸福混日子。
傻丫頭交著腿兒晃呀晃盯她的小傳。
“丫頭,准備洗澡了。”
“等下嘛。”
人家她為某個字正仔細研究著呢。
他誤以為是她迷上了小傳中的愛情,也沒說什麼的徑直抱起她向澡堂走去。
十三歲的丫頭,多半對愛情還未開竅,以傻丫頭的理解能力,想讓她迷上書中的小傳,不太容易……
下了澡堂,墨水寒往她穴內塞了點東西。
傻丫頭一愣,雙腿磨擦了下,“爹爹放了什麼進去?”
她感覺小穴內有點兒漲漲的,有硬物呢。
“葡萄。”
墨水寒手里捏了粒青色的葡萄,看那形狀該是他們家院子里的。
“不是還沒熟嗎?人家那里也能吃嗎?”
不了解她阿爹滿腦子的邪惡淫欲。
“傻丫頭不是沒感覺到酸味麼?小心點兒不要使力呀,要是壞在丫頭肚子可會拉肚子的喲。”
他騙她。
“爹爹壞,人家才不要拉肚子!”
他不說,她還沒啥感覺,說了,她的嫩肉下意識的去咬著它們不放。
若不是葡萄硬,早被咬爛了。
“丫頭,你不聽話哦。”
他的手指伸進去時,丫頭的嫩肉立即咬上了他,他再伸入一指撐開了它們。
“因為爹爹壞嘛!”
傻丫頭很委屈的反駁。
他繼續將葡萄放了進去。
“丫頭,猜猜你能吞下幾粒。”
他已經放了四粒在里面了。
“傻丫頭還能吃十粒!”
她獻寶似的說道。
她以為阿爹問的是還能喂多少進肚子的葡萄,她剛吃了一盤子呢,都吃光了,小肚子有點撐,但勉強還能塞下一些呢。
“十粒,會撐壞的。貪心的丫頭。”
他知她誤解了他的意,卻壞壞的不糾正,說著往那小穴里再塞了一粒。
已經很漲了呢,他想著,那里面再多容下兩粒呢。
“十粒!人家才不貪心呢,人家肚子很大的,塞得下。”
傻丫頭很堅持自已的食量。
她有些不自在的蹭了蹭小屁股,尿尿的地方好漲哦,有點癢。
“那丫頭要努力的將它們全吃下去。”
他說著,再塞了一粒,傻丫頭扭動得更為明顯了。
“爹、爹爹……不舒服……丫頭難受……”
好漲喲,葡萄硬硬的,順著爹爹埋進的手指作著怪。
“難受?你不是說能吞下十粒麼?現下不過才六粒就受不了呀?說謊的小騙子。”
沒有再塞葡萄進來了,他捏著小穴里的葡萄,那被淫液沾得濕濘濘的,一碰就滑走。
他的手指搔刮著她的內壁,不時用葡萄擠壓她的嫩壁。
“爹、是騙子……唔唔……”
她的小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繼續在她身體里作怪。
“我怎麼是騙子了呢?爹爹事先問過你的,誰讓你要逞強呢。”
他的眼神是邪惡的,他的語氣是邪惡,就連那手指也是邪惡的。
“哈……漲,爹爹弄出來啦……”
傻丫頭受不住了,葡萄好多哦,漲得她小穴滿滿的,爹爹的手指又那麼可惡的亂動著,酥軟的快慰中,小穴淌出更多的淫水。
傻丫頭小臉兒緋紅,身子輕輕的隨著他的抽送而晃動,卻是一動就被葡萄壓得漲疼,真是難受。
“那不行。傻丫頭得將它們全部吃完了。”
他要讓她達到高潮。
“但是、但是……人家吃不下了……啊啊……”
他的手指猛的加快時,她的身子止不住的跟著劇烈晃動,小小的乳肉蕩出了迷人的波紋。
察覺到嫩肉越來越緊,他掏出了一粒葡萄,讓它滑落在被單上,小屁股那團的被單濕了一片,可見她情動得多麼厲害。
傻丫頭松了口氣,小肚子沒那麼漲了。
正舒服著時,便見墨水寒將手指抽了出來,嫩壁立時一緊,差點兒就絞爛了一粒葡萄。
他將傻丫頭的腿舉高,找來枕頭墊高俏臀兒,扳開了那濕濘濘的瓣肉,找出那小小的粉色洞口。
俯頭埋進傻丫頭的腿間,伸舌舔向洞口,吮住那畏顫的肉瓣,放入嘴內輕輕的吃了起來。
嘖嘖有聲的淫穢,肉瓣傳來的快慰,小舌不時滑進洞內搗亂,傻丫頭被刺激得抽搐不停。
“爹爹——啊啊,咿呀……”
好舒服,好難受……
“丫頭不行了……受不住了!啊呀,出來了出來了——”
叫嚷間,她的身子一僵,小穴噴出一股清水,濕了他的臉。
他沒急著抬起頭,趁傻丫頭沉醉在高潮的余溫中,將花穴四周的水意全舔干淨。
接著再戀戀不舍的吃了吃那腫脹的兩瓣嫩肉。
“爹……”
這刺激是強大的,還沉浸於高潮的身子是受不住一丁點兒的碰觸,她的小穴又漸泛濫成災。
“丫頭吃飽了嗎?”
他抬頭望著她迷醉的神情,黑眸一陣火熱,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肚。
他的那話兒早已腫脹不堪,甚而疼痛,已經顧不上了,他極快的搗出那剩余的葡萄,將青筋暴漲的欲根煨了進去!
“啊啊——爹爹……舒服啊——哈……”
第二次高潮在他將欲龍放進來時就已達到,傻丫頭激得全身發顫,小嘴兒別有胡亂的嚷叫著:“爹爹好大……傻丫頭飽飽了……嗚嗚……”
好漲好飽,她的小穴被撐得極開,緊繃的嫩肉咬住他不放,若不是濕意夠,他連拉扯也困難。
“飽了?飽了就喂爹爹,爹爹還沒吃呢!”
說著,他將她的小腿兒放在他的寬肩上,捧住她的雪臀,開始又急又猛的抽送起來。
“啊啊嗯啊——”
傻丫頭哼哼啊啊個不停,星眸兒微眯著陷入迷茫,櫻紅的小乳肉隨著身子一晃一動,小小的乳肉晃得男人心癢難耐,忍不住的伸出一只魔爪猴急的揉搓起來。
似嫌不夠,他俯下身子,張嘴一口含去了大半的乳肉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咕啾……
充沛的水意隨著欲龍每一次的進入與送出都激蕩著極為羞人的聲音。
“爹爹……不行了……丫頭不來了嗚嗚……”
“跟爹爹一起!”
他咬牙嘶吼,捧著傻丫頭的臀幾個猛烈的抽刺,將火燙的精液喂進了子宮深處。
“啊啊——”
傻丫頭身子哆嗦了幾下,癱在墨水寒懷中沉沉睡去。
“丫頭……”
等他從愉悅中回過神,便見傻丫頭睡得深沉的模樣忍不住輕嘆。
他原本還想再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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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過年了呢,墨水寒忙著去辦年貨,雖然只有簡單的兩口人,但絕對不馬虎。
春聯紅燈籠煙火樣樣不差。
今天墨水寒要去集市給傻丫頭買零嘴,傻丫頭穿著新衣裳跟在身後。
“爹爹呀,去廟里拜拜。”
“嗯?”
路過一座香火鼎盛的寺廟,傻丫頭不走了。
“去廟里拜拜。”
她指著那牌匾寫著‘月老廟’的廟宇道。
墨水寒抬頭一瞄,道:“那是月老廟,是給人們求姻緣的。”
“嗯,就去廟里拜拜!”
傻丫頭很堅持。
墨水寒深思了下,帶她走了進去。
寺廟里多是些年輕男女,極少部份是陪同子女來的老婦。
“爹爹和丫頭一起求姻緣。”
“丫頭想嫁人了?”
“不是哦,是和爹爹一起求姻緣,以後丫頭嫁給爹爹,求娘娘送娃娃給丫頭。”
她是不是很聰明,爹爹說要她給他生娃娃,那就來廟里拜拜,讓她早點生個娃娃給爹爹。
墨水寒一聽,有些啼笑皆非,心頭卻也暖暖的。
“丫頭,來月老廟是求姻緣,要生娃娃,等你長大後爹爹給你一個。”
“求姻緣不是求娃娃麼?”
丫頭不懂了。
“不是。求姻緣是找丈夫,求娃娃是得嫁給丈夫之後。”
墨水寒很有耐心回答。
“那人家也要找個丈夫,然後給爹爹生娃娃。”
看得出傻丫頭少了根筋。
他一嘆,摸摸她的頭,耐著性子解釋:“傻丫頭只能跟丈夫生娃娃。”
“那人家以後嫁給爹爹,就給爹爹生娃娃了。”
“對。”
“那爹爹我們回家去成親。”
“……等明年,傻丫頭及笄時。”
“那麼久啊。”
“是啊……”
他真的等了很久了呢……
“傻丫頭,一眨眼間,你就長大了呢……”
語氣里有一絲感嘆,他拉著傻丫頭出了月老廟。
傻丫頭眨了眨眼,理所當然說道:“因為人家每天都有在吃飯嘛!”
他淡笑不語。
還記得當初,關友人送來的女娃不滿八歲,而今,已到可以嫁人的年齡了。
今天的爹爹有點異樣。
傻丫頭突然這麼覺得。
“爹爹,去買糕餅啦。”
她的叫喚拉回了他飄渺的心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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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是熱鬧的,過年時家家戶戶都要放鞭炮掛燈籠貼春聯。
傻丫頭只有在進城才見得到這熱鬧,這時她就會埋怨她家離城太遠了。
趕了馬車買了一堆年貨回程,一進家門墨水寒就忙著做年夜飯。
傻丫頭從她有記憶時,就沒見過阿爹讓她碰過廚房,所以閒閒沒事獨個兒找小煙花棒來放。
大門嗑嗑的被人敲響了,傻丫頭擰著小煙花棒上前開門。
一個大漢扛著把大刀站在門前。
當他見到傻丫頭時,神色震了震。
“你找誰?”
一點也不害怕眼前的大漢,傻丫頭呆呆的問。
“不,敲錯門了。”
他愣了下極快回神,說完就閃了。
傻丫頭搔搔頭,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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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一臉狂喜的奔跑在林子里,雖然身後有無數的追兵,他卻完全不在意。
長大了,終於長大了!
他為這喜悅而高興,已將生死置之渡外了。
“夫人,您在天有靈,請一定要保偌小小姐幸福!”
他在心中祈禱完,倏的停下了腳步,佇在草地上,等著追兵上門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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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飯意外的來了個人,關友人。
傻丫頭不認識他,關龍人卻總在和她套近呼。
“傻丫頭,你今年多大了?”
“十四。”
“可以嫁人了呢。”
“嗯,嫁給爹爹去。”
關友人眉一挑,笑得邪惡:“你要嫁給你爹爹呀?是因為喜歡他麼?”
“喜歡?嗯,很喜歡,最喜歡爹爹。”
傻丫頭不討厭關友人。
“呵呵,那小子可真有福,有個美麗的俏嬌娘呢!”
“你不回家陪你的小妾們,跑我這來做什麼?”
關友人的出現在這時期對墨水寒來說只是壞事。
“唉,我也不想啊。”
關友人怨聲一嘆。
“不得不來呀,因為傻丫頭要成年了。”
“……”
墨水寒沒再問,年夜飯氣氛有些僵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