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逸步散文集

第1章 【試膽作】我想贖罪

  代號74992「申請注冊的論壇失敗作品」····················

   原創署名-附轉-非商-意見修改

   也算是個老年深度用戶了,很可惜在連續兩次的浪潮中失聯了,百般尋找之後流浪尋到了本站之寶,至此xp養成,入文坑。

   文筆?不能說太好了,但總歸還算湊合,不過肯定比不上那些靠這玩意吃飯的。

   過年後,輾轉多次知曉本站,初入不得法。

   於是學習魔法至大乘境。

   此次就是進個站,就說是發點福利,按群友的要求寫一篇絕贊……什麼神父惡墮?我不清楚西幻,就勉強按要求寫個短篇算了23333

   反正沒過,發p站了。

   ····················

   〉「正文」〈

   “我的名字叫做申科。”

   娟秀的字跡順著毛管筆的尖端流淌,那個黑漆漆的逗號其實是長時間停留留下的墨點罷了。

   申科想了想,回過神來才發覺手中的羽毛筆已經白了,勉強支起了柔嫩而又蒼白的胳膊,在那稍干的灰燼中間沾了點水。

   “曾經是個大神父,但在我寫這段字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

   心中雖滿是恐懼,身體卻異樣地舒適,申科神父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還能這樣盤腿坐在這老古董上面寫多久。

   申科的小手又停了下來,他那不屈而又深邃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羊油燈,仿佛那忽閃忽爍的燭火如果熄滅了——

   就,真的就熄滅了,

   申科神父的意志就這樣瓦解了。

   翌日,格蘭雷的小鎮坊間都在傳,有教徒死在了自己胸口的十字架下。

   “請小鎮的公民們都安靜一下!”

   栗色頭發的雞冠頭士兵摘下了自己的破帽子,露出了還算金黃的頭環,他看著紛紛攘攘的人群,直接將自己的刺槍樹在地上。

   “我知道!”他的眼睛撇過了幾個不安分的老鼠,“那個狡詐的惡魔在虔誠的信徒們用十字架祈禱的時候,直接將十字架推進他們的胸膛里!真是卑鄙!”

   “卑鄙!”他身後的衛隊士兵面無表情的復誦著。

   “那為什麼還不快去請普奇神父!?”

   “快去請普奇神父來!”

   一個敦實的雞尾頭商人晃了晃腦袋,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頭上面的帽子里藏著金幣,眼神里面完全沒有恐懼,反倒是有一絲精詐。

   “惡魔怎麼敢直接走進神的光芒底下?”

   “也許衛隊長不認識,或許是什麼卑劣的種族!”

   “對,也許就是狼人那幫畜生!”

   “該抓魔女祭天了!”

   明明漏洞百出的皇室委文,愣是被這幫連字都不認識的下民們給硬生生理解通透了。

   衛隊長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瞥了一眼旁邊的小跟班。

   “這地方太不安全了,還是去旁邊最近的主城赫拉克斯吧。”

   “是!”

   普奇神父是赫拉克斯城的大神父,也許過不了幾天,他身上的白衣服就會變成黑色的。本來是躊躇在握的事情,卻因為自己手下一名神父的失蹤而備受打擊,不得不暫時擱置下來。

   “欸——”

   他臉上的皺紋跟他面頰的斑駁一並垂下,仿佛又衰老了許多。

   “主教!”

   衛隊長遠遠地露出一個金黃的腦袋,聲音透過長長的教堂回廊傳到了神父的耳邊。

   普奇神父來回踱步的腳步突然一緩。

   “我的神父,請原諒我提前去了那個不祥之地。”衛隊長單膝跪地,左手握住長劍,右手堵住了自己的胸口,“事情看來比原先預計的更可怕。”

   五彩繽紛的琉璃窗將陽光染得沉悶不堪,全都砸到了可憐的衛隊長臉上。

   「啪嗒」

   普奇神父合上了經書。

   “說吧。”

   他的白髯翕動著。

   “主教大人,已經有人死了。”

   這次,整本書都墜在了地上。

   等申科再度醒來時,他還在桌子的旁邊,羽毛筆就放在桌子上,一旁的墨水倒是又加滿了,唯獨紙上的字還印證著他曾經在那上面寫了什麼。

   我,是個神職人員。

   此時的申科身上的遮蔽物早已破碎不堪,硬要說的話,已然一絲不掛,就算是那些眼睛里進了金子的奸商都會忍不住側目一下下。

   申科神父,好像身材很到點!味夠!

   不過那幫奸商肯定會謀算著,如何租輛馬車馬上把他送到聖城去。

   這些人為了錢,甚至可以出賣自己的欲望。

   不過還好,一切的一切都源自於這間房子給他的安全感。

   早在異變發生之前,申科就已經躲進了這間只有自己知道的地下室里苟蠅度日。

   墨水,是血液,他秘密准備的豬血,足足三大桶!全偽裝成葡萄酒運了進來!

   很可惜,事情並沒有與他預想的一樣。

   他並沒有成為吸血鬼。

   重新審視了一遍自己白嫩的雙手,申科神父篤定自己可能已經發生了某些改變。

   “天主在上!”

   “我……我的身上居然發生了只有伊甸園才能發生的神跡!”

   “神,你是想復現一遍嗎?!”

   他,哦不,是她顫抖著質問著空氣,無力地向著一邊敲打。

   至少吸血鬼吸血還會覺得好吃一點,如果是讓人,硬生生來喝生血的話,三天,三天後,她會瘋掉的!

   那種壓抑不住的尿意……來了!申科神父迄今為止都沒接觸過那種感覺!

   申科數遍自身赫赫戰果,驅逐狼人,和矮人約法三章,和精靈族簽訂女仆計劃……最近的一次,他甚至跟隨著一只冒險者小隊去剿滅了一處魔王巢穴!

   至此,他便打定主意不再干了,跟教會告老還鄉,默默地做著一名鄉村神父。

   「呲溜!」

   濕潤的巢穴如同傾瀉的大壩,舒爽而水汽氤氳的一瞬爆發而開。

   申科下意識地想去握住變速杆,卻發現那邊空落落的,什麼也抓不著。

   沒能阻止……

   嘴唇緊咬,申科自知自己已經不再……

   他放棄了。

   她打開了大壩的閥門,任由洪水從大腿根部流到了地上。

   “我的十字架,我的……”她忍不住去找懺悔,卻發現那東西根本就不在這房間里。

   低頭看向濕意之處,卻是宛如晨露微霜,滴滴晶瑩附著於芳草之上,一度讓他回味起了曾經在黑森林的種種美好。

   一道峽谷將整片黑森林地區一分為二,里面翻滾的,正是那熾熱的熔岩,還汩汩地向上涌動著,熾熱無比地灼燒著周遭大地。

   峽谷的末端有一處熔岩泉。

   申科大概有些明白了,只要她現在就去那把泉眼堵住,應該就不會再四處流溢了!

   努力地向下伸出變短的雙手,她一個激靈,勉強堵住了源泉。

   “好,麻……癢。”

   申科虛弱地呢喃著,不由得身子一軟,整個腦袋都跌在了水池中央。

   一股香意惹得她神智一驚,馬上從原先令人尷尬的撅屁股姿勢站了起來。

   “不不行,再這樣下去,我的人生大概會結束吧!”

   就算,就算變成了一個女人……我也想在余生,在教會里最後……出一份力量——我也是天主大人在清楚……最後自己……最後的一點虔誠!

   肌膚柔嫩得可怕,屁股的後方似乎又有什麼東西在萌動著。

   申科感受著臉上的濕潤和香氣,不由得回想起了當年今日。

   那天,他迎著魔王使出了一記閃光術,成功的輔助聖騎士成功躍起,一劍削下了魔王的後頸肉。

   頓時烏血四濺, 滾燙的液體如雲雨般淋濕了神父,灼燒了他的皮膚,一度讓他感受到了生與死的界限。

   天主大……人……

   申科突然發現自己又睜不開眼睛了,就像遁入了無盡的虛空……

   等再次睜眼的時候,可憐的申科神父發覺自己的指甲也變得如商人的妻子一般圓潤、殷紅而修長。

   申科顫顫巍巍地一步一頓地走回台子面前,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用盡氣力,寫下了最後一個單詞。

   「姍可」

   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從上方傳來,是金屬和木板的交鳴。

   “這兒的神父在哪里!?為什麼會有惡魔之角!”

   “我的主啊!我真的不知道神職人員會私藏邪物!請寬——”

   「啪嗒」

   申科停止了呼吸,只能聽見一個球體滾向了鎧甲的腳下,然後就是一聲撲擊的碎裂聲。

   “小道……小道……”

   密室不是一天修成的,申科的地下室自然也有第二個出口……雖然只是個排泄口,但總歸摔死比被誣告成邪祟來得強一些……

   「啪嗒」

   「啪嗒」

   鎧甲一步步向下。

   姍可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她閉上了眼睛,聆聽著疾風呼嘯,聆聽著虛無縹緲的神音擾擾——

   極寒的水流暫時麻痹了她嬌酥的觸感,姍可連忙抓住岸邊的草叢,卻不知下方早已被水流來回涌滿。

   一種奇異的酥麻感差點讓姍可脫手。

   “不!”

   似乎是感受到了上方的火光,姍可連忙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側身翻進了繁茂的草叢當中。

   不……不要……

   姍可匆忙翻找著自己藏起來的衣物,卻沒有一件女性的,而原本該存放這些東西的空間,全拿來給那該死的普奇神父放那黑色的聖衣了!

   看著一樣漆黑的布料,姍可自知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了,只能先撕開布料,罩住自己濕漉的頭發,蓋住自己可恥的——

   “嚶!”

   優質的絲紡布摩挲著那莫名凸起的地方,她的身體一僵。

   姍可剛剛用手堵住嘴,差點就叫了出來。

   “衛隊長!這里發現一個密室!”

   “這個血腥味……!”

   金黃頭發的士兵環視四周。

   “居然,血族……”

   他的齒間嘎嘎作響,似是非得將對方生吞活剝了不可。

   “那——”

   “撤!呼叫聖裁軍!”

   衛隊長的聲音不可置否。

   “是!”

   快馬加鞭。

   姍可勉強逃到了泥路上,卻不料被去而復返的衛隊給追上了。

   “這位!”

   高大的駿馬橫在了中央,衛隊長舉著火把,舉劍欲劈,火光卻在此時照出了玲瓏有致的曲线。

   “不,請不要連我一並——”

   還刀入鞘。

   “修,修女?!”

   衛隊長終究還是安耐住了自己摩挲火把的衝動。

   “隊長,那個……?”扈從提醒著,做了個橫向的動作。

   衛隊長念及濫殺無辜,還是垂下了頭,以一個騎士禮儀從馬上下來請候。

   “上,馬……?”

   姍可還是依稀記得騎士的禮儀的,但是此時的恐懼蓋過了神經,她還是無法動彈。

   “年輕的修女小姐,需要我抱你嗎?”

   “啊……哦——咦咦咦咦!!”

   正當姍可發呆之際,金發的衛隊長瞬間饞起了姍可的腰間,將其摟到胸口,一並拽上了戰馬身上,強烈的刺激讓姍可的理智頓時沒了方寸。

   為什麼……為什麼無法思考了……

   隨著馬匹錯落有致的起伏,姍可明明敏感的身體卻全力敦促她去盯著那板甲的縫隙處。

   原本就是男人的她,自然知道那里是什麼地方。

   “不,我不能——”

   天主我,我有罪!

   我的眼睛挪不開……

   在強大的思緒抗爭之中,逐漸變得目光呆滯的姍可軟癱了下去,開始貪婪地吮吸著那淡淡的男性氣息。

   “騎士……大人。”

   “嗯?”

   “謝,謝謝您。”

   “哦。”

   衛隊長一臉不明所以的思索了一陣,見已經被扈從們超了一段,又是一鞭向下揮去。

   「嘚咯噠」

   「嘚咯噠」

   「嘚咯噠」

   方向,赫拉克斯之城,大教堂!

   ————————

   序章·完(如果有連載的話)

   ↓額外章節↓神與父

   ————————

   一步……

   兩步,三步。

   泛著金屬光澤的銀色高跟忽閃忽鑠,甩動著裝飾用的迷你鏈條來回撞擊著鞋面,在空曠寂靜的赫拉克斯大教堂跺出了無數漣漪之聲。

   劃過重重更迭的白色石英立柱,一雙黑布襪所緊緊包裹著的纖細長腿躍然而上,靠在了層層疊疊的白色皺布的正前方。

   薩拉丁,也就是將修女姍可帶回那名正義的衛隊長,忍不住用手肘掠過了她後肩垂下的黑白披帛,示意姍可趕緊用准備好的台詞說話。

   姍可感受到了後背的騷動,扭捏了一圈,不由得更加嫌棄起了這個路上還令她覺得挺不錯的男人來。

   “嗬~”

   她深吸一口氣,勉強按照自己教堂里那種修女的姿勢——夾起裙擺,微微下蹲,另一只手捂住那個濕潤無比的騷動地帶……

   “尊敬的大神父普奇,非常感謝您能夠派遣英勇無比的薩拉丁前來營救我……”

   說著,按照先前說好的那樣,姍可心中一動,那柔不可及的淡淡眼角就開始汩汩不止地積蓄著力量,最後化作了幾行不起眼的淚滴留在了自己的小臉蛋上。

   “我……”姍可深吸一口氣,忍不住想回頭去看神壇下方的薩拉丁,卻又不得不想起了什麼一般,繼續虔誠道,“邪惡的申科神父,在自己的教堂里收集了大量的血液進行奇怪的實驗,最終招來了血魔的侵擾,他的失蹤一定是進了無間地獄。”

   姍可就這樣婉轉地將自己描述成了一個可憐的受害者,然後利用自己,這個衛隊長捏造的申科教堂中的修女的身份,開始訴諸起了數個只有自己才能夠知道的秘辛。

   普奇神父安靜地正坐在衛座上,在聽到姍可細數著申科的黑料後,頓時神色舒展。

   “既然如此便好……”他眼睛微眯,似乎透露著慈愛,“衛隊長已經跟我說過了。這位修女,如果不嫌棄,我會為你准備歡迎儀式的。”

   說著,普奇神父喉嚨一澀,忍不住勾著身子干咳了起來,滴滴黃色的膿液掠到了地上,帶起了絲絲微弱的熱汽。

   “那麼,就告退了。”

   回廊中只剩下薩拉丁金屬戰靴的步伐,越來越遠。

   姍可舉下無人,手腳都不由得沁出了一層層的汗液,染濕了本就薄薄一層的破爛“修女服”,反而勾勒出了更多細節。

   普奇神父目光一爍,扶著自己的喉嚨下地,反而招呼著姍可坐上他的寶座來。

   “大神父……這是?”

   姍可面對著神聖無比的事物,不由得有些抗拒,也不知道是畏懼神聖還是對普奇的敬重,她都不敢主動上前。

   “這是。”普奇神父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了詭異的弧度,“這是歡迎儀式的一部分。”

   “我院的修女,都不能聖潔。”

   被皺紋擠得微不可查的瞳孔來回掃視,迫使姍可放下了雙手。

   姍可曾經也是如此把玩那些年幼的小男孩的……她,可是她現在只是一名修女,她還是得接受這個距離神最近的女性職位。

   曾身為普奇神父手下的一員,很清楚現在的儀式是干什麼的。

   “來吧!服侍神的代言人,是你的榮幸!”

   普奇神父張開袖子,像是迎接和擁抱一般,感受著急匆匆撞進他懷里的嬌小個子和柔潤的一團軟肉,他輕車熟路地伸手下探,摸到了一處濕熱。

   「沒想到這衛隊長還挺細心,居然事先給換上了如此便利的衣服。」

   神父暗暗一笑,用細長的指甲突破了那道脆弱的防线,向上拉開了一道延及腹部的洞口來。

   “神……神父!”

   感受到小腹暴露在空氣中,姍可不由得微微顫,但還沒來及反應過來,普奇神父一雙褶皺繁多的雙手又開始揉捏起了自己最敏感的胸部。

   擠壓的碰撞將其中的敏感銜接,普奇嫻熟的手法直接令她的胸部微微一硬,本僵硬反抗的身子直接伏在了普奇神父的身上。

   普奇的花白胡子保養得很好,是使用珍貴的精油塗抹的。姍可的臉直面胡須之後,看到了那些令人惡心的斑駁褶皺,她按耐住心中的抗拒之情,伸出自己的舌頭,一點一點地用舌頭將那干燥的皸裂處一點一點舔平,然後嗦回去,讓那肮髒的汙垢進入到口腔之後,發出一聲叮嚀一般的享受聲來。

   “哦哦!”

   聽到了一聲之後,普奇神父更加主動了起來。

   他直接卸下了自己白色長袍,拋到了聖壇的台階上,露出了那個令姍可熟悉而又陌生褐色長槍。

   “大人……這個……”姍可本就沒有經歷過這些,不由得尷尬了一下,卻不敢掙脫這個蒼老的臂膀之外。

   “放輕松……”

   普奇蹩腳地安慰著,直接將自己棒直的長槍搭靠在了那粉嫩的“傷口”之上,一遍一遍地用槍尖滑動著那上面的一個個崎嶇的凸起。

   “沒有一絲毛發,果然稀有!”普奇神父感嘆著,不由得身下一動,直直地向下推去。姍可只覺得自己下方莫名地漲開,宛若塞入了異物一樣,卻不是撕裂的疼痛,反倒是有一種酥麻的觸感包圍了她一樣,每越深入,就多接觸一處面積,每多接觸一處面積,她就感到越酥癢難耐。

   “神——”

   “不許!”

   神父將大手從胸口挪到姍可的腰間,狠狠一握,徹底將其推入了無盡的深淵。

   “啊!~”

   撕裂!是撕裂!破開了自己的腸道一般,只有那處撕裂的傷口證明著姍可的最敏感之地!奇怪的腸液順著神父的長槍緩緩流出,反而使得普奇推動的速度快上了不少!

   “不!”

   姍可別扭地夾緊雙腿,企圖死死抵住長槍的繼續深入,卻發覺普奇神父似乎跟自己隱瞞了許多……

   在品嘗了殷紅和液體之後,普奇神父似乎褶皺少了不少,鼓動的速度和頻率也越發地頻繁了。

   本就混亂的思維驟然間清醒了一小塊!

   難道,普奇神父也變成……?

   姍可不敢說些什麼,只能如彌補般地急急一站,「噗噗」一聲,一個堅硬的石頭像滑落一樣驟然脫離了腸道,空留下一處突然緊閉的蜜門。

   “你怎麼……”

   姍可不等神父說話,直接轉過身,匍匐在地,抓住了那個尚未盡興的紅殷長槍,逐漸用自己的小口吞沒,然後在嘴內,用舌頭一層層地將其沾染的血液抹去。

   “嗯。”普奇神父似乎還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高興地哼哼了一聲,用力一挺。

   姍可喉嚨一窒,嘴內突然塞滿了液體,腥臭的味道令她忍不住想要吐出來。

   舌尖在液體中游走,卻品嘗到了一種酸奶的違和感。

   「那就當他是酸奶吧!」

   姍可也不管那麼多了,閉著眼睛吞了下去,隨後直起腰,在一聲故意造成的脫離聲中揚起頭,戀戀不舍地舔了一圈泛白的櫻唇,反而勾得普奇神父眼珠子直打轉。

   “好,很好!”

   普奇神父從寶座上滑落,低頭看著那一對精致的黑色腳丫,本想抬頭褻玩一番,卻發覺自己已經脫力了。

   不,一定要享受歡愉!

   普奇神父想起了自己曾收集到的黑魔法書,不由得邪惡一笑,卻在那蒼老的面皮襯托下顯得那麼慈祥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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